咖啡廳，莫銘約我一見。

　　「小軒……」

　　「別叫我小軒，我爸媽才可以這樣叫！」

　　「好吧，宋軒。你聽我說……」

　　「別叫我宋軒，我全名叫宋木軒。」

　　「……」莫銘握緊瞭手中的咖啡杯，壓制著心中的憤怒。我卻有些得意，心想：就憑你還想拆散我們母子？失算瞭吧，被現實打瞭一記響亮的耳光吧，手機都被打飛瞭吧。

　　莫銘松開杯子，一臉假笑地對我說：「你也看到瞭，我惹你媽生氣瞭，你幫忙勸勸她……」

　　「呵，你是說，讓我勸媽媽拋棄自己麼？」我冷笑一聲，「你什麼時候發現我是一個白癡的？」

　　「哎，你說什麼呢？我的初衷不也是為你媽好嗎？我甚至以為你們快要同意瞭……」莫銘臉上寫滿瞭窘迫，「原來當媽的會這麼舍不得孩子。」

　　這難道不是常識麼？我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卻又想到：他剛從學校畢業沒幾年，對人情世故接觸不多，算是半個『書呆子』，有時特別聰明，有時也會笨到被學生們取笑。

　　唉，這麼『單純』的人，和媽媽在一起真的靠譜嗎？而且，誰也不能保證他未來不會突然變壞，或者現在已經變壞瞭。想到這裡，我不禁告誡自己不要心軟……

　　「我知道你現在對我意見很大。但你想想當初，我也幫瞭你們母子很多，不是嗎？」莫銘說的沒錯，但我卻不能因為感恩而大意。

　　「還要我們怎麼感恩，我媽媽已經被你操瞭大半年瞭。難道還要我把你供起來嗎？」

　　「你這孩子，說話真難聽！」莫銘生氣瞭，但很快又忍瞭下來。「我已經知道錯瞭，不會再讓你媽二選一瞭。現在隻是想求她原諒。」

　　「呵呵，莫老師，你變臉真快！」

　　「好吧，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都跟你說瞭吧！」莫銘把咖啡一飲而盡，擦瞭擦嘴巴。「你不知道，我和阿瑜在一起之後，她總是提到你。比如我好不容易周末休息，想約她出去玩，結果她說她要給你做飯，因為你周末也要休息；平時聊天，她會經常問我你在學校的表現，生怕你為我們的事分心；哪怕有時在…床上，她也會提你，讓我幫忙勸你一定要跟她過。這樣久瞭，我……」

　　「等等，你是說，你連我的醋都吃嗎？？」我忍不住問道。莫銘點瞭點頭……

　　「這樣久瞭，我覺得很不舒服，不想總有第三個人卡在我們之間。所以，我想讓你主動去跟爸爸過，除瞭能讓阿瑜更自由外，也確實有自己的私心。我覺得你都快被我說動瞭。」

　　聽到這裡，我忙飛快地搖頭，表示『我沒有』，卻也心虛地轉著手中的杯子。

　　「而且，我發現……我越來越享受你媽媽在床上說最愛我、說我比她兒子重要，我會特別滿足、會更加興奮……」

　　「這麼變態的嗎？靠聽這種話興奮？？」我脫口而出。但莫銘看我的眼神裡充滿瞭嫌棄。我才想到，我竟然還好意思說別人變態……

　　我有些理解莫銘，和有孩子的女人談戀愛確實不容易。但我仍然不放心。剛剛經歷『差點兒被媽媽拋棄』的痛苦，雖說有驚無險，但我很難和莫銘和解，更不願去幫他在媽媽面前說好話，誰知他還會不會再次『作妖』？那時我恐怕未必能像這次一樣幸運瞭。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是，這樣想來，無論把媽媽交給誰，我都不放心。難道讓媽媽在離婚後一直保持單身嗎？更加不行啊！我要媽媽永遠幸福以及性福，而且，我還要看呢！

　　莫銘向我保證不會再說破壞我們母子關系的話。而我也無可奈何，畢竟他一直以來表現還不錯，媽媽已經不能離開他。還有就是，隻有他知道、並且願意滿足我的綠母情結。

　　我說道：「我馬上要去外地上大學瞭，不會像之前那樣打擾你們。今後，麻煩你照顧好我媽媽。」

　　莫銘特別開心。但我也告訴他，我會繼續監視他，如果敢欺負媽媽，或者做任何壞事，我一定饒不瞭他。莫銘依然開心地表示沒有意見。

　　「還有，今後我想繼續看……」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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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我的撫養權，媽媽做好瞭與爸爸對簿公堂的準備，但結果卻還算圓滿。我向媽媽承諾，我選擇跟她一起生活，永遠不會改變。我的姓要不要改成王，由媽媽來定就可以。偶爾想爸爸的時候，我希望能去看看他。媽媽欣喜萬分，說隻要我能留在她身邊，別的她都不在乎，改姓就算瞭，我的爺爺奶奶不會理解的。而爸爸則固執很多，想要我去他的『新傢』住，並試圖安排我的未來。我告訴爸爸，他出軌在先，我理應判給媽媽，還要改姓，我本人也挺樂意的，隻是不知道爺爺奶奶知道後會怎樣；現在無非是爸媽共同撫養，和之前沒什麼差別。爸爸有些動搖，可能是怕自己的風流事搞得人盡皆知，尤其和可能會被自己的爸媽追著打。

　　但爸爸還是不願意就此放棄。直到我不耐煩地說道：「你那個新歡，對，就是吃飯時坐你旁邊、露溝的那個女人，她比我大瞭有10歲嗎？你就不怕住一起後，我和這個『後媽』發生點什麼？」

　　爸爸覺得我在開玩笑，但很快陷入瞭沉默。他一定是想起瞭在夜總會我搶他的『小姐』那件事，也許我哪天真的會和『後媽』……看那女人的騷樣，恐怕都不用我主動。

　　最後，爸爸扶著額頭：「就依你吧……但你記住是共同撫養，我是你唯一的爸，你不能跟別人姓……」

　　爸爸終於同意瞭。我們這一傢人算是和解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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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塵埃落定，媽媽開心，莫銘之前那些慫恿的話也已經無所謂瞭；再加上莫銘道歉態度很好，兩人沒多久便和好瞭。莫銘的手機屏幕摔壞瞭，媽媽給他買瞭新款的iPhone7.但不知為何，莫銘好像不太喜歡。而和好的第一時間，莫銘送給媽媽的，是在酒店房間裡賣力地給瞭她好多次高潮，以及註入媽媽體內的無數精子……

　　莫名告訴我這些的時候，我有些不開心。莫銘解釋媽媽是安全期，不會懷孕的。但我在意的並不是這個。上次吵架後，媽媽再也不讓莫銘在做愛的時候拿手機拍來拍去，倒也不是怕視頻會被他傳出去，而是媽媽覺得這樣不能全身心投入，就仿佛情人的一隻胳膊折瞭一般。

　　莫銘嘆瞭一口氣，說：「唉，對不起啊宋木軒。其實剛開始的時候，你媽媽挺喜歡被拍的，至少她覺得很刺激。」

　　「你怎麼知道？」

　　「我瞭解啊，你媽媽緊張的時候下面會夾得特別緊，更容易高潮……現在她明顯就是對拍視頻這種事膩瞭。」

　　「你們真是知『根』知『底』啊！」我笑道，好奇著『夾緊』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但馬上，我又皺起眉頭：「怎麼辦？以後我看什麼？你不能自顧自己啊！」

　　「每次把視頻拍給你看，我也覺得很刺激啊。現在怕是隻能盡量在傢做瞭，你看監控吧。做的時候我會通知你。」

　　「老莫，謝謝。」我把手放在莫銘肩上，「不過你也加油啊！小心我媽媽哪天對你也膩瞭。」

　　一句玩笑話，但莫銘的表情有些尷尬。我仔細看瞭看他的黑眼圈，問道：「你那天到底射瞭多少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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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挺擔心莫銘這人因為迷戀媽媽，天天把心思都用在床上。把他累壞瞭倒不要緊，但怕媽媽受不瞭啊！不過，我馬上也被現實給瞭一記耳光。後面幾天的監控視頻裡，我發現媽媽的女上位越來越多。媽媽騎在莫銘身上，晃著凌亂的頭發、抖著兩顆豐碩的乳房，身體或前傾、或後仰，肉穴主動吞吐著男人的肉棒，發出舒爽的淫叫，或快、或慢，一切都按照自己的節奏來。身下的莫銘唯一能做的，似乎隻有雙手抓握著媽媽的屁股，或是揉捏她那對不斷跳動的奶子；而他的表情像極瞭三級片中的男演員，似乎很痛苦？……淫叫聲停止，媽媽高潮瞭，疲憊地趴在男人身上……然後，媽媽給兩人簡單擦拭瞭一番，竟然又主動給莫銘含起瞭雞巴，好饑渴啊……我似乎看到瞭莫銘眼中寫著瞭『拒絕』二字，但他的雞巴卻在媽媽的一通吮吸下、無法拒絕地再次硬瞭。媽媽再次扶著雞巴，騎瞭上去……立刻又是一聲舒爽的淫叫，沁人心脾……

　　莫非真的如坊間所傳，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媽媽現在豈不是正處在從狼變成老虎的最後階段？看著媽媽身下的莫銘那偏瘦的體格，我竟然有一絲心疼他……

　　然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被『壓迫』許久的莫銘，竟然還能夠『一轉攻勢』。隻見他似乎再次充滿瞭電，自己的下體不斷向上發力、聳起，同時握著媽媽的腰往下壓，撞擊地愈發猛烈。從媽媽不斷加大的呻吟聲中可以判斷，她體內的雞巴正插得一下比一下深，而且越來越硬。莫銘趁著媽媽扭得有些累瞭，翻身爬到瞭上面，然後把媽媽的肉體一通折騰：從前面操、從側面操，還要從後面操。莫銘拍打著媽媽的屁股，媽媽則配合著在床上翻著身，或躺著迎合、或側臥、或跪趴起來，讓男人的雞巴從不同角度、進入著同一個洞穴。

　　「啊啊啊~ 老公啊啊~ 為什麼，為什麼你今天這麼硬啊！而且那麼久！」媽媽高高撅著屁股，把頭埋進枕頭裡，氣喘籲籲地說著，「要被你…被你啊啊啊~操哭瞭啊啊！」

　　「你，嗯啊~ 不要胡說。老公哪天不硬，哪天不久？嗯啊~ 非操透你不可~ 」莫銘後入著媽媽，一隻手扶著她的腰枝，另一隻在她的屁股上拍瞭又拍。

　　「啊啊，打我，打我啊啊，可是人傢說真的……啊啊，舒服~ 你怎麼那麼久還不射……啊啊，我下面都被磨疼瞭……」

　　屏幕前的我已經擦幹凈瞭自己的肉棒，同樣很好奇。莫銘搞瞭一個多小時卻還沒射，這次我真的輸給他瞭。

　　「是不是腫瞭？」莫銘猛地拔出堅硬的雞巴，媽媽「啊」瞭一聲，叫出瞭肉穴由插滿到突然空虛的巨大失落，身體也疲憊地趴瞭下去。莫銘把媽媽翻過身，分開媽媽的腿，饒有興致地近距離看瞭一會兒穴口，然後埋頭舔瞭起來……而莫銘的雞巴卻一直高高挺起著，直到10分鐘後媽媽被舔到又丟瞭一次，莫銘才扶著雞巴，再次從正面插入瞭媽媽已經重新佈滿淫水的肉穴中。

　　「啊~ 天呢，老公你又進來瞭…可是好累，要被你操壞瞭……」

　　還不射？已經過去快一個半小時瞭！我看累瞭，也很煩躁，卻又不舍得關上這難得的監控直播。我突然有瞭一個壞壞的想法。

　　「媽媽，你在傢嗎？我快要回去瞭。」我打通媽媽的電話，「但是怕你現在『不方便』~ 」

　　「你這嗯…嗯…你這孩子，嗯嗯……」媽媽忍耐著呻吟的沖動，像是憋瞭一口氣，然後用飛快地語氣說道：「晚點兒回來不方便先掛瞭。」電話立即被掛斷。莫銘則看向瞭攝像頭，笑瞭一下。

　　「你快，快點兒完事吧。小軒快回來瞭。」媽媽被操得連說話都很無力，「不知道，嗯…不知道他剛剛有沒有聽出什麼。這樣啊啊~ 對他影響不好，我不喜歡這還要…哎呀，裡面好疼啊…」

　　「沒事啊，你剛告訴他『不方便』，嗯…啊…那他就知道是我在瞭。小軒對咱們的事很理解的。」

　　「感謝…感謝我兒子吧，啊啊……換別人，才不會饒瞭你。你快射，射出來…我好累，被你操散架瞭，真的……」

　　「要不，咱們歇會兒，再繼續？」莫銘說著，作勢要把雞巴拔出來。

　　「啊啊！不要！別拔出去，繼續操我……兒子快回來瞭，做完，別怕我累。」媽媽說著，環抱著莫銘的脖子，兩人激烈地親吻起來。

　　「唔！唔！唔！」媽媽被堵住的嘴巴仍然呻吟著，隨著男人聳動著屁股，在騷穴內的一下下猛烈沖撞……

　　「快給我老公，快，啊啊~ 快啊，兒子要回來瞭！呼…呼…」媽媽喘著大氣，急切地說道，「我緊張！」

　　哦~ 想必這時候，媽媽的肉穴一定夾得特別緊吧，我想。就像莫銘所說的那樣，媽媽緊張時會不自覺這樣。但雞巴被女人的肉穴夾緊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呢？我好奇，但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啊，盡管我已經不是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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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思緒回到瞭半年前。春節那一天，我摸進瞭住著小麗姐的客房。雖然已經快到中午，但她還沒有醒。想必她夜裡一定等瞭我很久，以為我去找爸媽勸架後便會回來、然後繼續幫我口交，結果我卻直接在爸媽床上睡瞭一夜。真的很不好意思。

　　小麗姐睡得很安靜，隻有被子下的胸脯在微微起伏。長而濃的眉毛，眼睛輕閉，睫毛不時動幾下，嘴唇微張，露出少些潔白的牙齒。這張有些神似林允的瓜子臉，我越看越喜歡。

　　我帶著愧疚，扶著已經硬起的雞巴，頂在瞭她的嘴邊……小麗姐沒有醒，但我發現雞巴根本無法頂進她的口中，除非她自己張開，或者被撬開。但我不忍心叫醒她，隻好拿龜頭在她的嘴唇上輕輕磨著……哇，光是這樣，雞巴就已經硬到不行，但她依然還是沒有醒。

　　為什麼一定要用嘴巴？隻是因為小麗姐默許可以用這裡？那我如果用她的……想必她知道後也不會太反對吧？我躡手躡腳地鉆進瞭被窩中，摸著她的屁股……小麗姐側臥著，背對著我。我慢慢拉下瞭她的睡褲，把手伸進瞭她的腿間……

　　「小麗姐，你醒瞭嗎？」我氣喘籲籲，趴在她的耳邊小聲問道。

　　沒有任何回應。我忍不住想把雞巴插入她的穴中。但突然想到，就在前不久，有位姓莫的男人看到他美麗的熟婦情人穿瞭黑絲，便迫不及待地像泰迪一樣亂頂，而女人卻笑著告訴她下面太幹瞭……對啊，需要潤滑！我感嘆自己太聰明瞭！至少比莫銘聰明瞭太多。但我現在去哪兒找潤滑液呢？何況我已經躺好，再下床、上床，非把小麗姐吵醒瞭不可。

　　無奈之下，我想到瞭一個很惡心的辦法。我把口水吐在手心，然後把手伸進被窩，把口水抹在我的雞巴以及小麗姐的腿間。不知道有沒有用，但還是塗瞭很多口水。我甚至希望小麗姐醒來，然後教我該怎麼做。但是她沒有醒，哪怕我輕輕地抬起瞭她的腿，她都沒有醒。

　　我緊貼著小麗姐的屁股，把濕潤的雞巴頂在瞭她的腿間，探索著那個位置，但卻失敗瞭一次又一次，還被她的毛發劃得很疼……但是，她的三角地帶好像越來越濕潤瞭。突然，我感覺龜頭被一圈肉包住瞭，好舒服啊！我咬緊瞭牙關，一不做、二不休，用力頂入！

　　「啊~ ！」小麗姐叫瞭一聲，但聲音不大，伴著剛睡醒時的鼻音。「誰？弟嗎？啊~ 」小麗姐緊張地轉過臉來，試圖用手推開瞭我。

　　「姐，是我是我，對不起，啊啊！」雖然被磨得挺疼，但我的雞巴竟然順利地操進瞭女人的肉穴中！我『破處』瞭！裡面好燙啊！我忍不住抱緊瞭小麗姐的腰，顫抖著。

　　「啊！你幹什麼？不要……」小麗姐也叫瞭起來。

　　「姐，你打我罵我，都行，我好喜歡你！」我開始慢慢地拔出、再次進入，靠在小麗姐的耳邊說著，「這是我第一次，我想給你，小麗姐，原諒我。求你…」

　　小麗姐把臉轉瞭回去，停止瞭反抗，隻是溫柔地說：「嗯…傻子，你不怕我有病呀…」

　　什麼病？莫非是說『花柳病』嗎？被她這樣一說，我確實有些怕，畢竟她不知道被多少人……但我卻不願意因此而嫌棄她。我說道：「不怕！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姐姐！」然後繼續一下一下地體會著第一次的感覺，好特別~

　　小麗姐沒說什麼，隻是「嗯~ 嗯~ 」的回應著。我感到她穴中的水越來越多，操起來順滑多瞭，真的好舒服~ 結果，一個不小心，雞巴滑瞭出來，我忙試著再插進去，但又是新一輪的探索……

　　「姐，你幫幫我……」

　　小麗姐把被子一掀，不等我反應過來，便已經騎在瞭我的身上。她把我的肉棒握在手裡擼動著，然後對著自己的穴口，慢慢地坐瞭下去。

　　「啊……」「啊啊……」操進去瞭！兩人一起呻吟著。

　　小麗姐騎在我身上，快速扭動著，雞巴被她的肉穴快速吞吐著，可能是因為愛液太多的緣故，像沒有任何阻力一般；但龜頭處卻有一塊軟軟的肉在按壓著，很舒服、很刺激。我想讓她慢些，畢竟我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做愛』。但小麗姐卻閉著眼睛、前後扭動著，好像很享受，又帶著一絲瘋狂。我不忍打斷，隻能咬牙堅持。我才看到，小麗姐上身的睡衣還沒有脫下，便忍不住伸手，卻被她按住瞭。「不可以。」小麗姐告訴我。

　　我有些不解，做愛都可以，卻不能脫上衣嗎？

　　我發現，小麗姐雖然很瘦很苗條，但她的胸卻把睡衣撐得滿滿的，一定很大。我再次伸手，想摸她的胸，又被她按住瞭。「不行。」

　　我抬起脖子，想坐起來親她一口，再次被她按瞭下來。「不可以。」

　　……我有些懵。就連喬怡欣（此時還不是我的女朋友）都默許我隔著衣服摸胸，而小麗姐已經被我插入過嘴巴和肉穴，卻不能摸？……

　　「你爸媽知道我們做這個，會不會生氣？嗯~ 嗯~ 」小麗姐問著，閉著眼睛扭動著。

　　「不會，媽媽還給瞭我那個，嗯，那個，避孕套。嗯嗯~ 對瞭，姐，需要我戴上嗎？」

　　「嗯~ 不，不用~ 姐不想和你隔開，一毫米都不行，嗯~ 姐沒病~ 嗯~ 好不好？嗯好舒服~ 」

　　「可是，萬一害你懷孕……」我有些擔心。

　　小麗姐突然睜開瞭眼睛，有些難過地看著我，「不會的。」

　　我覺得自己不該多問，不如就聽騎在上面的女人的話吧。

　　「姐，我也不想和你隔開~ 姐，做我女朋友吧？我想每天…」

　　「弟，姐不配……」小麗姐打斷瞭我，「你有這個心思，我就很滿足瞭。別想太多，就這樣操姐姐，用力~ 嗯~ 你是個男子漢~ 好棒……」

　　「可是……」

　　「你還小，有些事想得簡單。包括你爸媽，他們也不喜歡我做你女朋友，我能看出來。」

　　「不會的……」

　　「不說這個瞭，讓姐姐舒服一會兒，好不好？」小麗姐再次打斷瞭我，「操姐姐，男子漢，啊啊，好舒服~ 啊啊……好久沒有做瞭……」

　　「嗯…嗯啊…姐，我想一直操你，嗯啊~ 操你~ 」

　　「嗯，啊~ 我也想給你操，好久之前就想……我好開心，好舒服~ 」

　　「嗯~ 我也，好舒服~ 姐，我好像快要……」

　　「射吧，射進我的騷逼裡面~ 我喜歡~ 啊啊啊~ 」

　　「射瞭射瞭，啊啊！~ 」

　　……就這樣，小麗姐騎在我身上、按壓著我，要走瞭我的第一次……從思緒中清醒過來，我看到監控裡的莫銘和媽媽也已經完成瞭第不知多少次的交媾，兩人精疲力盡地躺在床上……媽媽突然坐起身，讓莫銘快起來穿好衣服，說我馬上要回傢瞭。莫銘已經沒多少力氣可以起身瞭，隻是偷偷對著鏡頭使著眼色。我隻好打過電話給媽媽，說我決定留在同學傢打遊戲，今天不回去。媽媽用盡全力地說瞭一句「嗯，別熬太晚」，便躺回床上，和莫銘一起無力地喘著……

　　這次兩人搞瞭那麼久，一定會特別難忘吧。我本以為，我的第一次也會終身難忘才對，但後來卻因為高考太忙而淡忘瞭。加上之後小麗姐有瞭工作，不再經常和我見面，半年來我們一共做瞭不到5 次。以前特別期待做愛的滋味，特別想體驗。但當我試過瞭之後，卻感覺遠沒有想象中那麼刺激。小麗姐從不允許我脫她的上衣或者胸罩，也不讓接吻，而且她的下面好像比較松，或者是我的雞巴不夠粗？雖然插入很容易，但卻沒有多少被包夾住的感覺……總之做愛不過如此，還不如看媽媽被操的視頻來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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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8 月，酷暑。我卻感覺全身冰涼，像是發燒瞭。

　　因為，我得到瞭一個驚天的消息。

　　莫銘，竟然，求婚成功瞭？！

　　當兩個人手牽手，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我不敢相信，甚至難以接受。雖然之前對媽媽說過，希望她過得幸福，但當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我卻心裡很酸、很苦，就好像媽媽真的被人搶走瞭似的。

　　媽媽一臉幸福地向我展示著她的鉆戒，說這是莫銘用瞭半年的積蓄買的，自己喜歡得不行。說著說著，媽媽竟然幸福得哭瞭起來，隻是這一次，她在我的面前靠近瞭另一個男人的懷裡，訴說著一切都像做夢一樣，不曾想像、不敢想象。我嘴上祝福著，但心裡卻不理解，總覺得這件事發生得太快，而媽媽自然也不會被一塊石頭迷住。直到莫銘告訴我，原來這段時間他偷偷去說服瞭自己的父母，又去請求我媽媽這邊的長輩，開始自然是各種碰壁，老人們不知罵瞭他多少次，但最終還是他的執著打敗瞭。

　　他是在一群長輩面前向媽媽求婚的，誠意滿滿，解瞭媽媽的後顧之憂。我無法知道當時的場景，我竟然是最後被告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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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軒，你會祝福媽媽和你莫叔叔的，對吧？」媽媽在簾子後面試穿著婚紗，突然問瞭我一句。

　　「……當，當然。」我忙說道，「你們能在一起，還多虧我幫忙呢。」

　　「那就好。」媽媽拉開瞭簾子。

　　我看呆瞭。雪白的婚紗像雲彩一般，披落在媽媽身上，暴露著的香肩、鎖骨以及乳溝散發著白光，細膩的皮膚與婚紗完美地貼合著；烏黑的長卷發披在肩上，把婚紗和媽媽的肉體襯得更白瞭。婚紗的上半身很緊，讓媽媽的纖腰顯得更細，而胸部則更加豐滿、誘人；下面是誇張的長裙擺和拖尾，其實是由一層又一層長短、形狀不一的薄紗組成，裙褶邊緣點綴著精美的蕾絲花邊。媽媽有些害羞地笑著，臉上微微泛起紅暈，卻見我一直在發呆。媽媽主動問道：「好看嗎？我穿這款會不會年齡不太合適？」

　　「好看，很合適你……」我說道。穿著婚紗的媽媽，給人一種特別純潔的感覺，但我卻忍不住想到：會不會在兩人『洞房』的那天，媽媽穿著這樣潔白的婚紗，跪趴在婚床上，裙擺被掀起，露出高高撅起的屁股，在自願、或被說服的情況下，向莫銘獻出自己那裡的『第一次』……媽媽會痛得大叫，被操到流下『處女』血，滴落在純潔無暇的婚紗上……

　　為什麼會腦補這一幕？可能是我看瞭太多這種小說情節吧。想到這種淫靡的畫面，我既無比心痛，卻又忍不住勃起。

　　「媽媽，你們打算時候結婚？」

　　「等10月份，等你過瞭18歲生日。你成年瞭，媽媽才敢放手不管你，然後過一過兩個人的…」媽媽抬著頭，微笑著、想象著，卻又忙解釋起來，「媽媽不是說不要你，是說讓你自由闖蕩，不再管你那麼嚴。」

　　「媽，我沒有誤會啦~ 」我笑瞭一下，「莫銘…莫叔叔這人挺好的，不過，你們認識才一年，會不會瞭解不夠深……當然啦，隻要你信得過他，就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什麼。

　　「當然，媽媽不會看錯人。我信得過他。」媽媽說著，又幸福地看向瞭手上的戒指……

　　「可這才8 月份，怎麼這麼著急試婚紗呢？」我問。

　　走神中的媽媽被我吵醒，忙說道：「哦，我看你快去上大學瞭，想趁你還在假期，先幫我看看。要不就定這一款？一會兒我想讓莫銘也來看看。」

　　「嗯，很好看……那我先走啦，明天要去畢業旅行。」我努力笑瞭一下。我發現，我根本不喜歡這件婚紗，它的裙擺太大瞭，搞得下半身是撐起的、臃腫的一大團，上身卻顯得比例很小，根本無法展現出媽媽的身材！如果讓我來設計，我一定會給媽媽一件獨具氣質的婚紗。但我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不是我要結婚。

　　轉過身去，我發現自己很想哭。可能是舍不得吧，就像父母嫁女兒那樣，也可能更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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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始畢業旅行吧。就當是散心，而且我還有自己的正事要辦。同班同學曾約好高考後一起出遊，但實際上能來的人恐怕很少，畢竟高考完很多同學恨不得天天通宵打遊戲、徹底放飛自我，誰還願意被這不堪回首的高三班級再次安排？甚至我之前也是拒絕的，直到和喬怡欣『私定終身』，我才期待起瞭這次出遊。

　　沒什麼特別的，所謂旅行就是去爬城市郊區的一片連綿起伏的山頭。來得同學比預想的要多，有喬怡欣、她的閨蜜、鵬哥、鑫哥和一些與我關系還不錯的同學，足足有20人。我悄悄拍瞭拍鵬哥，「怎麼小麗姐也跟來瞭？」鵬哥向我解釋：「她非要來，她說既然你認她做表姐，就可以來，算是同學傢屬。」……

　　喬怡欣的幼稚是出瞭名的，這一次也是。明知爬山，卻穿瞭一身漢服，也就是古裝打扮，寬袍大袖，雖然驚艷，但行動很不方便，走瞭沒多久就需要我背著。

　　爬到一處空曠的地方，大傢停下來休息，圍坐成一大圈。已經入夜，荒山野嶺真的很黑。我累到幾乎昏厥，險些忘瞭『正事』，還好被鵬哥、鑫哥拉瞭起來，給我一通加油鼓勁。

　　不一會兒，黑乎乎的山上傳來點點星光，綠瑩瑩的，飛動著，一波又一波地升起來。大傢驚呼：「是螢火蟲！怎麼那麼多螢火蟲啊！」

　　我拿著一捧從山上采來的各種野花，走到瞭吃驚的喬怡欣面前，單膝跪地。

　　大傢一陣起哄，然後安靜下來聽我的表白。我告訴喬怡欣：「雖然我們在一起瞭，但一直沒能給你一次像樣的表白，現在就是瞭。我怕你覺得花錢買禮物太土，你說你不喜歡錢，所以我想趁這個機會，認真地對你說……螢火蟲是我們幾個捉的，花是從山上采的，『觀眾』也都是免費的，希望你能喜歡。在他們的見證下，我正式請問你，希望你能做我的女朋友。」

　　喬怡欣已經哭得不行，「我願意！我願意！」

　　「以後我會好好陪你，不會再把你放在一邊。」

　　「我知道，我從來沒有怪你。你快起來，宋軒。」喬怡欣和我擁抱在一起……大傢掌聲不斷，我們都忍不住哭著。我想，媽媽有瞭新老公，開始瞭自己的『第二春』，我不如也好好珍惜屬於我的初戀，用心去對待她。這次告白儀式確實沒花什麼錢，但捉螢火蟲這件事，真的太難瞭，幾乎快把我們兄弟幾個累死，可是真的很有意義。

　　要什麼鉆戒？

　　晚上，同學們每幾個人一組搭著各自的帳篷。喬怡欣拉著我的手，讓我去幫她裝帳篷。

　　「你的帳篷怎麼放那麼遠呀？」我問。

　　喬怡欣不說話，就一手提著長裙，一手拉著我的手，走瞭好久。「到瞭。」

　　「這不是已經搭好瞭嗎？」我很詫異。

　　「裡面還沒有……你進去看看。」喬怡欣小聲說道。

　　我剛彎腰進去，便被喬怡欣從後面緊緊抱住瞭。「宋軒，謝謝你！謝謝你給我準備的告白，謝謝你的螢火蟲，你的花，我都好喜歡！」

　　「你喜歡就好。」我轉過身，抱著她。

　　「你喜歡我的打扮嗎？」喬怡欣指瞭指自己的裝扮。我仔細看著她，才發現她的頭發盤成瞭好多個發髻，還插上瞭一根銀簪，兩縷青絲垂到胸前，其餘的黑發則齊整整地落在背後。絲綢做的衣裙幾乎拖在地上，白色如雪，薄薄的衣衫微微飄動著……喬怡欣的眉眼也化瞭淡妝，給人很清新的感覺，絕非庸脂俗粉，真的像活生生的古代美女一般。我盯著她雙眼皮下的那雙大眼睛，有時單純可愛，有時靈活淘氣，現在卻透著幾分誘人的風情。

　　「喜歡，太美瞭。」我吻瞭上去……

　　兩人溫存瞭一會兒，繼續擁抱著。我感到喬怡欣心跳很快，她對我說：「今天我也給你準備瞭禮物……隻是沒想到，你也給我準備瞭驚喜。真的好巧。」

　　「嗯，我很喜歡你的禮物。難怪你穿著古裝來爬山，那麼累，原來是給我準備的。」

　　「不是啦~ 」喬怡欣松開我，後退瞭一步。「我說的，是這個禮物。」

　　說完，她深呼一口氣，默默把漢服的裙帶拉開瞭。

　　我呆住瞭，莫非她說的禮物是……

　　喬怡欣紅著臉，把最外面的那層白紗推到肩後，衣服順著她嬌小身體輕飄飄地滑落……

　　「我想和你行周公之禮。」喬怡欣小聲說著，貼進瞭我的懷中，「這一次，我準備好瞭。」

　　我回過神來，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欲望，告訴她：「我不想隱瞞你，其實，其實我不是第一次。我怕你後悔。」

　　「我知道，是和你的那個表姐對吧？」喬怡欣看著我，「我看得出來，我之前也很在意。但誰會沒有過去呢？聽說你救過她……我是說，現在我不在乎瞭。我隻知道，我們是男女朋友。我想給你……除非你心裡還有別人。」

　　「怎麼會？我心裡隻有你。可你真的不後悔嗎？」

　　「不會，郭靖當年還喜歡過華箏呢，最後不一樣和黃蓉在一起瞭。」喬怡欣靠在我的懷裡，「我想做你的蓉兒，好不好？靖哥哥。」

　　「好蓉兒。」我吻著她的嘴唇、嗅著她的體香，輕解著她的羅衣、抹胸，慢慢把她推倒……

　　「宋軒，我好緊張，感覺心都要跳出來瞭！」喬怡欣兩腮通紅，眼神迷離地看著我。

　　「別怕，我幫你放松一下。」我拿下喬怡欣的發簪，順著她的頭發。看著白白嫩嫩的少女身體，像一隻無辜的小白羊，可我也不是大灰狼。我盡可能輕柔地吻著她的臉頰、脖子，喬怡欣閉著眼、感受著。

　　我拿開她的手，看著她散發著年輕氣息的乳房，不算大、但是很挺；乳頭、乳暈比較小、特別粉嫩。我輕輕地揉著、含著。

　　「啊~ 好舒服，靖哥哥，你是不是也這樣吻過華箏？」喬怡欣問。

　　「沒有，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吻女孩的身體，我發誓。」

　　「那她的胸是不是比我的大？」

　　「可能吧，但我並沒有看過她的胸。」

　　「怎麼會……那你以後也不許看，好不好？不要負我，靖哥哥，以後隻愛我一個人……」

　　「嗯，我保證……」我往下吻著。

　　「好癢~ 好癢~ 肚子好癢，怕癢~ 腿也怕癢……又感覺好喜歡。好喜歡你~ 」喬怡欣輕聲吟唱著。

　　我抬起頭，對她說道：「你的腿夾這麼緊，是不是不想讓我分開？」

　　「不，我隻是，隻是好緊張…我會忍不住夾腿…陪我說說話，好不好？」

　　「好。」我撫摸著少女的大腿，「其實，當初郭靖和黃蓉第一次做愛時，他們也都很緊張。」

　　「是嗎？我隻知道，他們在一起沒多久就結局瞭。下一部的時候，孩子都十幾歲瞭。」

　　「是啊，我說的是中間沒有演出來的部分~ 他們也要做愛，才能有孩子。」我說著，慢慢分開瞭喬怡欣的腿，褪下她可愛的內褲，忍不住向下看去……我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看到女生的小穴，像一條線一樣，很粉嫩和幹凈，隻有一些稀松的陰毛。

　　好想嘗一下。

　　「靖哥哥~ 不要，不要~ 不要親那裡，好奇怪。蓉兒的第一次，不想做奇怪的事…」喬怡欣輕微掙紮著。

　　「這裡需要舔濕，才可以做愛啊。當年，郭靖就這樣傻傻地給蓉兒舔瞭好久，把蓉兒都舔得流水瞭。」我說完，立刻繼續埋頭舔著。

　　「好，舔蓉兒~ 其實好舒服啊啊~ 舒服……隻是好奇怪…嗚，我好像，好像也流水瞭~ 」喬怡欣哼著，雙腿不斷蹭著，「蓉兒是不是太好色瞭，嗚嗚，好丟臉……」

　　「不會，蓉兒是因為喜歡靖哥哥才流水的，這是愛液。」我安慰著她。

　　「那我喜歡，喜歡宋軒~ 但不想做乖女孩，想做色女孩~ 嗯，嗯~ 我不隻要他心裡喜歡我，我還要他隻願意和我做愛…我想要……」

　　「嗯，我的身體和內心，都是你的。」

　　「給我~ 給我~ 」喬怡欣輕聲叫著。

　　我扶著已經雄起的雞巴，還算順利地找到瞭入口，但卻沒有進入，隻是拿龜頭磨蹭著喬怡欣濕漉漉的陰唇。「小欣，第一次好像很疼，你忍著點。」

　　「嗯~ 快進入我的身體，好癢~ 我想要~ 宋軒，我想抱緊你。」喬怡欣抓著我的手臂，「進入我，進入…啊！」我用力頂瞭一下，喬怡欣大叫，但是她的小穴很緊，好像一點兒都沒能進去。

　　「很疼嗎？」我問著，擔心是自己的問題，再次用力頂住穴口。「啊？不太疼，難道你已經……啊啊！疼！！！疼！！！」隨著我更加用力地插入，喬怡欣大叫著，哭瞭出來，她的指甲幾乎全都紮進瞭我的胳膊裡。

　　我摸瞭摸下面，龜頭和一小段陰莖已經進去瞭，但大部分還在外面。看著喬怡欣痛苦的表情，我很不忍心。但我也知道，如果就此停下，下次還是要疼。

　　「小欣，再堅持一下，就一下。」我把手放在女生的頭頂之上，撫摸著她的頭發，也按著她。「嗯……」喬怡欣哭著，點瞭點頭。然後，我咬緊牙關，對著她的小穴又是一下更加猛烈的進入！像是頂破瞭什麼東西，雞巴終於長驅直入。哇，進去瞭！喬怡欣張大瞭嘴巴，卻已經痛得叫不出聲，隻有全身的顫動。

　　連我自己都疼得發抖，怎麼會那麼疼？感覺雞巴像被磨破皮瞭似的。

　　「嗚…嗚…」喬怡欣盡情地哭著，「你騙我！你根本沒有經驗！」

　　「我做過，隻是一共隻做過……」我想解釋，一共做過幾次來著。

　　「不！你就是沒有做過！你這個笨蛋！」喬怡欣邊哭、邊掐著我的胳膊。

　　「好、好，我是笨蛋，我沒有做過。現在我們兩個笨蛋終於融為一體瞭。」

　　喬怡欣破涕為笑，摸著我的臉頰：「我才不是笨蛋。我是你的女人，刻骨銘心。我好些瞭，快…我想要~ 」

　　我慢慢把雞巴拔出一些，看著喬怡欣依然有些疼，隻好再慢一些，然後盡可能溫柔地頂入。但溫柔根本頂不進去，隻能用力一些……

　　「啊~ 啊~ 啊~ 靖哥哥，我好像不那麼疼瞭。好奇怪的感覺~ 說不出的感覺~ 這就是女人的快樂嗎？」

　　「我也好舒服，原來裡面會這麼緊……我要不行瞭……怎麼辦？」我十分辛苦地抽插著，也忍不住痛叫著。

　　「啊~ 啊~ 靖哥哥，那我陪你說話，你…啊啊啊~ 你不要緊張。啊啊……」喬怡欣主動對我說。

　　我被她的可愛打敗瞭，壓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地進入著。「萬一我不小心，嗯~ 嗯~ 射瞭，會不會……」

　　「什麼？~ 」

　　「會不會不安全？」

　　「不會啊~ 安全~ 好舒服嗚嗚……你忍不住，就射吧。呼，我…我不會笑你的。」

　　「那我以後，嗯啊~ 都射進去~ 早晚會把你操懷孕……」

　　「好…好舒服……懷孕的話，我會生下一個女兒，叫郭芙……」

　　「天呢，你真是…我好喜歡！那我還會操你千次萬次，你還會生下另外兩個孩子，郭襄和郭破虜，對不對？」

　　「嗯嗯~ 靖哥哥，原來他們是這樣來的，真好~ 好舒服~ 我想知道，我們後來怎樣瞭？」

　　「……就幸福美滿地生活在一起，隻要你願意，我們就跑到天涯海角，什麼都不去管，就像張無忌那樣~ 好不好？」我發現自己的動作越來越快，雖然被包裹的感覺還是特別緊。

　　「我不喜歡張無忌，他好花心啊啊……我是問，靖哥哥和蓉兒最後怎樣瞭？告訴我，啊啊~ 」

　　「可我怕你聽瞭難過。小說裡，他們全都戰死在瞭襄陽。不如我們改寫它，讓他們逃出去，好不好？」

　　「不，蓉兒願意陪靖哥哥一起死，願意為國傢死。」喬怡欣呻吟著，卻無比清醒，抓緊瞭我的手臂，「靖哥哥，如果茍且偷生，蓉兒才會真的難過。好特別，我感覺現在好像就要『死』瞭啊啊~ 像要飛起來瞭~ 好奇怪~ 啊！」喬怡欣又哭瞭起來，不知是難過，還是舒爽。

　　我心疼地吻著她，然後兩雙眼睛深情對望著，隻是下面還在一下一下地抽插著。「好，那我們一起、一起『死』~ 一起上天……啊啊！」我射瞭。

　　「嗚嗚嗚！蓉兒要『死』瞭！」喬怡欣顫抖著，也高潮瞭。

　　……喬怡欣帶著滿臉的淚痕，很快就疲憊地睡著瞭。我擦瞭擦自己肉棒上的血漬，擦得很疼，可是有沒有帶水過來。隻好穿好衣服走瞭出帳篷，回大部隊那裡去找水。

　　不遠處，竟然還有一個帳篷，和我們的帳篷一樣款式，也是孤零零的，沒有和大傢的搭在一起，不知是哪個同學。我走過去，想去要些洗漱用的水。

　　當我靠近，清楚地聽到瞭女人的呻吟聲。莫非還有其他遊客或者我的男女同學在『放飛自我』嗎？可是這聲音卻很耳熟。我忍不住拉開帳篷的一角……

　　隻見鵬哥赤身裸體地跪著地上，正在用狗爬式從後面操著某個女同學，但我的角度看不到她的臉。這女同學很瘦，幾乎一絲不掛，卻穿著大大的圍胸。胸部雖被裹著，但看起來真的很大，正被操得亂晃……這身材，這胸……難道不是…小麗姐嗎？他們兩個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

　　雖然有些吃驚，但也不至於不可思議。

　　女人誇張的呻吟聲突然變小很多，變成瞭「唔唔」的悶叫聲，似乎被捂住瞭嘴巴。

　　我忍不住把帳篷拉得更開。然後，我呆住瞭。

　　女人確實是小麗姐，此時正跪爬在毯子上，被鵬哥從後面按著屁股操著。而她的面前竟然還坐著另一個人，我也認識——鑫哥。而鑫哥的雞巴，此時已經插進瞭小麗姐的口中……

　　兩個男生一前一後，一齊操著小麗姐的前後兩個洞……三個人有節奏的晃動著，嗯嗯啊啊的叫聲馬上此起彼伏。

　　鵬哥俯身到小麗姐後背上，到處吻著，最後竟然用力咬住她的肩膀。小麗姐的「唔唔」聲馬上大瞭很多，她應該很疼吧，卻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鑫哥則把小麗姐的頭按在自己胯下，雞巴全根沒入，還恨不得把陰毛都塞入女人的口中，小麗姐的叫聲再次小瞭下去。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是他們在強暴小麗姐嗎？可我不願信他們會這樣做。那，是小麗姐在勾搭他們，重新變成瞭『臭婊子』？

　　兩個男生看起來很投入、很爽快，也有些暴力。小麗姐冷不丁地朝我這邊看瞭一眼，我嚇得全身一震。我知道她看到我瞭，但她卻沒有什麼反應，繼續和兩個男生玩著3P……

　　我心裡很不舒服，覺得小麗姐真的沒救瞭。但我也無話可說，隻能憤憤地轉身離去。

　　……回到喬怡欣的身邊，我拿濕巾幫她擦著腿間的血漬和精液。喬怡欣醒瞭，感動地和我吻在一起……別人想怎樣都隨便吧，不管瞭。我隻想保護好媽媽和喬怡欣這兩個女人。

　　幾天後，我牽著喬怡欣的手，回傢見瞭媽媽。媽媽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喬怡欣。因為事先聽我說過她的情況，媽媽對她的喜愛中又多瞭一分心疼。出乎我的意料，媽媽甚至告訴喬怡欣：「如果不介意的話，你以後就叫我媽媽吧。」

　　然後，喬怡欣卻沒有聽懂，解釋到：「阿姨，我是宋軒的女朋友，不想做您的幹女兒。」我忙捂住瞭她的嘴巴，免得媽媽覺得她是個傻子。媽媽則笑得前仰後合。

　　一傢人其樂融融。

　　……

　　「莫銘…莫叔叔呢？」喬怡欣走後，我問媽媽。

　　「他生病住院瞭……對瞭，你有沒有時間去陪陪他？」

　　「啊？病得嚴重嗎？」

　　媽媽欲言又止，隻說讓我幫忙照顧一下就是瞭……

　　醫院裡，我有些幸災樂禍。「怪不得，怪不得你兩個小時不射，原來你吃瞭偉哥！作弊！這下虛瞭吧~ 」莫銘尷尬地示意我『噓』，然後小聲告訴我，他隻是想好好表現一番，不想在我媽面前丟臉。

　　我重申，媽媽要的更多的是心靈上的陪伴，你能不能不要總想著床上那點事兒。

　　「你怎麼知道？」莫銘問。

　　「你自己推特上寫的呀！」

　　「……但是現在不同瞭。我感覺，她的欲望像是被我打開瞭。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我要的多。但最近我發現，一旦上床，她總會要個沒完，而且很喜歡在上面，我吃不消，隻能……」

　　「你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嘆瞭一口氣。

　　「我啊，像是打開瞭潘多拉之盒。」莫銘若有所思，枕著胳膊、看著病房的天花板，根本沒有在聽我說話。

　　……

　　我作為莫銘的陪護，在旁邊的病床上睡瞭幾天。整個病房就這兩張床，算是VIP 瞭。本來在普通病房，莫銘隻是隨口一說自己的病太隱私，媽媽便給他升級瞭病房。莫銘不是很喜歡，但拗不過媽媽。

　　晚上，我和莫銘聊著天。

　　「宋木軒，你睡瞭嗎？」

　　「沒有。你還是叫我小軒吧。我的全名太難聽瞭。」

　　「哦…要不我給你講講我和你媽媽上床的細節，你自慰一下？」

　　我突然來瞭精神，但馬上冷靜下來：「算瞭，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我也睡不著，我怕自己的下面不行瞭。」

　　「不會的。醫生說瞭，你這種傻子挺多的，見怪不怪，很快就能好起來。」

　　「你媽會不會笑我很傻？」

　　「不會。我媽媽很喜歡你。但是除瞭她，大傢都會覺得你很傻。」

　　「……，聽說你把喬怡欣帶回傢瞭？以後她看到我，會不會很尷尬？」

　　「不會，我告訴過她瞭。她確實很吃驚，然後驚呼原來莫老師喜歡成熟女人，是指像媽媽這般成熟的。我就說你就是個熟女控，很變態，把她惡心夠嗆。」

　　「……，也好，至少她對我不會再有師生戀的想法瞭吧？」

　　「嗯，我也問過她。結果她生氣地掐瞭我一頓。她說之前對你隻是崇拜，那時候畢竟太幼稚。還怪我不信任她。」

　　「現在跟你在一起，她就不幼稚瞭？」

　　「……，我會保護好她。你呢？你會保護好我媽媽嗎？」

　　「當然~ 」

　　「那就不要亂吃藥。」

　　「……，你為什麼總是懟我？」莫銘忍不住問。

　　「你剛剛也懟我瞭。」

　　「還不是因為你先懟的我，越來越不給我面子……嗯？怎麼不說話瞭？睡著瞭？」

　　我閉著眼睛，假裝睡著瞭，倒不是因為說不過對方，而是我聽到有人推開瞭病房的門。聽高跟鞋的聲音，明顯是媽媽。

　　「啊，阿瑜，你怎麼來瞭？」莫銘大叫，好像從床上坐瞭起來。

　　「噓，小聲點，小軒睡著瞭。這幾天你們相處得還好嗎？」

　　「嗯，很好。」「那就好。」……然後，兩個人都不再說話，但是傳來瞭接吻的『嘖，嘖』聲。

　　拜托，我就在你們旁邊躺著哎。

　　媽媽輕手輕腳，把莫銘病床一周的藍色簾子拉上瞭。不一會兒，病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以及兩人的喘息聲……窗外的一些燈光照進來，穿過瞭簾佈。我看到媽媽騎在上面、不停搖晃的影子……

　　……第二天，媽媽走後，我和莫銘繼續聊著。莫銘向我解釋，是自己在接吻的時候下面硬瞭，媽媽才幫他解決一下。然後問我有沒有看到，還是真的睡著瞭？我告訴他，我看瞭一會兒就睡著瞭，雖然這一次近在眼前，但我卻沒有什麼感覺。可能是自己太累瞭，也可能是因為看多瞭。如今看到他們做愛，就像我小時候看到爸媽做愛一樣，感覺一切都很正常，沒什麼刺激感。

　　「我也沒什麼感覺……昨晚，我做瞭幾分鐘就軟瞭。」莫銘說著，「我從來沒這麼難堪過……」。

　　「啊？沒事，你隻是身體還沒恢復，需要養一陣子。」

　　「不隻是這樣，沒吃藥之前，我就感覺時間越來越短。我怕是腎虛瞭……不想總這樣做啊。」

　　「等等，你是不是在說，你跟我媽媽做愛做膩瞭？？」我有些不開心。

　　「怎麼可能！隻是我現在越來越理解，什麼叫心有餘而力不足。」

　　「是不是我說你太多，讓你壓力太大瞭？」我問，「要不，我向你道歉？」

　　「不是……不過你確實別再挖苦我瞭，也別老懷疑我。我們和解吧。」

　　「好，沒問題。」

　　「你以後是不是要叫我後爸？」

　　「後爸是吧？」我用力捏著莫銘的大腿根。莫銘求饒：「我開玩笑的，疼啊！我才沒你這麼不孝的兒子……」

　　……「要不，你換點兒花樣？比如情趣裝啥的。」我給莫銘出著主意。

　　「試過，學生服、護士服……我想想，還有教師裝，就是黑西裝、黑絲襪那種。但好像跟這些都無關。」

　　「不過，你好像背著我沒少玩啊？」我再次伸手去捏莫銘的大腿。

　　「那你試過戶外嗎？」我問莫銘，「或者叫做野戰。」

　　「你是說，去外面做？」莫銘想瞭想，「聽起來很刺激。不過，你怎麼那麼懂？」

　　「我前幾天，就是在外面和我女朋友……真的很難忘。」我不禁回憶起瞭喬怡欣的古裝扮相，回憶著她的肉體是如此白嫩、香甜，以及她小穴是多麼的緊。

　　「老莫，今晚我不陪你瞭，我要去找喬怡欣睡！」

　　「啊？那誰扶我上廁所啊？」

　　「你憋著。」

　　……

　　莫銘身體好瞭之後，便迫不及待地和媽媽出去旅遊瞭。這次不一樣的地方是，他說服媽媽睡在帳篷裡，然後在裡面做愛。

　　「好刺激，不隻我覺得刺激，連你媽媽也覺得刺激，夾得特別緊。」莫銘發來瞭消息。

　　「這次我操瞭好久。」

　　「而且一會兒想再來一次。」

　　我回復：「註意身體，別再腎虛瞭。」

　　一天後，莫銘的消息繼續發來。

　　「我們去小河邊做瞭一次，這次真的爽死瞭！」

　　「啊？河邊？」

　　「是啊，我們找到瞭一個看不到其他人的小河邊，我讓你媽媽扶著一塊大石頭，然後我褪下一點兒褲子，讓她提著裙子，就可以操瞭。萬一有人來瞭，我們可以馬上穿好衣服。」

　　「我媽這都願意配合你？」我有些不可思議。

　　「開始當然不願意，怕被人看到。但是，我把她按在石頭上，操進去沒幾下，她就開始浪叫瞭。和河水的聲音混在一起，太刺激瞭。最後，我把她壓在石頭上，痛快地射精，射瞭好多。你媽媽趴在石頭上享受瞭好久。」

　　「你別傷著我媽媽。」我回復。

　　「不會。我還偷拍瞭一張，你要不要看？」

　　「……要！」

　　馬上，莫銘發來一張照片，隻見女人的兩條腿靠在石頭邊上，順著大腿內側流淌的精液，正閃著陽光……

　　「莫銘，我覺得你這樣不太安全。還是不要這樣瞭。」我擼過之後，表達瞭自己的擔心。

　　「你媽媽已經同意瞭，我們後天會去另一個景區，那裡有很多山洞。我打算找一個隱蔽點兒的洞穴，在裡面『留念』。」

　　「莫銘，你能不能消停會兒？」我生氣地回復。

　　「別生氣，這是最後一站。很快就回去瞭。我憋瞭那麼久，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你理解下。」

　　兩天後，莫銘發來消息，「白天遊客太多瞭，沒機會。我打算晚上去。」

　　「不行啊！萬一有野獸怎麼辦？你別再『作妖』瞭，拜托！」我恨不得罵他一頓。

　　「怎麼會，這裡是景區。你放心，我們明天就回去瞭。還給你買瞭一堆零食。」

　　「我要給我媽媽打電話！」我氣壞瞭。

　　「我還會偷偷拍照給你看啊。」

　　「……那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沒問題~ 」

　　我隻好等待著明天的到來，心想：等他們兩人回來，我一定要勸媽媽別再跟這人到處亂跑。哪怕你們在樓梯間裡搞，我都認瞭。

　　第二天下午，按莫銘說的，他們應該已經回來瞭，卻不見任何人影，而且沒有任何消息。

　　我擔心起來，打給莫銘，關機。打給媽媽，關機。

　　我變得無比慌亂，一遍一遍地給他們打著電話，卻一直沒有任何回復。我發現自己的手腳忍不住發抖。

　　到瞭晚上，我哭著選擇瞭報警。

　　……兩天後，警C.通知我，我的傢屬被找回來瞭。但是，要有心理準備。

　　聽到這裡，我愣瞭一下，然後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

　　寫在最後：先對支持我的讀者說聲抱歉。這一周實在是太忙瞭，每天都在瘋狂加班，有時忙到晚上10點，累壞瞭。這一章我隻寫瞭兩天，所以質量恐怕……但我也不想拖太久。所以請理解。

　　之前本來想寫一章番外，幾乎沒有媽媽的戲份，都是一些兒子的事情，但其實也和主線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但鑒於本來這篇文章的主線就推得偏慢，卻還要寫一些題外話，估計大傢對我的忍耐會到達極點；即使你們能饒瞭我，我自己也會不滿意。同時，我也不是為瞭主線、為瞭盡快寫完就願意冒進的人，所以寫成瞭這樣的第十章。好在之前想寫的東西都放進去瞭，我很欣慰。但是，我讀瞭一遍，覺得還是很碎，其實這一章就是男主高考後的假期裡一些故事，主要按照時間線敘述，小部分倒敘，所以主題性不明確。這一章的題目可以叫做「最後的快樂時光」，因為從結尾看，從下一章開始要難以避免的虐心瞭。

　　之所以改成「婚紗，破處」，是因為這一章媽媽終於穿上瞭婚紗，而且男主會不自覺聯想到瞭「婚紗破處（後門）」的畫面。我不確定其他小說有沒有這樣寫過，但根據我的認知，以及我之前寫的一些小小說，好像隻要是熟女穿婚紗，就幾乎一定會獻出『菊花』第一次這件事，開始覺得好刺激，但慢慢覺得，這種場景寫多瞭也就很俗套瞭，所以這一幕恐怕後文中並不會出現。雖然如此，這一章裡有男主的破處、女友的破處，完全不同的體驗，卻也隱藏著什麼。後面會慢慢揭曉。

　　還有，我隻是新人，寫文隻是愛好，永遠不會收費，也不懂定制，更不配，所以不需要再問的。寫文的動力一直都是大傢的點評，所以非必要勿私聊，更不要加好友，我怕忙不過來，尤其沒時間聊別的。總之，歡迎大傢評論。鑒於這一章確實寫得比較趕，此次自願接受負面意見，歡迎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