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養權的爭奪，從我走出考場那一刻便開始瞭。我被爸爸熱情地拉上車，說要給我慶祝一下。媽媽打來電話問瞭問，我讓她放心就好。

　　爸爸帶我到瞭一傢很豪華的酒店，竟然有滿滿一大桌子的人在等我們。除瞭爸爸的幾個老朋友之外，其他人我都不認識，估計都是他的下屬。我有些不舒服。我坐在爸爸左側，而他右邊是一個陌生的妖艷女人，不到30歲的樣子，一身OL打扮，一幅女主人的姿態，卻騷氣十足。我不傻，爸爸這是準備告訴我他和媽媽離婚的「秘密」，而這個女人自然就是爸爸的新歡（之一）。我很不開心，剛高考完還不到一個小時，就不能讓我輕松一會兒麼？

　　一個男下屬滿臉假笑地問我考得怎樣，我搖搖頭，表現出一幅難過的模樣：「現在心情很不好。如果再多一丁點兒打擊，我馬上就去「死」。」

　　房間瞬間安靜瞭。爸爸用力咳嗽瞭兩聲，以此暗示大傢「計劃有變」，千萬不要提「那件事」。然後爸爸撫摸著我的頭，說瞭一堆安慰我的話，比如高考不是唯一的道路，他可以送我去國外留學……左耳進、右耳出，我不斷地點著頭，吃得不亦樂乎。

　　晚上，拒絕瞭大傢的好意，我自己打車回瞭傢。媽媽看著我，又是一次次的欲言又止。上次看她這麼糾結，還是塞給我安全套那一次。我告訴媽媽，其實我考得還行，媽媽開心瞭幾分鐘，卻又擔憂瞭起來。

　　「媽媽，你放心。我說過，一定會跟你的。」我把下巴靠在媽媽肩上。

　　媽媽滿臉驚喜：「你爸他同意瞭？怎麼可能這麼容易……」

　　我把自己的「緩兵之計」告訴瞭媽媽，然後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說自己想放松一陣子，不想被這件事逼得太緊。

　　「但我一定會跟你的，媽媽。」我享受著難得的寧靜。一股不尋常的氣味飄入我的鼻孔中，我脫口而出：「莫銘今天來過咱傢？」

　　媽媽面露尷尬，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我後悔自己說話不過腦子，心裡不停地拍著自己的嘴巴。但當真用腦子思考過後，我坐正瞭身子，認真地問媽媽：「你是想讓我跟你的，對吧？」

　　「傻孩子，當然瞭！」媽媽坐過來，抓緊我的雙手，看著我的眼睛，無比堅定地說道：「無論怎樣，媽媽都會和你在一起！不要胡思亂想！」

　　然後緊緊抱住瞭我。

　　……然而，僅僅一周過後，我看到的是：媽媽被身後的莫銘狂風暴雨般地抽插著，她的口中不停淫叫著：「要老公，隻要老公……不要小軒，不要別人……」

　　「媽媽……」一滴淚水從我的眼中滑落。

　　＊＊＊＊＊＊＊＊

　　「媽媽，我們去外面走走吧？」高考後的第二天一早，我對媽媽說道。這幾個月以來，都是莫銘在陪伴媽媽；哪怕我在考場奮筆疾書的時候，他們兩人卻還在沙發上膩歪，留下瞭精液和愛液混合的氣味。我不免有瞭危機感……

　　「是要去商場買東西嗎？」媽媽問。

　　「不，去旅遊。」我說道，「好久沒陪您去走走瞭。」

　　「啊？你剛考完，不要休息休息嗎？」媽媽很吃驚。

　　「和你一起旅遊，就是休息呀。」

　　聽到我這樣說，媽媽很高興，「去哪兒？」

　　「去九江，看廬山。」

　　……廬山一直是媽媽最想去的地方，我從小時候便知道。這些年，我們一傢人去過不少城市、景區，但廬山卻一直沒去過，爸爸覺得九江這個地方算不上著名。媽媽也跟莫銘說過，結果……而現在，我終於可以親自帶媽媽去看瞭。

　　「哇！真的好壯觀啊！宋軒，快給我拍張照！」

　　我極不情願地配合著。本來是我和媽媽的「親子」時間，喬怡欣知道後卻非要跟來，我不同意，媽媽卻特別同意。一路上，喬怡欣對媽媽特別熱情、禮貌、殷勤，毫不客氣地承認自己是我的女朋友。媽媽看起來也很喜歡她，但我總覺得怪怪的，仿佛喬怡欣的存在會分走一部分我對媽媽的親情，正所謂「娶瞭媳婦、忘瞭娘」，媽媽心裡會不會不舒服啊？

　　「這個女孩長得很好，也很單純可愛，我覺得她當兒媳不錯。」媽媽偷偷對我說著，忍不住笑著。

　　「媽…我和她才多大啊，而且在一起才一個月，哪能……」

　　「好吧~ 我不說，不過你千萬對人傢負責啊~ 」媽媽見我害羞，卻更加開心瞭，「我是真喜歡她。上次那個我就不太喜歡……」

　　「媽……」

　　媽媽做瞭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她會替我保密。然後開心地去找喬怡欣聊天瞭，「小喬，你怎麼看上他的啊？你那麼好看~ 」

　　媽……我苦笑不得。

　　我發現，喬怡欣還是很有用的，她可以幫忙拍下我和媽媽在瀑佈前的合照，也可以陪媽媽說很多很多話。

　　「阿姨，你為什麼喜歡廬山呀？」

　　「因為廬山瀑佈呀。」

　　「就是那首「日照香爐生紫煙」麼？」喬怡欣把整首詩背瞭一遍。

　　「嗯，寫得很好。不過，其實還有一首，比這首要早些……「香爐出上日，瀑水噴成虹」……」媽媽笑著，像是陷入瞭久遠的回憶中去，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的腦海中卻出現瞭媽媽被莫銘操尿的淫蕩一幕，那一道水柱從媽媽的腿間噴出……在這麼壯觀的景色中，我竟然會想到這個，真的是沒救瞭，我偷偷給瞭自己一巴掌。

　　但看媽媽的樣子，她並不像是想這種事，更像是在回憶一個兒時的朋友，或者初戀？

　　「看，真的有彩虹！」喬怡欣指著遠處，開心地大聲叫道。大傢一起看過去，果然，飛流直下的瀑佈激起大片水霧，在陽光的照映下，正有一條「彩虹橋」跨過群山。我感到瞭巨大的震撼，內心的陰暗瞬間被洗凈。我看向媽媽，她隻是微笑著、遠眺著，白皙的臉龐、耳邊的長發，與淺黃色的懷舊風格連衣裙、白色帆佈鞋一起泛著陽光，就像是一部90年代文藝片中的女主角，與其他遊客運動、健身風格的裝扮截然不同。雖然說不上為什麼，但我相信，媽媽現在比去三亞那次要開心的多得多。

　　「我們在這裡多呆幾天吧。」我說道。

　　……

　　「宋軒，我和阿姨睡一起，你不會不開心吧？」晚上，喬怡欣發來消息。

　　「不會啊，我還怕你奪走我的母愛不成？」我回復。

　　「/ 發怒 /發怒」喬怡欣發來幾個生氣的表情，「我是說，我不和你睡一間房，你會不會不開心！」

　　「不會啊。」我秒回。

　　「……我最新學瞭一個詞，註孤生，送你。晚安啦~ 」

　　我被喬怡欣的可愛逗笑瞭。但「註孤生」這三個字，我卻越看越不舒服。單身當然是一種孤獨。但還有一種孤獨，是爸媽不要自己……

　　莫銘給我發來消息：「恭喜你解放瞭，答應過給你‘福利’。不過就算我精盡而亡，也不可能拍100 段。」自從和莫銘心照不宣後，我看瞭很多他和媽媽在床上、在客廳做愛的監控視頻，我和他、以及毫不知情的媽媽，三個人都覺得很刺激、很滿足。但人性最大的特點就是不會真的滿足現狀。我抱怨自己看不到他們出去開房或在監控死角的畫面，莫銘竟然想出瞭自拍的主意。邊做愛、邊拍下來？我覺得媽媽決不會同意。而一直以來，莫銘也確實沒有任何「作品」與我分享，似乎我猜對瞭，媽媽不會同意的。

　　馬上，我收到瞭莫銘的視頻，內心突然激動起來。「幹什麼？你別拍！丟死人瞭！」畫面七搖八晃，但能看到媽媽一隻手捂住眼睛，一隻手在拍打著鏡頭。「再拍我生氣瞭！」視頻戛然而止，隻有不到十秒……

　　我還沒來得及吐槽，莫銘發來消息解釋，這是幾個月前他第一次嘗試自拍，媽媽特別反感，還跟他生氣瞭一陣子。

　　「不過呢，慢慢就搞定瞭~ 」莫銘說著，第二個視頻馬上傳瞭過來。

　　鏡頭有節奏地晃動著，媽媽雙手捂臉，但嘴裡忍不住發出呻吟。鏡頭下移，是媽媽兩顆跳動的乳房。近距離看，真的好誘人啊。沒等它們晃動多久，莫銘便用另一隻空閑的手把玩、揉捏瞭起來……

　　「啊啊~ 你太壞瞭啊！你要保證…啊啊！」媽媽邊呻吟、邊艱難地說著：「保證不能給外人看，否則啊啊，舒服~~否則我饒不瞭你啊啊！」

　　「你放心，嗯！……我自己看，保證一定不給外人看。嗯嗯…我發誓，爽死瞭~ 」莫銘氣喘籲籲地承諾著、抽插著、揉捏著。然後，他突然拉開瞭媽媽的手，讓媽媽看鏡頭。一剎那，我近距離看清瞭媽媽眼眸中的兩汪春水，嫵媚中透著嬌羞，一幅欲拒還迎的樣子。隨即媽媽側過臉去，閉著眼睛呻吟起來……

　　「不是答應我媽媽不給別人看嗎？騙子啊。」我問莫銘。

　　莫銘馬上對我解釋道，我是阿瑜的兒子，當然不算是外人。但他也向我保證，不會分享給其他人。

　　「你媽媽很保守，我軟磨硬泡瞭一個多月，才願意這樣簡單配合。」

　　下一段視頻裡，媽媽已經不再「遮遮掩掩」瞭，隻是側著臉大聲淫叫著，長長的睫毛上閃著晶瑩的淚光，不知道是疼、還是爽。

　　「來，寶貝，把剛剛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莫銘引導著，「對著鏡頭說。」

　　「唔唔，我不要，好害羞~~啊啊老公，用力用力啊~~」

　　「不聽話？那我拔出去瞭~ 」

　　「啊啊不要啊，不要，老公~ 」媽媽轉過臉來，正對著鏡頭，說道：「請老公用大雞巴操爆我的騷逼！快操我，操啊~~」媽媽眼淚汪汪，雙手緊抓著莫銘的手臂，生怕他真的會「離開」自己，隻能配合男人說著淫蕩的話：「操得好深！我愛…愛老公的雞巴……我是騷逼！喜歡被雞巴操~ 啊啊，要來瞭！」媽媽不斷向上抬著下巴，叫得很大聲，高潮來臨的時候幾乎爽到哭出來……

　　我看著視頻，手淫著……

　　「還有嗎？」我問莫銘。

　　「有。不過，你也要像你媽媽那樣，求我才行~ 」。

　　我一臉無語，「給你臉瞭？不看瞭！」。

　　「別別，我開玩笑的。」馬上，又是一段視頻。首先映入眼簾的竟然是莫銘的臉，近距離看，著實把我嚇瞭一跳。隻見他正抓著媽媽的一隻腳，伸著舌頭給媽媽舔著腳趾、腳心，有些惡心。拍視頻的人是媽媽，正在鏡頭後面忍不住笑著：「好癢啊哈哈，別弄瞭，好壞啊！老公，好癢，這樣好變態啊~ 」媽媽輕踢著腳，莫銘卻恨不得把它緊貼在自己臉上。我對舔腳這種事沒興趣，但看到媽媽的腳像是特意保養過一般，足背白嫩如玉，腳趾齊如刀切，趾甲小巧平整、富有光澤，難怪莫銘舔得如此開心，不時把腳趾含進嘴裡，或是用力嗅著媽媽的腳心，竟讓我也覺得媽媽的腳好像很香、很好吃。

　　好一會兒，鏡頭正對天花板，看來是手機被平放在瞭床上。我正納悶，隻見莫銘調瞭調角度，一團黑乎乎的毛發緊靠在鏡頭上，泛著點點水漬，紅色小嘴一般的肉縫在其中若隱若現。原來這是……莫銘馬上伸過嘴巴舔瞭上去，這下看得太清楚瞭，男人的厚嘴唇、舌頭在女人的肉縫中刮來刮去，還不時用手指分開著穴口，然後繼續用舌頭深入、再深入……一旁傳來媽媽舒爽地淫叫聲……

　　媽媽的淫水，混著男人的口水，一起流淌在瞭鏡頭上，變得一片模糊……我擼動著，感覺馬上就要射瞭。但視頻卻結束瞭，莫銘向我解釋，當時去擦手機上的水瞭，然後問我，「想不想繼續看下去？接下來就要操你媽瞭。」

　　「想。」我沒出息地秒回到。

　　「想什麼？」

　　「……想看你操我媽媽。」我知道莫銘的惡趣味，卻也配合起來。

　　下一段視頻裡，莫銘把手機拿在手中，拍著。一根黑乎乎的肉棒直立與於一堆雜亂的毛發之中，正在探入另一片烏黑整齊的毛發中，龜頭找到瞭穴口，便頂瞭進去……緊緊貼合後，肉棒拔出，再一次插入……伴隨著媽媽單調又淫靡的「啊、啊」BGM ，抽插中的肉棒變得越來越濕潤、越來越堅挺……

　　手機被放到瞭他們的屁股下方，這下真的毫無保留瞭。可以看清黑乎乎的毛發之下，堅硬的肉棒如何把媽媽的肉縫撐開，變成瞭圓洞，然後吞入、吐出、再吞入……每一次肉棒的拔出都伴隨著越來越多「口水」流出。莫銘的屁股聳動著，下垂的兩顆睪丸不斷拍打著媽媽的屁股，一下、一下……展示著雄性的力量、陰與陽的碰撞。

　　我擼動得越來越快，但也不甘心在莫銘之前先射出來，便咬牙克制著。十幾分鐘後，伴著兩人的叫聲停止，男人的雞巴深深操入媽媽的穴中，一動不動……我知道，裡面正有一波又一波的腥臭精液，在放肆地註入媽媽的子宮……

　　肉棒拔出，媽媽的騷穴口緩緩流出瞭成股的白色精液……我太久沒有看到這樣清楚的特寫，再也忍不住，低吼著射瞭出來……好爽……

　　隔壁的房間裡，媽媽和喬怡欣早已睡著。而我發泄過後，開始瞭自責。靈魂終究是洗不幹凈，綠母對我來說就像是戒不掉的癮。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瞭，看到手機裡多瞭幾個莫銘發來的視頻，還問我射瞭沒有，他自己看著都射瞭一次。

　　我點開其中一個。隻見媽媽正看著鏡頭，莫銘的雞巴正在她美麗的臉上不斷拍打、磨動，很快變得堅硬起來……龜頭頂著媽媽的鼻子、嘴巴……媽媽把舌頭伸出來，迎接著雞巴的進入…但莫銘扶著雞巴在媽媽嘴邊蹭瞭一會兒，卻偏偏不進去，而是繼續在臉上磨蹭、拍打……

　　「啊寶貝，要射瞭！讓我用雞巴射滿你美麗的臉！」莫銘說著，快速擼動著肉棒。

　　「不行！」媽媽突然把臉扭瞭過去，無法控制的精液飛濺到瞭媽媽的頭發上、耳朵上。「不能弄在我臉上，太惡心瞭！」視頻裡的媽媽生氣地說道。

　　可想而知莫銘有多尷尬，連我的晨勃也被嚇瞭回去……

　　……

　　後面的一個視頻，手機被擺放在瞭一旁。鏡頭裡可以看到兩人坐在沙發上，莫銘正安慰著媽媽。聽他們對話才知道，原來這就是高考那天，媽媽正擔心我被我爸接走後，會被困在他的身邊。莫銘則說這沒什麼，畢竟他們是親父子，孩子選爸爸也不是壞事。

　　「那樣，就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瞭~ 」莫銘親吻著媽媽的脖子，解著她的衣服；媽媽則像失瞭魂魄般，除瞭滿眼擔憂，身體卻毫無反應，任人上下其手，很快就被放倒在瞭沙發上。

　　「別想瞭，讓我給你快樂。」莫銘吐瞭口水抹在雞巴上，然後慢慢地操入瞭媽媽的身體。被插入的一瞬間，媽媽忍不住「嗯」瞭一聲，眉頭緊皺，好像不太舒服，然後再一次失去任何反應，繼續像木偶一樣被男人抽插著……

　　「別怕，有老公在，老公一直都在……」莫銘聳動著腰和屁股，「孩子長大瞭，要尊重他的選擇…啊，舒服…」不停地給媽媽洗著腦。

　　後來我看瞭監控才知道，「完事」之後，莫銘便離開瞭，媽媽卻在沙發上呆呆地躺瞭很久。直到我打電話說馬上到傢，媽媽才恢復瞭精神，手毛腳亂地穿好衣服、擦拭著沙發。難怪會有那麼明顯的氣味……

　　……

　　「莫老師，我的撫養權是我和我爸媽之間的事，與你無關！你說話註意一點兒！」旅遊回來後，我看到莫銘便表達瞭自己的不滿。

　　「我是為你媽著想啊！」莫銘好像很委屈，「你都快18歲瞭，難道還要一直跟你媽過？她就不能有自己的二人世界麼？」

　　「你少操心瞭，我媽想讓我跟著她！」我很生氣。

　　「你自己呢？你想過沒有，你媽過瞭那麼多年照顧你的日子，她習慣瞭，你就覺得理所應當嗎？就不能成全她過自在的生活嗎？」

　　莫銘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但我不願意講道理，我隻知道他會搶走我媽媽！

　　「我不管！小心我不讓你們好過！」我叫道。

　　「你拆散我們有什麼用？你媽離婚瞭，總要有另一個人來陪，不管是不是我。你為她考慮過嗎？」莫銘說著，「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太自私嗎？」

　　我憋瞭一肚子氣，卻也啞口無言。

　　「我向你保證，她一直都是你媽媽。以後你想看她，隨時都可以回來；你想看她的視頻，我就一直給你拍、給你發。」莫銘對我信誓旦旦，「隻要答應我，跟你爸去過，不要打擾你媽的生活。」

　　……

　　幾天後，我的傢裡。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身旁的莫銘卻在偷偷摸媽媽的屁股。媽媽用極小聲警告著他，但無濟於事。我知道，他是故意摸給我看的。莫銘在用實際行動告訴我，我現在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電燈泡」。

　　莫銘幾乎要把媽媽的裙子扯下來，媽媽一邊無聲地反抗，一邊不時地看向我，生怕被我發現。

　　我又生氣又難過，站起身，「我去睡覺瞭！」

　　「這才6 點呀，小軒！」媽媽慌張地對我說。

　　「快出分數瞭，心裡煩！」我頭也不回地走進自己臥室。也許我回避後，兩人就可以無拘無束地「幹」在一起瞭，也許場面會很刺激，但我沒什麼興趣去看，而且我也已經偷看過很多次瞭。

　　我有些後悔當初成全媽媽和莫銘在一起，以至於搞成現在這樣子。但我也知道，就算沒有莫銘，還有張銘、劉銘、李銘……這一天總會到來。雖然一直在逃避，但終究我要做出選擇。

　　媽媽敲瞭幾下我的臥室門，便推門進來。我裝睡，不理她。媽媽知道我沒睡，撫摸著我的頭發。

　　「小軒，是媽媽不好。媽媽向你道歉。你莫叔叔有陣子沒見我瞭，所以有些激動，手不規矩……媽媽保證一定不會有下次。剛剛的事你就當做沒看到，原諒媽媽……」媽媽小聲說著。

　　我睜開眼睛，看向媽媽溫柔的眼睛，忍不住想哭，「媽媽，我隻是……隻是覺得自己，很多餘……」

　　媽媽馬上捂住我的嘴巴，「噓，不許胡說八道，你答應過我的。」

　　「嗯……」

　　媽媽繼續慢慢撫摸著我的頭發、耳朵，我慢慢進入瞭夢鄉……

　　……

　　我突然驚醒，已是深夜。不知莫銘是已經回去瞭，還是正和媽媽睡在主臥。我走出去，把耳朵貼在媽媽臥室門上，聽不到一點兒聲響。我輕輕推開瞭臥室門，空無一人。

　　原來兩人出去睡瞭。我坐在媽媽床邊，看著昏暗的、空空蕩蕩的傢。喬怡欣的那句「註孤生」一遍遍在我耳邊回響。

　　手機響瞭，是莫銘發來瞭視頻。我現在心情很差，不想看他和媽媽現在如何激情「碰撞」，卻不經意點開瞭。

　　酒店的大床上，媽媽跪爬著，被身後的莫銘如狂風暴雨般抽插著。兩人小別幾天，莫銘表現得特別饑渴難耐，如今似乎非要把媽媽撞散架才肯罷休。媽媽的兩顆乳房被操得前後不停搖動，口中不停淫叫著：「啊啊，要老公，隻要老公……不要小軒，不要別人……啊啊，老公操得騷逼好爽！」

　　「媽媽……」一滴淚水從我的眼中滑落。

　　……

　　（第九章，還沒完。）

　　……

　　「好兒子，原來你已經知道瞭！」爸爸很是驚喜，「害我白擔心一場，還怕你不能理解。那你……」

　　「我不想跟你！你對不起我媽，你好色、花心、低級！」

　　「怎麼跟爸爸說話呢！」我馬上挨瞭一巴掌。

　　「將來你也一定會拋棄我……」我被打得滿眼淚。

　　聽到這句話，爸爸忙向我道歉，說自己剛剛太沖動，然後訴說起自己的不容易，比如什麼「犯瞭男人都會犯的錯誤」，比如他和媽媽的感情淡瞭、消失瞭，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硬湊在一起沒什麼意思，不如像現在這樣活得自在。但是，他發誓對我一定是真心的，他在外面沒有別的孩子，就隻有我一個兒子。

　　我給瞭爸爸一個白眼。

　　爸爸告訴我，他現在有很多錢，可以讓我過得很好。我又給瞭他一個白眼。

　　「你現在還小，不知道錢有多重要！」爸爸似乎在給我講人生哲理，但充滿瞭銅臭味。

　　我冷笑，心想：我並非不知錢重要，但像這樣拋妻棄子卻還理直氣壯，我就是看不起。

　　「你有錢瞭，會有無數的女人對你投懷送抱。」爸爸說著，比劃著：「你之前不是還被你女同學拒絕嗎？以後你想追誰都會……」

　　「女人真的有那麼好嗎？」我嘲笑地反問瞭一句。但爸爸明顯是誤會瞭，以為我對女人很向往。畢竟面對其他的「誘惑」，我都嗤之以鼻，卻唯獨問他「女人」。

　　爸爸告訴我，百聞不如一見、百見不如一試。我無力解釋，爸爸卻硬生生把我帶到瞭一傢夜總會……

　　我驚到下巴都掉瞭。爸，你瘋瞭嗎？

　　「你也成年瞭，總要見識一下，沒什麼。」爸爸拍拍我。我看著花裡胡哨的燈光，看著從我身邊走過的人，奇形怪狀的衣著、發色、妝容，嬉笑怒罵、言語粗鄙，真的很低級。但爸爸卻以為我被這燈紅酒綠的世界「震撼」到瞭，讓我不用這麼害羞……

　　爸爸把我推給瞭一個類似「老鴇子」的女人，囑咐她一定要照顧好我，要什麼就給什麼，還塞給女人一筆小費。說是老鴇子，其實就是一個40多歲的女經理，一身的風塵氣。然後，爸爸便去找自己的「快樂」瞭。

　　「不行啊，我……」我試著拉住他。但爸爸卻告訴我：「放心，就當是放松。你同學們可享受不瞭這麼高級的服務。」

　　我隻是想告訴爸爸，我並沒有成年……

　　房間裡，幾個女人站成一排，老鴇子讓我挑選。我看她們濃妝艷抹、滿臉假笑，或者漫不經心，覺得很不舒服。老鴇子以為我害羞，便拉出其中一個女人給我賣力推薦著。我打斷瞭她的話，問道：「就隻有這種貨色？」

　　大傢都愣住瞭。我卻開心瞭，想必在她們眼裡，我瞬間從一個懵懂的孩子，變成瞭一個閱女無數的高手。

　　「小公子，有，有更好的。」老鴇子向我眨著眼睛，「可是，那種貴。」

　　「呵呵，好吧。麻煩你跟剛剛那位先生說一聲，我先走瞭。」我不如趁機離開這種場所。

　　老鴇子賣著笑臉，邊挽留我、邊道歉，說不敢得罪宋先生。然後問我想要什麼樣的。

　　我想瞭想，問她：「宋先生來這兒，一般都找誰？」

　　「啊？」老鴇子吃瞭一驚，然後小聲告訴我：「小公子，你就不怕得罪宋先生嗎？」

　　我巴不得呢！而且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姿色能讓爸爸樂不思蜀。想到這裡，我來瞭興趣，告訴她：「我就非要找宋先生喜歡的，快點兒！」

　　「我得去問一問宋先生……」老鴇子面露難色。

　　「好。你順便告訴他，我就要那個小姐，別人都不行！」

　　……

　　老鴇子去瞭足足15分鐘才回來，還帶回來一個小姐姐。隻看一眼，我便相信我和我爸有著相同的審美。這小姐姐長得太精致瞭，何為冰肌玉骨，唇若櫻花，亭亭玉立，不到25歲的樣子，穿著奶油色緊身包臀抹胸裙，一字肩、大長腿，踩著性感高跟涼鞋，看起來足有1 米8 高，像H 國某女團的一員，不做明星真可惜瞭。我畢竟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雖被驚艷，但也並不忍心欺負她。

　　老鴇子跟我訴說著剛剛自己有多不容易，說這女人正在陪宋先生，是她從宋先生身邊硬要來的；而宋先生氣得要命、煩得要命，卻隻是扶著額頭，無奈地說瞭一句：「好好伺候，讓他知道，他爸什麼都願意給他！」

　　「原來您就是宋公子呀~ 」小姐姐突然開口，徑直坐到瞭我身邊。「好榮幸呀，能陪你們父子~ 」她說話的方式跟老鴇子太像瞭，一股風塵味，和她清純的長相很不相符。我聽得很不舒服，一瞬間，我覺得不管她再漂亮，也不過是個小姐。

　　老鴇子囑托瞭幾句，便出去瞭。漂亮小姐不斷摸著我的胸脯，在我耳邊吹著熱氣，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沉迷於美色，我冷笑一聲。

　　卻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硬瞭起來……

　　「宋先生給瞭人傢一個任務，嗯~~今晚給小公子破處~ 嗯~ 」小姐的手隔著褲子，抓在瞭我硬起的肉棒上，嘴巴貼在我耳邊悄悄說著，還不時發出淫蕩的喘息聲。

　　「一定讓小雄獅爽上天~ 啊啊~ 讓你畢生難忘~ 」小姐誇張地叫著，吻著我的側臉。我忍不住想親她一口，卻被她躲開瞭。

　　「小雄獅真性急呢~ 咱們去床上吧~~」

　　……

　　「別，別，我怕癢！」我叫著。但小姐卻不理我，似乎把我全身都親瞭個遍才能停下。我自小怕癢，親我的臉、手臂也就算瞭，但乳頭、腋窩這種地方竟然也要親，我打著哆嗦、不停起著雞皮疙瘩……後背、腿也要吻一遍嗎？我不解，但還是配合著翻身、抬腿……

　　腳也要舔？看著小姐親吻著我的腳，我很無語。卻想起瞭莫銘給媽媽舔腳的畫面，隻是媽媽的腳是玉足，莫銘舔得挺惡心；如今剛好反瞭過來，小姐性感的小嘴和粉舌舔著我的醜腳丫……

　　「給我舔幹凈。」我對小姐說道：「把腳趾含進去，挨個舔。不過我可沒洗。」

　　小姐毫不猶豫地照做著，邊舔、邊口齒不清地說著：「好香~ 」……

　　這種把漂亮女人「踩在腳下」的感覺，讓我不免有瞭征服感。原來這就是爸爸的快樂，真的想象不到~~但曾經騎在小麗姐身上，欺負她、羞辱她的畫面在腦海中閃回，我忙收回腳，緊張地說道：「快開始吧。」

　　「不著急~ 」小姐爬到瞭我的腿間，握住我發硬的肉棒，邊打量著、邊親著大腿內側。「好大哦，和你爸的一模一樣~~」

　　「別提他！」我心裡很不爽，但肉棒卻被擼得很舒服，「快…快開始吧…」我聲音顫抖著。小姐笑瞭笑，把我的肉棒含進瞭口中，吞吐瞭起來。感覺真的棒極瞭！雖然之前小麗姐幫我口交過幾次，但技術遠遠比不上這位「高級」的小姐。我隻覺得這漂亮小姐的舌頭在繞著龜頭瘋狂打轉，嘴唇不斷張合、按摩著棒身……太舒服瞭！我閉著眼睛，抓緊瞭床單，心想：千萬忍住不要射，否則會被她嘲笑，她還會告訴整個會所的人，甚至告訴我爸……我爸的體力我是知道的，少說也有20分鐘。而我甚至還沒開始，就有瞭射精的沖動……太丟人瞭！

　　我強忍著下體傳來的快感，轉移著註意力，心想著此時媽媽可能正在被她的情人莫銘操弄吧。而每操一下，媽媽對這個男人的依賴就多一分，與我的親情就少一分……想著想著，我默默流下瞭眼淚。

　　漂亮小姐難得看到「客人」在被服務時出現這種反應，忙停下瞭嘴裡的活兒，問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默默說瞭一句「想媽媽瞭。」

　　小姐不會、也不屑於去瞭解我的處境，但她畢竟久戰沙場，估計什麼不可思議的情況都見過。小姐坐過來，讓我枕在她腿上，雙手抱著我的腦袋，小聲說著：「乖~ 現在，我就是你的媽媽。」

　　「你不是…」我感覺很累，「我媽媽會摸我的頭發、我的耳朵……」

　　小姐馬上照做，輕輕撫摸著我……恍惚之間，我真的感覺是自己的媽媽在抱著自己，像回到瞭小時候。

　　「媽媽，別丟下我……」

　　「怎麼會呢，媽媽愛你還來不及呢~ 」

　　「我不想跟爸爸……可我又不想拖累你。」

　　「媽媽」沉默瞭一會兒，說道：「跟爸爸也很好呀，你爸爸什麼都願意給你，包括新媽媽。」

　　「我不要，不要！」我抽泣著。

　　「乖~ 乖~ 不哭不哭，媽媽在呢~ 」

　　但是，為什麼媽媽會把她的衣服解開，為什麼會扶著乳頭靠近我……莫非是我回到瞭更小的時候，媽媽要喂我吃奶嗎？我來不及思考，隻是默默張開嘴巴，把送到嘴邊的乳頭含瞭進去……

　　好幸福……

　　好舒服，媽媽……可媽媽為什麼會握著我的雞巴，擼動著……

　　「跟爸爸生活吧，隻要你答應，媽媽什麼都可以為你做~ 啊啊~ 舒服嗎？我的小雄獅~ 」

　　我瞬間清醒，慌忙爬起身。然後指著冒充我媽媽的小姐的鼻子，怒吼道：「今天的事你要敢說出去，小心我殺瞭你！」

　　可能是我太兇瞭，或太喜怒無常，小姐被嚇得呆坐著，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兩人沉默瞭一會兒，我扶著發硬的雞巴、重新躺好，不耐煩地說道：「快，快給我舔出來，完事！」

　　小姐默默地爬過去，繼續給我口交著。我閉上眼睛，穩著心神，再一次感受著她的舌頭從龜頭開始往下舔，舔著肉棒的每一處，慢慢舔到瞭睪丸，再舔到下面……

　　好舒服……好癢……

　　她還在繼續往下舔著……

　　好癢~ ……卻有一種特別異樣的快感……

　　我突然驚醒，「你幹什麼？！那裡不行！你……」與此同時，被她擼動著的雞巴忍不住射瞭出來……

　　……

　　第二天一早，我無精打采地回瞭傢。沒想到媽媽早已坐在書桌前等我。我向媽媽解釋，昨天隻是去找爸爸聊瞭聊，沒什麼可擔心的。但媽媽依然看起來很生氣。

　　「你爸打電話跟我說，你昨晚去找妓女瞭？！」媽媽突然嚴厲地問道。

　　「啊？！他不是說保密嗎？！」我脫口而出，然後給瞭自己的嘴巴一巴掌。

　　「你給我跪下！」媽媽站起身，大聲訓斥道：「小小年紀不學好！你是不是也想跟你爸那樣！天天就知道玩女人！」好多年不見媽媽這樣生氣，我雙膝不自覺地跪在地上，「媽媽，我錯瞭……」

　　媽媽癱坐回椅子上，捂著臉哭瞭起來。

　　「都怪我，怪我不檢點……把你帶壞瞭……」媽媽哭著。

　　「媽，你別這麼說……跟你無關。」我央求著，拉著媽媽的裙擺，「這是爸爸的圈套！他想用這個收買我！」

　　媽媽帶著滿眼淚水看向我，「你說什麼？」

　　我向媽媽解釋，爸爸說如果我跟他的話，以後有的是錢和女人，還故意讓我去體驗那種事。「但我真的沒有跟妓女…做愛！沒有！」我義正言辭，「我發誓！」

　　「這混蛋，自己風流成性，還想把我兒子拉下水！你才多大啊，懂什麼，他不知道那你未成年嗎？」媽媽特別生氣。

　　「他，他確實不知道……」我跪著，小聲說著。低頭看到媽媽精致的涼鞋和整齊白皙的腳趾，我又想到瞭一些畫面，不禁咽瞭一下口水。

　　「就算你長大瞭，也不要學他！我這些年辛苦看著你，就是怕你學壞！」媽媽氣得拍著自己的腿。

　　「嗯……我發誓，我發誓，我不會……」我見媽媽如此生氣，自責地哭瞭起來。

　　媽媽不忍我跪著，把我拉瞭起來，看著我的眼睛，認真說道：「媽媽相信你。不管之前你有沒有做錯過，以後都要做個好孩子。」我忍不住委屈地哭瞭起來，任媽媽怎麼安慰也沒用。

　　果然，連媽媽自己都覺得，和我在一起很辛苦。

　　夜裡，我翻來覆去睡不著。這段時間，莫銘給我發瞭不少他和媽媽的激情視頻，開始我隻是覺得刺激、擼得很爽。但我也懷疑，莫銘是為瞭讓媽媽沉迷於自己的陪伴與性愛，然後選擇自己、放棄兒子，真的是用心險惡。但如今發現，媽媽和莫銘在一起，可以體會戀愛與女人的快樂，而不再是一個辛苦的傢庭主婦，為瞭媽媽的幸福，也許我應該主動提出……

　　其實，跟爸爸生活也挺好的，也許我以後可以把會所裡的漂亮女人都試個遍……而且，莫銘也說過，我跟爸爸的話，以後依然會有不斷更新的激情視頻給我看。

　　可是，我答應過媽媽，如果變卦的話，她一定特別傷心。

　　我心中的天平不停搖擺著……

　　……

　　沒幾天，爸爸和媽媽之間的電話吵架不絕於耳。媽媽說爸爸會把我教壞，爸爸則說媽媽什麼都給不瞭我，我卻連嘴都插不上。最後她們吵累瞭，我終於可以說出自己的主意。之前爸媽答應過我，高考後一傢三口去旅遊，結果現在隻剩下吵架。我希望不管怎樣，爸媽能兌現諾言，先停止爭吵，大傢一起去旅遊、都放松幾天，就當是彌補缺失的親情吧。還好，我的話，爸媽還是聽得進去的。

　　雖然答應我暫時不提撫養權的事情，但兩人還是在暗暗較勁。爸爸竟然把旅遊地點定在瞭M 國，聲稱將來要讓我去這裡留學，其實就是為瞭炫耀自己有錢、暗諷媽媽沒見過世面。

　　我警告爸爸別太過分，然後讓媽媽選地方。「M 國就M 國，我也挺想去的。」媽媽如是說道。我發現，原來媽媽也在較勁。

　　一場註定無聊的出遊。我不喜歡西方人的長相，就連我的硬盤裡都沒沒有西方面孔，而且我吃不習慣、住不習慣，這都讓爸爸感覺到瞭尷尬。然而最尷尬的，莫過於入住酒店的時候，爸爸用手比劃出的語言，酒店前臺根本看不懂，無奈讓我來。我剛剛高考完，對自己的英語自信滿滿，結果我卻聽不懂前臺在說什麼……

　　這時候，媽媽竟然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和前臺小姐毫無障礙地溝通瞭起來。然後轉頭，對著驚掉下巴的我和爸爸說道：「她說，酒店不提供洗漱物品，需要自己準備；但如果需要的話，可以給前臺打電話要，不過要收費。」

　　「咱們沒準備，跟她說，我們需要。」爸爸尷尬地對媽媽說道。

　　「剛剛我已經說瞭。」媽媽沒有正眼看爸爸。

　　「……」爸爸沉默兩秒，卻給瞭我一下：「你高考成績一定夠瞧的……」

　　我卻笑瞭，覺得媽媽好厲害啊！之後的幾天，在不同景點，我不斷讓媽媽翻譯看不懂的路標，一傢人開始玩得其樂融融。媽媽穿瞭一件白底黑花的旗袍，就像一幅淡雅的水墨畫一樣，旗袍完美貼合著媽媽的身體曲線，凹凸有致。媽媽還為此盤瞭頭發、戴瞭耳環，腳上是一雙白色繡花復古鞋，帶一點兒鞋跟，跟旗袍很配。媽媽這身裝扮真的太有氣質瞭！我想《花樣年華》裡張曼玉一定也有一套這樣的裝扮。不一樣的是，媽媽是鵝蛋臉，臉更平一些、白一些，所以二人氣場不同。不少外國女人主動來問媽媽的衣服在哪兒買的，媽媽與她們開心交流著。我看到爸爸也不時盯著媽媽看，不知道他可曾後悔和這麼好的媽媽離婚。

　　或者，他隻是在想，下次讓那個小姐穿著旗袍給他「服務」吧。不過那個小姐個子太高瞭，穿旗袍未必合適，而且她說話太沒氣質瞭。我思考瞭起來，就好像我將來還會去那裡一樣。

　　這次出國之旅，或者說是較量，爸爸看起來好像完敗瞭；但當我忍不住回味夜總會的燈紅酒綠時，他好像也並沒有輸那麼慘。

　　……

　　「媽媽，你什麼時候買的這件旗袍呀？我還是第一次看你穿，太好看瞭！」回傢後，我贊美著媽媽。

　　「是那誰給我買的。」媽媽眨著眼睛，回想著。

　　該不會是莫銘吧……我現在不是很想聽到這個名字啊。

　　「小喬，叫喬怡欣是吧，你女朋友。」媽媽說道。然後媽媽告訴吃驚中的我，上次見面後，喬怡欣覺得媽媽穿旗袍的話一定很有氣質，媽媽隻當是奉承的客套話，但沒想到，喬怡欣真的給媽媽買瞭這樣一件旗袍。

　　「對瞭，喬怡欣跟我說，她覺得你好像不太在乎她。」媽媽說著，「你是不是最近都沒理人傢？卻還去瞭那種地方……唉，真是笨蛋一個。」

　　……

　　「哇，阿姨穿得也太好看瞭吧？」喬怡欣看著媽媽特意讓我拍下、並一定要親手給她看的照片，很是興奮，「我選衣服的眼光果然沒錯！」

　　「額……你也挺好看的。」我默默說瞭一句，指著一堆名牌衣服，「這些是我媽感謝你的禮物。」

　　喬怡欣頓瞭頓，然後頭也不抬的說：「哦，謝謝。」

　　根據我這些年對她的瞭解，這表示她正在生悶氣。

　　「跟阿姨說，這些禮物我都不要。」果然。

　　「……」完瞭，喬怡欣明顯是找我提分手的。但為什麼要約在酒店的房間裡談呢？

　　「宋軒，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對不起……」

　　喬怡欣轉過臉來，氣鼓鼓地開始瞭對我的控訴。剛在一起時正要高考，沒有互動也就算瞭；結果高考後我還是不愛聯系她，連去廬山旅遊還是她非要跟著我和媽媽一起去的，她臉皮從來沒這麼厚過。而且，我這段時間似乎對她完全沒有興趣，連牽手這種事都很被動，更別說其他的。

　　我等著她提分手兩個字，但隻看到喬怡欣說著說著就哭瞭。「你快抱我呀！」她邊哭邊說……

　　……躺在酒店的床上，我很緊張，難道是要做那件事嗎？我完全沒有準備好。喬怡欣卻突然表現出瞭自己幼稚的一面，「我們來玩真心話吧？」

　　「啊？好。」或者，她也是為瞭化解眼前的尷尬氣氛吧。

　　「不能說假話，否則我再也不理你！我先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

　　「……是。」原來她自己知道啊。

　　「該你瞭。」

　　「……」我想瞭想，「你和別的男生有沒有…有沒有過……」

　　「沒有，我還是處女。」喬怡欣說著，給瞭我一下，「果然腦子裡全是這種事！」

　　「那你……」喬怡欣問著，「你的初吻給瞭誰？」

　　「給你瞭，就那天晚上。」我如實說著，還好她問的是初吻。

　　「嗯，我的初吻也是給瞭你。真好。」喬怡欣說著。「那你有沒有見過比我好看的女人？」

　　「……見過。」

　　「你這個直男……不過我挺滿意，因為你要說沒見過，那一定是假話。」喬怡欣說著，還是打瞭我一下。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氣氛逐漸緩和起來。「但是，我還是很委屈。你這些天不理我，總要有個理由吧？」喬怡欣突然又不開心瞭。

　　我看著她清澈又委屈的眼神，不想再瞞她。「我爸媽離婚瞭……」

　　我把爸媽爭撫養權的事情告訴瞭喬怡欣。小女生的眼中先是震驚，然後是心疼，主動抱著我哭瞭起來，「你好可憐啊……我原諒你瞭，嗚嗚」。

　　「我沒事……」我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共情能力也太強瞭。

　　但是，喬怡欣就這樣不停地向我懷裡靠著。然後，我們再一次吻在瞭一起。但兩人其實都沒多少經驗，我學著視頻中媽媽和情人接吻的樣子，伸瞭一下舌頭，頂開瞭她的牙齒。喬怡欣身體顫瞭一下，馬上就接受瞭……兩人吻著，互相脫著對方的衣服，但是笨手笨腳。

　　「不行！不行，對不起宋軒，我還沒準備好！我不是不喜歡你……」喬怡欣突然叫道。

　　而我也竟然大大松瞭一口氣，因為我也壓力很大。我感覺自己無法對她的未來負責，尤其她還是處女，一旦被我污染，她會失去現在的單純和幼稚，總有一天兩人都會後悔當初的沖動。我安慰著她，告訴他沒事，我也沒準備好。

　　「可是，你那裡…硬瞭…」喬怡欣羞紅瞭臉，圓圓的眼睛盯著我的胯下。我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脫光瞭，肉棒正高高抬著頭，但我真的不想拿走她的第一次，至少現在不想。我隻好解釋，這隻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喬怡欣卻問我：「你們男生一般都是怎麼解決的？」

　　「就是這樣。」我半握拳，晃瞭晃手臂。喬怡欣竟然很認真的學著，卻又忍不住盯著我的下面。然後，她主動把自己的小手握在瞭我的肉棒上，「好燙啊…」又用力握瞭握，「也好硬啊…」

　　我看著她已經徹底紅透的臉，卻不忍心打斷她對異性身體的「研究」。

　　喬怡欣慢慢擼動著我的雞巴，開心地說道：「感覺更硬瞭耶~ 好神奇！」我咬牙忍耐著，心想：你不知道這是在玩火嗎？可是，她可以幼稚，我卻不可以。

　　「對不起，雖然不能那個，但我想幫你用手弄出來。」喬怡欣害羞地看瞭我一眼，又繼續看向瞭手裡的新鮮事物，擼動著。

　　「不用。」我示意她不用這麼認真，「你又不欠我的。」

　　「不行，我就要！」喬怡欣很固執，或者是她還沒「玩」夠，就這樣一下下幫我擼著，但是實在沒有任何手法。而我就這樣坐在床上看著她擼，身體一動不動，心裡也沒有什麼活動，根本沒有射的可能。

　　但喬怡欣還是睜大瞭眼睛，認真幫我擼著。我看著她的小腦袋上梳著好多個小辮子，劉海遮住大半的額頭，半遮眉毛，白嫩的小方臉，鼻子、嘴巴小小的，還有一對酒窩，都很可愛，一看就是南方姑娘。我最喜歡她那雙大大圓圓的眼睛，以及深深的雙眼皮。此時，她的小臉白中透滿紅，可愛的眼睛帶著好奇，正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肉棒看……我看著她的臉，竟然有瞭強烈的感覺……

　　「感覺變粗瞭，而且更硬瞭！」喬怡欣開心地向我「報告」，「我會不會弄疼你呀？」她抬眼看我，發現我正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臉，估計是色瞇瞇的樣子。她忙松開瞭手。

　　「你又在想那件事瞭，不行…我知道你想要。」

　　「我沒有……」

　　「不理你瞭，你自己弄…」喬怡欣雙手捂住瞭眼睛，「哎呀，手上有東西！」她忙拿開手，用手背擦著臉。

　　「喬怡欣，我想……」我看著她害羞的臉，欲言又止。

　　「真的不行！我知道自己很過分，但是我沒準備好…你不要強迫我。」

　　「不是。我想看著你擼出來，你太好看瞭。但是，你不要，不要覺得我變態。」我擼動著已經硬到不行的雞巴，吃力地說著。

　　喬怡欣有些吃驚，然後變成瞭開心，「好呀，你快弄出來，其實…我也想看……哎呀，羞死瞭！」

　　我起身，站在床上，擼動著。喬怡欣跪著往前挪瞭幾下，主動把臉湊瞭過來，認真地看著，像一個好奇心很重的小色女。

　　「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我說著，聲音顫抖。

　　喬怡欣抬眼看向我：「宋軒你很難受嗎？我能做些什麼？」

　　「我可不可以，射在你的臉上。對不起……」我忍不住說瞭出來，然後馬上就後悔瞭。為什麼精蟲上腦的時候總是要亂說話！

　　「啊？」喬怡欣平視著臉旁的肉棒，猶豫瞭一會兒，「好！你快弄出來。」說著，閉上瞭眼睛。

　　天呢，她竟然同意瞭？

　　我擼動著雞巴，龜頭不時碰到她的臉上。「對不起，碰著你瞭。」我忙道歉。「沒事，又不疼。你不用擔心我。」喬怡欣閉眼說著。

　　既然如此，我邊擼動、邊用龜頭觸碰她的臉蛋。見她沒有不喜歡，便用雞巴在她美麗的臉上輕輕拍打起來，龜頭不時頂到她的小鼻子、小嘴巴…喬怡欣眼睛緊閉著，嘴巴也咬得很緊，我扶著雞巴在她嘴邊磨蹭瞭一會兒，看她有些不喜歡，便繼續在臉上磨蹭、輕輕拍打……

　　喬怡欣的眉毛皺瞭起來，睜開瞭圓圓的眼睛，充滿疑惑地看著我，仿佛在說：「它怎麼還不射呀？」

　　她真的太可愛瞭！

　　「啊，小欣寶貝，要射瞭！」我說著，快速擼動著。喬怡欣忙閉上瞭眼睛，卻還是昂著頭，等待著。折騰瞭好久，精液終於射瞭出來，第一股直接射到瞭女孩的頭發和額頭上，嚇得她全身震瞭一下；然後是第二股、第三股……精液一道又一道，在她的小臉上盡情噴灑著……喬怡欣閉著眼睛，精液從眉毛、睫毛上流下，再從鼻子一側繼續往下滑著……

　　好舒服啊！我把龜頭頂在她的鼻尖上，抹下最後一點兒精液。

　　「好多啊！唔…你弄完瞭嗎，宋軒？」喬怡欣嘴巴微張。

　　「讓我欣賞一會兒，這麼可愛的臉上，竟然掛滿精液……」

　　「哼！」喬怡欣仍然閉眼，抬著頭。

　　看到精液在慢慢滑下，馬上要滑落女孩的下巴，我忙用手指抹瞭抹，然後，我把手指放到喬怡欣嘴唇邊。

　　「唔，不要，臭！」

　　「美容的。」

　　「不要！你壞！快帶我去洗臉！」

　　……

　　喬怡欣洗幹凈臉，笑著爬上床、和我抱在一起。「現在你下面老實瞭吧，我可以放心擁抱瞭。」

　　「未必哦~~啊，別掐，我錯瞭。」我叫著。

　　「雖然沒有那個，但是，你畢竟弄在我身上瞭，也算是我們的約定哦~ 」

　　「嗯。」我想，難道這樣就算是私定終身瞭嗎？

　　喬怡欣和我溫存瞭一會兒，突然問道：「對瞭，你打算跟你爸還是媽媽呀？」

　　唉，提到這個我就頭大。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瞭她，跟媽媽會成為她的拖油瓶，影響她和未來老公的生活；跟爸爸的話，他可以給我更好的生活條件，但是我更喜歡跟著媽媽生活。當然，我絕對不會把媽媽情人是莫老師，而且他給我分享那種視頻，以及爸爸帶我去嫖娼這種事告訴這個單純的女生，她會瘋的。

　　「你必須要跟著媽媽！」喬怡欣特別認真地告誡我。

　　我看著這個簡簡單單的女生，心想，她的主意有什麼可參考的呢？

　　「我爸很有錢，跟著他可以過得很好。」我提醒著喬怡欣，「比如你作為我女朋友，他可以給你買很多好看的衣服啥的。」

　　「宋軒！別讓我瞧不起你！」喬怡欣很生氣，「你就那麼喜歡錢嗎？」

　　「沒有啊！我是覺得你可能會喜歡……」我解釋到。

　　「那你是瞧不起我咯？」喬怡欣用力掐著我。

　　「我錯瞭！可是，你為什麼覺得我應該跟著我媽呀？」我特別好奇。

　　「是你爸出軌在先，他犯的錯要自己承擔。而且你剛剛說瞭，他現在過得很好。」

　　「是啊，可是……」

　　「可是你媽媽不一樣啊！她一旦變成別人的女人，可能身心都回不來瞭！」

　　「也許她一樣可以過得很好。」

　　「可是，如果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將來對她不好呢？甚至折磨她呢？那時候，你一定後悔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媽媽！」喬怡欣特別激動地說著，「但到那時，她已經不會再聽你的任何話瞭！」說著，喬怡欣竟然哭瞭起來。

　　我瞪大瞭眼睛……

　　對啊！怎麼能放心把媽媽交給別人呢？！如果莫銘哪一天變壞瞭，那媽媽豈不是很危險？

　　他現在拍瞭和媽媽上床的視頻給我看，將來可能會拍給別人看，甚至會……

　　他現在已經在給媽媽洗腦，做愛的時候讓媽媽說一些選擇自己而非兒子的話。他說是為瞭媽媽的自由和幸福，但也許，是為瞭自己可以更好地控制媽媽呢？

　　我一身冷汗，忙緊緊抱住喬怡欣，想說聲謝謝，想問她為什麼會懂得這些。但從她靠在我肩上的哭聲、以及她說過從小和爸爸一起生活來看，她的媽媽恐怕已經……

　　我對著喬怡欣的嘴巴深深吻瞭下去，混著口水、眼淚，直到她的哭聲停止……我告訴她：「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們。以後，我的媽媽就是你的媽媽！」

　　「嗯！」喬怡欣點點頭，和我緊緊抱在一起。

　　從此，私定終身。

　　……

　　我迫不及待地想告訴媽媽，我想好瞭。

　　但也許，有些晚瞭。

　　……

　　「兒子，先不要，不要回傢啊啊~ ！我不方便，不方便，啊！你停下！」媽媽在電話裡氣喘籲籲。但這一次，她不是在夜跑。

　　「媽媽，我想好瞭！我……」

　　「嘟、嘟、嘟、嘟……」媽媽那邊竟然掛斷瞭電話。

　　我呆住瞭。

　　接近著，莫銘卻打來瞭視頻電話。我麻木地接通，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媽媽腦後的頭發和赤裸的後背，正有節奏的晃動著；鏡頭移動，對準媽媽的屁股，正在被莫銘用力撞擊著。媽媽的淫叫聲不絕於耳。

　　「你幹嘛，掛掉我的電話，啊啊……」媽媽正被莫銘後入著。

　　「難道讓你兒子聽你叫床嗎？不知廉恥！」莫銘朝著手機大聲說道。

　　「明明是你，我讓你停下，你偏偏用力！啊啊啊，用力！」

　　「再說一遍，你是誰的女人？嗯！嗯！」

　　「是老公的，老公的~ 好舒服~ 」

　　「要不要和老公在一起，讓老公每天都操你？嗯？！」

　　「要，要老公…老公操我啊…啊~ 」

　　「好，隻要你答應我，讓你兒子跟他爸一邊呆著去，老公就每天操你。」

　　「好，操我！操我！」

　　「你說啊，完整的說一遍！」莫銘繼續引導著。

　　「唔，讓兒子爸爸，呆著，操我~ 」媽媽意亂情迷，胡說著。

　　「不對！」莫銘狠狠地操瞭媽媽一下，然後繼續引導著，「你就說，不想要兒子，你受夠他瞭！你隻想要我！」

　　我看著，聽著，哭著。

　　媽媽突然身體一陣劇烈顫抖，趴到瞭床上，我知道她這是高潮瞭。然而，不到兩秒鐘，媽媽卻轉過頭，我看到她滿眼憤怒、皺著眉毛，對莫銘和鏡頭說道：「你別太過分，配合你說幾句就得瞭，你不要沒完沒瞭！我不可能不要我兒子，你再說這種話，就滾出去！」

　　「啊？」莫銘傻瞭。

　　「還有，別拍瞭！」媽媽一巴掌朝著鏡頭扇瞭過來。視頻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