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伊始，距離高考還有半年。在這個時候得知爸媽離婚，而且各自都有瞭情人，換做別人也許會離傢出走吧。我痛苦掙紮瞭幾天，回憶著小時的傢庭美滿，埋怨著爸媽的「演技」，更心疼著媽媽的隱忍。

　　我還是坦然接受瞭爸媽離婚的事實，也願意成全媽媽和莫銘。把這些告訴媽媽的時候，她靠在我懷裡哭著，發泄著積攢多年的委屈，卻說她現在很開心、很輕松。我向媽媽保證，接下來的時間會一心撲在高考上，會對得起媽媽幾年來的辛苦忍耐與付出，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去想。我也確實是這樣做的。當同齡人還在為紙張上的幾道難題而煩惱時，我已經雲淡風輕，畢竟自己也算是見過瞭「大風大浪」，感覺考試沒什麼值得緊張的。盡管如此，復習的日子依然很累、習題依然很多。白天我把不會的習題標記好，晚上去莫銘的宿舍讓他給我講。

　　「這是化學題，我真的不懂啊…」莫銘算瞭很久，最後無奈地說道，「之前的語文、數學…也全靠我記性好，但這個我實在不記得。」現在，我和莫銘的關系很微妙，是師生、是朋友，但某種意義上他也是我的「後爸」。不敢想象未來和他生活在一起會是什麼樣子，我不禁打瞭個冷戰，還是不要去想瞭，考完再說。

　　「我明天，明天不回宿舍睡。」莫銘清瞭清嗓子，小心地問道，「可以嗎？」

　　我有些懵，他是在「請示」我嗎？看著莫銘透著緊張的眼神，我才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其實是：明天他想去陪我媽媽。至於會做什麼，我們都心知肚明。至於莫銘這種略顯低聲下氣的「請求」，我開始覺得他很膽怯，但仔細想想，有誰會大搖大擺地對別人說「操你媽」、而不怕被對方打一頓呢？

　　何況這已經不隻是一句臟話，而是真的……

　　「你和我媽是自由戀愛，不用跟我說的。」我笑瞭笑，繼續說道：「男人點兒，要是我媽看到該嫌棄你瞭。」

　　莫銘突然激動地抱住我，感謝我的理解。我感覺有些肉麻，真的怕他會突然叫我一聲「兒子」，我一定會吐在他身上。

　　完成瞭一天的學習任務，夜裡，我打開瞭自己的專屬小電腦。在這段時間裡，傢裡的監控內容真的是前所未有的豐富。

　　……

　　半個月前，在我撮合媽媽和莫銘和好的那天傍晚，我迫不及待地去電腦屏幕前蹲守，期待著兩人「小別勝新婚」的現場直播。傢裡已經被我偷裝瞭兩個攝像頭，除瞭媽媽臥室吊燈上的那一個，另一個在客廳的角落裡，都是極其隱蔽的位置。

　　兩人真的一同回傢瞭！媽媽還沒把大門關好，便被莫銘緊緊抱在瞭懷裡，媽媽也抱緊瞭他的後背，滿臉甜蜜。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傾訴著思念之情，慢慢轉圈，竟然擁抱瞭足足有10分鐘，像熱戀的小情侶一般，誰都不願松手。我有些感動，以及肉麻。

　　兩人抱累瞭，但鑒於誰都不願先松開，便一起挪步到瞭沙發旁，一起倒在瞭沙發上。

　　他們該不會要在沙發上……我有些激動，手不自覺地往下伸去。

　　但兩人隻是溫存瞭一會兒，便靠著沙發、托著下巴聊瞭起來，聊的內容無非是孩子怎麼發現的，不敢想象孩子能理解大人，在孩子面前要註意舉止等等。我無聊到翻開旁邊的書看瞭起來，畢竟剛答應過媽媽要專心考試。

　　偶爾看一眼屏幕，媽媽去做飯瞭。莫銘則靠在沙發上睡著瞭，看樣子「分手」這段日子他真的是廢寢忘食。

　　然後是吃飯……然後是繼續聊天……兩人一點兒別樣的互動都沒有。我忍不住想快進，才想起這是實時直播，不是回放。

　　這就是「小別勝新婚」嗎？我試著去理解，或許真正的生活並不像電視劇演的那樣，處處海誓山盟；更不是愛情動作片，動不動就做起活塞運動。

　　……已經是晚上9點，視頻裡的兩人還在聊個沒完，而我已經看完瞭半本書，打起瞭哈欠，剛好被從門前經過的小麗姐看見。我突然來瞭精神，「小麗姐……」。

　　小麗姐站在門外，疲憊地笑瞭笑：「弟，你快休息吧，我也跑一天瞭，好累。晚安啦。」

　　我的失望溢於言表。自從小麗姐在前幾天給瞭我一次夢幻般的特殊體驗後，我一直在期待下一次，卻無論如何都開不瞭口。

　　媽媽去洗澡瞭，消失在瞭監控畫面裡。莫銘在洗手間門外走來走去，就像在排隊一般。我無聊地拿起瞭另一本書。

　　莫銘突然推開瞭洗手間的門……裡面的媽媽「啊」的叫瞭一聲，我也大吃一驚。終於要進入「正題」瞭？ 從媽媽的反應來看，兩人應該不曾洗過「鴛鴦浴」……我瞬間興奮瞭起來！

　　莫銘走瞭進去，門馬上被關上瞭……畫面裡空無一人，我的失望再一次溢於言表。

　　該把攝像頭裝在洗手間的！我懊惱地拍著桌子。

　　幾分鐘後，莫銘橫抱著媽媽走瞭出來。莫銘光著上半身，下身隻圍瞭一件浴巾；媽媽雖身著浴袍，但穿得松散，被抱起後白浴袍飄飄下垂，隻遮住瞭胳膊，她白皙的軀體和一雙長腿則是完全暴露的，真正的「衣不遮體」。莫銘抱著媽媽穿過客廳，直奔臥室；媽媽則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像一隻乖巧的白色羊羔。莫銘激動的樣子和媽媽期待的眼神，以及暴露的肉體，給我一種偷情男女的刺激感覺。

　　莫銘把媽媽輕放在床上，自己則側躺在媽媽身邊。媽媽赤裸的身體正對著攝像頭，乳房微微起伏，雙腿不自覺地輕輕夾緊，含情脈脈地看著情人的眼睛。兩人對視著，呼吸聲很重，對即將開始的「戰鬥」充滿瞭期待。

　　「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莫銘溫柔地問。

　　「想，嗯……每天都想，嗯……」媽媽邊說、邊咬著嘴唇。原來是男人的手正在她的大腿內側摩挲著，媽媽的雙腿時而緊閉、時而微張，不知是癢，還是舒爽。

　　「想我的時候，有沒有自摸？」莫銘問，「就像我現在這樣。」說著，莫銘一下摸進瞭媽媽的黑森林中。

　　「啊~……有~啊~有一次~」媽媽輕聲呻吟著。

　　「怎麼才一次？」莫銘好像不滿意媽媽的回答,手指在媽媽的腿間快速揉弄著。

　　「啊~人傢…啊~…人傢難過死瞭，那有心思啊~天天，啊啊~天天摸自己啊~好舒服~~」媽媽輕哼著，的腿夾緊瞭男人的手，忍不住用腳蹬著床單。

　　「以後我要是不在你身邊，你就這樣摸自己，就像我在身邊一樣。」莫銘耐心摳弄著，媽媽穴口傳出清晰的濕潤聲。

　　「不要~」媽媽嗔怒，馬上又變成瞭呻吟：「我要你一直在我身邊~老公啊啊~，我不行瞭~快~~」

　　「隻是在你身邊嗎？」莫銘說著，扯下瞭自己腰間的浴巾。

　　「不，我身體裡面~進入我裡面~~快進來吧，好想要~~」媽媽扭動著，呻吟聲變大許多，一隻手胡亂地摸著男人的臉，另一隻手則緊抓著男人正在揉弄自己陰蒂的手。

　　莫銘倒也幹脆，幫媽媽側過身來，兩人下體相對。男人抬高瞭媽媽的一條美腿，讓她的肉穴失去阻擋，然後扶著挺起的肉棒，慢慢地插入瞭媽媽已經足夠潤滑的肉穴中。

　　「啊~~！」媽媽一聲淫叫，宣告瞭「戰鬥」的開始！

　　莫銘一隻手抱著媽媽的屁股，保證自己雞巴與情人肉穴的親密接觸，開始瞭一下一下地抽插。媽媽被抬起的腿緊貼在莫銘的腰上。兩張臉之間卻保持瞭一些距離，莫銘邊用力操著、邊安靜地看著媽媽「快樂」的表情。

　　「好想你！啊~啊~老公~」媽媽卻在閉眼大叫著。偶然睜眼，看到莫銘正微笑著看著自己，媽媽有些害羞，「呼…幹嘛，幹嘛這樣看著我？」

　　「阿瑜，你長得太美瞭，我看不夠。啊嗯！」莫銘溫柔說著，突然發力狠操瞭一下。

　　「啊啊！~」媽媽痛並快樂著，忍不住又一次閉眼大叫。然後氣喘籲籲地撒嬌著：「我這樣太難看瞭，一點兒形象都沒有……」

　　「不，我就喜歡你最真實的樣子，就像現在！啊嗯！」莫銘低吼著。

　　「啊啊~好舒服啊，讓你看，啊~啊~」媽媽被操得有些抽搐，把頭埋進瞭莫銘懷裡。

　　「寶貝阿瑜，這些天我很想你！嗯！但是，啊，我一次都沒有自己解決！嗯！」莫銘把媽媽的額頭按在自己肩頭，操得更賣力瞭。

　　「啊！啊！老公啊，辛苦你…憋壞瞭，操我，操我~」媽媽抓緊瞭莫銘的胳膊。

　　「因為我相信，我一定會等到今天。嗯，嗯！呼…然後，把積攢的想念全部都給你！嗯！嗯！嗯！」莫銘靠在媽媽耳邊費力地說著，用力插入著。

　　「啊啊，對~都給我，給我！老公，快給我！」媽媽淫叫著，「我也想你！嗯啊~，我啊~自摸的時候，我舔瞭自己的奶頭，就像你舔我…那樣啊啊~要不行瞭！」媽媽肆意呻吟，竟然把上次自慰的細節都說出來瞭。

　　莫銘聽罷，馬上躬身下去，咬住瞭媽媽的乳頭……媽媽抱著莫銘的腦後，身體後仰著，嘴巴大張：「啊啊啊，要丟瞭！丟瞭！！」……

　　……媽媽已經泄身一次，但莫銘還沒有。兩人繼續面對面做著、聊著，肉棒和肉穴沒有分開過。媽媽盤在莫銘身上的腿有些累，莫銘便把它抬在瞭自己的肩上。我第一次發現，媽媽的身體柔韌性竟這麼好……莫銘頂入媽媽的節奏不斷加快著，媽媽很快再次發情，淫叫聲再次不絕於耳。

　　「老公啊啊，好厲害~啊啊，舒服！快被你弄散架瞭！」……

　　「好，好，不說弄，是操，要被操暈瞭啊啊！」……

　　「老公用力，用力！就是那裡！就是……啊啊！丟瞭！」……

　　……「老公，你快射吧……好累……」

　　莫銘終於到瞭射精的邊緣，不敢想象他竟然這樣操瞭媽媽40分鐘。「呼，呼，阿瑜，今天可以…可以射裡面嗎？快要不行瞭！」莫銘喘著大氣。

　　「啊啊，不，今天不安全！快拔出來！」媽媽叫道，抓著男人的臉頰。

　　「啊，呼，呼，可是不想射你身上…你剛洗好…」莫銘這人也太「細心」瞭吧？

　　「沒事，沒事，快拔出來…嗯，嗯…」媽媽胡亂撫摸著莫銘的頭發，同樣喘著。

　　莫銘卻完全沒有拔出的意思，「我想…我想…我不想射你身上，嗯……」莫銘又用力狠插瞭起來。

　　「啊啊，不能射進去，啊好老公，怕懷孕！啊啊！」媽媽緊張地叫著。

　　屏幕前的我突然緊張，擼動的手停瞭下來。

　　「莫銘你給我拔出來！」我幾乎叫瞭出聲。

　　「我想射進這裡~」莫銘突然親瞭一口媽媽的嘴唇。「好不好？寶貝阿瑜。」

　　「啊？……」媽媽先是一驚，然後溫柔又疲倦地說道：「好，你快射吧，我要散架瞭~」

　　「來瞭，來瞭！」莫銘興奮極瞭，猛地拔出雞巴，爬瞭起身。然後扶著自己翹動的雞巴，飛快地跪坐在媽媽臉旁。我清楚地看著媽媽側過臉，任雞巴頂入瞭自己的嘴巴。

　　「唔唔……」雞巴插入瞭一截便停住瞭，隻傳來媽媽含著男人雞巴的「唔唔」聲音。我知道，莫銘射瞭，在媽媽的嘴裡……

　　攢瞭那麼多天的腥臭精液，都進入瞭媽媽的口中……

　　媽媽……

　　一種無比強烈的刺激感，讓我的雞巴漲得很痛。但任我用力擼動，卻偏偏不射。莫銘堅持瞭40分鐘，我擼的時間卻比他還久。

　　屏幕裡，媽媽坐起身，把嘴裡的精液吐在瞭紙巾裡……還好她沒有吃進去，否則我怕自己會被刺激到原地爆炸……

　　莫銘則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床戲已經結束，沒什麼可看的瞭。但現在的我卻脹得難受，急需發泄！

　　……「小麗姐，你睡瞭嗎？」隔壁宿舍裡，昏暗的光線下，我搖晃著床上的辛婉麗，我的苗條姐姐。

　　「弟，你還沒睡嗎？」小麗姐醒瞭，揉著眼睛問道，「怎麼不開燈？」。

　　「小麗姐，我想陪你聊聊天……」我心跳加快著。

　　「啊？好，聊什麼？」小麗姐坐瞭起來，聽聲音像是清醒瞭許多。

　　「……上次害你咳嗽，真對不起啊……」我說。

　　「嗯~還有呢？」小麗姐好像在偷笑。

　　「……上次害你跪那麼久，你腰一定很酸吧？」我感覺自己的意圖太明顯瞭，無奈精蟲上腦。

　　「嗯，確實挺酸的。」小麗姐點瞭點頭，然後問：「所以，你這次想用什麼姿勢？」

　　「姐！我不是……」我心裡欣喜萬分，但被人看穿瞭，又害臊起來。

　　「你是個男子漢，不要扭扭捏捏的。」小麗姐摸著我的頭發，「不然我接著睡覺啦。」

　　「……好，小麗姐，我剛剛看片，下面難受，睡不著。你幫我……」我不再裝樣子瞭。

　　「我知道，要不你躺下？」小麗姐打斷瞭我。

　　我突然想到瞭什麼。「小麗姐，這樣行不行？你就這樣躺著、不用動，我就靠在你臉邊……」

　　「可是，這床好像不夠寬。」小麗姐邊躺下、邊打量著枕頭兩邊，然後說道，「你直接騎上來吧。」

　　我懵瞭。

　　「快點兒，怪冷的。弄完快乖乖睡覺。」

　　「……謝謝小麗姐！」

　　我的雙腿跪在小麗姐腋下的位置，硬起的雞巴正對著她的嘴巴。小麗姐微微張口，我迫不及待，但也盡量緩慢地把雞巴頂進瞭她的口中。我的天，太舒服瞭！！我咬著牙，忍著爽到叫出聲的沖動，在小麗姐的嘴裡「馳騁」著。小麗姐閉著眼睛，承受著雞巴的沖撞；但她的嘴巴卻主動吮吸著我的雞巴，她的雙臂從後面抱住瞭我的屁股，向前輕推著我。

　　我感覺自己快要上天！

　　「小麗，你好美！我想一直這樣操你的嘴巴，好不好？」我忍不住說著，聲音都顫抖瞭。劇烈的刺激讓我下意識說瞭「操」這種字眼，但這卻像是一種增加興奮度的催化劑。

　　小麗姐輕點瞭一下頭，「唔」瞭一聲。

　　我瞬間到瞭巨大的滿足！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真的太有征服感瞭！媽媽和她的情人一次次上床，我總覺得心裡堵，卻也隻能偷看。現在我終於成瞭征服者！我瘋狂地發泄著：「以後每天晚上，你都去我床上，給我舔雞巴。聽到瞭嗎？！」

　　「唔！」小麗姐好像也興奮瞭很多，我感到她的手抓緊瞭我的屁股，嘴巴吞吐雞巴的速度也在加快。

　　想象著有一天我邊看著媽媽被操、邊操著小麗姐的場景，我忍不住繼續說著：「你天生就是給男人舔雞巴的賤貨！是不是？！嗯？」我拔出雞巴，狠狠地問道。

　　「我是。」小麗姐閉著眼回答。

　　「是什麼？說清楚！」我扶著雞巴，用龜頭磨著她的嘴唇。

　　「我是賤貨。」

　　「真賤！」我扶著雞巴再次插入她的口中，感覺自己已經到瞭射精的邊緣，「好好接著，你這個臭婊子！」

　　馬上要射出來瞭！我全身都在顫抖。但小麗姐卻出乎意料地吐出瞭我的肉棒，好像很痛苦，把臉扭到瞭一邊。我突然憤怒到瞭極點！我用力把她的臉扭過來，把臨近射精邊緣的堅硬肉棒頂在她嘴唇上，卻不想小麗姐咬緊瞭牙齒。我生氣地頂在她的牙床上，卻撬不開她的嘴巴。

　　不行瞭！我再也控制不住，精液瞬間在小麗姐的嘴邊湧成瞭一團……

　　我發泄完瞭，人也瞬間清醒瞭。剛剛，我為什麼會說出那麼多難聽的話？就像失去理智一般……

　　「小麗姐，對不起，我剛剛……」我忙從她的身上爬瞭下來。

　　「回去，睡覺。」小麗姐輕輕地說出這樣幾個字，轉過身背著對我，然後一動不動。

　　唉，闖禍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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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很自責，就像是我第一次嘗試自慰後的負罪感，對那件事的渴望也少瞭很多。白天學習，晚上去莫銘的宿舍找他請教難題。但我與他之間的稱呼好像都消失瞭，他不再叫我小弟、我也不叫他銘哥，畢竟現在的關系……不叫也罷。

　　直到莫銘跟我「請示」，我才發現他已經有一陣子沒去陪媽媽瞭。這種讓別人去「陪」自己媽媽的感覺很怪，但想到媽媽正「獨守空房」，其他的就都不重要瞭。

　　第二天下瞭晚自習，我期待地打開瞭當天的監控回放。之前幾次，包括媽媽和莫銘「破鏡重圓」那次，我總覺得他們的性愛缺瞭些什麼，也許是聊天太多瞭、體位太少瞭，以至於我都沒能擼出來；或者是我看得多瞭，這些畫面帶給我的刺激遠不如剛開始的時候。

　　希望這次不會。但也別抱太大希望。

　　「阿瑜，我想死你瞭！」視頻裡，莫銘進瞭門便脫下厚外套，在玄關處就把媽媽按在瞭墻上，狂吻著，展示著什麼叫做「饑渴難耐」。「有一周沒來陪你瞭，這些天晚上陪小軒講課，太難受瞭！」

　　「辛苦你瞭，老公。現在這個時候，你陪他比陪我重要。」媽媽雙手托著男人的臉，笑著問：「你幹嘛覺得難受？是不喜歡我兒子嗎？」我留意到，媽媽上身穿著淺紅色大衣，下面是一條闊腿褲和高跟鞋，明顯是要出門的打扮。

　　「我看著他，但腦子裡全是你。關鍵是我高中畢業那麼多年瞭，很多題都不會，硬著頭皮講倒沒什麼，但是怕耽誤瞭小軒啊。」莫銘吐著苦水，「不過，我給他安排瞭班裡前幾的學生，一定能把他成績提上去的。」

　　媽媽感動的雙眼閃爍著，「你比小軒親爸還關心他……等小軒高考完，我一定好好陪你~你幹嘛，不是說好去逛街嘛？」媽媽的呢子大衣已經被莫銘脫瞭下來。

　　「先來一次，太想你瞭。」莫銘邊親著媽媽的臉頰，正要解媽媽的褲子。「不行……」媽媽拉住瞭莫銘的手，卻架不住男人力氣大，褲子馬上滑落瞭。

　　一瞬間，我和莫銘都瞪大瞭眼睛。媽媽的褲子裡面，竟然穿瞭一雙黑絲襪？！

　　還能這樣穿麼……

　　「本來想著，逛完街再給你看的。都怪你，那麼性急~」媽媽又嗔怒、又害羞地說道，原來這是她準備的驚喜。傳說中的「褲裡絲」？

　　莫銘看呆瞭，我也是。在我的印象裡，媽媽似乎從沒穿過黑絲。媽媽的腿修長、腿型好，而且這個年紀腿上沒有什麼贅肉，加上這樣一層若隱若現、黑中透肉又性感誘人的薄絲，再配上那雙黑色高跟鞋，真的是魅惑極瞭！

　　我竟然馬上硬瞭。莫銘也迫不及待地解著自己的腰帶，不時摸著媽媽的屁股……

　　莫敏將媽媽轉過身去，讓她扶著墻，背對著自己。然後，媽媽的絲襪被扯到膝蓋下，再扯下礙事的內褲。莫銘扶著雞巴，從後面……

　　「你這個傻瓜，下面太幹瞭~」媽媽忍不住笑瞭，但依然輕抬著屁股，任莫銘性急地在她腿間一通亂搗，直到冷靜下來。

　　剛擼瞭兩下的我也冷靜瞭下來……原來，那種電影裡褪下褲子、從後面一下插入的場景是騙人的！

　　而我相信，莫銘應該也沒少看那種騙人的電影。

　　見莫銘停下瞭「泰迪」行為，媽媽彎下腰，重新穿好自己的內褲。「剛我說到，等這個夏天，我想和你去很多地方旅遊，每天都陪你，到時候你想幹什麼…都行~」

　　莫銘從後面抱住媽媽，仍然用腿根處頂著媽媽的屁股，推著媽媽往前走著、聊著：「那你想好去哪兒瞭嗎？阿瑜。」

　　「嗯……想去廬山~」媽媽想瞭想，說道。

　　「為什麼想去廬山？」

　　「看廬山瀑佈呀。」

　　「……」莫銘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怎麼啦？你不想去？」媽媽扭過頭，問道。

　　「不是，我覺得，我現在就能帶你看~」莫銘把媽媽推到瞭沙發旁。

　　「你在瞎說什麼呀，哈哈。」媽媽笑著。

　　「等著瞧，乖寶貝。」莫銘讓媽媽靠著沙發坐好，然後蹲下身，突然分開媽媽的雙腿，把頭埋瞭進去，隔著黑絲舔瞭起來。

　　「癢~你幹嘛啊~」媽媽推著莫銘的頭，但莫銘不吭聲，就默默舔著。可是，他的舌頭和媽媽的陰蒂、小穴之間隔著內褲和絲襪，媽媽能有感覺嗎？

　　「嗯~~好舒服~~」媽媽閉眼哼著。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有感覺瞭…」媽媽接著說道，「內褲都濕瞭，讓我脫瞭吧？」

　　莫銘幫媽媽褪下瞭絲襪和內褲，但隻把它們褪到媽媽的膝蓋上方，然後再次把頭埋進瞭毫無遮擋的黑森林中。

　　「啊啊~~好爽啊~好喜歡~喜歡你用舌頭繞著陰蒂打轉，啊啊，就是這樣~~老公，好愛你~~」媽媽摸著莫銘的頭發，一雙美腿高高舉著，想要分得更開，卻被小腿上的絲襪束縛住瞭。

　　莫銘就像在挑戰閉氣一般，一聲不吭，卻也一刻不停地舔著媽媽最敏感的地方。而媽媽已經意亂情迷，抱著莫銘的腦袋，高跟鞋根不停地踢打在他的後背上……

　　「啊啊，丟瞭！！」被舔瞭5分鐘後，媽媽大叫瞭一聲，用腿夾住男人的腦袋，一頓抽搐。莫銘終於抽身出來，欣賞著媽媽的腿間，然後有些滿意地說道：「看，這裡像不像瀑佈……」

　　媽媽用迷離的眼神往下望去，我的眼睛也幾乎要貼到瞭屏幕上。隻見媽媽的騷穴中流出的淫水，混著莫銘的口水，正順著沙發的邊緣慢慢流下來……

　　好一個望廬山瀑佈……三個人都忍不住笑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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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想去哪兒？」莫銘問。

　　「我……一個」廬山「就夠我累的瞭。」媽媽還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中。見莫銘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媽媽認真想瞭想，然後用風騷地語氣問道：「還想去三亞，可以嗎？」

　　「來，我帶你去~」莫銘壞笑著，伸手拉起媽媽。

　　「你……」媽媽有些疑惑，但也很期待。

　　不曾想，莫銘讓媽媽背對自己，壓低著她的後背，媽媽屁股撅瞭起來，馬上被莫銘扶著雞巴從後入操瞭進去。

　　「啊啊啊……天，老公，你這下插得太深瞭，人傢受不瞭。」媽媽差點兒趴倒在地，還好身後的莫銘正緊緊握著她的腰，然後前後動著、抽插瞭起來。

　　「嗯嗯……是你的水太多瞭，我也沒想到那麼滑。」莫銘說著，「是不是到底瞭？」

　　「嗯嗯啊啊~~到瞭，要被你插透瞭~啊啊~輕點兒。」媽媽的上身的毛衣和胸罩被脫瞭下來。現在，媽媽的身上就隻有瞭一條隻裹著膝蓋和小腿黑絲，以及一雙高跟鞋而已，她的腿微微分開，承受著來自身後的猛烈撞擊。

　　「啊啊啊，三亞~在哪兒~老公？啊啊~」第一次觀看媽媽站著被人操，最大的刺激是她的那對乳房晃得特別厲害。我能看到，而身後的莫銘卻看不到。然而，莫銘馬上用雙手抓瞭上去，用手指揉捏著、用手掌包裹著，一雙大白兔在他的手中變換著形狀……是什麼手感，他能知道，屏幕前的我卻感覺不到。

　　「嗯嗯~抓緊它們啊啊！晃得不舒服的~~」媽媽呻吟著。

　　莫銘抓著媽媽的乳房，作為新的支點，而不再是握著她的腰，這下兩人貼得更緊瞭，操得也更深瞭！莫銘操得有些太重、太快，媽媽被頂著不斷往前挪著身子，屁股上是一股又一股的肉波。

　　媽媽的淫叫聲和肉體碰撞的「啪啪」來得特別激烈……

　　我發現，莫銘正故意頂著媽媽，迎著陽光，慢慢地挪著步子。當媽媽發現他的意圖時，雖不情願，但她僅憑一雙顫抖的、被絲襪束縛的纖腿，以及讓人艱難站穩的高跟鞋，是無法反抗的，隻能被身後的男人邊操、邊推到瞭陽臺上。

　　「阿瑜，啊啊，三亞，是陽光最多的地方，就像這裡。」莫銘說著，順勢要媽媽往陽臺的窗戶邊推去，「今天陽光真好，爽死瞭，嗯啊~」

　　「呀！不行，會，會被別人看到的！」媽媽抗議著，聲音緊張到顫抖，但還是被擠到瞭陽臺的玻璃旁。

　　而我隻能看到莫銘的背影和他四周的陽光，亮處與暗處都在劇烈晃動；媽媽則被他完全擋住瞭。

　　「不會的，嗯嗯，我們的樓層很高~」莫銘卻很輕松。

　　「萬一，嗯嗯……萬一被看到呢？」媽媽依然很緊張。

　　「怕什麼，我們又不是偷情。」

　　「那也，啊啊~不能讓人看啊，好，好丟臉啊~」

　　「阿瑜，你的小逼這會兒，呼…夾得我好緊啊，爽瘋瞭！」莫銘操得更快瞭。

　　「因為我緊張，緊張啊啊~」媽媽叫著，「啊啊，好涼，窗戶涼啊啊~你快點兒！」

　　不知道，是不是媽媽的乳房被緊緊地貼到瞭窗上，被壓到瞭變形，在玻璃上變成瞭兩團被冰到愈加發白的嫩肉？

　　還是媽媽的一對乳頭在晃動中不斷劃到玻璃上，帶著冰冷和酥癢的刺激感覺，一股一股地傳遍全身？

　　我相信，媽媽的那雙乳房，在日光下一定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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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緊瞭！你夾得更緊瞭啊！」莫銘低吼著，「爽死瞭！」

　　「啊啊，三亞~~日光浴~~被老公欺負~~」媽媽發情地亂叫著，「好刺激啊，又要到瞭，啊啊~~好幸福~」。

　　「天呢！對面的有人在看咱們！」莫銘突然叫到。

　　「啊？！快……啊！」媽媽大驚失色，隻想趕緊從窗邊逃離！但莫銘卻按著她，用盡全力一般，又狠狠地操瞭她幾下。

　　「啊啊啊！！」媽媽抽搐著，高潮瞭……呻吟聲止，卻有一陣清晰的流水聲傳來。莫銘拔出雞巴、側過身的一瞬間，我才看到：媽媽扶著窗臺，背影抖動著，腿間竟然正在噴出一股水柱……

　　媽媽，竟然邊高潮、邊失禁瞭？！

　　被嚇尿瞭？被操尿瞭？或者是兩者都有……

　　飛流直下……這才是真的瀑佈吧？

　　「嗚嗚，你好壞啊！」媽媽蹲下身子，哭瞭起來，「你故意嚇我，對面根本沒有人！」說著，給瞭莫銘的大腿一巴掌。

　　莫銘趕緊去哄……

　　「丟死人瞭，我竟然尿瞭，嗚嗚……」

　　「是不是感覺特別刺激，才沒憋住的？這很正常，說明你太爽瞭。」

　　「滾……」媽媽又給瞭莫銘一巴掌，但卻沒用什麼力氣。

　　……等媽媽沒事瞭，兩人又爬到沙發做瞭起來，直到莫銘痛快地射到瞭媽媽的肚子上。「中場休息」的時候，莫銘非要耐心地把媽媽的絲襪腿和絲襪腳都嗅個遍，把媽媽癢得又哭又笑。兩人又做瞭一次……後來的日子裡，每過幾天他們就要在傢來這麼一番，「旅遊景點」的遊戲也玩瞭幾次，包括在廚房體驗「成都美食」，在洗手間體驗「水簾洞」，甚至連餐桌都變成瞭「青藏高原」，開始覺得挺有趣，但馬上就變得無聊瞭。

　　真的很無聊，因為這幾個「景點」沒有攝像頭，我什麼都沒能看到。但兩人也並非隻是做愛。看莫銘更新的推特，他和媽媽在這個冬天確實去瞭一趟三亞，充滿陽光的地方，莫銘還附上瞭他和媽媽在海邊帶著墨鏡的合照。看著照片裡媽媽開心幸福的樣子，我很受觸動。

　　如果可以，希望他們能夠一直停留在這段幸福的時光裡。

　　………

　　2017年1月底，過年，爸爸終於回傢瞭。由於爸爸還不知道我知道瞭他們離婚的事，為瞭避免因撫養權等一堆問題引發的吵架，我和媽媽需要演到高考後才可以，所以表面上依然像過去那樣平靜。不管怎麼說，過年終究是要團團圓圓的。

　　吃過年夜飯，媽媽在我面前好多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偷偷遞給我一個安全套。

　　「你還是個孩子，而且快考試瞭，別做不該做的。」媽媽既緊張又尷尬地對我說，「但你也快18歲瞭，也許真的是長大瞭，媽媽不是不開明的人。萬一控制不住，一定要註意安全啊！」

　　「媽媽，你別想那麼多，真的隻是……」

　　「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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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忙也要過年，高三的寒假雖然超級短，但還是在除夕前兩天放假瞭。我簡單收拾著宿舍裡的東西，把一些「罪證」銷毀，把一些「經典畫面」加密保存。大功告成~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傢。路過隔壁宿舍，我發現小麗姐正在看手機，竟然沒有回自己的傢。

　　我記得峰哥說過，這個女生和自己傢人的關系很不好，嚴重到幾乎是斷絕瞭關系。這麼可憐的女生，卻還被我跪在臉上欺負過……想到這裡，我就充滿瞭自責。

　　「小麗姐，馬上過年瞭。」我對著她開心地說道。

　　「嗯……」小麗姐看到我，努力地笑瞭笑，然後繼續發呆。

　　「想求你一件事情。」

　　「啊？你該不會……」

　　「跟我一起回傢過年吧！」我抓住瞭她的手，真誠地看著她，「求你瞭。」

　　小麗姐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你開什麼玩笑…」

　　「求你瞭！去我傢吧！」

　　……上次我失去理智一般地羞辱小麗姐「臭婊子」後，我們一直沒有說過任何話。小麗姐一定覺得我看不起她，和那些壞人一樣；但我真的不是，隻是精蟲上腦的時候不知為何胡說八道。我不想一直這樣尷尬下去，而讓她去我傢過年，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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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夜，我那「熱愛演戲」的爸爸、媽媽，也包括我，都對小麗姐特別熱情，不多問什麼，隻聊開心的事，一傢人其樂融融，小麗姐很開心、很感動，羨慕著我有這樣美滿的傢庭。但這個傢背後的分裂，她卻不知道……

　　小麗姐梳洗後去客房睡瞭。我躺在自己的臥室裡，覺得自己總算是做瞭一件好事。卻也隱約有一種偷摸到客房去的想法，但這樣自己又會再次變成壞人。

　　我感嘆，做好人，真的要處處克制啊！

　　然而，似乎是為瞭消除我的煩惱，小麗姐主動推開瞭我的房門……那一刻，我覺得她就是我最好的新年禮物！

　　兩個人什麼都沒有說，小麗姐示意我躺好，然後褪下我的睡褲。我閉眼期待著……嗯…再一次被熟悉的暖暖的、濕濕的感覺包圍住瞭。真的像在做夢一般，我舒服到渾身發抖，卻咬緊瞭牙關，千萬不要再說出什麼不經大腦思考的話來。深夜，煙火爆竹聲已經偃旗息鼓，房間裡顯得十分安靜，隻有小麗姐吞吐雞巴發出的「啵、啵」聲，聲音不大卻格外清晰，但願隔壁的爸媽會不會聽到。

　　好舒服，好舒服啊~我的肉棒在女生的口腔中肆意膨脹著，不久就到瞭射精的邊緣。

　　「別碰我！」媽媽的聲音突然從隔壁傳來，聲音不大，卻無比清晰。

　　我瞬間情形，忙坐起身，「完瞭完瞭！」我慌亂地穿上衣服，不顧睡褲被頂成「帳篷」，跑出瞭房間，直奔爸媽的臥室。

　　眼前的一幕把我嚇壞瞭。媽媽正被爸爸緊緊捂住嘴巴，被他壓在瞭身下，衣服凌亂…還好，媽媽隻是露出瞭肩膀…

　　見我闖進來，爸爸趕緊停瞭手，兩人飛快地穿好衣服。爸爸怪我不懂事，但我卻扮演瞭一個自己睡覺怕黑的孩子，非要睡在他們中間。

　　「你都17瞭，真不怕被人笑話！」爸爸不開心地嘟囔著。我則一個翻身，手、腳都壓在瞭爸爸的身上，困意濃濃：「好久不見，好想你。」爸爸馬上安靜瞭，開始撫摸起我的頭發、腦後，「一起睡就一起睡吧，今天過年，不跟你一般見識。」

　　我假裝睡著瞭，其實醒著，生怕萬一睡著，爸爸又會「欺負」媽媽。爸爸很快就睡著瞭，任我的腿壓在他身上；媽媽的額頭慢慢地靠在瞭我的背上，我感受到她濕熱的呼吸。突然想到，以後我們這一傢人再也不能這樣親密地簇擁在一起瞭，不禁默默流下眼淚……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爸媽發消息給我，說他們去看望爺爺奶奶瞭。我突然想到，現在傢裡豈不是隻有我和小麗姐兩個人瞭？我的下面馬上興奮瞭起來。我像小偷一樣摸進瞭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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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年就像是一個小插曲。很快爸爸繼續「出差」，我繼續「認真」復習。媽媽和莫銘則繼續著他們的地下戀情，不得不說，兩人真的很甜蜜，但也像大多數戀人一樣，吵架也是難以避免的。

　　過年後沒多久，我就「監視」到瞭他們的一次吵架，關於要不要結婚的。開始我一直擔心，畢竟媽媽比莫銘大瞭9歲，怕莫銘隻戀愛卻不對媽媽負責。但細聽他們吵架的內容，我卻驚呆瞭。

　　「完事」後，兩人隨便聊著天，媽媽告訴莫銘，還好有兒子保護，自己才沒被前夫侵犯。莫銘也把我誇瞭一通。隻有我覺得自己的行為多多少少有些像「逆子」，對爸爸而言。

　　莫銘竟然瘋狂地向媽媽求婚，說他不想看媽媽繼續受委屈。媽媽先是驚喜，然後告訴他，「電話裡說過很多次瞭，等孩子高考完再商量這件事。」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可以先答應我啊！」莫銘對媽媽大聲說道。

　　「小莫…老公，你能有這個心，我特別感動。可是，你考慮事情不要這麼簡單。」媽媽似乎在安撫他。

　　「你情我願，不就可以瞭嗎？你怎麼這麼膽小？」莫銘不解。

　　「我不是膽小。我有自己的傢人，除瞭小軒，還有自己的父母、朋友。」媽媽解釋著，「我父母年紀大瞭，不會理解我們的，至少也要很多時間才能讓他們接受。所以我們不能那麼著急。」

　　「我看你就是不敢和我光明正大在一起！」莫銘很生氣，「你是不是跟我好夠瞭？」

　　「你胡說什麼呢？！」媽媽也生氣瞭，「你怎麼跟個孩子似的？小軒都比你明事理。」

　　「因為我愛你，愛到沒辦法理智啊！」莫銘特別生氣，他的樣子讓我想起瞭瓊瑤劇的場景。

　　「我們必須理智，否則會傷害到我的傢人，還有你的傢人。」媽媽特別嚴肅地說道。然後，她又微笑著去安慰莫銘：「等時機可以瞭，我會願意嫁你的，到時候你可別不想要瞭…」

　　「真頭疼！」莫銘惱怒著穿好衣服，然後推門而去。

　　給瞭我一種莫銘是媽媽「男寵」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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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吵架啦？」辦公室裡，我去安慰受傷的莫銘，也怕被他誤會成幸災樂禍。

　　莫銘欲言又止，憋瞭半天隻說瞭一句，「你好好考你的試，別的不要管。」

　　「也許我能幫幫你呢。」得知莫銘主動想對媽媽負責後，我對他多瞭一分敬佩之情。

　　「……那你保證，別告訴你媽，她不想讓你操這個心。」

　　「嗯，保證。說吧。」

　　莫銘把他想和媽媽結婚、卻被媽媽潑冷水的事跟我簡單說瞭一下。我盡量地順著他說，讓他不至於太激動。但我也提醒他，我媽的父母長輩真的很難對付，比如我姥爺怎樣怎樣、我姥姥怎樣怎樣……

　　見莫銘被我勸得冷靜瞭不少。我有些得意，忍不住驕傲地說著：「我媽不是膽小，也不是不想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現在懂瞭吧？是不是覺得我媽說得挺對的，連我都比你明事理~」

　　莫銘尷尬地笑瞭笑。

　　然後，他愣瞭一下，看向我的眼神裡變得充滿瞭驚恐。

　　「你怎麼會知道我們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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