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最快的速度暫停瞭視頻。感到自己的胸口一陣陣收緊、疼痛，不敢想象莫銘和媽媽的關系何時好到瞭可以在臥室共處的地步，我卻毫不知情，就像被全世界欺騙瞭一般。2016年12月的一個深夜，外面寒風凜冽，宿舍裡暖氣很足，但我全身都打著冷戰。

　　我甚至幻想著，或許是我誤會瞭。也許是莫銘有什麼公事找媽媽吧，比如關於我的學習；而媽媽隻是碰巧在換衣服，不慎被撞見所以難為情，我小時候就撞見過她換衣服。但莫銘不是三歲小孩，定格畫面裡，媽媽望著莫銘，那滿眼的笑意與秋波，讓我覺得自己想出的各種借口是多麼的可笑。

　　繼續播放吧。

　　媽媽系好瞭胸罩，正在穿一件粉紫色的修身保暖衣……嗯，總好過她正在脫衣服吧，我想著，冷笑一聲。

　　莫銘走過去，一把摟住瞭媽媽的細腰。他的背影把媽媽擋得嚴實，隻能看到媽媽的一雙手抱住瞭他的腰後，而莫銘低下腦袋、輕輕地動著，後腦一旁不時露出媽媽的額頭……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他們在擁吻……

　　總好過他們在上床吧，我想著、妥協著，心裡在滴血：就算下一秒，視頻裡的他們真的雙雙倒在床上，我又能阻止什麼呢？這已經是好多天之前的監控內容瞭。此時，我的莫老師、我的銘哥，正在自己的宿舍睡得正香；曾經那麼信賴他、感激他的我，卻註定今夜無眠。

　　還好，視頻裡的兩人抱在一起、親瞭半分鐘後，媽媽示意莫銘出去等，然後繼續穿著衣服，看樣子是要出門。果然，媽媽很快消失在瞭監控中。直到我把視頻拖完瞭一整夜，監控中都空無一人。

　　媽媽和莫銘或許是出門聚會去瞭，就像好朋友那樣，什麼都沒做。你信嗎？

　　別騙自己瞭。就是一對「奸夫淫婦」！但因為這裡的「淫婦」是自己的媽媽，我發現我甚至不能這樣惡毒的詞來形容她。

　　我該怎麼做？我要不要去找媽媽，問她到底發生瞭什麼，為什麼前些日子還在和爸爸做愛，現在卻做著對不起爸爸的事情？難道是為瞭感謝對方的幫助而選擇「肉償」？

　　我要不要告訴爸爸？告訴他，媽媽犯瞭錯，但我們可以一起勸她回頭。可是，我覺得這導致他們離婚的可能性更大。

　　或者，我可以把莫銘這個偽君子狠狠地揍一頓，然後警告他離我媽媽遠一點兒！我突然害怕瞭起來，會不會莫銘用什麼東西要挾瞭媽媽，而他已經變成瞭第二個李浩？而且很明顯他已經成功瞭。

　　找峰哥幫忙？開什麼玩笑，他們倆是死黨，到頭來倒黴的一定是我。

　　翻來覆去，我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

　　唯一的希望是，他們隻是「一夜情」，或者幾夜也罷，但隻要等媽媽恢復理智後，認識到自己的錯，趕緊與對方斷瞭聯系。然後媽媽什麼都不記得，莫銘什麼都不記得，我也會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皆大歡喜。

　　但是，接下來的視頻裡，媽媽夜不歸宿的情況幾乎是隔幾天就會出現一次。

　　我打開瞭緩存文件中的最後一段視頻。

　　視頻裡，莫銘和媽媽再次同時出現在瞭床邊，他們在聊著什麼。媽媽想要起身出去，但莫銘執意要把媽媽留在床邊，一次次把媽媽抱在瞭自己腿上，並順勢要親過去。媽媽則扭過臉去，避開瞭莫銘的親吻。看到這裡，我多少有些僥幸心理，難道媽媽已經「良心發現」「回心轉意」瞭？所以她正在拒絕，甚至讓莫銘以後都不要再打擾自己？

　　而莫銘不斷拿嘴巴靠近媽媽的樣子真的很醜，人傢不理你、你非親什麼……

　　但沒等我鄙視完，視頻裡的媽媽已經接受瞭莫銘的親吻，在躲避瞭幾次之後，便閉著眼睛和對方深吻起來……我的幻想再一次破滅。媽媽越吻越主動，還主動抱起瞭莫銘的脖子……

　　我呆呆地看著視頻中偷情的兩人，心裡想著：媽媽快停下啊！危險！我才看到，視頻的右下角不斷閃動著大大的紅色「！」符號，難道這監控能夠識別出瞭兩人是不正當的男女關系、而且即將發生不正當關系，所以發出警報？這也太過於智能瞭吧，簡直很扯。我點瞭一下「！」符號，立馬彈出一串英文字符。我看懂瞭，攝像頭電量過低……

　　原來，攝像頭是要充電的……我想瞭想，使用到現在已經快兩個月的時間，開始每天看一會兒，後來經常全天開啟。實話實說，這攝像頭的電量絕對算是很不錯的瞭。但偏偏在這種時候缺瞭電，我就像吃瞭死蒼蠅一般難受。

　　視頻裡，莫銘已經把媽媽壓在瞭身下，邊吻、邊脫著媽媽的衣服……媽媽也已經把莫銘的秋衣掀瞭起來，雙手撫摸著他的後背。很快，莫銘直起上身，把自己的衣服脫瞭下來，而媽媽也特別配合地脫下瞭自己的內衣……

　　屏幕前的我，也褪下瞭自己的睡褲……

　　莫銘在親吻媽媽的脖子，媽媽緊閉的雙眼和大大張開的嘴巴，告訴瞭我：她很享受。不知不覺間，莫銘的手已悄悄把媽媽的內褲褪到瞭膝蓋處，而媽媽繼續配合著，輕踢著雙腿，把內褲蹭到瞭腳踝處……

　　媽媽用力撫摸男人後背的雙手不斷下移，主動扯著莫銘的內褲，莫銘的屁股露瞭出來……我覺得好醜，醜死瞭！

　　男人的一隻手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扶著被後背擋住的雞巴，在對準「入口」……

　　媽媽抱緊瞭男人的身體……

　　「媽媽，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的淚水模糊瞭視線，「為什麼啊，為什麼要背著我做這種事？！」

　　我的心真的很痛、很痛，卻控制不住地擼著自己的雞巴。

　　視頻一側的警報符號越閃越快，突然，視頻內容變成瞭一片漆黑……沒電瞭！攝像頭完全沒電瞭！

　　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我松開瞭原本緊握肉棒的手，有種想把電腦砸碎的沖動。我登錄瞭攝像頭賣傢網頁，想要再次謾罵和發泄一通，卻發現有很多未讀消息。

　　自從上次發現攝像頭沒有聲音、被我狠狠吐槽一通後，賣傢回復瞭很多，可是我一直都沒有看過。漫天的英文閱讀理解，我慢慢看懂瞭：第一，攝像頭是可以收錄聲音的，但是為瞭安全起見，默認是不錄制聲音的。打個比方，如果我在媽媽隔壁的房間看監控，媽媽會發現自己的聲音從隔壁實時傳出，一切就都暴露瞭。賣傢確實細心，但我覺得如果使用者傻到外放給人聽的地步，那暴露是早晚的事兒。第二，賣傢向我介紹瞭錄音的操作，不算復雜，就是音頻和視頻的混流。第三，賣傢見我遲遲不回復，以為真的是設備出瞭故障，便又給我寄瞭一個新的攝像頭……跟某寶某東比起來，真的算是很良心瞭。

　　現在，就等新的攝像頭寄過來瞭。然後我需要找機會把沒電的拿下來，換上新的。

　　等待的時間很難熬，因為我看不到媽媽在做什麼，但恐怕她和莫銘免不瞭要在本屬於爸爸媽媽的床上滾來滾去。我很煩躁，卻又忍不住想象，想象著媽媽明明清醒，卻接受著另外一個男人進入著自己，甚至還很享受。

　　空虛寂寞的中年女人被趁虛而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用年輕的或粗大的肉棒征服。

　　我試著理解，媽媽畢竟太寂寞瞭，出軌的人那麼多，並不是什麼不可理喻的事。

　　但換個角度想，這才幾個月啊，媽媽就被人輕輕松松地拿下瞭，背叛自己的老公、不顧自己的傢庭，隻為瞭自己肉體的快樂。是不是她的骨子裡有著天生的淫賤？

　　……

　　半個月後，攝像頭到瞭。我迫不及待地找理由回瞭傢，想盡快把它裝上。不知道這半個月裡，媽媽「背著我」又被莫銘搞瞭多少次。

　　「媽媽，我這個周六回傢住。」我在電話裡冷冷說道。

　　「哦…好呀…你有陣子沒回來瞭…呼…呼…媽媽給你做…做好吃的…呼…」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瞭嗓子眼。媽媽氣喘籲籲的聲音，讓我馬上腦補：她現在正在床上被莫銘操著，忍著呻吟的沖動，跟我通著話。而莫銘正得意地看著媽媽忍耐的表情、嘲笑著如傻子一般的我，下面操得更用力瞭！

　　「……媽媽，你怎麼那麼喘？」我漫不經心地問著，拳頭卻已經握緊。

　　「我……我跑步呢。」

　　跑步、跑步！就不能找點兒不一樣的理由嗎？我心心暗暗想著。

　　「大晚上的，跑什麼步啊……」我發著牢騷。

　　媽媽突然掛斷瞭電話，讓我很吃驚。難道是她已經被操得忍不住瞭？

　　但下一秒，媽媽卻給我打來瞭視頻通話，我呆住瞭。媽媽，難道還要我看著您被操的樣子嗎？然後看著您流著口水，邊呻吟、邊對我說：「對不起兒子，媽媽現在已經是你銘哥的肉玩具瞭」？……

　　真的太下賤瞭！我心一橫，接通瞭視頻。黑乎乎的環境裡，媽媽臉上的汗珠反著光，盤著頭發，穿瞭一身粉紅的運動衣，背景是我熟悉的公園。

　　媽媽真的是在跑步……我剛剛都腦補瞭一些什麼東西。我很內疚。

　　「我覺得，呼，跑步挺好的，可以保持年輕、活力。」媽媽邊慢跑、邊說著。

　　「嗯……可是現在很冷啊，千萬當心感冒。」

　　掛斷瞭視頻通話，我有些恍惚，為什麼最近總忍不住把媽媽想得那麼不堪呢？可媽媽出軌的事也確實是真的，監控不會說謊。隻能說媽媽隱藏得太棒瞭，就像是網上所說的——「反差婊」！我又想到，她現在突然跑起瞭步，所謂保持年輕、活力，不就是為瞭討好自己的小情人麼？

　　媽媽啊，你為什麼要這樣……

　　唉，我真的太敏感瞭。這一年從夏到冬，從酷暑到寒冬，我都經歷些什麼？我的神經就像被加熱、冷卻，再加熱、冷卻……真的很脆弱瞭。

　　……

　　……

　　周末回到瞭傢，我不想多看媽媽的臉。等待著換監控的機會，卻發現媽媽沒完沒瞭地在洗手間和臥室之間穿梭著、打扮著，不論是發型、妝容，還是穿衣搭配，都試瞭好多遍，就像在準備約會。而媽媽略顯輕浮的樣子，以及在鏡前扭動的身姿，明明是在「發騷」。

　　「最近，我感覺自己年輕瞭不少。」媽媽對著臥室的鏡子修著眉毛，「你感覺呢？」

　　我心裡很生氣，想著：是啊，你現在玩得多刺激，被「喂得多飽」，你自己不知道嗎？

　　但是我又不可能點出來，隻好陰陽怪氣地說道：「是啊，可能是因為我不在傢，沒有人拖累你……」

　　媽媽從臥室走瞭出來，一臉難過地問我：「兒子，你怎麼會這樣想？」

　　看到媽媽像是要哭的眼神，我馬上心軟瞭，解釋到：「我開玩笑的，我是說我不省心，從小到大沒少惹您生氣。」

　　媽媽靠在我身邊，嚴肅地對我說：「你是媽媽最重要的人，你也是媽媽的驕傲，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記住瞭嗎？」

　　「哦，好……」我點瞭點頭。

　　「聊聊住校這段時間，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嗎？」媽媽問道。剛剛的不愉快似乎就這樣消失瞭。聊著聊著，我不經意地說起瞭老師們，說起瞭莫銘，說著他很聰明，與同學關系很好。我看到媽媽認真聽著，而她眼神裡的開心幾乎要藏不住瞭。

　　「莫老師很受女生們喜歡，經常有女生圍著他、纏著他。而他也來者不拒，還傳出過和幾個17、18歲的女生搞師生戀……」我繼續不經意地說著，偷偷留意著媽媽的眼神在一瞬間變成瞭不安。我心裡暗暗地勸著媽媽：莫銘這人很風流，甚至是個騙子！快回頭！不要越陷越深！

　　媽媽有些走神，有些慌亂，但也在刻意掩飾著。我不是故意讓媽媽難堪，隻是長痛不如短痛。而且，我說的都是事實，真的有過他和喬怡欣搞「師生戀」的傳聞。作為莫銘「曾經」的朋友，我知道師生戀真的隻是謠言；但我現在不想再做他的朋友，所以選擇陳述傳聞，真假不重要。但願媽媽能夠醒悟。

　　趁媽媽做飯的工夫，我還算熟練地把攝像頭換好瞭。

　　但願莫銘不會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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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馬上被現實狠狠地抽瞭一巴掌。第二天晚上，莫銘就出現瞭我的監控中。

　　「親愛的，難道你不相信我嗎？」莫銘拉著媽媽坐在床邊，認真辯解著，「你看我的信息，記錄都在，我第一時間就拒絕瞭，沒有一點兒曖昧。」

　　「人傢女生那麼年輕，對你那麼熱情，你幹嘛拒絕呢？」媽媽不開心地問道，「你看我，又老、又不相信你，你幹嘛還非要和我……」

　　「你知道的，還非要我再說一遍？」莫銘卻笑瞭。

　　「我不知道……」媽媽不像在生氣，更像在撒嬌……

　　「好，那我就再說一遍，其實多少遍都行，隻要你喜歡聽~~阿瑜女士，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我的心永遠都屬於你！」莫銘看著媽媽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被莫銘肉麻的話惡心得夠嗆，你當我媽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呢！

　　「就知道甜言蜜語，不理你瞭。」媽媽憤怒地走出瞭臥室。當然，這是我希望的畫面。實際上，媽媽是用撒嬌的語氣說出來的，而且滿臉害羞地跑瞭出去。恍惚間，我媽媽真就是十幾歲的小姑娘……

　　莫銘馬上跟瞭過去……

　　半分鐘後，莫銘用公主抱的姿勢，特別霸道地抱著媽媽出現在瞭鏡頭裡。媽媽摟著莫銘的脖子，兩人額頭相對。

　　我聽到媽媽溫柔地說道，「我從來都相信你，我剛剛就是……吃醋。」

　　「嗯，我知道。以後我會讓學生跟我保持距離，都是一幫不懂事的小孩子……」

　　「不用，我說瞭我信你……快把我放下來吧，這樣挺累的。」媽媽小聲說著。

　　「不累，我想多抱會兒。」莫銘還在抵著媽媽的額頭。

　　「你不多留點兒力氣，一會兒咱們還要……」媽媽嬌羞地說道。

　　「還要什麼？」莫銘明知故問。

　　「要這個~」媽媽突然對著男人的嘴唇吻瞭上去，摟緊瞭莫銘的脖子。

　　屏幕前的我徹底崩潰瞭。我明明刻意抹黑瞭莫銘，結果他這麼快就把媽媽哄上瞭床？！

　　莫銘把媽媽慢慢地放在瞭床上，然後有些粗暴地脫著媽媽的衣服，睡衣、胸罩……媽媽伸手想幫男人寬衣，卻被拒絕瞭。

　　莫銘在媽媽的脖子上嗅瞭幾口，便往下移動，吻到瞭媽媽一絲不掛的乳房上。

　　「啊~~」媽媽發出瞭一聲長長的哼叫，透著舒爽的快感。這一聲呻吟把屏幕前的我嚇瞭一跳，我才想到，這一次的視頻不再是無聲的瞭，而且聲音特別清晰，以至於媽媽的叫聲明明不大，卻像在我耳邊發出。

　　媽媽的叫聲真的是，太有味道瞭……

　　莫銘把腦袋壓在媽媽的一顆肉球上，吻著、舔著，不時把乳頭含進去、吸吮著；一隻手揉捏著另一個乳房，同樣不時把乳頭捏在指尖上。

　　「啊~~啊!~~舒服！親我~嗯~嗯~用力~啊啊~啊，好舒服，舒服！~~」媽媽呻吟著，享受著來自兩個乳房的快感。莫銘舔完瞭右側的肉球，又吻到瞭左邊，把左邊的乳頭含進瞭口中，同時用手指撥弄著沾滿瞭自己口水的右邊乳頭。媽媽的叫聲大瞭很多：「乳頭啊啊~~好癢~~不要，不要~啊~~啊啊~癢~~唔！」媽媽用一隻手撫摸著莫銘的頭發，另一隻手的手背則壓住瞭自己的嘴唇，試圖不讓自己發出呻吟。

　　莫銘抬頭看瞭一眼媽媽的臉，然後拉著她的手向下，放在瞭兩顆乳房上。「你自己揉一會兒。還有，怎麼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跟之前在酒店可不一樣啊~」

　　媽媽揉著自己的乳房，微張著眼睛對莫銘說道：「在自己傢做這個，總是放不開……啊！你幹嘛啊！~~」媽媽的叫聲一下子響亮瞭很多。

　　原來莫銘讓媽媽自己揉胸，自己則埋頭到瞭媽媽的腿間。我能看到他用兩隻大手向外分開著媽媽最隱私的部位，然後義無反顧地舔瞭上去！

　　「啊~~！不行，那裡不行~~我今天還沒來得及洗，會……會有味道，快停下，啊~~！」媽媽局促地喘息著，用手試圖推開男人的腦袋。

　　莫銘則微微抬起頭，說道：「因為我的事讓你不開心瞭，我得補償才行。今天你什麼都不用做，就閉上眼、放松下~」說完再一次舔起瞭媽媽的肉穴。

　　媽媽再次呻吟起來：「啊~~啊，親愛的我沒有…啊~沒有不開心…隻要跟你在一起，我都快樂啊~啊~~，那裡不行，太癢！啊啊~~！」媽媽本要推開男人的手，此時已經變成瞭對莫銘頭發的用力撫摸，甚至抓住瞭他的頭發，摩挲著。媽媽扭動地很厲害，乳房不斷起伏著，雙腿卻被莫銘牢牢把握在手中，肉穴被莫銘的嘴唇和舌頭不斷舔弄、吮吸著。

　　「嘖……」我甚至聽到瞭莫銘吸吮媽媽肉穴的聲音，就像在吸食牡蠣，伴隨濕潤的聲音。

　　「啊啊啊~不行瞭~要去瞭！啊，快，快~~快停…啊！！」媽媽的叫聲愈發響亮，在山頂處又戛然而止，就這樣被男人舔到瞭高潮！

　　一瞬間的能量爆發出來，媽媽本能地用力挺起瞭腰，身體幾乎擺脫瞭莫銘的把控。但也許，是媽媽在高潮的時候按住瞭腿間莫銘的頭，讓他無法擺脫吧。

　　「呼，呼……」媽媽大口喘著氣，「小莫，我是不是弄你臉上瞭……快擦擦，我剛剛太…太舒服瞭…」高潮過後的媽媽突然嬌羞瞭。

　　莫銘則向上爬到瞭媽媽面前，也有些喘：「還有，還有更舒服的呢~」

　　「你快休息下，我幫你。」媽媽慢慢推開瞭莫銘的身體，然後起身向男人的腿間爬去……

　　難道是要幫他……我瞬間想到多年前，媽媽因為不願幫爸爸口交而吵架的事情。可現在，媽媽卻主動地去含另外一個男人的雞巴……

　　「媽媽，你真的太淫賤瞭！」我自言自語，腿間的肉棒卻不受控制地漲瞭起來。

　　然而，莫銘卻阻止瞭媽媽的主動，他拉住瞭媽媽，告訴她：「寶貝，說好的今天讓你好好享受，你什麼都不用做。」

　　呵，真是一位「紳士」啊！

　　媽媽接受瞭莫銘的主意，兩人坐在床上吻瞭一會兒，媽媽被莫銘吻到像是沒瞭骨頭，很快就躺瞭下去……

　　莫銘分開瞭媽媽的雙腿……

　　「啊~！啊！舒服，下面好舒服啊~！啊！」媽媽的雙腿被莫銘扛在瞭肩上，他的雙手握著媽媽的兩隻乳房，肉棒在媽媽的陰道中抽插起來。

　　「啊~！…啊~！…」我看到莫銘一下、一下地用力聳動著屁股，每一下都讓媽媽發出淫靡的呻吟。

　　我隨著他們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擼著。

　　「寶貝，嗯…嗯！」莫銘的聲音也在發力，「你今天叫得，嗯！嗯！真好聽啊！我真想，嗯，讓你每天都這麼快樂！」

　　「當然，啊，啊~~我再也不和你…啊~~不和你分開，永遠快樂……好舒服~」媽媽伸手去夠著莫銘的臉。

　　「那你答應我幾件事~~」莫銘慢瞭下來。

　　「嗯啊~~答應，啊~~」

　　「不可以再叫我小莫，你隻比我大幾歲而已。記住瞭嗎？嗯！」說到最後，莫銘的屁股猛地發力，這一下操得夠深。

　　「啊啊啊！！！太深瞭！我記住，記住瞭，是老公……」

　　「以後，有不開心的事一定告訴我，不能自己憋著。嗯！」

　　「啊啊！老公我錯瞭~快操我，操我~！」

　　「嗯！嗯！」莫銘扭動的屁股加快瞭速度，「還有，不用擔心小軒，他不會知道的，你不要害怕面對他。」

　　「嗯嗯啊啊，不怕，啊~你在我都不怕~~不要小軒~~不要他，操我~啊啊~~」媽媽反手抓緊瞭枕頭，呻吟著。

　　屏幕前的我愣住瞭，媽媽竟然胡言亂語起來，還說不要我。

　　我停下瞭自慰的手，失去一切興趣，隻是呆呆地看著媽媽在男人身下扭動著、呻吟著、瘋狂著……

　　失去瞭一切矜持，一切理智……

　　我的視線變得模糊，視頻裡的激情畫面已經完全看不清。

　　所以，媽媽真的要拋下我和爸爸瞭嗎？

　　這天夜裡，我做瞭一個難過的夢。夢裡媽媽告訴我，我是她最重要的人。我想去擁抱她，可是，莫銘卻突然出現在我們之間，擋住瞭我和媽媽，把我快要急哭瞭。而媽媽卻面無表情地說道：「對不起兒子，現在媽媽心裡有瞭更重要的人，我的莫老公。如果你早點兒阻止這一切，媽媽就不會變成別人的，媽媽隻會是你的。」說著，媽媽靠進瞭莫銘的懷裡。莫銘從後面抱著媽媽，對我冷笑著。

　　「媽媽，不要離開我啊！」我哭叫著，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哭濕瞭枕頭，卻隻能一個人面對寂靜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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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在教室裡發著呆，完全不理會周圍的喧鬧，不論是打鬧、八卦、哭聲……教室裡安靜瞭很多，但哭聲卻越來越大。我看瞭過去，原來是喬怡欣。

　　此時，她正在被其他班的幾個嘴賤的男生「調戲」著，其實就是說一些輕浮的話。

　　「前幾天半夜，多少人都看到瞭你從男老師宿舍樓出來~」一個男生笑著，「一定是去找你的偶像上床瞭吧？哈哈！」

　　另一個男生則笑著補充到：「大半夜出來，一定是讓人趕出來瞭，或者玩過瞭再趕出來~」

　　「你們胡說！我沒有！」喬怡欣哭著，極力反駁著。

　　「哎呀別哭呀，你要是缺溫暖瞭，可以找我啊~~保證讓你~~」

　　「你們鬧夠瞭沒有？」喬怡欣的閨蜜吼道，「這不是你們班，快出去！不然我去叫老師瞭！」

　　「喲，好嚇人啊~~還要叫老師，是不是叫那個姓莫的過來啊？」

　　這個「小流氓」剛說完，就被一拳狠狠地打在瞭臉正中央，「啊」的一聲摔倒在地。

　　打人者是我。我打他隻是因為，我最討厭欺負女生的男生，尤其還是這種嘴賤的男生；我更受不瞭班裡那麼多人，卻隻是眼睜睜的看著，沒人來幫自己的同學，甚至幸災樂禍。

　　我把那人按在地上，一拳又一拳打在臉上，發泄著：「莫！我讓你莫！我莫你媽！」

　　這個流氓學生的兩個跟班兒愣瞭好幾秒，才把我拉開，然後對我拳打腳踢，沒幾下我就懵瞭。好在這時，幾個去打籃球的男同學回瞭班，看到這一幕，毫不猶豫地加入瞭「戰局」……結果就是，三個無賴學生被打得挺慘，還被勸退，其中一個被我打裂瞭臉骨，但是由學校來賠償。我以為自己也免不瞭懲罰，卻收到瞭我完全不想要的表揚。

　　姓莫的站在講臺上，慷慨陳詞，控訴著我們班那麼多男生，別人都欺負到自己班裡來瞭，卻無動於衷，真的不像男人。然後對我和幫忙打架的幾個男生一通誇獎，但我卻一點兒都不想理他，我隻覺得他虛偽，無比虛偽。但所有人卻以為是我和莫老師的關系好，所以聽到別人提他名字才忍不住出手。可笑的誤會。

　　「以後就是兄弟瞭，我赴湯蹈火。」我同那幾個見義勇為、救瞭我的男生對瞭對拳頭，發現他們都好高大。不知改天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打老師，我偷偷想瞭想。

　　晚上，宿舍，我揉著自己淤青的胳膊，想著自己現在就像個沒媽疼的孩子，竟然傷感瞭起來。有人敲門，是喬怡欣，她給我拿來瞭碘酒、棉簽啥的，然後一通感謝，以及道歉。她解釋自己上次說話很過分，其實她不是隨便的人，隻是被拒絕後太難過瞭，有些自暴自棄。其實就是幼稚。

　　「跟你說個秘密，我從小是被我爸帶大的。」喬怡欣坐在桌邊，一根一根地折著棉簽，說著：「我長大後，發現自己特別喜歡成熟味道的男人，但不是戀父情結……」

　　我漫不經心地聽著，心裡想著：你喜歡成熟的男人，但那人喜歡搞更加成熟的女人。

　　「今天你讓我刮目相看，謝謝你，宋軒。我發現，其實你也很成熟。」喬怡欣站起身，鄭重地對我說道。

　　「沒什麼，就當你是在誇我吧。」我心不在焉。

　　「……那我走瞭。」喬怡欣有些尷尬。

　　「嗯……」我繼續走神，突然轉頭對她說道：「在這兒睡吧，免得又有人說你。」

　　「那你呢？」

　　「我去那誰的宿舍擠擠。」那誰指的是莫銘，說完我就後悔瞭，他現在是我的仇人，我差點兒忘瞭。

　　「不用……要不…咱們睡一張床吧？我相信你。」喬怡欣用很小的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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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宋軒，你的手不老實！」喬怡欣緊張地警告著我，身體發抖，卻又躺著一動不動。我能深深地感受她飛快的心跳，因為我摸在瞭她的胸上。

　　「我就隔著衣服摸會兒。」我感受著她年輕乳房的柔軟和溫度。

　　「流氓…就知道你們男生都是壞人。」喬怡欣扭過臉去。

　　「什麼杯？」我問。

　　「……」

　　「A？」

　　「……B，我還會長的……」

　　「這樣就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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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在抱著喬怡欣睡瞭一夜之後，我問。

　　「什麼忙？」……

　　莫銘在辦公室，喬怡欣告訴他，有話想對他講，講過之後就放下瞭，保證以後好好學習，不再亂想。莫銘很開心。

　　「出去說，莫老師。」喬怡欣帶著滿臉的留戀，「陪我去池塘那邊，邊走邊聊，就幾分鐘。」

　　莫銘出去瞭，我溜進瞭他的辦公室。手機雖然沒拿，但根本無法解鎖；我又查起瞭他的電腦，幾個聊天軟件都點開看瞭看，微信、QQ還有一個形如「V」的不知名軟件，但沒有任何收獲。原本計劃讓喬怡欣幫忙拖住莫銘，我能趁機查出點兒什麼，比如他和我媽是如何攪在一起的，哪怕是和其他女人的曖昧通信，我都能想辦法讓他遠離媽媽。

　　然而，沒有一點兒收獲。我快氣炸瞭！

　　隻能換一個辦法。我周末回傢後，一刻不敢松懈地偷偷盯著媽媽的手機，隻要她的手機不在身邊幾分鐘，我就有機會。但媽媽卻偏偏一直把手機隨身帶著，和以前隨便讓我拿來玩完全不同，看來偷情的女人還是很細心的。

　　難道就沒有辦法瞭嗎？夜裡，確定媽媽睡熟後，我鋌而走險地摸到瞭她的臥室，躡手躡腳地偷出她的手機，解鎖。

　　還好沒改密碼。

　　我翻看著，馬上找到瞭她和莫銘的聊天記錄。隻有最近幾天的記錄，無非是「今天去哪兒吃？」「什麼時候過來吃飯？」「我這件衣服好看嗎？」「今天降溫，當心感冒。」雖然沒什麼實質內容，但對我來說已經夠瞭。

　　雖然有些不忍心，但為瞭我的傢，我不想再憋下去瞭，選個時間攤牌吧。

　　實時監控裡，傍晚時候媽媽出瞭門，然後到瞭晚上10點半還沒有回來。

　　我撥通瞭電話：「媽媽，天氣預報說今天晚上有大雪……您已經睡瞭嗎？」

　　「兒子，都這麼晚瞭，我當然已經睡瞭。你也快睡吧。」

　　「好的媽媽，我現在回傢拿件保暖。」

　　「啊？這麼晚瞭，你明天白天回來就行，或者我給你送去。」

　　「媽，沒事。」我馬上掛斷瞭電話。任媽媽隨後打來瞭好多電話，我都沒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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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後，傢門打開瞭。望著黑漆漆的客廳，媽媽在門口氣喘籲籲地自言自語：「還好，還好趕上瞭。慌死我瞭。」

　　「媽媽，您趕上什麼瞭？」黑暗中，我坐在沙發上，冷冷地問道。

　　窗外真的開始飄起瞭雪花。傢門外面和門內的一切，都已經變得冷冰冰的。

　　（第六章上半篇完）（6下）我的媽媽不可能出軌！

　　「媽媽，您趕上什麼瞭？」我冷冷地問道。可惜媽媽失算瞭，她並沒能趕在我之前到傢。

　　「呀！」媽媽嚇得險些在門口摔倒，忙開瞭燈。「你這孩子！在傢怎麼不開燈？嚇死我瞭…」媽媽剛要生氣，卻心虛瞭起來，目光閃躲著，擦著額頭上的汗珠，徑直走向我的臥室，「我去給你拿衣服。」

　　「媽媽！」我叫住瞭她，「我都知道瞭！」

　　媽媽頓瞭一下，然後就像沒聽到我的話一般，「你快拿好衣服回學校。」

　　「媽媽，你別裝瞭！」我有些粗暴地拉住瞭媽媽的胳膊，然後又盡力溫和地說道，「你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我保證不告訴爸爸。」

　　「小軒，你瞎說什麼？」媽媽看瞭我一眼，透著心虛，「媽媽剛剛去你林阿姨傢瞭，回來晚瞭點……」

　　「我剛給林阿姨打過電話。」

　　「……」媽媽沉默瞭幾秒鐘，然後嚴肅地對我說，「小軒，媽媽有自己的私事，沒必要向你匯報。你快回學校好好學習！」

　　「你是怎麼和莫銘扯在一起的？」我問得直截瞭當地。

　　「你，你胡說什麼？！」媽媽緊張到發抖，「高三你不好好看書，一天到晚瞎琢磨！快回學校！」媽媽說著，甩開瞭我的手。

　　想甩掉我……

　　我憤怒地一把拉過媽媽，緊緊抓著她的肩膀，看著她美麗卻又驚恐的眼神，吼道：「你告訴我！是不是他拿什麼東西逼你、威脅你？！別怕，我們已經送進去一個李浩，還怕多一個嗎？！」

　　媽媽試圖掙脫我的雙手，但無奈我抓得太緊，便不再掙紮，隻是把目光移到瞭一邊。沉默瞭很長時間，媽媽問：「你怎麼發現的？」

　　「……偷看你手機。」我不可能說出偷裝攝像頭的事。

　　「哦，我還以為刪得挺幹凈。」媽媽眼神裡的害怕消失瞭。

　　「告訴我，媽媽，是不是他強迫你？」

　　媽媽搖瞭搖頭，竟然笑瞭。這下我害怕瞭起來。

　　「那就是你被他哄騙瞭！」我吼著。

　　「沒有。」媽媽看著我的眼睛，如此堅定。

　　「媽媽！我知道爸爸陪你時間太少，我知道你寂寞，你過得辛苦！可是你不該出軌啊！你對得起在外面辛苦賺錢的爸爸、對得起這個傢嗎？！」我晃著媽媽的肩膀。

　　「他可不辛苦…」媽媽低頭小聲說瞭一句，微微抬頭看向我，「這是大人的事情，你不懂，也不要管。」

　　我氣到渾身發抖，吼道：「我不管？我傢都快沒瞭！」媽媽的眼中劃出一道淚水。

　　「不會的，你永遠都是我兒子。」

　　「我馬上去學校揭發！姓莫的風流成性，哄騙、勾引學生傢長！讓他名聲掃地、盡快滾蛋！」我轉身要走。

　　「你別！」媽媽大聲叫住瞭我，然後深深地呼瞭幾口氣，說道：「我是真心喜歡他。」

　　真心……喜歡？

　　「媽媽，你都快４０瞭！你竟然跟我說什麼喜歡？？我看你就是被他給騙瞭。

　　他不過就是趁著你空虛…」

　　「我沒有。」媽媽用堅定的語氣說出這三字，打斷瞭我，也震驚瞭我。

　　「你就是被他洗腦瞭！」我氣得要哭瞭。媽媽卻很平靜，隻是說：「你不要管。」

　　「我從沒想過，我的媽媽會這麼自私！」我感覺再說下去，自己就要窒息瞭，隻得摔門而去。

　　……

　　「兄弟幾個，上次的救命之恩，我還沒來得及答謝。」我給微信群發瞭語音，「今晚一起喝酒去，我已經到地方瞭。」

　　‘啊？軒哥你開玩笑吧，這都晚上１１點半瞭！'’明天還要上課呢‘’軒，你沒事吧？怎麼突然喝酒？‘…

　　年輕的人真的很講義氣。也就半小時吧，有兩個兄弟真的來找我瞭。他們到的時候，我已經喝瞭小半瓶白酒，隻覺得頭暈目眩。

　　喝醉的感覺是，特別頭痛難受，但不會忘記發生的事；然而理智依然在，所以也不可能把實情說出來。所以是既難受、又憋屈，為什麼要喝酒。

　　新交的兩個兄弟想把我拖回學校，但架不住我耍酒瘋，隻得坐下來一起陪吃，前提是我不再繼續喝酒。

　　「軒哥，你是不是失戀瞭？被喬怡欣拒絕瞭？」說這句話的人，是鵬哥。「這麼點兒事犯不上啊。」

　　「噓，別提這個。你越提、他越難受啊！」另一個朋友鑫哥很謹慎，讓鵬哥少說兩句。

　　兩個人都至少１８３ 的個子，高中幾年經常因為打籃球被班主任批評。

　　「你們，快吃啊！別浪費…」喝醉的我哼哼唧唧。

　　「好好好。你點的有點兒多啊。」

　　「剛好出門穿少瞭，有點兒冷，吃點兒暖暖正好。軒哥你夠兄弟！」

　　我不停著往他們肩膀上靠，嘴裡嘟囔著：「你們才是真兄弟……」…

　　外面下著雪，午夜１２點的館子沒什麼人，除瞭我們三個，還有另一桌，兩男一女，嬉笑個沒完。我就盯著他們看，看，越看越眼熟。這個女生一定在哪裡見過……

　　想著想著，我幾乎要睡過去……

　　突然驚醒，是在法院見過的那個苗條姐姐！雖然現在的她化瞭挺濃的妝，但她的眼神、聲音我都還記得。我看到坐在她兩邊的男人大概４０歲，又矮又醜，卻不時地摸著她的肩膀、她的腰和屁股，而她卻像沒有知覺一般……我想要沖過去，卻被鵬哥、鑫哥按住。他們小聲對我說：「你又要’英雄救美‘嗎？看清楚啊！那不是你女神，她很明顯就是個小姐啊！」

　　女生聽到瞭’小姐‘兩個字，朝我這邊看瞭過來。我看向瞭她的眼睛，苦笑著。她應該也認出我來瞭，就沖我笑著，但眼神裡更多是尷尬。這時，苗條姐姐身邊的猥瑣男捏住她的下巴，使勁把她的臉轉過去，作勢要親上去……苗條姐姐閃躲瞭一下，馬上被那人打瞭一巴掌……

　　「你他媽裝什麼矜持？！」男人罵道，「臭婊子！」

　　趁朋友望過去的機會，我跌跌撞撞地走瞭過去，一把拉住苗條姐姐的手，「你不要自甘墮落！走！跟我走！」

　　「你他媽誰啊？」那大叔吼道。

　　「我是你爹！」我用盡全力嚎著，隻覺得嗓子發癢，吐瞭出來………

　　……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在一個簡陋的小旅館裡。我剛驚呼上課要遲到瞭，又想到自己剛跟媽媽鬧掰，不想回學校，不想看到莫銘或者媽媽。有很多媽媽的未接來電和消息，我不想理，但還是回瞭一句’我沒事，想一個人靜靜。別打擾我。‘然而，馬上就來瞭打擾我的人，是莫銘，直讓我覺得惡心。我不開房門，告訴他沒什麼好聊的，我想對他說的話也不適合隔著門喊出來，因為我不想罵街。

　　「你去上學吧，我保證不打擾你。」莫銘喊道，「那件事咱們先放到一邊，你安心準備高考，行不行？」

　　放到一邊？呵，敢情那不是你媽。

　　「我給你媽說一聲，你沒事，隻是需要自己的空間。」莫銘繼續叫著。

　　「哐」的一聲，門被我用力打開瞭。我紅著眼睛，對莫銘說道：「我和我媽之間，還輪不到你來通報！」

　　……

　　「兒子，你終於來電話瞭！你知不知道我昨晚……」

　　「媽，你真的那麼在乎我嗎？」我打斷瞭媽媽的話。

　　「傻孩子，我是你媽啊！」

　　「好。兒子、情人，你選一個吧。」

　　「……小軒，大人的事情你不要管……」

　　「知道瞭，看書去瞭。如你所願。」

　　我馬上掛斷瞭電話。

　　……

　　「宋木軒，有人找。」一個同學在門口叫道。

　　「我媽？」我有些詫異，說好的不打擾呢？

　　「不是，你媽應該沒這麼年輕。」那同學思考著，「也就２０多歲吧，我也不確定……」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說的這是人話麼？

　　班裡的同學們卻不約而同地起著哄，「該不會是你女朋友吧？」我懶得理會，卻看到喬怡欣狠狠地瞪瞭我一眼。自從上次替喬怡欣出頭後，喬怡欣找過我幾次，都是晚上來我宿舍。她每次找我都是傾訴高考壓力很大，然後要睡在我這兒，而且默認瞭我可以隔著衣服摸她的胸，但也僅此而已。

　　……

　　一個身材纖瘦的女生站在校園林蔭小道，紮著馬尾，修長的紅色羽絨服毫不臃腫，陽光和樹葉的影子一起落在她的身上、臉上和行李箱上，或明或暗。

　　這張瘦瓜子臉我很熟悉，和初見時一模一樣，而且昨晚剛見過。不同的是，現在的她好像完全沒有化妝，但眉毛天生濃齊，長睫毛忽閃著陽光，嘴唇紅透、上唇發翹，絕不驚艷，看起來很像林允。

　　「苗條姐姐，你怎麼來瞭？」我好奇地問，「昨天我是不是闖禍瞭？」

　　「你一點兒不記得瞭？」

　　女生對我笑瞭笑。她告訴我，昨天我吐瞭別人一身，就不省人事瞭。那兩個男人氣得抓狂，但看到我的兩個同學人高馬大，就沒敢打架，最後選擇賠錢瞭事。

　　「昨天我一分錢沒賺到，還倒貼瞭人傢８００。」女生好像很開心地說著，「還有你那一桌子菜，也是我付的，竟然６００ 多…」

　　「對不起，苗條姐姐，我馬上把錢轉給你……」我有些失落，原來她是來要賬的。

　　「不用。我想好瞭，不幹那個瞭…」女生低頭說著。然後，她抬起臉，沐浴著冬日的陽光，說道：「我會找個正常的工作，也不枉你把我從那王八蛋手裡救出來。」

　　我不知道她說的王八蛋是指昨天的猥瑣大叔，還是指曾經折磨過她的李浩。

　　我不禁唏噓，三個月前在法院見到她的時候，她就像一隻驚弓之鳥，無助、無辜；現在她的性格倒是豁達瞭不少，但卻又做瞭小姐，就好像甩不掉可憐的命運一般。

　　苗條姐姐告訴我，她暫時沒有收入，房租也到期瞭，想來想去，打算來我學校的宿舍住，也就是來「投奔」我。我深知學校有規定，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我卻沒有嫌棄她這種’不見外‘的要求，而且忍不住想幫她。

　　其實不難。我告訴郝班主任，我的表姐需要一個’單間‘，郝老頭當然不同意。但當我告訴他每月加２０００塊錢，而且如果不同意，我也搬出去住，原本每月４０００的住宿費也會泡湯時，郝老頭馬上就把這事兒辦成瞭。最後，苗條姐姐竟然住在瞭我的隔壁。

　　「別叫我苗條姐姐瞭。我叫辛婉麗，以後叫我小麗姐吧。」……

　　夜裡，我再次看起瞭前幾天的監控。自從跟媽媽攤牌以來，至少她晚上再沒出去睡過，甚至白天媽媽也靠在床頭發呆。我還聽到瞭媽媽與莫銘的一次電話，說現在隻擔心孩子，讓對方不要再聯系自己。

　　我感到欣慰，媽媽沒有繼續錯下去。隻是看到視頻裡媽媽哭紅的眼睛，我很心疼。後面的視頻裡一切平靜，隻是難免會看到媽媽在床上自慰的畫面……開始，媽媽隻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不知不覺，媽媽扯下瞭一側的內衣吊帶，把一隻乳房完全地露瞭出來。媽媽把這隻傲人的乳房托在手中，慢慢揉搓著，嘴裡卻輕輕哼著：「寶貝，揉我的胸…用你的大手，揉它…啊…好舒服—— 」我愣瞭。原來即使兩人斷瞭聯系，媽媽卻還在回想跟莫銘上床的場景！

　　媽媽握著乳房反復揉瞭幾圈，然後，手指尖繞著乳頭畫起瞭圈圈，「好癢，好癢…」

　　然後，她把乳頭捏在瞭手指之間，「啊—— ！對，舔我的奶頭…舔它…」媽媽的嘴巴微微開合著，不斷發出迷人的輕吟，迷離的眼神正對著攝像頭，就像是對我表達著哀怨。突然，媽媽慢慢抬起頭，一隻手托著肉球的下邊、向上推著，嘴巴和乳房的距離越來越近……

　　媽媽伸出舌頭，艱難地舔在瞭自己的乳頭、乳暈上…然後，乳頭被含進瞭嘴裡，用力吮吸著…

　　「啊…」媽媽沒有支撐太久便躺瞭回去，有些喘，「好癢…好想讓你來舔…」第一次見到媽媽如此’自摸‘，我忍不住脫下瞭睡褲，把硬起的肉棒握在瞭手中。

　　媽媽的一隻手揉著乳房，另一隻手則在內褲裡撫摸著，雙手並用；雙腿輕踩著白色床單，不斷地扭動身體…來自腿間的刺激明顯要強的多，媽媽呻吟著、翻動著，直到變成瞭跪趴的姿勢…媽媽高高撅起著屁股，用側臉支撐著身體，雙手慢慢把內褲扯瞭下去，白嫩的屁股直沖著鏡頭，讓人血脈噴張！薄薄的粉色內褲劃過她的大腿、膝蓋，直到從腳尖滑落…媽媽側臥在瞭床上，一隻手抓著自己的肉球，另一隻手在腿間快速揉搓，雖然手心遮住瞭乳頭、大腿擋住瞭黑森林，三點未露，但無論是動人的呻吟聲，還是風騷的扭動，都讓我的手速不斷加快著。

　　我坐在書桌前，戴著耳機看得入迷，腦子裡全是媽媽自慰的樣子和呻吟，完全沒有留意到小麗姐走進瞭我的宿舍，正站在我的對面。不經意看到她，我被嚇瞭一跳，險些射瞭出來。然後是無盡的尷尬，因為書桌下面發生的事已經被小麗姐看得一清二楚。我想對她吼一聲「為什麼隨便進別人宿舍？還能不能有點兒隱私瞭？」

　　但是，我看到小麗姐竟然在偷笑，自己也就少瞭一點兒難堪。看她的樣子，頭發散開、濕噠噠搭在肩上，顯得又黑又亮，應該是剛洗過澡；酒紅色的睡衣有些緊，很性感。她的樣子簡直漂亮極瞭，畢竟我現在正精蟲上腦。

　　我努力清醒瞭一下，然後對她尷尬一笑，小聲說道：「需要什麼，自己拿。」我想到，１７歲的男生擼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而且是小麗姐私闖在先，她的反應特別自然，不如自己也灑脫一點兒，就當作’我看不見你、你看不見我‘得瞭。屏幕裡的媽媽瘋狂地扭動著、淫叫著，刺激著我的神經，我握著肉棒的手繼續擼動起來……

　　沉迷其中……

　　突然，我感到桌下有另一隻手摸到瞭自慰中的手，嚇得我差點兒跳起來！我往下看去，竟然是小麗姐！她不知何時爬進瞭書桌下面，跪在地上沖著我笑瞭笑，說道：「我幫你吧—— 」

　　「……」我張大瞭嘴巴，不可思議地看著她，覺得我是在做夢。小麗姐不等我同意，便握住瞭我的肉棒。

　　「唔……」肉棒傳來瞭一股別樣的感覺，小麗姐的手有些涼，手指細長，被她握住的瞬間我感到一股電流傳遍全身。小麗姐很輕柔、緩慢地幫我擼動起來，我感覺隨時會射出來！但看到肉棒離她的臉很近，而且我不想被女人嘲笑「秒射」，便努力克制著。

　　「你繼續看你的小電影，別害羞。」小麗姐微笑著說，「專心點兒—— 」

　　「嗯……」我繼續看著視頻中自慰的媽媽，看著她腿間撫摸肉穴的手越來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感覺到小麗姐握著我肉棒的手也越來越緊、越來越快！

　　「啊啊啊！丟瞭—— 丟瞭！」媽媽叫道，蹬直瞭雙腿，渾身顫動。然後，媽媽停止瞭扭動，呻吟聲也變成瞭喘息……

　　完瞭！媽媽已經自慰結束瞭。但是我還沒有……我偷瞄瞭一眼自己的腿間，小麗姐正盯著我的雞巴、努力擼動著。我心想：要不要讓她停下？可是這樣恐怕兩個人都尷尬；不如趕緊射出來，但可能是不習慣別人幫我擼吧，偏偏沒有射精的沖動。

　　小麗姐發現我在偷看她，又笑瞭一下：「你不要看我，快看你的片。你這樣，我的手都要累啦—— 」

　　我隻好去翻看之前保存的監控視頻。對瞭，不如看爸爸媽媽做愛那一次吧，雖然沒有聲音，但總好過媽媽被莫銘搞得說胡話，讓我傷心。

　　視頻裡，爸爸從後面壓住媽媽，按著她的雙手和肩膀，一下下地狠狠進入著。

　　爸爸好厲害！等下一次，一定也要這麼努力地操媽媽啊，就當是對她的補償，也是無形中對她出軌的懲罰！當然，不要把媽媽弄傷瞭，我想著。突然，一股濕熱包裹住瞭我的龜頭，瞬間感覺要飛上天瞭！我低頭看去，小麗姐竟然用嘴巴含住瞭我的龜頭，在我震驚又期待的眼神中，她慢慢把整根雞巴都含瞭進去！

　　「啊…姐，你…你…」我全身都在發抖。

　　小麗姐跪著，把頭埋在我的腿間，用力含瞭一下，接著把雞巴吐瞭出來，對我說道：「呼…就當我感謝你…」然後又「啵」的一聲把雞巴含瞭進去。

　　「姐，別…別這樣…我沒想讓你這樣做…」我真的不想看她用這種方式’報答‘別人，真的太不自愛瞭。但當我的雙手靠近她的臉，卻沒有瞭推開她的力氣，因為這種感覺太舒服瞭！

　　我的手，輕輕地放在瞭她的頭上…忍不住撫摸起瞭她濕潤的頭發……

　　「唔—— 唔—— 」小麗姐又吐出瞭雞巴，「呼—— 我知道，是我想這麼做，你別怕。」

　　「嗯…謝謝……」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麗姐吻瞭吻我的大腿兩側，然後親瞭一下雞巴，再次埋頭把雞巴含瞭進去。

　　這次，我不再打斷她，也不再想任何事情，隻感受著她口腔的溫度，她口水的濕滑，她的牙齒，她的舌頭，她的鼻息……哪怕小麗姐的吞吐看起來有些困難，我也不再擔心。我隻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從沒有這麼硬過、舒服過……

　　「啵…啵…」宿舍裡隻有小麗姐不斷吞吐雞巴的聲音。

　　視頻裡，媽媽和爸爸緊緊貼合著，到瞭臨近高潮的邊緣，我卻沒有心思細看。

　　我忍不住按住瞭小麗姐的頭頂，也想和她貼合得緊一些、再緊一些！

　　「唔…」小麗姐有些不適應，但還是認真口交著。

　　「啊啊，不行瞭！」強烈的快感來得猛烈，我無法多堅持一秒，精液瘋狂射出，隻感覺一股、又一股。我閉眼享受著……突然意識到，這一次不是自慰，而是……

　　我忙松開瞭按住小麗姐的手，小麗姐吐出瞭雞巴，跪在地上瘋狂地咳嗽著，精液順著她的嘴巴落到瞭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小麗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手足無措，忙提起褲子。

　　「沒，沒事兒。」小麗姐邊站起身、邊擦著嘴巴，「你終於射出來瞭。舒服嗎？」

　　「……舒服。」我羞愧難當。

　　「下次，我可不跪著給你口瞭。」小麗姐扶著腰，笑著對我說，「發泄完瞭快睡覺，明天還要好好學習呢—— 晚安。」

　　「晚安…」我目送小麗姐出去，心想著原來口交是這樣的感覺，真的比自己解決爽太多瞭！而小麗姐的那句’下次不跪著給我口‘讓我忍不住浮想聯翩，這句話什麼意思？’下次不給我口‘？’下次不跪著，給我口‘？越想心裡越癢。

　　視頻裡的爸爸媽媽也已經做完瞭，之前我就是看到這兒便關機睡覺。這一次我剛要關掉視頻，卻愣住瞭。

　　和媽媽激情一番後，爸爸竟然穿起瞭衣服。這是晚上啊，難道是有什麼急事要忙嗎？而媽媽不斷拉扯爸爸的胳膊，哭著，嘴裡說著什麼，似乎在拼命挽留他。

　　但爸爸卻一把推開瞭媽媽……最後，爸爸穿好衣服走出畫面，隻留下一絲不掛的媽媽在床上哭泣。

　　爸爸就像一個提褲子不認賬的……

　　發生什麼事瞭？

　　……

　　我再一次失眠瞭。我想問爸爸媽媽發生瞭什麼，但又不敢把監視她臥室的事情說出來。一點兒辦法都沒有，該查的地方我都查過瞭，包括媽媽的手機，莫銘的電腦……

　　唯一沒仔細研究的，就是那個莫銘電腦裡那個「Ｖ 」形軟件瞭。開始我以為是微博一類的軟件，因為點進去有類似博文的東西，但並不是。我隻能檢索這種軟件是什麼，像大海撈針一般。

　　半夜２ 點，我查到瞭，原來是ＶＰＮ ；通過它登錄的，是推特。

　　我這個小電腦好像有ＶＰＮ 功能，隻是符號不同。我試著連接，很快就成功瞭。

　　我馬上註冊瞭推特賬號，用自己名字的拼音，Ｓ 、Ｏ 、Ｎ 、……無數的推特文章迎面而來，我卻想不起莫銘的推特賬號是什麼，畢竟隻是匆匆看瞭幾眼。

　　好像也是他名字的拼音。

　　我努力回憶著，Ｍ 、Ｏ 、Ｍ 、……

　　試瞭很多次，終於搜到瞭！我揮拳慶祝，卻也擔心起來：他的推特裡，有我想要的信息嗎？

　　還好，莫銘有寫推特的愛好。我翻看著，發現他似乎把生活中的一切不得意都寫瞭進去，包括他的研究成果無人理解、批評當前學風不正等，推特成瞭他的發泄出口，也是他的日記本。

　　我找到瞭與自己有關的部分……

　　【２０１６年８月６日：今天激動萬分！我做瞭一件特別瞭不起的事情，真正地維護瞭正義、打擊瞭罪惡，而且細節滿分。但是答應瞭我的學生要保密，所以不能分享出來。總之就是很激動！】莫銘的「日記」往往就是這樣兩三句話，不明所以。看日期，莫銘指的正是我們三人一起抓李浩的事情。曾經的良師、戰友，如今成瞭我最恨的人……

　　然而，後面的「日記」卻變成瞭長文，我認真讀瞭起來。

　　【８月１０日：《心動》今天答應瞭我的學生，去告訴他的母親一些事，以及安慰這個受傷的女人。但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呆住瞭。她仿佛在我的夢裡出現過無數次，以至於明明是初見，我卻覺得她很熟悉……（天呢，姓莫的寫得真惡心！我吐槽著。）可是，她的眼神裡隻有擔心與恐懼，讓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出真相。還好，我的朋友去說瞭。我想，如果不是這樣的見面方式該多好……知道瞭真相的女人痛哭著，我心疼得要命。朋友示意我說些話，否則跟來幹嘛。我鼓起勇氣坐到女人身邊，告訴她，她的兒子替她承受瞭很多很多，面對威脅，他沒有軟弱，而是用特別好的辦法保護瞭自己的母親。女人停下瞭哭泣，帶著滿眼淚水看著我。我告訴她，就算是為瞭這樣勇敢的孩子，我們也要堅強……（算是說瞭句人話。）女人靠在我的肩膀上哭著，我再一次呆住瞭。我想去抱她，但我的朋友狠狠瞪瞭我幾眼，我的手停在瞭半空中……（還好有峰哥在！）從她傢走出來的時候，我很難過。我在想，為什麼這種事要發生在她的身上，但我的安慰應該是正確的。與其說一堆沒用的安慰話，不如用孩子去鼓勵她。說到孩子，我真的不敢相信這孩子的母親竟然這麼年輕。我甚至想，如果她沒有結婚、沒有孩子，該多好。（莫銘你他媽在說什麼？！）】【８ 月１６日：《度日如年》這些天，我偷偷瞭解瞭她的情況。就叫她阿瑜吧，比我大９ 歲。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喜歡過比自己大十幾歲的女人。（ＷＴＦ ？）是的，我隻喜歡成熟的女人，但我身邊卻大都是乳臭未幹的小女生，我完全沒有興趣。我特別期待能再見一次阿瑜，希望再見的時候，她不會再難過。我有意無意地咨詢我的學生，他現在是我的小弟，瞭解著他們母子的近況，知道她已經走瞭出來，我也很開心。

　　但是，真的想見她一面。】

　　【８月２０日：《傢訪》今天我實在忍不住，以傢訪的名義去見她瞭。我知道我做得不對，但是我真的太想她瞭。我和她談孩子的學習，可能是我的表現太奇怪，阿瑜就安靜地聽著，除瞭一些客套話之外，沒說什麼。出門的時候，她對我道歉，說看到我難免會想起那件事，所以她不是很舒服。

　　阿瑜的意思明顯是讓我不要再來瞭，如果是別人可能就放棄瞭。但我卻對她說，與其逃避，不如克服自己心裡的恐懼。阿瑜女士想瞭想，點瞭點頭，對我微笑瞭一下。天呢，我要被她迷死瞭！

　　晚上，阿瑜再次跟我道歉，她覺得我說得很對，要自己克服。不如跟她講講，我們是怎樣把壞人抓住的。

　　我們聊得很晚。】

　　【９月１０日：《朋友》抱歉，有一陣子沒更新瞭。這段時間我和阿瑜經常用手機聊天，從孩子在學校的表現，聊到瞭我們各自的小時候，再聊到瞭天南海北。阿瑜很懷念自己年輕工作的時候，但辭職這件事她也沒有後悔，一切為瞭孩子。現在她沒有工作，所以可以聊天的時間很多。而我雖然要給孩子們上課，但隻要她發來消息，我一定馬上回復。校領導為這事把我批評瞭一頓，我卻完全不放在心上。

　　但我們的關系恐怕隻能是朋友。】

　　【１０月１０日：《第一次親密接觸》阿瑜告訴我，她這陣子很心煩，因為那件事要最終宣判瞭。她希望能嚴懲壞人，但善良的她同樣心疼對方的母親，想試著原諒一些。但兒子完全不願聽自己說這些，仿佛要把那人吃瞭才解氣似的。阿瑜擔心兒子戾氣太重，但也覺得兒子被人威脅的那段日子一定特別痛苦，她應該站在兒子這邊。總之，她真的很煩惱。

　　我說，不如我們一起去外面走走吧？

　　阿瑜很久沒有回復，似乎她很清楚，兩個成年人一同出去意味著什麼。我們雖是無話不談的朋友，但在別人面前，我們一直裝作不熟的樣子，何況這種外出。

　　第二天，阿瑜終於給瞭我回復。一個簡單的「嗯」，卻下瞭很大的決心。

　　我們去瞭ＸＭ市的海邊，散心。我告訴她，如何處罰壞人自有公斷，不用想太多。阿瑜依然覺得可以諒解一些，畢竟自己已經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我很生氣地告訴她，她依然年輕、美麗，即便是其他不年輕貌美的人，也不該被傷害！阿瑜被我嚇到，很久沒有說話。我忙道歉，她卻問道：「你真的覺得我年輕漂亮嗎？’之前我常誇她美麗、善良，她隻覺得我在開玩笑，還告訴我這種話隻對小姑娘有用。這一次，我認真地告訴她，我對她一見傾心，我就喜歡她這樣的女人。

　　這一次，她信瞭。晚上，我們開瞭一間房。躺在床上，我們沉默瞭很久。我鼓起勇氣，想把她摟在懷裡，阿瑜卻說：「就一晚，明天我們不要再聯系瞭。」原來，她把我的目的當成瞭約Ｐ 、一夜情，她說自己從沒做過這種事，但可以為我嘗試唯一的一次。

　　我笑瞭，沒有繼續碰她。阿瑜問我什麼意思，難道要她做我長期的情婦不成？

　　我告訴她，我不是她以為的花花公子，也無意破壞她的生活與傢庭，我隻是真心喜歡她。阿瑜說，她不信。

　　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就這樣共度瞭一夜。】

　　【１１月１日：《特殊的小禮物》我發現，認識阿瑜已經快三個月瞭，但她老公幾乎從不在身邊。一次聊天，我問她會不會欲求不滿？她說我不正經，但還是告訴我，她對床上的事沒什麼興趣，無非是自己解決；但是一個人真的很孤單，以前有兒子在身邊陪自己說話，現在兒子也很少回來瞭。我告訴她，有我。她告訴我，千萬不要再想著‘趁虛而入’，上次同睡一床的事她覺得自己是一時沖動，但以後不會瞭，還問我是否後悔當時沒把握機會？然後是一堆偷笑的表情。我問她要不要再出去走走，她很快同意瞭，但是晚上必須回傢。這一次，我們去瞭充滿科技氣息的ＳＺ市，瞭解瞭很多新東西，阿瑜很開心。臨別時，我給她買瞭一個小禮物。阿瑜看瞭好一會兒，才知道這是什麼，嗔怪我不正經，但還是收下瞭。

　　禮物是一個小跳蛋，幫助她緩解夜裡的孤單。幾天後，我問她效果怎樣，她說拿東西放在衣櫃裡，還沒用過。

　　她說，在我沒嫌棄她之前，能陪她說話，她就已經很滿足瞭。

　　她還說，對不起，她什麼都給不瞭我。】

　　【１１月２５日：《相愛》和阿瑜這種奇怪的關系已經維持瞭一段時間，我們刻意都不再去提感情的事。然而，前天早上阿瑜主動約瞭我。見面後，我看她雖然化好瞭妝，但眼睛紅紅的，我就陪她在河邊長椅上坐著，一言不發。她主動開口，說她和丈夫早就已經協議離婚瞭……】……什麼？

　　離婚瞭？

　　爸爸和媽媽，早就，離婚瞭？……

　　看到這裡，我徹底傻瞭。感覺自己的世界在一瞬間崩塌瞭，淚水無聲地湧出眼眶，什麼都看不到瞭。

　　這不是真的，爸爸媽媽前不久還同床共枕，那段視頻我剛剛還看過，怎麼可能離婚呢？莫銘一定在胡寫！

　　我強忍著痛苦，繼續看下去。

　　【她和丈夫早就已經協議離婚瞭，隻是為瞭孩子，才扮演著傢庭和睦的樣子，兩人約定孩子高考後再告訴他。我竟然有些開心（莫銘你這個混蛋！），問為什麼離婚？阿瑜告訴我，是自己太無趣，丈夫看膩瞭，外面有瞭新歡，都是一些年輕貌美、會討男人歡心的女人。是的，他外面不隻一個女人。（爸爸，怎麼可能……）昨晚，前夫來傢裡取東西，粗暴地把她拉上瞭床。阿瑜說，她恨透瞭這個出軌的男人，不斷痛罵、反抗。可是，她發現心裡還是有那個人的，畢竟有過近２０年的感情。她卑微地求前夫，能不能回來，她願意原諒他出軌的事，她會做好一個妻子和母親的角色。但前夫卻毫不猶豫地推開瞭她。

　　阿瑜說著、哭著，靠在瞭我的肩上。她說現在已經對婚姻徹底絕望，但她也不會選擇我。她不是那種昨天被拋棄、今天就可以愛上另一個人的女人，這對我不公平。她希望我能找一個年紀相仿的女人，以後不要在她身上花心思。

　　我第一次強吻瞭她。我告訴她，我的心隻屬於她一個。之前我不想讓她背負出軌的名聲，但現在我不怕瞭。我甚至覺得自己太懦弱，直到知道她已是單身，才鼓足勇氣。阿瑜說我真的很傻，但她心裡已經有瞭我。當天晚上，我們開瞭房，我們擁抱、接吻、做愛，成瞭真正的戀人。

　　阿瑜告訴我，我們的關系、她離婚的事，千萬不要告訴孩子，否則他一定不能接受，高考也沒希望瞭。】

　　【１２月２０日：《痛苦》我現在感覺已生無可戀。

　　和阿瑜在一起的這段日子，我們白天約會，去她想去的地方，晚上我們從酒店睡到瞭她的傢裡，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我都盡力滿足我的寶貝。阿瑜變得開朗瞭很多，我也體會到瞭從未有過的幸福、快樂。但我沒有想到，快樂竟然這樣短暫。阿瑜的兒子竟然發現瞭我們的事情，一口咬定是自己母親出軌，還要她做出選擇。

　　阿瑜告訴我，她真的很愛我，但為瞭孩子不做出傻事，隻能先與我分開。我想把她離婚的事情告訴孩子，但阿瑜警告我，如果敢說出來，就再不要聯系瞭。

　　我問她，等到孩子高考後可以在一起嗎，阿瑜沒有回答我。我知道，她的孩子很難接受我，阿瑜很為難。也許，我不該讓她這麼痛苦。】……

　　我請瞭幾天假，蜷在宿舍床上發燒。

　　幾天後，我走到莫銘跟前，問他：「你會永遠對我媽媽好嗎？」莫銘一愣，然後認真、堅定地說道：「矢志不渝」。

　　好，我信你。

　　……

　　「媽媽，我長大瞭，你不用那麼擔心我。」我約瞭媽媽吃飯，讓她親眼看到我已經沒事瞭。「倒是媽媽你，不能總把孩子放到第一位。你自己的幸福同樣重要啊。」

　　「小軒，你…你是說真的嗎？」媽媽覺得不可思議，有些疑惑，也有些期待。

　　「嗯，我給你介紹瞭一個男朋友，比那姓莫的好多瞭。」媽媽瞬間變臉，起身要走。

　　卻看到那個男人已經站在瞭自己的身後。

　　高高瘦瘦的，拿著一捧她最喜歡的綠玫瑰。

　　願青春永駐，願愛情永不老去。

　　……

　　～後記：就這樣，我理解瞭他們的感情，而且保證不去打擾兩人的幸福時光。

　　我向媽媽保證，會安心地準備高考。

　　當然，傢裡的兩個攝像頭偷拍下的東西，我還是很有興趣去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