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玲把莘長征伺候舒服瞭。莘長征也就開心瞭,請人來傢給小女娃剃瞭頭發,又擺瞭兩桌豐盛的酒菜,招待相熟之人前來吃瞭席。
一桌在前廳,莘長征招待男客。
另一桌在內宅,媽媽、順玲和三娘招待女賓。
本是極好的好事,卻因為一件意外,讓這場滿月酒,變成瞭一場血宴。
兩個幾歲大的孩童,在打鬧時,沖撞瞭三娘,把三娘撞得跌坐在地。
三娘當時還沒什麼事,能自己爬起來。
但到瞭當晚的後半夜,她卻感肚子疼,起來坐恭桶。
這一坐,居然把肚裡的胎兒,也一並排瞭出來。
那胎兒已成人形,能辨認出,是個男娃。
這事,讓莘長征陰鬱瞭好些天。那陰鷙的眼神,人見人怕。
就連順玲,也收斂瞭性子,說話、行動啥的,都順著他,不敢觸他黴頭。
直到,曾沖撞過三娘的那個孩童,連同那個孩童的爹媽,全都失蹤後,莘長征才稍微正常瞭些。
全村人都心知肚明,是莘長征殺瞭人全傢。
但大傢都噤若寒蟬,都默契的裝作不知情。
此事對我沖擊很大,使我對莘長征的恐懼,幾乎漲到瞭天際。
他在我眼中,已經從一個殺人犯,升級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原本,因為見多瞭,他在內宅,在媽媽和順玲那兒,時常吃癟,讓我漸漸生瞭個錯覺,他並非不可欺的。
而今這事,一下子打破瞭我的幻想。
媽媽和順玲都是他的女人,他才會顯得溫柔。
對付無關緊要的人,趕盡殺絕才是他的本性。
自此後,我徹底死瞭心底那一絲不甘的念頭。
甚至打心底希望,媽媽也好,或者順玲也罷,趕快給他生出個兒子來吧。
滅瞭人傢滿門,他那陰鬱是消解瞭一些,但仍不夠。
三娘那流產的男胎兒,叫他歇斯底裡的恨。
他不年輕瞭,太渴望要個兒子瞭。
以致於,他更拼命的日女眷們。
隻不過,越拼命,越沒用。
仿佛是天意,這內宅的三位女主子,小腹都毫無反應。
甚至,阿金、阿銀兩個仆婦,都被日瞭,一樣沒反應。
日復一日的瘋狂日屄,沒致女眷們懷孕也就罷瞭,損瞭他自己的大雞巴,才是最淒慘的。
畢竟是奔四的老男人瞭,終日糾纏在女人的肚皮上,終須吃瞭暗虧——他的大雞巴開始吃癟瞭。
初時,隻是偶爾吃。
有時候,是硬不上來。
有時候,是射不出來。
後來,就吃得越來越頻繁瞭。
順玲的閨女一周歲時,他瀕臨絕望,總算不執著於日大女眷的肚子瞭,轉而收養瞭一個男孩。
這男孩叫焦長生,年紀才15。
其母懷上他的那段時間,曾多次給莘長征日過。
更神奇的是,他左耳後長瞭一顆痣,和莘長征的一模一樣。
莘長征就此推斷,他是自己的種。
於是,莘長征就串通那個土郎中,用草藥暗害瞭他的父親。
他傢就他和父親兩人相依為命,母親早就病死瞭。
而今父親又突然死掉,對他而言,無疑是天塌瞭。
然後,莘長征就以救世主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給他講身世,和他相認,並接到傢裡來。
……
焦長生來傢,改名叫莘解放。
莘長征辦瞭隆重的認子儀式,廣邀村民前來,共同見證,他有後瞭。
他對這個半路兒子很器重,當成瞭繼承人來培養,出門總帶著他,帶他認識村中的各路重要人物。
而在傢裡,就收拾瞭前院最大的那間房子,給他住著。
又吩咐瞭我伺候他,給他送一日三餐。
就這樣,我和他熟絡瞭。
我慢慢的留意到,他似乎總是有意疏遠莘長征。
我是不解的,莘長征這般器重他,為何他不識好歹呢?
不過,我無意於摻和。
直到後來,一個偶然的發現,讓我胸中那顆齷齪下流的心,蠢蠢欲動,萌生瞭個極其惡劣的想法。
那天,他在糞坑邊上撒尿,我就瞧見瞭,他胯間那根雞雞,又粗大又粉嫩。粗大,是趕得上莘長征的那個粗大。粉嫩,是年少嬌嫩的肉色,非常好看,比莘長征的老雞巴漂亮多瞭。
我當時一看,就心癢瞭,就忍不住想,如果讓他那雞雞去伺候媽媽、順玲,絕對是一件妙事……
這想法一出,我就忍不住暗罵自己下賤,看見漂亮的大雞雞,第一個想法居然是想讓媽媽、順玲去用小穴裹……
算瞭,這也怪不得我,要怪就怪莘長征不爭氣,他那大雞巴的性能,日趨無能瞭。
其實,我也認為,女人還是守貞的好,貞婦比淫婦有魅力多瞭。
但這有個前提,就是丈夫的性能力要強。
而莘長征,就夠嗆瞭。
而且是越來越嗆瞭。
這個「夠嗆」,要對比才直觀。
放在一年前,最多隔個三兩天,媽媽、順玲就能得到一次被日失神的超級快感。
而現在,一頭半月都不見得能有一次。
早泄、難硬、硬度不足、中途變軟,這些老男人的通病,近一年來,通通都出現在莘長征的身上瞭。
原因嘛,年紀到瞭,肯定是最大的原因。
不知節欲,太過濫交,我覺得隻是誘因。
算瞭,不探究這個。
反正我就認為,越來越無能的莘長征,不配占有媽媽和順玲瞭。
所以,當我瞧見那個莘解放的大雞雞時,就不由自主的想,該由他占有媽媽和順玲……進而又想到,幹脆由他取代莘長征好瞭……這想法不咋實際,莘長征還不夠40歲,就算雞巴早衰瞭,命還長著呢。
打那之後,我就開始留心觀察解放。
發現他本身就是個小色胚,對媽媽的心思並不純粹。
媽媽是正經兒媳,每天都會出來前院,到正廳,給莘傢的列祖列宗上香。
解放就是趁這機會,接觸媽媽。
他明明對莘長征很疏離,卻對莘傢祖宗很熱情,每天媽媽出來正廳上香時,他必定會屁顛屁顛的湊熱鬧,也跟著上香。
他管媽媽叫「媽媽」,叫得那個甜滋滋的啊。
大傢都以為,他是打小沒有母親,把和藹漂亮的媽媽,當成瞭自己的媽,祈求母愛。
獨我不信。
因為他向我表達過疑惑,為何傢中的男奴們,都可以出入內宅,親密的伺候媽媽。
他暫且年少,掩飾不力,這樣發問時,那個醋勁兒非常顯眼。
於是,我就猜到瞭,他對媽媽藏瞭歪心思。
一個15歲的小夥子,對奔五的後母,暗懷出格的欲望,這確實是奇怪。
為瞭進一步確證,我給他送飯時,帶來瞭媽媽換下的小內褲,半藏在衣兜內,故意讓他看見。
他見瞭,果然問我:「哥,你兜裡裝著啥啊?」
我拿出來,大大方方道:「是媽媽的內褲。」
他一愕。
我手捧著內褲,捧到鼻下嗅瞭嗅,笑道:「剛才媽媽出恭,脫下來的。我順手放到兜裡,忘瞭放洗衣盆瞭。」
他目光射在我手中的內褲上,眼光光的,忸忸怩怩的說:「能……能給……我……」
「你也想聞?」
他羞瞭,迅速低瞭頭,朝著桌子,低聲一「嗯」。
我暗笑,把內褲遞給他瞭。
他抬手想接,顫顫巍巍的。
我把內褲塞到他手上。
他攥在手中,不敢動。
我說:「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他聽後,抬頭瞧我,靦腆的一笑。
然後,他把手中物,遞到瞭口鼻間……
有此確證之後,我就開始尋思瞭,往後的打算。
原本,他初來傢時,我是甚有點恐懼的。
他畢竟是個野少爺,和媽媽、順玲都毫無關系。
我很怕,待得將來,莘長征老來病瞭,換他當傢時,他會像是丟破鞋一樣,丟掉媽媽和順玲。
到那時候,就算我們被放下山,也老瞭,還下個屁的山。
而現在,得知這個野少爺,竟然這麼向往媽媽,我心中那個騷主意,就壓也壓不住瞭——得趕緊找個機會,讓他和媽媽通奸一下……
順便,順玲也要通一下……
他現在還年少,還是處男,身邊也沒其他女人,必定是饑色的,若是趁早奪下他的處男身,溫存他的身,溫暖他的心,將來還怕他會冷待她們嗎……
我他媽的好下流啊……
下流歸下流,但為瞭媽媽和順玲的幸福,為瞭將來的日子好過,咋的也要謀劃一下。
……
這晚上,我送晚飯出前院,給解放送去。
我一推門,還未見到他人,就聽見他問:「哥,今天有帶媽媽的小褲褲嗎?」
我抬眼一掃,掃見他坐在墻角處,在坐著馬桶拉屎。
「別這麼大聲,讓別人聽見,不怕爹打斷你腿,就怕閹瞭我。」我邊說,邊走進屋,把盛載飯菜的餐盤,放在桌上。
他歉意一笑,然後拿起草紙,草草擦拭瞭屁股,拉上褲子,就急吼吼的朝我走來,伸手到我兜裡,掏出瞭一條小內褲。
我笑道:「你這小色鬼,就這麼急嗎,屁股擦幹凈瞭沒有?」
他用那內褲捂住口鼻,一邊嗅,一邊朝我傻笑。
我轉到他身後,蹲下,把他褲子扒下。
他配合的彎下身,叉開瞭腿。
我就用草紙,幫他仔細擦拭瞭一遍。
然後,我拍瞭他屁股,說一聲「自己穿回去」,就走去墻角,提起那馬桶,送出去倒掉,洗刷幹凈,又送回來,放回墻角。
原先他排便,是和我們男奴一樣,到茅廁排的。
但我下流賤格啊,對他下體是興趣大大的,就送瞭隻馬桶來,說是伺候他出恭,其實是猥褻他的下體。
我倒、洗馬桶,不過花瞭幾分鐘。
這時回來,卻見他已經吃完瞭飯菜,就趴在床上,褻玩著那條小內褲。
「吃這麼快?」我隨口一問,開始收拾碗碟。
他回頭一笑,又從枕頭底下,掏出另一條小內褲,走過來,塞到我兜裡。
我卻拿瞭出來,展開一看,又一嗅,嗅到瞭洗衣皂的味道。便問:「又用來擼雞雞瞭?」
他也不掩飾,嘻嘻一笑,就直說瞭:「嗯!」
我見瞭,好一陣無語,無奈道:「敢情你還驕傲啊。」
這也是媽媽穿過的,是我昨天給他的。
他喜歡用來擼瞭雞雞。
不過,他好歹還懂分寸,擼完還懂得要洗幹凈,免得被人發現。
之後,他推著我出屋,說:「哥,你快回去伺候媽媽吧,我要睡覺瞭。」
我心知他是扯謊,便調侃道:「屁的睡覺,是趕著用媽媽的內褲擼雞雞才對吧。」
他也不臉紅,隻是嘻嘻笑著,繼續推我出去。
我又說:「要不,讓我伺候你出水?」
他一愕,反問道:「咋伺候?」
我笑瞭笑,抬手,把手指塞入口中,抽送瞭兩下。
他眼神一亮,興趣一下就來瞭。
我垂下手,摸瞭他褲襠一把,笑道:「到床上躺著吧。」
他很雀躍,一頭撲到瞭床上去。
我多次伺候過他排便瞭,所以他在我面前,完全不見外,主動脫瞭褲子。
那腿間的大雞雞,早已經硬起來瞭,一柱擎天的樣子。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完全勃起的樣子,尺寸果然不下於莘長征的。
我把它一握,又燙又硬的,勝過瞭莘長征的老雞巴許多。
我把它細看,紅紅潤潤的,色澤粉嫩極瞭,漂亮過莘長征的黑雞巴太多瞭。
我在心中暗道,大寶貝,媽媽和順玲後半輩子的幸福,就靠你瞭。
我伸出舌尖,舔瞭舔那馬眼。
那馬眼像是回應我,滲出瞭兩滴晶瑩的不明液體。
我舔入口中品嘗,味道是淡中帶腥的,比莘長征的好吃瞭不少。
我心喜道,少年郎果然就是好啊。
之後,我使出瞭渾身解數,把從內宅習得的口舌技巧,都用在瞭解放的胯間。
用手握住莖身擼。
用口含住陰囊吮。
用舌頭,從陰囊下邊的會陰處,沿陰囊、莖身,一路向上舔,舔到大龜頭,含一含,吮一吮,接著又向下舔,一路舔到會陰處。
解放用那內褲捂住口鼻,一邊享受媽媽的神秘味道,一邊享受我的口舌侍奉,亢奮得「唔唔」直叫。
他沒有性經驗,雞雞雖然粗壯,但很稚嫩,在我第二次含住龜頭吮吸時,他就射瞭。
那「噗噗」的發射聲,響在我口中。
那滾燙的濃漿,噴入我喉嚨,嗆得好一陣猛咳。
不過,他那精液的味道,倒是挺好吃的……主要是吃慣瞭莘長征那難吃的,兩相比較之下,就顯得易入口的。
解放見我嗆得難受,便歉意的坐起來,給我撫著背,說:「哥,你沒事吧?」
我擺瞭擺手,捋順瞭氣,說:「沒事、沒事,想不到你那臟東西還挺好吃的。」
他聽樂瞭,笑道:「愛吃就多吃點,我這兒還有很多呢。」
我推他躺回去,又埋頭在他胯間,給舔幹凈瞭雞巴上的殘留體液。
他背倚床頭,瞧著我忙碌,問道:「哥,你和那幾個男奴,平時也是這樣伺候老爺的?」
我搖搖頭。
他追問是咋伺候的。
我握住他的莖身,擠出莖身內的殘留精液,舔吃幹凈瞭,才說:「伺候他時,是不許吮出水的。敢吮出水,挨耳光還好,挨鞭子就不妙瞭。他那水,要射到幾個女主子的屄裡。射屄裡瞭,我們才可以吃。」
他「哦」瞭聲,沒說話,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問他在想啥。
他說:「我在想,老爺對奴才真好。」
我失笑道:「少爺,你這話是咋說的?你不是討厭他嗎,連爹都不叫呢,隻叫老爺。」
他幹笑一下,說:「一碼歸一碼,我不喜歡他、是我的事。」
「那你咋說他對奴才好?」
「這個嘛,我想,如果換瞭我是他,我可舍不得讓別的男人饞我老婆的身體。」
我解釋道:「我們是閹奴,雞雞被鎖死瞭,就是個擺設,就隻是用來撒尿的,不能算是男人。」
解放卻說:「給我看看唄,你那雞雞。」
我是沒所謂的,扒下褲子給他看瞭。
他好奇的看著、掂著、摸著,一會又問:「哥,你這雞雞,原本就是這麼小嗎?還是鎖得久瞭,才變得這麼小的?」
聽他這麼一問,我不由得有點臉紅。
我這雞雞,被鎖死在小小的雞籠子裡,被壓縮成瞭一團,尤其顯小,小得可憐,就像個死透的田螺。
他那雞雞,自由自在的,舒緩時,就像一條臘腸,懸垂在腿間,勃起時,就像一根棒槌,一根烙鐵,聳峙在胯部。
兩相比較之下,我就自卑得想死瞭。
關鍵是,他的年紀,卻比我小瞭一輪生肖。
他見我這個神態,猜到我所想,就樂得笑瞭出聲。
我鬱悶瞭,拉上褲子,轉身要走。
他卻拉著瞭我衣服,斂笑,說:「哥,對不起,我不笑瞭。」
我嘆著氣,無語。
他想瞭想,突然說:「哥,我答應你,如果將來我當傢瞭,我特許你不用鎖住雞雞。」
我眨眨眼,謹慎的確認道:「是不鎖雞雞、也可以進內宅、伺候女主人?」
他點頭道:「嗯。你到底是媽媽親生的咧,咋的也得有點特權嘛。」
我聽得眼神一亮,說:「真的?」
他嘿嘿的笑道:「真的。咱倆是好兄弟,都是媽媽的好兒子。」
我也笑瞭,打趣道:「原來你不是想做媽媽的好老公啊?」
他幹笑,打趣回來說:「你爹還活生生的呢,我想做你爹也做不成吶。」
我故作輕飄飄的說:「我倒是希望換個爹。」
他一愕道:「蛤?為啥?」
我說:「我和你一樣,也討厭莘長征。」
「唔……你討厭他,挺正常的。他搶你媳婦的事,我聽說過的。」
「不隻是那個。」我拍瞭拍自己的腿,接著說:「我這腿瘸瞭,就是他害的。」
他問咋害的。
我簡略說瞭那事情的經過。
他聽後,心有戚戚,握著我手說:「哥,我倆真是難兄難弟。」
之後,他也跟我說瞭,他討厭莘長征的原因。
他懷疑,是莘長征串通土郎中,暗害瞭他的父親。
當時,他父親得瞭感冒,向土郎中討瞭藥吃。
本是小病,但吃瞭幾劑藥後,竟然一命嗚呼。
兼且,莘長征又適時出現,要收養他。
豈有這麼湊巧之事,不得不叫人起疑。
況且,村人都知道,莘長征是心狠手辣之輩,絕對做得出這種事。
解放尚且年少,想不到這一層,這個懷疑,是鄰居大叔告訴他的。
鄰居大叔還告誡他,進瞭莘傢後,不要輕舉妄動,表面上要孝順莘長征,等待將來,長大瞭,有能力瞭,再尋機報仇。
解放的這一番話,聽得我暗叫臥槽。
可憐我原本隻是想尋機會,讓他和媽媽通奸一下啊,隻是個風月之事啊。
完全沒料到,居然一不小心,就卷入到這麼狗血的王子復仇記之中去……
……
莘長征制霸全村,無人敢抗,是因為他掌握著民兵隊。
民兵隊甘心供他驅使,而無異心,是因為彈藥全在他手裡。
民兵隊隊員,所持有的,隻是一支空槍,隻是個槍架子。
原本,民兵隊全員,和莘長征的利益,是一致的,是綁定的。
大傢都是趴在全體村民身上吸血的剝削階層。
但因為上次滿月血宴,莘長征暗殺瞭其中一個隊員滿門之後,就搞得大傢都離心瞭。
上次滿月宴時,沖撞瞭三娘的那個孩童,就是一個民兵隊隊員的孩子。
縱使那孩子有錯在先,但莘長征殺他滿門,就太過分瞭。
因此,大傢都惶恐不已,生怕飛來橫禍。
正面反對莘長征的話,他們不敢。
但躲在領頭羊的背後,搞搞小動作的話,他們倒是很樂意。
這個領頭羊,就是解放。
莘長征把解放當成瞭繼承人來培養,幫他培養人際關系,幫他樹立權威。
卻沒曾想,這促成瞭反對派的形成。
甭管解放自己願不願意,以他的身份,天然就是反對派的領袖。
畏懼莘長征的人,都聚攏在解放的身邊,伺機而動,以期解放盡早接掌大權,攆莘長征回傢養老。
莘長征並非什麼文化人,不曉得歷朝歷代的太子黨,是如何搶班奪權的。
他看見解放的威望日隆,大傢都服他,還很高興,還以為是自己培養繼承人的手段很瞭得。
解放在大傢的衷心擁戴和精心調教之下,心智成熟得很快,短短半年間,就脫去瞭稚氣,初具男子漢的氣質。
我見證瞭他的成長,心中別提多欣喜。
他由一個小屁孩,長成瞭個小男子漢,其中也有我的一份功勞呢。
他在外面的成長,我參與不瞭。
但在傢裡的成長,是我全程指導的。
他的性意識,就是通過我的嘴巴和屁眼,成長起來的……我這屁眼,被他日熟瞭。
當初,也不知他是從哪個操蛋的傢夥口中聽來,日屁眼很舒服……然後,他就拿我的屁眼子來耍瞭。
第一次被他耍時,我可是怕得腳軟。
但真日起來瞭,倒是出乎意料的爽,還爽得我射瞭精。
被雞籠子鎖死的小雞雞,居然能因為屁眼被日,而射精。
說是射精,也不準確,其實是流精,像是打翻瞭酸奶瓶,精液緩緩流出。
不過,甭管是流,還是射,快感是不騙人的,是實打實的。
有瞭第一次之後,我就食髓知味瞭,總愛用屁股去蹭他的大雞雞……下流墮落得要死啊!
當然,他也是一樣的食髓知味,離不開我的屁眼子……狗日的!他年輕氣盛啊,一日不日都憋不住,我屁眼早被他那大雞雞搗得松松垮垮的瞭!
雖然屁眼子被日,是爽得無邊瞭,但每每事後,一想到肛門括約肌可能會被日壞,遲早會得個屎失禁的下場,我就樂不起來瞭……
……
媽媽為人比較正經保守,解放對她的覬覦之心,我沒敢透露給她,怕她一時接受不瞭,讓莘長征瞧出蹊蹺來。
而順玲,不正經,也不保守,就告訴瞭她。
她早就煩透瞭莘長征。
莘長征重男輕女,嫌棄她的親閨女,她早就不忿瞭。
加上,莘長征的性能力日益衰減,日漸少到她屋,她就越加不忿瞭。
所以,當她聽到我說,解放是個矢志於亂倫的小色胚時,她就樂瞭。
打那之後,她就變得很敬祖,積極出去前廳,給祖宗們上香。
其實是名為上香,意在解放。
當然,實打實的通奸是不敢的。
就是揩揩油而已。
解放喜歡撫摸她的酥胸。
她喜歡逗玩解放的雞雞。
都是偷偷摸摸的玩兩把。若再進一步,就不敢瞭。
通奸確實是難,傢裡耳目太多瞭。一不小心,被人撞見,就死定瞭。
這晚上,我沒帶媽媽穿過的小內褲,而是帶瞭一瓶順玲的乳汁,來到解放屋裡,給他。
他一手持著奶瓶喝,一手抓住我的一瓣屁股揉著,說:「原來人奶是這股味兒啊,腥腥的,不好喝。」
我白瞭他一眼,有點無語,這色貨,居然在這方面和莘長征一個德性,都嫌棄乳汁有股腥味。
他又說:「倒是,哥,你這屁股揉著,手感和揉小媽媽的胸差不多。」
我又翻瞭白眼,無語壞瞭,這色胚,居然拿我屁股和順玲的酥胸比,這不是折辱順玲嗎。
他嘴上雖是嫌奶腥,卻仍是喝完瞭。
他把瓶子丟到一邊去,然後就瞧著我,笑瞇瞇道:「閨女,咱倆幹正事吧。」
我一個激靈,兩瓣臀,下意識的一緊。
他每次要日我屁眼子時,準會管我叫「閨女」,弄得我都「閨女」過敏瞭。
我說:「少爺啊,我有點害怕,你老是這樣日我,將來會不會喜歡日屁股,多過喜歡日屄。」
他卻說:「沒關系啊,要那樣的話,我就娶瞭你,要你給我做媳婦。」
我懵逼的眨眨眼。
他「嘿嘿」的笑,把我的上身按在桌上,又扒瞭我褲子,用力拍瞭兩下。
我反手護住瞭屁股,回頭罵道:「要死啊混蛋!」
他卻把手指頭懟入瞭我的口裡,在我口中亂摸,說:「閨女,我覺得你扮女裝的話,應該會挺好看的。」
我吐出瞭他的手指,「呸」瞭一聲。
之後,他就把那手指,懟入瞭我的屁眼裡瞭。
「唔唔」,我頓時就舒服得呻吟出聲瞭。
他一邊用手指頭抽插我的屁眼,一邊笑嘻嘻道:「我說認真的,我覺得你比很多女人都漂亮。等我當傢瞭,一定娶你做姨太太。」
我啐道:「拉倒吧你,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他哈哈一笑,說:「我就想母子通殺嘛,一定很有趣。」
說著時,他從桌上拿起一個油壺,把壺嘴插入我屁眼裡,往裡面灌瞭花生油。
灌瞭我屁眼後,又倒瞭一些在自己的雞巴上,抹均勻瞭。
然後,他就扶著那根油淋淋的雞巴,用大龜頭蹭我的臀縫,蹭到那個眼洞處,就順勢滑瞭進來。
肛交,其實並不恐怖。隻要事前做好潤滑,很容易就成瞭。
加上,我這屁眼早就被開發得松松垮垮的瞭,一擠即入,快捷得很。
我至今都覺得不可思議,就我這個小小的屁眼洞,居然容得下他那支粗壯的大雞巴……
下身被塞得滿滿當當,異常充實的感覺,妙不可言。
再加上,兇猛抽插所帶來的快感,簡直爽得要人命。
我在爽得「嗚哇」亂叫。
解放卻在「嘻嘻」的笑,還說:「閨女啊,你這叫的,活生生的騷蹄子咧。」
我感覺很羞恥,回頭狠狠的瞪瞭他。
隻是這一瞪,看在他眼裡,更像是拋媚眼。
他哈哈笑道:「瞧你這小騷樣,不做女人可惜瞭啊。」
我懶得再搭理他,就趴在桌上,專心享受被日的快感。
那快感,是酥酥麻麻的,像是觸瞭電一樣。
那電流,從肛門內,流竄至雞雞和陰囊處。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我那條鎖在雞籠子內的小雞雞,在躍動,拼瞭命似的躍,想要躍出束縛。
但每一次嘗試,都被雞籠子壓下,壓在狹小的空間內,無處可逃。
那陰囊內的蛋蛋,是脹痛脹痛的。
那脹痛感,讓我覺得自己的下身,像是個蓄滿水的水閘,水壓爆滿,要尋求宣泄。
宣泄口就是那條小雞雞的馬眼。
小雞雞最終還是妥協瞭,即使無法硬起來,也開瞭閘,讓精液泄瞭出去。
那精液如同溪流,汩汩的流個不停。
流得我腳軟瞭,死狗一樣,趴在桌上。
而我身後的解放,仍在奮力沖刺。
他每一下沖刺,都撞得我連帶著桌子,向前挪動一些,桌腳和地面的摩擦聲,「嘎吱嘎吱」的響。
我有氣無力,哀求道:「好弟弟,饒瞭我吧。」
他放緩瞭力度,說:「不行,你要說『好爹爹、饒瞭女兒吧』,才饒你。」
我無奈道:「好爹爹,饒瞭女兒吧。」
他「哈哈哈」的大笑瞭起來,果然拔出瞭雞巴。
然後,就攙我到床上歇著,又拿來瞭濕毛巾,給我擦瞭下身。
我心有點喜意,他到底還是心疼我的。
我剛這樣想著呢,卻一轉眼,他就騎上瞭我頭,把大雞巴懟入我口裡插……
這個小混蛋,就不能想他好的!
我使勁推開瞭他,無奈道:「你他媽讓我歇會行不?呆會兒再給你吮出水行不?」
「唔?」他瞪大瞭眼,威脅之味甚濃。
我頭疼的揉著眉頭,說:「好爹爹,讓女兒歇會吧。」
他「嘿」的笑瞭,暫且放過瞭我的嘴巴。
他笑道:「好閨女,你這『爹爹』叫得可真甜,我愛聽死瞭。」
我無語翻白眼。
他躺瞭下來,就躺在我旁邊,笑瞇瞇的憧憬著,說:「等我弄死瞭莘長征,我就把你和媽媽都弄到床上來,輪流日你倆母子,媽媽叫我好老公,你叫我好爹爹……嘿嘿!」
我也想象瞭一下那個場景,心裡有點惡寒,同時也有點詭異的向往……狗日的,我果真被他日熟瞭!
我打瞭自己一巴掌。
他奇怪道:「咋瞭?」
我搖頭說「沒啥」,過後卻說:「那小媽媽呢?可別漏瞭小媽媽。」
他笑道:「對,還有小媽媽,我要在你們娘兒仨的洞洞裡輪流著捅,捅得你們仨都一起喊救命。」
……
莘長征所掌握的彈藥,放在媽媽屋裡,鎖在一個鐵箱子內。
原本我以為,解放奪權的前提,是偷掉那箱彈藥。
卻是想差瞭。
解放壓根沒打那個箱子的主意。
解放弄莘長征的計劃,甚至都沒跟我提及半分。
就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春日裡,很突然的,莘長征墮馬瞭,傷勢極重。
解放和幾個民兵把他搬回傢來。
他傷在腰骨,下半身全無知覺,癱瘓瞭。
媽媽嚇哭瞭,趕緊派人去請瞭土郎中來看病,但無用。
畢竟是脊椎傷,山外的大醫院都沒法治呢,何況區區一個山村土郎中。
我把解放拉到一邊,問他咋回事,是意外,還是蓄謀。
他卻不解釋,也不許我探究,隻撩瞭撩我胯間,笑著說:「哥,你這小雞雞,從此自由喇,快去找鐵匠開鎖吧。」
之後,我悄悄去瞭馬廄,查看那匹馬。
在馬腹處,發現瞭一道半個巴掌長的傷口,看著很平滑,像是用刀子劃的。
我推想,應該是解放趁莘長征騎馬時,故意劃傷馬腹,使馬受驚,然後莘長征控不住馬,就墮瞭下地,傷瞭腰骨。
不過算瞭,這真相如何,一點不重要。
重要的是,媽媽和順玲要換男人瞭,我也要換爹瞭……
……
莘長征墮馬後的第二天,解放就火速上任民兵隊隊長。
至於村長之位,解放沒坐,讓給瞭另一個老民兵,以此向大傢表示,他不是大權獨攬的獨裁者,以後村中的事務,大傢商量著辦就是。
這做法,博得瞭大傢的一致好感。
之後,解放聯合幾個民兵,秘密捉拿瞭土郎中,用刑審瞭他,審問結果,果然不出所料,當初解放的父親,就是莘長征吩咐他害死的。
解放給瞭他兩條路,一是自殺,不牽連他傢人。
二是公審,把他公開槍斃,而他傢人也會變成殺人兇手的傢人,將會飽受歧視。
土郎中選瞭第一條路,當晚就在傢裡吊頸死瞭。
至於主謀莘長征,解放原本想一刀瞭斷瞭他,但被我勸住瞭。
反正他都半身不遂瞭,能翻起浪花來就奇瞭,幹脆留著他的狗命,長期折磨。
解放一聽就同意瞭。
之後,是收服傢中的四個男奴。
為防意外,解放在腰間插著莘長征的那支匣子槍,又邀請瞭兩個民兵來傢,持槍坐鎮。
在前院的正廳裡,解放把供桌上的莘傢祖宗神主牌,全掃落地,換上他爹媽的神主牌。
然後,他向眾男奴宣佈,從即時起,他改回原名焦長生,這個傢從此改姓焦,服從者跪下烙上奴印,不服者立即打鋪蓋滾蛋。
我早已向眾男奴透露瞭風聲,傢變在即,且有福利。
他們也考慮清楚瞭,紛紛扒瞭褲子,跪下,撅起屁股,讓新主人用燒紅的烙鐵,烙在屁股肉上,烙上烙印。
這廳中擺著個小火爐,爐火燒著,火中放著個長柄烙鐵。
願意留下的奴仆,都是咬著塊爛佈,狗爬在地,撅著屁股。
那兩個背槍的民兵,輪流按住他們,免得他們太過掙紮。
然後,焦長生拿起那支烙鐵,一下遞前,逐一烙在他們的一瓣屁股上。
「吱吱……」這是烙鐵燙肉的聲音。
「嗚嗚……」這是他們咬著爛佈而發出的慘嚎聲。
他們都是痛得手腳發軟,整個人都趴到地上去。
而他們那一小塊被燙熟的屁股肉上,赫然烙下瞭帶血的「焦傢奴」三個字。
這些奴仆中,唯有狗剩不肯烙屁股,但也不願離開。
他是莘長征的心腹奴才,長年伺候莘長征,對莘長征忠誠無比。
他不想做焦傢奴,但希望留在傢裡,繼續伺候莘長征。
長生思慮過後,不答應,強行攆走瞭他。
既然他那麼忠誠,就更加留他不得瞭。
雖然莘長征已經半身不遂,但尚且有嘴,保準會唆使他做壞事。
長生收服眾男奴的手段很老練,施威之後,是施恩。
他宣佈說,內宅的兩個仆婦,即阿銀、阿金,會配給男奴們做媳婦。
狗剩走瞭,剩下的三個男奴,是二柱子、三毛、鐵蛋。
長生說,將來傢裡會至少再收用一個仆婦,絕對會讓他們個個都討得上媳婦。
又讓他們商量著辦,哪兩人先娶媳婦,哪人過後再娶。
他們的商量結果,是三毛配阿金,鐵蛋配阿銀,二柱子先不娶。
我多看瞭二柱幾眼,心中暗笑,他是為瞭留在內宅伺候媽媽吧。
既然給他們配瞭媳婦,就不會再鎖他們的雞雞瞭。
而不再鎖雞雞,就不可能再讓他們出入內宅瞭。
我敢肯定,二柱子就是為瞭能留在內宅,繼續當媽媽的貼身奴,才放棄瞭娶媳婦的機會。
……
收服瞭眾男奴之後,才輪到內宅的女眷們。
兩個仆婦沒啥好說的,長生絲毫瞧不上她們,隻吩咐瞭一句話,甭管願不願意,都乖乖去瞭三毛和鐵蛋的屋裡。
對於三娘,長生也不太瞧得上眼,但態度客氣瞭許多。
三娘本就是莘長征租回來的,有屬於她自己的傢。
所以,長生就客客氣氣的送瞭她回傢,並且送瞭一堆禮物。
至於順玲嘛……咳咳,莘長征墮馬、確認癱瘓的當晚,長生還睡在前院咧,順玲就主動出來前院,爬上瞭長生的床,和他顛鸞倒鳳瞭。
至今都不知顛倒過多少次瞭,早就是兩口子瞭。
唉,說實話,我覺得順玲真挺淫的。
而相對的,媽媽就正經得挺過分瞭。
媽媽至今仍守著莘長征,把他安置在自己屋裡,伺候他飲食,伺候他排泄。
他下半身癱瘓嘛,隻能成天躺著,受人投喂,大小便也失禁,屎尿無時無刻都在排著。
傢裡眾人都嫌棄他,奴仆們也不樂意伺候他。
就這樣,媽媽仍守候在他身邊,不離不棄,簡直是全國模范好妻子。
之前,長生因為要處理外頭的事務,沒顧得上媽媽,就由著她。
現在,一切都處理完瞭,局勢大定,就剩得媽媽瞭。
這天,我領瞭媽媽去到順玲的屋裡。
長生就趁機,帶著男奴們,進媽媽屋,要抬走莘長征。
莘長征還想大罵呢。被長生用爛抹佈塞瞭嘴,搬瞭出去前院,丟在一間雜物房裡。
過後,媽媽回自己屋,不見莘長征,便問我把老爺弄去哪瞭。
我卻對門外大聲道:「老爺,媽媽找您呢。」
門外,順玲挽著長生的胳膊,一起走進來,笑對媽媽說:「媽媽,您找解放呀?哦、不對,是長生才對,咱傢這個小老爺改回以前的名字喇,叫做焦長生。」
這場傢變,媽媽當然是知曉的。
媽媽神色惶然,深吸一口氣,稍微鎮定一些,才盯著長生說:「長生,你要當老爺,當就是瞭,別害長征,留他一命行麼?」
長生撇開順玲,上前去,扶著媽媽的藕臂,諂媚的笑道:「媽媽,您放一百個心好啦,兒子一定不會害他性命的。」
媽媽又問:「你把他弄哪去瞭?」
長生一邊扶她坐到椅子上,一邊回道:「弄到前院去瞭。」
「為什麼……弄回來好麼?」
「不好的,他就一外人,還是個男的,怎好放在內宅。」
媽媽聽得很懵,莘長征是外人?這是啥胡話。
長生跪瞭下地,攔腰攬著媽媽,仰望媽媽的臉容,很是深情的說:「媽媽,我愛您。」
媽媽都還未有啥反應呢,倒是順玲就先吃醋瞭,酸道:「這個小混蛋!愛老不愛嫩!」
我忍不住一笑,拉起她的玉手,安慰道:「沒事、沒事,別生氣,呆會兒你也要他跪著說愛你不就好瞭。」
順玲聽瞭,卻遷怒到我頭上來,一把甩開瞭我手,又擰瞭我胳膊,瞪著美美的杏子眼,兇巴巴道:「臭兒子,別以為換新老爺瞭,你就長輩分瞭,我一天是你小媽媽,就永遠是你小媽媽,跟我說話要說敬語!」
我很無語,早知道不搭理她瞭,純粹討罵的。
另一邊的媽媽,倒是聽樂瞭,「噗嗤」的一聲笑。
長生埋頭在媽媽的胸腹之間,細嗅媽媽的體味。
媽媽甚不適應,迅速推開他頭,問:「你把小媽媽收瞭?」
長生點瞭頭。
媽媽神色復雜,抬眼向我和順玲看瞭過來。
那眼神中,夾雜著許多難言的情緒。
順玲終究是有點羞恥心的,被媽媽這樣一看,登時掛不住臉面瞭,別過瞭頭,裝作看門外風景。
看瞭兩秒鐘之後,還幹脆跑瞭。
一邊說著「我回去給寶寶喂奶喇」,一邊急急腳的跑瞭。
媽媽瞧著她跑出屋瞭,這才接著對長生說:「你收瞭小媽媽還不滿足,還想收瞭我?」
媽媽的這語氣,出奇的冷。
長生很尷尬,幹笑著,顧左右而言它:「媽媽,您身上這衣服真好看。」
媽媽懶得搭理他。
長生就回頭來看我,用眼神求助於我。
我想瞭想,卻是打發瞭他出去,叫他去安慰順玲。
於是,這屋裡,就剩得我和媽媽。
媽媽先開瞭口,說:「兒子,看在媽媽份上,別為難莘長征行麼?」
我搖瞭頭,又指瞭指自己的腿,說:「媽媽,您知道我這腿是怎麼瘸的嗎?」
媽媽一愕,說:「不是意外嗎?」
我又搖瞭頭,恨恨道:「是被莘長征一腳踩斷的。」
媽媽一驚,忙問咋回事。
我就說瞭,當初的事情經過。
順便也說瞭,莘長征歷年來幹過的陰鷙事。
媽媽一語不發,安安靜靜中,悄然流瞭淚。
我湊瞭過去,捧著她的臉,伸舌舔她的淚痕。
她哽咽道:「媽媽什麼都不知道,媽媽對不起你。」
我勸慰道:「我沒事的、媽媽,都過去瞭。別哭喇,您這眼淚多的,我都舔不過來喇。」
媽媽勉強一笑,止淚瞭。
我跪下來,躋身進她的腿間,摟住她的腰肢,蹭瞭蹭味道,又說:「莘長征的事,您就甭管瞭,就當沒這個人,成嗎?」
媽媽幽幽嘆息,黯然的點瞭頭。
我也嘆息,莘長征的狠辣,隻是對外的,他對媽媽,真的說不上不好,他落得如今的下場,媽媽為他難過,也無可厚非。
我說:「媽媽,您還有我呢,咱們一起往前看吧。」
媽媽撫著我臉,溫柔的瞧我,輕聲一「嗯」。
我又說:「還有小玲,還有長生,咱們一傢人好好過。」
媽媽的神色,有點不自然,嘀咕道:「長生麼……」
我喜歡被長生日腚眼之事,暫且仍是秘密,媽媽和順玲都不知道。
我咬咬牙,心道豁出去算瞭,就說:「媽媽,我喜歡長生,長生也喜歡我。」
媽媽聽後,神色頓時變得古怪瞭起來。
媽媽一直相信,我是個雙性戀來著……實際上,我如今還真是個雙性戀來著,被長生的大雞巴開發成功的後天雙性戀,所以,這再也不是欺騙媽媽瞭,隻算是提前預告罷瞭。
媽媽聯想到瞭,那個肛交的畫面。
我有點臉紅,扒瞭褲子,給媽媽看瞭,我那處被日得松松垮垮的腚眼。
媽媽一巴掌拍瞭我屁股,嗔道:「滾蛋,誰要看你屁股喇!」
我哀怨道:「媽媽真無賴,明明剛才還一副很好奇的樣子!」
媽媽掩嘴一笑,笑容明媚,一掃剛才的落寞之色。
媽媽挺開明的,知道我喜歡就足夠瞭,替我高興。
媽媽瞧瞭我的小雞雞,沒被鎖住的小雞雞,強行撒謊道:「媽媽隻是好奇那雞雞,不是好奇屁股。」
我懶得和她爭,隻用手逗著腹下的雞雞,笑道:「咱傢新老爺真好,自由自在的感覺真好。」
媽媽也笑道:「臭屁啥呀,趕緊收起來。在媽媽面前玩那臭雞雞,還要不要臉喇?」
我不但不收,還把雞雞湊近她,用龜頭蹭她短裙下遮不住的大美腿,邊蹭邊說:「您不是好奇我這雞雞嗎,我這是貼著讓您好奇呢!」
「臭屁孩兒,臭不要臉!」媽媽不客氣的捏起蘭花指,給我雞雞彈瞭一擊。
隻是力度比較輕,不咋痛。
於是,我就蹭得更來勁瞭。
媽媽嫌棄的推開我。
我又湊上去,死皮賴臉的接著蹭,蹭得小雞雞變硬瞭。
媽媽又羞又惱,一時接受不瞭親兒子對她發情,就兇道:「你個臭孩子要死呀!」
兇完,又捏起瞭蘭花指,對著我雞雞,又是一彈。
這次是用力的,痛得我「嗷」的一聲嚎,雙手捂住胯部,整個身體都縮瞭起來。
媽媽這一看,倒是心疼瞭,慌忙來扶我,問我怎麼瞭,是不是傷著雞雞瞭。
我說:「傷著瞭,痛死瞭。」
媽媽撥開我捂襠的手,急道:「快讓媽媽看看。」
我放開瞭手。
媽媽彎下身,湊近我胯部,仔細看。
不過看不出啥情況。
其實彈雞雞的痛,來得猛,去得也快。
這麼一小會,我就沒啥感覺瞭。
不過,看著媽媽這麼關心我的雞雞,我就忍不住心癢,趁機說:「媽媽,您別凈看呀,您得用您的小柔荑,給按摩一下才行嘛。」
媽媽一聽,有點懵,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變得羞惱瞭。
她直起身來,朝我瞪起瞭美美的杏眼,嚇唬道:「死孩子,那個新老爺可以放你自由,媽媽也可以把你這根壞東西重新鎖回去!」
我心知她隻是開玩笑的,也不怕,嬉皮笑臉的捉住她手,將之按在我胯間,讓她摸我雞雞。
她的手,像是碰到蛇一樣,猛地向後一縮。
我委屈巴巴的說:「媽媽弄痛瞭人傢,還不肯給人傢一點點安慰嗎?」
媽媽沒好氣道:「還知道裝模作樣,就是不痛瞭唄。」
我想瞭想,轉而說:「好媽媽,我伺候您下面那麼多次喇,您摸一摸我下面都不可以麼?」
這一聽,就聽得媽媽笑瞭,揶揄道:「媽媽可沒叫過你伺候,是你自己硬要鉆媽媽褲襠的。」
我很泄氣,眼神幽怨的瞪著她。
她卻是樂道:「你這臭孩子,啥眼神呀。你要覺得不公平,就別鉆媽媽褲襠瞭唄,媽媽還高興呢。」
我酸溜溜道:「媽媽不疼我瞭是吧,隻疼二柱子,想把下面的美味全都給他吃是吧。」
媽媽「噗嗤」的一笑,抬手彈瞭我額,笑罵道:「傻孩子。」
我拍開瞭她手,仍舊用幽怨的眼神瞪她。
她樂道:「啊啦,小壞蛋生媽媽的氣呀?」
我不語,隻瞪她,幽幽的瞪,默默的瞪。
她終於不樂瞭,反而頭疼瞭起來,玉手勉強往我胯間摸瞭一把,沒好氣道:「好瞭吧,不生氣瞭吧。」
我心中暗樂,但面上仍維持幽怨,說:「還生!」
她無奈,嘴上嘀咕一聲「真是個臭混蛋」,而手下就捏著我的小雞雞,輕柔的揉著。
雞雞感受到那玉手的溫柔勁兒,以及那柔膩的觸感,便蹭蹭的漲大瞭,如一根伸直的手指頭,戳在媽媽的手心。
媽媽一見這變化,就即時放開瞭手,羞道:「臭不要臉的,高興瞭吧。」
「還不高興,除非媽媽繼續摸。」我勉力憋住笑意,抓住她的手,按回胯部,按著它上下左右的摸。
媽媽的手縮瞭一縮,神色也是惱瞭一惱。
我趕忙哀求道:「媽媽就成全我吧。求求您,媽媽。」
媽媽默默的瞧瞭我,皺皺眉,嘆嘆氣,最終卻是別過瞭頭。
是默許的意思。
我登時樂瞭,就此抓住她溫軟的柔荑,按在胯間,胡作非為,胡為到射瞭她一手都是腥臭的黏液。
她哼起瞭瓊鼻來,咬起瞭貝齒來,瞪起瞭杏眼來。
我趕忙捧起她手,湊嘴上去,要給舔吃幹凈。
媽媽看得眉頭一皺,抽著手說:「傻孩子,吃自己的臟東西,不別扭呀?」
我搖頭道:「是老爺要求的,自己射的,必須自己吃幹凈,不然就把我雞雞鎖回去。」
「說你傻,你還真傻呀,他都不在這兒,你吃不吃誰知道呀。」
我訕訕的笑,撓著頭,有點臉紅的說:「媽媽,我想聽他話,做個乖兒子……」
媽媽一愕,隨後,神色漸漸古怪瞭起來。
我羞得不敢看她,迅速低瞭頭,捧著她手,仔細的舔著,舔瞭個幹凈。
媽媽不知在想啥,一直沒說話。
我抬眼瞄她,問她:「媽媽,您會成全我嗎?」
媽媽回神,問道:「成全啥呀?」
「成全我的心願啊,嫁給長生做妻子,讓長生做我爹。」
「……」媽媽無語壞瞭。
我說:「論年紀,論長相,長生都是個青春年少的俏郎君,全身上下都是嫩嫩的,比莘長征那個老男人漂亮多瞭。關鍵脾氣也好,對我好,對您更是好得不像話,把您當親媽一樣尊敬呢。」
媽媽無語扶額。
我又接著說:「還有啊,媽媽,您還不知道吧,長生那雞雞,很強壯的,一點不比莘長征的差。而且長生還年少血旺,不像莘長征那樣年老體衰。」
媽媽聽得惱瞭,狠狠擰瞭我的嘴皮子,啐道:「你這死孩子,把媽媽當什麼人喇!」
我被擰痛瞭,捂住嘴巴,「嘖嘖」的叫喚。
媽媽不理,推著我出門,趕我走,說:「滾蛋!快滾蛋!」
我懵逼的站在屋外,看著媽媽關緊瞭屋門。
我無語瞭,真沒料到,媽媽竟然這麼保守。
也是,不是每個女人都像順玲那樣開放的。
長生來傢大半年瞭,一直都扮演著媽媽的乖兒子,而媽媽也把他當成瞭兒子一般看待。
太突然瞭,媽媽一時接受不過來,也在情理中。
慢慢來吧。
……
長生對媽媽,有男女間的愛慕之情,也有母子間的孺慕之情。
既然媽媽抗拒,他就不敢對媽媽玩霸王硬上弓瞭,仍安安分分的做著個乖兒子。
不過,他雖是不敢突破媽媽的底線,但也非常狡猾,要求得到和我一樣的待遇。
這待遇是啥呢?
除瞭實質性的交合,其他一切男女間的親昵互動,都可做。
媽媽初初是別扭的,但他死纏爛打啊,還說他和我是好兄弟,都是媽媽的好兒子,媽媽不可以大小眼,歧視他。
這把媽媽說得尷尬瞭,就含含糊糊的遂瞭他。
於是乎,他一得空,就找上媽媽,粘著媽媽,就像糖黐豆一樣。
到得現在,媽媽都被他癡纏得沒脾氣瞭。
順便也把順玲看得時時吃幹醋。
他這偏好,這還真是挺奇怪的。
論樣貌,順玲不比媽媽差多少。
論年紀,順玲比媽媽嬌嫩多瞭。
可他就是更偏愛媽媽。
順玲不管是吃酸醋,還是動用狐媚術,都沒啥大用,幹完瞭房事之後,他該粘著媽媽,還是粘著媽媽。
搞得順玲都心態崩瞭,思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太差瞭……
我不得不安慰她,長生隻是缺母愛,想從媽媽身上找補。
長生打小就沒親媽,在他的成長過程中,母愛是缺失的。
現在,他遇著媽媽瞭,就可勁兒的找補瞭,彌補幼年時的遺憾。
順玲認可瞭這個解釋,就不較勁瞭,反正她有個寶貝閨女,肚裡還孕著個新生命,並不是非要一門心思全放在長生的身上。
是的,順玲又懷孕瞭,剛一個月。
算算時間,她首次和長生交合,正好是一個月之前。
長生這小混蛋的播種效率,簡直神瞭,一擊即中啊。
……
我收到生父的信,看過後,嚇瞭一跳。
我那個生父,居然要調職到山下的那個小鎮子裡,當供銷社主任。
我慌忙拿著信,找到長生,和他商量。
我先交代瞭前因後果。
莘長征還當傢時,要我寫信寄給父親,穩住他,免得他找到這兒來。
情況一直沒出差錯,穩穩妥妥的。
這次純粹是意外,父親得罪瞭上級領導,無法在單位呆下去瞭,就主動申請調職,調到山下的鎮子來。
供銷社主任,是個閑職,相當於半退休瞭。
長生聽後,臉色沉瞭。
他沉瞭好一會兒,才問我是咋想的。
我說:「別問我。問題是媽媽,我指定是跟著媽媽的。到時候,不知道媽媽會不會跟著我爸下山。」
他咬牙道:「我才是你爸!」
我哈哈一笑,說:「拉倒吧,你又拿不下媽媽,是個屁的爸啊。」
他惱得跳起身來,發狠道:「我現在就去把媽媽日服瞭!」
我笑著做瞭個「請」的手勢。
他狠狠的瞪瞭我,之後卻是頹然坐瞭回來,無語的嘆著氣。
他也明白,媽媽不是那種能被日服的女人,若是他果真沒得媽媽允許,就強上瞭媽媽,絕對會傷透媽媽的心,到時就更糟糕瞭。
我是相信他的。
相信他不是莘長征那種狠人,如果媽媽鐵瞭心要走,他再舍不得,也不會不擇手段的阻攔。
所以,我才會將此事告知於他。
當然,我將此事告訴他,其實是想讓他趁尚有時間,盡量爭取媽媽的心,使媽媽甘心留下。
因為,我真的舍不得離開這個傢。
我愛上這個傢瞭。
愛長生,愛被他日屁眼子。
也愛伺候長生和順玲行房。
當然,更期待長生能夠徹底收服媽媽的心。
為瞭這目標,我提瞭一個思路。
把有催情效力的中草藥,偷偷放入媽媽的飲食中,同時不準任何人伺弄媽媽的小穴,使得媽媽的情欲積聚在體內。
時刻不停的性沖動,或許能迷亂媽媽的理智。
到瞭那個時候,長生就時刻陪在媽媽身邊,時不時的撩撥一下,或許就能使媽媽誤以為自己愛上瞭長生。
就算不誤會,估計也會情緒崩潰,一時失智,從瞭長生。
然後,一切就水到渠成瞭。
長生聽瞭這提議,頓時樂開瞭,大誇我是綠母小天才……臥槽你個臭混蛋,什麼鬼是綠母小天才,你他媽倒是個損人的天才。
……
山裡啥啥都缺,山草藥卻是應有盡有的。
第二天,長生就弄回來瞭一堆所謂的「春藥」。
人參、鹿茸、肉桂、女貞子、陽起石、淫羊藿等等,都是尋常中藥。
雖然我對這些東西是否具備催情效力,抱著懷疑態度,但這是山溝溝,也沒更好的辦法瞭,就姑且死馬當活馬醫。
長生把那堆中藥,交給瞭兩個仆婦,吩咐她們,往後煮飯炒菜,都放一些進去,又囑咐她們,此事不得聲張。
就這樣,媽媽、連同我們幾個,都一並吃上瞭那些春藥。
吃瞭三兩天之後,我模模糊糊的覺得,似乎真有催情之效。
起碼,被長生玩弄屁眼子時,我的情緒明顯更亢奮瞭。
又過瞭幾天,媽媽果然有點性急瞭。
但長生早已經對婢仆們下瞭嚴令,不許伺候媽媽的下體。
媽媽的貼身奴二柱子,更是被長生打發到前院去,近期都不許進內宅。
媽媽就找上我來,但又拉不下臉面,羞於明著說,隻對我做暗示。
但我故作不解。氣得媽媽幽幽埋怨。
媽媽沒辦法瞭,隻得自己動手。
動得第一次,動不得第二次。
長生故意成天逗留在她屋裡,就連夜寢時,也要摟住她的手臂睡,不給她任何機會。
如此又過瞭幾天,媽媽的情欲,越攢越濃,情思浮動。
媽媽生出瞭一種錯覺,覺得自己的體內,仿佛有一波波的春潮,在漲漲落落。
而此時,長生又加瞭一把火,除瞭送飲食的仆婦,其他人都嚴禁進出媽媽屋。
於是,媽媽的屋裡,就隻有媽媽和長生兩人,在日夜相對。
在此日夜相對中,長生費盡心機的陪侍著媽媽。
媽媽悶瞭,就給媽媽講故事,陪媽媽打牌下棋。
媽媽餓瞭,就給媽媽喂飲食,一匙一箸的親手喂。
媽媽累瞭,就給媽媽做按摩,肌膚相觸的按、撫、揉。
媽媽困瞭,就摟住媽媽上床睡覺,身貼身的躺、臥。
但就是堅決不碰媽媽的下身,更不給機會讓她自己碰。
慢慢的,媽媽果真有點迷糊瞭,被高漲而無處可泄的情欲,迷亂瞭神智。
媽媽慢慢的覺得,近在咫尺的長生,越看就越是順眼。
而且,長生身上所散發的雄性氣息,更加劇瞭這一感覺。
那股子雄性氣息,是滲雜在汗臭味之中的,媽媽原本並不愛聞,但此時卻覺得,那味兒甚為可愛。
這一晚,她們兩人身貼身,躺在床上。
媽媽迷迷糊糊的湊近長生,細嗅他的體味。
長生當然能察覺到媽媽的微妙變化瞭,但他仍不敢妄動,隻是扒下一截褲子,用又硬又燙的龜頭,去蹭媽媽的大腿,又把媽媽的玉手捉過來,握他的雞雞,以此試探媽媽的心意。
隻是擼雞雞而已,媽媽平時就沒少給他摸,並不在意,並無別的反應。
接著,長生伸手,掰著媽媽的臉,親吻她嘴巴。
媽媽輕輕皺瞭眉,但很快又舒展開瞭。
接吻,平時是叫媽媽別扭的舉動,此時媽媽卻坦然接受瞭。
長生一眨不眨的盯著媽媽的神色,心中暗喜,膽子更是壯瞭起來,翻起身,一胳膊、一條腿、半邊身,都壓在媽媽的身上,嘴仍在吻著媽媽,而腹下的硬雞雞,卻是戳在瞭媽媽的大腿間。
媽媽身上所穿的是睡裙,裙擺短小,加上姿勢是躺臥,裙擺早已凌亂,早已遮不住大腿根。
當然,仍有內褲遮擋著。
長生的那根大雞巴,就戳入瞭大腿中心,龜頭頂著內褲。
媽媽感覺到,有一支滾燙的棒子,隔著一片佈,頂撞著她的私處。
媽媽的意識,瞬間清明,動手要推開長生。
長生卻緊緊的摟住她,咬她櫻唇,又咬她耳朵,在她耳邊一遍復一遍的說:「我愛您、媽媽,我愛您、媽媽……」
媽媽耳聽著深情情話,鼻嗅著雄性氣味,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意識,又陷入瞭迷亂。
她心中就像有一束電流流過,酥軟瞭。
腹下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投降瞭,不再掙紮。
長生終於扒瞭她的內褲,把大雞巴插入瞭那處花開之地……
……
媽媽很羞澀,那晚之後,一連幾天都閉門不出。
自己不出來,也不許別人進去。
不過,若是長生在夜色中偷偷摸摸進的話,她倒是會半推半就的從瞭。
唉,真是個傲嬌的媽媽啊。
長生對傢裡所有人下瞭死命令,不許笑話媽媽,誰敢偷笑,甭怪他翻臉不認人。
不過,就算是這樣,就算所有人都板著一副正經樣,也沒能軟化媽媽的羞恥心。
媽媽堅決不嫁給長生,隻肯維持原樣。
長生好說歹說,勸瞭好些天,甚至都拿我做威脅瞭,仍是沒用。
拿我威脅啥呢?
倒不是打罵我,而是惡趣味,說我是他的兒子,如果媽媽堅決不肯做他的媳婦,那麼我就隻能管媽媽叫「奶奶」瞭……
媽媽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反正都是她的孩子,兒子還是孫子,都沒所謂。
長生無奈極瞭,舍不得兇媽媽,就惡狠狠的命令我,以後就叫媽媽做「奶奶」瞭,敢不聽話就日爛我腚眼。
我隻覺得操蛋,你們兩口子耍花槍,能不能別扯上我啊,我無辜啊我!
……
莘長征死瞭。
死在前院那間無人問津的雜物房裡。
是三毛先發現的。
他送剩菜剩飯到房裡,看見昨天所送的飯菜,竟然沒動過。
他就查看瞭一下,這才發現,莘長征全身僵直,早已死透。
長生聞訊,來看瞭一眼,踢瞭踢他的頭,確定是死瞭,就吩咐男奴們,將屍體裝袋,搬出村外,隨便找個無人處,挖個坑埋瞭就是。
負責此事的,是三毛和鐵蛋。
他們嫌惡極瞭,因為莘長征的屍體,全身上下都是臟臭的,全是屎漬、尿漬。
莘長征半身不遂,二便失禁,身邊又沒人照料,死在糞土之中,是早晚的事。
我默默看著,三毛、鐵蛋兩人,抬著裝瞭莘長征的麻袋,走向村口。
我心中不由得喟然一嘆,死瞭也好,留著還礙眼。
當初,長生本想一刀殺瞭他,被我勸住瞭。
我那時還想著,暫且留他一命,留著折磨。
卻不想,後來,我壓根就不樂意去接近他。
因為他太臟瞭,他住的雜物房太臭瞭,我進都不願進,遑論折磨他。
長生也是一樣,壓根提不起興趣去折磨他。
在他癱瘓未死的那段時日裡,長生隻找過他一次,卻不像折磨,更像羞辱。
那一次,長生領瞭順玲到他房裡,站在他頭上,日瞭一回屄。
他們兩人都扒光衣服,都劈著腿,站在他頭上。
順玲在前,長生在後,從後面日。
順玲的小穴,流著淫水,滴落在他的臉上。
順玲的小嘴,叫著淫聲,聲聲傳入他耳裡。
他受不瞭這屈辱,上半身還能動,就用手反抗、用口咒罵。
我當然沒有慣著他,一團爛佈就堵住瞭他口,一個拳頭就教瞭他做人。
順玲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一邊挨著操,一邊照著他頭撒尿,淋瞭他一頭臊。
這次之後,我們就沒再找過他瞭。
隻吩咐瞭奴仆們,每天給他送一頓剩飯,任憑他癱在雜物房中,自生自滅。
果然到得今天,他死瞭。
死在糞溺中,丟到荒山裡。
這個收場,恰如一條野狗。
……
我那個生父,正式調職到山下那個小鎮子瞭。
這一天,他帶著禮物,跟著郵遞員,進山來拜訪。
長生客客氣氣的接待瞭他,在前院正廳裡,招待他用飯。
又吩咐奴仆,收拾出一間客房,給他過夜。
晚上,我給他送來夜宵,和他嘮嗑。
我把這兩年來所發生的事,事無大小,都告訴他瞭。
他聽得一怔一怔的。
我最後說:「爸,我不走瞭,媽媽、小玲也一樣,要留在這兒。我們仨都喜歡長生,要陪他過一輩子。」
他很沉默,良久才說:「我先見一下你媽吧。」
我說,這事我不能做主,這個傢的男女之防很嚴格,我得先問過媽媽和長生,媽媽願意見,長生同意媽媽見,才能見得上面。
媽媽既已心屬長生,長生就不使絆子瞭。
第二天一早,長生陪著媽媽出來正廳,給焦傢祖宗上香時,就順便和父親見瞭一面。
媽媽站著時,走路時,長生就緊挽著媽媽的藕臂。
媽媽坐下時,長生就站在她身後,殷勤的給她捏肩按背。
長生的那個小樣,像是炫耀和媽媽之間的親昵,又像是緊鎖著媽媽,生怕媽媽飛瞭。
父親看著他們的舉動,面色難免有點復雜。
「秀兒……」父親濡動著嘴皮子,朝媽媽喚瞭這一聲,但也自覺這麼稱呼媽媽是不妥的,便自嘲道:「抱歉,我不知道管你叫啥好。」
媽媽回道:「咱倆還是朋友嘛,像以前……」
媽媽還未說完,長生就趕緊打斷,插口說:「就叫焦太太。」
媽媽掐瞭他胳膊,嗔道:「這麼大的人喇,輩分還亂搞,焦太太是小玲!」
長生痛得呲牙,無奈道:「行行行,您是焦老太太。」
媽媽這才笑瞭,幫他摩挲被掐痛的地方。
他就「嘿嘿」的傻樂。
父親對媽媽的感情,並非不愛,而是愧疚,現在眼見著媽媽和小情郎打情罵俏,心下不免發酸。
父親嘆瞭氣,強打精神,強笑道:「焦老太太,您的遭遇,我聽兒子說瞭,我很抱歉,對不起,我竟然一無所知。」
媽媽笑道:「沒事喇,都過去瞭。」
父親看瞭長生一眼,接著又問媽媽:「聽兒子說,您以後會安心留在這兒?」
媽媽點瞭頭,看著長生說:「這孩子會給我養老送終,您不用為我擔心。」
父親聽後,無話瞭。
於是,這場見面,就此結束瞭。
第三天,父親告辭,下山去瞭。
……
原本我以為,父親會心灰意冷,懶得再見到我們瞭。
畢竟,我這個親兒子,甘心做別人的龜兒子,綠母、淫妻都不止,還屁顛屁顛的獻上腚眼,給人玩弄。
這太傷害父親的感情瞭。
正常人都會這樣想。
所以,我覺得,父親會當作沒有我這兒子。
但我想差瞭。
打那之後,父親每個月都會進山來一次,看望我們。
而且,他每次進山,都會帶著幾頭騾子,騾背上馱著大量的生活物資。
那些物資,都是山裡所短缺的。
是父親特意帶進來,送給我們傢改善生活的。
父親的職務,畢竟是供銷社主任,利用職務之便,做賬取巧一些,從中攫取一些,輸送過來,就太足夠瞭,足以使我們傢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長生甚覺不好意思,就每次都回贈他大量的土特產。
隻是,這兩者的價值,相差太大瞭,純粹表個心意罷瞭。
這天,父親又進瞭山來。
因為今天是長生納妾的好日子。
父親是知道的,大山裡仍殘留著許多舊社會的陋習,納妾隻是其中之一。
所以,父親並無不滿,坦然接受瞭邀請,前來送賀禮、吃喜酒。
長生納娶的侍妾,是芳娘的長女。
芳娘就是之前莘長征的三姨太。
芳娘的長女,名叫王寶兒,今年剛滿14歲,長得標致非常。
三年前,王寶兒就因為長得可愛,很討媽媽的喜歡。
那時,順玲還懷著愛弟,未生產。
媽媽就指著順玲的肚子,開瞭個玩笑,讓她做愛弟的童養媳。
隻可惜,愛弟是個女娃子,就不瞭瞭之。
而現在,我們傢因為有父親的物資輸送,而日益紅火,生活水準遠超村民。
從我們傢流出去的工業產品,更是引得村民艷羨不已。
正好現在順玲又再次懷著孕。
於是,芳娘就想起當年的指腹為婚之事瞭。
隻不過,當芳娘來我們傢重提那事時,媽媽卻不認瞭,反而提議,讓她女兒嫁給長生做妾室。
順玲這第二胎,是否男娃,尚未可知。
而媽媽又鄭重的做出承諾,說我們傢絕不虧待做妾的。
芳娘和媽媽相處過幾年,相信媽媽的人品,就答應瞭。
為何媽媽這麼積極的給長生納妾呢?
因為媽媽受不瞭啊,受不瞭長生的日夜征伐。
就算加上我的腚眼,母子倆一起應付,也應付不過來……
至於順玲嘛,她懷著個八個月大的胎,實在有心無力……
長生那小混蛋,就是一泰迪,雞雞時時硬,一硬就要找洞洞插……
不過,泰迪歸泰迪,但長生從不在外面胡搞,精力全留給我們……
這一點,讓媽媽尤其滿意。
所以,算是獎勵他也好,算是幫輕我們母子也罷,就幹脆給他納個妾室。
納妾並不算是大事,我們傢擺的喜酒,也不隆重,就兩桌。
一桌在前院,招待男客。
一桌在內宅,招待女賓。
長生說我是他的大兒子,是傢中的大少爺,以此打發瞭我出去前院。
而他自己就呆在內宅,吃女眷的席。
我很無語,那小混蛋總是不按常理來。
倒是,似乎大傢都習以為常瞭,我是焦傢大少爺這件事……他們見瞭我,都客客氣氣的管我叫「焦少爺」。
我真想問問,我這少爺,比老爺還大瞭十幾歲呢,你們是咋叫得出口的?
父親也在席上,聽見那一聲聲的「焦少爺」,面色頗為落寞。
我隻能在心下道瞭抱歉,無力安慰他。
媽媽屬意於長生,我就隻能是長生的兒子。
這算是報應吧,要怪就怪他當年太傻,太冷落媽媽,迫使媽媽變瞭心。
媽媽並非那種滿腦子隻有性交的淫婦,即使他性無能,但隻要他多陪陪媽媽,給媽媽以溫情,媽媽又何至於離他而去。
……
客人們散去後,天色已黑。
父親喝醉瞭,我攙他回瞭客房,安置他歇下。
之後,我想走,他卻拉住瞭我。
他趁著醉意,絮絮叨叨的,跟我說瞭好多話。
從迎娶媽媽,一直到和媽媽離婚,叨個不停。
從他口中,我聽到瞭,他對媽媽的歉疚之情。
還聽到瞭,他對媽媽的感激之情,因為媽媽沒怪責過他。
最後又聽到瞭,他替媽媽高興,因為媽媽尋得瞭新幸福。
媽媽畢竟是奔五的老女人瞭,仍得到一個年少水嫩的小夥子做伴侶,確實是一件幸事。
父親就是想為媽媽的新幸福添磚加瓦,才甘冒風險,私取公傢財物,輸送到我們傢來。
我暗自喟嘆,若他早把這份心思,用在陪伴媽媽,又何至於今時今日的田地呢。
……
因為父親長期的利益輸送,以致我們傢的財富急劇膨脹瞭。
因為,父親送來的物資,我們可以轉手賣給村民。
以前的莘長征,斂財手段,主要是貪賄、受賄,但這終究是目標人群有限,斂不瞭多少。
而現在,我們通過發售工業品來斂,就大不一樣瞭。
工業產品、生活物資,對所有人都有大用,目標人群一下就擴大到全體村民。
村裡的硬通貨,是糧食和畜牲。
大傢都挑著糧食、牽著畜牲,來我們傢換取必須的生活物資,或者中意的新奇玩意。
佈匹、瓷器、煤油、油鹽醬醋、塑料制品、搪瓷制品等,是最好銷路的必需品。
絲綢、收音機、小零食、化妝品等,是最受追捧的奢侈品。
收音機是用幹電池的,這山溝溝裡不通電,也不礙事。
糧食多瞭,不好儲存。
畜牲多瞭,照應不過來。
於是,隻好大手大腳花出去,裝修傢宅。
夯土建的房屋,很穩固,沒必要推倒重修,隻是屋內裝飾過於粗陋,才討人嫌。
屋內的墻面,粉瞭白石灰,好看且少瞭落灰。
屋內的地面,用沙石墊高、取平,鋪裝瞭木地板。
向木匠訂造瞭大量傢具,將室內佈局,裝飾一新。
前院、內宅的庭院,都用青石板鋪就瞭一條人行道,雨天時再不必趟著泥水走路。
前院的正廳,擴建瞭,改成前客廳、後餐廳的格局。
又開通瞭一扇後門,以供內宅的女眷們出入。
之前,女眷們吃飯,總是在媽媽的正房吃。
現在就改在此處吃瞭。
此番裝修過後,我們傢煥然一新,高檔瞭好幾個檔次,頗具舊時的大戶氣象。
之後,因為順玲順利產下瞭一個男嬰,而二太太王寶兒也懷上瞭孕。
可以預見,我們傢將要人丁繁昌。
所以,修建新院子,就有瞭必要。
於是,長生就在內宅的後面,圈瞭一塊空地,用來籌建新院子,以備將來兒孫成群時,有房屋安置他們。
這小日子,真是熱火朝天啊。
……
黃昏時,內宅的三房太太,各自站在自己的屋門口,等待點燈。
北房是正房的老太太,即媽媽。
東廂是大房的大太太,即順玲。
西廂是二房的二姨太,即王寶兒。
是不是覺得這個方位稱謂有點奇怪?
奇怪就對瞭。
皆因媽媽傲嬌,至今仍不肯放下羞恥心,正式當長生的正妻,隻肯維持原樣,給長生當媽……當娘妻,白天對外宣示時,她是長生的娘親,入黑過夜生活時,她才是長生的妻子。
尤其是當她得知,那晚她迷迷糊糊的從瞭長生,其實更多是「春藥」的功勞時,她就羞得火起瞭,更不肯嫁給長生瞭。
不過,感情這東西,既然來瞭,就難消瞭。
發完瞭火,該挨長生操,還是挨長生操……
真不知咋說她好,這不是又當又立嗎。
大傢都勸不動她,長生也拗不過她,隻好就這樣瞭。
說回來。
我得瞭長生的指示,就走到庭院中央,大聲宣佈:「正房點燈!」
隨後,二柱子和另一個新來的男奴,就各提著一盞大紅燈籠,送到媽媽屋前,高高的掛在門口兩邊。
大紅燈籠高高掛的樣子,在昏黃的暮色中,顯得迷離而曖昧。
那燈籠掛在哪房門前,意思即是,今夜老爺將要臨幸哪房。
這個規矩,是針對淫棍老爺和淫婦大太太的。
長生是射瞭又硬的小淫棍,總想一晚日三兩個屄。
順玲是泄瞭又癢的大淫婦,總想一晚挨日三兩次。
這一小一大兩男女,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奸夫淫婦……
比如說,本來長生歇在媽媽屋裡瞭,順玲卻總愛半夜串門,硬是摻進一屄去……
媽媽是保守的,是正經的,羞惱得不行,就想出瞭這個「點燈」的法子,定為傢規,規定老爺當晚在哪房歇,就隻能日哪房太太,不許胡搞。
當然,媽媽的理由相當充分且正當,就是為瞭老爺的身子著想,以防縱欲傷身。
媽媽畢竟名義上是老爺的娘親,是大主母呢,定個規矩,治一治這內宅的淫風浪波,那可是言出法隨的。
對此,順玲倒也沒有不滿,因為她還可以白天勾搭長生,挨他操……
說回來,長生既已點瞭媽媽屋前的燈,奴仆們便到媽媽屋裡伺候起來瞭。
搬熱水,給媽媽沐浴。
噴香水,熏香全屋。
定菜單,明天一日三餐的菜色,依媽媽心意而定。
整理床鋪,把床上的枕席被褥,全換上新洗過的。
端上名為「春宵」的飲食,給媽媽食用,調理情欲。
其實就是添加瞭補藥的小點心。
那些進補的山草藥,在當初助長生拿下媽媽一役中,立瞭大功,果有增強性欲的效力,就沿用至今,制作飯後甜點時,都會加上一些。
最後,還有一項按摩腳板的服務。
村中有個接生婆,除瞭接生外,還尤其擅長給人按摩腳板的穴位,使人渾身舒泰。
長生就請動瞭她,每日黃昏時,都來傢,專門給當晚侍寢的女眷做腳底按摩。
以上所述,除瞭沐浴之外,其餘全是侍寢女眷才有的特別服務。
長生這小混蛋,還玩得挺花的。
他希望通過賦予侍寢女眷以特權,突出侍寢的好處,引得諸女眷都以侍寢為榮。
不過,他忽略瞭一點,他本身是個泰迪,雖然每晚侍寢的隻有一人,但白天時,卻是誰都可以勾搭他的,而且毫不費勁。
誰人想要快樂,隻要對他勾勾手指頭,他就屁顛屁顛的送上大雞巴去瞭……
算瞭,說回媽媽今晚的侍寢。
媽媽沐浴畢,披上浴衣,坐在美人榻上,雙腿擱在春凳上,背倚著靠背,瞇著雙眼,享受著接生婆的按摩。
那接生婆跪坐在地,對著媽媽的一雙腳板,一時用手按揉,一時又用個小木槌敲打。
二柱子跪在其旁,目不轉睛的盯著看,因為他很想學好這一套按摩手法,以此伺候媽媽舒服。
那手法確實不一般。媽媽舒服得直呻吟。
我就坐在媽媽的身邊,捧著個化妝盒,給媽媽描畫妝容。
這化妝品,是父親送來的精品,比以前莘長征所提供的,高檔得多瞭。
而至於我的化妝技巧嘛,不客氣的說,就算媽媽親自給自己上妝,也比不過我。
經我這雙妙手一畫,媽媽當堂年輕瞭十歲瞭。
我趕緊捧著一面鏡子,給媽媽看,向她邀功道:「漂亮吧、好看吧?」
媽媽看瞭鏡子,又看瞭我,擰瞭擰我鼻子,笑罵道:「成天就知道臭屁。」
一會兒後,長生進屋來瞭。
他一進來,就迫不及待的要打發走接生婆,叫二柱子送接生婆出門。
媽媽瞪瞭他,對接生婆說:「甭理他。」
那接生婆隻是笑,不搭理媽媽,匆匆收拾瞭物件,告退瞭。
二柱子送她出屋。
看那兩人一走,長生就急吼吼的貼上媽媽,上下其手,亂摸亂扒。
媽媽盡顯傲嬌本色,欲拒還迎的,一邊嗔罵,一邊迎合,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衣衫就盡數褪落……
媽媽年滿50瞭,保養得再好,也難免有些老態。
化妝,能遮住瞭臉容上的魚尾紋,卻遮不住身上肌膚松弛的疲態。
單獨看的話,沒啥。但經不起對比。
和順玲、寶娘放在一起看的話,媽媽就很吃虧瞭。
所幸,長生愛的,正是媽媽將老未老的母性魅力。
長生自己也說過,就算將來媽媽老得挨不住操瞭,他偏愛媽媽的心意永不變,因為媽媽就是他的親媽……意思就是個愛亂倫的小混蛋唄。
「臭不要臉的!」媽媽明眸閃亮,玉手輕拍,照著長生的大龜頭,就是一頓拍打。
拍得那支大雞雞,左右搖擺,越搖越是鋥亮。
長生把媽媽公主抱,抱起來,送去床上。
我跟在後面,替媽媽說:「爹,你多抱媽媽一會兒,媽媽喜歡這個抱姿。」
長生笑看媽媽,問道:「真的?」
媽媽嬌羞不答,卻將臉貼在他的脖頸間,嗅他的體味。
他「嘿嘿」的笑,對我說:「咱媽媽可真是悶騷咧,喜歡又不說,別扭死瞭。」
剛一說完,他就「嗷嗷」的慘嚎瞭起來。
因為,他肩膀被媽媽一口咬痛瞭。
他趕緊把媽媽放到床上去,然後才去掰媽媽的口。
我也湊瞭上去,撩弄媽媽的咯吱窩,讓她癢得松瞭口。
媽媽癢得發笑,笑著啐我說:「你這死孩子,就知道心疼小爹。小爹罵媽媽呢,媽媽還不能罰他喇?」
我打趣道:「小爹不是陳述事實嗎,哪有罵媽媽啊。」
媽媽聽得瞪瞭眼,朝我舉起手,作勢欲打。
長生拉瞭我一把,把我拉到身後,護住我說:「乖兒子不用怕,有爹在呢。」
媽媽見此,倒是「噗嗤」的笑瞭,笑道:「爺兒倆關系這麼好呀。」
「那還用說。」長生坐瞭下來,拉我跪下地,用雙腿夾住我身,扶著大雞巴懟我嘴,笑嘻嘻道:「來,乖兒子,爹喂你吃你最愛吃的大臘腸。」
我張嘴就含瞭那龜頭,含在口中吮,吮得「嘖嘖」響。
長生爽得呻吟,笑對媽媽說:「媽媽,您瞧,咱們兒子饞的。」
媽媽嗔瞭一聲「呸」,擰瞭他嘴巴。
長生伸臂,攬住瞭媽媽的腰肢,舌吻媽媽。
吻完後,媽媽挨著長生坐,看著我吮雞雞的樣子,玉手放上我頭,捋我頭發,溫柔道:「好孩子,今晚要不要做女孩子?」
這話意思是問我,要不要讓長生日屁眼子。
我含住大龜頭,勉強搖瞭搖頭。
長生笑道:「我中午日過他瞭,估計他現在還腫著呢。」
媽媽一愕,隨後也一笑,說:「我還奇怪呢,難怪一整個下午,他都乖乖的,沒腆著個臭雞雞,讓我彈。」
打從小雞雞重獲自由後,我就多瞭個怪癖,喜歡找媽媽,讓媽媽用蘭花指,彈我雞雞,給我痛並快樂著的爽感。
當然,這需要一定的技巧,且力度要適中,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太輕柔。
這個事,就媽媽有此耐心。
順玲就懶得彈瞭,她寧願給我打飛機,也不花那個心思。
長生聽後,拍瞭我頭,又握住媽媽的手,故作心疼道:「媽媽您可別搭理他,他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心疼您的小嫩手呢。」
「你快拉倒吧。」媽媽樂道。
我抬眼瞥瞭瞥長生,說:「阿混蛋爹,你咋好意思說我,你還不知道心疼媽媽的小嫩穴呢!」
他聽得哈哈大笑,對媽媽笑道:「這逆子,連老爹都頂撞呢。」
媽媽卻是各賞瞭我們倆一人一個爆栗,沒好氣道:「打住,什麼嫩不嫩的,我都什麼年紀喇,虧你們爺兒倆還說得出口。」
長生嘻嘻哈哈的說:「我覺得媽媽就是嫩嘛!」
媽媽使勁擰瞭他嘴皮子,瞪著美美的杏眼,恐嚇道:「不許再說我嫩,不然我可不客氣喇蛤!」
長生不得不慫瞭,轉而道:「好吧,媽媽是熟,爛熟的熟,就像深秋的桃子,咬一口就滿嘴蜜水——這樣說,滿意不?」
媽媽白瞭他一眼,不答話。
長生就推開瞭我,湊過去摟住媽媽,把媽媽壓在床上,用舌頭撬開瞭媽媽的嘴巴,使媽媽呼出瞭聲。
而我就幫忙掰開瞭媽媽的雙腿,握住長生的大雞巴,把龜頭放在媽媽的腿心處。
因為此時的媽媽尚未熱身,我怕她小穴內不夠濕潤,就先用那龜頭,在穴口研磨瞭一會兒,才讓它懟入穴內。
長生的雞巴充血時,是很滾燙的,遠超其他部位。
這烙鐵似的大雞雞,乍一入體,就刺激得媽媽「唔哼唔哼」的叫。
因為她的嘴巴,被長生使勁的吻著,故那叫聲聽起來挺沉悶的。
長生原先隻顧著親吻媽媽,吮吸媽媽的香舌,此時感覺到自己的肉棍已入水穴之中,便放過瞭媽媽的檀口,轉而聳動腰胯,幹起瞭正事來。
他在房事上,不如莘長征那般兇猛,隻是保持正常的抽插頻率,每分鐘抽插4、50下的樣子。
但在討好女方的心思上,倒是很合格,一邊抽插,一邊愛撫媽媽身上的敏感之處。
用手揉媽媽的乳房,用口咬媽媽的耳朵。
媽媽的耳朵尤其敏感,平時被含住吸吮,都能興奮得兩腮泛紅。
在房事中被吮,那就更誇張瞭,竟然興奮得主動拱起臀部,使得小穴可以更好的迎合大雞雞。
如果單論續航能力,長生不算很強,正常水平,四五分鐘就射。
若是憋一憋,十分鐘也到頭瞭。
但他勝在血氣旺,一夜七次是誇張瞭,一夜三四次卻不在話下。
媽媽就笑話過他,他吃過的飯,至少有一半都變成精液瞭。
當然,他一夜十次也沒用,媽媽隻取一次,其餘的,憋著,待明日找別人。
雖說,長生的續航、兇勁皆不如莘長征,從未試過被長生日到失神,但媽媽就是更喜歡長生。
這心意的事,並不是隻憑性體驗來決定的。
媽媽的這個心意,是通過一個小秘密來表達的。
媽媽偷偷剪瞭長生的一束頭發,然後和她自己的頭發,打結,綁在一起,裝入一個小盒裡,放在房梁上。
是結發夫妻之意,在舊時表示生同室、死同穴的願望。
這個事,隻有我知道,長生並不知情。
媽媽真是扭擰壞瞭,表面上死活不肯嫁給長生,但在心裡,卻是早已把長生視作唯一的丈夫瞭。
我父親和莘長征,都沒有得到過結發的待遇呢。
長生卻得到瞭,可想而知,媽媽有多喜歡長生。
……
媽媽五十大壽。
長生大排筵席,邀請瞭許多人來吃席。
父親也在受邀之列。
不過,這次父親進山來,賀禮竟然是兩個金鐲子,而非大量的生活物資。
這讓我生疑,疑心出瞭變故。
宴席散瞭後,我去找父親問起,果然沒錯。
他中飽私囊的事,被上級領導發現瞭。
所幸,那領導並無趕絕他,隻是讓他提前退休瞭事。
我聽後,不禁替他松瞭一口氣,不查究罪責就好。
反過來想想,提前退休啊,關鍵是養老待遇照舊,這是多少人想而不得的,真心是好事。
不過,當聽見他說,他希望今後留在焦傢時,我才意識到,就他如今孑然一身的晚景,退休後隻會終日無所事事,備嘗寂寞。
這個提前退休,於他而言,其實是個折磨。
沒辦法瞭,我隻得找上長生,求他收留父親。
長生在媽媽屋裡。
他們兩口子在逗著愛弟玩兒。
愛弟原來姓莘,是順玲和莘長征所生的閨女。
現在改姓焦瞭,長生視她為己出的。
我進得屋來,說瞭父親的事。
果然,長生一口就回絕瞭。
若是父親來傢做客,他很歡迎。
若是留下長住,他就不樂意瞭。
因為父親終究是媽媽的前夫,還一起生瞭我這個兒子,日日見著的話,他心裡會膈應。
於是,我隻得依父親所教,拿出殺手鐧來說情,要他看在父親之前給我們傢輸送瞭大量物資的份上,收留父親。
一聽見這茬,長生就不得不軟瞭,之前得瞭父親那麼多好處,現在哪好拒人門外。
長生無奈吐槽:「那個臭老頭,真賊啊。」
我說:「爹,你就偷樂吧,他又不是想做你爹,隻是想留在咱們傢裡,伺候媽媽罷瞭,有啥好埋怨的。你就當是給傢裡添個老奴,不就好瞭。」
長生撇撇嘴道:「咱們傢奴才多得使不完,會缺他一個臭老頭?」
我們傢奴才多嗎?
真挺多的。
打從上次,長生給三毛、鐵蛋配婚之後,村裡就有好些鰥夫,爭破頭的想進我們傢伺候,希望也能得配婚。
當然,不可能輕易配,長生為此立瞭規矩,新進男奴必須伺候滿10年,才會配。
但就這樣,我們傢也添瞭兩個新奴。
說回來。
我看向媽媽,說:「媽媽,您說句話吧。」
媽媽抱著愛弟坐大腿,正在喂她吃點心。
媽媽本不想管這事,畢竟挺尷尬的。
但此時,瞧見我哀求的眼色,就不忍心瞭,嘆瞭氣,對長生說:「長生,別害兒子傷心,他終究是兒子的生父。」
長生卻說:「我呸,兒子就一個爹,就是我!」
媽媽「噗嗤」一笑,不多說瞭,隻低頭逗著愛弟玩兒。
之後,長生無奈,提瞭兩個條件,要是我和父親都答應瞭,他才肯收留父親。
一是父親隻能做個普通奴才,沒任何特權。
二是不許我管父親叫「爸」,我隻有長生一個爹。
我和父親都答應瞭。
倒是媽媽憐憫心起,覺得第二個條件有點不妥,畢竟父親終究是我的生父,怕我不開心。
我就說瞭,我不看血緣,隻看媽媽,媽媽的心屬於誰,誰就是我親爹。
這話把媽媽聽樂瞭,樂得賞瞭我一個濕噠噠的熱吻。
……
在收奴儀式上,長生果然沒有給予父親一丁點的照顧。
該烙上奴印就烙瞭,那支燒紅的烙鐵,烙在父親的屁股時,痛得父親「嗷嗷」慘嚎,烙下瞭「焦傢奴」三個血字。
該改姓名就改瞭,改成瞭焦旺財。
該鎖雞雞就鎖瞭,就算父親早已性無能多年,雞雞隻有撒尿之用,長生也毫不留情的鎖瞭它。
不過,在給父親安排職事方面,長生倒是給予瞭非常特別的照顧——安排他專職帶小孩。
其餘所有雜活、累活,都與他無關。
長生說,這是看在他年紀大的份上。
但父親真的老嗎?
不老。
父親雖比媽媽年長,但也就長瞭5年,才55歲,精力很足。
所以,我和媽媽都看出來瞭,長生隻是傲嬌,其實是看在我們母子的份上,才這樣安排的。
我很感激長生,這樣的安排,於父親而言,實在是再好不過瞭。
每天陪著小孩子玩兒,悠然而又熱鬧,父親能過上這樣的退休生活,真是好極瞭。
就是見到主子們要磕頭請安,這一項比較尷尬。
給長生和寶娘磕頭,也就罷瞭。
給媽媽和順玲磕頭,才是難堪。
不過,順玲原本就和父親不咋熟悉,隻當他是個新來的老奴,對他一點波動都沒有。
媽媽初時面對父親時,還有點尷尬,但隻尷尬個三兩天,就完瞭,就和順玲一樣瞭,隻當他是個普通傢奴。
現在的媽媽,完全是個焦傢主母的樣子,一門心思都放在長生身上,哪有空去顧念前夫。
平時和父親嘮嗑,都是嘮這個傢的傢長裡短,嘮長生的妻妾孩子,嘮孩子的照顧和教育,張嘴閉嘴都是關於長生的。
像是一位妻子,向旁人炫耀自傢的出息老公。
也像是一位主母,向下人交代傢頭細務。
父親當然是失落的,但過瞭初初的適應期後,習慣瞭也就那麼回事,認清自己的身份就好瞭。
起碼,現在能每天都見到媽媽,見證媽媽的新幸福,這就夠瞭。
每日,父親照看著的那兩個小孩子,都是管媽媽叫「奶奶」的,父親能幫媽媽帶孫兒,也挺滿足的。
說起這個稱呼來,就值得一笑瞭。
原本,我也該叫媽媽做「奶奶」。
但是吧,長生有個暗戳戳的小心思,喜歡聽我叫他「爹」,同時叫媽媽做「媽媽」,這讓他有種正式娶瞭媽媽的錯覺。
於是,就一直這樣叫瞭。
至於順玲和寶娘,她倆自然都是我的媽。
我就管順玲叫「娘親」。
管寶娘叫「二娘」。
此外,還有個通房仆婦,我管她叫「姨」。
那仆婦,是個寡婦,又無兒無女。
長生見她可憐,就收瞭傢來伺候。
原本是打算配給二柱子做媳婦的。
但二柱子不要,他隻想伺候媽媽。
配婚後,男奴就可以解鎖雞雞,當然同時也就不可以再進內宅伺候女眷瞭。
二柱子寧願不婚,也要留在媽媽身邊,實在夠癡戀媽媽的。
長生不好勉強他,就算瞭。
而其他新來的男奴,伺候期限未滿10年,自然不會配婚。
於是,那個順玲就拉上那個寡婦,一起雙飛瞭長生……
長生這小混蛋也真是個泰迪啊,還真就從瞭。
媽媽得知後,氣得不行,關上屋門,把他狠揍瞭一頓。
也罵瞭順玲一頓,不過順玲嬉皮笑臉的沒當回事。
揍過、罵過之後,該咋樣還咋樣。
如果那寡婦懷瞭孕,就多納個妾室。
懷不上就算瞭,做個通房的得瞭。
那寡婦還真是遲遲沒懷上,估計是她身體不行吧。
就一直做著個通房的,放在順玲屋裡,和順玲作伴,老搞3P。
……
十月十五。
是長生的17歲生日。
他雖是一傢之主,但還真沒人在這年紀擺大壽的。
所以,我們就沒邀外人瞭,隻是一傢人吃瞭壽宴。
婢仆們都來給長生磕頭祝壽,祝願長生長命百歲。
媽媽替長生給他們發瞭紅包,是每人一件厚棉襖。
我上去祝壽前,父親拉我到一邊,交給我個盒子。
盒內裝的,是一對晶瑩剔透的翡翠杯,非常貴重。
我認得這對杯子,是陳傢的傳傢寶,祖父留下的。
父親說,陳傢沒瞭,這對杯子,也沒必要留著瞭。
給我做順水人情,獻給長生,變成焦傢的傳傢寶。
我聽出瞭他的傷感,很猶豫,不知該不該送出去。
父親推瞭推我,強顏歡笑道:「發啥呆啊,你現在姓焦瞭,是焦傢大少爺,去吧,讓老爺高興高興。」
我點點頭,走到長生的跟前,跪下地,磕瞭頭,說瞭「兒子祝爹爹萬壽無疆」,然後捧著那個盒子,遞給他。
「大兒子就是好,還懂得送賀禮。」長生笑著接瞭,打開一看,卻是有點懵,就這?
也難怪他,那綠油油的一對小杯子,乍看第一眼時,確實不咋好看。
他拿起一隻細看,邊看邊問:「這是啥東西啊?」
我剛想解釋。
另一邊的媽媽,卻先說話瞭:「咦?兒子,這不是你爸……旺財傢的傳傢寶嗎?怎麼到你手裡喇?」
我回道:「就是旺叔讓我送給阿爹賀壽的。」
媽媽一愕。
長生奇怪道:「咋喇?這杯子很珍貴?」
媽媽說:「用翡翠雕出來的,你說貴不貴。」
大傢一聽,都來瞭興趣,想看。
長生就把杯子遞給她們傳閱瞭。
媽媽叮囑她們道:「小心點,別打碎咯。」
之後,媽媽又問我:「旺財為啥讓你送給老爺呀?」
我回道:「他覺得,這對杯子,與其爛在他手裡,不如送給咱傢,變成咱們焦傢的傳傢寶,永遠流傳下去。」
媽媽聽明白瞭,父親的傷感,父親的陳傢都沒瞭,還要傳傢寶作甚。
媽媽一時語塞,對父親驟起憐憫之心,神情幽幽,四處張望,尋見瞭縮在墻角的父親。
長生卻會錯意瞭,以為媽媽對父親舊情未瞭,就酸瞭,幹脆一手摟住媽媽的腰肢,一手握著媽媽的玉手,又喚瞭父親過來,對他說:「旺財,你的心意,我心領瞭,這杯子拿回去吧,我不要。」
父親問道:「老爺,您是看不上杯子嗎?」
長生大咧咧道:「嗯,看不上。」
父親很懵逼。
倒是媽媽聽樂瞭,「噗嗤」的一笑。
長生心裡想的啥,媽媽哪會看不出來。
媽媽笑吟吟的瞧他,心想他吃醋的小樣兒,還真可愛咧。
這一笑,就把對父親的憐憫心,給笑沒瞭。
媽媽心知,長生是想要杯子的,便湊到他耳邊,低聲說瞭句話:「咱們用那對杯子喝交杯酒呀。」
長生一聽,就亮起瞭眼神,立馬對父親改口道:「那個、旺財啊,我又想瞭想,還是收下吧,不能辜負你的好意啊。」
父親是懵逼的二次方。
之後,媽媽和長生兩人,果然用那對翡翠杯,斟滿酒,喝瞭交杯酒。
順玲見瞭,也嚷著要這樣喝酒。
倒是寶娘自覺是小妾,不敢這樣嚷。
不過,長生沒輕視她,也主動和她交杯瞭。
之後,長生滿意瞭,對父親說:「這杯子好啊。旺財,我答應你,這對杯子,我會很珍惜的,一定讓它們成為我焦傢的傳傢寶。」
父親強笑道:「謝謝老爺。」
長生擺擺手,要打發他。
媽媽卻用手指,點瞭長生的腦殼,鄙視道:「腦子嫩呀你,旺財送上這麼貴重的賀禮,你不獎勵他呀?以後還有誰給你送禮?」
長生卻無奈道:「我也想給他發獎勵啊,隻是咱們傢裡有啥東西值得他喜歡的?」
媽媽想想也對,咱們傢裡的值錢玩意,大半都是父親所送來的。
難道用父親以前送的禮物,獎勵父親嗎?
這想想都別扭。
於是,父親就主動說:「奶奶,奴才隻是個老不死,沒啥想要的。老爺,您也不用費心,您多和幾位太太生孩子,奴才能為您帶孩子,就很高興瞭。」
長生說:「你是想說,你能給奶奶帶孫兒就很高興,才對吧。」
父親幹笑,有點尷尬。
媽媽牽起長生的手,對父親笑道:「旺財,你有這心,我很高興。放心吧,咱們傢老爺厲害著呢,再過幾年,一定會兒女成群,到時就有你忙活的喇。」
父親黯然之色,一閃而逝,隨即也笑道:「謝謝奶奶。」
他們婢仆,都是隨少爺小姐一輩的,須尊稱媽媽為「奶奶」。
……
寢時。
長生點瞭正房的燈。
在夜色中,媽媽屋門前的兩盞大紅燈籠,高高掛著,散射著迷離的光色。
我和父親,相對坐在庭院中的大棗樹下,燒著小炭爐,爐上煮著青梅酒。
「爸,您也喝一杯暖暖身吧。」沒別人時,我還是會管他叫「爸」。
「嗯。」他拿起杯子喝瞭。
然後,他把爐上燒熱的梅酒,灌入壺裡,交給我,對我說:「好瞭,快送進屋裡吧,可別涼瞭你媽的腸胃。」
「好。」我提起那酒壺,起身,回媽媽屋瞭。
父親他想得可周到瞭,得知媽媽今晚想喝點果酒,就主動請纓,在屋外煮青梅酒,煮熱瞭,才送進屋裡。
因為父親擔心酒水太涼,會涼著媽媽的腸胃。
不過,他沒有綠奴情結,不願親自進屋伺候,就叫我送。
屋裡,媽媽正在和長生調情呢,早已調得衣衫不整瞭。
媽媽剛吃一口酒食,長生就把嘴湊上去,索吻媽媽,吸走媽媽口中的酒食。
二柱子也在,就跪在長生的腿間,正在舔著大雞巴。
我進得屋來,把酒壺放到桌上,然後就鉆進桌底,鉆媽媽的胯,要吃媽媽的腿心之味。
長生的手指頭,早在媽媽的腿心處褻玩著,玩出瞭淋淋的濕意。
我撥開瞭他手,換上我的嘴舌,把濕淋淋的嬌處,「嘖嘖」的吸吮起來。
長生拍瞭我腦殼,笑罵一句:「瞧這小鬼頭饞的。」
「不許打兒子喇。」媽媽嗔瞭他一句,又拿著酒杯,遞下來,喂我吃瞭半杯熱酒。
喂完瞭,又問我:「旺財還在外面煮著酒麼?」
我點點頭。
媽媽說:「外面冷颼颼的,叫他回屋歇著吧,我和你爹喝完這壺,也該歇瞭。」
於是,我便又出瞭屋,向父親轉達瞭媽媽的意思。
父親收瞭炭爐,又看瞭看媽媽屋前的大紅燈籠,喃喃道:「秀兒,做個好夢。」
之後,他便獨自回瞭他住的小耳房,獨自歇瞭。
我看著他落寞的身影,暗嘆一口氣,隻希望他快點放下心結吧,如今的媽媽,不是他有資格覬覦的。
之後,我正要回媽媽屋時,卻被順玲叫住瞭。
我回頭看她,看見她正向我走來。
我連忙迎上去,說:「娘,這天又冷又黑的,您出來幹嘛?」
順玲不答,隻嘻嘻的笑,挽起我胳膊,就和我一起走向媽媽屋。
我說道:「媽媽可不喜歡雙飛。」
順玲白瞭我一眼,嗔道:「要你管。」
我無語閉嘴。
進瞭屋。
媽媽一見順玲,果然即時警惕瞭起來,「丫頭,你來幹嘛?」
順玲嘻聲笑道:「媽媽不記得啦?」
「記得什麼?」
「記得年頭那時,是媽媽您親口說的,等老爺生日那天,您會乖乖的讓我一起玩。」
說著時,順玲已經挨著長生坐下瞭,攬著他脖子,嗲嗲的說:「好老爺,人傢下面癢死瞭喇!」
長生聽得哈哈大笑,捧著她臉就吻瞭。
媽媽聽得一陣無語,轉頭來問我道:「兒子,媽媽有答應過那種事嗎?」
我點點頭。
媽媽一臉狐疑,質疑道:「兒子,你該不是被騷娘買通瞭吧?」
媽媽看不慣順玲的騷勁時,總會調侃她是「騷娘」。
我笑道:「媽媽,您還真是答應過娘親。就是當時吧,您可能隻是隨口一說,沒在意,但確實是說過的,親兒子不騙親媽媽。」
另一邊,順玲聽樂瞭,笑咪咪道:「瞧你這臭小子說的,媽媽是你親媽,老娘就不是你親娘咯?」
我心下頓時一個咯噔,順玲這妮子,可是個磨人的小惡魔,千萬惹不得,一不小心就得受罰。
我連忙撲到她跟前,跪下來,攬住她雙腿,諂笑道:「娘,您是我親娘,誰敢說不是,我就跟誰急。」
「這才乖嘛。」順玲樂得嘻嘻笑,扯著我嘴皮子,扯開,扯大,俯下俏臉來,往我嘴中,吐瞭兩波口水。
我諂媚道:「娘親的香唾,真是天下第一美味!」
長生在旁笑著看,鄙視道:「這個小慫蛋。」
順玲說:「慫蛋又怎麼啦,慫蛋多可愛呀!」
我則是懟回去說:「阿爹,你厲害,你厲害就去試試惹媽媽生氣,看你慫不慫。」
他打瞭個哈哈,裝作沒聽見。
之後,他推開瞭胯間的二柱子,去公主抱媽媽,抱到床上。
順玲拉著我,也一起湊過來。
媽媽還想說些什麼呢。
順玲搶先嗆住瞭她:「媽媽,您答應過的事,不能食言哦!不然會教壞小孩子的哦!」
媽媽無語白眼。
順玲親上瞭她的櫻唇,強行和她舌吻。
順玲近來多瞭個蕾絲癖,因為她和那個通房仆婦同住一屋,日夜相處久瞭,就培養出這癖好來瞭。
媽媽也有點被帶壞的傾向。
說起來,我們傢這三位女主子,加上通房仆婦,共3.5個女主子,一直都相處得很融洽,絲毫沒有宅鬥的跡象。
一方面,是媽媽這位主母的地位太高瞭,又處事公正,和藹可親,大傢都服氣。
另一方面,是長生是個泰迪,精力爆滿,對諸女眷,從來都是雨露均沾的,大傢日常都能得到滿足。
如此一來,就沒有爭寵的必要瞭。
反而,在和樂融融的相處之中,越發親昵,都親昵到玩蕾絲戀的程度瞭。
此時的3P,是媽媽爬在床上,長生在後面搗媽媽的蜜穴,順玲在前面吮媽媽的檀口。
兩人一起發力,確實比長生單獨日,更讓媽媽舒服。
我在旁看得眼熱,也上去湊熱鬧,給媽媽舔弄耳朵。
那二柱子也是眼熱的,但他不許上來伺候,隻能跪在床下幹看,這是莘長征時代留下來的老規矩,主人在日屄時,男奴須跪著看,以此讓主人感受到同性的崇拜。
長生覺得這規矩挺有意思的,就沿用瞭。
說回來,我們三人一同伺候著媽媽,下身被大雞雞塞得滿滿登登,嘴巴被順玲吻得香津溢流,耳朵被我吮得「吱溜」作響,再加上六隻手,在全身上下不停的愛撫,媽媽早已爽得語無倫次瞭。
順玲抽空打趣瞭一句:「你們瞧,媽媽現在這騷樣,知道誰是真騷娘瞭吧。」
長生一邊抽插,一邊喘著氣哈哈笑。
媽媽羞得不行,趕緊用嘴堵住瞭順玲的嘴唇,接著吻。
我笑道:「反正咱傢的這幾位娘,在爹爹的雞巴跟前,都挺騷的。」
媽媽和順玲,同時朝我飛來瞭兩對嫵媚的白眼。
倒是長生樂得笑岔氣瞭,喘著氣誇我:「大兒子說得對!」
一會兒,長生終於射在瞭媽媽體內。
之後,他累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二柱子就爬上來,趴在他腿間,給他舔著水淋淋的軟雞巴。
媽媽也累,一下趴到瞭床上。
我見她的腿心處,正在汩汩的溢著濁白色的體液,都流到被褥上瞭。
我趕緊扶正她,讓她仰臥著,然後把頭鉆入她腿間,舔吃那片泥濘地。
順玲的手仍在撩弄著媽媽的胸脯,給媽媽以溫存,腳丫子卻遞到我身下,撩我褲襠內的小肉條。
她嘻聲調笑道:「兒子呀,你天天吃著你爹的精華液,吃瞭那麼多,也不見你這小雞雞長大一點點,忒浪費瞭咧。」
我不由得紅瞭臉。
長生也是個臭混蛋,嘿嘿的說:「他還是小孩子嘛,還未到長身體的時候呢。」
我幽幽道:「爹,我是女孩子啊,是你的大閨女……」
順玲一聽,樂得花枝招展的,拍著我頭罵我「不要臉」。
長生也是哈哈大笑。
連仍處在高潮餘韻中的媽媽,都是「噗嗤噗嗤」的笑瞭起來。
順玲又說:「原來是個騷丫頭呀,敢情是想和老娘搶你爹的雞雞?」
我隻覺得臊得想死,吶吶不語。
之後,順玲沒再調侃我,就是甚奔放,踹開瞭我,自己欺身壓上瞭媽媽。
像是個臭男人那樣,壓著媽媽親吻、愛撫。
最離譜的是,她的腿心,疊著媽媽的腿心,在磨蹭著,陰毛磨陰毛,陰唇蹭陰唇。
這姿勢有點出乎媽媽的意料,媽媽就不樂意瞭,還想反抗呢。
不過,長生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就湊瞭熱鬧,幫忙按在瞭媽媽,讓她任憑順玲「強奸」。
媽媽羞惱得「哼哼」叫也沒用,反正就是耍樂子唄。
我卻是看得有點驚奇,平時沒咋在意,此時媽媽和順玲疊在一塊兒,我才發覺,原來順玲的身子,早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熟透瞭,已經和媽媽不相伯仲瞭。
以前的順玲,給人的觀感,是窈窕輕盈的,更多是少女的青澀之美。
如今已經變豐腴瞭,洶湧起伏的身線,已經直追媽媽瞭。
熟婦啊,那一身糜熟的皮肉,炫耀著被日熟瞭的美感。
造就這種美感的,不單止是被日,還有生育。
生養瞭兩個娃的身子,除瞭發福之外,最大的變化,是那紅得發黑的乳頭,還有黑紅黑紅的外陰唇。
那白酥酥的乳房上,乳頭卻是赫然發黑,就像是一點墨水,滴落在水中,隨波擴散而開,擴成一片黑色的乳暈。
那腿心之處,也是同樣的紮眼,小腹、雙腿都是白裡透紅的膚色,卻夾襯著一片黑色的沼澤地。
不客氣地說,順玲身上的這種種變化,已經超越媽媽瞭。
乳暈比媽媽的大,陰部比媽媽的黑。
原本,我是很心疼的,很希望讓順玲變回從前的嬌嫩。
但可惜,這是不可能的,身體的這種變化,是從一個女孩轉變為一個母親的必然結果。
而當我接受瞭這一事實後,倒是能從中感受到瞭她的母性之美。
鼓脹的黑紅色乳暈,潮濕的黑紅色陰唇,這兩者所表達的,不單止是墮落的淫浪,還有高貴的母性。
我湊到瞭她的身下,親吻瞭那兩片黝紅的唇瓣。
順玲笑道:「咋啦大兒子,就這麼饞老娘的屄呀?」
我點點頭,故作正經道:「娘,您這大美屄,我可恨不得整個人都鉆進去,讓您真真正正的孕我一次、生我一次!」
順玲一聽就笑瘋瞭,果然雙腿夾住瞭我頭,用雙手把我往屄裡塞……
媽媽也是噗嗤的一笑,笑罵道:「這死孩子,真是臭不要臉的。」
長生開玩笑道:「要不,兒子啊,先把你塞進我尿眼裡,再射到你娘屄裡吧。」
媽媽用蘭花指,輕彈瞭他雞雞,啐道:「討打是不是?兒子不要臉就算啦,你這個當爹的,也沒個正經樣。」
我好容易擺脫瞭順玲想把我塞入屄裡的企圖……我對媽媽說:「媽媽,您要多多和爹做愛才行。」
媽媽一愕道:「唔?」
我解釋說:「您看娘親的大美屄,和您的一比,是不是更黑?我覺得啊,媽媽您有點懈怠瞭,要多做愛才行,讓爹日得小穴黑黑的,那才美咧。」
媽媽很無語,朝我猛翻白眼,啐道:「你這死孩子,快滾蛋!」
而順玲卻是聽惱瞭,很不樂意被說屄黑。
她一手擰起瞭我耳根子,惡狠狠道:「好你個小混蛋,都敢嫌棄老娘喇!」
我慌忙喊冤,喊真心覺得黑屄好看。
但她越聽越惱,擰著我耳朵,向左擰瞭180°,向右又擰瞭180°。
痛得我都要哭出來瞭。
幸好媽媽心疼我,來掰開瞭順玲的爪子。
順玲氣哼哼的吐槽媽媽道:「慈母多敗兒!」
把媽媽逗笑瞭。
媽媽拍瞭長生的大腿,催他趕緊日順玲,別讓順玲繼續欺負我。
長生就是個泰迪,那支剛射完沒多久的雞雞,早就又硬起來瞭。
順玲瞥瞭瞥長生的大雞雞,就笑瞭,留給我一句「呆會兒再教訓你個逆子」,然後就主動騎上長生的胯部,卡準凹凸位,搖擺瞭起來,也放浪的叫瞭起來。
媽媽笑罵道:「這騷蹄子。」
順玲眼珠子亂轉,突然「嘿」的一樂,對我說:「兒子,你讓媽媽插你屁眼,叫得越騷越好,叫得老娘滿意瞭,待會就不罰你瞭。」
其實我並不怕被她罰,來來去去就是打屁股、或者彈雞雞而已,有啥好怕的。
不過,被媽媽玩弄屁眼的,確實是我所喜歡的。
於是,我就順手推舟,拉起媽媽的手,含住她的手指吮。
媽媽白瞭我一眼。
之後,我趕緊扒瞭褲子,躺下,屈膝抬腿,把臀部抬高,雙手掰著兩瓣臀,腚眼向上露出。
「這小混蛋做女孩子可積極瞭。」媽媽沒好氣道,俯著臉,往我腚眼處,吐瞭一些口水,以作潤滑。
媽媽先用一根手指頭,小心插入我的腚眼,一邊慢慢的抽送,一邊又吐瞭些口水,把口水均勻抹在腚眼內。
與此同時,我來快感瞭,造作的叫瞭起來,「嗯嗯啊啊」個不停。
旁邊的順玲,騎在長生胯上,搖來搖去的,也是「嗯嗯啊啊」的亂叫。
「媽媽,插快點。」我叫道。
「老爺,你也動起來呀。」順玲也叫。
「呸!做娘的不要臉!做小的也一樣!」媽媽笑罵。
「好咧!」長生抱著順玲,反轉身來,把順玲放到床板上,而他就壓在順玲身上,猛力抽插瞭起來。
他們那邊是「啪啪啪」的肉肉碰撞聲。
我和媽媽這邊是「吱吱吱」的手指入穴聲。
「嗚嗚嗚……」
「唔唔唔……」
「呼呼呼……」
浪叫聲、喘氣聲、呻吟聲,聲聲交織,亂成一團。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