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被麥娘喚入屋裡侍候她和莘長征的房事,順玲得知後,氣得火冒三丈,立即沖瞭去東廂踢門。
我們都驚瞭。
媽媽趕緊去瞭穿衣服,再趕過去。
我掀起一張被單,就慌慌張張的趕過去,給順玲披在身上。
是阿金開的門。
順玲一手推開瞭她,徑直沖進去。
莘長征赤身裸體的迎上來,腆著笑,討好道:「好小玲,這麼晚喇,找麥娘幹嘛啊?外面黑咕隆咚的,你可別瞎走動,派人過來說一聲,叫麥娘過去找你也一樣嘛。」
說著話時,還張開瞭手,想摟住順玲。
順玲卻掐瞭他乳頭,叫他痛得縮瞭手。
接著,順玲瞥瞭瞥那床上的麥娘,對莘長征冷笑道:「你個臭不要臉的,老娘不跟你廢話,老娘隻告訴你,老娘很不爽那個姓麥的,要不她滾,要不我滾。」
莘長征一邊撫著被掐痛的乳頭,一邊瞥麥娘,問:「這個」滾「,是啥意思啊?」
「滾出門的滾,滾出這個傢的滾。」
那麥娘一聽就不淡定瞭,若真有一個人滾,絕對是她。
於是,她立馬跳起來叫道:「姓梁的,你他媽別欺人太甚!」
順玲叫得更大聲:「姓麥的!老娘就欺你瞭!操你媽!老娘就要欺死你他媽全傢!」
我聽得暗笑不已,別看順玲漂漂亮亮的,其實貴婦似的外表下,可是個潑婦呢。
那莘長征就聽得很頭疼瞭。
此時,正好媽媽穿好瞭衣服,趕過來瞭。
莘長征就問媽媽:「媳婦,小玲幹嘛發這麼大火,誰惹她瞭?」
未等媽媽說話,順玲就啐他道:「誰惹我?你他媽瞎呀?就是那個姓麥的婊子!」
那麥娘聽得咬牙切齒,罵瞭回來:「你他媽才是婊子!老娘是老爺明媒正娶的黃花閨女!你那個野老公就在這兒,你肚裡的野種還不知是不是老爺的!」
順玲一愕,瞧瞭瞧我,又瞧瞧莘長征,忽的一笑,說:「老爺,這肚子不是你的呢。行吧,我立馬就滾。」
說罷,就來牽我手,拉我走。
但我哪敢走啊,莘長征那雙老鷹似的眼睛,正在瞪我呢。
我心頭一慫,慌忙撇開瞭順玲的手,一骨碌跪到地上,憋屈道:「求父親大人明鑒,二媽媽是說笑的。」
順玲見瞭我這衰樣,無語得翻瞭白眼,又拍瞭我腦殼,嘀咕道:「臭沒出息的臭慫蛋。」
那麥娘卻是看樂瞭,嘲笑道:「那臭慫蛋以前可沒少日你吧,姓梁的臭婊子!」
這次,還未等順玲回擊,莘長征就率先吼瞭她:「閉嘴!」
那麥娘很不服,繼續嚷道:「我怎麼瞭我,我有說錯嗎,我嫁你時,就是黃花閨女,是你明媒正娶,抬我來傢的!她算個啥貨色,二手還是三手、四手,誰他媽知道她以前跟過多少野男人,屄都爛瞭,才讓你給撿回傢來!」
「我他媽叫你閉嘴!」莘長征聽黑瞭臉,隨手撿起個杯子,朝她扔瞭過去。
「嘭」的一聲,那杯子擲中墻壁,碎瞭。
那麥娘終於怕瞭,不敢再大聲說,嘀嘀咕咕的不知說著啥。
媽媽適時補刀道:「麥娘,你隻是個妾,你當著我面,說明媒正娶什麼的,你覺得合適?」
順玲聽樂瞭,嘲笑道:「對唄,區區一個小妾,也配說什麼明媒正娶?你省省吧,你不配!」
提起這一茬,那麥娘就委屈的想哭瞭。
想當初,她確實是莘長征明媒正娶回來的正妻,隻是後來被媽媽搶瞭。
不說麥娘泫然想哭。
就說那莘長征看見順玲笑得歡,便趁機一手摟上她的腰肢,另一手輕撫她的小腹,細聲細氣道:「好小玲,天色不早喇,咱們先回去歇著吧,有事等明天再說。」
順玲卻冷冷道:「我剛才說瞭,今天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你看著辦吧。」
「明天辦,明天一定辦。」莘長征信誓旦旦道。
順玲不依不饒道:「我要現在就辦!」
莘長征很頭疼,隻得先問瞭是何原因。
聽後,他看向我來,眼神極其不善。
我嚇得渾身顫栗,心道要死啊。
順玲擋在我跟前,兇道:「你奶奶的莘長征,你再嚇唬他試試看!信不信老娘立馬拿肚子撞那桌子角?」
那莘長征當然慫瞭,眼神立馬由乖張變成瞭乖巧,弓著身,雙手捧她肚子,諂笑道:「哎喲,我的小祖宗,你說啥呢,別拿肚子嚇人吶。」
順玲「哼」瞭一聲,指著我說:「他是老娘的大兒子,他隻許伺候我,不許伺候別的騷蹄子。」
莘長征連連點頭說:「是是是,你是我的小姑奶奶,你說啥就是啥。」
順玲「噗」的一聲笑,又說:「姓麥那婊子,沒經我允許,就使喚他舔騷穴,我很不高興,很鬱悶,很氣憤,很……反正對肚裡的孩子很不好,我要你立即把她趕出門去!」
「這……小玲啊,這大晚上的啊。」莘長征似是想拖拖看。
那麥娘慌瞭,叫道:「老爺,我也是你妻子啊,你要為瞭一個賤奴才趕我走?」
這一下,順玲和莘長征居然異口同聲的啐她道:「閉嘴!」
說完,兩人就都笑瞭。
媽媽也瞟瞭那麥娘,冷不丁的又補瞭刀:「老爺的妻子是我,你隻是小妾,記好自己是啥身份。」
這次一聽,那麥娘真的哭出來瞭。
那莘長征見瞭,頓時面色抽抽,很不忍的樣子。
不過,順玲沒有絲毫心軟,一絲回旋的餘地也不留給他。
順玲的玉手,掰著莘長征的臉,不讓他看那麥娘,說:「莘長征!你不趕她,就是趕我!」
「你可真是我祖宗……」莘長征很為難。
他們在僵持。
而我就在心想,今天這事,那麥娘肯定會遷怒於我,肯定會尋機報復。
她鬥不過媽媽、順玲,難道還拿我沒辦法?
若趕不走她,往後我還能好過?
於是,我略一琢磨,幹脆往死裡得罪算瞭,務須一舉攆走。
我瞧著莘長征,說:「爹,順娘一直不肯當您的姨太太,是有原因的。順娘不願屈居第四,排在二太太和三太太的後面。順娘說的,要做就做第二。」
莘長征瞧瞭瞧我,又問瞭順玲:「他說真的?」
順玲之前閑聊時,確實是這樣開過這樣的玩笑。
所以,我不是撒謊。
順玲回頭瞧我,玉手一抬,就拍瞭我腦殼,啐道:「臭混蛋,就你多嘴!趴好,給老娘做凳子。」
「是。」我迅速狗爬在地。
那莘長征殷勤的攙著順玲,讓她坐到瞭我的脊背上。
之後,莘長征又問:「小玲,你是不是要做二姨太啊?」
順玲斜眼瞟著那麥娘,冷笑道:「你莘長征的二姨太,在那兒咧。」
莘長征一聽就上道瞭,說:「這一刻起,她不是瞭。」
順玲起手拍瞭他屁股,說:「那就趕緊趕她出去呀!」
於是,莘長征再次看向那麥娘的眼神,就變得冷冷的瞭。
麥娘哭著撲過來,跪在地上,攀著他腿,哭求他改主意。
又去攀順玲的腿,想認錯,想求原諒,但被莘長征踹開瞭。
莘長征自己都不敢用力碰順玲呢,哪兒容得瞭她去攀順玲。
媽媽更是早就躲遠去瞭,不讓她來碰。
於是,事情就此定下來瞭。
當然,沒有真的大晚上攆她出門。
隻是攆到瞭前院的客房去,等第二天一早才收拾鋪蓋,攆回娘傢去。
倒是,媽媽與她相處時間不短瞭,看她哭哭啼啼的,就犯瞭心軟病,開口替她求情,讓她做四姨太算瞭,不行就貶為婢女也好。
不過,被順玲恨鐵不成鋼的一頓教訓,說是想害我,就留下她吧。
於是,媽媽被罵醒瞭,硬起瞭心腸來。
……
雖然說,那莘長征很是貪新厭舊,但終究對麥娘殘留有一絲夫妻情分。
所以,他打發瞭麥娘之後,就把那一絲情分,化作怒火,懲罰在我身上瞭。
他趁我在前院打理畜牲時,把我叫出瞭院外,命人扒瞭我衣褲,操馬鞭、鞭笞瞭我幾十下,直把我屁股鞭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鞭完後,又罰我赤身裸體的跪在門外示眾。
還特意吩咐瞭其他人,有敢進內宅報信的,視同叛主,嚴懲不貸。
他說:「要不是小玲做瞭二姨太,老子心情好。不然老子鐵定一槍斃瞭你個狗雜種!」
我哭死瞭,心情好,還這樣虐我,你這麼刻薄,遲早要遭反噬的。
他們進瞭宅之後,就剩我一個人,孤零零、赤條條的罰跪在門口。
這門前即路邊,路過的行人不少。
是大人就還好,看兩眼、笑一聲就過瞭。
不明事的小孩子就不好瞭,巴巴的跑到我跟前來,嘻嘻哈哈的逗瞭我一番。
在那幫窮小孩的眼中,不穿衣服不算啥,被罰跪也很常見。
他們感興趣的是,我胯間的小雞雞,為何困在一隻鐵籠子裡。
想象下,我一個成年人,像是猴子一樣,被一群小屁孩圍觀,當中有一兩個手賤的,還要伸手來逗一逗雞籠子……這是個啥感受?是想死的感受。
……
過後兩天,莘長征吩咐我留在前院守門房,免得讓媽媽、順玲得知,我被他鞭笞瞭。
直到第三天,我屁股差不多好瞭,穿上褲子就看不出受過鞭刑,才被允許回到內宅伺候。
媽媽、順玲都沒有起疑心,因為守門房本就是男奴們的分內事。
我當然不敢告狀,逆來順受就是瞭。
麥娘已被攆走,東廂房空瞭。
取代她成為二太太的順玲,順理成章的占瞭東廂房。
不過,除瞭陪莘長征睡覺時,順玲還是習慣性的往正房裡鉆,粘著媽媽。
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
順玲其實早就明白透瞭,如無意外,這輩子是不可能下山的瞭。
日日夜夜都要困守在這片小小的內宅裡,這讓順玲心情很鬱結。
所幸,她肚裡懷著小娃娃,這讓她對未來有瞭盼頭,精神上也有寄托。
當然,媽媽的日夜陪伴,也是她心靈上的安慰劑。
媽媽人到中年,心性早已淡泊瞭,並不向往大山之外的花花世界。
之前,媽媽因為莘長征過分欺負我,而產生過反抗心。
後來,我斷瞭腿,是莘長征關照我,讓我重新好起來。
這事媽媽看在眼裡,那反抗心也就隨之熄滅瞭。
媽媽唯一不爽的是,順玲被莘長征徹底霸占瞭。
關於這一點,媽媽一直埋在心裡,平時不說,但一旦和莘長征吵架,就會翻出來,咒罵莘長征是沒廉恥的畜牲。
這一天,媽媽又和莘長征吵架瞭。
起因隻是一件小事,就是天氣快入夏瞭,媽媽就想給我做一件新衣服。
但畢竟山裡不產佈匹,做新衣服挺奢侈的,莘長征就說瞭一句:「一個賤奴才,穿什麼新衣服,拿破爛衣服改改就是瞭嘛。」
媽媽一聽就不樂意瞭,扇瞭莘長征一個嘴巴子,「啪」的一聲,挺響亮的。
然後,莘長征就掛不住面子瞭。
打嘴巴沒所謂,反正他也被媽媽打習慣瞭,關鍵是當著一位女客人的面被打,他就甚覺傷威嚴瞭。
女客人是個裁縫,來此是量尺寸的。
莘長征惱怒的站起身來,瞪著媽媽,作勢欲打。
媽媽也不示弱,抬起頭,回瞪他,冷聲道:「你敢打我,就一輩子別想進我屋!」
莘長征聽瞭,就下不瞭手。
倒不是真怕一輩子進不瞭媽媽的屋,媽媽也就順口說說罷瞭。
但冷戰個十日八日的,也是夠莘長征難受的。
更可惡的是,順玲和媽媽是共進退的,媽媽和他冷戰,順玲絕對會湊熱鬧,兩人一起冷落他。
那就太難熬瞭點。
就此僵持著。
三姨太此時也在,她是個伶俐人,連忙打發瞭那個女裁縫出屋,之後又來勸和,說:「哎喲,老爺,咱們傢傢大業大,幾塊佈而已,小事喇。好秀娘,你也是的,好說好話嘛,幹嘛要當著外人的面,落老爺面子呀。快給老爺道個歉,這事就算瞭。」
媽媽不聽,反而罵道:「他一個沒廉恥的老畜牲,憑啥一口一個賤奴才的叫我兒子,我還嫌打得輕瞭!」
三姨太尷尬瞭。
莘長征左右不敢打媽媽,就瞪向我來瞭。
我嚇得心頭大慫,心裡暗暗叫苦,媽媽呀,你坑兒子啊……
我立馬跪瞭下來,勸道:「媽媽,兒子賤不賤,沒所謂的,您別和父親大人吵嘴好嗎?傢和萬事興啊。」
媽媽無語瞧我。
她哪知道我早被莘長征虐破瞭膽,怕他怕得腳軟。
媽媽嘆瞭口氣,說:「老爺,他是我親兒子,是你繼子,不是奴才,更不許說他賤。你要答應瞭,我就讓你打屁股出氣。」
媽媽的屁股,非常豐滿白嫩,莘長征對之可是愛不釋手的,總愛拍打幾下,拍得臀肉顫顫的,就像風吹平湖起肉浪似的。
莘長征笑道:「行,他是好兒子。」
說著時,他已經湊近到媽媽面前,手摸在媽媽的腰肢下,享受那肥美的手感。
媽媽羞惱的瞪瞭他一眼,嗔道:「急什麼!他們都在呢!」
三姨太知趣,連忙招呼眾人退出門去。
獨二柱子留下,伺候他們行房。
我也想留下伺候,但開不瞭這口,默默退瞭。
我退得最慢,隨手關上瞭門。
關門之前,聽見瞭一聲「啪」,是手掌拍屁股的響聲。
我心甚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媽媽最嫵媚的樣子,我真的想看啊。
……
無緣欣賞媽媽的嫵媚樣,我隻得去瞭東廂房,欣賞順玲的慵懶樣。
前些天,順玲肚裡的不孝子,讓她難受的緊要,時時都作嘔作悶。
這兩天好多瞭,不過仍是懶懶的,就成天躺著,門都懶出。
我進屋時,她剛好解完手。
旁邊的仆婦阿銀,在扶著她腰身,扶她站起來。
另有個男奴三毛,跪在她胯下,抱著她兩腿,正要為她舔舐下身。
她此時一見瞭我,便推開瞭三毛,笑瞇瞇的對我招手。
我快步走瞭過去,跪到她胯下,埋頭便舔,把她下體周邊的尿漬,舔瞭個幹凈。
那個三毛是有點小幽怨的,酸酸地說瞭句:「千裡一來,二太太就滿眼都是他。」
順玲聽得「噗嗤」一笑,隨手拍瞭他腦殼,教訓道:「你個笨蛋,吃啥醋呀,仔細老娘再不寵你哦。」
這個「寵」,其實就是賞他舔穴的意思。
那三毛慌忙說:「別、別、別,奴才知錯,奴才這就馬上去洗恭桶。」
說罷,也不等順玲教訓多句,就急急忙忙的提起馬桶跑出去瞭。
順玲看他跑得快,隻是一笑,卻瞥著我說:「這些臭奴才,一個個都色得要命。」
我幹笑著撓撓頭。
那仆婦阿銀插口說:「還沒規矩咧,退下也不等主子點頭,就自己跑瞭。也就二太太您大人大量,慣著他們。換瞭是之前那位麥娘,怎麼的也得把他叫回來,先扇兩耳光再說。」
順玲笑道:「這隻是小事啦,沒必要。」
我和阿銀一左一右的扶著她。
她卻甩開瞭我們,一個人走,哼道:「你們把我當老太婆呀?」
我追上去挽住她小臂,說:「敬愛的小媽媽,您是貴婦嘛,年輕漂亮也得有人攙著,這樣才顯得貴氣。」
管她叫「小媽媽」,是她要求的,她覺得「二媽媽」不好聽。
她笑道:「你這小混蛋,嘴兒咋這麼會說話呢。走吧,陪我出去散散步。」
我自是沒意見,挽著她走向門外。
那阿銀就趕緊取來瞭外套,當是披風,披在她雙肩上。
出得門來,她瞧見正房的門關著,便問道:「老爺在媽媽屋裡?」
我點點頭。
「又是二柱在屋裡伺候麼?」
我又點點頭。
順玲似笑非笑的瞧著我,說:「那二柱都快成媽媽的親兒子瞭吧。」
我臉色有點難看。
那二柱可謂是媽媽的貼身私奴瞭,他陪侍在媽媽身邊的時間,比我還多。
而且,他和媽媽的親密度,比我還高得多。
說實話,我真有點妒忌他。
順玲笑瞇瞇道:「大兒子不想把媽媽搶回來呀?」
我搖頭,說:「想搶啊,可是……」
「害羞?不敢開口?」
我點點頭。
接著,又握緊她的手腕,哀求道:「小媽媽,我開不瞭這口,您幫我說好嗎?」
她一指頭彈瞭我額,嘻聲鄙視道:「慫蛋!」
其實我伺候過她和莘長征睡覺瞭,隻是他們沒行房。
倒不是順玲不願意,而是莘長征顧慮順玲的肚子,不敢把大雞巴搗進去搗亂。
那是很神奇的一幕,向來色中餓鬼似的莘長征,居然像個柳下惠,對著活色生香的順玲而無動於衷。
我當時還有點失望呢……
……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
原來,三姨太和莘長征之間,隻是租賃關系。
莘長征租賃三姨太的肚子,為他生孩子。
三姨太30歲時,已經給她的丈夫生瞭5個孩子,是出瞭名的好生養。
莘長征急於生兒子,就跟她們兩口子打商量,租賃三姨太來傢,每月給付租金,並且讓她丈夫加入民兵隊,在村裡耀武揚威。
若三姨太果真生出孩子來,還將另付獎金。
隻可惜,三姨太來傢裡快滿一年瞭,小腹愣是沒反應。
若非今天三姨太的長女來看望她,我真沒料到竟有這種租妻的破事。
難怪三姨太一直都不爭不搶的,對傢裡的好東西從不動心,原來不是真正的妾室,就算一時搶到手瞭,將來也得還回去。
當然,三姨太自身的姿色,還是有可圈可點之處的。
起碼,皮膚足夠白皙,隻這一點,在山溝溝裡,就稱得上美女瞭。
否則,莘長征也不會硬給她安一個「三姨太」的名頭。
隻怕那莘長征是存瞭永久性霸占她的歪心思。
不過,她似是好女人,不咋留戀這莘傢的富足生活。
也是,她和那個正經丈夫都有5個孩子瞭,咋也割舍不下的。
她的那個長女,叫王香兒,十歲瞭,生的粉雕玉琢的,非常可愛。
我見瞭她,心中不禁詫異,這山溝溝裡,居然也能生養出這麼粉嫩的小丫頭。
媽媽一見瞭她,就愛瞭,抱著她不撒手,喂瞭她許多零食,硬要她叫自己做大媽媽。
順玲也是心生憐愛,送瞭她兩匹佈,給她做花裙子穿。
三姨太說,自從她把自己租給老爺之後,她那夫傢的生活變好瞭很多,幾個兒女都能吃飽穿暖的,還不須幹重活、累活。
雖然不能時常相見,但每隔一段時日見一次,兒女們一個個都越長越可愛,她就欣慰得很。
……
天氣越來越悶熱瞭。
加上佈匹短缺的緣故,幾位女主子的衣著,也是越來越清涼。
順玲日常就隻穿一件寬松的連衣裙,連內衣、內褲都懶穿。
媽媽也好不到哪兒去,日常穿的是類似抹胸那樣的小短衣,下穿一件小短裙、或小短褲,香肩、小腹、大美腿,全都裸露在外。
三姨太也是差不多的打扮。
也就是內宅這個封閉的生活環境,才能如此隨意瞭。
這一天午後,莘長征回到內宅來。
這時,三姨太和媽媽都在院子裡下棋納涼。
順玲在屋裡午休未醒。
莘長征跟她們打瞭個招呼,就撲入屋來,找順玲捧肚子。
他很期待順玲生出個兒子來,有事沒事都愛摸順玲的肚子。
我在旁勸道:「爹,您輕點吧,別弄醒瞭小媽媽。小媽媽她昨晚又沒睡好,現在難得睡得香。」
莘長征回頭瞧我一眼,面露笑意的說:「滾邊去。」
我無奈閉瞭嘴。
他這人就這樣,滿意也不會對下人說好話。
他對我是滿意的,畢竟我一直以來,都兢兢業業的打理傢務,伺候主子,除瞭接受媽媽特意留給我的食物之外,就從不尋求其它優待,完全就是個奴才樣。
突然,順玲「嚶嚀」一聲,醒瞭。
「寶貝玲兒醒啦。」莘長征湊到她近前,親瞭她額。
「唔~」順玲兩眼迷糊的瞧著他。
莘長征扶著她坐起來。
順玲漸漸清醒過來,問他道:「你進來多久啦?」
莘長征說:「沒多久啊,就一陣子。」
順玲卻問向我道:「你爹剛才沒對我做壞事吧?」
我搖頭道:「沒有啊,我爹剛才就坐您床邊,靜靜的看著您。」
莘長征說:「寶貝,你這疑心病得改,我能對你做啥壞事啊。」
順玲不客氣的啐道:「滾開!老娘要尿尿。」
莘長征不滾開,嬉皮笑臉的攙著她,攙她下地,走去坐馬桶。
我跟過去伺候。
她隻穿著一件寬松的連衣裙,內裡並無內褲。
我幫她掀著裙擺。
莘長征攙著她腰肢,讓她坐下馬桶。
隨之而來,是尿湯撒在桶底的「嘀嘀咚咚」聲,很是激烈,也很悅耳。
她一邊尿,一邊看看我,又看看莘長征,臉容露出一絲怪誕的笑意。
我知道她在笑啥,不由有點臉熱。
丈夫和奸夫一起伺候她小便呢,她心中有種奇異的快感。
之後,我見她尿完瞭,也不等她站起來,就趕緊跪下地,頭往她腿間埋進去,為她舔舐下身的殘留尿漬。
她「噗嗤」一笑,輕輕拍打我的後腦殼,揶揄道:「大兒子呀,你這麼等不及的,是沒臉見人呢,還是饞老娘的尿臊味呀?」
我隻覺得臉上很燙,一個勁的舔舐著她腿心之處,舔幹凈瞭也不肯起來,還要繼續舔。
卻是被莘長征一把揪住瞭頭發,揪到瞭一邊,罵道:「滾邊去!」
我訕訕的不敢吱聲。
倒是順玲幫我罵瞭回去:「你個老混蛋才滾邊去咧!老娘不許你這麼粗魯對我大兒子!」
這把莘長征整得很無語。
不過,隻無語瞭片刻,他就不在意瞭,一把抱起瞭順玲,把順玲抱回到床上去。
順玲原本還罵罵咧咧的,但被他按在床上強吻瞭後,就嘻嘻的笑瞭,還主動翻起身來,壓在他身上,掰住瞭他的臉,和他接著吻,把丁香小舌搗入他口中搗亂,又往他口裡吐口水。
他不知咋的,尤其愛吃順玲和媽媽的香唾,愛吮她們的香舌。
媽媽不咋喜歡讓他吮舌頭。
倒是順玲挺樂意這樣玩的。
順玲的小香舌,被他含在口中,「嘖嘖」的吮瞭好一會,似是被吮疼瞭,才推開瞭他。
「寶貝,你小心點,別壓到肚子瞭。」莘長征扶著她腰說。
她就在莘長征的胯部坐瞭起來,臀部不安分的挪瞭挪,笑道:「老爺,你那臭雞巴硌到人傢啦。」
那莘長征就說:「要不,咱們試試後門?」
順玲一聽,就掐瞭他胸,不客氣的啐道:「滾!想都甭想!」
莘長征倒也沒所謂,隻笑笑,然後卻是對我招手。
我知意,走瞭過去。
順玲也知其意,便從他胯部下來,坐到瞭床板上,幫他把褲子扒瞭。
然後,她手握那大雞巴,搖擺著,笑瞇瞇的瞧我。
莘長征哈哈笑道:「寶貝真是善解人意。」
順玲卻不搭理他,朝他伸去腳丫子,懟在他臉上。
他也不嫌棄,就捧著那隻白嫩的小腳丫,放在鼻下嗅,又伸出舌頭舔。
順玲是怕癢的,癢得咯咯嬌笑,嗔道:「老混蛋,不許舔喇,隻許嗅味道。」
於是那莘長征就不舔瞭,隻捧在手上褻玩。
不說那莘長征玩腳丫。
隻說順玲帶我吮雞巴。
她對我笑瞇瞇道:「是不是想給你爹吮大雞雞呀?」
「嗯。」我細細聲道。
她「噗」的一笑,伸手來擰我嘴皮子,揶揄道:「你個臭沒出息的龜兒子,好不害臊咧。」
我臉「唰」的紅成一片。
「連這根黑咕隆咚的醜肉棒都饞,我呸!」順玲嘻嘻的調笑著,一邊說,一邊往雞巴上吐瞭口水。
我緊抿著嘴,心道你才是饞好嗎,我隻是羨慕它夠大夠壯……
順玲滿臉笑盈盈的,一邊用幾欲滴水的媚眼瞧著我,一邊往那大雞巴的馬眼上,輕輕一吻……
接著,又伸出瞭小香舌,舔舐那碩大的龜頭,圍著舔,繞著舐……
舔舐的同時,她那雙水汪汪的杏眼,一直在脈脈的盯著我……
這是何意啊?
難道一邊仔細伺弄奸夫的雞巴,一邊含情脈脈的盯著前夫,會更有快感?
我被她那嫵媚的眼神撩得慌,心中羞恥得緊要,臉上燙得緊要,幾乎想死。
之後,順玲似是撩夠瞭,就笑道:「笨蛋,想什麼呀,過來啦,咱娘兒倆一起舔大雞雞嘛。」
我說瞭「哦」,卻慢吞吞的不想動。
順玲就朝我伸手來,揪住我耳朵,在我耳邊小小聲的說:「可以連我舌頭也一起舔哦。」
我一聽,頓時眼神一亮。
於是,便趕緊湊上前去,伸舌,一邊追逐順玲的香舌,一邊舔舐這雞巴。
而那莘長征,就在我和順玲兩條舌頭的舔弄之下,爽得「哈哈哈」的淫笑起來。
那笑聲甚是刺耳,刺得我深感屈辱。
之後,莘長征又坐起身來,強擁著順玲的腰身,強吻她。
我暗暗酸道,順玲剛舔著他雞巴,滿嘴的雞巴味,這就拉著她親嘴,不就是吃自己的雞巴味嗎。
順玲和他親完瞭嘴,又俯下身來,往雞巴吐瞭口水,嘻嘻笑道:「大兒子不愛吃雞巴吧,小媽媽給添點仙水,調調味道。」
「你這小媽就寵他吧。」那莘長征挑著她下巴,看樣子又要吻她。
卻被她一手拍開瞭,又被推躺下瞭。
然後,她爬起身,一屁股坐在瞭莘長征的胸上,說:「躺著別動,老娘帶大兒子伺候你那臭雞巴呢。」
那莘長征哈哈笑道:「好,我不動。」
接著,順玲起瞭玩心,手握那支大雞巴,搖著它,拍打我的臉。
我想躲。
她不許,要我一動不動的,任由她用大雞巴打臉……
她笑嘻嘻的,揶揄道:「笨蛋龜兒子,是不是很羞恥呀?是不是恨不得咬斷你爹的這根大雞雞呀?」
我紅著臉,裝作沒聽見。
她用大龜頭狠狠懟我腮,瞪眼兇道:「混蛋,老娘問你話咧!」
「……」我苦著臉,想哭。
她卻是「噗嗤」的笑瞭,手放開那雞巴,轉而伸來挑我下巴,俏臉也朝我湊瞭過來,吻我。
我有點慌張,生怕被莘長征看見。
但打眼一看,卻放心瞭,她屁股坐著莘長征呢,完全遮擋瞭莘長征的視線,不愁被看見的。
不過,她隻是對我嘴輕輕一啄,並不和我舌吻。
因為,她嫌棄我這張嘴不幹凈,是小便後擦拭尿漬的廁紙。
倒是,她雖不和我舌吻,卻往我嘴裡吐瞭口水,是嘴碰嘴的吐。
我把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直直看著近在咫尺的她。
她的嘴唇,碰著我的嘴唇,給我渡過來瞭一大波香唾。
一會後,她離瞭我嘴,手摸我臉,對我笑,溫柔道:「我會和媽媽一樣疼你的。」
我心中一暖,差點感動得哭瞭出來。
但她是愛捉弄人的小惡魔,剛送瞭我柔情,一轉眼又邪惡瞭起來——她笑瞇瞇的,笑得奸奸狡狡的,像個狐貍精,說:「還會像潘金蓮那樣,害哭你哦。」
我哭笑不得,嘀咕道:「別毒死我就成。」
她「撲哧撲哧」的亂笑,抬手按住我頭,把我臉按下去,去含那大雞巴。
她嘻聲笑道:「來,大兒子,嘴巴張大,張大點,把你爹這醜東西一口吞咯。吞深點喇,再深點,咬斷瞭也沒事,哈哈。」
「呃……嘔……」我被逼著深喉,那大龜頭都捅到我喉頭瞭,叫我幹嘔不止。
幸好順玲並非故意虐我,很快就放開我頭瞭。
她笑嘻嘻的鄙視道:「大兒子好沒用哦,含這麼一小下,就受不瞭喇。要努力哦,不可以被其他奴才比下去哦。」
我無語,對她翻瞭白眼。
她彈瞭我額,笑瞇瞇的教訓道:「小混蛋,不許對小媽媽翻白眼哦,仔細小媽媽揍你屁股……彈你小雞雞,彈得你嗷嗷叫。」
說著時,她就轉過頭去,對莘長征說:「老爺,我想彈他的小雞雞。」
「哦。」那莘長征隨口應道。
他正在藏在順玲的裙擺內,掰著她的臀兒,觀察著那腿心處的肉縫,似是想透過那縫隙,看一看裡頭的娃兒。
「那給我鑰匙呀!」順玲收起瞭自己的裙擺,壓在臀下,不讓他看瞭。
莘長征這才回神,說:「他那小雞有啥好彈的,你要彈,就彈我這根大的好瞭。」
「這可是你說的呀。」順玲笑瞭,回過頭來,纖纖玉指捏作蘭花狀,對著他那大龜頭,就是狠狠的一彈。
「嗷!」莘長征慘聲一嚎,雙腿像是抽筋似的,瞬間縮起、收攏,雙手死死的捂住瞭胯部。
連我也是看得眉頭一抽,心道順玲這妮子真夠辣手的,充滿血的硬雞巴,猛然遭受重擊,是要痛死人的。
莘長征緩瞭片刻,想起身來查看雞巴,但被順玲坐得死死的,不敢發力動彈,隻得不滿的叫道:「你想弄死我啊?」
順玲卻在咯咯嬌笑,笑得甚歡的說:「是你自己讓老娘彈的!」
他無奈道:「你可真是我的小姑奶奶啊。」
順玲笑道:「好啦,給你好好按摩一下就是瞭嘛。」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愛撫那雞巴,撫瞭一會,又對我說:「笨蛋龜兒子,呆呆的看什麼呀,還不張嘴給你爹舔蛋蛋。」
「哦。」我連忙埋下頭去,舔舐那大腿中間的陰囊。
就在此時,可能是聽見莘長征剛才的慘嚎聲瞭,媽媽就好奇的進來瞭。
媽媽一進門,就看見瞭我們三人正在幹的勾當。
媽媽並不清楚我的齷齪心思,以為我是被逼受辱的,就羞怒瞭,吼道:「莘長征,你他媽的又羞辱我兒子!」
一邊吼,一邊沖過來,要揍莘長征。
那莘長征嚇瞭一跳,嚷道:「不是我啊。」
順玲先對我說瞭一聲「機會來咯」,接著就下瞭床去,攔腰抱住媽媽,嘻嘻笑說:「好媽媽,別生氣,是我讓大兒子去伺候老爺的喇。」
媽媽愕然道:「你……」
順玲回頭瞥瞭我,鄙視道:「他本就是個下流貨,饞老爺的大雞雞呢。」
媽媽不信,瞪瞭眼,說:「胡說什麼。撒手,我今兒非要揍哭那個沒廉恥的老畜牲!」
順玲撒瞭手,沒所謂的笑道:「那個沒廉恥的老畜牲嘛,反正欠揍,媽媽想揍就揍唄。不過大兒子饞老畜牲的大雞巴,可是真的哦。」
媽媽左右是不信的,惱道:「臭丫頭,再說這胡話,我連你一起揍瞭!」
我早已下瞭床,就站在地上,想主動說「饞」,卻羞恥得緊要,吶吶張不開口。
莘長征就坐在床上,一腳踹瞭我屁股,對媽媽說:「媳婦,你可別高看瞭這貨,你自己問問他就是瞭。」
於是,媽媽迎向我來,摸著我被踹的屁股,柔聲道:「兒子別怕,告訴媽媽,是不是被你爹逼的?媽媽替你出頭。」
順玲看戲似的,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明白的,隻要讓媽媽知道,我是個下賤貨色,樂意侍奉房事,那麼從此以後,伺候媽媽和莘長征行房,就會水到渠成瞭。
但我此時羞得滿臉通紅瞭,就是開不瞭這個口啊。
媽媽見瞭我這神情,也不由得猶疑瞭,看看我,又看看莘長征,還看瞭看順玲,眾人都逐一看瞭個遍。
最終,媽媽不敢置信道:「兒子,你真的……」
我不點頭,不言語,隻抬手捂住瞭臉。
媽媽一直相信我是個自尊自愛的男子漢,和其他奴才不一樣。
而我卻墮落瞭,叫她失望瞭。
這份愧疚,讓我跪瞭下地,抱著她的雙腿,無聲的流瞭淚。
……
為何莘長征深信,順玲肚子裡的娃兒,是他的種呢?
因為他當初第一次奸淫順玲時,順玲流血瞭——我的小雞雞太無能瞭,日瞭順玲幾年,都沒能捅破那層處女膜。
也可能是那處女膜出奇的深厚吧。
不管原因是啥,反正結果都是,莘長征給順玲破瞭處,並且就此認定瞭,是他日大順玲的肚子。
順玲就拿此事取笑過我,當時可把我臊得找洞鉆。
而現在,我居然拿此事來寬慰媽媽……
媽媽本就對莘長征霸占順玲之事懷恨在心,時不時都翻出來咒罵一番。
而今兒又得知,我竟然自甘墮落,竟然願意像個閹奴那樣,親身伺候莘長征日順玲……媽媽就既憤怒,又傷心,還無奈。
於是,我就隻得跟她論證,我是弱雞男,算不上男人,不配做順玲的老公,隻配做個伺候她的閹奴……親口說出這種自卑自賤的話,是真的心塞啊。
我說,我確實不是男子漢,連妻子的第一滴血都取不下來,還得後爹幫忙,才讓順玲成為真正的婦人……
又說,若非後爹幫忙,恐怕順玲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懷孕,成為一位母親,那將會是順玲一輩子的遺憾。
還說,我天賦太差,之前實在太虧待順玲瞭,如今順玲終於得到瞭生為女人的快樂和歸宿,我心裡隻為她高興,並無一絲一毫的不忿。
媽媽聽著我的自白,都聽哭瞭。
我趕忙勸解道:「媽媽,我沒事的喇。我早就想明白瞭,就算把小玲搶回來,我也沒辦法讓她懷孕,還不如現在這樣好瞭。隻要以後還能留在您和小玲身邊,伺候您倆,我就滿足透瞭。」
媽媽摸著我臉,憐惜道:「孩子,是媽媽對不起你。」
「蛤?媽媽說的什麼胡話?您有啥對不起我的?」
「媽媽讓你自卑瞭。」媽媽放低視線,瞟瞭我褲襠。
我失聲一笑,說:「這……我這雞雞長得小,哪是您的錯,要怪也怪老爸頭上去。」
媽媽勉強一笑,說:「可能真要怪你爸。」
我好奇道:「我爸那雞雞,也長得小?」
媽媽微一點頭。
我更好奇瞭,又問:「有多小?比我的咋樣?」
「打聽這個幹嘛呀?」
「好奇唄。」
媽媽白瞭我一眼,嗔道:「臭孩子。」
我抱著媽媽的藕臂,搖著,撒著嬌,求她說。
媽媽沒奈何瞭,隻得敷衍道:「差不多大吧。」
我又問:「我爸也自卑嗎?」
媽媽點瞭點頭。
我想瞭想,又問:「媽媽,我有個問題想問您很久瞭,我爸他幹嘛隨隨便便就同意離婚瞭?就因為自卑嗎?」
媽媽聽後,目光渙散瞭開來,在回憶。
好一會兒,媽媽才嘆著氣說:「你爸他……當年,他和媽媽結婚好幾年,都沒懷上孕,就急瞭,弄瞭很多藥來吃,才總算讓媽媽懷瞭你……可能是吃太多藥瞭吧,身體吃出瞭毛病……」
「啥毛病啊?是雞雞硬不起來嗎?」
「差不多吧……勉強能硬,隻是很費勁。」
「所以,我爸打那之後,就寄情工作,變得不顧傢瞭?」
「嗯。」媽媽嘆息,神色落寞。
我心中戚戚,老爸他的雞雞本就小,後來還難以勃起,難怪這麼多年來,都把如花似玉的媽媽,丟在傢中不顧。
老爸這恐怕不單止是自卑,還有濃濃的歉疚吧。
所以,當媽媽提離婚時,他才會立馬就同意瞭。
既然沒能力給予媽媽幸福,就果斷放手,放媽媽去另尋幸福,估計這就是老爸的想法瞭。
我說:「媽媽,之前我不理解您,現在理解瞭,您寂寞瞭這麼多年,早該和老爸離婚瞭。」
「好孩子。」媽媽微微一笑,親瞭我額。
我又說:「該早二十年就離瞭。」
「傻孩子。」媽媽笑意更濃,又親瞭我臉。
我回親她,親在她唇上。
她擰瞭我嘴皮子,嗔瞭一聲「臭孩子」,卻轉眼間,回吻瞭我嘴,香舌深深探入我口中。
我甚迷醉,甚想咬住她舌頭,永遠不放開……
吻完後,媽媽像是做賊似的,左右瞧瞭瞧,笑道:「讓你後爹看見,咱倆要死的。」
我也笑,說:「後爹那人吶,霸道得要死。」
媽媽說:「男人嘛,都那死樣,看自傢女人,就像看自傢的錢,被別人多看兩眼都是虧的。」
我說:「媽媽,我不是那死樣。」
媽媽啞然。
我又說:「我和老爸是一個樣的,又無能、又自卑,給不瞭妻子幸福,索性早點讓她改嫁好瞭。媽媽,我心裡真的沒有怨恨,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您真的不用為我打抱不平。」
媽媽撫著我臉,憐惜道:「你這樣真的開心麼?」
我點點頭。
媽媽瞧著我的眼神,滿是無奈。
我又說:「隻要您和小玲開心,我就跟著開心瞭。後爹能讓您倆開心,我就感激他、崇拜他……媽媽,我可能有點同性戀的傾向,看見後爹那雞雞那麼粗壯,我心裡確實有點饞。」
媽媽愕然。
我搖瞭搖她的小臂,喚道:「媽媽。」
媽媽苦笑道:「兒子,你讓媽媽緩一會,媽媽一時半會接受不瞭,親兒子是同性戀。」
我驚恐道:「媽媽,您會討厭我?」
媽媽先擰瞭我嘴,後又親瞭一口,溫聲道:「傻孩子,想哪去喇,媽媽怎會討厭你。」
我一笑。
卻在心下暗嘆,為瞭讓媽媽接受我饞大雞巴這個屁事,我也真夠拼的,都不惜把自己說成是同性戀瞭。
其實我有個屁的同性戀傾向,我隻是被無處發泄的性苦悶所壓抑,被可悲可憐的自卑心所折磨,以致於太過墮落罷瞭。
……
五月端午這天,是媽媽的46歲生日。
媽媽是村長莘長征的正室夫人,平時交好莘長征的、或者有意討好莘長征的村民,都紛紛帶著自傢婆娘,來我們傢賀壽送禮。
山溝溝裡物資貧乏,她們所送的,多是些吃的。
莘長征在前院的正廳接待男性村民,收禮。
媽媽、順玲、三姨太則是盛裝打扮,在內宅招待婦女們。
說是盛裝打扮,其實也就隻是身上穿著土佈衣裳,臉上畫著廉價化妝品而已。
在我看來,若是她們素顏出場,絕對會比那妝容好看。
那紅艷的唇膏,那誇張的腮紅,那紮眼的眼影,敷在她們的臉上,反而掩蓋掉瞭她們的天生麗質。
第一眼看上去,給人一種很惡俗的感覺,完全是那種不懂審美的村姑形象。
那些劣質化妝品實在太讓她們掉價瞭,真不知道莘長征從哪弄回來的,純純的惡心人。
三姨太是土生土長的鄉下人,我不清楚她知不知道那些化妝品很惡俗。
但媽媽是知道的。
我伺候媽媽化妝時,勸過媽媽別用那些劣質化妝品。
但媽媽說,這是用給外人看的,不得不用。
若是讓外人看見,她身為村長夫人,卻素面朝天的,會遭人笑話的。
所以,媽媽就算明知道妝容惡俗,也隻得硬著頭皮畫瞭這妝。
這內宅裡,庭院中擺放瞭一堆桌椅,桌上擺滿瞭各式小食。
且有兩名說書的女先生,在此一唱一和的講著故事,以娛樂客人。
媽媽,順玲和三姨太,三位女主子圍坐一處聽故事。
一眾來訪的婦女們,紛紛進入內宅來,在奴婢們的招呼下,先給媽媽祝壽,然後就尋位置坐下,吃吃飲食,聽聽說書。
當然,若是關系好的客人,媽媽會留她在近處坐下,以示親厚。
能挨著三位女主子坐的,都是那些民兵的傢人。
獨三姨太的閨女王香兒最特殊,因為媽媽太喜歡她瞭,就抱著她坐大腿。
媽媽甚至開瞭玩笑,指著順玲的肚子說,若是順玲生出兒子來,就讓她做童養媳。
三姨太倒是沒所謂,笑著說瞭「好」。
順玲也是歡喜,還起哄似的,當場從頭上摘下一隻銀簪子,送給她當定親禮。
順玲故作鄭重的說:「小香兒,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娃的媳婦咯,再不許喜歡別人傢的男孩子哦。」
那王香兒還小,哪懂這是啥,隻懵懂的眨巴眨巴著眼睛。
三姨太不知咋想的,倒是樂見其成,教她管順玲叫瞭「小媽媽」,管媽媽叫瞭「大媽媽」。
這可把媽媽樂得花枝招展的。
……
這天的晚飯,莘長征沒在傢吃。
他不知何時出瞭門,也不知哪兒去瞭。
這是媽媽的生日宴,丈夫卻居然不在傢,這讓媽媽很不高興。
吃完瞭飯,順玲體力不支,早早回房歇瞭。
三姨太陪媽媽下瞭兩盤象棋,也告辭瞭。
因為媽媽要出恭,她就不逗留瞭。
我送她出門。
她卻催促我回屋,又叮囑我,要陪著媽媽,好生安慰,別讓媽媽獨個兒生悶氣。
我點頭道:「兒子曉得的,多謝三娘指點。」
她擺瞭擺手,然後在仆婦阿金的攙扶下,回西廂房去瞭。
之後,我回到屋裡。
媽媽坐在恭桶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團扇,目光渙散,不知在想啥。
那二柱子就一動不動的杵在她身後,雙眼微瞇,似是在享受著那臭氣。
我暗暗一笑,那二柱子就是個死變態,連媽媽的屎臭味,都甘之如飴。
我故意「咳」瞭一聲,引起他註意。
他面色尷尬,朝我一笑,然後和媽媽說瞭一聲,就出瞭屋去準備洗澡水。
媽媽問我道:「你爹還沒回來麼?」
我點點頭。
媽媽惱道:「那個老混蛋!」
我調侃道:「他不在,我在也一樣啊,況且還有二柱子,咱倆兩張口舌,您還嫌不夠滿足啊?」
媽媽羞瞭一羞,瞋我,嗔道:「你個小壞蛋,都敢笑話媽媽喇。信不信媽媽攆你出去,三天不許進來。」
「媽媽在胡說啥啊,兒子完全聽不懂唉。」我嘻皮笑臉的湊過去,跪到她跟前,手摟她腰肢,臉拱她胸腹。
媽媽拍瞭我腦殼,罵道:「蹭什麼呀,不許蹭,撒手!」
我不撒手,反而手摟得更緊,臉貼得更實。
媽媽無奈道:「傻孩子,不嫌臭呀?媽媽在拉屎咧,臭不死你。」
我嘻嘻一笑,把剛才二柱子嗅她屎臭味的樣子,給她說瞭。
媽媽失笑,手指戳我額頭,故作嫌棄道:「臭兒子,你以為你好到哪兒去。二柱是小變態,你就是大變態。」
我故意大吸一口氣,把她的屎臭味吸入肺腔,然後誇道:「真香咧!」
媽媽樂得笑彎瞭眼,卻捏住瞭我的鼻子,兇巴巴道:「臭變態,欠打是不是呀?」
我甕聲道:「是啊,想讓媽媽用爹的大雞巴打我臉。」
媽媽苦笑,放開瞭我鼻子,卻掐瞭我嘴皮子,無奈道:「你這死孩子,腦子裡剩想這些破事喇,是不是?能不能想點別的?」
我說:「我腦子容量小,想完這些破事,就剩不瞭空間想別的瞭。」
媽媽無語,彈瞭我額,不搭理我。
我也不再嘴賤,隻摟住她的腰肢,細細嗅她的味道。
有她的體香,還有那屎臭味……
我已經伺候過媽媽和莘長征行房瞭。
那第一次伺候時,把媽媽羞得啊,都哭瞭……然後,我就被莘長征踹出瞭門。
到得第二次時,還是順玲親自上場勸導,媽媽才稍微鎮靜瞭一些。
那第二次挺有趣的,順玲騎著我臉,把我頭完全掩蓋在裙內,而媽媽就在旁邊被莘長征按著操……這個掩耳盜鈴的方式,使媽媽的羞恥度降瞭下來,沒有太過掙紮,最終順利完成瞭交合。
有瞭這經驗之後,又接續而來的第三、第四、第n次,媽媽才總算接受瞭過來。
接受瞭在我這個親兒子的眼前,被野男人日……
隻是,接受是接受瞭,卻仍是擰手擰腳的,不咋放得開。
媽媽的羞恥心實在太強大瞭。
之後,媽媽拉完。
我拿來衛生紙,幫她擦幹凈瞭下身後,就提起恭桶,帶出去,帶到前院的糞坑,倒掉。
接著,便舀來清水,用刷子,把恭桶刷洗幹凈。
洗凈後,我看這桶有點殘舊瞭,就提到雜物房那邊,找出木蠟油,把這桶刷瞭一遍,使它變回新熠熠的狀態。
就算隻是個座便器,太殘舊瞭也不好,把它弄漂亮瞭,媽媽坐著也舒心,排便也會更順暢。
之後,我興沖沖的提著這桶回內宅,心想正好向媽媽邀功時。
莘長征卻剛好回到傢來,從外面叫門。
守門房的鐵蛋,趕緊從門房跑出來,跑去開瞭門。
我放下恭桶,也趕緊去瞭門口迎接。
這是規矩,人不在前院就罷,若人在前院,卻不主動去迎主子回傢,是要挨鞭子的。
莘長征一個人先進瞭來。
後面是狗剩牽著馬,鐵蛋也去瞭幫忙,和他一起牽馬進院,帶往馬廄那邊。
我朝莘長征招呼道:「爹回來喇。」
他問道:「你媽她有沒有生我氣?」
我實話回道:「生瞭,氣您不哼一聲就溜出去瞭,不在傢陪她吃壽。」
他說:「我本想快去快回的,沒想到耽擱瞭。」
「被啥事耽擱瞭啊?」
「小事,不說那個。」他率先走向內院,又對我招招手,叫我跟上。
我先去提上那恭桶,然後趕緊跟瞭上去。
他瞧瞭瞧那桶,問道:「剛上的蠟油?」
我點頭道:「是的。」
他笑道:「伺候你媽挺用心啊。」
我厚著面皮說:「兒子伺候小媽媽、伺候三娘,都是一樣用心。」
這當然不是實話,但他也不在乎真假。
他說:「等下進瞭你媽屋,你懂咋做?」
我說:「懂的,勸媽媽消氣,配合您日她。」
他哈哈一笑,拍著我肩說:「孺子可教。」
我臉上腆著諂媚的笑,隻在心下暗道,日吧日吧,盡情日吧,最好把雞巴都折斷在媽媽的小穴裡……
我挺喜歡他那大雞巴的,因為那根大雞巴搗入媽媽體內時,那種陰陽交泰的美感,確實不一般。
但他那人,我就始終喜歡不上來瞭,有事沒事都總愛詛咒他一下……
挺矛盾的一種心態。
到瞭媽媽正房外,他卻突然怯瞭,轉頭去瞭三娘的西廂。
他說,今天是媽媽的生日,不好和媽媽吵架,就讓我先進去勸解一下媽媽。
若勸成瞭,就去叫他。
勸不成也罷,明日他再哄媽媽。
我暗道,這個傻逼,作惡時果斷狠辣,反而哄女人時,拎不清。
今日是媽媽的生日,正因為他不在傢陪著媽媽,媽媽才生氣的。
不趁今晚哄媽媽,反而等明日……到瞭明日,你就等著媽媽的怒火吧。
我懶得提醒他,冷眼瞧著他去瞭西廂房。
之後,我進媽媽屋瞭。
屋裡,媽媽剛洗好瞭澡,正在二柱子的伺候下,穿上睡裙。
說是睡裙,其實隻是一件舊得發白的連衣裙,白天穿的話,會顯得不莊重,睡覺穿就正好瞭。
沒辦法,這山溝溝裡,佈匹衣裳實在稀缺。
媽媽見瞭我,就問:「怎麼倒個馬桶,也要這麼久?」
我舉起手上的馬桶,展示給她看,邀功道:「我給刷上木油瞭,好看吧,就是想讓媽媽用得舒服。媽媽有沒有賞呢?」
媽媽笑道:「賞你一個大嘴巴吧,要不要?」
我翻瞭白眼,說:「媽媽真小氣。」
媽媽也白我一眼,說:「傻孩子,那隻是個馬桶喇,弄這麼好看幹嘛,沒味道就行瞭嘛。有這心思,把你自己收拾幹凈瞭不好?」
說著時,媽媽已走近我來,用手拍瞭拍我腰側的衣服,拍散瞭一小片灰塵。
拍著時,又說:「你瞧瞧你,身上臟兮兮的,呆會兒可別上媽媽床,弄臟媽媽的被褥,媽媽可要抽你屁股。」
那二柱子起哄道:「好唉、好唉,千裡哥不許上床,太太那蜜水都是我的。」
媽媽「噗嗤」一笑,回過頭去,瞪著他說:「一邊去,你也一樣不許上。」
那二柱子登時垮瞭臉。
我笑道:「那媽媽今晚上不是要寂寞瞭?」
「你才寂寞呢!」媽媽擰著我嘴皮子,嗔道:「你個小混蛋,把媽媽當成什麼人喇,真以為沒人給媽媽舔下面,媽媽就睡不著覺喇?」
我掰開她的手,嬉皮笑臉道:「不是啊,有爹給媽媽捅下面,媽媽一樣能睡得著覺。」
媽媽「呸」的一聲,睜圓瞭杏眼,美美的瞪著我,兇巴巴道:「真是個臭混蛋,成天就知道笑話媽媽,媽媽不跟你好瞭!」
隻是,雖然說得兇,卻是半露笑容,顯得非常傲嬌。
我偷笑,這媽媽和順玲簡直是一樣一樣的,都口嫌體直。
我上前挽著媽媽的藕臂,和她走向床,邊走邊說:「媽媽說錯瞭吧,臭混蛋不是我爹的專屬諢號嗎?」
媽媽笑道:「你爹是臭混蛋,你小子是小混蛋,也沒差多少喇。」
我說:「說起來,我那個臭混蛋爹到底去哪兒騷瞭呢。」
媽媽一聽就沒瞭笑意,惱道:「甭提他。管他去哪兒騷瞭,最好死在外面,一輩子都別回來瞭!」
說著時,她坐上瞭床。
那二柱子早已在床上準備好瞭吸水墊子、美人靠、故事書,專一等著媽媽上床。
媽媽坐好在墊子上,背倚美人靠。
然後,二柱子就立即躋身進媽媽的腿間,頭鉆進媽媽的裙內,以嘴舌伺弄媽媽的下身。
而我就坐在旁邊,一邊給媽媽講故事,一邊等著二柱子舌頭累瞭,就輪到我下去伺候。
每當莘長征不來正房睡覺,我和二柱子都是這樣伺候媽媽就寢的。
一般來說,不伺候夠兩小時,是不睡覺。
這當然不是媽媽果真這般性饑渴。
媽媽更多是憐憫我們,用蜜穴之味,慰藉我們苦悶的心而已。
那個殺千刀的莘長征,壓根就沒想過給男奴發泄欲望的機會。
我們幾個男奴的雞籠子,鑰匙全都被他扔河裡瞭。
可想而知,如此長時間憋著,我們幾個有多悶騷。
我見二柱子已經鉆在媽媽的裙內,便趁機湊近媽媽的嘴邊,吻瞭媽媽一口。
媽媽嗔怪的白瞭我,連忙夾緊瞭雙腿,把二柱子的頭夾實瞭,確保他在裙內出不來。
然後,媽媽主動抱我臉,吻我嘴,小香舌探入我口中,交纏我舌頭。
纏瞭一會,直纏得微微氣喘瞭,媽媽才放開我,悄聲笑道:「小壞蛋。」
我「嘻嘻」的笑,捧著媽媽的臉,左右親吻。
媽媽的嬌容,略有緋色,不知是羞的,還是情動而起的。
二柱子舔舐著媽媽的下身,慢慢的把媽媽的情欲,越推越高,推到瞭雲端之上。
媽媽並無呻吟出聲,隻有呼吸稍微急促瞭一些,眼神迷離瞭一些。
我有心配合二柱子,想讓媽媽更舒服,便一手揉著媽媽的酥胸,另一手摩挲著她的柳腰,嘴巴親舔著她的玉頸。
最終,隨著一聲極為綿長的「唔」,似嘆息,又似喘息,媽媽高潮瞭。
隨後,媽媽整個人松緩瞭下來。
我撩撥著她耳邊的秀發,調侃道:「動情中的媽媽,真是好看死瞭。」
媽媽噗嗤一笑,玉指掐瞭我胳膊,嗔道:「你個臭小子,就知道笑話媽媽。」
接著,媽媽又動瞭動腿,音色懶懶的說:「二柱,舌頭放慢點。」
那二柱子在她裙內,含糊的回瞭一聲:「是。」
之後,約摸過得半小時左右,二柱子舔累瞭,該我舔瞭。
我取來清水、毛巾,正打算先給媽媽擦拭一下下身呢。
門外卻傳來瞭莘長征的叫門聲。
那二柱子立即去開瞭門,讓他進來。
他不是說待明天再哄媽媽嗎,咋這就來瞭?
我想想就通瞭,肯定是三娘提點他瞭,叫他莫等明天。
我趕緊下瞭床,站地上跟他打招呼道:「爹晚上好。」
媽媽一動不動,仍坐床上,朝他冷冷道:「還知道回來啊?咋不死在外頭呢?」
那莘長征邊走過來,邊幹笑道:「好秀娘,你這說什麼話,過分瞭蛤。」
媽媽不屑的一聲「呸」,又惡狠狠道:「過你娘的份,老娘就咒你死瞭,咋的,還敢打我不成?」
那莘長征當然不敢打媽媽,隻用手去碰媽媽。
媽媽卻不讓他碰,拍開瞭他,啐道:「滾!」
那莘長征訕訕的,搓著手,左右看瞭看,要尋幫手。
這是主母和老爺兩口子的拌嘴,我和二柱子早就自動自覺的縮到瞭墻邊,低著頭,裝作看不見、聽不見,免得莘長征看我們礙眼,把邪火潑到我們頭上。
「千裡,你躲這麼遠幹嘛,滾過來。」莘長征朝我喊道。
我暗叫倒黴,不情不願的踱瞭回去。
媽媽罵道:「你個臭混蛋想幹嘛,不許拿我兒子撒氣!」
那莘長征卻笑道:「說哪兒去瞭,放心,我不拿他撒氣,隻拿他撒歡。」
我踱到他跟前。
他解開褲腰帶。
於是,我就明白瞭,趕緊蹲下來,幫他扒掉褲子。
然後,他就坐到床邊的凳子上,揪我頭發,把我頭按在他胯間。
我很順從,就跪在他腿間,張嘴去含、舔、吮他的大雞巴。
我舔得很是用心,發出「嘖嘖」的響聲。
我尤其喜歡掰開那包皮,舔那龜頭溝。
媽媽無語瞧瞭我一陣,嘆瞭嘆氣,也沒說啥。
這一幕,媽媽見過多次,早就看慣瞭。
可能媽媽果真信瞭我的鬼話,以為我真有點雙性戀的傾向,饞大雞巴的味……
突然,那莘長征用兩手按住我頭,把我口,當成瞭小穴那樣,用力捅瞭兩下,捅得我幹嘔起來。
然後,他才對媽媽說:「媳婦,你不讓我上床,我就把他嘴,當成你的屄,捅到射為止。」
媽媽一個枕頭扔他面上,啐道:「滾!」
那莘長征也不惱,隻推瞭推我,說:「不想難受,就去勸勸你媽。」
我轉瞭身,去握住媽媽的玉手,勸道:「媽媽,您還是和爹行房吧。」
媽媽飛瞭白眼,無奈道:「你這小子,到底站哪邊的?」
我更無奈,說:「媽媽啊,雖然我是愛給爹吮雞巴,但是捅的話,真會受不瞭的。」
那莘長征也搖著自己的大雞巴,插口道:「估計晚飯都要被捅出來。」
媽媽又扔瞭他一個枕頭,怒道:「你敢!」
我握住媽媽的兩手,哀求道:「媽媽,救我。」
媽媽反手握住我手,安慰道:「傻孩子,有媽媽在,他不敢的。」
我又說:「媽媽,兒子想看您和爹合體時,那個嫵媚的樣子。」
媽媽「噗」的一聲笑,旋即又板起臉,掐我腮,嗔道:「你這死孩子,討打是不是呀?」
「媽媽那個樣子,真的很好看嘛。」我巴巴的盯著她,滿眼祈求。
另一邊,那莘長征仍是搖擺著那支大雞巴,笑瞇瞇的瞧著她,說:「對,太好看瞭。」
被丈夫、兒子這般色迷迷的看著,媽媽也是無語壞瞭,嘀咕道:「爺兒倆都是混蛋。」
這話算是默許瞭的意思。
我連忙回頭對莘長征說:「爹,快上床,媽媽答應喇。」
莘長征從凳子跳起,笑嘻嘻的撲到床上,張臂去摟媽媽。
媽媽舉著手,推著他臉,強作兇道:「臭混蛋,我還未生完氣咧。」
莘長征懶管她生沒生完,撥開她手,就湊瞭上去,強吻她的唇。
同時,手也不安分,從裙擺下,探入去,摸上去,從小腹摸到瞭酥胸,也把那裙擺都掀到胸前瞭。
媽媽看似掙紮不過他的強勢,但其實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樣子。
她的雙手一直在推拒著莘長征,而嘴巴卻是迎合的,迎合著莘長征的親吻。
我看得真切,她和莘長征的四片唇,就像正在相撲一樣。
而那唇間的兩條舌,就像正在交配的兩條蛇……
好大一會兒,她們才分開瞭嘴。
莘長征吃媽媽的香唾,吃得滿足,哈哈大笑。
媽媽被他吮吸得微微氣喘,臉泛桃花。
此時,我主動湊上前,幫媽媽脫去瞭連衣裙。
媽媽美目瞋我,嗔怪的意味甚濃。
我撓頭幹笑道:「媽媽還是別瞪我瞭吧,瞪爹好點。」
說著時,又順手把媽媽倚在背後的美人靠撤下床去瞭。
莘長征早已自己脫瞭上衣,對我笑瞭聲「好兒子」,然後,他一手把媽媽按平在床上,另一手扶著大雞巴,就要尋龍點穴瞭。
媽媽卻夾起瞭雙腿,不讓他尋摸洞穴。
莘長征瞥瞭我一眼。
我即時會意,伸手去掰開媽媽的大腿。
媽媽羞惱道:「臭小子,仔細媽媽抽你。」
「噗滋」的一聲,莘長征趁機扶著雞巴,懟入那水穴中瞭。
我握住媽媽的玉手,對她笑道:「媽媽乖,好好享受。您浸在欲海中沉浮的樣子,真的很美,我太想看瞭。」
「噗~~」媽媽雖是被逗樂瞭,但也惱得磨牙,睜圓的杏子眼,美美的瞪著我,兇道:「媽媽一定要揍哭你個死孩子!」
「哈哈哈。」莘長征一邊大笑著,一邊抽插著,猛的很。
隨著這兇猛的抽插,媽媽再也沒空兇我瞭,那雙兇巴巴的杏眼,漸漸泛起瞭水氣,如含煙波的樣子,嫵媚極瞭。
我握住她的皓腕,張口含住那青蔥一般的玉指,逐一根、逐一根的吮。
吮手指,是討好之意,就像是狗子向主人諂媚。
媽媽本就沒有真的生氣,被我如此討好之後,便樂瞭。
媽媽微微含著笑,初時還能抽空逗弄一下我的嘴舌。
但隨著時間推移,被日的快感累積,就沒空逗我瞭,隻顧著抿嘴咬唇,細聲嬌喘。
那躲在墻角的二柱子,眼見這情況,終於踱回瞭這邊。
他來到我身邊,一樣跪在床下,一眨不眨的盯著媽媽,觀賞媽媽的銷魂樣。
莘長征一邊抽插媽媽,一邊斜眼瞥瞭瞥我們兩個,面上現出一絲怪笑。
笑得輕蔑,又笑得滿意。
他似乎有這個怪癖,喜歡向男奴們顯擺雄風,顯擺美女在他胯下婉轉呻吟。
他見我和二柱子都看得入迷,看得暗吞口水。
於是,就抽插得更來勁瞭。
他的每一下深插,都使媽媽低呼一聲「唔」。
這呼聲很輕,因為媽媽在盡力壓抑著,羞於當著我面浪叫。
眼看著媽媽這樣為難自己,我不免心疼。
我緊握住她的玉手,和她十指緊扣,勸道:「媽媽,求您好好享受吧,放開瞭享受好嗎?」
媽媽媚眼如絲,緊抿著唇瞧瞭我。
我又說:「您就當我不存在好瞭嘛。」
媽媽眨瞭眨眼,迷離的眼神中,流露著笑意。
慢慢的,媽媽不單止是臉上飛紅,原本白皙如玉的嬌軀,也染上瞭嬌艷的桃色。
細密的小汗珠,也從媽媽的肌膚內滲瞭出來,積攢在身上每一處誘人的地方。
莘長征原本是雙手拄著床板的,這時卻不拄瞭,全身壓在媽媽的身上,去揉媽媽的酥胸,吻媽媽的櫻唇。
胸被揉得變瞭形。
唇被吻得合不上。
當莘長征吻完,媽媽那張開的雙唇之間,粘連著晶瑩的口水絲。
香舌也在唇間,往外探吐著,就像是舍不得放走莘長征的舌頭。
果不其然,接下來,媽媽的雙手,主動摟住瞭莘長征的脖子,拉他回去,接著吻。
而雙腿,也主動抬起,勾住瞭莘長征的屁股,要他更用力的操。
那莘長征當然樂得如此,就一邊啃食著媽媽的檀口,一邊聳動著腰胯。
他那屁股,壯碩的肌肉線條畢現,在媽媽的雙腿間,上上下下的聳動著,如打樁機一樣,打出瞭「啪啪啪」的連綿響聲。
那是每分鐘沖擊70、80下的打樁機,又猛又快,發瞭瘋似的。
媽媽在這種劇烈的快感中,漸漸迷失瞭神,忘瞭我的存在,忘瞭要矜持,神態越來越媚,呻吟聲越叫越浪。
那「嗚嗚唔唔」的浪叫聲,和那「啪啪啪」的肉肉相碰聲,編織成瞭一曲極盡旖旎的歌。
在那歌聲中,莘長征興奮得面色通紅,又抽送瞭約摸一分鐘後,總算卸出瞭精漿。
他雙臂緊緊擁著媽媽,腰胯死死抵進媽媽的腿間,壯碩的臀大肌抽筋似的,連連抽搐著,像條在砧板上被剁瞭一刀、但仍未死透、仍在打挺的魚。
他「呼呼」的喘著氣,如牛喘一樣難聽。
而媽媽的嬌喘聲,就悅耳多瞭,就如那春江花月夜的潮起潮落之聲,充滿瞭春意。
媽媽的那個吟喘聲,經歷過急促而高亢的高潮之後,慢慢歸於平靜,真如潮落一樣,漸變漸低,直至沒瞭聲息,隻剩下滿臉的媚意,尚未褪盡。
那是一張脫瞭力的嬌弱樣,白裡透紅,香汗淋淋,如春雨過後綻開的花兒,惹人憐愛。
這副模樣的媽媽,看得我心頭悸動。
如果我也有能力把媽媽日到這個狀態,隻要日一次,我就死也滿足瞭……
可惜,我沒有那天賦,有的隻是可憐的小雞雞,還有滿心的自卑……
二柱子用肘子碰瞭碰我。
我回神,現在不是自哀自憐的時候。
我和二柱子都站起瞭身,爬上床去。
那莘長征死狗一樣,壓在媽媽身上。
我趕緊推開瞭他,躋身進媽媽的腿間,舔吃她腿心處的泥濘。
二柱子則是埋頭在莘長征的胯間,給他吮幹凈那支疲軟的雞巴。
媽媽仍迷在失神之中,對於處身在她腿間勤勞舔舐的我,似沒察覺。
媽媽雙腿一夾,夾瞭我頭,確認腿間有人,懶懶道:「誰呀,小舌頭要用力嘛。」
「哦。」我加大瞭舌頭的力度。
剛被大棒槌似的大雞巴往死裡捶,突然換上一條柔軟乏力的舌頭輕輕舔,兩者所帶來的快感,確實天差地別,媽媽一時沒感覺,也在情理中。
這想法一通,我心就不由得一窒。
是一股暴漲的卑微之感,塞瞭我心。
在取悅媽媽這方面,我這條舌頭,甭管再努力,也是遠遠比不上,莘長征用雞巴捅兩下……
這種差別,叫我卑微到瞭塵埃裡。
媽媽自然不知我所想。
她拄起瞭半身,朝我看來,羞瞭,輕拍我頭,嗔道:「臭兒子!」
我趕忙拋下卑微感,嘴唇吮住陰唇,大力唆瞭兩下,然後才抬頭,對她問道:「媽媽,這力度可以嗎?」
媽媽白瞭我一眼,眼神似羞似惱,懶得搭理我,躺下去瞭。
隻是,一隻玉手放在我腦殼上,撓我頭發,似是表達不滿。
媽媽不咋喜歡,讓我清理被大雞巴糟蹋過後的下身。
若是她剛才沒有失神,絕對會把這份妙事,交給二柱子。
她始終覺得,這個臟活兒,太折辱我瞭。
而我也沒急於開解她,反正來日方長,機會多的是。
這不,每當她被日得失瞭神,就是我鉆她胯的機會。
多鉆幾次,想必她就會習慣瞭。
莘長征終究是人到中年瞭,傢裡、傢外的情婦又多,並非每一次都能把好狀態留給媽媽的。
日十次媽媽,能有五次把媽媽日亂神智,就算好丈夫瞭。
……
莘長征對我是有顧慮的。
倒不是害怕遭我反噬,就我這慫蛋,他壓根不信我有那膽子。
他所顧慮的,是我那個生父。
我和順玲,送媽媽回山,卻一去不回頭,恐怕會惹我生父起疑。
所以,莘長征就叫我寫信,穩住生父。
當然,信件交給郵遞員之前,他會逐字檢查,確保我沒透露實情。
之前被他推下懸崖的那個老頭郵遞員,被當作失蹤處理瞭。
現在的,是個新郵遞員。
每當郵遞員進村來的日子,我都會被禁足,嚴禁踏出內宅一步,嚴禁接觸郵遞員,否則會被殺掉。
莘長征對我下這個命令時,語氣非常嚴肅。
我很信他說得出、做得到。
我就死瞭這個心瞭。
其實我早就認命瞭,下不下山,早已經沒所謂瞭。
因為,我漸漸的喜歡上瞭,這兒的生活。
雖是給人做奴才,但幹活並非很累,也能吃飽穿暖。
反而可以隨時粘著媽媽揩油,鉆進媽媽的胯間,吃媽媽的神秘味道,這就太美瞭。
完全就是我夢寐以求的神仙日子。
我之所以還存著一絲下山的心思,主要是因為順玲。
順玲想下山,我就想救她下山。
但近來,順玲似乎越來越適應內宅的生活瞭,平時閑聊之間,也越來越少提及山外的花花世界瞭。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變心瞭。
其實,我倒是希望她變心,從此安心留在這兒,給媽媽做伴兒。
因為,我的心態變瞭。
我這心裡,多瞭一個自卑的怪癖。
總覺得自己是個卑賤的弱雞男,不配擁有她,希望另有個真正的男子漢去占有她。
每每見著她的大肚子,想著那大肚之內,正懷著莘長征的種,我這心裡就總會浮起一絲絲詭異的快感。
所以,若果真成功下山,那麼,我該咋對待她,就是個難題瞭。
我們不太可能回到從前,隻做一對正經夫妻。
如若放任她改嫁,我絕對舍不得。
如若給她找個情夫,那倒不如幹脆留在這兒,給莘長征做姨太太。
再等等吧,等她產下孩子之後,若還希望下山,就到時再做打算。
……
日子倏忽而過。
我過得甚快活,日日流連在媽媽、順玲和後爹的胯間而忘返……好墮落啊。
入秋後不久,順玲懷胎足十月瞭,誕下瞭一個女娃兒。
聽見「哇哇」哭的莘長征,滿心歡喜。
但看見嬰兒腿間沒長小丁丁,就失望而去瞭。
去瞭外面,估計是找姘頭去瞭。
直到深夜才歸來。
媽媽把他一頓罵。
他懶得搭理媽媽,更懶得陪伴順玲,一頭鉆進三娘屋裡,不出來。
就這表現,要說順玲對他不埋怨,就肯定是假的。
不過,順玲也就對空咒罵幾句罷瞭,哪有啥辦法。
原本我還以為,這份失望,會增強順玲的下山之心。
卻是想差瞭。
順玲對這個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小女娃,幾乎傾盡瞭一切愛。
絕口不提下山之事。
母性的光輝,刺眼無比。
放在之前,她很喜歡和莘長征調情,就算不行房,也愛扯住那支大雞巴耍子。
當然,也很喜歡用雙腿夾我頭,用小穴夾我舌頭。
但現在,在她眼中,似乎隻剩得那個小女娃瞭。
除瞭入睡時,她容不得小女娃離開她的視線。
成天就抱著娃兒哄,看著娃兒睡。
都沒空調戲我的口舌瞭。
也沒心思去耍莘長征的大雞巴瞭。
話說起來,不僅是她對莘長征失瞭興趣,莘長征也是對她降瞭興致。
因為,她整個人都憔悴瞭許多,她的性吸引力,比之之前,降瞭好一大截。
似乎是分娩娃兒,連帶著性魅力,都分離出去瞭。
她的憔悴,不僅是面容上黃黃的,還有她的身子。
尤其是小腹那一片,原本是平滑光潔的,如今因為妊娠紋太多太重,變成瞭一片黑皺黑皺的褶子地。
還有腿心處的小穴,原本是色澤嬌嫩的,平靜時如深谷幽蘭,動情時如雨打桃花,而今竟變成瞭一處雜草叢生的沼澤地。
不僅色澤黯淡,還時不時的會漏尿,把整處腿心,醃得臊臭不已。
生孩子實在太折磨女人瞭,控制不住尿眼,即是後遺癥之一。
還有,她那兩片黯淡的大陰唇,耷耷的往外翻著,似乎再也合不起來瞭,就像兩片蔫巴的枯葉子。
莘長征見到她這個衰敗不堪的身子,就提不起性致瞭。
加上,莘長征對那個小女娃不感興趣,就此冷落瞭她,不進她屋。
我心疼死她瞭,每天見著她失去高光的俏臉,心肝總會抽抽的痛。
尤其是伺候她排泄時,那失色的腿心,那蔫巴的花瓣兒,總叫我忍不住掉眼淚。
之前,她多美呀,那嬌容就像閃著明媚的春光,那下身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原來生娃兒,竟是這般的苦,叫她凋零成瞭這個淒樣。
幸好她對莘長征的冷落,並不太在乎,有女萬事足瞭。
而對我的心疼,卻是頗感好笑,當然也感到欣慰,時時趁著無人時,賞給我動情的香吻,回報我的心意。
她之前總嫌棄我饞尿味,嫌我嘴是廁紙一樣的穢物,不願意吻我。
當然,現在還是嫌的,隻不過當我漱瞭口,就不嫌瞭。
晚上睡覺時,她甚至會拉我上床,親昵的枕著我胳膊,逗逗我胯間的雞籠子,親親我的嘴舌,和我嘮嘮貼心話,喂我嘗嘗乳汁,最後還甜甜的睡在我懷裡。
仿佛回到瞭從前那樣。
我對此當然是驚喜的。
打從我做瞭奴兒子、她做瞭姨太太以來,我和她之間,就多瞭一段若有若無的距離感。
沒想到,我們兩人間的隔閡,竟還能消除,兩顆心還能再次拉近。
……
媽媽、三娘都是過來人,有經驗。
她們都說,孕婦生產後的頭一個月,都是差不多憔悴的,所以才有坐月子一說。
隻要在月子裡好好休養,不操勞、不掛心,身子都會恢復過來的。
況且,順玲還年輕得很,身子又一向健康,不用擔心的。
於是,我在媽媽和三娘的提點下,一絲不茍的伺候順玲坐月子,時刻不離她半步。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順玲的身子果然大有起色。
先是尿眼重新受控瞭,不再胡亂漏尿。
然後,是那撕裂的陰道,漸漸恢復瞭。
雖然色澤依然黯淡無光,但外翻的大陰唇,總算是匯合回去瞭,不再向外耷著瞭。
小腹處那層層疊疊的褶子,本是黝紅黝紅的,極其難看,但隨著時間推移,色素漸變漸淡瞭,褶子也慢慢平復瞭。
最喜人的是,她那蠟黃的臉色,終於恢復瞭以往的光彩,就像冬去春來,春日高照,萬物復蘇,明媚而嬌艷的光彩。
這一晚,我細心伺候她洗瞭澡,換上瞭新裙子,又為她畫上個淡妝。
然後,我就去到三娘屋裡。
莘長征今晚又歇在三娘屋裡。
三娘也懷孕瞭,正得寵著呢。
我進瞭屋,就給他們跪下磕頭。
給三娘磕頭,是賠罪,賠爭寵的罪。
給莘長征磕頭,是求他過去看順玲,還有順玲的閨女。
順玲的小閨女,已經滿月瞭,但莘長征依然毫無表示,甚至連名字都懶得給她取。
順玲對此,表面上似乎不在乎,但心裡肯定也急瞭。
所以,當我提議說,讓我去求後爹來屋,她才會安安分分的沐浴、更衣、上妝。
莘長征問道:「是小玲叫你來求我的?」
我回道:「是的。小媽媽獨守空房多日,太想您瞭,快要想瘋瞭。」
莘長征不置可否道:「她不是很能耐嗎,還說一輩子不想見我。」
當初順玲生產,因為莘長征嫌棄是個女嬰,又嫌棄順玲的身子太過憔悴,順玲就發火瞭,和他大吵一場,說過一句老死不相往來。
我說:「爹,小媽媽那隻是一時氣話,現在早就後悔瞭。」
三娘是個好人,也勸道:「老爺,去吧,難得小玲服軟,合你心呢。」
莘長征想瞭想,卻對我說:「你叫她親自過來求我吧。」
我無語,這貨是和順玲慪氣啊,順玲都服軟瞭,他一個大男人,還巴巴的和順玲慪氣,也不怕丟臉。
我說:「爹,您還不知道吧,小媽媽的身子恢復得很好,那片難看的妊娠紋,差不多都消失瞭,白白嫩嫩的,漂亮壞瞭。小媽媽那張臉,也是容光煥發的,閃亮著呢。還有啊,爹,您不想嘗嘗小媽媽的乳汁嗎?小媽媽那胸脯總是漲漲的,比以前大多瞭,還一股甜甜的奶香味,誘死人瞭!」
莘長征失笑道:「滾犢子。你這傻逼,以為老子沒吃過人奶?還甜甜的?人奶那股腥味,吃瞭不吐都算好瞭。」
三娘掩著嘴笑,樂瞭好一陣。
然後,她推瞭莘長征,說:「老爺,快去吧,別難為千裡喇。千裡這孩子,很不容易的,小玲是他分開沒多久的妻子呢,他磕著頭求你去日小玲,這得多難受。」
莘長征聽後,面露怪笑。
我聽後,就臊得紅瞭臉。
這三娘是故意羞辱我的吧,這話大傢都是心知肚明的,用不著說出口啊。
……
我蹬蹬跑回瞭順玲屋裡,報喜道:「小媽媽,爹來陪您喇。」
順玲此時正抱著小女娃,哄她睡,抬頭看過來,果見莘長征從屋外進來。
「老爺來啦。」順玲抱著小女娃站起來,在仆婦阿銀的攙扶下,迎向莘長征。
莘長征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瞭一遍,果然見她嬌容明媚,便淫浪一笑,調侃道:「聽千裡說,你下面癢得不行瞭?」
順玲一愕,眼睛朝我瞥瞭過來。
我訕訕幹笑,點瞭頭。
她嗔瞭一聲「呸」,不接這一茬,隻把懷中的小娃,抱給莘長征看,對他埋怨道:「咱們閨女都滿月瞭,一沒有剃頭發,二沒有滿月酒,連名字都沒取呢,你這個當爹的,想咋樣?」
莘長征接過小女娃,抱在懷裡,看瞭一陣,說:「就叫莘愛弟吧,好讓她疼愛三房肚裡的弟弟。」
說完,就把小娃交給瞭阿銀,空出雙手去摟順玲。
順玲很不滿,躲開瞭他,惱道:「什麼狗屁愛弟,我女兒不許叫這破名!」
那莘長征皺瞭眉,似有不滿。
我趕忙上前,扶著順玲的玉臂,勸道:「您別生氣呀,您再和爹吵一架,真惹怒瞭爹,爹再不來您屋瞭,那可咋辦?再說,小娃是咱莘傢的千金小姐,閨名叫啥,沒所謂的,反正別人都不可能直呼其名,隻會叫尊稱,比如叫愛姐、愛娘什麼的,就挺好聽的。」
「愛娘、愛姐……」順玲念叨瞭兩聲,也覺得挺好,就緩和瞭。
於是,我便把她輕輕一推,推到瞭莘長征的懷裡。
那莘長征摟住瞭她,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咬她耳朵。
順玲卻是還要扭擰,嘀咕著「老混蛋」。
阿銀抱著小女娃,對她笑道:「你千裡哥,對你媽媽是一片孝心呢,為瞭讓你爹媽和好,老費心機瞭。你也來勸一勸媽媽,讓媽媽乖乖的,和爹爹睡覺覺。」
那小女娃「啊呀啊呀」的叫喚,意義不明。
順玲聽得笑瞭,撇開瞭莘長征,湊過來,親著小娃的小臉,樂道:「小丫頭說的啥呀?」
那莘長征跟著過來,攔腰抱起瞭順玲,抱她上床。
又吩咐阿銀道:「抱她去她大媽那兒。」
阿銀應諾去瞭。
之後,莘長征就開始幹正事瞭,把順玲放到床上,剝瞭她的衣裙,看見她的全身肌膚,果然和生產前的嬌態,相差無幾。
而身形嘛,倒是豐滿瞭不少。
之前是輕盈少女,窈窕靈動。
現在是豐盈婦女,圓潤多姿。
莘長征看得甚為滿意,按著她,先是一頓親,後是一頓摸、揉。
揉那酥胸時,因為尺寸比起之前,長大瞭不少,莘長征對之興趣很濃,就揉多瞭幾下,揉多瞭力氣,居然就此揉出瞭乳汁。
莘長征哈哈笑道:「漲奶啊。」
順玲一手把他臉按在胸上,嗔道:「吃幹凈咯!」
他就舔吃瞭起來,隻是一邊舔,一邊吐槽,這人奶的味,真不合胃口。
我在旁,眼直直的盯著,心中暗道,這貨真是挑剔,我都饞得流口水瞭,你不吃就給我吃啊。
順玲看見我的眼饞勁兒瞭,便笑吟吟的張瞭張口,對我做唇語。
我看得懂,是「趁沒別人就喂我吃奶」的意思。
我暗暗一笑,她奶水特別足,小女娃總是吃不完,總有剩餘的便宜我。
莘長征突然叫瞭一聲:「千裡。」
「是。」我自然清楚他的意思,連忙爬上床去,解瞭他腰帶,扒瞭他褲子。
之後,又自動自覺的,含住瞭他的大龜頭,含在口中唆。
他拍著我頭,對順玲笑道:「這個龜兒子,口舌功夫越來越純熟瞭。」
順玲撥開他拍我頭的手,換她撫摸我頭,說:「誇他就誇他,不許叫他龜兒子。」
莘長征奇怪道:「你不也叫他龜兒子?」
順玲笑道:「隻許我叫唄,不許你叫唄。」
莘長征啞然一笑。
接著,順玲又對我笑瞇瞇的說:「龜兒子,好好給爹吮,把爹的雞雞吮得硬梆梆的,小媽媽呆會兒賞你吃冰淇淋。」
冰淇淋,即是她和莘長征交合之後,留在小穴裡的混合體液。
我斜眼瞥瞭她,有點想啐她一臉的沖動……
一會後,莘長征拍瞭我腦殼,吩咐道:「好瞭,滾下去吧。」
我即時吐出瞭大龜頭,爬下床去,跪在地上,等著欣賞活春宮。
順玲朝我遞來瞭腳丫,大腳趾懟入我唇間,嘻嘻笑著調侃道:「你這嘴巴再厲害也沒用,你爹還是更喜歡日小穴呢。」
我忍不住翻瞭白眼。
莘長征拍瞭她屁股,笑道:「你這小淫婦,甭廢話,快起來擺好姿勢。」
「你他媽就是老淫棍!」順玲啐瞭一口,卻依言爬起來,雙肘拄著床板,屁股向他,高高撅起,臉向我,浪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