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女DJ笑容滿面,抬頭看向二樓陸齊他們所在的位置。一束燈光恰到好處打在陸齊身上。
女DJ舉起話筒,大聲喊道:「今晚全場消費由陸公子買單,尖叫聲。」
土豪買單,全場轟然,一時間,尖叫聲,鼓掌聲,口哨聲四起。
「嗚……呼,牛逼!」
「陸公子,我愛你。」
「哇哦,感謝土豪。」
……
「喂喂喂,大傢安靜一下,讓我們問問陸公子,有沒有什麼想說的。」女DJ讓激動的人群安靜下來,對二樓的陸齊問道,「陸公子,有什麼要對大傢說的嗎?」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齊齊地看向陸齊。
隻見陸齊睜開醉醺醺的眼睛,說道:「接著奏樂,接著舞。」
他話音一落,強勁的音樂再度響起,全場歡呼。
女DJ高舉話筒,帶頭唱道:「難道這就是你分手的借口……」臺下的人齊齊跟著唱出下一句:「如果讓你重新來過,你會不會愛我……」
氣氛如火,瞬間被點燃,酒吧內激情滿滿。連陸齊也跟著音樂搖擺起來。
看得李輝下巴都快掉地上瞭,這……簡直世界奇跡呀,平時一臉正經,不茍言笑的總裁竟然提著酒瓶,在酒吧裡忘我地跳起舞來。
「嘿嘿。」李輝拿起手機,打開攝像頭,悄悄錄下陸齊跳舞的畫面。
晚上九點半,李輝叫來兩名代價,幫忙把醉得不省人事得陸齊攙扶上車,又親自送到別墅,把他扶到客廳沙發。喂瞭點水才,陸齊勉強清醒瞭些,李輝才離開。
酒勁還未消去,陸齊躺在沙發上,兩隻醉醺醺的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又覺得身上燥熱難耐,便脫去瞭西裝外套。白色襯衫的扣子沒有扣上,露出胸膛大片精壯的肌肉。
檢測到室內氣溫下降,且主人已經回到傢,智能傢居系統小月控制空調,啟動制熱模式。
高大的身材躺在窄小的沙發上實在不舒服,陸齊煩躁地皺瞭皺眉頭,起身走到飲水機邊,喝瞭杯涼水。
然後一隻手扶著墻,一路撐著走上二樓,迷迷糊糊的,他走進瞭顧菀清住過的那間客房。
「菀清姐,我……我來瞭,唔……」
整個人趴在顧菀清睡過的床上,左腳右腳互相瞪掉皮鞋,聞著枕頭上殘留的美人體香,大腦昏昏沉沉的不適感瞬間消退瞭大半,陸齊臉上露出無比安逸的笑容,抱著柔軟的鵝絨被子很快就睡著瞭。
夢裡,他又見到瞭顧菀清。抱著她香香軟軟的身體親瞭半天,一隻大手正要攀上那高聳的乳球時,忽然一個噴嚏,陸齊從美夢中驚醒。
「嗯?」他先是感覺到無比的寒冷,身子不自覺地發抖,然後惶恐地喊著顧菀清的名字,兩隻手在床上胡亂地摸著。
「菀清……唉。」摸著摸著,陸齊才意識到顧菀清已經離開瞭,他沮喪得像隻泄瞭氣的皮球。又感覺有些冷,這才掀開被子蓋在身上。迷迷糊糊中,再次入睡。
第二天中午11點,顧菀清告別秦霜凝後,回到中塘村種植園的傢。
小雨和小星兩個孩子幾天沒見到媽媽,時不時地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聽說她中午就回來,幹脆放學之後,直接站在在村口等她。
「媽媽,你終於回來。」小雨搶在小星之前,拉開副駕駛車門沖上去,一把抱住顧菀清。
顧菀清愛憐地摸瞭摸女兒的小腦袋,看向後排把腦袋伸過來的小星,問道:「小星,怎麼不帶妹妹回傢?」
「想媽媽瞭。」小星嘟囔著嘴,用著委屈的語氣說,「媽媽去江城看秦姨,說好三天就回來的,今天都第六天瞭。」
「好瞭好瞭,媽媽這不是回來瞭嗎?先回傢吧。」顧菀清雨露均沾,左手扶著女兒的後勁,右手摸上小兒子毛茸茸的頭頂,輕輕捏瞭捏。
吩咐小星和小雨做好,系上安全帶,顧菀清開著車駛向種植園。
飯後,兄妹倆纏著顧菀清,要聽她講五天來在江城的故事。然而顧菀清並未像往常那樣給他們講故事,隻是催促兩人趕緊睡午覺。
氣溫突降,韓安銘帶著工人們忙活瞭昨天一天和今天一上午,給一些不耐寒的花卉蓋上塑料薄膜,以防止花被凍死。
顧菀清見大傢都很辛苦,天氣又冷,便讓大傢下午在傢休息,不用來種植園上班。
小星和小雨還小,王嬸六十多歲的老人,一眼就察覺到顧菀清眼神裡的憂鬱,猜到她肯定有心事。不過王嬸是個明白人,既然顧菀清不願說,她也不方便問。
隻是關心地對顧菀清說瞭句:「累瞭,就好好休息。」
韓安銘傢,因為昨天氣溫突降,幾乎跌到十度以下。生怕母親受冷感冒,韓安銘便一整天開著空調,傢裡的室溫維持在22°左右,十分暖和。
因為開瞭空調,為瞭省電,陳舒蕓也就沒開電爐取暖。坐在沙發上,腿上蓋著毛毯就可以瞭。
電爐上擺放著一個臉盆大小的竹編提籃,裡面放著三個深藍色的毛線團,其中一個較小的冒險團隻有拳頭大小,一根線連接著細細的不銹鋼毛衣針,隨著陳舒蕓手中靈巧的動作,不斷帶動毛線團翻滾。
聽到院子裡的動靜,陳舒蕓就知道是兒子下班回來瞭。
門被推開,韓安銘閃進屋裡,順手關上門。一邊取蓋在頭上的連衣帽,一邊笑呵呵地走向正在織毛衣的母親。
「媽,我回來瞭。」
陳舒蕓把毛衣針和織瞭一小塊的毛衣放進提籃裡,坐上輪椅,對兒子說:「先坐著,媽去廚房把菜拿來。」
韓安銘一愣,問道:「媽,你把飯做好瞭?」
陳舒蕓滑著輪椅,「嗯,天氣這麼冷,你上班又累。媽媽可不想幹等著,讓你回傢來還要做飯。」
韓安銘趕緊攔住母親,「你別動,我去拿。」
廚房內,揭開蒸籠,裡面放著兩盤熱乎的菜。陳安銘一手一個,把菜拿到客廳,放在電爐上。又返回廚房取瞭兩副碗筷。
電飯鍋就放在沙發旁的凳子上,插頭插在墻上的插座裡,維持著保溫狀態。
「好香啊,還是媽做的才好吃。」韓安銘夾瞭塊豬肉放進嘴裡,嚼瞭幾下,不禁感嘆母親的好手藝。
「好吃就多吃點,來,白菜也吃點。」陳舒蕓夾瞭片白菜放在兒子碗裡。
「謝謝媽。」韓安銘隨口說道。
「哈哈哈。」陳舒蕓笑道,「跟媽媽也這麼客氣嗎?又不是外人。」
韓安銘一臉肯定地說,「當然瞭,就因為是媽媽,所以更應該說聲謝謝。媽,你想想。」
「想什麼?」
「一個願意守護你長大的女孩,無條件地愛你,呵護你,為你做菜做飯,難道不是最應該感謝的嗎?如果這樣的人都不懂得感謝,又怎麼會感恩別人的善舉?」
「什麼女孩,你……哎呀,媽媽都老瞭。」
「嘿嘿。」韓安銘傻笑道,「不老,媽一點都不老,四十歲還不到又漂亮。不像我一些同學,父母都五十多瞭。」
聽到兒子剛才的話,陳舒蕓很受用,很開心兒子一直都這樣懂事。不過對於他口中時不時說出一些曖昧的話,她還是有些敏感的。
「而且媽媽才三十六歲,當然可以叫做女孩啊。我看一些網上的視頻,有些四十多還沒結婚的大齡剩女都能叫女孩,媽媽這樣看上去才二十多的美女當然也能叫女孩瞭。」
「閉嘴,好好吃飯。」
「好嘞。」
低著頭,白白凈凈的俏臉被秀發掩著大半,陳舒蕓嘴角含笑,小聲嘀咕道:「壞傢夥,油嘴滑舌,不趕緊談個女朋友,就知道調戲媽媽。」
韓安銘聽到母親的話,樂得喜不勝收,同樣小聲說:「我隻願意哄媽媽開心。」
吃完飯,韓安銘坐在小板凳上按摩母親的雙腿。
「你顧姨回來瞭嗎?」陳舒蕓手上織著毛衣。
「回來瞭。」韓安銘點頭,兩隻手在陳舒蕓的左邊大腿上輕輕按摩。
「那你下午上班,幫我把這件毛衣帶給她。」陳舒蕓伸手到提籃裡,從毛線團下疊好的三件毛衣裡拿出一件奶白色圓領毛衣。毛衣的左胸和右肩的位置各繡著一枝淺色綠葉點綴的桃花,使毛衣單調的背景多瞭些色彩。
接著,她從提籃邊拿過一個紙袋,把疊好的毛衣裝在裡面。紙袋是上次兩個女兒回傢時留下的,安雅和安晴姐妹兩省吃儉用,攢錢給媽媽買瞭件四百多塊的裙子。
陳舒蕓覺得裝裙子的紙袋挺好看的,加上從小養成的勤儉節約的習慣,就留瞭下來。
「明天吧,下午不用去種植園,顧姨給大傢放瞭半天假。」韓安銘說。
「放假?」陳舒蕓凝眉,「最近種植園的工作不忙吧?」
「沒什麼事,就是昨天突然降溫,我領著大傢給花圃裡的花做保溫,忙瞭一天。顧姨回來看著大傢有些累,就放瞭半天假。」
「反正也不遠,你下午騎電瓶車去,幾分鐘就好瞭。」
「明天吧,媽。」
「你……是不是真的累瞭?」陳舒蕓問道,心裡生出幾分自責,自己忽略瞭兒子的感受。
韓安銘照實回答:「是有點累。不過,你也別誤會。不是我懶得跑一趟,而是兒子覺得,你專門為顧姨織瞭一件這麼好看的毛衣,應該親自送到她手上嘛。」
「哎呀,一件毛衣而已,用的著上門打擾人傢嗎?」陳舒蕓說。
韓安銘並不贊成母親的話,但他沒有直說。因為他明白母親在面對顧姨時,除瞭感激,羨慕,還有不太明顯的自卑。
自卑不是在容貌上,雖然陳舒蕓認為顧菀清遠比自己漂亮許多倍,但她跟多的是對顧菀清傾城容顏的傾羨。
而自卑,是因為同是女人,兩人除瞭都是少有的美人之外,其他方面完全相反。
顧菀清富有,學識豐富,氣質高雅,冰雪聰明;而陳舒蕓自己,文化水平低,身體殘疾,傢境貧窮。
兩人之間的巨大差距,讓陳舒蕓自第一眼與顧菀清相識之後,自卑感始終縈繞在內心裡。
導致她雖然很感恩顧菀清對韓傢的幫助,卻不太願意與顧菀清相處。
「媽。」
「嗯?」
「其實你應該去看看顧姨,她的狀態不太好。今天見到她,總覺得她心裡有事。」
「這……我……」陳舒蕓心裡糾結到底要不要去看望顧菀清。
「媽,顧姨看到我,第一件事就是問你身體好不好,兩條腿有沒有恢復。」
韓安銘說出一直想說的話,他希望母親去種植園,或許能給心中有事的顧菀清一些安慰。也希望母親克服自卑的心裡,多以平常心與顧菀清交流。
陳舒蕓思慮片刻,點頭道:「那晚上你帶著我,我去看看菀清姐。」
「好。」
晚上七點,微信提前詢問過顧菀清後,陳舒蕓帶著織好的毛衣坐著輪椅,由韓安銘推到種植園。
收到陳舒蕓的禮物,顧菀清很開心,表示自己也要織一件送給她。陳舒蕓認為顧菀清管理種植園的事,肯定很忙,便婉拒瞭顧菀清的好意。
顧菀清當時沒有堅持,隻不過看著陳舒蕓纖瘦的體型,心裡已經開始構思該織一件什麼顏色、款式的毛衣才合適陳舒蕓穿。
兩個美婦聊瞭些關於安晴、安雅姐妹成績之類的傢常。一個小時候,母子倆坐上顧菀清的奔馳車,被她送到傢裡。
一到夜裡,氣溫降得更低。韓安銘用手機查看瞭當地的天氣,氣溫竟然降到瞭八度。尤其空中還飄起蒙蒙細雨,使人感覺更加寒冷。
一回到傢,韓安銘就打開空調,又到浴室打開熱水器。為瞭省電,傢裡都是洗澡前才熱水浴室裡有一張殘疾人防滑淋浴椅,那是專門為雙腿不便的陳舒蕓準備的。每次洗澡,韓安銘就會把她抱到上面坐好,然後由她自己脫下衣物,拿著加長的淋雨噴頭清洗自己的身體。
洗完澡,用毛巾搽幹凈身體,在通知韓安銘把她抱出去。
今夜如常,待母親洗完澡,韓安銘把穿好衣服的母親抱到客廳沙發上。然後自己再進入浴室洗澡。
而這個習慣,是在韓安銘的要求下養成的。
寒冷的天氣,洗個熱水澡是很舒服的。當然,要是能泡溫泉,最舒服不過瞭。不過傢裡的溫泉池尚未建好,要想在寒冷的冬天享受泡溫泉的樂趣,還得耐心等待一段時間。
洗熱水澡實在令人愜意,對於進入浴室的韓安銘來說,樂趣卻不止這一件事。
關好浴室的門,韓安銘三下五除二,脫得光溜溜的。皮膚暴露在冷空氣中,立即起瞭一層雞皮疙瘩。他迅速打開淋浴噴頭,用手試瞭試水溫,感覺合適,便對著身體狂噴。沒一會兒,幹燥的皮膚就變得濕漉漉的。
韓安銘把噴頭固定在墻上的架子裡,依然讓溫熱的水流噴在身上。
接下來,他並沒有把沐浴露抹在身上,而是把目光放在熱水器左下方,挨著陳舒蕓剛剛用過的防滑淋浴椅的一個塑料架子上。
架子上放在一個盆,通常,洗澡後有要換洗的衣服褲子都會放在裡面。
韓安銘充滿期待地翻開蓋在上面的一件輕薄的羊毛衫,看到下面的物件,頓時兩眼放光,激動地一把抓過那件淺粉色的內褲。
宛如得到一件聖物般,韓安銘雙手舉起母親剛換下來的粉色內褲,在浴室的燈光下仔細地端詳著。
這樣的機會可不常有,陳舒蕓習慣洗完澡後順便把換下來的內褲也洗瞭。不過偶爾也會忘記,或者幹脆放到第二天再洗。於是,那還留有陳舒蕓最私密處氣息的內褲變成瞭韓安銘平日裡為數不多的福利。
雖然經常偷拿母親的內褲自慰,可對比洗過的,他更喜歡剛換下來。
拿著內褲貼近鼻子,上面獨屬於母親私密處的氣味如春藥般,迅速竄入韓安銘體內,激發他體內雄性荷爾蒙快速釋放。
「呼……」心跳隨著體溫一起上升,貪婪地嗅著佈料上的誘人氣息,韓安銘興奮不已,沉醉其中,臉上露出癡迷的笑容。胯下那根原本因為寒冷而萎縮在粗黑陰毛中的肉棒迅速勃起,直挺挺的如擎天柱一樣。
他特意將內褲翻開,尋找那處覆蓋著蜜穴入口的位置,伸出舌頭舔舐。
「呼……媽,媽……」
他深深地陶醉於其中,彷佛品嘗到世間最美味的味道,大腦被強烈的快感充斥,飄忽忽地,如在雲端。
完成這一步儀式後,他用內褲包裹著火熱堅硬,腫脹到微微有些痛覺的肉棒上,一隻手撐著浴室墻壁,幻想著堅硬的肉棒插進母親溫暖多汁的蜜穴,快速擼動。
然而擼著擼著,二十分鐘後,就在韓安銘快感越來越強烈,馬上就要達到頂峰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子一冷,渾身打瞭個哆。隨之而來,皮膚上起瞭一層雞皮疙瘩。
幾乎是同一時刻,浴室的燈滅瞭,瞬間陷入一片濃濃的黑暗中。
「我操,怎麼回事?」韓安銘伸手試瞭試水溫,竟然是完全沒有加過溫的冰水。再看熱水器,上面的燈也沒亮。
伸手按瞭按墻上的開關,燈沒反應。
「不是吧,大半夜的停電?」韓安銘欲哭無淚啊,停電算瞭,熱水也沒瞭。自己正擼到興頭上,忽然被冷水淋瞭個激靈。
胯間那根粗長的肉棒偃旗息鼓,被冰得低下瞭頭。
看向浴室外面,同樣一片黑暗。
這時,溫柔的女聲傳來。
「安銘,停電瞭。」客廳裡的陳舒蕓坐再沙發上朝浴室喊道。
「知道瞭媽,我馬上洗好,你等一下。」韓安銘回道。
「嗯。」
之前熱水產生的熱氣基本消散完畢,不僅水冰,連空氣都冷得凍人。
「艸,隻能速戰速決瞭。」韓安銘咬著牙,拿起淋浴噴頭,視死如歸般把冷水淋到頭上。
「嘶……哎喲。」韓安銘冷得打瞭個擺子。淋濕瞭頭發,又繼續淋身上。
然後按住沐浴露瓶子,猛擠瞭幾下,將滿滿一手沐浴露抹在胸前,接著兩隻手一起抹,抹得全身都是泡沫。
抹好洗發露,又擠瞭點洗發膏,胡亂抹在頭發上。
然後又打開淋浴噴頭,開到最大,咬著牙任憑強勁的水流噴在身上。
「呼。」終於穿上衣服,身體感受到瞭些許溫暖,韓安銘長舒瞭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