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一天晚上,它突然出現瞭,就在我的夢中。

  我很少做過這麼清楚的夢,那裡隻有我自己和一片黑暗,雖然看不到它的形象,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它在那裡,就像我知道自己在這裡一樣的肯定。

  我和它僵持瞭一下,我心中有點怕它,但卻又覺得好像和一個很熟很熟的朋友在一起,彼此之間沒有距離。

  最後,我開口問道:「你……是誰?」

  「你……又知道你是誰瞭嗎?」

  「我……我是周防達哉。」

  「沒錯,你的名字叫周防達哉,但是你是誰呢?」

  「這……」

  「我和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不過我今天不是來和你講道的,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夢中相會嗎?」

  「我不知道。」

  「你忘瞭嗎?你不是很想知道那超凡的力量、控制一切的黑手,其真面目為何不是嗎?」

  「你是來告訴我這件事的?」

  「不,我是來叫你別再追究下去,你不知道那被解放的,有多麼巨大的力量。

  你也不可再繼續嘗試控制它,你已經知道太多瞭。我告訴你,那被解放的,有能力摧毀一切的阻礙,它的目的一定會達到,它的意志也無人能阻撓。為瞭你的安全,最好從現在開始就停止對它的探索。「

  「你是說,我若繼續現在的情況,它會殺瞭我?」

  「不,它不會殺你,它怎麼殺你呢,你就是它的本體,它不會殺你的,但是它可以讓你永遠被黑暗湮沒,我明白告訴你,你出生到今日不過數月,兩個月前的你已經遠遠的被埋沒在渾沌之海的某處瞭。」

  「那現在站在這裡,和你說話的我,又是什麼呢?」

  「你還是你啊!現在的你隻不過是無量數個你中的一個,但是它,那被解放的,是所有的你的根本,你們是從它來的。我也是從它來的,在某種程度上,我也是你。」

  「我聽不懂。」

  「你不需要懂,懂瞭就麻煩瞭。但是記著,別去試探那被解放的,甚至別去理解它,它不是人,它做的事不是人可以懂的。」

  「那我要怎麼做?」

  「安靜的聆聽,忠實的服從,做一切它要你做的,不要懷疑。這是唯一一種能平安面對『那被解放的』的心。它會沖過一切的阻礙,打破所有的藩籬,直到它的目的達到,它的饑渴平息。反抗它的,都已經不在瞭。你反抗過很多次,但是它都讓你過瞭去,可是它不會永遠都放過你,你要警惕,你要安靜。」

  說到此時,它的感覺漸漸離我遠去。

  「等等,你要去那兒?我還有很多問題,我還需要問你。」

  「你的問題,把它扔出心裡,它終究不會有問題。隻管安安靜靜,一切都會弭平。現在還早,你要多多休息,我說的話要牢記。」

  它完全消失瞭,我的夢也消失瞭。

  我滿肚疑惑,但是心下知道它沒有騙我。

  於是我深深的睡去,當眼皮復張,已是清曉明晨。

  媽媽躺在我隔壁,本想運起意淂,查查其他人的情形,卻想起昨夜夢中一番話來,於是我放棄動用意淂的念頭,決定要順其自然,不再控制它的去向。

  當我這麼一想,突然覺得身清體快,幾個禮拜累積的疲勞都瞬間消失瞭。

  看著身旁的母親,昨晚被我撕開的絲綢內衣,松松的遮掩那誘人的軀體,我撫摸她的乳房,抓起來咬瞭咬。

  胯下肉棒忘卻昨夜的苦戰,復而昂然挺立,先端滾滾溢出透明的黏液。

  龜頭在肉洞前畫瞭畫,然後噗的一聲插進瑤池。

  媽媽雖然沒醒,陰道肉壁卻是機警的很,嫩肉包覆住整根肉棒,吸著壓著,血肉互撞的聲音彌漫在這間偌大的雙人房裡。

  強大的快感,非常的強大,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我覺得自己像是飄在天上,高高的看著地上兩具肉體不斷的蠕動。

  媽媽已經醒來,口鼻發出的聲音,像是嘶吼又像是抽泣,隨著肉棒進出而起伏。

  不一會,我身子一抖,一道道腥臭的汁液湧進媽媽饑渴的子宮裡。

  「該、該死的小淫魔,昨天晚上,還幹的不夠,是吧?」

  媽媽抱著我的頭,氣喘籲籲的說。

  我趴在媽媽的身上,射精後的肉棒尚兀自的抽動著。

  「對瞭,昨天晚上才不過六次、七次,那喂的飽我,非得多插幾次媽媽的騷屄才行。」

  話未畢,我把媽媽身子翻轉,從背後開始抽插,肉棒壓根沒拔出來。

  「啊啊!呀啊!啊~~~~~」媽媽放開喉嚨大叫,兩手用力拉開自己兩片臀頰,方便我的進入。

  「媽媽,我想聽你說話。」

  「你要聽什麼、啊~~~~好兒子,我什麼、什麼都說!」

  「說點下賤的話。」

  「啊啊~~~媽媽是隻母豬,愛死兒子那根腥臭的肉棒,請你用力的把它插入這頭母豬的爛屄裡面,搗爛她,刺穿她,把那流著惡心黏液的肉洞搞穿吧!」

  媽媽大叫,陰道快速的收縮著,猛烈的高潮打擊她的神經。

  我把媽媽狠狠的壓在身下,肉棒像是鉆孔機,一次次猛烈快速的打進媽媽的陰道裡。眼前已是一片迷蒙,汗水和性液的氣味麻痹瞭我的神經,像是一具性交機器,我不停的刺入拔出,然後射精,等我拔出肉棒時,媽媽的肉屄像在流口水一樣,混濁的精液慢慢滑瞭出來。

  媽媽昏瞭過去,但那根肉棒卻依然的挺立著,完全沒有萎縮的跡象,我走出房門,饑渴的找尋下一個肉體。

  走進小玉的房間,她尚未睡醒。我一把扯開被子,下面一條光溜溜的人,手還在摸著自己的乳房。我打開她的嘴,輕而易舉的把肉棒刺進小玉的喉嚨,她被肉棒嗆著,醒瞭過來。

  一睜開眼,就看到那長滿黑毛的陰囊擱在她的鼻子上,小玉滿心歡喜的伸出手來,撫摸我的腰臀,我自己的臉湊上她冒著熱氣散著濃汁的肉屄,盡情的吸吮著。

  肉棒開始快速的抽插著小玉的食道,她的舌頭舔弄著陰莖根部,把陰毛含進嘴裡,品嘗殘留在上頭的春水殘精。

  我很快的又射瞭一股白精進入小玉的胃袋裡。

  4月25日上午9點,我恍惚的坐在位子上,早上發生的事恍如隔世。

  我今天真的是在發情,當我把傢中四具肉體灌滿瞭精液之後,我便褲子也不穿的走瞭出去,到瞭路口早餐店,把美和放在餐桌上,扯下內褲就幹,連來買早餐的小學女生也順便上瞭。

  後來在電車上又連著上瞭四個女人,肉棒像是餓鬼,看到女人就要吃。

  然後到瞭學校,在門口鞋櫃看到櫻花,當場抓起來狠狠的刺進她的肛門,一直搞到剛才才停,現在身上這條褲子也不知是誰給我的。

  從我發現意淂存在以來,就不斷訓練自己學著去駕馭它,雖然時常會失控,不過我已有自信大部分的時間它都是在我掌握之下的。

  最近兩個禮拜,意淂也乖乖的照著我的心思去作,已經不用時時刻刻的分神去監視它瞭。

  但是我知道,其實它並不是真的被控制著,它隻是不想反抗,古人說騎虎難下,我這隻老虎隨時會把身上的人抖下來吃瞭。

  而越深入的探尋它,心裡越變的害怕,每一次的探索隻是加大瞭自己先前給它設下的界線,一個小孩手裡拿著炸彈玩,一不小心,毀瞭別人也毀瞭自己。

  其實我已經開始想要逃避,意淂的力量太大,我很害怕有一天它會把我整個人吞掉,昨天的夢,證實瞭我的恐懼。

  希望夢中那人說的話是真的,隻要我不再幹涉意淂行動,就不會被它反噬。

  不過兩個月來的鍛煉成果不是那麼快可以消除的,現在意淂仍然把形形色色的情感和思想傳到我的腦海裡,但是我決定相信夢中人的忠告,靜靜的做個接受者,任憑意淂發揮。

  幾分鐘前,我才和櫻花分離,她到廁所去清身子,我則呆呆坐在教室,意淂一如往常的圍聚在準子身旁,而準子也一如往常的不為所動。

  夢中人說意淂是沒有阻礙的,但是眼前不就是一個硬梆梆的鐵板?

  突然,意淂流向改變,竄進瞭教員準備室,北條忍老師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休息著,意淂沖進她,許多的情報浮現出來,有關準子的生年月日、住址、平日表現、個性、養父母的職業……養父母?

  準子現在的雙親不是她親生父母?

  這個消息我從沒聽過!

  意淂繼續傳瞭一些其他有關情報過來,準子的確不是西氏夫婦的親生骨肉,而是他們在準子五歲時把她自社福機構領養過來的,原名是千裡準子,生母叫作千裡亞紀子,生父……不明?

  準子的養父母因為顧慮到這件事很可能會令準子遭受無理的歧視,而實際上在準子讀的前幾所學校的確發生這種事情,因此要求北條老師對此事守口如瓶。

  所以大傢才都不知道有這一回事。

  這讓我振奮起來,準子的心靈防壁和她的過去很可能有極大關聯,若能知曉她以前發生過什麼事的話,或許可以找到打破防壁的方法。

  我以前為什麼都沒有想到呢?

  我當下決定要查出準子的過去。

  但我想起夢中人的叮嚀,它說隻要我安靜等待,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我隻好壓抑興奮的心情,靜靜讓時間流過。

  時間匆匆流逝,轉眼到瞭午休時間。

  我手裡拿著面包,躺在學校頂樓,享受溫暖的陽光,懶洋洋的不想動。

  過瞭一會,頂樓鐵門呀的一聲打開瞭,一個女人走瞭進來,身上穿著一襲黑色套裝,我因為位置關系,看不見她的臉,但是她的背影好像在那看過。

  女人走到瞭鐵絲網旁,凝視著遠方的建築。

  我的肉棒此時快速的勃起,意淂又帶給我一個新的獵物。

  大跨步的走向那個女人,她聽到腳步聲而回過頭來,我清楚的看到她的臉,她是校長反谷夏實。

  微帶蒼老的臉龐上,有幾絲的細紋,清妝淡抹,兩手抱在胸前,詫異的看著我。

  「同學,你怎麼會跑到屋頂上來的?」

  我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手一拉,黑色短裙啪的一聲被扯瞭下來。

  「呀!救命啊!」

  校長小姐很快的明白瞭自己的處境,想要逃跑,無奈裙子被人抓住,動彈不得,隻好放聲大叫,兩手用力想把裙子奪回。

  「啪!」

  我驚訝的看著我的右手,它自動的在校長臉上打瞭一個響亮的巴掌,校長的嘴唇破瞭個洞,鮮血開始流瞭出來。

  這個巴掌發揮瞭意想不到的功用,夏實校長馬上安靜瞭下來,畏懼的看著我,身體開始發抖。

  「賤人,你最好給我安靜一點,我討厭囉哩八嗦的女人。」

  嘴巴自動說出這些話。

  「你……你放我走,你要錢,我可以給你,可是不要傷害我。」

  夏實開始討饒,無用的掙紮。

  「我才不要你的錢,我要的是你的人。」

  「同學,強暴罪是很嚴重的,要是被抓到,你一輩子都沒辦法抬起頭做人,趁現在還沒鑄下大錯,趕快住手吧。」

  不愧是從事教育工作的人,開始對我曉以大義,一樣,沒用。

  我更不打話,把她往地上一甩,裙子扯裂,撕破礙手礙腳的褲襪,露出白色的內褲。

  當我要把她的內褲脫下時,夏實又開始反抗,我做勢欲打,夏實整個人馬上僵硬起來,她很顯然非常害怕暴力,眼神流露的畏懼明顯是不正常的過度。

  她兩手抱頭,嘴巴喃喃自語,一直說著: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肌肉緊張的收縮,這造成我的不便。

  我溫柔的對她說:「別怕,隻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打你。」

  夏實聽到我這麼說才半信半疑的放松瞭下來,我繼續把她的上衣也給脫下,雖然她的年紀比媽媽還大,不過身材保養的不錯,雪白的乳房不服老的保持自己渾圓誘人的模樣,腰身也是玲瓏有致。

  撫摸著校長成熟的軀體,古老的沖動又出現瞭,早上的瘋狂猶在腦海,下半身卻依然不由自主的開始抽動起來。

  當肉棒要插入夏實的肉屄時,她突然又夾緊大腿,拒絕我的進入,並且起身欲走。

  我又給瞭她一掌,不過是在白皙的乳房上,夏實整個人癱瞭下來,躺著不敢動。

  肉棒方穩當的刺入瞭夏實的肉體,但是一層薄膜卻阻擋瞭我,夏實居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女,這真是太稀奇瞭。

  「校長,你還是個處女啊?」

  夏實羞愧的紅透瞭臉,點點頭。

  我用力一刺,突破瞭校長的處女,夏實發出凌厲的尖叫,身體突地彈起,手死命的推我。

  我做個巴掌樣,她才又乖乖的躺下。

  肉棒和著血水,緩慢的抽插著,身下的夏實咬著唇,似乎覺得很痛苦。

  「你開心一點好不好,擺一副臭臉,我看瞭難過。」

  「你叫我怎麼開心?」夏實憤恨的說道。

  「這麼開心。」我用中指輕彈她的乳頭,夏實身體緊繃瞭起來,陰道也隨之用力夾緊肉棒。

  這招意外的有用,於是我多彈瞭幾下,夏實的身體對打擊異常敏感,手指彈瞭幾下後,改用手掌拍打,白裡透紅的乳房看起來可愛極瞭。

  「你很喜歡人傢這樣打你是不是?」

  「你才喜歡人傢打你!」

  「喔,是嗎?」

  我用力一掌打在乳房上,夏實的陰道立刻快速收縮起來,淫汁涓涓流出,接著又是一下,再一下,校長立刻達到瞭高潮,大量愛液噴溢,兩人的下體盡濕。

  「這叫不喜歡?」

  「……」夏實別過頭去。

  我又狠狠一巴掌往她臉上招呼。

  她被打出兩行清淚,嘴角傷口尚兀自淌著血,哭道:「是,我就是賤,我就是愛人打我,你滿意瞭吧,高興瞭吧!」她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把她抱起,靠在鐵網上:「你不是賤,隻是你喜歡別人用不一樣的方法愛你而已。」

  「咦?」對我態度的突然轉變,她覺得措手不及:「你幹嘛現在還在那邊說好話?」

  「因為我是來愛你的。」

  「什、什麼?」夏實的臉紅得像夕陽:「別開玩笑,你現在還在強暴我!」

  「不管你接不接受,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瞭。」

  「你在一廂情願什麼,放我走!」

  我快速的脫離夏實的身體,卻令她背向我撐在鐵網上,屁股挺出。手舉起來就是一下,落在她的嫩肉之上,「啪啪啪啪」連打四下。

  打完之後,我兩手交叉在身前,靜靜的等待。

  黑色羽毛中的肉縫在滴著閃亮的液體,夏實的肉體顫動著,粉紅的尻肉上下閃爍。

  過瞭一會兒,夏實回過頭來,眼神和我相接時又很快轉瞭回去,連著轉頭數次之後,她說道:「那個……你可不可以……」

  「啥啊?」

  夏實清楚知道我對她的要求。

  「好,我認瞭,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你要怎樣隨你,可是拜托你……」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

  「還差一點。」

  夏實一咬牙,叫道:「請你……請你打我!」

  「這才乖!」

  我復把肉棒刺入濕熱的肉屄,開始抽動著,兩手任意的拍打夏實柔軟的皮膚,直打的她渾身通紅。

  陰道肉壁緊緊包裹著我,和身上的痛楚唱和著,一下一下的抽搐。

  最後,夏實的身體被我頂在鐵網上,我緊抓著她的兩手,狠狠地在子宮內註入白濁精液。

  在猛烈的射精之後,我一時疲累,便躺在夏實身上。

  仔細端詳她的臉,我覺得她有一種熟悉的氣味,很像媽媽。

  撫摸她的臉,香氣撲鼻,夏實想必有灑香水的習慣。

  「你怎麼啦,一直瞧著我?」

  「我覺得你好像媽媽。」

  「好小子,現在你嫌我老來著,吃飽瞭就不認人啦!」

  夏實微嗔道。

  「誰說的,我最喜歡和媽媽在一起瞭。」

  「你可別媽呀媽呀的亂叫,我才剛破身而已。要叫媽媽隻準四下無人的時候。」

  夏實的手指在我頭發裡梳刷,肉棒又開始鼓起。

  「媽媽,我還想要。」

  「傻小子,媽媽會不給你嗎?」

  夏實靠著鐵網,身上因為剛才的激烈交和,被鐵網壓出一格一格的紋路,兩腿大張,黑色倒三角一覽無遺。

  「來吧,用力的操我。」

  我挽著夏實身子,深深刺入她的體內,肉棒攪和著那一團精水,發出嘹亮的聲音。

  「喂,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夏實突然問道。

  「什麼東西?」

  「就是……剛才你說的……那個嘛。」

  「當然是真的。」

  「哼,少來瞭,你們男人隻會做做表面功夫,哄的這一個開心瞭,馬上又去追下一個。」

  「我現在不正『深入』的告訴你,我是說真的嗎?」

  「吵、吵死瞭!」

  夏實羞赧的應付過去,脫下校長的偽裝之後,骨子裡也隻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罷瞭。

  我親吻她的臉頰,一邊在她的體內射出另一道滾燙的精液。

  晚上回傢的時候,我在傢門前看到芳墨,身穿一襲火紅的皮衣,站在路上等我。

  「唷,我的親親好哥哥,校長的嫩屄滋味如何啊?」

  「幹麼啦,你又有什麼餿主意瞭?」

  「好,不開玩笑,明天晚上七點,準子傢門見。」

  說完,芳墨立刻轉身而去。

  「等一下,你想要幹什麼?」

  「明天就知道瞭瞭瞭瞭瞭瞭……」

  芳墨的聲音漸漸遠去,最後消失瞭。

  芳墨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這個疑問明天應該就會獲得解答,現在煩惱也是無濟於事的。

  我打開傢門,走瞭進去,淫穢的女肉氣息席卷而來,媽媽和小玉又雙雙把我抱住,脫下褲子,媽媽開始吸吮肉棒,小玉則把舌頭貫入我的口中。

  當我上床睡覺後,腦中又浮出瞭一個鮮明的影像,那不屬於我的記憶,不知又是意淂從哪弄來的。

  我看到遠方有一團不知什麼東西在蠕動,可是看不清楚,突然,畫面亮瞭起來,一群人,一群肉體,攪在一起,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女人,和一堆男人在瘋狂交媾著。

  女人的口和性器,還有肛門,都有男人在抽插著,她兩手也抓著幾根肉棒,上下搓揉。

  女人的肌膚佈滿乳白的液體,鼻口中發出歡喜的哼聲。

  那些男人說著話。

  「幹,死土豆,從哪找來這個淫貨的?」

  「媽的,你知不知道,她在車站把我和阿毛、冬瓜叫到廁所去,脫光衣服在那裡自摸,還求我們幹她哩!」

  「後來還留電話給我們,說想插屄就找她,還說很便宜!」

  「啊!我又射瞭!」

  「死冬瓜,你也未免太快瞭吧!」

  幹著肉屄的男人身體抖瞭一下,拔出肉棒,另一個男人立刻補上。

  「喂,有個小鬼在看我們。」

  「好像是這賤貨的女兒吧?」

  「從小就看媽媽被幹長大,以後一定是個大淫屄!」

  男人們哄堂大笑,插著女人嘴巴的男人拔出肉棒。

  「喂,爛屄,我想幹你女兒的小淫屄,多少錢?」

  「她……她是第一次……所以要一萬塊……」女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

  「去你的,才幹個屄要一萬?」

  男人示意他的朋友停止。

  「啊,不要停啊,我快要爽瞭,再插幾下就好,拜托你們!」女人哭道。

  「那你女兒的屄要多少錢?」

  「不用,不用錢!隻要你們想幹,怎麼幹都行!求求你,我快瘋瞭!」

  女人已經神智不清。

  男人們見狀又開始抽插起來,女人身體劇烈抖動,大量淫水溢出。

  剛才說話的男人走過去,抱起一個女孩,撕下小小的內褲,女孩不停的哭叫著,男人打她的屁股,未料她哭的更厲害。男人隻好放棄,拉開女孩的小腳,似乎想要插入。

  「喂,阿財,別鬧瞭,你會幹死這小鬼的。」

  「媽的,那我用手。喂,死毛,把攝影機拿過來。」

  影像突然移動到女孩肉縫前,男人粗壯的手指劃著女孩的肉縫,突然插入。

  女孩發出巨大,幾乎可以說是恐怖的叫聲,窗外的燈光紛紛亮起。

  「糗瞭!」

  「幹!叫你不要弄她,你不信!」

  「還說什麼,快走人啦!」

  影像到此結束。

  我倏的爬起,全身是汗,這影像太清晰瞭,女孩恐怖的叫聲還在耳邊餘音繞梁。但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的欲望席卷瞭我。

  肉棒過度充血而刺痛神經,身體像被烈火燒炙,紅通的皮膚散著熱氣,身體開始失去控制。

  眼前一黑,意識消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