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之後的幾天,日子照著早上媽媽→學校櫻花→晚上媽媽→深夜妹妹和阿守的順序,一成不變的度過,意淂告訴我,妹妹和阿守在辛勤的耕耘下皆已受孕,對我而言是種鼓勵,櫻花因相處日子尚淺,結果還未知曉,想來也是八九不離十。

  但是她仍然厭惡正常的性交,後來幾次的交媾,都是意淂把她的身體鎖住,才能繼續下去,不然她就會一溜煙就不見。

  媽媽最近停止她的工作,專心待在傢中調濟身體,錢的方面我向來不擔心,基本上錢對我已經沒有意義。

  阿守已經堂而皇之的在我傢住下,她的父母再也想不起來還有這個女兒的存在,不過因為她身體的緣故,行動不太方便,我找瞭一個女孩來服侍她的生活起居,就是以前在電車上遇到的阿雪,不論阿守到哪裡,她都得帶著一個表面是柔軟毛皮,可以調整高度的墊子,支撐阿守過大的乳房,當然我有給她相對的報償,阿雪一周可以占有我一次。

  另外我找瞭街角的歐巴桑來充當我們的廚師,記得我小時候很喜歡她的味噌稀飯,她也順便代理傢務,媽媽可是樂得輕松。

  妹妹小玉依然繼續她的學業,因為總不能把她整天關在傢裡,我不在傢她也沒事做,還是打發她去上學的好。

  雖然她身上的環環扣扣走動時會像鈴鐺一樣的響,不過有意淂在,沒人會覺得奇怪。

  最近還發現一項意淂的新能力,受到意淂影響的人,身上帶著的能量不會消失,會繼續影響附近的人,不過這又是一個意淂的自動行為,不受我控制,我漸漸覺得是意淂擁有瞭我,而非我擁有它。

  後來當阿雪的同學在公園把我攔住,要求和我發生性行為的時候,意淂才告訴我她們的心靈已經被轉化,後來我就在長椅上把她們一個一個開苞。

  不過一滴精液都沒流。

  這個問題我努力瞭很久,發現到癥結是在〝射精在子宮外,或非受孕期子宮乃是一種浪費「的想法上,那麼照理說,若是能改善精液不足的狀況,應該就可以在別的地方射精才對。

  於是我試著將意淂集中於睪丸,加速精子的制造,結果可行。

  唯一缺點是我必須要記得解除意淂,不然隔天會痛的不能動。

  再進一步改善這個方法,我設定意淂在性交以外的時間自動執行這項任務,事實上這樣一來每天可以休息很久。

  唉,為瞭射個精還那麼大費周章,真是有點可笑。

  每天每天,都去上學,但是一看到準子就挫折感越來越大,那防壁如金石鋼鐵,牢不可破,偏偏當她在教室裡時,意淂就是不信邪,老是往她身上撞,在失敗瞭不知多少次後,我下定決心要讓她離開自己的勢力范圍,不過事實上是我走出瞭教室。

  「達哉,你要去哪裡?」櫻花問我。

  「散步,你不要跟來,我一下就回來瞭。」

  臺上的老師好像沒看到我,我把後門一拉,走瞭出去,準子好像回頭看瞭一下,但立刻轉瞭回去。

  漫無目標的走著,走下樓梯,到一樓的中庭裡,庭中一塊黑色的大石頭,叫做比麗文石,據說是戰國時代一個叫法雲上人的和尚立在這裡鎮伏妖魔用的,我上前摸瞭摸,石面很光滑,像是被水沖刷瞭數百年一樣。

  再過去一點有一座石像,是第一任校長反谷黑田的雕像,聽說夜深人靜的時候它會在學園內到處走動,巡視校區。

  現在的校長也姓反谷,不知道有沒有關系。

  再中庭晃瞭幾分鐘後,我往舊體育館走去,意淂告訴我,舊館裡有我認識的人,八成是江戶川。

  果然,在體育館後方的大舞臺上,這傻女孩躺在那兒睡覺,也不怕這寒冷的四月天,衣服也不蓋一件。

  沒有燈光的舊館裡,陽光自兩旁的窗戶斜照進來。

  灰塵在空中舞動著,鞋子在光滑的木板地上制造出幾幾的噪音。

  站在絹的身前,看著她起伏的胸部,下體燃起瞭一股燥熱,懷念的沖動返回我的身體,叫我要占有她,讓她裝載我的精液,刺穿她的嫩肉。

  意淂早已開始融入她的心靈,轉化她的意識,上次因為她口裡的煙味,意淂拒絕和絹有任何瓜葛,在意淂的評分表裡,抽煙大概是負一百分。

  我蹲下來,抬起絹的頭,以嘴唇打開她的朱唇,這次沒有令人厭惡的煙味,絹應該一個星期沒碰煙瞭。

  一隻手扶起絹柔軟的身軀,另外一隻纏上她稱不上豐滿的乳房。

  絹的舌頭在睡夢中起舞,繞著我的舌頭轉呀轉,無意識的吸吮我的津液。

  我把手伸入絹的裙裡,冰冷的手掌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瞭一下。

  往下摸去,一大叢毛發擋住去路,看不出來絹居然會長這麼多體毛,多的連小洞在那都得摸半天才找得出來。

  撥開擋路野草,手指好容易找到那冒著熱氣,溢著淫蜜的肉洞,開始順著肉縫上下的遊移。

  絹的舌頭動作因此而遲緩,於是改由我采取主動,舌頭搶進絹的口中,舔弄那乳白的翠玉,攪動一池春水。

  絹的下體慢慢變的越來越濕,淫穢的水聲開始可以聽的見,仗著水勢潤滑,我捏弄起那包裹在皮膚裡的陰蒂,打開包皮,肉芽羞怯的探出頭來,絹無意識的發出一些聲音,不過口被人奪,聽不清楚說什麼。

  絹的大腿合並起來,把我的手夾在裡頭,上下的摩擦著,想以此舒發那麻癢難耐的快感,我見狀手指便快速的在陰蒂上來回搓揉,心中知道絹馬上就要在睡夢中達到高潮。

  「嗯嗯~~~~~~~」絹在我的口中發出瞭叫喊。

  兩腿在空中彎曲,身體肌肉緊張的抽動,淫水穿過指縫,濡濕瞭她的內褲,我看到她屁股下一塊水漬緩緩的出現。

  離開她的口,手指依然在肉縫上穿梭。

  「啊啊!啊!哈!」

  絹的口中流溢出的是無法想像的甜美音樂,上次隻聽到她罵人,沒想到原來她聲音如此好聽。

  她睜開雙眼,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身體,突然一巴掌朝我臉上打來,不過被我接個正著。

  「你這變態!放開我的手!」

  絹的聲音在空曠的體育館內引起瞭回音。

  「不要。」

  「咦?」

  絹對我的反應大為不解。

  想來是從沒有人在她面前否定的如此直接。

  「你、你想幹麼?」

  絹開始有點害怕瞭,畢竟是個女孩。

  「幹你囉。」

  「變態!救命呀!救命呀!有人強暴呀!」

  絹放開喉嚨就是大吼,掄起另一隻手打來,結果一樣被捉個正著。

  我坐瞭下來,讓絹的重量放在我的腿上。

  讓她盡情的大叫,過瞭一會,她見無人回應,便安靜下來。

  「你、你不是那個什麼哉嗎?我又沒惹你,你為什麼要這樣?」

  絹真的開始怕瞭,身體開始發抖,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卻失望的發現全身無力。

  「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要幹你。」

  這回答好像太直接瞭,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過她現在安心瞭一點,起碼不會被先奸後殺。

  「你就不能用普通一點的方法和我說嗎?」

  她別過頭去,不想讓我看到臉上表情,心裡倒是暗暗竊喜。

  「行動勝於雄辯。」

  見她心情穩定下來,內褲裡的手指又重操舊業,挖起那溫熱的淫水來。

  「哎,唉唷,你不要弄啦,我會那個啦!」

  「會哪個?」

  絹不說話瞭。

  「說不說?」

  手指在陰蒂上畫的更用力。

  「唉唷,好啦,我會很癢,你高興瞭吧。」

  絹難為情的擠出這句話。

  「那你要不要讓我操你?」

  「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粗啊?你文雅一點好不好?」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這樣可以瞭吧,快回答,沉默表示願意。」

  絹接下來就乖乖的不說話瞭。

  我便伸手褪去她的衣物,一會兒,絹一絲不掛的身體,紅通通的躺在地上,綁成馬尾的黑發在身下成一扇形。

  我也脫下衣物,雖然體育館裡沒暖氣,不過有情欲為熱量來源,我們一點不覺冷。

  「等一下!」

  絹突然把雙腳並攏,兩手前伸,阻止我的行動。

  「你……不可以弄痛我,要溫柔一點。」

  絹的臉白裡透紅,平常那副惡狠狠的嘴臉不知跑哪去瞭。

  看來說出這幾句話可是費瞭她不少功夫。

  我爬上她的身子,兩條赤裸的肉體重疊在一起。

  輕輕的吻瞭絹的臉頰。

  「我知道,小笨蛋。」

  膝蓋頂開緊閉的雙腿,龜頭在草叢中探路。

  「不要罵我啦,討厭。」

  絹的手撫摸我的胸膛,一隻手提著肉棒,引領它到林中幽洞裡,卷曲的毛發畫過龜頭敏感的皮膚,讓我覺得很癢。

  「進來吧,輕一點。」

  絹的手撥開茂盛的黑林,粉紅的肉甕小口微張,等待郎君來充實她。

  緩緩的送入肉棒,絹悶哼一聲,隨後以眼神示意我繼續。

  不一會兒,肉棒前端抵觸到一層阻礙,一如往昔,我迅速的刺破她,不在這令人痛苦的步驟上多作停留。

  「唉唷,停哪,停哪!」

  絹又在大呼小叫。

  被穿刺的痛楚令她四肢僵硬,但是這不會持久,快感一波波襲來,痛楚慢慢的消退,漸漸地,隨著下半身的抽插,絹的身體也開始配合著蠕動,肉屄歡喜的迎合每一次肉棒的戳刺,血液混著淫汁,在肉棒上抹出一層閃亮的晶膜。

  彎下身來,咬嚙著絹的深色乳頭,她的手按在我的臀部上,配合著用力,口中發出愉悅的歡聲。

  「啊!啊!好棒,嗚!好棒,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啊?」

  「喜歡嗎?蕩婦!」

  我故意用低俗的語言刺激她。

  「喜歡,最喜歡瞭,再用力一點。」

  絹把兩腿彎起,大大的打開,讓我的下半身完全的壓在他的腹部上,使肉棒和肉屄更容易的相合。

  我改以手指玩弄乳頭,跪坐起來,把絹的腿扛在肩上,抬起屁股,更不留情的猛操那濕潤的肉洞,絹的小嫩肉和別人別起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凡女屄都是美好的,那溫熱的肉塊總是讓我一但進入就不想離開。

  我恢復成原來的姿勢,身體壓住絹,臉對著臉,閉上眼睛,專心的享受著她給我的快感。

  絹的舌頭舔著我的嘴唇,打開瞭它,溜入口中,肆無忌憚的奪取我的舌頭。

  「欸,達哉,睜開眼睛。」絹突然說道。

  「什麼事?」

  「你把我屁股抬起來。」

  照著她的話作,我把絹的屁股抬高,讓她看見。

  「好瞭,再繼續幹我。」

  「你不是嫌那字沒氣質?」

  「閉嘴,快弄啦!」

  女人心真難懂啊。

  依言我繼續幹她的小屄,不過這次是兩腿微蹲,由上往下的沖刺著。

  絹的眼睛盯著肉棒,看著它消失在自己的體內,吸吮著自己的手指,陶醉在淫糜的氣氛裡。

  肉屄中突然像是泄洪一樣湧出大量的汁液,隨著肉棒拔出而濺到絹的身上。

  「停停停!拔出來!」絹又做出奇怪的要求。

  「又怎麼啦?」我不耐煩瞭。

  「唉唷,不要生氣嘛。」絹陪笑道,跪瞭起來,臉正對著肉棒。「我很久以前就想做這種事瞭。」

  張開兩片紅唇,霎時間偌大肉棒便消失在她的口裡,舌頭牙齒和口腔的組合刺激著龜頭,好像想把它給吞掉似的,死命的吸著。

  肉棒被吞沒至底,絹的鼻息吹動我下體的毛發。雖然技巧比不上櫻花,但是她的熱情並不遜色,毫不松懈的吸吮這一條肉箭。

  「好想把它一口吃掉……」

  一股涼意自脊椎升起,雖然我知道在意淂控制下這種事情不會發生,但還是有點怕怕。

  「喂,我要射瞭。」

  快感累積到臨界點,身下肉棍不由地抖動著。

  「射在臉上,全射在臉上!我要看射精的樣子!」

  絹趕緊把肉棍吐出,舌頭卻還是不放棄的舔弄著。

  眼睛盯著龜頭猛瞧,一副興趣十足的樣子。

  絹的舌頭舔瞭四、五回之後,肉棒終於忍俊不住,在她的臉上大股大股的噴出白色的液體,一團團的精液順著絹的臉蛋往下緩緩流去,絹用手把精液收集起來,塗抹到身上。

  塗完之後,絹的臉靠到肉棒上,癡迷的端詳著這具肉器。

  我對她的思考很有興趣,從沒碰過這種反應的人。

  意淂送過來一個影像,那想必是絹最深沉的渴望。

  影像裡是一個女人,她的身下是另一個女人,她瘋狂的運轉下體撞擊她,做著看起來像是男人在幹女人一樣的事,抽插瞭一會,身下的女人達到瞭高潮,身體抖動著,兩人的結合處蜜汁洪水一般流泄,女人停止瞭抽插,把身下那個女人踢走,她的肉屄還兀自淌流著愛液。

  女人站瞭起來,在她的陰阜下方,相當陰蒂位置挺立著一根宏偉的性器,滿佈著青筋,龜頭是深深的暗紅色。

  女人用手愛撫龜頭,漸漸地,那陰莖越來越長,並向下彎曲,女人開始玩弄自己的乳房,龜頭的先端碰到瞭肉屄,漸漸隱沒在肉洞裡,陰莖也開始進入那女人自己的肉屄中,女人的肉棒慢慢把自己的肉縫填滿,最後肉縫和肉棒都消失,隻剩下尿道和肛門兩個排泄口,女人快樂的走開。

  雖然不知這象征著什麼,但是絹很希望自己擁有一根肉棒,並同時維持女兒身的意思還看得出來。

  她現在還盯著已經開始軟倒的肉棒看。

  「啊!不要變小!」

  絹的手搓揉肉棒,帶給它復活的力量。

  剛射精的肉棍敏感的站瞭起來,絹又把肉棒含起,吸出剩餘的殘精。

  後來,我和絹在無人的體育館裡交合瞭一個下午,她的胃裡,腸裡,子宮裡都灌飽瞭精液,不過當天不是她的受孕期。

  我發現,一但被她把肉棒抓到手,就很難叫她放手,就算肉棒沒有在她的體內,她也要用手握的緊緊的,生怕它跑掉。後來還是我用意淂強制肉棒縮小,她見已無搞頭,才勉強放我回傢。

  回傢的時候,我偵察到櫻花在校門附近等我,但是自己早已沒有精力去對付瞭,更何況傢裡那三個豺狼虎豹還在癡癡的等著,於是意淂讓她乖乖回傢,雖然她不想回到那空無一人的空間裡,但為瞭我的安危著想,隻有請她忍耐瞭。

  回到傢裡,一打開門,媽媽和妹妹立刻沖瞭上來,一挽頸,一摟腰,我已經很習慣這種壓迫性的歡迎瞭。

  「小淫魔,今天怎麼這麼早?沒有幹幾個小屄再回來?」

  「當然沒有!」

  我事後發現,媽媽說不管我在外面幹什麼,都是騙人的,後來坦承的幾次,當晚都被壓榨的很厲害,幸好媽媽沒法接受意淂帶給她的資訊,不然遲早會被她榨幹。

  「哥哥,親親小玉!」

  小玉摟著我的腰。

  親親是一種獨特的儀式,當我親吻小玉的時候,手要拉著她身上的線,扯三下,那條線分別穿過兩個乳房和陰蒂上的洞,是某天我和小玉自然生出的信號。

  照例的扯瞭三下,小玉的下陰,瞬間釋放出大量的淫液,淅哩嘩啦的流瞭一地。

  「你又來瞭。」

  「可是……小玉忍不住嘛。」

  「知道怎麼做吧?」

  「嗯!」

  小玉拿出一條類似貞操帶的東西,在對應著陰蒂陰道和肛門的位置各有三個不到五公分的突起,打開上面的開關,三根白色的塑膠棒開始劇烈的震動。

  「睡覺以前不準拿下來,知不知道?」

  「嗯!」

  我替小玉帶上這個催淫帶,小玉的身體馬上開始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我扶她到客廳坐下,看到阿守和阿雪坐在電視機前沙發上,兩人肩並肩,互相手淫。

  「大哥哥,你回來瞭!阿守要愛愛!」

  阿守滿臉紅潮,巨大的乳房擱在雪白的墊子上,一根約莫手指粗細的紅色塑膠棒穿過兩個乳頭。

  阿雪一絲不掛的在旁邊用手指不停進出守的肉屄,從陰毛黏成一團,肌膚上滿是幹掉的淫水痕跡來看,大概和平常一樣又弄瞭一整天吧。

  「晚點再說,先吃飯吧。」

  此時媽媽從背後把手伸進我的褲管,輕輕愛撫著肉棒,不一會兒,那明顯的突起隔著褲子也看的見瞭。

  「小淫魔,你忘瞭我們的規矩瞭?」

  媽媽咬著我的耳朵。

  「我沒忘……」

  無奈的把褲子脫下,大傢一致投票通過在傢裡除瞭阿花嫂以外,沒有人可以穿褻衣以外的衣服,男性更必須一絲不掛。

  基本上這對我相當不利,傢中有四個小屄,但是我隻有一根肉棒,用意淂一次上四人的結果是讓我爽的昏死過去,隻可偶爾為之。

  唯一的幸運是,阿雪隻要一星期解決她一次就好,不過那一次都會搞一個晚上,而且通常會把小玉和阿守都吵醒。

  「小淫魔,你想發泄一下是嗎?」

  媽媽的臉上又露出勾魂的微笑,手愛撫著肉棒和我的乳頭,她挑逗我的技術與日俱增,遲早她隻要眼睛看我一下我就得拋盔棄甲瞭。

  「我們先吃飯吧?」

  「不行,我要先吃瞭你。」

  媽媽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一口沒盡肉棒,舌頭像靈蛇繞樹,又纏又舔,緊抓不放。

  媽媽的屁股在我臉上晃呀晃,今天她穿的是兩件式的,上身是一件透明小可愛,下半身隻有三條線構成的內褲一件,說她穿和沒穿一樣是不正確的,應該是她穿的比沒穿還吸引人。

  腿上是藍色的褲襪,雖然沒有黑色的有誘惑力,不過已經不差瞭。

  沙發上的三個人隻有流著口水,幹幹的看著我和媽媽的活春宮,在意淂的操控之下,沒有女人能和媽媽競爭。

  我見大勢已去,失身於母已成定局,便隨波逐流,把媽媽屁股上的那條線撥開,粉紅色的肉縫對我招手微笑,媽媽的陰唇顏色都不會變深,真是神奇。

  淫水沿著肉縫,滴到我的臉上,伸出舌頭,飲下幾滴蜜液,酸酸甜甜,說不上好吃,可是我卻無法克制的吸吮著,嘖嘖的聲音從我和媽媽的口中發出。

  突然,下體一陣顫動,在媽媽手下,我永遠是個敗將。

  龜頭骨碌骨碌的吐出一沱沱的白色腥液,媽媽歡喜的將它含在口裡,品嘗再三,方才吞下。

  「小淫魔,感覺怎樣?」

  媽媽興奮的臉上有幾滴汗水,嘴角尚有一絲乳白的殘精。

  「很好啊,我們可以吃飯瞭吧。」

  我已經沒力瞭。

  「好,我的乖兒子,我們先吃飯,待會再繼續。」

  說完,媽媽走去廚房,看看花嫂好瞭沒。

  媽媽一走,小玉立刻沖瞭過來依樣葫蘆,把肉棒一口吞下,開始拚命吸吮。

  「大哥哥,我也要,我也要!」

  背後阿守又在聲聲呼喚,吃頓飯還真不簡單。

  吃完飯後,大傢聚集在客廳裡,看看新聞,大藏省(相當財政部)官員又鬧貪污。

  這種和平的氣氛通常隻能持續40至50分鐘,大約八點,媽媽就會發難,然後我就會不見天日一直到她累的睡著為止。

  不過我也不討厭就是瞭。

  果不其然,快八點的時候,媽媽一把把我抓起,上瞭二樓,丟到她房裡的雙人床上,腳一蹬,門關瞭起來,並不是出於隱私問題,而是不想讓人打擾。

  媽媽爬到我的身上,肉棒像三明治一樣被夾在中間,她的手環繞在我頸後。

  「想不想我?」

  房間燈光昏暗,看不清楚媽媽的臉龐。

  「想啊,那敢不想。」

  兩手把那透明的佈料撕破,掌握住那兩粒白玉琥珀,溫潤的皮膚,堅挺的乳頭。

  媽媽的身體,在意淂的調整下,變的越來越年輕,說不定媽媽以後都不會變老。

  眼角額頭的皺紋現在已經看不出來瞭,幾絡白發也轉黑,皮膚也不再幹澀,在我的女人裡,隻有媽媽得到這種特別的待遇,其他人都必須由我親自調整,隻有媽媽會無時無刻接受意淂的生理改造。

  「媽媽,你平常白天在傢裡都做些什麼?」

  「想你呀。」

  「總不會一天到晚都在想吧?」

  「對呀,吃飯和上廁所的時候不會想。」

  我無言以對。

  「達哉,」媽媽整個人躺在我的身上,「你能像媽媽愛你一樣愛媽媽嗎?」

  「絕對會。」

  至少,當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

  媽媽爬到我身旁,躺下,床頭臺燈閃爍的火光,照亮瞭媽媽的眼睛,有些許星光閃耀,她好像哭瞭。

  「快!快來吧,隻有你在我體內的時候,我才是完整的,才是個人。」

  媽媽張開雙臂,溫暖黑暗的傢鄉喚著我回去,所有他放的意淂自動的收回,在小玉身上的,櫻花的,絹的,芳墨的,她還和我說「晚安」。

  而這就是那一晚和媽媽交媾時失神的真貌,意淂完全逆流回自己的身上,取代瞭意識,控制瞭我的身體,現在幾乎每晚,一但媽媽和我任何一方情緒激動的話,失神狀態很容易就重演。

  強自鎮定心神,壓抑住那亂撞的蠻牛,我不想每次和媽媽在一起的時間都被意淂奪走。

  欺上媽媽雪白的身子,她也很有默契的用手腳緊緊纏住我,肉棒在激情驅使下,早已不要命的猛插起來。

  豐滿的乳房貼著胸膛,媽媽全身皆發散一種奪人魂魄的麝香,遮蔽瞭五官,隻剩龜頭上川流不息的快樂,不斷的湧向身體,淹沒瞭我。

  嘴自動的舔著媽媽的臉龐,她也舔著我,房裡想必隻有交和的撞擊聲和床鋪發出的嘰嘰聲,不過已經什麼也聽不到瞭。

  但我聽到瞭媽媽的聲音,直接傳入我的腦海,喜怒哀樂五味雜陳的感覺,但到最後隻剩下「我愛你」三個字。

  媽媽的手此時壓住瞭我的頭,舌頭深深的刺進嘴裡,彼此糾纏。

  大量的能量沖進腦海中,那已經是沒有文字能代表的概念。

  陰道緊緊鎖住肉棒,並大口大口的把它向裡吞,愛液像噴泉一樣沖擊著我的肉器,無量喜樂破關而出,灼人的白漿也毫無保留的射向子宮深處。

  媽媽和我的身體緊抱在一起,融為一體。

  肉棒停止瞭發泄,陰道仍不住收縮,媽媽的腳已自我的臀上放下,頭也向後躺仰,眼神恍惚的喘著氣。

  但我絲毫不放松的繼續用力抽插著,趁兩人高潮剛過,肉體尚非常敏感,肉棒更是緊插不放,每一次的插入帶來的快感就像根榔頭一樣打擊著我。

  但強忍住那要命的歡愉,看著媽媽的肉體隨著肉棒而抽搐著,精液混合愛汁流到瞭陰莖上,兩具肉器發出淫穢的撞擊聲,媽媽的高潮一直持續著,淫汁不停的流溢出來,床單上,水漬緩慢擴散。

  「啊!達哉,就是這樣!再用力一點!再快一點!幹死媽媽,幹死我吧!」

  媽媽突然大叫,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跳動,她抓著我的手,胸部快速的起伏,大口的呼氣,身上和屄裡都是潮濕一片。

  但是那虛無開始在我的腦裡擴散,剛才的射精使意淂有機可乘,意識保持不久瞭。

  我趕忙抓起媽媽的屁股,發瘋樣的狂幹,媽媽連叫都叫不出來,馬上,在媽媽的高潮結束前,肉棒又射出第二波灰白的液體,但那虛無也一口吞噬瞭我。

  再次睜開眼睛時,我身在小玉的房裡,她埋在我的腿間,愛憐的吸吮那紅通通的陰莖,一旁阿雪正利用假陽具,眼紅的幹著阿守的肉屄。

  「哥哥,你醒瞭!小玉等好久瞭!」

  妹妹的腰上還系著那催淫帶,腿上明顯有液體流下,我的手腳和身體上也滿佈淫液。

  「現在已經快五點瞭唷。媽媽剛剛才睡著。」

  「我剛剛一直在幹媽媽?」

  「媽媽都被哥哥幹的昏去又醒來好多次瞭,要不是哥哥你剛才自己昏倒,媽媽一定會被你幹到死掉的!」小玉又挨近身,輕輕在耳邊說道:「哥哥,小玉也想被你幹到昏死過去……」

  小玉解開腰間的催淫帶,啪啦一聲,地上一灘水跡。

  「哎呀,小玉不乖,又把地板弄臟瞭。」

  嘴角微揚,舌尖輕輕畫過唇邊。

  「哥哥,你要怎麼處罰不乖的妹妹呢?」

  看到那淫蕩的笑,顧不得下身疼痛,走過去一把拉起小玉的左腿,就直接將肉棒刺入她濕熱的小屄。

  「啊!啊!對,小玉的肉屄,最欠插瞭!啊啊!」

  我把小玉頂在墻壁上,托起她臀上嫩肉,猛烈幹著那淫水橫流的肉洞,像是上癮一樣追求那刺痛的快感。

  小玉把條腿攬住我的腰,舌頭伸長,我毫不猶豫的吸食那粉紅的肉片。

  旁邊阿雪看瞭,更用力幹著阿守的嫩屄。

  我抬起小玉,走到阿守的面前,像上次和芳墨一樣,讓她看我和小玉的交和情形。

  「大哥哥!阿守也要,你好久都沒有愛我瞭!」

  躺在地上的阿守,巨大的乳房把她的上身蓋住,阿雪看著我,下體死命操著守的肉屄。

  「好,嘴巴張開。」

  讓小玉的屄趴在守的臉上,拔出肉棒,刺入守的口中,嬌小的嘴巴,含不到肉棒的一半。

  這樣一來一往,幹幹小玉的嫩屄,插插阿守的玉口,最後在阿守的臉上灑上乳白的糖漿,小玉和阿雪見狀都拚命的舔食守臉上的精液,守還拼命大叫這是她的,別人不準搶。

  接著,我把小玉和阿守兩人疊在一起,屄對著屄,兩人的蜜汁互相融合,散著熱氣。

  張開意淂,同時進入兩人的肉屄翻攪,自己則抽插阿雪的口腔,她見到睽違已久的肉棒當然是手口並用的服侍著它。

  很快的我便在阿雪的口中射精瞭,三人份的快感一下就讓我撤防,但是她們三人都還沒高潮一次。

  在和媽媽做愛以後,下體一直都麻癢難耐,意淂在我昏迷的時候大概動瞭手腳,害我隻想一直幹屄。

  我看著小玉和阿守的下體像是失禁一樣的流出淫蜜,手按阿雪的頭,待她吞咽完精液後,吩咐她到前面用陽具插入小玉和阿守的嘴。

  加強意淂的力量,她們兩人當場達到高潮的邊緣,隻要一點點刺激就會開始噴射香甜的蜜汁。

  我走近那兩具顫抖的肉體,說道:「誰要第一個被幹?」

  「小玉!小玉要死瞭,哥哥,求求你讓我死瞭吧!」

  「大哥哥,阿守是你的淫屄,快點,快來刺穿我吧!」

  阿雪把陽具刺入阿守的口中,讓她沒法說話。

  繼續加強意淂的壓力,讓兩人處在極端緊張的狀態。

  「哥哥,小玉要死瞭,真的要死瞭!」

  她用力把濕透的濡屄張開,淫蜜一滴滴的落到守的陰阜上,粉紅色的肉片顫抖個不停。

  我把肉棒唰的一下刺入積水的肉屄裡,淫水被肉棒一擠,四下飛濺。

  小玉的肉屄立刻像吸盤一樣陣陣收縮,滾燙汁液沖洗我的肉器,我開始猛烈沖刺那嫩肉,享受被吸著的快感。

  「啊啊啊!哥哥!哥哥!啊!啊!」

  小玉忘形大叫,阿雪把陽具改插入小玉的口中,情欲彌漫的臉孔向我需索著口舌的接觸,我和阿雪便一前一後抽插著小玉的肉體,兩人的舌頭交纏,難舍難分。

  阿守努力的忍受全身上下那令身體麻癢欲裂的快感,一面哭喊著。

  最後在小玉的陰道裡,我又射出瞭一發濃稠的精液。

  小玉在高潮的沖擊下,一時之間無法動彈。

  我把肉棒拔出,連同精液和冒著白沫的淫水,刺入阿守的口中。

  阿雪爬到守的身下,陽具頂入肛門裡。

  我很快的在溫熱的口腔中再射出瞭一次,阿守點滴不留的全吞瞭個光。

  抓住那兩粒西瓜般的巨乳,巨大的乳頭和乳暈呈現出深深的暗紅色,那塑膠棒早被除去。

  掄起肉棒,插入熱哄哄的肉屄中,身體自然的搖擺,開始順暢的抽插著。

  「我的母狗,爽不爽啊?」

  「好爽!好爽!小母狗最喜歡大哥哥的肉棒瞭!阿守是大哥哥的淫亂母狗,整天隻想著要幹屄,請大哥哥把母狗幹死吧!」

  我把臉湊到守面前,輕聲道:「我可愛的母狗,叫兩聲來聽聽。」

  阿守滿臉桃紅的說道:「汪……汪!」

  我深深的親吻她。

  「很好,我要給乖狗兒獎品。」

  放開意淂制錮,阿守的肉屄瘋狂的收縮著,我看著她失去焦點的臉,舔她大開的嘴唇,肉器也快速的達到高潮,不知第幾次的射出雪白的液體。

  兩小時後,新的一天又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