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半個多月就過去瞭。

  因為吳芬肚子越來越大,我主動承擔起更多的工作,所以也變得忙碌起來,每天和吳芬早出晚歸,和嶽母自然也就沒有太多單獨相處的時間,起初我覺得這樣挺好,讓我內心的那些小邪惡得以壓制。但沒過幾天,我就發現適得其反,在公司空暇的時候,對嶽母的想念變得異常強烈,有時候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想著想著,下體就會硬得不行,同時內心也萬分甜蜜。但每晚回去,吃過飯後就是看電視,三個人都在的時候,我和嶽母交流反而很少,還是一如既往的都是吳芬個人說,我和嶽母應承著。

  所以每天晚上,當吳芬睡著之後,我就會拿起自慰器,坐在電腦前,看著屏幕上的友田真希或者風間由美們,這些熟婦在年輕的兒子或者女婿胯下嬌喘呻吟,然後腦海裡就會想象著嶽母嬌羞的模樣。

  如果說十七八歲是我的黃金年代,那這半個月,二十六七歲的我,無疑來到瞭白銀年代。這半個月裡,我的性欲前所未有的高漲,每晚都要對著屏幕想著嶽母射一次,每次射完依舊是愧疚,但第二天又是如此,以至於我對自己越來越失望,甚至也接受瞭自己的變態。

  而這些,嶽母顯然是不會知道,她在這半個月裡,迅速的適應瞭北京城的生活,天氣逐漸變冷,她每天除瞭買菜做飯,就是看看電視,以及練練書法。還別說,嶽母的書法寫的有那麼幾分神韻,偶爾我看到之後誇誇她,她笑得像個孩子一樣。

  這半個月,盡管我們單獨相處的時間很少,但我能感覺到,我們還是慢慢習慣瞭彼此,這一點,相信嶽母也感覺到瞭。

  十月底的一天早上,我朦朧中醒來,感覺頭要炸瞭似的,才想起昨晚和客戶應酬喝多瞭。一看時間,已經是十點多。我打算去洗澡,但很快想到萬一嶽母在外面就尷尬瞭,所以迷迷糊糊的穿上睡衣睡褲去瞭浴室。

  也許是喝太多的緣故,睡瞭一覺還是沒有清醒,走路都東倒西歪。來到浴室,才發現嶽母正蹲在那裡洗衣服,嶽母見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站起身來,溫柔的說:「小李,你醒瞭啊,是不是要用洗手間,媽出去一下。」

  我扶著浴室門,心想昨晚的酒太他媽上頭瞭,現在還感覺頭重腳輕,說:「媽你先洗衣服吧,我待會兒再來洗澡。」

  嶽母說:「別,你先洗吧,洗瞭把睡衣扔洗衣機,順便把短褲脫給我,我幫你一起洗瞭。」

  我看到盆裡嶽母剛才搓洗的衣服,就有我的短褲,我說:「媽你幹嘛不把衣服扔洗衣機裡啊?」

  嶽母說:「哎,你們這年輕人,內衣內褲怎麼能混在洗衣機裡洗呢,那麼多細菌,這半個月你們的內衣內褲我都是手洗的,反正也沒事。」

  聽嶽母這麼一說,我一時覺得羞愧難當,我的內褲基本上每天都畫地圖,想必嶽母洗的時候肯定看到瞭。以及我忽然想到自己剛剛睡醒來直接套上睡褲,沒有穿內褲,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嶽母此時「噗嗤」一聲笑瞭:「說,你怎麼也臉紅瞭,他們都說媽容易臉紅,我還是第一次見你臉紅。」

  我尷尬的說到:「這樣嗎,可能被神醫媽媽傳染的,看來神醫不僅可以治病,還可以傳染。」

  嶽母聽我打趣她,心情也好瞭很多,笑著就要過來擰我胳膊,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喜歡擰人胳膊,估計以前吳芬沒少被她擰。

  見她伸手過來,我就往旁邊躲,其實剛才我一直都覺得頭暈,和嶽母說瞭幾句話,站瞭一會兒感覺更暈瞭,我這一躲,沒扶著門,直接往嶽母那邊摔瞭過去。

  摔下去的瞬間,我看到嶽母的臉瞬間嚇得蒼白,然後伸出雙手要過來扶我,但卻忽略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一個150的大男人,她哪裡扶得住。她沒把我扶著,反而被我壓著一屁股坐在瞭地上,而我則跪在地上,兩人面面相覷,近在咫尺,我甚至能聽到嶽母沉重的呼吸聲,和打在我臉上的氣息,後面放著我內褲的盆子也被打翻,水濺起來把我們兩人的衣服都弄濕瞭。

  嶽母一手拖著我的手,一手撐在地上蹲瞭起來。關切的問我:「有沒有事?」

  我聞著嶽母撲面而來的氣息,加上本身頭腦昏沉的緣故,那一瞬間盡然沉迷瞭,有幾絲後悔,覺得剛剛應該直接趴在嶽母身上的。直到嶽母焦急的問道:「傻孩子,是不是摔壞瞭?」

  我才回過神。我說:「沒事媽,昨天喝酒太多瞭,還沒有醒,所以摔倒瞭。媽你沒事吧?」

  嶽母說:「沒事就好,媽也沒事,你能起來不?」

  我說:「能起來。」

  嶽母示意我將手搭在她肩上,然後用力把我攙扶瞭起來,發現我的兩個膝蓋都磕破瞭。心疼的說:「你看你,喝不瞭就別喝嘛,把膝蓋都磕出血來瞭,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就這樣,我一瘸一拐的被嶽母扶到床邊。我的衣服和嶽母衣服一樣,都濕瞭大半。

  嶽母問我:「能不能自己把衣服脫瞭,再躺床上去。」

  此時我膝蓋傳來的疼痛,讓我清醒瞭一些,便沒有任何雜念的說到:「可以。」

  嶽母說:「那媽先出去一下,你脫瞭躲被窩叫媽進來。」然後慢慢松開我的手往外走。

  還沒走兩步,我就踉蹌著又要倒下去,嶽母回頭一看,長嘆瞭口氣又折瞭回來。說:「算瞭,你別等會兒又摔倒瞭,媽幫你吧!」

  我嘴硬的說到:「不用。」

  嶽母說:「別說話,摔倒瞭就是大事,我是你媽,還看不得。」說完之後,臉又唰的紅瞭,紅到脖子。

  見到嶽母這番可人的模樣,剛剛還是因為疼痛而成為柳下惠的我,竟然很期待嶽母幫我脫瞭。隻得假裝羞答答的說:「那好吧!」

  嶽母怕我再摔倒,和我面對面的站著,將我的雙手搭在她的兩邊肩膀上,看到嶽母的小身軀,我也不敢將整個手臂的重量搭在她的肩膀上,加上昨晚的酒確實很厲害,以致於還是站不太穩,嶽母見狀,也不敢快速的幫我把睡衣的扣子解瞭,隻得一個一個慢慢的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