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深夜裡,尤其是當我輾轉難眠的深夜裡,看著眼前的嶽母,穿著昨天那件睡裙,因為沒有穿內衣的緣故,胸前兩坨白花花的肉球,雖有些許下垂,但還是露出小半在外面,像小白兔一樣,惹人愛憐。聽到嶽母說嶽父不行之際,我的腦海裡很自然的就規避為那方面的不行,不由得內心就有些許燥熱和悸動起來,雞巴竟然又不爭氣的硬瞭起來。

  但好在理性和羞恥心還在,我盡量不去看嶽母的露在外面的胸部,也不看她的眼睛,為瞭怕她看到我下面隆起的模樣,我走到沙發邊坐下,說:「就是睡不著,不知道為什麼。」

  嶽母也過來坐下,輕聲細語的說:「怎麼瞭,是不是媽來瞭你不習慣?」

  聽嶽母這麼說,我不免笑瞭起來,說:「我的媽,你不要總這麼說,說的我好像多討厭你似的。」

  嶽母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說:「不是媽的原因就好。」

  看到嶽母楚楚動人的模樣,我不禁動容,說:「當然不是媽的原因,這次媽過來,讓我意識到,以前對你們真的太不好瞭。」

  嶽母聽到這話,一時不知道說什麼,隻是一會兒眼裡便含著淚花。真不懂女人們怎麼都一樣,這麼容易哭。

  我說:「媽,你怎麼還哭瞭,以後我會好好孝敬你的,和小芬一起。」

  嶽母往我這邊靠過來,然後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說:「媽是開心。」

  也許這隻是嶽母的一個隨意動作,因為開心而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但隔著睡褲,嶽母柔軟的手以及熱量,傳遞到我身體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瞭,內心更躁動瞭,雞巴甚至瞬間彈瞭起來。還好嶽母看著我,沒有註意到我下體的變化。我將身子往前傾,企圖蓋住我那蠢蠢欲動的雞巴,嶽母這才發現自己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臉又紅瞭,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到我的小帳篷沒有。

  我扯開話題:「媽,你怎麼也睡不著瞭,是不是不適應這邊的生活?」

  嶽母依然說:「沒有,年紀大瞭,睡一會兒就醒瞭,在老傢也是這樣。」

  我笑著說:「媽,您不是神醫嗎,把自己的失眠治好。哈哈」

  嶽母見我開玩笑,剛才緊張的心情也輕松瞭很多瞭,說:「又埋汰你媽我瞭,要治我也是拿你先當小白鼠實驗。」

  我假裝委屈的說:「媽,你可真毒,要把我當小白鼠。」

  嶽母說:「誰叫你總是嘴貧,以前沒發現你這麼能貧。」

  我說:「媽,我以前也沒發現你是這樣的女子啊,也沒發現你不僅這麼貧,還是大名鼎鼎的神醫。」

  嶽母笑的花枝招展的,我看到她因為笑而顯得松動的睡裙,她白皙的脖子和鎖骨下面,兩顆肉球被包裹的部分更少瞭,露出的更多,我的小弟弟又是不爭氣的抗議著,而我的眼神也不爭氣,總是想著要去看,好在嶽母光顧著笑,沒註意我時不時的去偷瞄她。

  她嫣然的就傾著身子要過來掐我胳膊,好在我機靈,躲開瞭。在躲開的瞬間,嶽母的兩顆白花花的肉球盡收眼底,甚至還看到左邊那個略微下垂的肉球的乳頭,淡淡的乳暈圍繞著一顆粉嫩的乳頭,這讓我好生納悶,嶽母都是四十多的人瞭,怎麼可能乳頭還是粉嫩的,是不是我看錯瞭。越是這麼想,我就越想看清楚,打消心中的疑慮,可內心另一個想法又罵自己齷齪。

  就在我內心煎熬,眼神縹緲之際,嶽母見掐不到我,也可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就沒有繼續要過來掐我的意思,而是端正的做好,然後看到自己兩顆白白的奶子有一半露瞭外面,臉頓時又紅瞭,我假裝沒看見,她見我眼神看向何處,偷偷的整理瞭一下睡裙,將兩顆肉球包好。然後為瞭緩解尷尬說:「別貧瞭,早點去睡吧!」

  我說:「我也想睡,可是睡不著啊!媽」

  嶽母說:「聽話,躺在床上什麼不想就能睡著瞭。」

  我說:「媽,看來神醫也不管用嗎,我要是不想就不想,想就想就好瞭。」

  嶽母說:「別跟繞口令似的,你說說你一個小孩子想什麼?」

  這話倒把我問住瞭,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什麼。你說要是單純想嶽母,也不全是,要說沒想她,我又不想自欺欺人。但這些話我不可能笨到和嶽母說。我隻得打瞭個哈哈,說:「不知道,就是睡不著,腦子裡瞎想,頭疼。」

  嶽母急切的問道:「頭疼嗎?媽給看看。」

  我本來說的此頭疼並非彼頭疼,但嶽母這麼說瞭,我也沒辦法,隻得說:「是的,頭疼。」這樣總好過我說因為嶽母的到來讓我糾結而睡不著。

  嶽母說:「你們年輕人啊,就是想太多瞭,所以才睡不著,還頭疼。你坐好,媽給你揉揉。」

  我喜出望外,說:「來吧,神醫嶽母,幫小婿治好。」

  嶽母說:「就知道嘴貧」,然後示意我坐到沙發邊上側著身子。我乖乖的就范,按她的要求去做。

  嶽母在我身後,我坐著,而她則跪著,挺直身子雙手輕輕的按住我的太陽穴,慢慢的揉瞭起來。我幹概萬千的說:「真舒服!」

  嶽母說:「恩,你爸累瞭我就這麼給他按的。」

  不知道為何,此刻聽到嶽母說嶽父,我心裡頗有不爽,便哦瞭一聲。

  嶽母並沒有聽出我的不爽,繼續揉著,時而用力,時而輕輕的,說:「你閉上眼睛,不許說話。」

  見嶽母按得如此舒服,我隻得乖乖閉上眼睛,享受這舒服的時刻。

  嶽母身上的香味時有時無,我下面的雞巴早已硬的不行,但理智還是告訴我這是禽獸行為,隻能邊享受這幸福也是這煎熬,此刻我似乎明白瞭,痛並快樂著的意思。

  嶽母按瞭一會兒,我不自覺的往後靠瞭一下,軟綿綿的兩顆肉球,在我後腦勺磨蹭瞭一下,我甚至感覺到凸起的乳頭,但我又理智的坐直,畢竟女婿的頭磨蹭嶽母的奶子,沒有比這更尷尬的。好在嶽母並未察覺到異樣,我也漸漸大膽起來,時不時的假裝不經意將往後倒,碰到嶽母的奶子及乳頭。

  就這樣,大概按瞭十多分鐘,嶽母的手離開我的頭。說:「可以啦,現在治好瞭吧?」

  我意猶未盡,說:「沒有呢,還想媽再給我按,太舒服瞭!」

  嶽母疲倦的說:「我累瞭,明天給你按。」

  我聽嶽母這麼說,不免心疼,說:「好的,那媽我們一起睡覺吧!」莫名其妙的把一起睡覺加重。

  還好嶽母並沒有聽出不同,說:「好的。」

  我和嶽母兩個人來到各自的臥室門口,互道瞭晚安。

  我回到床上,沒有管熟睡中的吳芬,迅速拖去自己的睡褲,然後褪下已經完全濕透的內褲,此刻再也忍不住,從抽屜裡掏出自慰器,套在雞巴上,在那一刻,我的理智被完全侵蝕,腦海裡全是嶽母的模樣,她的笑,她的撒嬌,她的臉紅,她吸著我食指的嘴,以及她給我按摩時的白花花的肉球……

  還沒過一分鐘,我就射在瞭自慰器裡面。

  可射過之後,我又開始悔恨,陷入深深的自責,在矛盾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