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看見大街上到處都是官兵,四處盤問,還有捕頭們四處亂串,搞得人心慌慌,膽小的都躲到傢裡,不敢出門。
四人正走著,忽然遠處傳來一陣哄鬧聲,四人抬頭望去,隻見一個女人在前面腳步踉蹌地走著,後面跟著一群小孩在歡快地叫著。
待走近,張瑯呆住瞭,那個女人就是被他強奸過的吳寒玉。隻見吳寒玉衣不敝體,神情呆滯,臉上露著傻傻的笑,嘴裡喃喃自語:“狼來瞭……狼來瞭……”
一會又驚恐地叫著:“啊……蟑螂啊……”
張瑯心裡清楚,她說的是他的名字。張瑯此刻有種心痛的感覺,是他把吳寒玉弄瘋的,雖然她罪孽深重,可早知這樣,當初還不如殺瞭她。
三個女人也輕輕嘆瞭口氣。
張瑯傷感地輕輕地對莫愁說:“愁兒,我是不是很卑鄙很無恥啊?”
莫愁拉過張瑯的一隻手,輕輕摩著,低聲說:“相公,沒人會覺得你卑鄙無恥,我相信任何人遇到這種事都會象你一樣做的,是她罪有應得,不過我覺得我們還是要想辦法安置她一下,她雖然可恨,可現在這樣子也很可憐,隻是咱們沒錢啊。”
張瑯突然想起瞭什麼,對莫愁說:“愁兒,我們有錢瞭,我在吳傢搜到瞭一百多萬兩的銀票呢。”
“是嗎?這下就行瞭,等我們的事辦好後,我們就想辦法安置她。”
四人不知不覺來到瞭知府府衙。
隻見知府府衙高大巍峨,透著莊嚴,大門口擺放著兩對威嚴雄壯的石獅子,八個驕橫的衙役站立一旁,虎視著過往行人。
正在這時,兩個身穿軍裝的軍官來到大門口,其中一個掏出一個腰牌在衙役臉上晃瞭晃,驕橫的衙役們頓時一副屈膝卑恭的模樣,陪著笑臉讓兩人進去瞭。
三個女人互相望瞭一眼,甘露小聲說:“鐵衛軍。”
莫愁也低聲說:“我們回客棧。”
在回客棧的路上,張瑯問:“嬸娘,什麼是”鐵衛軍“啊?”
甘露恨恨地解釋說:“”鐵衛軍“是守衛皇宮的羽林軍裡的一個分支,裡面都是些武林高手,專門替狗皇帝辦事的,你爹娘就是被他們害死的。”
回到客棧,張瑯說:“今晚我要到府衙去探探。”
冰冷兒擔憂地說:“瑯兒,府衙裡一定戒備森嚴,而且裡面高手如雲,你去很危險啊。”
甘露也說:“是啊,瑯兒,太危險瞭。”
莫愁說:“兩位妹妹,瑯兒很倔的,他說去一定要去的,況且他為爹娘報仇心且,晚上我和他一起去,見機行事吧。”
甘露說:“那我們也去。”
莫愁說:“兩位妹妹,人多瞭反而容易出事,你們就在客棧等我們,完事瞭我們一起遠走高飛。”
莫愁對張瑯的武功深信不疑,就隻擔心他的經驗不足,所以她要和張瑯一起去。
月黑風高,兩個蒙面黑衣人竄上瞭知府府衙的高墻,他們正是張瑯和莫愁。
兩人蹲在高墻上,聽著動靜,觀察著四周環境,知府府衙占地極廣,一眼望不到頭,最前面是府衙,府衙後是一個大花園,緊挨著大花園的就是知府吳仁的住宅瞭。
雖已是深夜瞭,還有不少侍衛在巡邏,兩人趁著侍衛換崗的空當,一個“鷂子翻身”跳下墻,鉆進花園裡。
兩人輕手輕腳地出瞭花園後門,卻呆住瞭,原來花園和知府宅院被一條兩丈來寬的小河分開瞭,就一座小橋把兩地連接起來,而河兩岸種瞭不少垂楊柳樹,讓人叫絕的是樹枝上密密麻麻地掛瞭不少小鈴鐺,人一但碰到,必定鈴聲大作,橋上則站瞭四個侍衛守護著,這可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張瑯發愁瞭,這可怎麼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