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張瑯回到客棧後,看見莫愁和嬸娘甘露倆人眼睛紅紅的,一看就知道她們一夜未眠,奇怪的是她們旁邊還站著一個身穿白色勁裝的長相漂亮的中年美婦。

  莫愁見張瑯回來瞭,高興地上前,拉著他的手:“相公,你可回來瞭,快來拜見舅媽。”

  “啊?舅媽?舅媽不是跑瞭嗎?”

  甘露笑著說:“傻小子,這就是你舅媽,”飛燕“冰冷兒。”

  張瑯趕緊上前,跪下,叫著:“舅媽。”

  冰冷兒看著張瑯,熱淚盈眶,抱住張瑯,哽咽著:“好,好啊,老天開眼,張傢有後瞭。”

  幾人坐在一起敘著,張瑯才知道,原來冰冷兒從吳傢逃出後知道甘露被吳傢抓住瞭,就想辦法救甘露,可吳傢戒備森嚴,她沒辦法混進去,就隻好在吳傢外等待機會,而甘露在客棧找到瞭莫愁,說明瞭一切,莫愁不放心張瑯,倆人就去吳傢找張瑯,她們看見張瑯正在強奸吳寒玉,就害羞地跑出來,正好在吳傢高墻外碰到瞭冰冷兒,三人就一起回瞭客棧。

  張瑯聽見她們看到他強奸吳寒玉,羞的面紅耳赤,無地自容,莫愁趁人不註意,狠狠地把張瑯揪瞭一下,恨恨地嘀咕:“以後再和你算帳。”

  疼的張瑯呲牙咧觜,又不敢叫。

  張瑯一抬頭,發現嬸娘甘露正盯著他看,還以為她看見莫愁揪他瞭,他紅著臉正想解釋,卻發覺甘露看的是他手上的寶刀。

  張瑯抽出吞日刀,興奮地說:“嬸娘,這是侄兒在吳傢密室裡發現的,還是把寶刀呢。”

  甘露上前,從張瑯手裡拿過吞日刀,仔細地端祥著,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十七年啦,終於又見到它瞭,甘露激動地對張瑯說:“瑯兒,你知道嗎?這把寶刀它是你爹的啊,你爹拿著它不知殺瞭多少為非做歹的壞人啊,人們愛戴你爹,才叫他‘燕趙大俠’的啊。”

  冰冷兒和莫愁聽瞭甘露的話,都圍瞭上來,看著她手裡的吞日刀。

  “啊?這是真的嗎?怎麼這麼巧啊?難道這是天意嗎?”

  張瑯已熱淚直流。

  莫愁問到:“爹的寶刀怎麼在吳傢呢?難道吳義和爹的死有關系?”

  甘露點點頭,“有可能,吳義是百合會會主,他哥哥吳仁可是知府呢,據我瞭解,十幾年前他還隻是個小小的縣衙師爺呢,他升官升的這麼快很可能和大哥的死有關。”

  張瑯惡狠狠地咬牙切齒:“看來吳義真是死有餘辜,吳仁也該死,我現在就去殺瞭他。”

  說著,起身就要走。

  莫愁攔住張瑯,“相公,現在天已大亮瞭,你就這樣去,太冒險瞭,再說,你剛血洗瞭吳傢,現在一定已是滿城風雨瞭,官兵一定在追查兇手,我看我們應先避避風頭,再做打算。不知嬸娘和舅媽意下如何?”

  甘露點著頭說:“莫愁說的對,我們應先避避風頭,再做打算。”

  冰冷兒也說:“莫愁說的對,莫愁人稱”美諸葛“,足智多謀,我們都要聽她的。”

  張瑯隻好強壓怒火,作罷。

  莫愁不好意識地笑著說:“舅媽你抬舉我啦。”

  甘露拉住莫愁的手,笑著說:“莫愁,咱們年紀差不多,你就別一口一個嬸娘,舅媽的叫瞭,把我們都叫老瞭,咱們各論各的,好不好?”

  莫愁不好意識地說:“這怎麼行啊?”

  冰冷兒也拉著莫愁的手說:“怎麼不行啊,你在江湖上名氣可比我們大多瞭,我們想交結你還沒門路呢,沒想咱們成親戚瞭,我今年三十二歲,甘露三十四,你呢?”

  莫愁不好意識地說:“我今年三十六歲啦,我比你們都大呢。”

  甘露驚訝地說:“哎呀,你看起來好年輕,說你二十幾歲,我都信,你是怎麼保養的啊?快告訴,好嗎?”

  莫愁羞紅瞭俏臉,要知道她的保養方法就是經常讓張瑯的大雞巴幹她,經常吃張瑯的精液,可這能告訴甘露嗎?

  冰冷兒對莫愁說:“以後我們就叫你姐姐啦。”

  三個大美人在一起說著,笑著,聊的可投機啦,把張瑯一個人撇在一旁苦笑。

  正在這時,客棧外一陣嘈雜的喧鬧聲傳來,四人一愣,“發生瞭什麼事?”

  張瑯說:“我出去看看。”

  過瞭一會,張瑯急急忙忙地進來,說:“外面有一幫捕頭在查房,說要查找可疑的人。”

  冰冷兒著急地說:“這可怎麼辦?我們這樣子,讓捕頭一看就會生疑心。”

  莫愁笑著說:“沒事,我來給你們化化裝,就沒問題瞭。”

  張瑯驚訝地問:“愁兒,你還會易容啊?”

  莫愁嬌顛地白瞭張瑯一眼:“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說著就動手給幾個人化裝。

  很快,莫愁三個大美女就變成瞭鄉下大媽,張瑯則變成瞭病歪歪的黃臉鄉下少年。

  這時,門被踹開,進來幾個如狼似虎的捕頭,四下張望,見是幾個鄉下大媽和一個鄉下少年,一個領頭的兇狠地問:“你們那裡來的?幹什麼的?”

  莫愁畏畏縮縮的說:“官爺,我們從固原鎮張傢莊來,我兒子病瞭,我們是給他找郎中看病的,這兩個一個是我兒子的嬸娘,一個是他的舅媽。”

  甘露裝作害怕的樣子問:“官爺,我們沒犯事啊……”

  領頭的說:“他媽的,我們大老爺的兄弟傢吳二爺被人血洗瞭,他老婆也被人劫走瞭,他閨女也被人糟蹋瘋瞭,我們奉大老爺命全城搜捕,抓獲一切可疑人,好啦,看你們是鄉下人,沒事瞭,兄弟們,走!”

  說著,一群人走瞭。

  甘露看著張瑯,問:“吳義的女兒瘋瞭,他老婆也被人劫走瞭?怎麼回事啊?”

  莫愁說:“不可能有人劫走她,她很可能受瞭刺激離傢出走瞭,瑯兒,你做的是不是過瞭?”

  莫愁猜測吳義的老婆可能也被張瑯強奸瞭,不然張瑯怎麼在吳傢待瞭那麼長時間。

  張瑯羞紅著臉說:“可能吧,我是被仇恨燒昏瞭頭,下回我要改。”

  冰冷兒笑著說:“算瞭,事情已經發生瞭就讓它過去吧,走,我們到街上去看看,也好早做打算。”

  四人來到瞭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