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風看瞭看點著燈的屋子,又看瞭眼林中隱隱發出的光亮,略一思索,便腳跟一轉往果林深處走去。
這個山谷處於幾座高山之間,山谷既大且深。這裡果林之所以能生長的如此繁茂,全是因為這地下有地熱,果林深處就有一坐純天然的火山焰洞,且洞中就有幾個水溫適中的天然溫泉池,此時那冷光便是自那山洞中透出來的。
軒轅風走到山洞口便聽到裡頭傳來的響亮水聲,他低頭看瞭看腿間已經比先前矮下很多的突起,深吸瞭一口氣便跨瞭進去。
溫泉池水薄煙裊裊,其上飄浮著些幹枯的花瓣,淡雅的清香被溫熱的池水蒸騰到空中,直讓滿室生香。溫泉池邊放著一堆女子的衣物,衣物之上一顆雞蛋般大小的夜明珠,正靜靜的散發著光亮。而溫泉池中,一名身材凹凸有致女子正赤裸著身體背對著他浸於池水中,顯然完全沒有發覺到這山洞中已經多瞭一人。她不時的彎腰往自己身上撥水,那挺俏豐滿的臀部一翹一翹的,沾瞭水在夜明珠的照射下好似亦在燦燦發光。
軒轅風看著看著,便隻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瞭起來,全都洶湧著往腹下一點沖去。他低頭望著胯下,果見那原本已經矮下去很多的地方又被高高的撐瞭起來。他側頭想瞭想,憶著小茅屋中的全身赤裸的六個男人,便也迅速的脫瞭衣物赤條條的邁進池中向那女子走去。
花無語聽到水聲,驚訝的回頭,“啊——”
軒轅風被女子的尖叫嚇的愣在原地,他劍眉微微皺起,淡漠的語氣中微帶瞭絲不滿:“你叫什麼?”
“你……你不要臉。”花無語失措的蹲進水裡,雙手緊緊的環著胸部,借著池水掩住身體,氣急敗壞的沖著軒轅風尖叫,“你……你脫衣服想幹什……啊——”
太可怕瞭!太可怕瞭!這男人的那個東西怎麼會這麼粗長?她親身經過兩個男人,軒轅毅與軒轅孝天的那根東西尺寸在伯仲之間,比起一般男子卻也要粗長的多瞭,可沒想這個男人比他兩位兄長還要誇張,太變態瞭!
“我的老二腫起來瞭,給你吃吃吧。”軒轅風的語氣似乎有些無奈,直直的涉水走瞭過來,“你要是想讓我捅你也可以,雖然我沒試過,不過看別人做起來挺容易,我從來學東西就快,應該可以讓你舒服的。”
花無語耳中聽著軒轅風語帶無奈的說要讓自己吃他老二,還說可以用他那根變態東西捅自己,而且那語氣好似在施舍她一般,活像她整日巴不得被他捅一樣,頓時心火蹭的一下就燒到瞭頭頂。她猛然抬頭瞪著挺著一根“搟面棒”一步步走過來的軒轅風,“唬”的一下就從水裡跳起來,也顧不得自己現在渾身赤裸,雙手一插腰,指著軒轅風便吼瞭起來,“你個不要臉的變態,你老二腫瞭關我什麼事,鬼才會幫你弄軟,想軟你不會去澆雪水嗎?鬼才喜歡被你捅,你以為你是誰?你個面癱,棺材板……”
軒轅風看著花無語一身光潔的站在那裡,胸前豐滿的兩顆肉球不斷的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落的震顫著,頂端兩顆粉紅的珠子竟似變戲法似的慢慢變大挺立瞭起來,再看她雙手插在細柳似的腰肢上,平坦的腹部水滴滾滾,腿根處幾根細短毛發被水沾濕,粘成瞭一股,此時她身上的水都爭先恐後的從這股毛發上滾落。
“咕嘟——”軒轅風吞瞭口口水低頭瞄瞭眼好像更加腫脹緊繃的分身,再抬頭看看花無語不斷開合的嘴,腦中不禁浮現出小茅屋中那嬌小女子捧著男人的肉棒細細吮舔的畫面,呼吸不由的便有些沉重急促瞭起來,他的腳像是有自己意識一般的向花無語邁瞭過去……
花無語見軒轅風不但不走,反而瞇著眼直直向她走來,頓時慌瞭起來,“你……你要幹什麼?你……你不要過來……”
“我的肉棒硬起來瞭,你給我舔舔吧。”軒轅風向來面無表情的臉上染上瞭一抹潮紅,低沉悅耳的聲音因欲望而多瞭一絲暗啞,隻是語氣一如既往的淡漠和理所當然。這麼一句求歡的話從他口中出來就好像他隻是在說今天會出太陽一般理所當然。隻不過這樣的話語和動作看在花無語眼裡,卻是自動品味出一種傲慢與高高在上的感覺,對面的男人給她的感覺就好像能為他吸那根東西是多大的榮寵一般,讓她覺得不但自尊受創,還覺得連人格都受到瞭侮辱。
花無語開始深呼吸,隻覺的腦中“轟隆”一聲的炸開瞭,火氣如火山爆發般直沖腦門——氣瘋瞭。她一蹦三尺高,指著軒轅風便張牙舞爪的叫罵瞭開來,“你以為你是誰?本姑娘憑什麼就該給你那根惡心玩意兒舔?你以為你是玉皇大帝還是地府閻王?舔?要舔你不會自己來?”
“我自己要是夠得到,還叫你幹嘛?”軒轅風低頭看瞭看自己下腹挺立的腫脹,淡淡的接瞭一句。
花無語一個踉蹌,差點沒摔進池子裡。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長的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很想從他面癱似的臉上看出幾分真意,無奈那就是一張萬年棺材板臉,以她的功力實在探不出真假,於是便開口問,“你是真不明白還是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
軒轅風有些不耐的蹙起眉頭,下腹的脹痛讓他有些煩燥,以往的二十幾年,他一直是心如直水一心追救武藝與醫術上的最高境界,生理反應雖說不可避免,卻一向清心寡欲,沒有一次來得這麼強烈,且難以壓制。
以往與師傅去為人看病,那些病人的傢眷也總會有意無意的往他身上蹭,甚至脫光瞭躺在他床上的也不是沒有,可那些人給他的感覺隻有厭惡與鄙夷,根本就挑不起他絲毫的興趣,更不可能引起他分身的反應。
自己今夜會因為一場意外撞見的活春宮而情動,軒轅風也有些不解和意外,可情欲的萌動卻是實實在在的,難以刻制也不想壓抑,他盯著花無語粉紅的櫻唇,渴望的吞咽瞭口口水,隻覺得胯下腫脹的陣陣抽痛。
想起在茅屋中見到的那個嬌小的女人,她那般饑渴歡喜的吮吸男人的肉棒,再想起以前投懷送抱的女人們,軒轅風更加確定瞭那些女子都是在渴望自己的分身的,隻是他同時也異常的不解,既然女人都渴望男人的這根東西,為何眼前的這個女人反應會完全不同?
“你不喜歡?”他挑眉問道。
花無語忍無可忍的怒吼,“鬼才喜歡!”
軒轅風絕美而冰冷的臉有絲瞭裂痕,出現瞭幾分惱意,他頗為無奈的低頭看瞭看自己已經開始暴青筋的分身,不甘的吐出一句,“異類!”
花無語聞言呼吸一哽,然後便如炸毛的公雞一般,暴跳如雷,“異類?你才是異類,你個變態,獸性大發不會去妓院解決嗎,竟還指望本姑娘給你舔,真是令人作嘔,竟還敢說本姑娘異類,你個死棺材板,面癱的大冰山……”
看著兩團碩大的肉球隨著花無語激動的動作,不斷的彈跳、蕩漾,軒轅風隻覺得更加口幹舌燥,渾身燥熱難當,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他不得不承認,這女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樣,可那身子卻似擁有魔力一般,散發著勾魂攝魄,奪人心智的魅力。
看著花無語光裸的身體,軒轅風的胯下欲望更加脹痛難當,見她似真的無意於幫自己解放欲望,軒轅風漂亮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將視線撇向一旁,轉身走向池岸,平靜的套上脫下的衣物。
花無語見軒轅風突然一聲不吭的轉身離去,咒罵的動作不禁一頓,這才想起自己尚還是全身光裸的狀態呢,連忙亡羊補牢的雙手捂胸將身體浸入水中。
見軒轅風一語不發的套上衣服離去,花無語呆愣瞭許久,想破瞭腦袋也沒想通這個冰山似的男人到底想幹嘛?那人欲望脹成那樣,在面對她身無一物的情況下,竟然也沒有強迫她,這讓花無語驚詫,也讓她意識到這個男人的與眾不同。沉思瞭良久,她眼中倏然閃過一道亮光,不敢置信的喃喃,“他該不會是真的不懂跟女人……那個吧?”
第二天一早,軒轅風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前等著吃早飯。花無語將飯菜端上桌時偷偷看瞭他幾眼,發現這人表情半點變化也沒有,仍是十年如一日的面癱相,實在看不出他對她有意,心中頓時松瞭口氣。
如果軒轅風也如軒轅毅或軒轅信宇一般,看上瞭她的身體,她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瞭。天下雖大,除瞭這裡她已無容身之處,軒轅毅與軒轅信宇發佈的尋人告示遍佈朱鳳的各鄉各城各鎮,而她除瞭會侍侯男人又無半點技藝,根本不可能躲過全天下人的眼睛尋到可以安身立命的場所。
危機一解,花無語又禁不住開始好奇,這男人昨天明顯就是欲火焚身的狀態,後來又是怎麼解決的呢?難不成……他是自己……
軒轅風察覺到花無語的盯視,抬頭不解的望瞭過去,“怎麼?”
花無語頓時驚醒,“啊?沒,沒什麼——”說著急急轉開視線看向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