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還沉浸在交歡快感裡尤自陶醉的楚妍,就這樣被拆斷瞭頸骨死於非命瞭,她沒瞭氣息的臉上甚至還帶著還沒來得及隱去的陶醉微笑。
屋頂上的俊美男子見此,平淡的表情裡多瞭一絲不解,他眨瞭眨墨黑的眼,語氣平淡卻帶瞭一絲不解的問道,“你們既然與她交歡,也從她身上得到瞭快樂,為何還要殺她?”
“哼,勸兄臺還是少管閑事,需知多管閑事的人通常都不長命。”穿好瞭衣服的黑衣人紛紛仰頭瞪視著屋頂上的男子,握著刀劍的手慢慢的拽緊,隨時準備出鞘傷人。
那兩名剛剛才在楚妍身上發泄完的男人,在殺人之後,立即抽出自己疲軟瞭下來的肉棒,毫無憐惜的將楚妍的屍體扔在矮桌上,回身迅速的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來。
屋頂上的俊美男子表情淡漠的看看他們的一舉一動,又再看瞭眼地上赤裸著身體,已經生機全無的女子,若有所思的點瞭點頭,“你們是不是原本就打算殺瞭這女子的?”
“哼,既然你知道瞭,那就留不得你瞭。”那為首的蒙面男子首先發難,隻見他一個縱身,手中長劍一拔一射,那閃著寒光的長劍便像長瞭眼睛似的往茅草屋頂上的俊美男子射去。
“轟隆——”原就隻用瞭些細木板片和茅草搭建的屋頂應聲而被破開一個大洞,四名男衣人幾乎同時自洞中沖出,卻未見那男子的蹤跡。
一名黑衣人氣急敗壞的望著靜悄悄的四周喝道:“有膽子就出來一戰,縮頭縮尾的算什麼英雄?”
回答他們的隻有四周呼呼的風聲和枝葉擺動的沙沙聲。
為首的蒙面男子低頭望瞭眼小屋內一身狼藉的女屍,狠狠的皺瞭皺眉,他轉眼再次小心翼翼的環視瞭四周一圈,手一抬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搜!”
五個黑衣人立即成放射狀向五個方向急射瞭出去,個個滿臉肅殺,皆存瞭要將那名突然出現的男子殺而快後的心。隻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讓人吐血的,五人前前後後搜找瞭數次,差不多都要將整個林子翻過來瞭,卻仍未找到那男子的蹤跡,隻能一臉鬱悶的回去稟報。
“老大,人好像已經跑瞭。”
“老大,我這邊也沒有。”
“老大,我也是,找瞭數次,都沒見人。”
為首的蒙面男子見此咬牙瞭咬牙,“他娘的,那混帳也不知道是從哪裡鉆出來的,竟然跑的比兔子還快!”看著漆黑夜色下影影瞳瞳的樹林,他無奈的狠狠揮瞭下手,才不甘的道,“將那女人的頭割下來,屍體扔到後山喂狼去,我們撤。”
一男子見首領這麼緊張,不在意的嘟喃道,“不過是一個長得跟娘們兒似的男人,興許隻是路過而已,不用這麼緊張吧?可惜瞭這女人一身細皮嫩肉,殺的早瞭,那麼浪的妞實在少見,我還沒玩過癮呢。”
“他媽的,你懂個屁!”為首的蒙面人抬手就狠狠的拍瞭那男的頭一下,恨鐵不成鋼的吼道:“若那男人是來救人的,咱們任務沒辦好回去就都得死。”
另外幾人一聽,頓時就有些慌瞭,“老大,那現在怎麼辦?”
“老大,您說,我們聽你的。”
“老大,我們聽你的。”
什麼事都沒有自己的身傢性命重要,雖然今晚被派來奸殺那個女人是個美差,可誰也不想為個女人賠上自己的命。
為首的蒙面男子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皺眉想瞭半晌便抬起頭來,眼神厲如冰刀的盯著另外五人沉聲道,“人,我們都已經上瞭過,也已經殺瞭,回去以後都把嘴巴閉緊點兒,咱們今晚的任務很順利,什麼人都沒見著,明白瞭嗎?”
這意思就是說要將那俊美男人出現的事給瞞下來,誰都不能說。
“是是是,我們什麼也明看見,一切都很順利。”眾人頓時一陣附和,紛紛走進小屋,不過幾個呼吸間那為首的蒙面人便提瞭個滴血的人頭出來,身後的兩個男子抬著尚還留有體溫的無頭女屍,一行六人沉默的向後山方向快步離去。
半個時辰後,林中的小道上不緊不慢的走來一人,來人白衣勝雪,發黑如墨,一張絲毫不顯女氣卻又美似謫仙的臉。
不是軒轅風又是誰!
隻見他面色平靜的走進小屋,清澈的黑眸掃瞭下屋角仍在燃燒的篝火,抬頭看瞭看破得慘不忍睹的屋頂,便低頭盯著地上的一灘凝固的烏血發起呆來。
那六人與女子交歡的場景在他腦中不斷的閃現,男人與女人時而痛苦,時而快樂陶醉的表情在他的腦中不斷的更替,霎時,軒轅風隻覺一股熱流貫穿全身,血液沸騰著直沖胯下的一點。他面色淡漠的低頭看著腰下衣袍被撐起的一點默默無語,腦中突兀的閃過一張不漂亮卻總氣呼呼的臉。
那女人聰明不足賢惠有餘,洗衣不夠幹凈,收拾房子不夠麻利,還總喜歡氣呼呼的對著他吼,跟他所接觸過的女人都不同。從小到大,因為他的這張臉,小到牙牙學語的幼女,老到牙齒掉光的老太太不是對他笑臉相迎,客氣無比,就是喜歡將身體往他身上蹭。偏就那女人不同,處處喜歡跟他唱反調不說,最近還不給他抄雞蛋吃瞭。偏大皇兄死前還交代他要好好照顧她,要讓她快樂,這讓他想趕人都不能,隻能看著她生悶氣。
軒轅風頗為苦惱的想著自己到底有哪裡得罪瞭那女人,讓她狠心的要以斷糧做為報復。腦中閃過那個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狠命抽插,卻仍一臉陶醉舒爽的女人的臉。
“不知道她與皇兄們在一起是否也是那翻模樣。”軒轅風自言自語的喃喃著,微微皺著眉想著,如果他也這樣把那個女人弄的舒服瞭,她是不是就不會再氣呼呼的跟他生氣,續而肯為他做飯炒雞蛋吃瞭呢?
想著今夜那女子迫不及待的將那男人腫脹的肉棒含到嘴裡吮吸,臉上還顯出享受的表情,軒轅風不由的喃喃,“女人是不是都喜歡吃這個呢?”他低頭撩起衣擺,解開褲帶,掏出自己處於半挺立狀態的粗大肉棒,翻來覆去的看瞭看。想起那幾名男子的尺寸,他有些沾沾自喜的低喃,“我的可比他們的粗多瞭,也長多瞭呢。”尤記得十六歲時叔祖帶他出谷,還帶他去過那個要杏花樓的地方,那裡的女人似乎就尤其就喜歡男人的這個東西,記得當時被叔祖選定說是要教他練功的那個女人也很喜歡他這個東西。尤記的當時她一關房門就撲上來摸他這裡,大約也是跟今天這個女人一樣想含著吃來著,隻是當時他以為那女人想攻擊她,一不小心就一掌將她給打昏瞭。
審視瞭自己的寶貝良久後,軒轅風才將被自己擺弄瞭半天,完全挺立起來的肉棒放回去,系好褲帶放下衣袍。
看著高高撐起的腰下一點,軒轅風暗自點瞭點頭,“回去給那個女人吃吃我的這個好瞭,隻要她氣消瞭,應該就肯乖乖做飯瞭。”
軒轅風自小跟隨師傅兼叔祖習醫習武,整日裡除瞭與醫書藥草為伴,便是苦練武功,過著幾乎完全與世隔絕的生活。他雖然聰慧過人,醫術武功都非常瞭得,可因著容貌的關系,他是自小被女人糾纏的怕瞭,向來都是見女人就躲的。是以造成他對男女情事一竅不通的結果。這次意外撞見茅屋裡的一幕,對於這場過於淫靡激烈的七P活春宮,他不但不覺得不妥,反而意外的勾起瞭一點點興趣。
雖然身為醫者,醫書他看過不少,男女交合代表著什麼意思他明白,分身腫脹代表著什麼意思他也清楚,但對分身腫脹起來該怎麼解決,他的實際經驗卻是零。平時就算因為生理原因分身脹起,他也從不會想辦法去解決,而是完全不予理會的憑其自生自滅。
但這次意外撞見這場活春宮,想到那個嬌小的女人吸吮男人肉棒時一臉陶醉的表情,再想到當兩個男人用巨大的肉棒狠命抽插那女人身前身後的兩個小洞時,三人一臉陶醉舒服的表情,軒轅風似乎突然就開竅的明白過來,男人用身下肉棒戳女人身下那個洞時,對於男女來說都是異常舒服的一件事。而且在看到瞭那個女人淫蕩的表現後,再聯想到他多年來與女人相處的經驗,立即自以為是的認定瞭女人原來都是喜歡吃男人分身的。
腦中一直反復想著今晚眾男同玩一女的場面,軒轅風胯下的分身緊繃脹痛,竟讓他覺得有些難受起來,這讓他覺得異常鬱悶。
“難道要像那些人一樣用手?”軒轅風定定的看著衣袍上那絲毫沒有半點兒矮下去的一點,無奈的揉揉眉心。腦中突然又閃過花無語氣呼呼瞪他的臉,軒轅風心中一跳,微沉默瞭下才似壯士斷腕般在心中下瞭個決定,“若是……若是她真的喜歡便也捅捅她吧,興許她心情好瞭就會給我做飯瞭。”
如此一想,他平靜無波的眼底便有瞭些許的喜意。抬腿便興沖沖的就往自己所往的山谷飛掠而去,因為心中急切,他運起輕功來飛掠的極快,不過兩刻時間,遠遠便見到瞭那點著溫暖燭火的屋子以及屋後隱隱發出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