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啊……快……快要到瞭……快……快點……再……再用力些啊……啊啊……”
花無語尖叫一聲,嘴角帶著絲滿足的笑意,渾身酥軟的攤倒在床上。
肉穴中因高潮痙攣的有力收縮刺激的軒轅孝天也支持不住,他身體猛的一個前挺,肉棒深深的插進瞭那軟的不可思議的深處,顫瞭顫,便將一股濃白的精液盡數射瞭進去。
將整個人都壓在花無語身上,軒轅孝天無力的將臉貼在花無語的一對豐乳上,輕輕磨蹭著感慨道,“小妖精,再這樣下去,朕遲早要死在你身上瞭。”
“嘻嘻,弒君可是重罪呢,那皇上今後還是別碰無語瞭。”花無語嘻笑著挪動身體,用大腿去蹭軒轅孝天已經軟掉的肉脛。
“哦……嗯哼……”軒轅孝天悶哼一聲,忙翻身躲開,算來,他與花無語關在寑殿裡已經三天四夜瞭,除瞭必要的進食與睡眠,他幾乎都是在花無語的肚皮上聳動著度過的,此時是真的無力再做一次瞭。
軒轅孝天自認不是昏庸無用之輩,“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日子,三天四夜已是他能享受的極限瞭,而且就算不為自己,為瞭花無語,他今天也必須去上朝,否則,先不說文武百官,光是司馬艷鶯那賤人就不會放過花無語。如此美妙的美人,不該因女色禍國的罪名,而被清離他身邊,而他也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趁著回復瞭一點體力,軒轅孝天從龍床一角一暗櫃裡取出一個紫檀木盒子,從中取出一塊金牌,順手自暗櫃裡取出紅繩穿上金牌,轉身套在花無語的脖子上。“這塊免死金牌你好好收著,見牌如見朕,沒有朕的命令,就算是皇後也不能動你。”
花無語按住在她胸乳上擠捏的大手,嫵媚一笑,“皇上是告訴無語,要小心皇後麼?”
水滑凝脂般的肌膚感觸讓軒轅孝天不舍的放手,他就著花無語的手揉著被壓扁的豐乳,邪笑著道:“你是小六送來的人,若說爭風吃醋,朕倒不擔心你會鬥不過她,朕隻是怕她會以權壓人,那你就輸定瞭。”軒轅毅管著的春滿園是朝庭民間信息的來源,他自然知道小六除瞭為他收集信息還做瞭些什麼事,既是妓寨,收集與調教美人自然也是再方便不過。
花無語微合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快的讓人來不及發覺便已消失,一朵艷麗而妖嬈的笑容緊接著在嘴角錠放,“皇上給無語免死金牌,是不是說明皇上喜歡無語呢?”送入宮中供帝王褻玩的女子都必須是處子,但她一點都不擔心軒轅孝天會發現她並非完壁之身,紅姐曾在她進宮之時說過,她蜜洞的緊窒及媽媽事先放進她身體內的雞血,隻要男人的肉棒一插進去,一樣能流出血來,沒有一個男人會懷疑。
“你的身子讓朕著迷,美妙極瞭。”軒轅孝天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花無語的欲念,掌手狠狠的壓在她的乳尖上。
“啊哈……”花無語吃痛的低哼一聲,嬌嗔的斜瞭他一眼,“討厭!”
“呵呵……”軒轅孝天龍顏大悅,狠狠的在花無語嗔怪的臉上啃瞭口,“你再睡會兒,朕會讓他們別吵你的。”說完他便步下龍床披上單衣朝外走去。
赤黃的龍帳掩住軒轅孝天離去的身形,花無語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去,最終無力的攤倒在床上,她的腿間仍在向外溢著白濁的精液與她高潮溢出的淫水,身體裡未散的快感餘韻卻再也壓不住心的痛苦,一股腦的暴發出來,痛的她幾乎窒息。
帳外響起衣料的摩擦聲,花無語一驚,“誰?”
“花主兒不必驚慌,皇上吩咐老奴好好守著花主兒,花主兒盡可以安心休息。”朱祥英自然的對著緊閉的龍帳微躬著身道。
“是朱公公嗎?”花無語嘴角扯出一朵淒涼的慘笑,眼角的淚珠無聲息的滑落。雖然知道軒轅毅是位位高權重的王爺,卻沒有想到他的權勢竟是如此的大,竟然連皇帝身邊的妃嬪與總管都是他的人。二花還在他的手裡,這樣權勢通天,手段通天的男人,她要拿什麼去對抗,若是她不聽話,二花是否就將無生無息的死去……
朱祥英愣瞭愣,顯然沒想到花無語會叫出他的名字,他花白的眉毛頓時皺瞭起來,小心的試探道:“皇上向花主兒提過老奴?”
“公……”驚覺自己還會下意識的呼喚那個心底的名字,花無語頓時改口,“閑王向我提起過,公公是否知會過淑妃娘娘瞭?”
聽花無語提起淑妃,朱祥英懸起的心這才落瞭下來,微微一笑道:“老奴昨日就已派人去過瞭,王爺那邊老奴也派人去回過話瞭,王爺讓帶話給花主兒,說是讓花主兒放心,王爺已經將二姑娘接進王府瞭,擇日就會完婚。”
花無語緩緩的將自己縮成一團,蜷縮在床角,眼中的淚讓她什麼都看不清瞭,她的嘴角卻一直微微的彎著,出口的聲音也異常的平靜,甚至沒帶一點兒的顫音,“那就好,今後就是一傢人瞭,皇上這邊,無語自會盡心的。”
花無語奇特的身份,朱祥英自然有些耳聞,而今就軒轅孝天對她的態度來看,便也是個受寵的主兒,他與之親近些總是沒錯的。“花主兒所言甚是,今後王爺與皇上面前,還請花主兒多多為老奴美言。”
“大傢都是自已人,這是自然的。”感覺自己快要壓不住聲音裡的顫抖瞭,花無語忙道:“這幾日確實累著瞭,我想先歇會兒,公公不必在這裡守著瞭,先去忙吧。”
花無語說的貼心貼意,朱祥英聽著也順耳,很爽快的應瞭一聲,便退出瞭內殿,出去時還非常貼心的將寑殿的門關瞭起來。
一聽見關門聲,花無語便再也抑制不住,拉過錦被蓋在頭上,悶聲的大哭。愛人要成親,新娘卻不是自已,而最可悲的是,新娘不但是自己的親妹妹,而且他們的這段婚事還是自己用出賣肉體促成瞭。
‘老天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來到這個世上倒底是什麼啊?我生來就是為瞭受苦的嗎?為什麼不讓我死?對瞭,不能死,我死瞭二花就要受罪瞭!可是為瞭保護二花我就該受這樣的苦嗎?那保護我的人在哪裡?在哪裡啊?’花無語的心裡一次又一次的問著自己。
春雨瀝瀝潸潸,連綿而不斷,一如花無語的痛苦的心一般,不斷的滴著淚。今日又是初一,一月之中,也唯有那麼幾日是她不必面對那個男人的時候。這算不算是一種行刑前的恩賜?花無語在心中苦笑。
陰沉沉的天烏雲密佈,似乎在醞釀著一場更大的暴雨,宮廊下的石子路濕漉一片,偶有一小方的積水,踩之鞋祙盡濕。
“娘娘,您鞋祙都濕瞭,咱們還是回宮吧,若是不小心著瞭涼,皇上該責怪瞭。”看著花無語一腳一個水窪的踩著走,喜言嬤嬤緊跟在她身後,緊張的急急勸著,這位玉妃娘娘深得皇上寵愛,方一入宮便讓皇上連著三日罷朝不出,可說是妒紅瞭後宮眾多妃嬪的眼。這位主子平日裡少出宮門,也並不難侍侯,其實算起來,她是喜言嬤嬤這麼多年來,在深宮中見過的最好侍侯的女主子,榮辱不驚,寵而不驕。隻是身為皇上寵妃,她的一言一行本就惹人註意,如此肆意而為,若是傳到皇後耳裡,隻怕這位新娘娘少不得會有些麻煩瞭。
“無礙的,多日未出宮門瞭,您就讓我走走吧。”花無語一邊踩著水坑徑直往前走,一邊嬌聲回道。一月之中,她也唯有初一,十五能得一天的自由,不必面對軒轅孝天永不知滿足的性欲。此時,她感受著水浸入鞋中,冰冷著肌膚,便像是心都飛起來瞭似的。這一刻自由的感覺,讓她長久以來被壓抑著的心,有種解脫的輕松。一時間,她便迷上瞭這種小孩子般淘氣的遊戲,似一隻翩翩飛舞的花蝴蝶,在禦花園的小徑間灑下一路銀鈴般的笑聲。
一會兒,一會兒就好,無語在心中對自己說著,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管,隻想著小時候一直想做卻沒機會,也沒時間去做的事,一件對任何人來說都非常簡單的事,踩水花……
纖手提起精致的裙擺,露出穿著精致繡鞋的小腳,小腳用力的跺向水坑,一時間水花四濺,銀鈴般的笑聲便隨之咯咯響起。她並不算絕美,比起後宮中的大多數人,她頂多算中等之姿,但她的笑容卻是那麼的純粹,那麼的真實,那麼的讓人——心弦震動。
有多久瞭,他有多久未見過這麼無偽單純的笑容瞭,仿佛世間唯有那飛濺而起的水珠才是她快樂的源泉。仿佛她精致的妝容,精心梳起的發髻,她發上那些價值連城的珠、花、釵、簪,她身上千金難求的薄絹羅裙,還比不上地上一小攤的水窪讓她更開心。
軒轅信宇靜立在宮廊一角,凝視著禦花園中,那踩著水坑翩翩飛舞的纖細身影,感受著心以一種奇妙的妶律跳動著。她……一點也不像後宮中的女子,後宮中的女人不該有這樣肆無忌憚的行為,不該有這麼放肆無偽的大笑,可……那一身的裝容衣飾,卻將她的身份明確擺在他的眼前。他很想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那可能隻是個不受寵的嬪妃,但那雖被污水弄臟,卻仍會在光線下反射著異樣光彩的絹紗羅裙,讓他連自欺都覺得可笑。隻因他知道,那是用金絲冰蠶所吐的絲織成的絹紗,全朱鳳一年也隻能得三、四斤絲,連織這女子身上這樣的一套衣裝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