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一隻手在傅佳語身上輕輕拍打,女孩睡得很熟,發出輕微的鼾聲。
“哥哥。”
傅朗走過來,在傅星另一邊坐下來。
“怎麼樣瞭?”
“醫生說隻是急火攻心,沒有大礙,我過來時已經醒瞭。”
“爺爺怎麼說。”
傅朗沉默瞭一下,道:“爺爺說他要好好想想。”
“想?”傅星瞪大瞭眼睛,不能理解傅正國到底要想什麼。
如果他打算包庇三叔和傅嚴,大事化小,那她不介意做一次惡人,把這件事抖摟出去。
這個傢從根就爛透瞭。
傅朗看傅星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他攬著傅星的肩膀,輕聲安慰道:“我們給爺爺一些時間消化這件事,好嗎?”
傅正國那邊讓傅朗領著兩個妹妹先回傢,回去後傅佳語依然熟睡,傅星讓她在自己房間睡,她暫且和傅朗擠一宿。
傅星枕著他的臂彎,心情復雜。
今晚的事情,雖然哥哥不說,可傅星知道他心裡比她更難受。
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小手探進睡衣,先捏捏他胸前的小乳頭,再往下撫摸腹肌。那處的肉不算軟,涇渭分明,溝溝壑壑排列有序。
傅朗被她摸瞭幾下就來瞭感覺,摁住那隻在睡衣裡作怪的手,啞聲:“星星?”
“哥哥。”黑暗中,傅星微微抬頭吻他下巴,含糊地問:“我們做吧?”
“好。”
傅朗翻身欺上,牙齒咬著衣襟一顆顆解開她的睡衣扣,掀開露出裡面小巧的乳尖,傅朗張口含住,有些粗暴地撕扯,毛絨絨的頭發剮蹭在她下巴上,傅星癢得發笑:“哥哥,癢。”
傅朗眼神晦澀不明,釋放開乳頭,親她滑膩的臉頰:“哪裡癢?”
傅星像隻狡猾的小狐貍,柔軟指尖隔著睡衣在他背肌上畫圈,吐氣如蘭:“哥哥你想讓我哪裡癢,我就哪裡癢。”
“小妖精。”傅朗咬牙,手伸進她睡裙裡,輕聲問:“濕瞭嗎?”
“唔……哥哥你摸摸不就知道啦。”
手指靈活地挑開襠部佈料,柔軟的陰毛觸在指頭,傅朗深入,緩慢滑動肉縫,濕滑的粘液溢出,傅星悶聲哼哼。
借著愛液潤滑,手指毫不費力地刮過陰蒂,插進幽閉的小穴。食指與中指並攏,不講章法地在甬道中亂捅一氣,傅星的腰立刻軟瞭下去。
更大的物事代替手指闖瞭進來,傅朗深吻住她,傅星難受地仰起頭和他舌尖嬉戲糾纏。細腿夾上健碩腰背,傅星的呻吟被堵在口中發不出來,兩條小腿發軟無力,和雪白的乳房一起,同頻率隨著動作上下搖晃。
傅朗握住一隻奶子,掐緊乳根揉搓,雪染上淒慘的紅,惹人憐惜。
強烈快感下,她眼中沁出水霧,聚集成珠,沿著面部線條往下淌,男人舌尖接住咸澀滋味。
“嗯……嗯啊……哥哥……”
情不自禁的呻吟放浪嬌軟,傳入他耳中,囊袋兇狠地撞擊在嬌嫩臀瓣上。傅朗緩瞭緩,問她:“星星,我想換個姿勢。”
“嗯……”傅星迷茫著應瞭一聲,順從地被兄長翻瞭個身,臉埋進枕頭,胸部緊貼床單,小腰下榻,臀部抬起。傅朗跪在她身後,微微分開閉合的陰唇。
“哥哥……別、別看。”傅星扭動著腰,不知道該怎麼躲。
傅朗扶住她的大腿,笑道:“舔都舔過,看不能看?”
小穴在他的視奸下,有生命般地收縮,一股晶瑩的粘膩滴滴答答地掉在床單上。
“星星,你有東西掉瞭。”
傅星羞得滿臉通紅,抓狂地抄起面前的枕頭往身後甩,軟綿綿地打中他,傅朗笑得更大聲,又把枕頭還給她:“抱好。”
肉棒重新進入她窄小的花穴,後入進得又狠又兇,她的長發散落的到處都是,他一撞就跟著蕩起黑色波浪。
這姿勢,她吸的很緊,抽插的速度失去規律,傅星崩潰地抬頭,雪白的身子抽搐著往後弓,窒息地大口呼吸著空氣。
“哥哥……哥哥這樣太快瞭,太深瞭……嗯、哥哥……”
她脫力地垂下頭,膝蓋根本跪不住,身子往前撲。傅朗見狀,幹脆扶著她的小屁股抬高,貼在自己胯下,直接順著這個姿勢繼續插她。
傅星咬著手指尖叫:“唔……嗚啊哥哥……嗯、嗯啊……哥哥這樣好深啊……”
好緊,緊到他腰眼發麻。
他半強迫地抬高臀,肉棒每次盡根沒入,再抽到冠狀溝,汁水飛濺。伸手側過她半邊身子,汗水濡濕瞭寬大溫暖的手掌,他握住一邊晃晃悠悠的奶子,色情地揉弄。
傅星半條命都快丟瞭,傅朗就著這個姿勢又幹瞭一會,還不滿意,手臂架住她背對著抱在自己懷裡,膝蓋強迫她分開腿。傅星的小手扶著床板,面前身後都是墻。雙乳如海中雪浪陣陣滾動,小舟驟然顛簸,在水中飄飄蕩蕩。
她全身汗濕,細細白白的手指頭摳緊床頭擋板,胸和小腹撞在身前皮質靠板上,發出粘膩的摩擦聲。
龜頭頂在她敏感點上,一下、兩下、三下……傅星終於承受不住,她蹙著眉,全身都在拒絕襲來的劇烈快感。一大股透明清水,從緊密交合的小穴中淅淅瀝瀝噴出。
“星星?”
“嗚嗚……”她哭得好傷心:“哥哥我是尿瞭嗎?”
“不是。”傅朗喘息著親吻她側臉:“你是潮吹瞭。”
這隻在AV中模糊接收過的詞匯,烙印在傅星心頭。
水淋淋的小穴還裹著肉棒,異物感很不舒適,傅星扭瞭扭小屁股,卸磨殺驢:“哥哥你怎麼還沒射?”
“還沒夠。”
說著,傅朗摟著她的腰,繼續沖刺。
風雨已停,濕漉漉的薔薇花汲取雨露滋養,在黑夜中茁壯成長。
傅星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力氣,癱軟著被傅朗抱進浴室清洗幹凈,光溜溜的像條小魚。
傅朗換過噴濕的床單,打開窗戶。
他坐在床邊,手摸瞭摸傅星光裸的大腿,被她沒好氣地拍下去。
傅星上次發脾氣還要追溯到他去洛杉磯看傅筠。
“別煩。”
他不理她的嬌嗔,得寸進尺地把她整個摟在懷裡,濕濡的碎發貼在臉頰,他伸手撥開,吻落在她臉頰上:“生氣瞭?”
態度軟化下來,傅星枕著他的手臂,調整瞭個舒服的姿勢:“才沒有。”
“也是,都噴出來瞭,不是生氣,是害羞吧?”
“哥哥!!”
耳邊傳來傅朗極愉悅的笑聲,男人輕拍著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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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肉的時候我時常懷疑自己是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