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非常喜歡。
傅星反手抱住他,心頭發著熱,滿滿脹脹的。
她披散的發尾微濕,粘膩地粘在胸口。雪白的皮膚上都是歡愛後留下的顯眼紅印,乳頭被傅朗咬得發腫,在夜燈下泛著皮肉細嫩的光澤。
傅朗受蠱惑一般,又含住粉色的奶尖。
還、還要嗎……
傅星隻覺得腿根發酸,是剛剛劈著腿挨操太久的緣故。
他吃她奶頭的時候,總是喜歡發出很大的水聲,像是刻意勾引她一樣。
傅星承認,她上當瞭。
傅朗將她的雙腿折成M字,小肉縫裡還夾著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液,用手指一打開陰唇就含不住,穴口往外一鼓,瀝瀝拉拉地淌到會陰處。
這場景,淫靡又漂亮。
肉棒在眼前的活色生香下,又硬起來。肉粉色的龜頭充血腫脹,肉棍在空氣中一柱擎天,隨著傅朗焦急的動作一顫一顫。
他扶著肉棒,在小穴口磨動。軟肉與軟肉摩擦,異樣的酥癢經由神經中樞傳遞到大腦,傅星動瞭動,把龜頭的一個尖吃進去。
明明剛剛操過,才幾分鐘的功夫又閉合起來,狹窄的入口似乎連指頭都吃不下。
不過他們都心知肚明,她吃得下他的東西。那張紅艷艷的小逼和他的肉棒契合得如同為彼此而生。
穴口收縮著,貪嘴似的,汩汩地要吞他。
男人勁腰下沉,蘑菇頭破開幼穴,傅星咬著唇,“嗯——”地一聲。
都……都進來瞭……
哥哥的雞巴在她穴裡,插得滿滿當當瞭。
小穴有生命一般,他一抽出來就拼命往裡吸。
“寶貝,別夾哥哥。”
剛被開過苞的小逼很緊,妖精似的恨不能把他拆吃入腹,箍得傅朗頭皮發麻。
軟綿綿的乳肉團在掌心,他掌著令他愛不釋手的小玩具,手指拉扯著乳頭。奶子跟著拉長又放開,彈回時乳頭內陷進去,乳肉有節奏地搖晃。
真漂亮,他的小星星,哪裡都那麼漂亮。
她還不會在床上討好男人,叫床聲青澀又撩撥:“嗯啊……哥哥、哥哥……”
死在她身上都值得。
堅硬的肉棍在水液充沛的小穴中進出得如魚得水,大腿根上被飛濺出來的淫水抹得泥濘不堪。
“星星,你水好多,都弄到哥哥身上瞭。”他俯下身,傅星兩條腿大剌剌地叉開,在空中抬高,又纏在他腰上。
傅星在爽意中,難得還能想起害羞:“別……別說、哥哥你別說……”
“不說,哥哥做,讓你噴到哥哥身上,好嗎?”
肉棒像是和下面這張穴有血海深仇一般,每一下進入都抵達最深處,傅星原本平坦的小腹上棒痕突兀,他幾乎要插到她子宮口去。
“唔……哥哥太深……嗯啊……太深瞭,哥哥輕點……”
傅朗哪裡還聽得到,他發著狠在她臉蛋上啃咬,嘴裡興奮地往外冒葷話。
“輕不瞭,星星,你逼裡一直在吸哥哥。”
什、什麼……
哥哥他在說什麼啊!
傅星別過眼不去看他,大腦裡卻一直回味著傅朗剛剛說的話,小穴因此蕩得流出更多水。
傅朗不過癮,掐著她的臉和自己面對面。
嘴上不說,身體騙不瞭人,星星好像喜歡。
傅朗嘗試著,想知道她的底線。
“張著小逼給哥哥操,還那麼多水,嗯?”
傅星攬著他的脖頸,小穴把肉棒吞得更深。她面色酡紅,胸口起伏,哭著求他:“哥哥……摸摸、摸摸豆豆……”
“要到瞭嗎寶寶?乖,哥哥給你。”
手指向下摸到硬硬的陰蒂,不需要任何技巧,指尖戳在上面,按揉的指法甚至有些粗糙,傅星爽得咿咿呀呀,穴口極速收縮著。
“哥哥……哥哥……哥哥快點,嗚嗚。”
“剛剛要慢,現在要快,你到底要什麼?”
“要快……嗯啊……要快……哥哥你快點插我啊……”
“好,都給你。”
高潮來臨,傅星失神地望著天花板。
她覺得自己像一片落葉,飄飄忽忽,最後落在傅朗懷裡。
體力到達極限,精液射出時,傅星已經看不清他的臉瞭。
雲雨初歇。
傅星緩瞭好久才回神,她含糊地說:“我想喝水。”
傅朗比她好一點,起身去給她倒水。
像是完成某種儀式般,兩個人沒提要洗澡的事兒,赤身裸體地緊抱在一起,小聲說話。
傅朗問:“還疼嗎?”
“不疼瞭。”傅星深埋在他懷裡,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有點汗味,還有點沐浴露殘留的薄荷味。
傅星甚至聞到瞭奶油的清甜香氣。
絨絨的發絲掃在他脖頸上,傅朗笑瞭笑:“怎麼跟小狗似的。”
“我就是哥哥的小狗嘛。”
“也是。從小就天天跟在我後面,哥哥、哥哥的。”傅朗點點她鼻尖:“媽媽說你像個小鴿子。”
提起翟月希,兄妹倆沉默瞭一會兒。
傅星心裡有點梗著。
“哥哥。”
“嗯?”
“如果……媽媽還在的話,我們是不是就不能這樣瞭?”
罕見地,傅朗也被她的問話梗住瞭。
他回答不瞭。
媽媽要是知道他對星星做的事,可能把他的腿都得打斷。
“哥哥對不起媽媽。”
對不起媽媽的囑托。
他以其他的方式,愛上瞭他們的小天使。
他將傅星拉下神壇,玷污神明,帶著她一起進入地獄。
就在他們提起母親前的十分鐘,他的性器插在親妹妹的身體裡,精液射進去,一起高潮。
就像撒旦墮落後潛入伊甸園,騙夏娃偷嘗禁果。
禁忌、沖破世俗。
“我們會下地獄。”
澄黃燈光下,他的小星星,手指覆上他的眼。
“要下地獄,我們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