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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水磨房裡誘惑的姑娘(一)

  畢竟在六十年代末的城市裡,各個傢庭的生活水平都不是很高。雖說我是在一氣之下,和於化民一同回到瞭G市,可在那些不長的日子裡,我身子盡管待在傢裡,心裡面卻一直都在想著怎麼能招工,趕快掙上工資,給傢裡困難的生活多少能幫上點忙的事情。

  而小珍為瞭能在她自己結婚前,給我懷一個她永遠想念我的娃娃。就在國慶前後,小珍約我晚上到濱河馬路一個特別幽靜安全的地方,讓我摟著她充滿年輕熾熱的身體肏瞭好幾天,同時也在她激情蕩漾的熱乎乎屄裡面,播撒瞭我不少熱情洋溢的種子。

  可惜的是我心裡因為一直在惦念著招工的問題,所以,我隻和小珍盡情地幸福瞭那麼幾天後,懷著是不是她已經懷孕的不塌實心情,於70年國慶後時間不長,就又告別瞭難舍難分的她,獨自孤零零的一個人,重新回到瞭Y縣那讓人難忘又早想割舍的農村鄉下。

  由於我走的時候是憋瞭一肚子氣走的,來到楊傢大莊時,除瞭在路上見到楊玉德大爺一個人後,我還比較熱情的給他打瞭招呼外,對於其它碰到的人,我誰都沒有給個好臉色看。自己一個人把房子清掃幹凈,鋪好被褥以後,然後我就關起門來,躺在炕上好幾白天再也沒有出門。

  那幾天早上天麻麻亮的時候,我先從西邊的水渠裡挑回一擔水,順便在別人的自留地裡拔上一些蔬菜。接著在自己26公分的鋁鍋裡倒上多半鍋水,跟著再把用泥煤餅封著的土爐子捅開,把鋁鍋燒在火上,接著就又是倒頭大睡瞭起來。

  等到我睡得昏天黑地,鋁鍋裡的水又燒得噗嗤噗嗤直冒熱氣,好不容易把我吵醒時。

  我這才穿著褲衩和背心,懶洋洋地從炕上爬起來,把鋁鍋從火上端掉,用那些拔來的蔬菜,和著我從傢裡面帶來的大肉臊子,在鐵鍋裡炒一下,再在鋁鍋裡撥上一大碗面魚兒,感到熟瞭以後,用一個大盆子將面魚兒撈在裡面,再和上一半菜,幾下子吃完,然後隨便喝點面湯,盆子一放,鋁鍋往土爐子旁邊一擱,再活上些泥煤餅封住土爐子,在土爐子下面的爐渣上美美的撒一泡尿後,就又栽到炕上睡覺去瞭。

  就這樣,尿漲瞭我就在爐渣上解決,屎憋瞭就在晚上到茅房裡打發。鋁鍋裡的水用到最後少的時候,就連面魚兒和菜混在鍋裡一起吃完,然後將所有的食具洗凈,洗鍋水倒在爐渣上,接著再燒多半鍋水到土爐子上。

  我就這樣在房子裡過瞭四天多時間,雖然乏屁隊長也幾次來問我為什麼不上工,但我隻要給瞭他好煙抽,再說上幾聲我胃口疼得特別厲害,確實不能下地幹體力活時,他也就再沒有放什麼象樣的屁走瞭。

  就在第五天快傍晚時分,我正躺在炕上因為招工的事情,心裡特別不痛快而在炕上繼續耍賴皮,思謀著是否爬起來做飯吃的時候,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瞭我的思路。

  當我沒好氣的打開門看時,才發現是一個俊俏的小媳婦,雙手端著一盆熱氣騰騰,上面飄著香噴噴油花和蔥花,裡面還臥著兩個大雞蛋的有湯長面,正用一雙栗色的大眼睛,笑瞇瞇的看著我。

  我自從修建水庫去以後,楊傢大莊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來過,所以也不知道誰傢娶瞭這麼個小媳婦,於是就有些奇怪的對她說:“你是誰傢的媳婦?端著一盆長面到我這兒來幹啥?”

  那個小媳婦嘴裡面微微喘著氣,栗色的大眼睛看著我就急急說:“我說華奢!你先把盆子接過去端上瞭再問行不行?”

  就在說話的這個工夫裡,那盆子就已經很快的伸到瞭我的面前。當我忙不迭地的急忙將它接過來時,還是不小心把盆子裡的湯碰灑出來瞭一些,而且還無巧不巧的全都灑到瞭我穿的褲衩上面,雖然湯到現在不那麼十分燙瞭,但還是讓我由不得的“哎喲”瞭一聲。

  那個小媳婦見狀後,急忙讓我把盆子先放到瞭炕邊上,然後就趕快扯下繩子上我搭的洗臉毛巾,蹲下她的身子給我在褲衩上擦瞭起來。

  唉!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沒有出息,那個小媳婦本來好心好意地給我擦灑在褲衩上的湯。結果我那不爭氣的龜,才有幾天沒有幹那個事嘛!卻很快就在褲衩裡仰起瞭它那高昂的頭。

  等我發現自己已經失態,不好意思的趕忙轉身時,那個小媳婦也紅著臉對我說:“華奢!我是楊玉德當瞭兵的兒子楊成年,今年三月復員,五月才娶的新媳婦。大名叫陳秀英,小名叫菊花。

  我是肅南裕固族人,是楊成年在我們那兒當兵認識的。因為我們那兒山多地少,主要靠放傢畜為生,日子過得相當窮。我自從和楊成年認識以後,感到他這個人還不錯,所以他一復員,我傢也沒有要多少彩禮,沒多久就把我嫁到他傢來瞭。

  這個地方我覺得比我老傢好的多,公公婆婆對我也很好,現在楊成年在火車站當裝卸工已經兩個多月瞭,有時候偶爾回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快走瞭。

  今天聽我公公說你好幾天都沒有出來上工,主要是胃疼得特別厲害,於是就讓我做瞭這一盆長面,叫你趁熱吃瞭好長些精神,思想上也放開一些,早些把自己的身子復原以後,該幹啥還是幹啥,路總得一步一步往前走,想那麼多有啥用嘛!”

  正當菊花在那兒絮絮叨叨說話的工夫,我把那一盆可口的長面吃得已經在喝湯瞭。當我邊喝湯邊斜眼看菊花時,發現她雖然在訴說著自己的來龍去脈,可她那雙栗色的大眼睛,卻時不時的在偷看著我那濕瞭的褲衩部位,臉色也顯得紅彤彤的特別動人可愛。

  人常說:“飽暖思淫欲,”此話一點兒也不假。我既然現在肚子圓瞭,自然那個壞想法也就油然出現在瞭自己的腦中。

  於是就在我坐在炕沿上,喝完湯放下盆子,用手再擦過嘴,先滿口稱贊瞭一陣坐在我旁邊的菊花做的長面又細又滑,湯也特別鮮美後,順口就問她雪兒現在幹什麼時,菊花先把我用眼睛奇怪的看瞭一下,接著就對我說:“你就再沒有啥說的瞭,閑不光光的問她幹啥?”

  我本身就是一個有瞭壞想法,跟著就有壞行動的傢夥。既然菊花非要問我為什麼?我這時也就大言不慚的對她說:“去年的這時候,我和她的關系相當不錯,現在既然想起她來瞭,我就隨便問一下唄!”

  菊花仍然用眼睛死死的望著我,不過臉這時卻有些發紅的對我說:“華奢!雪兒去年到底和你關系不錯到啥地步?已經到現在這個時候瞭,你怎麼還牽腸掛肚的把她想得不行?如果你願意說的話,能給我稍微說一下好嗎?”

  我看菊花好象要把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問個清楚,於是就放開瞭膽子對她說:“我和雪兒的關系到底不錯到啥地步?我不說的話,難道你就猜不出來?我看你臉蛋長得那麼亮堂,腦子該沒有豬那麼笨吧?”

  菊花聽我這麼一說後,臉立刻就紅到瞭耳根,用腳輕輕踢瞭我的小腿一下不說,而且還掄起瞭她那柔嫩的小拳頭,在我肩膀上用力的打瞭一下後,然後就眼睛看著我,嘴裡面“哧!哧!哧”的笑嗔著對我說:“我說華奢呀!雖然你的歲數比我還大兩歲,按理我還得喊你哥哥才對。但我就是沒有想到你那麼壞,居然賊膽大的把人傢雪兒一個沒有出嫁姑娘的屄都肏瞭,我說你呀!你呀!可真是壞透頂瞭。”

  我看菊花笑得渾身直顫,滿臉赤紅的樣子,於是也就對她腆著臉,用開玩笑的口吻說:“我賊膽大,壞透頂又沒有肏你,你發上那麼狠的打我幹啥?難道雪兒和你傢是親戚?”

  菊花臉紅著把我斜睨瞭一眼,然後就咧著紅潤的小嘴,露著一口整齊的小白牙,小聲地笑著對我說:“咋啦?我傢和雪兒雖然不是親戚,但我把你再打上一下又怎麼的?你難道能把我象吃長面一樣的吃瞭不成?”

  我看事情到瞭現在這個地步,菊花又好長時間沒有幹那事情,肯定也是一個久曠的怨女。在農村,尤其在我所處的這個農村,一個男人隨隨便便地猥褻或肏一個自己看得上的女人,隻要女的不懷孕,再加上女的不告,男的不說,這事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所以我思謀著現在就是把菊花玩狎上一下,她也不會把我怎麼樣。於是我就更加放大瞭膽子對她說:“菊花!雖然我不可能把你當長面吃瞭,但你如果再敢把我打上一下的話,我的賊膽隻要被你打瞭出來,說不定也會把你的屄給肏瞭,你假如不信,那就再把我打上一下瞭試試?”

  菊花用手把她油黑的長頭發整理瞭一下,然後仰著嬌嫩緋紅的臉蛋,眼睛忽悠忽悠的斜睨著我說:“華奢!聽你說的那麼能,我就把你再打上一下瞭看看,大天白日的,我就不信你的賊膽被我打出來後,能把我到底怎麼樣?”

  菊花說著這話的工夫,那隻粉嫩的小拳頭,就在我肩膀上面又溫柔的打瞭一下。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菊花剛要把她的拳頭收回去的那一瞬間,我攬腰就抱住瞭她,並且一下子就將她丟在瞭炕沿上。

  我的嘴在含住菊花柔軟雙唇的同時,右手也順勢從她露出一大截白嫩肚皮的褲腰處伸瞭下去,手指在感到有一大縷茂密的陰毛阻擋瞭一下後,我的中指已分開她兩大片柔嫩而溫熱滑膩的小陰唇,毫不動搖地插入到瞭她那熱烘烘的屄裡面。

  菊花這時因為雙唇被我用嘴巴含住說不出話來,所以隻能眼睛看著我,除瞭兩手在我的脊背後面胡亂捶打,雙腿也徒勞地四處亂蹬,剩下的隻有把鼻孔張的老大,從喉嚨裡面不斷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等我將中指在菊花的屄裡面快速地抽動瞭好幾下,接著又加上食指進去也戳瞭十幾下後。菊花這才猛地掙開瞭我親吻著她的嘴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對我說:“死華奢!你賊膽怎麼就這麼大啊!我還以為你剛才是和我隨便說著玩的,誰知道我才試著打瞭你一下,你就真對我來真格的瞭。

  你再壞也不想想這大天白日,人來人往的,我就是願意和你幹那事的話,你心裡能塌實下來嗎?”

  我聽菊花說的這些話裡面似乎有門,於是就抽出瞭她腿襠裡的右手,順便伸到瞭她溫熱綿軟的胸脯上後,握住瞭她一個胖鼓鼓的乳房揉捏瞭起來。

  菊花這時也從炕上坐起瞭她的身子,習慣地用手把散亂在臉上的頭發整理瞭一下後,接著就緋紅著臉,嘴裡面微微喘著氣,而她那雙栗色的大眼睛裡,此刻反而閃著水汪汪的亮麗光澤,整個神情略微有些羞赧的對我小聲說:“死華奢!我現在才發現你這個人特別壞不說,賊膽還不小。

  不知道別人對你的這個毛病感覺怎樣?反正我是感到有些喜歡。因為你這個人的脾氣和我們那個民族的性格很象似,心裡頭隻要敢想的事,手底下也就敢做的出來。

  我的脾氣也和你好象一樣,不象有的男人和女人那樣,自己心裡頭明明就想著怎麼幹那個事情,可還要臉上和嘴上裝出一副好人傢的模樣,正經的就象個啥似的,假惺惺地盡說些既哄騙自己,又哄弄別人的話。

  其實這些人說過來道過去,正經的是他(她)們自己,最後難受的還不是他(她)們自己嗎!

  我想人既然活在這個世上,讓人喜歡又特別舒服的事情本來就不多,這些人這樣做又是何必呢!難道他(她)們就不覺得活的累的慌嗎?

  我這個人就不!隻要是我喜歡的男人,人傢隻要想和我親熱,我為什麼就不能在自己可以享受舒服的同時,也讓人傢得到快樂呢!?我現在給你說句老實話,就在我當姑娘的那個時候,我就和我自己特別喜歡的兩個小夥子,在我老傢山坡上的芨芨草後面,趁著放羊的工夫就肏過好多次屄呢!

  今天我因為心裡頭預先就沒有一點點準備,所以屄裡面水就不多,誰知讓你這賊膽大的壞傢夥,用指頭在裡面戳瞭好多下後,現在我覺得很不好受。

  華奢!我承認我這個人很騷,但我從不裝假和亂來。剛才你也把我已經那樣瞭。咱們話醜理短,既然你很想那個事,我也好多天沒有讓楊成年肏過瞭。你反正好幾天都沒有出門,別人也不太註意你身跟前發生的事情,我現在就回傢去洗鍋碗收拾爐灶,等天黑我給公婆編個理由瞭出來,然後悄悄地溜到你這兒,咱倆在你的炕上美美的肏個夠瞭以後,我再回傢去怎麼樣?”

  這麼好的美事能攤到頭上,我相信天底下的男人,沒有幾個嘴裡面會說半個不字?我本來就不是柳下惠那樣的正人君子,當然是滿口答應著幫助菊花整理好瞭衣服和頭發,然後就象送西天現世活寶一樣的將她送出瞭門。

  本來就是臨近傍晚時分,再讓我倆這麼一耽擱,菊花走瞭沒有多長時間,天很快就黑的象鍋底一樣瞭。

  而農村往往在這個季節,地裡面也基本上沒什麼特別需要忙活的事情。所以天隻要一黑之後,除瞭娃娃們喜歡到處亂跑著玩耍以外,年輕一些的媳婦或姑娘們,則總是喜歡圍坐在某個人的傢裡,說說笑笑的在一起做針線女紅。老年人如果沒人陪他(她)們諞閑傳的話,這時他(她)們眼睛就會犯困,常常會頭耷拉到胸前,半睡半醒的迷糊上那麼一陣兒。

  因此,我把自己好多天沒有清洗的龜,用溫水徹底地收拾幹凈瞭以後,又在土爐子上燒瞭半鍋水,準備瞭一塊幹凈的軟佈,然後就四平八穩的躺在炕上抽著煙,耐心地等著菊花這個小騷媳婦的到來。

  男人就是這麼個奇怪的東西,平常女人多的時候,心裡總嫌棄或害怕她們你爭我搶的光想著能夠得到寵幸,根本不管顧男人有沒有那個好的心情和性的應付能力。

  而如果在一個相當長的時期裡,一個生理都非常正常的男人,假如沒有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得到性欲的發泄,哪怕是遇到一頭老母豬,他都會急不可耐地想把它肏上一下。況且我現在等的又是一個既年輕漂亮,又風騷可人的小媳婦,你們說我那時的心情又是什麼樣子?

  當時心急得那個我喲!誠如楊玉德大爺曾經給我說過的四急一樣,等上菊花一分鐘,就象等瞭她一年那麼長似的特別漫長和難熬。

  說是等菊花等的我心裡發急,其實她來也沒有用上多少時間,隻不過是我那時候龜實在硬的招不住瞭,實在想趴在她那結實而充滿女人味的溫暖身上,趕快把我卵蛋裡的那些子壞水,全部在她屄裡面放幹凈的真實心理寫照罷瞭。

  就在菊花悄悄地推開我住的房門,我再下地輕輕地用木棍頂好門,和她再快快地脫光瞭全身的衣服,倆個人壓抑著緊張而激動的喘息聲,剛剛互相把滾燙的身子緊緊地抱在一起,正準備做更進一步的打算時。突然我住的房門不知道為什麼,緊接著就響起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