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感到特別奇怪的用話問蔥兒:“蔥兒!這麼晚瞭你到我這兒來,到底是有什麼事嗎?”
蔥兒先沒有吭聲,等她坐到炕沿上,把我定定地看瞭好一陣後,這才小聲地對我說:“華奢!你給我要說實話,昨晚上我嫂子是不是在你這兒睡的?”
我把頭使勁搖瞭一下,然後就用非常正經的口語對她說:“蔥兒!你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啊!如果讓別人也知道瞭的話,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可要出人命。”
蔥兒氣的在我胸脯上用手打瞭一下,然後就用眼睛盯著我說:“哼!我說華奢呀!你哄鬼去倒還可以,這個事哄我可哄不過去。昨晚吃飯時我嫂子說要到八隊看她媽,明天早上才能回來。
就在她洗鍋時我到五隊去玩。一直玩到天大黑瞭才回傢。就在我快到傢的時候,肚子裡面的屎憋的不行,我就趕快在一棵樹背後拉瞭起來。
正當我拉完屎提好褲子準備要走時,突然發現我嫂子往莊子裡面走去。我當時感到有些奇怪,嫂子不是回娘傢看她媽去瞭嗎?怎麼現在又回來瞭,是不是有啥事給忘瞭,她這才急急忙忙地趕回來。於是我就想追上嫂子,問她為啥現在要回來?
就在我剛走瞭沒有幾步時,卻發現嫂子沒有往我傢裡走,倒向村東頭你單獨住的房子走去。這我就有些奇怪瞭,這麼晚瞭我嫂子跑到你那兒幹啥?
於是我沒有驚動我嫂子,一直悄悄地跟隨她到瞭你住的房子後面。
等我在墻角平息瞭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考慮該怎麼辦才好時,我嫂子已經到你房子裡好一會瞭。
再等我悄悄扒到你房子的門上聽動靜時,我嫂子嘴裡面就說瞭那麼多羞死人的話,然後,然後……”
蔥兒說到這裡時,圓圓的臉蛋就變得一片通紅,嘴裡面也結巴瞭起來。
我看蔥兒那副羞窘的樣子後,就故意戲謔她說:“這下沒說的瞭吧!我就知道你在唬我。快說然後是什麼,你到底想在我身上打什麼主意?”
蔥兒用腳把我用力踢瞭一下,接著就撅著豐滿紅潤的小嘴對我說:“你這個壞華奢!我隻不過是羞得很不好意思說罷瞭。你現在既然非要我說,那我就不顧你的啥面子瞭。”
我把牙一呲作瞭個鬼臉後,就很輕松的對蔥兒調侃著說:“唉!我現在連裡子都沒有瞭,還在乎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事。你要說就趕快說,不說瞭就拉倒,我反正是什麼也無所謂。”
蔥兒看我那副死皮賴臉的樣子,嘴裡面吭哧瞭好半天後,這才赤紅著臉對我說:“然後你們倆就把褲子脫瞭,接著就在一起弄那個事。嘖嘖!你們倆個人發出的那個響動和聲喚喲!哎喲喲!把我都聽的渾身難受起來瞭。”
我看火已經讓紙包不住瞭,於是也就對蔥兒下流的說:“既然我們倆個在一起弄那個事,可你為什麼就聽的渾身難受呢?”
蔥兒羞得一下子用雙手捂住瞭自己的眼睛,跟著就使勁扭動著身子對我小聲說:“死華奢!壞華奢!這麼羞死人的話,你怎麼能讓我說出口呢?”
我看這個胖姑娘也好象有那個意思,隻不過現在是不好張口而已。於是我趁蔥兒裝模作樣的時候,就悄悄的把門給用木棍頂上瞭。
然後我就用手拉開蔥兒捂眼睛的手,對她用猥褻的話語說:“蔥兒!你既然不好意思說,那我就替你現在說穿瞭吧!你是因為聽的屄裡面也癢得不行瞭,所以就心裡面很想把自己換成你嫂子,也跟我來一下是不是?”
蔥兒聽我把話說的這麼直接露骨,嘴裡面隻小聲說瞭聲“哎喲喲!這些話簡直都快羞死人瞭。”然後她就雙手捂著臉斜著側倒在瞭炕沿上,豐滿結實的身子此時也不由地抖瞭起來。
我看此時蔥兒單褲的側開口,因為拉屎後還沒有來得及扣上紐扣,裡面現在露出瞭很大的一片白嫩皮膚。
於是我就將右手很快伸瞭進去,直接穿過蔥兒的大褲衩,按壓在瞭她那肥胖而熱烘烘的屄上。
這時蔥兒繼續抖動著身子,雙手捂著紅彤彤的臉小聲對我說:“華奢呀!你咋現在這麼壞?隨隨便便就摸起我的屄來瞭。”
我用手在蔥兒黏呼呼的屄上亂摸瞭幾下後,就將一根指頭輕輕戳在她痙攣的屄口上,然後就非常放肆的對她說:“我怎麼壞啦?你一個姑娘傢晚上不在傢裡待著做針線活,黑燈瞎火的跑到我這兒來,我為什麼就不能摸你的屄?其實摸一下又算得瞭什麼,等一會兒我還要用龜肏你的那個屄呢!”
蔥兒將手從臉上取瞭下來,接著就赤紅著臉,眼睛把我稍微斜瞟瞭一下,立刻就羞怯的低聲對我說:“你敢!?”
我嘴裡馬上就跟著蔥兒的話語說:“你看我現在敢不敢。”
我說著話的工夫,緊接著就用指頭淺淺的往蔥兒屄裡面戳瞭十幾下。
就這麼十幾下的玩弄,也使得蔥兒的身子一陣亂抖不說,臉上馬上就滲出瞭許多細密的汗珠。
蔥兒在這時隻能通紅著臉,用著顫抖著聲音對我小聲說:“華奢!你簡直壞死瞭,一天到晚光知道欺負我這個老實人。你看你,現在用指頭把我屄裡面戳得脹乎乎的屄水一個勁亂冒,裡面也感到癢酥酥的特別難受。你趕快把手指頭從我屄裡面取出來,我不和你這樣玩瞭,你讓我趕快回傢去好不好?”
蔥兒嘴頭上盡管這樣說著,行動上卻沒有任何一點動靜,此時屄還使勁的往前直挺。
我看蔥兒現在主要是過於羞赧,始終拉不開她那個少女的矜持臉面。於是我幾下就脫掉瞭自己的褲子後,一把將她下面穿的東西扯瞭下來,接著就把她的雙腿分開瞭。
蔥兒到瞭這時就象待殺的小羊羔一樣,不停哆嗦著身子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對我說:“華奢哥哥!我一個姑娘傢從來沒有幹過這事。心裡面總是有些害怕。等一會你心疼我的時候,龜底下千萬可要輕些喲!”
我嘴裡面“嗯”瞭一聲後,就拿過瞭手電筒開始觀察起瞭蔥兒的身體。
蔥兒長得全身胖還不說,膚色也比較黑。兩個挺立肥碩的乳房上面,乳暈面積和奶頭也大,還是我不太喜歡的那種暗褐色。
蔥兒的陰阜和大陰唇長得卻特別不錯,雖然膚色稍微深一些,但胖鼓鼓的挺在那裡象個大饅頭似的,還是讓我感到非常的滿意。
蔥兒的小陰唇雖然不大,而且還有點單薄,在燈光的照射下透著一股淺褐色的嫩勁兒。盡管陰蒂頭也隻有綠豆大,卻也顯得特別粉嫩誘人。
當我用手指分開蔥兒的大小陰唇後,她的屄口此時還緊緊閉著,除瞭裡面有絲絲的淫水在潺潺滲出外,屄口周圍全都是黏糊糊的白帶等分泌物。
等再把蔥兒緊閉的屄口分大,用手電筒照著看裡面,她那淡粉色的處女膜依然完好無損。屄的內壁肌肉雖然緊貼在一起,但還是可以看到內壁上長有很多細小的凸起肉狀顆粒。
就在我玩狎觸摸蔥兒下身的當口,她已經小聲呻吟瞭起來,在屄口肌肉輕微痙攣的同時,淫水也開始湧瞭出來。
我怕再發生不必要的什麼意外情況,於是就趕忙將我還幹凈的手絹塞到瞭蔥兒口裡,並一再吩咐她不要吱聲後,我就將硬起來的龜對準她屄口,慢慢挺動著肏進瞭她的屄裡。
當我的龜剛頂觸到蔥兒處女膜時,我就在那個位置來回的肏瞭十幾下。看到她緊張的神色和難受的表情稍有緩和時,我吸瞭一口大氣把勁憋足瞭後,屁股猛地往前一挺。
隻聽“咕唧”的一響和一聲悶哼,蔥兒的眼睛和嘴立刻張瞭老大,雙腿蹬直瞭一陣亂抖外,一股陰精噴射在我龜頭上時,雙手也趕緊摟住瞭我的後腰。
我看蔥兒的性欲來得還比較快,於是就把她的屁股拉離開炕沿,將她兩腿搭到我的胳膊上,我身子則趴到她滑嫩的肚皮上,開始瞭大力的長距離抽動。
等我感到蔥兒溫熱的屄裡面,開始劇烈抽慉並且緊緊夾裹著我的龜,一大股陰精又噴射而出時。我自己也到瞭即將崩潰的邊緣。
為瞭不產生沒必要的麻煩,我快速將龜從蔥兒屄裡面抽瞭出來,對準她已經被淫水糊滿,現在微微張開的屁眼使勁一頂後,龜頭才剛剛進到裡面,覺得有一大團熱烘烘的肉包圍住時,我就忍不住地把精液射瞭出去。
此時蔥兒倒沒有什麼反映,於是我就一邊爽意的射著精,一邊快速的進行抽動。等我把自己那一股股壞水全部放完再看蔥兒時,她早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已經昏迷瞭過去。
我用肏在蔥兒屁眼裡的龜,繼續頂著她圓胖結實的屁股,往炕裡面送瞭一大段距離後,這才將軟縮瞭的龜從她屁眼裡抽瞭出來。
蔥兒到底是剛拉過屎,所以我的龜上雖然有些臭,上面粘的東西卻不多,隻有淡淡的一點黃白色分泌物。
我讓嶄無意識的蔥兒兩腿自然的耷拉在炕沿上,先取掉瞭她嘴裡的手絹讓她能夠自由呼吸。然後我用手再次分大她的屄口,拿過瞭手電筒照著屄裡面,看到她的處女膜已破碎成瞭五塊大小不等的小肉片,上面泛著鮮嫩的深紅色外,最裡面柔韌的子宮口上,則有一小塊紫紅色的淤腫。淺褐色的小屁眼現在也破瞭有兩道細口,屄和屁眼周圍顯得稍微有些紅腫。
我倒瞭些溫水先把自己的龜洗凈,然後用手指掏挖著,把蔥兒屄裡面的分泌物洗幹凈,她的屁眼周圍也擦洗瞭一下。
當我正在用毛巾擦洗蔥兒下身其它地方的時候,她長出瞭一口大氣後,這才忽悠悠地醒瞭過來。
蔥兒把我看瞭一眼後就有些虛弱的對我說:“華奢哥哥!我還以為你剛才把我給肏死瞭呢?你把我的嘴塞上後剛使勁肏瞭十幾下,我就覺得屄裡面雖然脹得難受,但還是有那麼一種舒服的感覺。然後我就覺得猛地一疼,屄心子讓一個熱熱的硬東西頂瞭幾下,我就感到渾身一麻,一股熱水就從屄心子裡冒瞭出來,心也騰騰騰的越來越快,好象就要從胸口裡面跳出來似的。
等你又肏瞭幾十下後,我屄裡面全是那種麻酥酥,酸溜溜的感覺,而且還感到越來越厲害。我就覺得自己身上越來越熱,然後就覺得你的龜越來越長,到最後就好象在我的心上肏瞭起來一樣。等又肏瞭一會後,我就感到心讓你的龜狠狠的頂瞭一下,跟著我感到全身忽的一輕,接著就啥也不知道瞭。”
我這時已全部洗完瞭蔥兒的下身,於是就讓她趕快穿上褲子瞭回傢。
蔥兒聽話的剛起身坐好身子,嘴裡面就“哎喲”瞭一聲,然後她用手把下身摸瞭幾下後,就對我瞪著眼睛很不高興的說:“華奢!你是不是剛才把我的屁眼也肏瞭?要不然的話,現在咋會這麼疼?”
我這時睜著眼睛說瞎話,表情很誇張的故意裝假著說:“冤枉啊蔥兒!你可不要嘴裡盡胡說,你那屁眼臭烘烘,臟兮兮的有什麼好肏的。你讓我肏我還實在不想肏呢!"
蔥兒於是就有些納悶的說:“這就有些奇怪瞭,你如果沒有肏的話,我屁眼特別疼還不說,咋還黏糊糊的呢?”
我看蔥兒思想比較單純也好唬弄,於是就騙哄著她說:“我剛才肏你的時候,不是拿指頭戳過那裡嗎!再加上肏你的屄時,你的屁眼也跟著騷情的一張一張。我當然在肏的過程中又用指頭戳瞭好多下,所以你的屄水和屄血也就隨著鉆進去瞭不少。它現在如果不黏糊糊的,難道還幹的象個煙筒嗎?”
蔥兒聽我這樣給她解釋,也就半信半疑的穿好瞭褲子。
正當蔥兒到瞭炕下時,突然看到我又翹起來的龜後,立刻就特別驚奇的對我說:“華奢!你的龜咋又硬起來瞭?實在是有些太快瞭吧!?”
我立刻就用開玩笑的話語對蔥兒說:“那是我因為特別喜歡你肉乎乎的全身,胖鼓鼓緊繃繃的嫩屄,所以龜就硬得特別快。蔥兒!你如果不害怕的話,就讓我再肏上你一次好嗎?”
蔥兒聽我這麼說後,馬上就嚇得趕忙對我說:“那不行,我的屄現在疼得特別厲害,等多會好些瞭你再肏行不行?”
我這時心裡故意使壞,假裝難受的蹙著眉頭對蔥兒說:“男人的龜如果硬起來瞭不把裡面的東西放出來,他將來就會得上重病。就是好瞭以後也再不能和女人肏屄瞭。你忍心我今後成這個樣子的話,那你就現在走吧!”
蔥兒那聽過這樣的奇談怪論啊!立刻就臘白著臉對我說:“我的屄確實疼得不敢碰一下,我心裡也不想讓你得這個病。除瞭不再肏我的屄和屁眼外,你如果再有啥法子,能把你龜裡面的那些東西放出來,我都會照你說的那樣辦。”
看到蔥兒那副害怕的樣子後,我心裡不由暗暗好笑的同時。也就用商談的口氣小聲對她說:“好的辦法我倒沒有聽過,唯一的法子就是用你的嘴,或者將你的兩個奶子緊靠在一起,把中間的那道縫兒當屄肏。隻有這樣才能把龜裡面的東西放出來,除瞭這些以外,我就不知道有什麼好的辦法瞭。”
蔥兒低著頭想瞭一會兒後,嘴裡就長長的嘆瞭一口氣,臉上的表情萬般無奈的對我說:“唉!為瞭不讓你今後得這樣的病,我就按你說的那麼辦好瞭。反正我現在已經成瞭這個樣子,屄臉也就不要瞭,由著你隨便來吧!”
既然蔥兒已經表示順從,於是我就坐在炕沿上,讓她蹲到我的腿襠裡,我自己用雙手玩弄揉捏著她肥碩的乳房,讓她則用嘴啜吮起瞭我的龜。
由於蔥兒從來就沒有做過這事,所以起初顯得特別生疏,但在我的諄諄教誨下,她很快就有瞭技巧。又是用舌頭裹著舔,又是前後抽動著把嘴當屄肏,弄得她臉上流著油汗,鼻孔大張著滿有那麼一副治病救人的認真樣子。可就是我的龜頂到她喉嚨深處時,她就感到有些惡心,常常有要嘔吐的那種感覺。
蔥兒這樣口交瞭幾分鐘後,我看她已經被我戲弄夠瞭,於是就讓她停止嘴的啜吮,叫她把兩個乳房用手緊緊擠在一起。
當蔥兒這樣做瞭以後,我就將沾滿瞭她唾液的龜,在她乳房由於擠壓而形成的深深乳溝縫裡,開始由下而上的肏瞭起來。並且當龜頭從她乳溝縫的那一頭每出來一次,我都讓她用嘴啜舔上那麼一下。
這樣肏瞭好一陣後,由於我前列腺液和蔥兒唾液的不斷潤滑,那個乳溝縫裡也變得越來越溫熱滑膩,我的興奮點此時也越來越強。
當我讓蔥兒再將乳房往緊裡擠壓龜,然後再上下晃動瞭幾下乳房後。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放縱,嘴裡面剛喊瞭聲“趕快用嘴把龜含住”時,一股股的精液就射進瞭她剛含住龜的小嘴裡面。
蔥兒由於才上瞭小學三年學,根本不知道我叫她這樣做的意思,乖乖的在嘴裡面完全接納瞭我所有的精液。
當我感到龜博動的節律完全消失,龜也從蔥兒嘴裡面抽出以後,她還眼巴巴的望著我,不知道拿嘴裡的那些精液怎麼辦?
我本來想再捉弄一下蔥兒,可又想到她為我已經付出瞭那麼多,於是就對她體貼的說:“蔥兒!你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姑娘,為瞭不讓我得這個病,竟然做出瞭這麼大的自我犧牲,我在這裡先謝謝你瞭。
至於嘴裡面的那些東西,其實裡面所含的營養倒挺豐富,起碼比你吃上十個饃饃強,就是那個味道不太好吃。你如果真心喜歡我想把它咽下去的話,我不反對。如果嫌棄它惡心難吃,那你就把它吐到地上去吧!”
蔥兒聽我這樣贊美她,高興的臉上都有瞭些英雄的風采,於是她果斷的仰瞭一下自己的脖子,我那億萬個或許將來很有名望的孩子,就這樣悲慘的進入瞭永遠不能成為母親的肚子裡面。
蔥兒咽下精液稍微用手抿瞭幾下嘴後,就緊蹙著眉頭對我說:“華奢!你的那些東西一點兒也不好吃,咸不拉幾的還有一股說不出的氣味。我今天如果不是為瞭讓你以後得上那個病,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咽下這難聞的東西。”
反正我此時的欲望已經得到瞭完全滿足,心裡自然就特別希望蔥兒能趕快滾蛋才好。於是我假惺惺的就對她說:“蔥兒!我看你這個姑娘滿不錯,人長得豐滿富態不說,還心腸好,很會體貼人。不行的話你今晚就睡在我這兒吧?”
蔥兒一聽趕忙就從地上站瞭起來,嘴裡面緊接著就說:“啊喲喲!我出來的時間實在太長瞭,如果現在再不趕緊回傢,傢裡的人肯定會著急死的。華奢!你心裡不要急,等以後再有好機會瞭,我一定讓你肏個夠好不好啊!?”
說完這幾句話後,蔥兒也不聽我再說什麼,用手拿掉頂門棍,拉開門就趕快溜瞭。我望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由不得的就低聲笑瞭起來。
在以後好長的一段日子裡,雪兒為瞭給我當老婆,想方設法的在各種沒人的場合,讓我隨意地不斷肏著她,極力滿足著我那特別旺盛的性欲。
我為瞭不讓雪兒懷上孩子,防止不必要的一些麻煩事情產生,也是盡量采取瞭在小珍身上的做法。(請參閱《風流人生》之(一)純真癡情的小珍)使雪兒既達到瞭肉體上的強烈快感,也對我虛偽的真戲假作,心裡沒有產生一點點的懷疑和不安。
小翠後來也在近一個月的時間內,在婆傢找借口和我又睡瞭兩晚上,白天又茍合瞭五次。等於化民從G市回來後,她就再沒有機會和我偷情瞭。
過後不久小翠就懷孕瞭,至於這個孩子到底是誰下的種,因為生下來還比較小,長得又特白特嫩氣,我又不會象老女人那樣看相。所以我到現在都不清楚這個孩子的生身父親究竟是誰?我想這事兒隻有小翠的肚子裡特別明白吧!?
至於蔥兒呢!自從那一次走後,她再沒有和我肏過。當我在一個沒人的地方碰到她硬問原因時,她說自從那次肏過以後,她的屄和屁眼就疼瞭好多天,害的她幹啥都不太方便。她娘和小翠還一個勁的問她咋回事,使她的神經整天都處在瞭一個緊張狀態,所以她現在就對肏屄感到特別害怕瞭。
我當時不愛聽蔥兒在說什麼客觀理由,強行摟住後就將她兩個肥碩的乳房揉捏瞭幾把,她慌急的使勁掙開瞭我摟著的身子以後,一溜煙的就飛快跑遠瞭。
到69年九月份的時候,Y縣組織瞭十個公社的青壯勞力,在南華公社靠南有山的一邊修建水庫,我和於化民還有隊裡的四個男青年,全被抽到瞭水庫工地上去勞動。我和雪兒的“露水姻緣”,也就自然而然的有瞭個嶄停階段。
盡管在臨走的那幾天,雪兒和我偷著在莊子外面的樹林裡面風流瞭幾次,但畢竟當時的革命任務重於泰山,她此時也沒有一點點辦法可使,隻能眼淚汪汪的和我分手告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