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又滿不在乎地撇瞭撇嘴說:“這是我心甘情願讓你摸,隻要摸屄我覺得舒服心裡樂意,她們幾個看見瞭我怎麼會賴你耍流氓,說你老不正經呢?”
我因勢利導地對李瑾說:“你心甘情願,你樂意,你不在乎都不要緊,我可讓她們說起來瞭老臉上實在掛不住。你趕快下來坐到大沙發上去,有什麼話瞭再接著說怎麼樣?”
李瑾不情願的用眼睛剜瞭我一下後,噘著嘴就坐到瞭不遠處的大沙發上。
當我若無其事的喝瞭兩口微溫的茶水,接著重新點燃一支煙抽瞭起來時,李瑾說:“伯伯,你為什麼又抽起瞭煙呢?你總得吭個聲吧!?”
我假意說道:“吭什麼聲?”
李瑾情急地說:“就是希望你摸我屄的那個事呀?”
我悠然自得地向空中吐瞭一個煙圈後,這才不急不忙地對李瑾說:“我還以為你已經冷靜瞭一會,這一陣子你該不會再想那個事瞭。我給你出主意倒完全可以,可萬一出瞭事情又是誰負責任啊?”
李瑾眨巴著眼睛沉吟瞭一下後就說:“我雖然待瞭一陣時間,可那種讓我心裡頭特向往的感覺卻始終抹不掉。既然是我主動提出這個事情,那就表示我完全自願,萬一出瞭事情我也絕不往你身上賴,你就快出主意好瞭。”
我又抽瞭一大口煙後,眼睛就盯著李瑾小聲說:“既然你已經有這個堅定態度,反正這個事是一個巴掌拍不響,萬一出瞭事的話,我也豁出去瞭和你一起承擔責任,誰也不要賴誰就行。我的主意就是吃過午飯她們叫你上街玩的時候,你就說坐車以後身子感到特別乏,需要睡上一下午瞭晚上再出去。”
李瑾這時急忙插話說:“那如果玉涵姐也需要睡著休息一下呢?”
我看這瘋丫頭的腦子也不笨,於是就按心裡已經預定的一箭雙雕計劃,對著屏息凝神望著我答復的李瑾和盤端出瞭說:“假如真那樣的話,要麼你就在你玉涵姐不睡的另外一個房間等我;要麼你就說想和我談一下心裡的悄悄話,然後嫌熱要在我臥室的地毯上鋪張涼席瞭睡一覺。隻要你我註意著不要發出任何聲響,說不定連收拾你陰毛的事情都可以完全解決。”
李瑾又插瞭一句話說:“那假如玉涵姐萬一聽到瞭呢?”
我向李瑾做瞭個一刀切的動作說:“那我就連她的下身也一起摸瞭。”
李瑾聽後立刻就向我豎瞭個左手的大拇指,臉上顯露著特佩服的神色小聲說道:“伯伯真聰明,就是當年諸葛亮在的話,也不過如此罷瞭。我今天也豁出去瞭,既讓你把我摸得舒舒服服,還讓你把我的屄毛修飾好瞭不讓她們笑話。假如玉涵姐硬要往槍口上碰,那我就完全協助你把她也收拾瞭。”
我也像現代年輕人那樣,向李瑾用右手作瞭V字手勢後,她馬上就咧著嘴爽朗的笑瞭起來。
我趕快用手指頭豎在嘴上作瞭個禁聲動作,李瑾立刻收斂瞭笑聲的同時,就小聲問我:“伯伯,我長得怎麼樣?”
由於獵物已經掌握在瞭自己手中可以隨意玩弄,所以我也就把高級美容霜使勁往李瑾臉上抹著說:“實話實說你的相貌長得很是一般,可身體的各個部位卻很有女人味不說。性格是活潑開朗,做起事來雷厲風行,在思想比較開放的基礎上,出瞭問題也敢說擔當,有那麼一股巾幗不讓須眉的氣概。這些方面就比你玉涵姐強瞭許多。怎麼?你提這問題是什麼意思?”
李瑾眼睛樂成瞭一道細縫又問:“伯伯說話確實是直來直去,我也知道自己長得並不怎麼樣,可就是沒有想到我還有這麼多的優點,你的誇獎簡直都讓我美得不知道怎麼說好瞭。如果不是怕她們看見瞭說你閑話,我真想現在就讓你抱住瞭以後,在我的屄上面好好地摸上那麼一陣子。既然你我都直言不諱,那麼我就再想問你一句,到底自己身上的哪些部位很有女人味呀?”
我給李瑾丟過去瞭一個雙引號說:“我除瞭在你允許下稍微摸瞭幾下你的下身,能看見你露出來的那些部位以外,其它部位我隻能根據自己的想象進行瞭些不恰當評價罷瞭。如果再得寸進尺的話,你就是不給我個大嘴巴,也肯定會說我是個老流氓瞭。”
李瑾當即就給我還擊瞭個誘惑的媚笑說:“喲……!你看你說的多玄乎,我一個大姑娘的屄都願意讓你摸個夠,其它的還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大不瞭我的奶子你還沒有全看到嘛!到時候我全脫光你不就都看到瞭。”
我借話還話地就往深化裡說:“然後呢?”
李瑾繼續媚笑說道:“然後你就像那些電視裡演得那樣,用手摸我的全身上下,倆個人相互摟抱著瘋瞭似的親著嘴,在地毯上來回滾著玩不就得瞭。”
話已經說到瞭這個地步,我就知道這個情竇已開的清醇少女,除瞭是個真正地處女以外,她這樣迫切地要求我,隻不過是想嘗試一下電視裡的那些男女,那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意思罷瞭。
於是我就趁熱打鐵地對李瑾說:“你脫得一絲不掛,我穿著衣服摟著你在地毯上來回滾,這樣你吃虧不說,隔著衣服你也不覺得很舒服啊!”
李瑾立刻停止瞭媚笑,眼睛向我翻瞭一下後,就調侃我說:“你知道豬八戒他爸是怎麼死的嗎?”
我馬上答復李瑾說:“笨死的唄!”
李瑾這時又恢復瞭媚笑說:“就是嘛!你不會也把衣服全脫光?我倆肉貼肉的滾起來該有多美。”
我立即就說:“那不是我的東西也讓你看見瞭嗎?”
李瑾繼續媚笑著說:“我的青春都願意讓你全部看,你那個老龜又有什麼可稀罕的地方,我估計現在除瞭能尿個尿外,根本就沒有什麼其它作用。我隻不過是讓你脫光瞭衣服後,倆個人摟在一起比較好玩罷瞭。真笨!”
我故意用手撓著頭發,苦著個臉說:“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方面呢!確實笨啊!到底還是年輕人的腦子靈光,彎子轉得快。怪不得你是個左撇子。”
李瑾立刻驚奇地睜大眼睛望著我說:“你怎麼知道我是左撇子?難道左撇子不好嗎?”
我當即舀瞭一勺甜面漿喂給瞭李瑾說:“我是從你來我傢一系列的習慣動作上觀察出來的。左撇子比較聰明能幹,悟性也特別高。將來說不一定還能幹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呢!到那時春風得意馬蹄疾,飛黃騰達喜滿懷的當口,可別忘瞭我這沒用的糟老頭子啊!”
甜面漿立刻喂得李瑾成瞭個笑彌陀,“格……”的大聲笑著說:“伯伯,你說話真有水平不說,還特風趣逗人。我簡直喜歡死你瞭。”
我假意伸瞭一下舌頭,做瞭個大鬼臉說道:“哇!你如果真要喜歡死瞭我的話,那我就得趕快跑到廚房裡去看看飯做好瞭沒有?起碼等吃過飯瞭你再喜歡死我還差不多。”
說完這話以後,我抬屁股轉身沒有理睬李瑾嘴張著還想說什麼,幾大步就躥進瞭熱氣騰騰的廚房裡面。
正往鍋裡面揪著面片的張麗梅和黃睿,看到我那眉眼之間掩飾不住的得意神色後,自然就關切地問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時。我就把自己怎麼勸導郝玉涵,如何蠱惑李瑾的經過,午飯後的具體行動安排系統地給她倆講瞭一遍。
相處瞭十幾年的小心肝給瞭我一個甜蜜的微笑作為贊賞,初知我能耐的黃睿當即對我佩服瞭個五體投地以後,就嬌嗔我說:“伯伯,你可不要有瞭新歡忘瞭我這舊愛呀!下午你把她倆肏得時候最好剩下些精力和貨,晚上睡下瞭我還想美美地享受一陣子呢!如果到那時你力不從心,小心我和麗梅不饒你呀!”
我在黃睿圓翹的屁股上面擰瞭一下,在她矯情誇張的喊痛聲中立正敬瞭個禮後說:“我一定接受你的諄諄教誨,到時候你隻管喊我親爸爸好瞭。”
黃睿笑吟吟地給我拋瞭個媚眼後說:“美的你瞭。”
我自然也笑吟吟地對黃睿隨口丟瞭兩句:“山人自有回天力,如來佛祖怎能及”後,緊接著又趕快溜回瞭客廳。這時的郝玉涵已經沖完涼從衛生間出來瞭以後,一面用梳子梳理著長發,一面正在和李瑾嬉鬧著打嘴仗。
由於郝玉涵已經沒有瞭精神負擔,完全把我傢當成瞭她一個溫馨的窩。所以也很隨便地穿戴著白色的乳罩和一條粉紅色三角褲,情趣盎然的逗笑著一同坐著的李瑾說:“小瑾,我沖涼的時候你和伯伯到底瘋瞭沒有?”
李瑾說:“不瘋怎麼樣?就是瘋瞭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郝玉涵說:“瘋不瘋那是你的選擇和自由,我又能把你怎麼樣?我總不能硬強迫你非要坐在伯伯的懷裡面瞭瘋吧?”
李瑾臉上露著躊躇滿志的笑容說:“我實際上已經在伯伯懷裡面瘋瞭一陣時間,而且還瘋得特舒服。你如果也像我瘋得那樣到他懷裡面坐一下的話,我就認為你也屄能。”
郝玉涵羞赧地飛快望瞭我一眼,從我的眼神中得到鼓勵和完全認可後,嘴裡面說著:“那怕什麼,我坐就坐一下怎麼樣?難道就你一個人屄能?”身子很快就坐到瞭我的懷裡。
當郝玉涵面對著我用俏麗的鳳眼向我調皮地笑瞭一下時,我趁她阻擋住瞭李瑾視線的瞬間,手在她細膩光滑的腿上輕輕點瞭一下,嘴往廚房方向她做瞭暗示動作後,她心領神會地一面起身往廚房走,一面就給李瑾丟瞭句:“我就在伯伯的懷裡面坐瞭那麼一下,這裡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特別屄能吧!?”
李瑾眼望著郝玉涵的背影氣呼呼地說:“你屄能的怎麼隻捱瞭一下屁股,我可一直要坐到吃飯的時候瞭才能下來,看你屄能嗎還是我屄能!?”
李瑾緊接著就大岔兩腿坐到瞭我膝蓋上面一些後,用右手把蕾絲褲頭往一旁完全扒開,拉著我的右手在她屄上撫摩瞭起來時,左手就拉著我的左手伸進瞭她的乳罩裡面。
當我的左手揉搓李瑾溫熱綿軟的高聳乳房,指頭捻揉她像一個小紐扣似的乳頭,右手在她屄上面來回遊走,偶爾在她小巧薄嫩的兩片小陰唇,豌豆那麼大小的陰蒂頭上揉弄上幾下時。
她臉上掛滿紅雲,眼睛半瞇半睜,喉嚨裡往外不斷吐露著爽意的音符,嘴裡面喘著粗氣說:“好我最親最親的伯伯呀!這種感覺我怎麼就從來沒有感受過,頭裡面昏昏沉沉,心像打鼓似的‘咚!咚’直跳,身子輕飄飄地好像在雲裡面一樣不說,而且舒服的我都好像馬上要尿尿瞭。”
為瞭逐漸吊大這個思想完全開放姑娘的胃口,讓她身心完全徹底地成為一個專門為我性服務的小淫娃,我將手故意促狹的從李瑾兩處取出,嘴裡卻戲謔她說:“既然你想馬上尿尿,尿在我身上瞭騷烘烘地多難聞啊!趕快到衛生間去方便掉瞭再說,”
李瑾嘴裡面喘息瞭一會兒後,眼睛裡面就掛著個問號說:“咦!剛才尿好像馬上就要尿出來,怎麼現在卻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瞭?除瞭屄裡面冒出瞭一些熱水外,現在身上的那些反常現象也不見瞭蹤影,伯伯,這是怎麼一回事呀?”
我說:“沒有怎麼一回事,到下午你就完全清楚瞭。其實比你剛才更美的享受還有好多,隻不過我現在不跟你說罷瞭。”
李瑾蹙著眉頭把褲頭整理好,然後像個大人似的嘆瞭一口氣說:“人們常說度日如年,我怎麼現在覺得就是等一、兩個小時都這麼漫長呢!唉!”
我用手指摸瞭一下李瑾蕾絲褲頭上面印染著的那一大灘水漬,放在鼻子上聞瞭一下後,就笑著調侃她說:“一個小姑娘瘋還不說,而且性欲還這麼旺盛。我才用手摸一會兒工夫,騷水就淌得在褲頭上畫瞭特別壯觀的世界地圖。如果到我臥室的床上再把你全方位摸些時間,不把我的床泡塌瞭那才怪呢!”
李瑾緋紅著臉把我羞赧地看瞭一眼,兩個小拳頭就在我胸膛上擂著小鼓,嘴噘瞭老高嗔怪我說:“還不是你摸得我特舒服瞭才冒出來的嘛!都是你壞,壞的還說我騷水一個勁地冒,你壞,你壞,你簡直壞透頂瞭。”
我假意生氣往外推搡著李瑾的身子說:“你剛才還唉個不停地嫌時間過得特別慢,現在又說我簡直壞透頂瞭。那好,你趕快去另外換個褲頭瞭再到衛生間洗這個褲頭,我以後再不壞瞭行不行?”
李瑾看我的臉色不快,神情凝重的樣子以後,當下唬的她兩手緊摟著我的脖子,眼睛裡滾動著淚花說:“我現在叫你親爸爸還不行嗎?剛才我不小心說漏瞭嘴,你大人有大量,隻要不記恨我這小人的不是,饒過我這一次的話,我以後絕對不說你的壞話,一起都聽你的吩咐堅決照辦行不行呀?”
我依然是一臉的嚴峻對李瑾說:“你如果再不聽我的話又犯瞭呢?”
李瑾趕忙說:“再犯瞭你就攆我回傢去好不好?”
我稍微緩和瞭一下口氣說:“那好,你現在隻要乖乖地去換洗褲頭,下午你如果再表現好的話,那我就像剛才一樣仍然喜歡你。否則……”
李瑾不等我把話說完,馬上就連連點著頭說:“我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會讓你更喜歡,那個否則我絕對不會有。”
說完這話李瑾就從我腿上下來,從她的提包裡取瞭一條白色蕾絲褲頭後,就進瞭衛生間裡面。
我整理瞭一下自己的頭發和衣褲,翹著二郎腿抽著煙,閉著眼在心裡正斟酌下午行動的所有細節時,肩膀上就被人輕拍瞭一下。當我急忙睜開眼睛看時,卻原來是郝玉涵正眉眼含情地微笑著站在我聲旁。
郝玉涵左右看瞭看沒人,飛快地在我嘴唇上親吻瞭一下後,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對我說:“伯伯,小瑾到哪裡去瞭?”
我用手指瞭指衛生間後,郝玉涵小聲對我說:“麗梅和小睿在廚房裡面,已經給我把你下午的所有機會全說瞭一遍,又教我怎麼掌握適當的時機,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怎麼演好這場戲,怎樣在心理和肉體上完全控制住小瑾,從而對你死心塌地的當好性奴隸和充分利用的同時,對我的名聲也不會造成任何傷害。
伯伯,我隻知道這次來你傢具體要幹什麼,可就是沒有想到我這誰也看不起的爛慫貨,竟然會受到你慈父一般地抬愛和關切。你不但解除瞭一直束縛我心頭很久的思想枷鎖,而且還給瞭我重新生活的勇氣和力量。本來我就愁小瑾跟著我來這裡,會妨礙我倆在一起幹那事。”
我笑著嗔怪郝玉涵說:“怎麼又說幹那事瞭。”
郝玉涵伸瞭一下舌頭紅著臉說:“對不起,我既然把你當成瞭自己心目中的爸爸和情人,就不應該在你面前繼續那麼斯文裝假,該怎麼說就怎麼說,這樣才能顯得我倆的關系相處得特別融洽。”
我微笑著點瞭下頭後,郝玉涵接著說:“小瑾雖然和我是街坊鄰居關系特密切,因為現在的姑娘受各方面的影響特敏感,身體的各個部位又像打瞭激素針似的特早熟。畢竟我倆肏屄不會隻是幾次就可以結束的事情。次數多瞭難免會讓她看出不少破綻。沒想到你老人傢不出兩個小時,就把她已經收拾成瞭一個搶在瞭我前面先肏屄的小騷貨。
老爸,你確實對付女人很有一套本事,麗梅是你的女兒都願意讓你肏,跟你當女兒和情人我為什麼就不願意?我是心甘情願死心塌地。而且還毫無怨言地將我身上所有的一切,完全屬於你自由支配。現在我愁的就是自己還沒有為你好好服務一次,也沒有征求你的意見,就開始叫老爸你是否心裡願意?”
我拉過郝玉涵柔滑的右手,一面在手心裡來回撫摩,一面臉上露著慈祥的笑容親切地對她說:“雖然我倆是萍水相逢,但隻要有緣分一切都將會水到渠成,盡管我倆還沒有真正肉體接觸,相信你會對我真情一片貼心貼肺。你這個女兒我認,你將來的一切事情我也管到底,不然什麼都顯得生分瞭是不是?”
郝玉涵聽後感動得鳳眼裡立刻湧出瞭滾滾熱淚,我讓她趕快擦掉坐到大沙發上面後,才向她問起瞭傢裡的具體情況。
詳談之下,我才知道郝玉涵的父親由於工廠經營不善倒閉,現在西安的一個建築公司當臨時工;她母親自從下崗瞭以後,在李瑾父親開的服裝超市裡當幫工;18歲的弟弟暑假期間也在勤工檢學。她因為才放暑假不久,大姑娘除瞭夜總會和許多歌舞廳以及桑拿洗浴的地方極需要外,其它工作部門都不要女的。
當我問郝玉涵為什麼不去那幾個地方時,她說去瞭還不是當三陪小姐。盡管她也知道自己名聲不好,但也沒有下賤到那種不要臉的地步。我再往下問她上大學的費用是怎麼解決的時,她眼睛裡面已經湧出瞭抑制不住的淚花。
看到郝玉涵那副淒愴悲戚的樣子以後,我隻好感慨的用隱語說瞭句:“自古紅顏多薄命,傷情斷暢問沒用,隻望心蘊長青樹,傲視蒼穹鬥寒冬。”
郝玉涵向我會意地用力點瞭一下頭後,就用手擦起瞭眼淚。
這情景被從衛生間出來的李瑾看到後就問:“玉涵姐怎麼啦?”
我很利索地就給李瑾丟瞭句:“她覺得頭疼得比較厲害,想趕快吃過飯瞭睡上一下午瞭看看能不能好一些。”
我的話惹得郝玉涵想笑又怕露餡趕快轉過去瞭身子時,李瑾卻賊兮兮向我地笑瞭一下後,裝著很關心她病情的樣子說:“那就讓伯伯取片安眠藥吃上瞭才能睡的塌實,我估計晚上好瞭我們就可以到街上去玩一趟。”
我自然也好像對李瑾的話特別贊同,馬上說瞭聲:“玉涵,跟我去臥室裡去拿安眠藥吃上一片,午飯後你就趕快在麗梅的床上好好睡一覺。”
郝玉涵疑惑不解地跟在我後面,在李瑾:“那樣才能完全休息好”的關切聲中,走進瞭我的臥室。
當我取瞭一片維生素E遞在郝玉涵手裡,並對她做瞭個鬼臉。她兩手攬住我的頭在我嘴上飛快地親瞭幾下,緊接著說瞭句:“謝謝老爸,我下午一定會全身心的好好報答你”以後,外面就傳來瞭黃睿:“大傢都快來吃飯”的聲音。
當大傢在餐廳的長條餐桌周圍一同坐下,談笑風生地吃完瞭可口的午飯。而後黃睿在旁邊的廚房裡面洗鍋碗,張麗梅擦試餐桌,我同她們幾個興高采烈地說笑瞭一陣時,懷著鬼胎的幾個人就開始瞭自己的精彩表演。
先是郝玉涵長長地打瞭個哈欠說:“本想到Y縣的大街上去逛上一趟,可由於今天坐車特別累不說,沖瞭個涼後頭又疼得要命,剛才伯伯給瞭片安眠藥說吃瞭睡上一下午就會好。現在我稍微再沖個涼瞭就到麗梅床上去睡覺。你們就不要管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去,我實在抱歉自己不能陪你們瞭。”
沒有一點城府的李瑾也緊跟著說:“玉涵姐你快些沖過涼瞭睡覺,我也和你一樣坐車感到特累。自己因為比較胖現在身上也覺得特熱。等我也沖個涼瞭就到伯伯的臥室裡去,聽他講一陣這裡的好風光瞭以後,我就在地毯上鋪張涼席瞭也睡上一下午。晚上瞭我們再商量著到哪裡去玩。”
我點燃煙抽著對她倆似乎不高興地說:“你們都快些沖涼,完瞭我也要沖上一下。看來我每天堅持睡午覺的好習慣,今天就要被小瑾這瘋丫頭硬纏著我要講什麼狗屁風光給完全攪黃瞭。”
郝玉涵捂著嘴打著哈欠往衛生間走,李瑾翻著眼睛一直埋怨我不喜歡給她講這裡的好風光,張麗梅責怪黃睿洗個鍋都不怎麼利索,黃睿則嘀咕郝玉涵這時候怎麼偏偏頭疼要睡覺,我自己心裡想的是等一會如何風流。
一時間,好戲的開幕式就緊鑼密鼓地搞瞭個熱火朝天。
當我沖完涼走出衛生間,張麗梅和黃睿已經說到東山去玩走瞭老半天。我吃瞭點西班牙蒼蠅粉點燃支煙抽著以後,趾高氣揚地就走進瞭自己的臥室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