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我這單元的樓梯上有人的腳步聲,由模糊到清晰傳來一陣陣唧唧喳喳的話語和笑聲時,我的門鈴也“叮咚!叮咚”的清脆響瞭起來。
張麗梅趕快將她審閱著的龜塞進瞭我寬松的短褲裡面,順便用手梳理瞭一下頭發,神態非常自然地打開瞭門以後,黃睿滿臉笑容邁腿進來的同時,她後面緊跟著怎麼就進來瞭兩個差不多一樣高的年輕姑娘。
雖說其中的一個肯定是郝玉涵,但自己萬萬沒有想到又會出現瞭一位不速之客。我在心中稍微閃過瞭一絲不快的同時,臉上還是顯露著莊重老成的神色,彬彬有禮而又大方不拘地以主人的態度,熱情招待她們全坐到瞭沙發上面。
盡管黃睿還沒有解釋這兩個姑娘究竟誰是郝玉涵,但我還是馬上確定那個用水紅色手絹隨便紮起來的深褐色長發,神情凝重且又寡言少語,瓜子臉上有兩道細長的柳葉眉,一雙俏麗靈活的黑亮鳳眼,大小適中的挺直鼻子,薄而紅潤的性感櫻桃小嘴。上身穿一件雞心領的黑色短袖體恤衫,下著一件水磨白的牛仔褲和黑色平底皮鞋的就是她。
而旁邊那個好奇地四處張望打量,黑油油的長發隨意在肩後披著,杏臉濃眉大眼蒜頭鼻,紅潤豐滿嘴唇,穿一套淺粉色的超短衣裙,光潔圓潤的雙腿完全裸露,腳穿一雙紅色高跟皮鞋的另外一個,經過黃睿解釋瞭以後,我才知道她是郝玉涵的街坊,因為聽說郝玉涵要到Y縣來看同學,就硬要跟著一起來遊玩,今年才初中畢業的16歲李瑾。
聰慧的黃睿自從被我完全開發,昨晚上又和張麗梅在臥室的地毯上,經過瞭一龍二鳳的盤腸大戰後,自然很會理解我現在的復雜心情。所以她剛一解釋完郝玉涵和李瑾以及我和張麗梅,就急忙對我說:“伯伯,她們倆個剛剛坐車到瞭你傢,一路上肯定是又熱又累,不如讓她倆先沖個涼瞭再吃飯,吃完飯瞭再看她倆到底是休息一陣子呢?還是到街上去玩一趟?”
我還沒有開口說話,李瑾就從沙發上蹦起來以後,一面毫無羞色的脫著她的套裝,一面嘴裡面就怨聲載道地說:“G市熱吧!這裡也照樣熱。坐的那個破車雖然跑得倒快,可就是車裡面的灰塵飛的到處都是。結果弄得我身上汗津津的特不好受。幹脆我先讓麗梅姐姐教我怎麼使用淋浴器,沖涼完瞭也像她現在那樣就留個乳罩和小褲頭,在房子裡和你們在一起胡扯閑諞,那份無拘無束地涼快和自在,該是多麼讓我心裡感到愉快呀!”
當我對李瑾的如此舉動感到瞠目時,她已經脫得就剩下瞭乳罩和小褲頭,拉著張麗梅就進瞭衛生間裡面。
嗬!別看這瘋丫頭相貌長得一般,可身上的所有部位卻凸凹有致,讓我驚鴻一驀之下,由不得地眼睛閃亮瞭一下後,當下思緒就遐想萬千瞭起來。
特別喜歡觀察我神色變化的黃睿,敏銳地看到瞭這一情況後,就用胳膊肘把郝玉涵輕輕碰撞瞭一下說:“小涵,反正你來Y縣幹什麼我不說你也完全清楚,可你把李瑾帶到這裡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難道是……”
郝玉涵臉上立刻飛出瞭兩片紅霞,羞怯地把我看瞭一眼後,緊接著就低下頭小聲說道:“雖然我能有你這好朋友盛情相邀,又承蒙伯伯不嫌棄自己這殘花敗柳之身,所以我就把這個和自己關系特密切的瘋丫頭帶到瞭這裡。至於她到底是不是個姑娘?伯伯最終能不能把她那個瞭?我現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唉!其實人的命運誰也不好左右,該怎麼的就是怎麼的,老天爺早就安排好瞭。我落到今天這個豬嫌狗不愛的地步,難道是我心壞?難道我就腦子笨?還不是和李瑾差不多的歲數,下晚自習碰上那個流氓把我糟蹋瞭以後,才招惹來的這種後果嗎!否則我還不是和你們一樣,考上外地的大學一起走瞭。”
黃睿點瞭點頭很體諒地安慰郝玉涵說:“就是,你從小學到初中都比我聰明許多,遺憾的你自從遇上那個倒黴事情後,情緒低落的學習成績立刻就一落千丈不說,你爸和你媽反而還把你打罵瞭個一塌糊塗。整天對你吊著個長臉盡給難堪。弄得你就沒有心思認真學習,到最後考上瞭個將來當老師的娃娃頭。
算瞭,詩仙李白不是說瞭嗎!?‘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如雪。’還是及時尋找樂趣的好,剩得苦瞭自己一生還不合算。”
郝玉涵聽瞭以後就長嘆瞭一口氣,接著抬頭把我飛快地看瞭一眼,緊跟著又把頭仍舊低下去,臉紅得就像潑上瞭血似的小聲說道:“伯伯,我的所有一切事情你已經非常清楚,昨天我從小睿的手機裡面,聽到你們倆個弄那個事情確實讓我特別心動,再後來又聽你倆說的那些騷情話後,本來自己就不是個什麼值錢的好貨,所以當下就饞的狠不得馬上過來,讓你把我也那麼好好地心疼上一次。
可遺憾的是李瑾這瘋丫頭也跟瞭來,你我就是想那個的話,總是個比較麻煩的事啊!”
郝玉涵話音剛剛落地,從衛生間出來的張麗梅就問道:“什麼麻煩事啊!看把你一下子給愁成瞭那個模樣。”
當黃睿給張麗梅復述瞭一遍後,張麗梅稍微轉動瞭幾下眼睛就說:“那還不好辦嘛!吃完中午飯到街上去玩的時候,你就說身上不舒服需要在床上好好睡一覺,等我和小黃陪李瑾出去,我老爸以要睡午覺的名義不一起跟去以後,你不就可以和我老爸想怎麼肏就怎麼肏起來瞭嗎!
而且你以後再不要把肏屄說成弄那個事情,該是什麼就是什麼。另外肏屄的時候要多來些姿勢動作和多說肉麻透頂的騷情話,這樣你才會不斷有新鮮和刺激感,才能達到你從來沒有享受過的一次次高潮。”
郝玉涵非常吃驚地抬起瞭頭,眨巴著疑惑的眼睛問張麗梅:“麗梅,你把這個事情說得這麼頭頭有道,是不是你和你爸……”
張麗梅毫不掩飾地使勁點瞭一下頭後,就和黃睿到廚房裡做飯去瞭。
這時候郝玉涵才完全抬起瞭頭,俏麗的鳳眼大膽地望著我說:“伯伯,剛才我問的那個事情確實是真的嗎?”
我很自信地向郝玉涵微笑瞭一下就說:“千真萬確,如假包換。你如果不覺得我已經年過半百,竟然還這麼風流成性,也不嫌棄我沒有那些年輕帥哥有吸引力,幹什麼都充滿澎湃朝氣的話,你我真正達到水乳交融的那種地步瞭以後,也許可能知道的事情還會更多。”
郝玉涵聽我說完瞭以後,神情就有些沮喪的對我說:“唉!自從我被那個流氓糟蹋瞭以後,一直就生活在一個自卑冰冷的世界裡。哪裡有人稍微給過我些溫暖呀?雖然自己在這難捱的五,六年裡,多才多藝的年輕帥哥見瞭不少,可用心險惡,奸滑無賴的還是比他們多瞭不少。盡管我和你才見面不久,但從麗梅和才到你傢一天多的小睿身上,我就已經體會到瞭那種讓我特別羨慕的親和力。
你有這麼大的能量讓她倆那樣尊敬和崇拜你,她倆在你面前又是那麼的隨便自在,喜笑顏開,我又有什麼資格嫌棄你的這一切呢?我隻希望你以後能像對待她倆一樣,無微不至地關心和愛護我就完全足夠瞭,其它的一切我知道現在說瞭也全是白搭,隻有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表達我心裡的所有就是瞭。
伯伯,你如果真願意這樣做的話,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是不是哪個男人隻要接觸白虎星瞭以後,就會給他帶來許多災難呀?”
我當機立斷地就答復郝玉涵說:“我願意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全心全意地關註你所有的一切。至於你是一個白虎的問題我毫不在意,隻要你對我真正有心就是。我的其它事情你隻要待些日子,也就會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在騙你,到底對你是不是真心。”
我的話剛一落音,郝玉涵明亮的眼睛裡立刻就掛上瞭一層薄薄霧紗,嘴唇顫抖著說瞭聲:“真的嗎?”
緊接著就聽到李瑾從衛生間裡蹦出來說:“什麼東西是真(蒸)的?”
我隨口就說瞭句:“條子肉就是蒸的,怎麼?你不愛吃?”
我這話立刻讓聰慧睿智的郝玉涵聽瞭以後,不知道她腦子到底理想到瞭什麼東西,“撲哧”一聲笑的同時,就不顯山露水地用手擦去瞭眼角的淚水。
李瑾不解地看瞭郝玉涵一眼後,臉上就帶著些慍色,眼睛把她使勁翻瞭一下說:“你笑什麼?我本來就是個大饞嘴你不知道?條子肉蒸出來我就是特愛吃嘛!要不然我怎麼長得和你差不多一樣高,身子也比你胖的多哩!你瘦得身上沒有多少肉,將來我都愁著誰來要你呀?”
由於自己已經有相當一段時間,沒有嘗試過青澀蘋果的滋味到底如何瞭。所以當我看到李瑾渾身長得豐若無骨,圓鼓鼓的碎紅花蕾絲乳罩上面,露出的一道白皙的深深乳溝。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個深圓臍孔,圓潤粗實的兩腿之間,隻穿著一條僅僅遮掩住瞭下身的淡黃色蕾絲褲頭。兩大瓣細膩嫩滑的奶油色圓翹屁股,隨著她的走動在微微顫抖時,一貫放浪形骸的我,立刻就覺得自己嘴裡面的口水多瞭起來。
郝玉涵這時也完全搬掉瞭壓在心頭的石塊,立刻就反唇相譏李瑾說:“你人小鬼大的愁我的將來幹什麼?我反正遲早有人會往死裡要著心疼,到時候不饞死你才怪呢!你小心想得事多瞭以後,尿的尿特別黃的那個事吧!嘖……!你還說我怎麼怎麼樣,看看你自己褲頭旁邊的屄毛露出瞭多少還差不多。”
李瑾趕忙低頭看瞭一下後,一面用手把露在褲頭外面的幾縷黑亮陰毛往裡面塞,一面嘴裡面滿不在乎地說:“誰讓我的屄毛長得特別多呢?有時我如果稍微不註意的話,討厭的它就喜歡不安分地往外面跑。好歹伯伯歲數大,她女兒麗梅姐都已經上瞭大學,又把我們看待的就像傢裡人一樣。假如以後我的屄毛再溜出來,他如果不說我瘋得不像樣子,你們也不要笑話我就可以瞭。”
郝玉涵抬起屁股一面往衛生間走,一面就用揶揄的話語戲謔李瑾說:“你以為伯伯老的就什麼事情都不需要瞭是不是?你那個瘋樣子哪個正常男人看瞭以後不會有壞想法呀!?你如果屄能瞭就坐到他的懷裡面想怎麼瘋瞭就瘋去,反正我去沖涼瞭什麼也看不見,就是看見也裝著不知道得瞭。”
李瑾又向郝玉涵的背影翻瞭一下白眼丟瞭句:“我就坐到伯伯的懷裡面瞭瘋一下怎麼樣?她還把我吃瞭不成?氣死你,氣死你,就要氣死你。”
郝玉涵臨關衛生間的門時,也給李瑾扔瞭一句:“我氣死瞭倒不要緊,反正你一直比我屄能嘛!”
等到衛生間裡響起瞭唰唰的水聲,我仍然在單人沙發上坐著點燃煙抽瞭起來時,李瑾立刻急吼吼地面對我跨坐在瞭自己並攏的腿上,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大眼睛流露著不高興的神色說:“伯伯,我是不是瘋得讓你感到討厭瞭?”
我說:“沒有呀!我還覺得你這樣隨便才對,既體現瞭你女孩子應該有的那種性格,也真正把這裡當成瞭你自己的傢,把我當成瞭你的一個親人。”
李瑾聽瞭以後就噘著嘴說:“我在學校裡就喜歡和班裡的男女同學一起打鬧著玩,可有的人就說我瘋得不像樣子。樣子是什麼呀?難道我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裡瞭就有瞭樣子!?那還不把我急死呀!”
我說:“瘋和規規矩矩是兩個概念,但它們也可以有機地組合在一起。至於怎麼組合?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方法,隻要有人喜歡就行。”
李瑾立刻就問我:“那你喜歡我現在的這個組合方法嗎?”
我心裡的那個惡鬼偷著笑瞭一下後,臉上卻掛著非常自然的微笑說:“當然喜歡瞭。”
李瑾當下高興的在我腮上猛親瞭一下後,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說:“伯伯,你真好,說的話特對我的心眼,我就喜歡你這樣直來直去說話的人。”
我賊兮兮地笑著說:“李瑾,你喜歡我就喜歡唄!但也不能直來直去把陰毛又露出來讓我看呀!”
李瑾稍微低頭看瞭一眼後,就噘著紅潤豐滿的嘴唇不快地說:“既然我脫成這個樣子瞭以後,又沒有什麼好辦法管住它不露出來,我索性也不管瞭,你可不要像玉涵姐那樣笑話我啊!?”
我心中暗暗作喜的同時,臉上仍然很平靜地微笑著說:“自然中透露著真善美才讓人喜歡嘛!我笑話你幹什麼?不過也有方法不讓它露出來,隻是……”
李瑾聽過後兩手扶著我的肩膀搖晃瞭一下就說:“隻是什麼?你就趕快說嘛!都快急死人瞭。”
我欲擒故縱地嘆瞭一口氣說:“你一個大姑娘傢,我說出來瞭以後,你又會說我這個人老不正經瞭。算瞭,還是不說的好。”
李瑾氣得用粉嫩的小拳頭,在我肩膀上狠勁搗瞭一下後,仍然噘著嘴很不滿意地說:“我什麼時候說你老不正經瞭?我一個大姑娘又怎麼瞭?你既然喜歡我,就應該有什麼說什麼嘛!怎麼開始吞吞吐吐,不直來直去地說瞭?”
看到李瑾已經朝著我的誘餌逐漸靠攏,我又嘆瞭一口氣說:“既然你非要催我說,那你就不要怪我老不正經。那就是我摸摸你的陰毛到底有多少瞭以後,再給你說那個方法好不好?”
李瑾嘴裡面輕輕“噢”瞭一聲,就將屁股挪坐到我的膝蓋部位,左手把蕾絲褲頭往旁邊一扒,大眼睛就看著我說:“光摸有什麼用,你幹脆直接看著摸起來直觀瞭當的還比較清楚,省得等一會你又不好下定義瞭。”
呵……!自己老瞭老瞭,今天卻又釣上瞭一條肥嫩的小魚。現在到底是誰在引逗誰,一時間我都有些搞不明白瞭。
當我眼睛看著李瑾完全裸露的下身,用右手在它黝黑粗硬的濃密陰毛裡,隨意地撥拉瞭一會兒,似乎無意地在她高高隆起的大陰唇上,由下往上的摩擦瞭好幾下後,就對著臉色已經變得緋紅一片的她,喜怒不顯於色地說:“這事情好辦,直接的方法是用脫毛膏把它完全消除,間接的就是用剃須刀和小剪子,把它任意修飾成你喜歡的形狀就行瞭。兩種方法你自己挑選一種怎麼樣?”
接著我不等李瑾回答,就用瞭個諸葛亮七擒孟獲之計對她說:“你趕快從我腿上下來,坐在大沙發上跟我再說如何?不要讓她們幾個看見瞭以後,又要說你瘋得不成樣子瞭。”
誰知李瑾緋紅的臉上顯露著陶醉的光澤,兩手摟住我的頭在我嘴上狠狠地親吻瞭幾下後,腰使勁扭著就對我發嗲說:“不嘛!我不嘛!我就喜歡坐在你腿上這樣瘋嘛!”
我把還剩有少一半的煙在煙灰缸裡摁滅以後,就假意不解地問李瑾:“這又是為什麼呀?難道坐在大沙發上瞭你就不能跟我說話?”
李瑾脹紅著臉對我羞答答地說:“伯伯,其實我坐在你的腿上一直都覺得特別舒服。要不然我怎麼舍不得下來呢!尤其你用手察看我的屄毛時,手指頭把我的屄那麼隨便碰瞭幾下,我就感到那裡像觸電瞭似的,麻酥酥地連心都跟著在一起跳瞭個歡。渾身猛一抖的工夫,好像屄裡面還冒出瞭一股子熱水。我真想你的手永遠在我屄上就那樣摸下去不要停止。”
我自然神色很正派的答復李瑾說:“那怎麼能行?你一個大姑娘的下身,是我這個歲數的老傢夥隨便摸個不停的嗎?快不要這樣胡說八道瞭。再說你就是喜歡讓我這樣摸,那也得在你心甘情願的基礎上,有機會瞭才可以進行。要不然讓她們幾個看見瞭以後,你又會賴我在你身上耍流氓,說我是個老不正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