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靈枝的父兄皆是武將,所以薛靈枝也算略通馬術,她曉得嶽崇光的馬兒真算是萬裡挑一的血汗寶馬,馱著他們兩個人也依然精神抖擻,飛奔不止。
山風迎面而來,割在薛靈枝的臉上,她覺得有點疼又有點涼,於是瑟縮著脖頸像身後的少年靠近瞭一些。
大概是清風吹散掉瞭他身上的血腥味道和肅殺之氣,薛靈枝反而嗅到瞭一股清涼蒼茫氣息,並不難聞,而他炙熱如火的身子在這冰冷的空氣裡一直散發著陣陣暖意,怕冷的薛靈枝情不自禁的向他的懷裡又拱瞭拱。
她和身後的少年貼得太近瞭,他溫熱的呼吸就這樣噴灑在她細嫩的後頸,急促的喘息聲幾乎貼著她的耳朵一聲一聲的灌進去。
薛靈枝忽然覺得身子又麻又癢,又冷又熱的起瞭一手臂的雞皮疙瘩。
而就在這時一個又硬又燙的肉棍突然貼到瞭她的臀瓣之處,隨著馬兒的奔波,一下一下的富有節奏的戳著她的股溝,或者撞著她的臀肉。
薛靈枝雖然還未通人事,但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她身份特殊,養在太後身邊,最初是天傢用來牽制她的父兄的,後來太後也曾動過把她許給皇室子弟心思,但是也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而暫時作罷。
太後對她的培養除瞭琴棋書畫之外,各個方面都有涉獵,畢竟是她看著長大的女孩,技多不壓身,將來總都要用的上的。
所以薛靈枝知道嶽崇光不斷戳碰著自己的那物是什麼。
她既羞澀又尷尬,想著還是自己太多逾矩瞭,所以扭著身子向馬前靠去。
結果她剛剛挪瞭一寸,摟著她腰肢的手臂就狠狠的用力一收,她“哎呦”一聲重重的的落到瞭身後少年的懷抱裡面。
她的脊背幾乎完全的貼到瞭他的胸口,而他的陽具也更為劇烈的撞擊著她的臀瓣。
薛靈枝急的快要哭瞭,剛要開口讓嶽崇光松開一些,嶽崇光已經貼著她的面頰低聲說道:“坐穩一些,後面有人在追!”
他的聲音帶著少年獨有的清悅但又分外磁沉,薛靈枝剎那就不敢動瞭,後面追趕他們的是什麼人?還是西越人?
而就在她不動之後她明顯感覺到瞭嶽崇光加快瞭禦馬的速度,兩人坐在馬上近乎風馳電掣的在這山路上奔跑。
眼前的景物都開始變得模糊,她閉上眼睛,默默祈求他們的馬兒盡快跑出這山坳,跑出西越人能夠觸及的地方。
感覺到懷裡少女的乖覺,嶽崇光露出瞭一抹不顯山露水的微笑。
而就在他們快要下坡的時候,嶽崇光忽然摟著薛靈枝的腰身從馬上一躍而起,兩人落到古道邊的小樹林裡,一道道飛箭從他們身後襲來,因為嶽崇光躲避及時而隻是落在瞭他們的腳邊。
嶽崇光抱著心有餘悸的薛靈枝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小丫頭,因為帶著你,我跑不快,所以被追上瞭,你乖乖閉上眼睛,等我除掉這幾個人,我們在繼續趕路!”
薛靈枝立刻捂住瞭眼睛,她認慫,她是養在深宮的金枝玉葉,她不要看那些血肉橫飛的場面。
所以她也沒有見到嶽崇光嘴角泛起的笑意,然後她就感覺到她身子忽而一飄,整個人就被拋到瞭空中。
而下面一陣刀劍相向的聲音,幾聲慘叫之後,她從空中落下,又被嶽崇光給接到瞭懷裡。
可還不等她落穩,又被嶽崇光再次給扔瞭上去。
薛靈枝欲哭無淚,她要麼是被嶽崇光抱在懷裡像蹴鞠一樣扔來拋去,要麼就是被他夾在臂彎裡像被子一樣顛來倒去。
好在他劍法出神入化,沒有半刻功夫就把那些追兵都給砍殺瞭。
隨後他吹瞭一聲口哨,那黑馬又從林間跑瞭回來,嶽崇光把暈頭轉向的薛靈枝給放到瞭馬上,很順手的輕輕的拍瞭一下她的小屁股,十分平靜的說瞭一句:“醒一醒,我們要出發瞭!”
薛靈枝被他這一下拍的滿面羞紅,下意識的又羞又惱的薄嗔瞭他一眼,大膽,放肆!
他這一下絕對是故意的!
而這雙熠熠生輝的杏眼,碰上嶽崇光幽若寒潭的眸子,立刻有種被他吹燈拔蠟的感覺。
薛靈枝識趣的垂下瞭頭。
常言道,小不忍,則亂大謀。
就算要誅他九族,也要等到回宮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