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霍彤依舊保持著跪姿,揉瞭一下不太適應的眼睛立刻轉過頭去。

  她進來的時候看著客廳明明空無一物,可這會卻看見瞭被雷術鎖住的那隻女鬼,女鬼被鎖得動彈不得可依舊沒有理智的在掙紮著。

  霍彤跌跌撞撞的爬瞭起來,趕緊跑瞭過去湊近一些,已經可以清晰的看見女鬼漂亮的五官瞭,是一個與她極為神似的小美人。

  “依依,我的依依啊。”

  霍彤頓時淚流滿面,猛的張開手想把心愛的女兒抱住,可手這一擺卻穿過瞭她的身體,就像是摸瞭空氣一樣眼前沒任何的東西存在。

  霍彤立刻轉過身,惡狠狠的說:“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摸不到她,你為什麼要綁住我的女兒。”

  張文斌走瞭過去,當著她的面從後邊抱住瞭那隻小女鬼,笑吟吟的說:“你當然摸不到,你們已經陰陽兩隔不在同一個世界瞭,我早說過你是肉體凡胎,若不是我給你開瞭天眼的話,你隻能看見一副模糊的陰氣,甚至看不清你女兒的五官。”

  女孩死的時候隻有13歲,瘦瘦小小的身體也剛開始發育,胸前平坦沒什麼料,張文斌也沒興趣的猥瑣—個什麼都沒有的靈體。

  她身上所謂的裙子其實是煞氣纏身,化瞭一半後就是半赤裸的狀態,甚至隱隱可以看見下陰處。

  霍彤一看立刻急瞭,指著張文斌怒喝道:“把你的臟手從我女兒的身上拿開。”

  “霍警官,看樣子又不冷靜瞭啊。”

  張文斌這次沒為難她,放開瞭柳依依的魂魄後又坐回瞭沙發上,點瞭一根煙翹起瞭二郎腿笑說:“愛女心切我能理解,不過剛才你那樣的態度我很不喜歡。”

  “等你冷靜下來,想好該怎麼和我說話再來找我吧。”

  霍彤看著女兒掙紮的瘋狂模樣,猙獰無比讓人心疼。她依舊流著淚,哭喊著:“依依,你別這樣,是媽媽來瞭,你怎麼會被綁著的,媽媽會救你的。”

  “依依,媽媽會保護你的,有媽媽在不要怕,不要怕。”

  這個剛烈的女人此時淚流滿面,看著女兒猙獰的模樣已經冷靜不下來瞭,瘋狂的想去抱女兒可能觸摸到的隻有空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從女兒的魂魄上穿瞭過去。

  等她筋疲力盡稍微冷靜時,卻發現張文斌已經離開瞭,別墅裡隻有她的哭泣聲在回蕩著。

  凌晨時分的海濱市還是很繁華,張文斌剛走到路口就發現楊強的車還停在這,他就等在路旁一看張文斌出來立刻迎瞭上來:“主人,那個瘋女人沒對你怎麼樣吧,她要是敢冒犯您的話我第一時間不會放過她。”

  “你倒是有心瞭。”張文斌笑瞭笑,說:“不過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先回去休息,明天記得還要找一隊人過來繼續超渡。”

  “是,那我先走瞭。”

  性感的少婦女警官現在情緒激動,在確認瞭女兒已經死瞭,並且親眼看見她鬼魂慘狀的情況下或許哪一個母親都不能免俗,目前的她是無法溝通的狀態,張文斌不想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張文斌現在的肚子是餓壞瞭,要讓一個有點修為都沒有的人強行開天眼,而且是達到能上她清晰看見鬼體相貌的程度是一件難事,起碼對於一個邪門歪道來說比殺人難多瞭。

  消耗巨大自然得靠食物來補充,使出這一手絕活的那位口欲所讒的是馬肉。

  或許是古代殺耕牛和戰馬是死罪的原因,感覺這幫傢夥對馬和牛都情有獨鐘,大半夜的要吃馬肉就有點離譜瞭,先不說這貴不貴的問題,首先馬肉這東西就不常見。

  即便海濱市算國際大都市很是繁華,可張文斌想破瞭腦袋都不知道哪有馬肉,無奈之下隻能讓林國雄幫自己打聽一下。

  林國雄是絕對的地頭蛇,不過一聽這要求也有點犯難,趕緊發動人脈打聽哪有賣馬肉的館子,這一問之下還真有一傢問題這個點瞭人傢已經休息瞭。

  “花多少錢都無所謂,叫他們現在給我開門。”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阿洪都查到老板一傢是什麼來厲瞭,威逼利誘之下人傢哪有不從的道理,隻是深更半夜瘋瞭一樣要吃馬肉,這種事多少有點離譜。

  不過錢給足瞭,人傢也是笑臉相迎。

  店開在一個不錯的小區樓下,門面也挺寬敞的,張文斌到的時候這裡的燈已經打開瞭,阿洪就等在門口十分的恭謹。

  整個餐廳空無一人,有一桌已經燉著一個大砂鍋,老板就站在一旁殷切的介紹道:“老板,這是我們這的招牌鍋,是馬鞭鍋特別的稀少,一匹馬也隻能出這麼一鍋,這東西可是上上的大補。”

  阿洪搖頭說:“去後廚忙你的去,沒事的話不要來煩我們。”

  “是是,老板您吃好。”

  張文斌一坐下來就開吃瞭,盡管本身有點排斥這特冷門的東西,但受那些冤魂的影響感覺是食欲大增,光聞著那個味道肚子都在咕咕叫。

  阿洪也已經習以為常,拿出兩瓶有年份的白酒恭敬的說:“前輩,您試一下這個,是十五年的老黃酒味道很不錯。”

  “倒上吧!”

  眨眼間一個馬鞭褒就見瞭底,老板馬上換上瞭另一個招牌鍋底,馬尾鍋。

  —頓狼吞虎咽,將兩鍋美食和兩瓶酒收瞭底,張文斌也算克制住瞭沒再吃下去,雖說還不飽但自己的口味和那位多少有點沖突,覺得這馬肉有點腥騷真的不怎麼樣。

  凌晨時分,海濱市依舊車水馬龍,這個燈紅酒綠的不夜城似乎從沒安靜過一樣。

  讓阿洪先行離開,張文斌拿瞭一套被褥折返回瞭別墅。

  客廳裡燈火通明,柳依依的鬼魂依舊被束縛著,保持著原狀沒半分的改變。

  在她面前,一身警服的霍彤淚流滿面,披頭散發的跪坐著看不清表情,但她控制不住的嗚咽著想來已經充滿瞭絕望,性感的身軀也因為激動的哭泣抽搐著。

  “這就是陰陽相隔的現實。”

  張文斌把被褥丟在沙發上,說道:“現在多少冷靜點瞭吧,我建議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目前這不是你所能改變的現狀。”

  幾近崩潰的霍彤猛的撲瞭過來,那動作完全是個普通的發瘋女人一樣,哪還見半點練傢子的底子,見她沒拔槍的意思張文斌就沒有阻止她。

  霍彤將張文斌撲倒在沙發上,顫抖的雙手抓住瞭張文斌的領子,說話的時候因為抽泣都有點含糊不清:“說,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依依不認識我,她是不是看不見我……”

  此刻的她很是狼狽,帶著絕望的臉滿佈淚水,披頭散發哪看出半點之前巾幗不讓須眉的風采。

  再貞烈的女子,在情感的面前還是有脆弱的一面,尤其涉及的是自己的子女。

  張文斌冷眼看著她,說:“霍警官,我之前就說過,求人不是這樣的態度。”

  “所謂陰陽兩隔就是如此,沒我施法的話你連看都看不到她,對你來說她是心心念念的女兒,可在我眼裡不過是一隻聚怨不散的厲鬼而已。”

  “你,你什麼意思…”霍彤面色癡滯,下意識的松開瞭手往後退,表情多少有點畏懼。

  “就像霍警官這神聖的職業一樣,當你為民除害的時候即便是自己的親人,也要有大義滅親的覺悟,如果罪犯是個陌生人的話,你會去同情或是可憐她嘛。”

  張文斌冷笑瞭一下,大刀闊斧的一坐,慢慢的抬起掌心,說:“於我而言,也是,她不過是孤魂野鬼一隻,怎麼死的也與我無關,霍警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看樣子是覺得我好欺負?”

  說罷,張文斌手掌微微一握成拳,手腕上珠狀的五雷號令頓時發出瞭一陣亮光。

  與此同時,束縛住柳依依的鎖鏈是雷聲大作,整間屋子都充暢著她淒厲的慘叫聲,超渡過後已經隱隱可以聽出這是清脆又青澀的童聲瞭。

  “不要,不要,我錯瞭,前輩我真錯瞭,你放過依依,別折磨她。”

  霍彤一看又哇的哭瞭出來,趕緊跪倒在張文斌的面前,一個勁的磕起瞭頭哀求著:“依依隻是個孩子,她是被人害死的,她不想害人的,求你放過她啊!”

  張文斌冷笑瞭一下,收回瞭雷法。

  淒厲的慘叫聲這才戛然而止,額頭都磕出紅印的霍彤趕忙轉頭看去,女兒的魂魄冒著一股似是燒焦的白煙,垂垂無力的模樣似乎昏厥過去,這一切讓她感覺心如刀割。

  張文斌掏出瞭一根煙點上,輕描淡寫道:“霍警官,記住瞭我們非親非故,我沒欠你的所以別用命令的口吻和我說話,不然遭殃的隻會是她,你女兒是怎麼死的與我無關。”

  “記住瞭,你的寶貝女兒,現在在那些明門正派的眼裡,是應該替天行道除去的孽彰。在我這歪門邪道的眼裡,她是阻礙我發財的邪物,她在這世間已經是過街老鼠瞭,隻有你一個人當她是寶,知道嗎?”

  “知,知道瞭,對不起!!”

  霍彤道歉瞭,她心痛不已,目睹這個事實後她清楚的知道瞭女兒現在是什麼情況。

  “還算識抬舉!”

  張文斌緩緩的站瞭起來,將鑰匙丟在瞭桌子上,說:“估計這會攆你也不走,那晚上你就在這好好的呆著,讓自己冷靜一下別和個無能的潑婦一樣隻會哭鬧,好好觀察一下你女兒的情況,我給你開瞭天眼已經通瞭陰陽,作為鬼魂也是可以感知到你的存在。”

  “是,多謝前輩。”

  霍彤的淚流不止,滿面的痛苦宛如行屍走肉,作為一個母親現在還能冷靜溝通已經算她心志過人瞭。

  回到徐菲傢裡,母女倆都已經睡下瞭,看樣子之前確實保持著早睡早起的習慣。

  張文斌沒有吵醒她們,默默的在客廳裡盤腿而坐,進一步鞏固自己隻有1%的築基,幹爹系統依舊沉睡著沒法取得溝通。

  次日,徐菲起瞭個大早,見張文斌在打坐就不敢打擾,早早的在廚房哼著小曲準備起瞭早餐。

  香味彌漫開來張文斌也醒瞭,看著嬌媚的少婦在廚房裡賢惠的忙碌,張文斌心念一動忍不住湊瞭上去,從背後抱住瞭她笑說:“老師,早上好啊。”

  晨勃的陽物頂在她的屁股上,夏天的衣服都很清涼,一下就能感覺到那火一般的熱度,鐵一般的溫度。

  徐菲心神一蕩,眼含柔媚的情素道:“主人早上好,人傢現在在準備早飯,您可以不要搗亂嘛?”

  聞著她身上女人隱隱的肉香,感受著這個肉體的成熟豐腴,張文斌自然是按耐不住,雙手已經摸上瞭她的大腿開始撩起瞭裙子,嬉笑說:“老師,你也該知道的,壞學生都是喜歡搗蛋的。”

  裙子被撩到瞭腰的位置,徐菲穿的是一件紅色的蕾絲小內褲,緊緊的包裹著她的羞澀地帶,圓潤的屁股一半都露瞭出來,雪白的一片讓人感覺眼花繚亂。

  徐菲感覺下身一涼,唯一的遮羞不是被脫下,而是被男人粗魯的撕壞,這種粗魯的霸道帶於她的是種無與倫比的刺激。

  “討厭的臭主人,又調皮又愛搗蛋……”當男人的手在豐腴的美臀上一撫,徐菲的聲線已經發顫瞭,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在瞬間就濕潤瞭。

  “是的,所以老師就要當一個好老師哦,今天還要給女兒準備美味的早餐,你精神要集中一些。”

  “那你……啊阿……”

  沒等她把話說完,張文斌已經脫下瞭褲子,將她的裙子撩得更高後雙手把著她的腰,龜頭抵在瞭潮濕的地帶輕車熟路的鉆進瞭她的肉縫之中,感受著那肥美濕潤的包裹。

  “討厭,不讓人好好做飯!”

  徐菲滿足的輕喘著,配合的彎下瞭腰扶著灶臺,順手把火關小瞭一些,鍋裡還熬著早上要喝的粥。

  “老師真是賢惠溫柔啊!!”

  張文斌說著,雙手往下鉆進瞭她的裙裡,傢居的裙子底下沒有胸罩的保護,一雙飽滿的乳房晃蕩著,入手那種水般柔軟的感覺一手都抓不住。

  小乳頭已經硬起來,瑟瑟發顫著,張文斌用手指微微的一夾,徐菲頓時嚶嚀瞭一聲說:“臭主人,還要這樣戲弄人傢嘛,快點來哦。”

  說著她主動的扭起瞭腰,雖然動作無力,但還是讓張文斌舒服的哼瞭一聲,忍不住抓住她的乳房開始挺著腰在她濕潤緊湊的美穴裡抽送起來。

  簡單的活塞動作勢大力沉,徐菲這個完美的尤物頓時呻吟出聲,微微的咬著下唇,那似是痛苦的呻吟充滿瞭情欲的氣息彌漫在廚房裡。

  現在的張文斌就是行走的春藥,這一插進去就感覺她愛液泛濫,不到五分鐘就嗚咽著達到瞭第一次的高潮。

  張文斌順勢把無力的她摟瞭起來,抱到瞭客廳後讓她跪在鋼琴椅上,用後入的姿勢繼續享用這個美妙動人的肉體。

  徐菲也是熱情如火,主動的扭著小腰迎合,少婦在這一點上的主動和青澀的少女完全不同,這種互動會帶來更多肉體上的征服感。

  在她哭泣般的呻吟聲中張文斌也是按耐不住,低吼瞭幾聲狠狠的將肉棒插得盡根而入,碩大的龜頭跳動著插入瞭花芯之中,將灼熱的精液盡數的灌溉進去。

  於此同時,張文斌的雙手死死的抓住她的乳房,手裡的力度有點大把徐菲抓得有點生疼。

  不過這種疼伴隨著美妙的快感,加之子宮被灼熱的精液灌溉,徐菲亦是控制不住的抽搐起來迎來瞭第三次高潮的洗禮。

  過程時間並不長,卻激烈而又美妙,張文斌現在可不追求那種會把自己累死的拖延戰。

  性愛追求的是愉悅的快感和肉體上的享受,時間不需要很長隻要盡興滿足就行,更何況現在的體質異於常人,十多分鐘就讓徐菲敏感的來瞭三次高潮,也足夠滿足心理上的微妙。

  雲收雨畢,徐菲臉上都是滿足的潮紅,休息瞭一陣後無力的站瞭起來,裙子瞬間遮掩住瞭那已經被褻瀆得狼籍一片的濕潤地帶。

  她無力的跑進瞭廚房,一會後才走瞭出來嬌嗔道:“還好粥沒有煮糊,臭主人每次都那麼用力,像要把人傢插死一樣。”

  她走路的時候,陰戶內的精液也流瞭出來,混合著淫水從大腿上往下流淌。

  徐菲感覺到瞭隻是嫵媚的白瞭一眼,也不去擦拭徑直的走到張文斌面前跪瞭下來,張開小嘴含住瞭已經半軟的肉棒嘖嘖的吸吮著。

  張文斌舒服的哼瞭一聲,大大咧咧的張開雙腿享受著她的極盡溫存,性愛中女人跪在地上的口交無疑會帶來心理上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將殘存的精液和自己的愛液舔完,徐菲喉嚨一動將之吞咽下去後,擦瞭擦嘴嗲聲道:“臭主人,人傢還要準備早飯沒空收拾瞭,你趕緊去叫果果起床吧。”

  “還用叫啊,你剛才叫床聲那麼大,不比什麼鬧鐘都好用。”

  “討厭啦你,果果現在身體很虛呢,肯定睡得很死,那孩子就喜歡睡懶覺哪有那麼容易醒。”

  徐菲這妖精就是故意的,也沒清理腿上的精液就回瞭廚房繼續忙著,看樣子昨天母女的交心很有成果,她似乎不擔心女兒看見這淫穢的畫面。

  對美少婦老師的調教很成功,這讓張文斌感覺是心氣一振,嘿嘿的一笑後就光著屁股上瞭樓。

  小蘿莉的房門關上但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瞭,窗簾拉上房內是漆黑的一片確實很適合睡懶覺,—進來就能聞見一股說不出的清香。

  張文斌小心翼翼的關上瞭門,躡手躡腳的走到瞭粉色的大床邊,發現小蘿莉睡得很香呼吸勻稱,確實沒有被自己和她媽媽的活春宮吵醒。

  感受著床上傳來的微微香氣,張文斌也是玩心大起,悄悄的拉開被子就鉆瞭進去,一把將熟睡中的小蘿莉給抱到瞭懷裡。

  小蘿莉混身上下就隻穿著一條小內褲,一直母女倆一起住就不習慣穿所謂的睡衣,這一抱當真是軟玉溫香抱滿懷,小女孩身體特有的那種柔軟的肉感抱著就很舒服。

  “呀!”楊樂果也驚醒瞭,估計是習慣瞭一直一個人睡,猛的被人這一抱很不適應。

  她意識到身後是一個強壯的男人,混身一個哆嗦也反應過來瞭,害羞的嗔道:“臭哥哥,人傢睡得好好的,你幹嘛這樣嚇人啊。”

  “哪是嚇人,是來叫我可愛的小懶蟲起床。”

  張文斌一伸手就在她小屁股上拍瞭一下,說:“還有,記得沒人的時候要叫爸爸哦。”

  “才不叫呢,變態。”楊樂果傲嬌的哼瞭一聲,同時語氣酸酸的,有點吃醋的說:“你身上有汗味,是不是早上就沒幹好事啊。”

  雖然那時她昏迷著,不過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處子身獻給瞭這個男人,受情蠱的影響醒來後並沒有陌生感,反而會情竇初開的和張文斌撒嬌,吃點小醋什麼的。

  邪物的好處就在於這,明明是背離人倫的混亂關系但她隻是吃醋沒有其他的情緒。

  “你媽叫好事??”張文斌在她脖子上親吻著,嘿嘿的色笑道:“你這小鼻子真靈,剛才我和你媽媽可是運動瞭一番,下次我再帶你試一下那個姿勢。”

  “討厭,別親瞭,癢!”

  乖巧可愛的楊樂果嘴上這麼說,但卻是溫順的靠在張文斌的懷裡,比之少婦對性愛的熱情如火,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更喜歡的是你儂我儂的這種感覺。

  剛在母親的身上發泄瞭一次,張文斌這會倒不沖動,抱著她親親摸摸的,享受著她那小巧且與父親手感不足的小嫩乳,握在手裡把玩的滋味是特別的美妙。

  初經人事的小姑娘哪是張文斌的對手,加之還有這神奇的體質,一開始她還唧唧喳喳的撒著嬌,不過沒一會隻有呻吟的份。

  房門突然打開,徐菲倚在門口無奈的說:“主人,果果,你們怎麼一起賴床啊,再不起來的話就要遲到瞭,說好瞭今天要一起去學校的。”

  “啊…”這時,小蘿莉按耐不住瞭,在母親的註視下發出瞭愉悅的叫聲迎來瞭小高潮的洗禮。

  張文斌嘿嘿的一笑,將佈滿愛液的手從她的小內褲裡拿瞭出來,滿意的看看混身潮紅輕喘的小可發,在她臉上吻瞭一下。

  現在楊樂果的身體還有點虛,張文斌就沒想上她,有的是時間不著急,這樣的極品美味得慢慢的享受,等她們母女一起的時候再盡情的享用更佳。

  —番上下其手,小蘿莉的小內褲都濕透瞭。

  徐菲搖瞭搖頭又用感激的眼神看著張文斌,轉身在櫃子裡為女兒找出瞭一條新內褲,還有一套文華學校的校服。

  雖然不是那種裙子式的設計,但也充滿瞭青春的氣息。

  徐菲紅著臉從衛生間能來瞭一條溫熱的濕毛巾,當著張文斌的面脫下瞭女兒的小內褲,把無力的小粉嫩分開以後擦拭著那光潔肥美的饅頭穴。

  “討厭……我不是小孩子瞭。”

  楊樂果害羞的捂著臉,那羞澀地被濕熱的毛巾一擦,讓高潮後本就保持著敏感的她混身一顫,發出瞭嬌滴滴的嗲聲。

  “是是,不是小孩子瞭還賴床,要不要媽媽給你穿衣服啊。”

  徐菲笑得很溫柔,充滿瞭母愛的柔美,這一刻很古怪但對她來說卻是一件開心的事。

  畢竟青春期的孩子都會疏遠自己的父母,即便是母親和女兒亦是一樣,關系特殊的改變反而讓她和女兒走得更近瞭。

  “我自己穿,你們先出去,討厭死瞭。”

  小蘿莉羞嗲的說著,張文斌調笑道:“你這是過河拆橋瞭啊,剛爽完就把我往外趕。”

  說笑間兩人還是先離開瞭房間,看著男人又硬起來的肉棒,徐菲紅著臉說:“主人,要再做一次嘛?”

  “不用瞭,時間太匆忙沒勁,還不如等晚上有空再好好陪你們母女倆一起玩。”張文斌抱住瞭她,嘿嘿的壞笑道:“老師該知道我的能力,你可要好好教育咱們的女兒哦,到時候你們母女一起上估計才能滿足我。”

  “討厭,果果都成小醋壇子瞭,要教你自己去教,人傢先去換衣服瞭。”

  男人穿衣服是一件特簡單的事,隨便一穿張文斌就在客廳裡抽起瞭事後煙,心裡琢磨著該怎麼花式享受這一對迷人的母女花。

  沒多一會樓梯就響起瞭腳步聲,小蘿莉楊樂果先穿好瞭校服,雖然制式很普通但穿在她身上充滿瞭青春甜美的氣息也很養眼。

  手上提著小書包,走路的時候蹦蹦跳跳的,小馬尾也跟著一甩一甩的特別的可愛。

  “寶貝,到爸爸懷裡來,爸爸給你檢查身體。”

  “臭變態,人傢才不理你呢。”楊樂果臉一紅,做瞭個可愛的鬼臉就跑進瞭廚房。

  徐菲也換上瞭一身職業裝,收拾得明艷動人氣質優雅,有時候女人打扮起來可一絲不掛的時候還要誘人,張文斌已經決定瞭下一次一定要她們穿上這些衣服,然後再親手把衣服扒下來享受那個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