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楊樂果的身體還在恢復,給母女倆留出更多的溝通機會,張文斌就選擇瞭不在她傢呆著。

  主要自己在的話她們會別扭,不在的話起碼自欺欺人還可以融洽一點,在這個時間可以確定楊樂果知道瞭楊強不是自己親生父母的事。

  再一個就是她養的情蠱,明顯不是偶然肯定是有人使壞,得趁這機會把背後是誰給問出來。

  海灣大道的別墅內,工人們已經把損壞的部分修繕完瞭,一隊新的超渡隊伍在念著經,等他們念完張文斌才把人給打發走瞭。

  陰雷縛靈術捆著的那隻小女鬼已經褪去瞭一半的煞氣,變成類似普通人的模樣昏睡著,五官精致可以說是一個小美人,楚楚可憐的模樣很是柔弱。

  看起來也不過是十四五歲的樣子,如張文斌實驗的一樣,她絕對是和這宅子融為瞭一體。

  不把她帶走,不攻擊她的話就和普通鬼魂沒區別,任何的法術對她都是有效的。

  楊強站在一旁嘖嘖稱奇,說道:“主人,我查過瞭這別墅是5年前建成的,你也知道海濱市很繁華,每日的失蹤人口不計其數,按照特定的條件篩查的話有幾個失蹤的女孩資料是吻合的。”

  他的道行不行,看不清女孩的容貌。

  張文斌接過來一看,失蹤報告上顯示是一個姓柳的中學生,8年前失蹤的時候隻有13歲。

  楊強恭謹的說道:“這個女孩現在生死不明,下落不明,我對比瞭一下時間,那三個月內海濱市就隻有他一個失蹤人口。”

  張文斌對比瞭一下長相就知道這隻煞鬼就是失蹤的女孩,按照她的出生年月日推演瞭一下還是一個四陰女,那她能化煞在身就不奇怪瞭。

  古怪的是她被困在這座宅子裡,明明這是上好的陽宅就算是陰女橫死也不會化煞才對,看樣子是她的死法有瞭一定的問題。

  到瞭傍晚工人們修補好瞭大洞就被趕走瞭,來瞭三個傢政公司的保潔員工,楊強將鑰匙交給她們後吩咐道:“一會打掃完瞭就把鑰匙帶回你們公司就行瞭,反正這兩天也要換鎖瞭。”

  “是!”

  別墅院外,張文斌已經等候著,等楊強走出來將門關上以後,陳斌朝著別墅的方向張開瞭手掌,撤去瞭佈在屋內的縛靈術。

  楊強擦著冷汗說:“主人,您是要拿那幾個中年女人,喂那隻鬼嗎?”

  “做個實驗而已。”張文斌饒有興致的笑說:“看她會不會攻擊那幾個女人,就大概能推演出死法是怎麼回事瞭。”

  一個小時後門打開瞭,幾個保潔員有說有笑的離開瞭,看樣子並沒有受到任何陰邪的影響。

  楊強感覺很是奇怪,馬上跟著張文斌一起進瞭屋,屋子中央那個化去瞭一半煞氣的女鬼依舊漂浮著,呈現一種如死物般沒思考的狀態。

  隻是張文斌進門的一瞬間似乎激活瞭她,一直發呆的女鬼突然淒厲的叫著就撲瞭過來,張牙舞爪似乎要把人生吞活剝一樣。

  “挨瞭一記正陽雷都不長記性,看樣子是真的沒瞭神智,煞氣壓住瞭魂魄沒法溝通。”

  張文斌輕描淡寫的躲過瞭她的撲殺退到瞭一邊,女鬼依舊猙獰馬上沖著離最近的楊強撲瞭過去,似乎是本能的驅使在尋找獵物一樣,隻選擇最近的目標。

  女鬼是猙獰畢現,楊強本能的有點害怕,不過畢竟有瞭經驗馬上鎮定下來,反而是挑釁一樣的迎瞭上去。

  接觸的瞬間他身上金光大作,一下就燒得女鬼淒慘的叫著摔飛出去。

  楊強難掩興奮的拍起瞭馬屁:“小小孽彰,我有主人的金光神咒護體,又豈是你這樣的修為能靠近啊。”

  比之拜神燒香所謂信仰的虛無飄渺,護身符的威力那是更真實的體會,為搞權重有錢有勢的哪個不怕死,這可是錢買不來的好東西啊。

  張文斌隨意一揮手,女鬼再次被捆住瞭,即便她不甘心的掙紮著也掙不脫陰雷縛靈術。

  “明天再找人來,繼續超渡她,應該能把所有的煞氣暫時化掉。”

  張文斌越發的覺得這小東西有意思瞭,隻攻擊男的不攻擊女人,這種本能證明她應該是死於男人之手,在傷及無辜的同時也會選擇性的下手。

  剛離開別墅,突然張文斌感覺到一陣惡意滿滿的壓迫感,轉頭看去一個女警察攔住瞭去路。

  她看起來三十多歲,五官精致沒有化妝,透著一種巾幗不讓須眉的英氣,與一般女子的柔美不同,這個少婦的美透著一種十分強烈的壓迫感,侵略性。

  嚴格來說她絕對是一個美女,身材還很高挑,寬松的制服下不難看出是前凸後翹的魔鬼身材,卻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危險性。

  楊強這狗腿子算是很合格,馬上皺著眉頭迎瞭上去:“你是誰,有什麼事嗎?”

  “你就是衛生局的副局長楊強是吧!”

  漂亮的女警察陰沉臉的走上來,猛的一把揪住瞭楊強的領子沉聲說道:“為什麼要查那件案子的案卷。”

  她的步伐一動明顯有軍人的影子,用古代的話來說就是行伍出身,伸手的瞬間速度很快幹凈利落,這樣的身手讓張文斌都暗中的贊許。

  “你放開我,你說的是什麼案子。”

  楊強這胖子也算重瞭,,被這一抓領子楊強本能的掙紮起來,楊強憋紅瞭臉,本能的就要動手,可下一秒他已經被按在地上瞭,漂亮女警察擒拿的功夫可以說不拖泥帶水,是實打實的厲害不是那種表演用的花架子。

  “還給我裝蒜,8年前女孩的失蹤案,說,你為什麼要查那個案卷。”

  她的聲音很好聽,但不是柔美的天賴類型,而是透著一種英武的感覺,讓人不禁遐想起這樣的聲音叫起床來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查那個案子….關你什麼事,我警告你,你趕緊放開我,我和你們頂頭上司可是哥們。”

  楊強還在掙紮著,被一個女人這樣放倒在地實在太丟臉瞭,身上這個尤物般的女警這會一點都不誘人,反而讓他有瞭幾分恨意。

  “心虛瞭嘛!”

  女警察猛的拔出瞭槍,槍口直接頂在他腦袋上,面色兇狠的說:“你給我老實交代,要是有半個字的假話我立刻送你去見閻羅。”

  女警察的擒拿姿勢很優美,半蹲的姿勢盡顯她的大長腿,和警褲包裹下的修長美腿,不難猜想出這個美妙的身體同時亦有著讓人遐想無限的力量。

  楊強的膽子也不小,明知道自己被槍頂著腦袋,還是倔強的吼道:“你他媽的以為警察就瞭不起啊,有種你就開槍殺瞭我,要不然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女警察冷笑瞭一猛,槍口一歪猛的扣動瞭扳機。

  啪的一聲是特別的清脆,楊強側著臉被按趴在地上,下意識的閉上瞭眼睛等再睜開的時候近在咫尺已經有一個碗口般大的洞在冒著煙瞭,那種火藥特有的硝煙味讓他驚呆瞭。

  “這把手槍的口徑雖然小殺傷力有限,但我保證一顆子彈能讓你的腦髓找不到一塊完整的,你要是敢再廢話的話下一顆子彈就肯定是轟在你的腦袋上。”

  女警察的聲線冰冷無比,加之她沒有任何猶豫很堅定的眼神,證明她的話絕不是危言聳聽。

  楊強是嚇得面色煞白,猛的喊瞭起來:“主人,主人….您快救我啊,這個婆娘是瘋的。”

  “主人?”

  女警察下意識的抬起瞭頭,這才看見瞭站在一旁不聲不響的張文斌,心裡詫異於自己什麼時候警覺性那麼低瞭,有人站在旁邊都沒發覺,不可能是因為他的存在感太低的關系吧。

  她明顯訓練有素有豐滿的戰鬥經驗不是個所謂的花瓶,在她抬頭的一瞬間手幾乎是本能的指起來,看清楚的同時槍口已經對準瞭張文斌。

  張文斌已經舉起瞭雙手,一臉無奈道:“這位漂亮的警察阿姨,看你的樣子是心急如焚,不過能不能用溫柔點的方式我們好好交談,上來就拿槍的話很危險的,萬一你一激動這槍走火的話我不是死得很冤。”

  面對一個看似人畜無害的陽光男孩,又因為楊強的身份,加之那一句主人實在太詭異瞭。

  漂亮女警猶豫瞭一下收回瞭槍站瞭起來,冷眼看著張文斌問道:“看樣子你是知道怎麼回事。”

  灰頭土臉的楊強一身的灰塵,慌亂的站瞭起來趕緊退到瞭張文斌的身邊,對於張文斌剛才舉手投降的動作感覺很是震驚。

  面對這個暴力女警他心有餘悸,但還是強硬的說:“我警告你,和我主人說話客氣點,你別以為有一把破槍就有什麼瞭不起的,我主人的能耐可不怕那種廢鐵。”

  “老實閉嘴吧,功夫再高都怕菜刀。”

  張文斌一腳就把他踢開,沒好氣的笑罵道:“我對山珍海味很有興趣,還不想吃什麼元寶蠟燭,你以為我樂意挨一發子彈啊。”

  楊強一聽訕笑瞭一下,唯唯諾諾的閉嘴瞭。

  女警粉眉皺起,冷聲說:“別廢話瞭,老實說為什麼要查8年前那個失蹤的案子。”

  張文斌拿出煙來點瞭一根,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用眼神示意瞭一下,楊強立刻老實的把原因說瞭出來。

  “胡說八道,這世道哪來什麼兇宅,怎麼可能有鬼。”女警嘴上是這麼說,但明顯她的情緒激動,嘴唇都開始在瑟瑟發抖。

  楊強沒好氣的說:“你是警察,以前這裡出過的事有案卷吧,你去查一下不就知道瞭,不是兇宅的話怎麼可能那麼多年都沒賣出去。”

  “你的意思是,裡邊有隻女鬼,專門對男人下手???卻不會害女人??”

  女警的情緒越發的激動,張文斌大概想到瞭什麼,慢吞吞的抽著煙說:“那個姓柳的女孩,是你什麼人。”

  “是我的女兒!”漂亮女警的眼睛一時紅瞭,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咬著銀牙,聽得出很清晰的顫聲。

  楊強一聽很是詫異,不過他可看不清那女鬼的長相,張文斌早就覺得她長得和那個女鬼有點神似,但就是詫異於這個媽媽太年輕瞭吧。

  女孩8年前死的時候13歲,在世的話應該是21歲,而眼前這個少婦看著也就三十出頭的模樣,哪看得出她會有個這麼大的女兒。

  那個女鬼長得就很漂亮,這個當母親的素面朝天也很有魅力,隻能說她保養得真不錯一點都看不出來。

  張文斌嘖嘖稱奇:“看不出來你有個那麼大的女兒啊,平時是怎麼保養的。”

  女警察紅著眼,咬著銀牙道:“我沒刻意保養,我已經是個老女人瞭,下半生除瞭找女兒外我沒任何的想法,現在你最好老實告訴我是怎麼回事,要是敢騙我的話我一定會殺瞭你們。”

  “楊局,你先滾蛋吧,看樣子我是走不瞭瞭。”

  張文斌笑道:“這位美麗的警花姐姐,時間多得是,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再帶你好好感受一下你所不認知的另一個世界。”

  楊強有點猶豫:“主人,這樣很危險。”

  張文斌笑罵道:“滾吧,你留在這還能保護我??我沒淪落到需要你來保護的地步吧。”

  “是!”

  楊強咬牙一轉身,狠狠的瞪瞭她一眼說:“我警告你,我主人要是少瞭一根毛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女警冷眼看著他沒有說話,明顯也是在忌憚楊強的身份。

  楊強這狗腿子是一步三回頭,不得不說這樣的表現倒是沒有丟人,等他走遠瞭張文斌才點瞭根煙抽瞭一口,直直的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女警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霍彤!”女警的眼神始終堅定:“現在你可以帶我去看怎麼回事瞭,我警告你女兒是我的命,你要是敢用這種事糊弄我的話,就算同歸於盡我也不會放過你。”

  “放心,不至於。”

  張文斌轉身走進瞭別墅,哼著小曲說:“柳依依是個好名字,我想你現在心裡也很痛苦。”

  “女兒下落不明生死不明,一但看見她成鬼魂就確定已經陰陽兩隔瞭,白發人送黑發人終究是事之大憾,所以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這話讓霍彤感覺眼前發黑,混身發顫腿都在發軟,一向無所畏懼的她心裡忐忑,動搖,又開始害怕。

  8年瞭,每一夜都被噩夢驚醒,每一天都過得如行屍走肉,隻能不斷用強化的訓練來麻痹自己,可依舊逃脫不瞭思念女兒的痛苦。

  現在有消息瞭她卻是異常的害怕,怕是假的消息依舊沒女兒的下落,更怕的是這消息是真的,女兒已經慘遭不測,似乎哪一個對這個不幸的母親來說都不是好結果。

  別墅大門打開的一瞬間,她感覺天旋地轉,心志再強都有點抗不住這樣的壓力。

  恍惚間前邊的男人抬起瞭頭,手上拿的是一把手槍,不過張文斌什麼都沒幹,隻是拉上瞭保險後說:“你是個警察,而且看得出還是個優秀的警察,把槍收好卻連保險都沒關這種級低級的錯誤都會犯,可想而知現在你有多慌張。”

  “這個錯誤可犯不得,萬一走火的話我也有危險。”

  霍彤面色一變,下意識的摸向瞭搶套裡邊已經空空如也,即便現在心亂如麻,可她也想不到眼前的男孩是什麼時候奪走自己的槍的?

  張文斌走到瞭沙發前坐下,將她的配槍放在桌子上,淡聲說:“霍警官,現在言歸正傳,你是不是還需要用這東西來求我??”

  “求你?”霍彤瞪大瞭眼睛,微微錯愕。

  張文斌玩味的看著她,笑說:“不是求的話,難道你以為你有資格指使我做事嗎。死的是你的女兒和我又半點關系都沒有,我有什麼理由去幫你?”

  從這個女人出現到現在都很強勢,女子本弱為母則剛,她的性格應該屬於很強硬的那種,讓張文斌對這匹烈馬產生瞭濃厚的興趣。

  “求你?”霍彤冷笑瞭一下,說:“為瞭我女兒,我什麼委屈都可以受,不過現在我覺得另一種辦法應該比較有效。”

  她的拳頭微微的握緊,後腳往後稍撤瞭一步很是隱秘,瞬間就成瞭一隻匍匐的豹子,隨時能給你致命的一擊。

  張文斌面不改色,笑吟吟的看著她說:“你嚇唬人倒很有辦法,像剛才那樣想下死手以你的能力一下就能擰斷楊強的脖子,非得掏出槍來選擇得很正確嘛。”

  “現在你擺出這架勢,也是真夠嚇人的,我猜可不是什麼修身養性的花拳秀腿,而是實打實的擒拿技。”

  “知道就好。”霍彤冷眼而視,說:“不想受皮肉之苦,你最好別再裝神弄鬼,我現在很沒耐性。”

  “身為一個母親,此時你應該很害怕吧,怕消息是假的再一次沒女兒的下落,又怕這種虛無飄渺的事是真的,那樣的話你女兒已經不在人世瞭。”

  張文斌掐滅瞭煙站瞭起來,笑吟吟說:“真是痛苦啊,不過要把這痛苦發泄在我身上,是不是不太公平,我很無辜的好不好。”

  霍彤突然本能的感覺到無比的危險,等她稍有意識的時候自己居然後退瞭一步,這種感覺把她嚇瞭一跳。

  眼前的男孩看著歲數不大甚至不超過20歲,長得陽光帥氣,笑容可以說很溫和達到人畜無害的地步。

  可剛才的那一個瞬間,自己眼前仿佛是一直兇猛無比的野獸,具備隨時把她撕碎的能力,即使面對那些亡命之徒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恐懼感。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霍彤隱隱流起瞭冷汗,楊強那樣的人稱他為主人,年紀輕輕卻有如此可怕的煞氣,冷靜下來的她感覺無比的詭異。

  這個年輕人的站姿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在一瞬間霍彤卻有一種絕望的感覺,因為戰鬥經驗豐富的她居然看不出半點的破綻,即便是那些宗師級的武術大傢也不能讓人產生這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呵呵,很普通的一個人,不過你別想著和我動手,作為一個文明人我可不想打打殺殺。”

  張文斌笑呵呵的說:“武是殺人技,舉手不繞人,霍警官這麼性感漂亮,我沒什麼和你以死相拼的興趣。”

  霍彤的性格要強,一向巾幗不讓須眉,不覺得自己的能力比任何男人差,要是往日聽到這樣自大的話肯定爆跳如雷,可現在聽著卻感覺他沒有說大話。

  第一次隱隱有種無能為力的感覺,這是在沒動手的情況下就產生的挫敗感,讓霍彤感覺不可思議論,心裡又一時很是沮喪。

  霍彤咬著銀牙說:“少裝神弄鬼瞭,這就是你說的兇宅,鬼呢,哪有什麼鬼,我警告你最好別消遣我,你功夫再厲害也不可能擋得住子彈吧。”

  “霍警官,你是肉體凡胎,自然看不見這裡的一切。”

  張文斌朝她走近,上下打量著高挑的她在警服包裹下魔鬼的身材,嬉笑說:“所以我說瞭,你必須求我,不求我的話你連真相都別想知道。”

  說著話,張文斌的眼光肆無忌憚,挺著她呼之欲出的胸脯看,光從現在來判斷她的胸部肯定很有料,又挺又圓的光是那曲線就讓人想好好一探究竟。

  這種赤裸裸的眼神充滿瞭侵犯性,宛如把自己扒光瞭一樣。

  霍彤頓時有點惱怒,她知道不少男人覬覦自己,會在背後議論自己說些下流的話,但敢當著她的面這樣直溝溝的盯著她的胸看還是第一次。

  她幾乎本能的一個巴掌就想煽動過去,可一想到心愛的女兒又握緊瞭拳頭。

  深吸瞭一口大氣,霍彤甚至挺瞭一下胸,問道:“我該怎麼求你?”

  “很簡單,跪下來。”

  男人的話再一次挑釁著她的底線,可又說得那麼自然而然,仿佛這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

  霍彤瞪大瞭眼睛,她是一個烈性的女人可殺不可辱,但在這一刻男人笑的那麼自然,這個笑容是作為母親的她眼裡唯一的希望。

  霍彤咬瞭咬銀牙,慢慢的彎下瞭膝蓋跪在瞭地上,抬起頭說:“我求你瞭,讓我見見我女兒。”

  居高臨下的看著漂亮的女警官跪在你面前,即便她穿得很嚴謹看不到乳溝什麼的,不過對於心理上而言這是一種爆謔的快感。

  張文斌笑著伸出瞭手,在她咬著牙混身幾乎僵硬的強忍下慢慢的摸上瞭她的臉,沒有任何化妝品的臉很是光滑,歲月對於這個女人十分的友好。

  “母愛還真是偉大,或許這刻的羞辱讓你有殺瞭我的心,可你又不得不跪在我的面前。”

  張文斌笑吟吟說:“你倒是識時務,難道就不怕我是騙你的?”

  霍彤咬著銀牙說:“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如果是假的就算死我也不會放過你。”

  “跪著的時候,還真不適合說這樣有骨氣的話,顯得很沒有氣勢好吧。”

  張文斌色笑著說:“而且這個姿勢不是很雅,如果有人進來的話,會以為你是跪在地上在給我口交,不得不說你的身高我也很喜歡。”

  肆無忌憚的眼神,言語上的侮辱,應該能激怒這個性如烈火的女人。

  但霍彤隻是面色微變紅,眼神反而更加的堅定:“隻要能見到我女兒,你想怎麼樣我都無所謂。”

  “兇巴巴的母老虎也會護犢,是個聰明人。”

  張文斌摸著她的臉,突然手指按到瞭她的嘴唇上,笑而不語的看著她,用食指輕輕的撫摸著她沒塗口紅卻又艷紅無比的櫻桃小口。

  這個動作無比的輕佻,有著成年人都會懂的性暗示,曖昧又充滿淫蕩的感覺。

  霍彤先是楞瞭一下,領悟過來的她一咬牙抓住瞭張文斌的手,略一猶豫後張開瞭櫻桃小口,含住瞭男人的手指似是口交一樣的吸吮起來。

  盡管她表面鎮定,但耳朵已經發紅瞭,明顯這位暴力的警官能屈能伸,不過心理防線已經逐漸的松散。

  “霍警官這個母親當得很合格,即便明知可能被騙,為瞭心愛的女兒還是甘願乖乖聽話,既然這樣我滿足你的要求吧。”

  張文斌從她嘴裡抽出瞭手指,眼見霍彤滿面期待的抬頭看著自己,又笑說:“霍警官是不是還有點舍不得想繼續含下去啊,放心,以後放在你嘴裡吸吮的會是我的肉棒。”

  這話更露骨下流,霍彤出於本能,微微低下頭視線看著男人的褲襠中間,這會估計是恨得想一拳下去來一個雞飛蛋打。

  不過在她錯愕的時候,張文斌把沾滿她口水的手指猛的戳到瞭她的眉間,霍彤出於本能閉上瞭眼睛,就感覺沾滿口水的手指在她眼皮上似乎畫著什麼。

  “好瞭,現在可以睜開眼,好好看看後面那個是不是你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