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伶的腦子裡仍是擔心著失禁的事,下午坐在座位上發呆的時候居然接到瞭高強的電話。高強問:「怎麼樣劉老師,在新的校區習慣嗎?」
劉伶沒料到他會來電,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就應付式地道:「好、好,還行。」
電話那頭道:「那就好,我主要也是關心一下你,不想你有什麼情緒在那邊工作。你也知道,隻要你順順利利地完成瞭任務不出什麼漏子,很快我們就會把你調回來瞭。
「如果是開學前,劉伶肯定把這話當做客氣話。但此時說出來,讓她就像被針紮一樣。她也不知怎地就結束瞭電話,心裡老是琢磨著剛才與高強的對話,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劉老師,劉老師,劉老師!」
看著桌面上的卷宗走瞭神的劉伶忽然被連續呼喚聲叫醒,抬頭一看原來是司徒偉。司徒偉說:「您沒事吧老師?昨晚沒睡好?」
劉伶趕緊應道:「沒、沒事,找我有什麼事呢?」
司徒偉道:「沒什麼事,隻是一個小小的請求。我學習還有些問題要請教一下你,想拜託你這個星期五下午再幫我補習一下。」
劉伶想起上次不辭而別,不好意思地道:「沒問題。上次真的不好意思,因為有點急事,所以……」
司徒偉打斷她道:「沒什麼,老師你不用介意。那麼到時候我還在那裡等你瞭。」
劉伶想瞭一下,覺得還是不要再去那實驗室為妙,就說:「要不這次在辦公室怎麼樣?」
司徒偉說:「我想還是那方便吧,我怕在辦公室會打擾瞭其他人。而且那裡比較安靜,也不會有人騷擾。」
劉伶找不到可以反駁的理由,隻好依瞭司徒偉的意。
整整一周下來,劉伶都是過得提心吊膽的。偏偏這周那張經理也沒有任務給她,讓她天天受著煎熬。幸好此後幾天再無關於樓梯上尿跡的下文,教師之間也早把這茶餘飯後的小事忘瞭,讓劉伶的心慢慢平靜下來。這天又到瞭周末,看看時間已到,劉伶就前往那實驗室找司徒偉。再次在周末來到這裡的劉伶顯得有些神經質瞭,她居然一層層地檢查完洗手間的門是否鎖上才去見司徒偉。其實這會兒剛過瞭放學時間,清潔工都還沒有開始打掃,怎麼會把門鎖上呢。劉伶一心隻是惦記著門鎖,那還顧得上清潔工什麼時候來。她忙完一通後就進入瞭頂樓的實驗室,司徒偉早已在那擺開架步認真學習瞭。如上次一樣,司徒偉今天又準備好瞭飲料。不過劉伶卻不敢再大口大口地喝瞭,說瞭老半天還隻是淺嘗輒止。
過瞭大半個小時左右,司徒偉看見劉伶沒怎麼喝,就說:「老師今天不口渴嗎?還是這汽水你喝膩瞭?不過也不打緊瞭,我基本上全懂瞭。5 點我還約瞭人,今天不會耽擱老師太長時間。」
現在已是4 點半,離5 點隻有半個小時。劉伶其實早就感到非常的口渴,聽瞭司徒偉的話之後趕緊說:「不會、不會,怎麼會喝膩呢,我還得謝謝你的飲料才是。」
隨後她馬上就放開喉嚨連喝瞭幾杯,半個小時沒到就把那瓶東西差不多喝完瞭。眼看就要到5 點,張天忽然從門外進來瞭。
劉伶以為司徒偉就是約瞭他,就說:「再過幾分鐘就行瞭,張天。再等一下司徒偉吧。」
不過司徒偉接著說:「行瞭劉老師,真的很謝謝你的幫忙,我都明白瞭。
「劉伶知道年輕人耐不住性子,也懶得說什麼。她點瞭點頭說瞭聲好,就準備離開瞭。這時張天笑嘻嘻地說:」
不用急,我們被爽約瞭,不如我們自己找些樂子吧。「司徒偉應道:」
哦,是嗎?那不如我們和老師玩玩?「劉伶聽他們這麼一說,再看到兩人那不懷好意的笑容,不由得吃瞭一驚:「怎麼回事?這兩個傢夥難道死性不改,又想搞什麼惡作劇?」
事有湊巧,偏偏這時劉伶感到一股強烈的便意湧瞭上來。她不想跟這兩人過多糾纏,於是便說:「老師沒空,你們自己去耍吧。」
接著轉頭就向門外走去。張天一邊翻開書包一邊說:「老師等等,先看看我們為你準備的東西再說吧!」
劉伶一回頭,隻見張天從書包裡拿出一臺IPAD2 ,打開後播放著什麼照片。她隨即走瞭回來上前一看,裡面用幻燈片模式播放的竟然是自己上周末失禁的畫面。隻見那些照片遠拍近照俱全,甚至有些連內褲都看得清楚。所有照片都是從低處的角度斜斜往上拍,那天她正對著樓梯口,全身都完全沒有遮擋地被拍瞭下來。劉伶此時像被下瞭定身咒,一動不動地站在那盯著那IPAD2.司徒偉說:「精彩嗎老師,那些特寫鏡頭很清楚吧!下面再給你看看這個。」
說完他關閉瞭圖片打開瞭一段視頻。毫無疑問這當然又是她失禁的畫面瞭,不過這次是從高處往下拍,視頻還清楚地聽到那「嘩嘩」的聲音,讓劉伶羞得耳根子都紅瞭。
劉伶突然一把搶過那臺機器,大聲說:「夠瞭夠瞭,你們這兩個壞小子。說,那天你們是不是故意的?」
司徒偉說:「劉老師,話你可別亂說。那天是你不辭而別,不是我們要拍什麼東西啊。何況我們又沒說這些是我們拍的,不過我承認我看著這打瞭好幾次手槍。另外還做瞭不知道多少份拷貝,正考慮是傳到網上還是賣給A 片片商賺點錢花花。」
張天笑著說:「偉少你又不缺錢花,當然是傳到網上瞭。」
劉伶氣得良久說不出話來,直直地站瞭好一會兒才說:「你們、你們到底想怎樣?」
司徒偉說:「沒想怎樣,就是想再看老師做一次同樣的事情。我們這些小鬼就是好奇,想瞭解一下女生是怎樣小便的!」
劉伶臉色一變,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
司徒偉歎瞭口氣說:「唉,那就算瞭。本來想親眼看看,誰想老師不幫忙,還是把視頻上傳到網絡上與同好分享吧!」
劉伶急道:「你們別這樣行不行,我、我、我……現在、現在拉不出來。」
慌亂之中她居然說瞭個這麼傻的藉口,這等於是給瞭司徒偉二人更進一步的機會。司徒偉笑著說:「拉不出來?你確定?我保證你現在3 分鐘之內就能拉出來。」
劉伶一驚,道:「你、你胡說什麼?」
隨即她轉念一想,明白瞭肯定是那飲料的緣故。她憤憤道:「怪不得你剛才叫我喝,原來……哼,上周那飲料肯定也是做瞭手腳的!」
張天接道:「都說這些不能亂講的,你自己要撒尿還怨別人,這不怪事嗎?」
這時張天已經把大部份桌椅一到一旁,隻留下兩張書桌在實驗室中間。然後張天把桌子稍微靠攏,中間留下大概半米的距離。司徒偉道:「好瞭老師,準備表演吧。」
劉伶此刻不知是憤怒還是害怕,總之覺得全身都在發抖。她盯著這兩人,手腳就是不能移動半分。司徒偉看見劉伶仍是不動,走回來說:「放心,張天上來的時候早已清場。別說這棟樓,連辦公室和清潔工都已經走瞭。」
劉伶心想:「身為老師,怎麼可以在學生面前這樣。」
上次的事是因為不知情,現在兩人就站在眼前,無論如何她也沒有勇氣移動半分。司徒偉看劉伶依然沒有動靜,竟然伸手想去拉她的裙子。他道:「既然老師不好意思,那我就幫幫你吧。」
劉伶嚇得退後半步說:「你幹什麼?」
司徒偉道:「當然是脫褲子啊,小便不脫褲子怎麼行。你要不就趕快把內褲脫瞭,要不就讓我幫你脫。」
劉伶怕他真的動手,趕緊道:「你別過來,我、我……自己來。」
劉伶舉起顫抖的手慢慢拉起裙子,向身體裡伸去。
司徒偉向張天打瞭個眼色,張天立刻從書包拿出一臺攝錄機,在司徒偉身後錄下劉伶的動作。司徒偉接著命令道:「現在兩腳分開站在那兩張桌子,然後蹲下來。」
劉伶依言走瞭上去,一蹲下的時候強烈的尿意讓她不禁打瞭個哆嗦。但是那羞恥感還是讓她無法放松,仍是死死地忍住。司徒偉兩人則蹲在地上,盯著劉伶那濃密的陰毛和陰部,聚精會神地看著。當劉伶看到那攝錄機的時候,大驚道:「你們在拍什麼,快點停下來。」
司徒偉道:「老師你急什麼,你撒完尿我們就會停下來的。」
「你……你們……你們別亂來!」
劉伶眼睜睜地看著張天舞弄著攝錄機,急得淚水也開始在眼眶裡打轉瞭。司徒偉看到劉伶似乎還在拼命強忍,拿出一根棒頭呈半圓狀的按摩棒,笑嘻嘻地說:「為瞭照顧老師,也讓我們不要拍那麼久,讓它來助你一臂之力吧。」
劉伶馬上說:「不行,那東西不行的……啊!啊……停下來啊……」
她還沒說完,司徒偉已經開動瞭按摩棒並抵在她陰部上。在按摩棒的刺激之下,劉伶的意識很快就崩潰瞭。不到十秒鐘,尿液已經沖過按摩棒飛濺出來。司徒偉興奮地說:「尿瞭、尿瞭,太刺激瞭!我要特寫、要特寫!」
與此同時,劉伶的眼淚也忍不住嘩嘩地落下。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被兩個學生如此羞辱,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一下子摔個粉碎。她把頭捂在雙膝之間,不敢面對司徒偉二人。但司徒偉立刻說:「快把頭抬起來老師,要不然我的按摩棒又要來瞭。」
劉伶嚇得趕緊抬頭,掛著兩行淚痕的臉蛋此時看來是多麼的無助。
司徒偉更是在一旁挖苦說:「這回終於給我那兩顆牙齒解解氣瞭!」
幸好如劉伶所料,司徒偉兩人似乎隻是惡作劇而已,不一會兒就開溜瞭。劉伶獨自一人呆坐瞭很久,才木然地穿回內褲離開瞭實驗室。但是室內的東西依然是淩亂不堪,地上的一灘水跡在夕陽的照射下反射出淡淡的光芒。
「太不像話瞭,這些學生怎麼那麼缺德,把實驗室當做衛生間瞭嗎!」
劉伶過完周末後一大早回到辦公室,馬上聽到瞭教師們的議論聲。「校長恐怕也應該知道瞭,這回一定要把那個破壞分子揪出來!」
「對,先是樓梯,現在教室,那下一個不就是辦公室瞭嗎!」
經過這兩天思想上的煎熬,劉伶似乎以對這些麻木瞭。她現在也沒有什麼奢望,唯一就是賭司徒偉純粹是為瞭報仇而不是想把這件事說出去。雖然校內到處流傳著這件事,但是如上次一樣,校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
可是這樣並不代表劉伶就沒有麻煩瞭。因為司徒偉又再打回原形,每天總要搞出些什麼麻煩來讓劉伶頭痛。這導致瞭那高盛副校長又找瞭劉伶談話:「劉老師啊,這段時間工作上挺忙吧!」
劉伶道:「還可以,我沒怎麼覺得很忙。」
高校長道:「是嗎,那就太好瞭。我真的希望您可以多花點時間照看一下班上的學生,尤其是司徒偉。我知道他底子不好,學習上比較吃力,但就是因為如此我才會把這個交付給您啊!我們是絕對相信您的能力的,希望您和學生都有優秀的成績。前天我才向學院那報告瞭這邊的工作,還特意提及瞭您的出色的工作能力。
「一番話說得像是不經意似的,但是卻讓劉伶聽得是膽戰心驚,這分明就是對近來司徒偉事情的不滿。而且話的最後還帶出瞭聯邦學院,完全像是一個警告。這使劉伶不禁犯起愁來:」
現在司徒偉憑著失禁的事讓我無計可施,該怎麼辦才能讓那傢夥乖乖聽話呢?「她想和司徒偉當面談談,但是又放不下老師的架子,覺得不應該以同等地位和一個學生談判,思來想去的怎麼也找不出一個好的解決方法。
不等劉伶發話,司徒偉卻主動找到瞭她。這天上午完課後,司徒偉笑嘻嘻地塞給劉伶一個小小的禮品袋說:「老師,送給您的。以前我是玩得有些過分,不過以後隻要看到老師用上我的禮物,我肯定會乖乖地。」
劉伶一臉不解地接過來一看,裡面是一個用禮品紙包住的小盒子,不知是何玩意。司徒偉又低聲說:「下午最後一節自習課的時候我就要看到老師用啊,要不然我恐怕會因為失望又情緒失控的啊。」
劉伶又是一愕,等她反應過來司徒偉早已走遠瞭。回到辦公室劉伶猶豫瞭半響還是拆開瞭包裝,裡面裝的居然是條吊襪帶和長筒絲襪。她嚇得臉都紅瞭,一下子把東西統統塞回到袋子裡扔到桌下。劉伶雖然不介意穿上這些,但是如果這是出自學生的手卻是另一回事瞭。她不知道為什麼司徒偉要讓她自習課穿上,坐立不安瞭好一會兒還是拎著衣服進瞭更衣室。
因為是老師的緣故,劉伶一般隻穿肉色的絲襪,免得引起非議。而司徒偉給的長筒襪恰好也是肉色,原本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偏生在腿的後方有一條筆直的黑紋由大腿根部延伸到腳跟,在肉色絲襪的襯托下顯得是那麼顯眼。平時這樣的絲襪當然是增色不少,但是在學校裡這樣穿就好像有些過瞭。配上劉伶今天穿的那套白色套服,還有黑色的高跟鞋,看起來更是惹人註目。當她輕輕地把吊襪帶的扣子扣在蕾絲的襪口邊上時,心裡也是一震。她對著鏡子看瞭幾下,好像連自己都被自己陶醉瞭。那條腿上的黑線不知不覺中牽引住瞭劉伶的思緒,吊襪帶的扣子更像是要扣住她的心,讓她在自己的性感中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