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浑沌无极>第四十回 待兔隻疑株可守,求魚方悔木難緣

第四十回 待兔隻疑株可守,求魚方悔木難緣

  葛紀元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尖端,傳來一股冰涼的感受,他知道這是雲沐萍所泄出的陰精,澆灌在自己肉棒之上。心中狂喜之下,葛紀元連忙的運轉“歡喜六合功”中的吸納心法,以雲沐萍的陰精為接引溝通之橋,開始吸取雲沐萍的功力。

  葛紀元隻覺得一股冰冷顫人的寒流,化為千絲萬縷的流入自己體內,心中微微感覺訝異,因為這和他從前與歐陽飄雪雙修之後,所得的感覺略有不同。不過或許是因為之前是歐陽飄雪使用“玄陰功”來雙修,現在是自己為主,使用“歡喜六合功”來采陰補陽的緣故吧?葛紀元隻是略覺奇怪,便不以為意,繼續的吸納著那股寒流,直至將所有寒流吸入體內。

  葛紀元一邊的開始將體內的寒流吸收轉化,同時繼續的吸收著雲沐萍的功力修為,因為他知道,這種機會不會再有,他必須一股作氣的盡量吸收掉雲沐萍的功力,最好是能夠一次將雲沐萍一身的功力盡皆吸取過來,化為己有。

  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瞭,在葛紀元體內的寒流,隻是自顧自的在葛紀元的體內,隨著內力的運行,而在自己的經脈內遊走,不管自己如何的想要煉化吸收,它卻是一點都不為所動。而自己從雲沐萍體內,竟然再也吸收不到任何的功力,或是其它的物質。照理說,以雲沐萍如此精湛深厚的內功修為,不可能隻有這麼少的功力才對啊?

  葛紀元愣瞭一會,心念電轉之下,驚覺不對,當機立斷之下,立刻拔出瞭自己還留在雲沐萍體內的陽物,飄身退開瞭數丈。

  雲沐萍柔媚的聲響於此時傳來:“嘻嘻……您怎麼瞭呀?親愛的聖主大人,奴傢還在享受那美好的餘韻猶存的感覺呢!您怎麼可以這麼無情,自己享受完瞭之後,就棄奴傢於不顧呢?”

  雲沐萍的神態與這番話,更加證實瞭葛紀元的猜測,她竟然沒有著瞭自己的道!葛紀元一方面不敢相信,一方面大驚之下,立刻小心謹慎的運轉起自己體內的“渾沌心經”,繞瞭數個周天之後,才確定自己的功力並無損傷,除瞭那股看似無害的寒流之外,體內也並無異樣之處。

  葛紀元心中大定,反正自己雖然沒有達到吸收雲沐萍功力的目的,但是自己也完成瞭長久以來,想要染指雲沐萍的邪念,與其翻雲覆雨瞭一番。不過一向謹慎小心的他,仍是驚疑不定的問道:“你……你竟然不受我“歡喜六合功”的影響?”

  雲沐萍嬌聲說道:“如果奴傢毫無防備,或許會為你所乘,但是若有所防范的話,你的“歡喜六合功”還不是“玄陰功”的對手。”

  葛紀元聞言大驚:“你……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雲沐萍徐徐的說道:“聖主的心機可深沉的很啊!還很有耐性的花瞭足足一年,來使奴傢戒心降到最低。很可惜,在你第一次來見奴傢的時候,奴傢便發覺不對瞭,隻不過奴傢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假扮楚才,又對奴傢有何圖謀,所以才一直不說破罷瞭。”

  葛紀元仍是不信:“那……你剛才……剛才那些……”

  雲沐萍截斷葛紀元的話,說道:“哼!奴傢隻不過是太想念楚才瞭,才將計就計,把你想象成楚才,以解奴傢之需求罷瞭。哪知道,你這不解風情之人,竟然在一半就自己揭露身份,使得奴傢的興致大打折扣。”

  葛紀元想不到自己的全盤計畫,竟然都在雲沐萍的掌握之中,不過他轉念一想,反正自己也不吃虧,起碼享受到瞭雲沐萍那動人嫵媚的身體。

  葛紀元轉眼便恢復鎮靜的樣子,哈哈笑道:“如果師娘願意,便將孩兒當作師父又有何妨?下次師娘如再有需要,便讓孩兒效勞如何?”

  雲沐萍嬌媚的嗔道:“聽起來是個很動人的提議呢!不過奴傢心……”雲沐萍失聲呻吟道,極力想要忍住這不斷升高的快感,可是方才一輪的愛撫與挑逗的累積,已使得自己的身子完全的失去瞭控制。

  雲沐萍忽然之間,感受到瞭肉棒傳達而來的熾熱感。隨著肉棒的抽動,肉壁竟然自動的開始緊纏住肉棒,而兩者間的摩擦感竟然直達腦中,纖細而清晰不已。

  一股熱力自下腹處緩緩升起,流遍全身。雲沐萍心中恐慌,想著:“不……

  不可以,我不可以有這種感覺……”

  但是事與願違的,這種感覺卻是愈來愈烈,且在不斷的轉化之中,轉化成一股又一股的酸麻電流,在身體各處流竄。雲沐萍越來越是驚恐:“不!不要……

  我不要在他的奸淫之下……高……高潮……哦……”間,不知不覺的緩緩的與男人的大腿外側摩擦,同時悄悄的上揚,直至最後於男人的腰際緊夾。

  葛紀元輕咬著雲沐萍的耳垂,同時輕輕呼氣問道:“舒服麼?”

  雲沐萍閉口不答,葛紀元卻不放過她,緩緩的放慢瞭動作,使得她不自禁的自己加速瞭上下晃動的動作,葛紀元讓她晃瞭幾下,突然下身用力一頂,同時雙手緊箍纖細的腰肢,不讓其晃動。

  “啊”雲沐萍受到這一強烈的撞擊,又是一聲舒爽的呻吟。

  葛紀元馬上又立刻開始瞭非常快速的抽插動作,同時再次問道:“舒服嘛?說出來。”

  雲沐萍正開啟呻吟出聲的雙唇中,終於流泄出瞭回答:“啊好”

  葛紀元得到滿意的回答,緊緊的摟住懷中玉人,開始瞭最後一輪的抽插,輕聲低語道:“抱緊我。”

  雲沐萍如中催眠一般,在葛紀元的話中,與下身的快速震動之下,雙腿緊緊的盤於他的後腰,雙手亦抱緊瞭葛紀元的厚背:“哦”

  葛紀元滿意的對雲沐萍進行最後的挑逗:“我知道你快到瞭中隻有楚才一人,你呀!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再說吧!”

  葛紀元笑道:“師娘該不會忘瞭,您的“玄陰功”對我的“渾沌心經”是沒有效果的吧?”

  雲沐萍媚笑道:“這個奴傢當然知道啦。不過……如果是你自行吸收入體的話呢……”

  葛紀元聞言又是一驚,再次探查體內,方才那道寒流仍是靜靜的呆在自己的經脈之內,一點都沒有做惡的跡象。葛紀元認為雲沐萍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瞭,自己的“渾沌心經”根本就不怕她的“玄陰功”。

  雲沐萍看見葛紀元的樣子,繼續媚笑道:“如果奴傢不假裝泄身,獻出陰精給你,你又怎麼會以“歡喜六合功”將其吸收呢?”

  葛紀元微笑的回道:“師娘就不要再嚇壞孩兒瞭,孩兒方才檢查過瞭,您的那道寒氣根本就造成不瞭什麼傷害,隻是靜靜的呆在孩兒的經脈內罷瞭。”

  雲沐萍嘻嘻笑道:“如果我說,那道寒氣,必須由男子跟身懷“玄陰功”的女子交合,才有辦法種入男子體內呢?而所有具有“玄陰功”之人,都可以立即辨識出來呢?”

  葛紀元笑道:“那又如何……你!”葛紀元忽然想到,如果雲沐萍跟飄雪將此事抖出,飄雪隻要一探,便知道自己所做之事……

  葛紀元強自鎮定,牽強的笑道:“哼!即便讓飄雪知道瞭,便又如何?你休想以此來脅迫我。”

  雲沐萍仍是自在的笑著:“如果我又說,這道寒氣,其實是會發作的呢?”

  話剛說完,葛紀元便覺一陣寒冷之意,自體內透體而出,急忙運功相抗,但是這股寒流似是早已和自己的內力融為一體,這一運功之下,反而變成整個在內運行的真氣都變為寒流,使得自己更加的寒冷。

  不過半晌,陣陣冰寒透骨而來,葛紀元隻覺得,自己似乎連血液都要結冰一般,牙關不由自主的節節打顫,上下敲擊,這道寒冷竟然達到連他具有如此深厚的內力,都無法忍受的程度。

  葛紀元終於忍受不住,整個人雙手環抱著自己,蹲在地上,全身不斷的顫抖著。

  雲沐萍嬌聲的問道:“夠瞭麼?聖主大人?”

  葛紀元此刻已說不出話來,隻能不斷顫抖,同時艱難的連連點頭。就在葛紀元點瞭數下頭之後,這道寒流突然之間,便消失無蹤。葛紀元立即從地上彈起,神色驚恐的看著雲沐萍。

  葛紀元經過方才的經驗,知道這道寒氣竟然能隨著雲沐萍的心意或是內功運轉來遙控,使其發作,可以說是無比的神妙,當下不敢再逞強,說道:“你想怎樣?”

  雲沐萍嬌聲的笑道:“奴傢不想怎樣,隻想聖主以後,常常來找奴傢商討聖門之事罷瞭。”

  想不到這雲沐萍竟然是有著如此的野心,想要在暗中操控聖門,成為隱於聖門之後“垂簾聽政”的地下聖主!

  話說任萬劍已到瞭最後關頭,隻要腰間一用力,便可得嘗所願,享受到冷雨疏青春動人、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軀。卻在這緊要關頭,那該死的壓迫感再度湧上任萬劍的心頭。

  任萬劍不加思索,顧不得實行那占有冷雨疏處女身體的最後一擊,身形立刻一翻,瞬間翻至冷雨疏身後,將冷雨疏擋在自己身前。

  一個秀麗修長的身影站在洞口,手持長劍,劍未出鞘,漫天的殺意氣勢卻已透體而來,緊緊的鎖住瞭任萬劍的身形。

  任萬劍此時亦已發現,這壓迫感與之前所感受到的並不相同,雖然其中玄異的感覺有些許類似,卻沒有帶給他那種沛然而不能敵的頹然感受。

  不過,從這凜冽的氣勢看來,此人的功力不俗。

  任萬劍定眼瞧去,映入眼中的,是一名身著白杏衣衫的女子。

  此女豐姿秀麗,神態飄逸,長及後腰的發絲,隨著微風輕舞著。一雙濃眉大眼,眼神清澈亮麗,此時卻帶著冷冽的殺氣,罩住瞭任萬劍。

  她的臉孔清麗脫俗,更帶有一種水靈飄邈的氣質,如果不是帶有如此濃厚,有若實質的殺氣,任萬劍差點便要以為,自己遇上瞭偶落凡塵的九天玄女瞭。

  她的身材極為高挑,卻又顯得纖瘦,胸前微微鼓起,雙腿修長而勻稱。這骨肉勻婷,處處顯得精雕玉琢的細致曲線,讓人覺得這似乎不是一個“人”,而是上天以鬼斧神工所雕塑的傑作。

  任萬劍驚魂甫定,乾咳一聲,說道:“在下浪天涯,見過姑娘。不知姑娘又如何稱呼?”

  一道冰冷而不帶絲毫感情的女子聲音傳來:“邵水仙見過任施主。”

  任萬劍聞言一驚,這女子自己從未見過面,為何她會知道自己的身分?任萬劍強自鎮定的說道:“姑娘認錯人瞭吧,在下姓浪名天涯,不是什麼任施主。”

  邵水仙冷冷的說道:“修行之人,不打誑語。我們“出塵庵”從不會認錯人的,任萬劍任施主。”

  任萬劍驚呼道:“什麼!你便是“出塵庵”這一代的最新傳人?”

  邵水仙說道:“不錯,任施主施展那獨特的“歡喜六合功”時,所散發的氣息,對我們所修習的“靜虛守禪”心法來說,最為敏感,相信任施主應該知道才對。”

  對於此點,任萬劍自然心中瞭然,而且還頗有體會。當初他便曾經被邵水仙的師父沁采凌所千裡追蹤過,隻是最後被他耍詐而逃過罷瞭。

  而任萬劍當初能在沁采凌的追殺之下,逃出生天,現在更不應該怕她的徒弟才是,但是任萬劍卻有一種感覺,此人的功力,應該超過瞭沁采凌。因為,她所帶給自己的壓力,是沁采凌當初所遠遠不及的。

  任萬劍心中納悶,最近自己是走瞭什麼黴運?先是遇到一個比冷傲天當初還要年輕許多的少年,偏偏卻同樣具有冷傲天當初的那種恐怖實力;現在又遇到一位明顯是功成下山的少女,一樣也是武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邵水仙接著說道:“任施主於如此清靈空幽之處,對無辜少女行使那淫邪至極的“歡喜六合功”功法,不覺得太過分瞭點麼?”

  任萬劍沉吟瞭一會,說道:“如此說來,倒真是在下的不是,打擾姑娘的靜心清修瞭。”

  以任萬劍所知,“出塵庵”的這套“靜虛守禪”的練功心法,如果尋找一個萬籟俱寂,靈氣頗盛的山谷空幽之處,便會有事半功倍的奇效,想來此處應該是靈氣非常的茂盛,讓邵水仙選擇在附近的洞穴中修練,卻沒想到她們對自己的這套采陰補陽的淫功極為敏感,所以察覺到瞭自己。

  邵水仙冷冷的看瞭任萬劍一眼,徐徐的說道:“如果任施主願意自廢武功,水仙倒是可以放施主一馬。”

  任萬劍哈哈大笑,說道:“邵姑娘不愧是“出塵庵”新一代的傳人,慈悲為懷,不願妄自殺生。不過即使姑娘的“靜虛守禪”心法已經大成,也無法在我殺死這位無辜少女之前,取在下之命吧?”

  邵水仙臉色微變,口氣更加的冰冷:“如此說來,任施主是打算以這位姑娘為質,來要脅水仙瞭?”

  其實任萬劍有一點說錯瞭,這“出塵庵”的“靜虛守禪”,其實是一套不下於“無極歸元”與“渾沌心經”的高深心法,也是講求追求天道,最後的境界亦是“天人合一”的以武入道的境界。隻是這“靜虛守禪”是屬於半佛半道的一套心法,最重頓悟,這也是邵水仙可以超越她的師父的原因。

  但是邵水仙雖然因為有著奇高的悟性,修為竟然超出瞭“出塵庵”的任何一位前人,不過她的心思卻過於單純,仍然一直無法悟通這最後一個境界的關卡,於是她的師父沁采凌才會要她頓入紅塵之中,試圖從歷經人世的險惡與陰暗之面的洗禮之中,從而悟道。

  就像現在,經驗不足的邵水仙,竟然單純到以為任萬劍會與自己正面過招,而完全沒有想到他可能會以冷雨疏的性命來作為要脅,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單純的邵水仙想瞭一想,嘆口氣說道:“好罷,請放瞭這位姑娘,水仙不為難施主便是。”

  任萬劍邪邪的笑著,說道:“是麼?我可不相信,除非邵姑娘你願意自封穴脈,在下才有可能放過這位姑娘。”

  邵水仙疑惑的問道:“水仙說瞭這次不為難施主,便不會來為難施主,為何施主竟不相信,還要水仙自封穴脈?”

  任萬劍搖頭說道:“很抱歉,在下並不習慣相信他人。”

  半晌,邵水仙點瞭點頭,說道:“好吧,水仙現在就自封穴脈,請任施主放瞭這位姑娘。”話一說完,右手食指虛點,連封自己三大穴位。

  任萬劍看見邵水仙所自點的穴位,確實是封住瞭自己的行動,心中大定,放下冷雨疏,緩緩的向洞口走去。沒想到任萬劍走至洞口,來到邵水仙身旁,不是穿出洞口而逕自離去,而是補點瞭邵水仙身上的幾個穴道。

  邵水仙見到任萬劍又補點瞭自己的穴道,然後竟然抬起動彈不得的自己,又回往洞內走去,不禁問道:“任施主,你還不盡速離去,這又是為何?”

  任萬劍聞言哈哈笑道:“看來你師父隻顧教你武功,於人心的險惡,卻是隻字不提啊……呵呵……”

  這次竟然被任萬劍給說對瞭。因為“出塵庵”的武功,最重頓悟,所以沁采凌幾乎能不教,能不提的就不說,隻把這“靜虛守禪”的心法傳給瞭邵水仙,然後教她認穴之後,連運行法則,或是所有武功上的疑難,都要她自行體會。這種從未有人用過的武功教學方式,用在這套心法之上,竟然出奇的成功,使得邵水仙能保有孩童的心境,而在功力上不斷做出突破。

  然而,這也是最致命的,因為邵水仙對於人世間的狡詐,背信棄義等行為,是完全沒有絲毫的認知,與半點的體會。

  就象是關於任萬劍的事情,沁采凌隻告訴她,任萬劍作惡多端,淫女無數,如果他日遇上,必須立刻除去,下手不得留情。因此邵水仙在一開始認出是任萬劍之後,便立刻的露出驚人的殺氣。但是,沁采凌會這樣說,是因為任萬劍詭計多端,這點她卻忘瞭提醒邵水仙。

  邵水仙至此,終於才知道,原來自己被任萬劍所騙瞭。

  邵水仙冰冷的說道:“任施主最好快放瞭水仙與這位姑娘!”

  任萬劍將邵水仙放在大石之上,淫邪的笑道:“呵呵……邵姑娘可不要忘記瞭,在下是一個淫賊啊!面對姑娘這如花似玉,功力又是如此高強的對象,要是放過瞭,才是對不起自己啊!”

  邵水仙這才終於知道,任萬劍想做些什麼事情瞭。

  邵水仙與冷雨疏,對任萬劍來說,皆是屬於不可多得的絕色佳人,屬於非常難得的獵物。邵水仙的出塵脫俗,有如清流之畔的出水芙蓉,清麗而動人;冷雨疏雖然平常神色冰冷,卻也是閉月羞花,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一般,冷艷而誘惑。

  任萬劍放著早已赤裸而動情的冷雨疏於旁,卻反而開始脫起邵水仙的衣物,倒不是因為邵水仙的美色比起冷雨疏來得出色,而是因為邵水仙的一身功力,高於冷雨疏之故。

  任萬劍脫下瞭邵水仙那身飄逸的白杏外衫之後,方才發現,外表本不甚起眼雙峰,竟然是如此的渾圓與挺立。原本在邵水仙寬大的衣衫之下,加上方才站立之時,因為高挑的身材,使得看似隻有微微突起的胸部,其高聳峭立之姿,雖然尚藏在貼身的白色肚兜之下,卻已經再也無法遮掩,而顯示出傲人的天賦本錢。

  任萬劍運著淫功的雙手,急急的抓上邵水仙的胸脯之時,邵水仙亦是臉泛紅暈,驚呼出聲。

  這倒不是任萬劍的淫功有多利害,才剛開始便可讓邵水仙有感覺,而是以邵水仙的單純,這對她來說,是萬分的羞澀之事。實際上,任萬劍選擇邵水仙,是錯誤的選擇,因為以邵水仙那高於任萬劍的玄功,加上她所修的又是最註重心思禪念上的鍛煉,任萬劍想要以“歡喜六合功”來吸取她的功力,可以說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任萬劍隻想到邵水仙的功力強橫,一時間倒忘瞭此節,隻知運轉起“歡喜六合功”的功力,開始隔著單薄的肚兜,便搓弄起邵水仙那挺聳的雙峰來。任萬劍愛不釋手的愛撫著邵水仙的雙峰,過瞭一會,覺得不足,正打算解開肚兜在邵水仙玉頸上的繩結時,他最害怕,完全提不起戰意之人,終於趕到。

  洛無情那低沉而響亮的聲音,再次傳入任萬劍雙耳之中。

  “呼……終於找到瞭。”洛無情輕輕的呼出一口氣,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