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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歸順大會

  《投名狀之無間行者》雖然還有存稿,但後面卡文瞭,而且好像也不是很受歡迎,回復寥寥,倒是有不少關心《投名狀》第一部後續的。其實《投名狀》第一部的後續故事,我雖然一直沒寫,但也有列部分提綱,還有漫畫分鏡稿。在卡文期間,先選一部分分鏡稿改成番外文章吧。

  番外系列寫的是龍城女子刑警隊被綁架到V 國後的故事,但不是按照時間順序,而是選其中一部分場景情節來寫。番外一是女子刑警隊被調教屈服後向天蠍幫的歸順儀式,一章完結,沒有肉戲。

  V國,海濱城。

  天蠍幫的新總堂原先是一傢海濱酒店,早在三年前,就被巧取豪奪買瞭下來,作為分舵所在地。

  酒店的主宴會廳可以容納數百人,現在卻已經被改建佈置成禮堂的形式,墻上還掛上瞭巨大的橫幅,也是今天活動的主題:龍城女警悔過歸順大會。

  天蠍幫的骨幹們早早的來到禮堂,對他們來說,今天是前所未有的大日子。

  幾個月前,天蠍幫在龍城的老巢被警方端瞭,連根拔起,他們像喪傢之犬一樣,倉惶逃到V 國海濱城。

  還好幫主高瞻遠矚,深諳狡兔三窟之道,早在幾年前就派幾個骨幹在海濱城建立瞭分會,讓他們有瞭立足之地。

  而且在幫主的策劃下,他們在逃走前還狠狠咬瞭警方一口,活捉瞭龍城警局女子刑警隊和黑狐特警小隊,將13名女警花綁架到瞭V 國。又用瞭幾個月功夫,將這些女警一一調教屈服。

  今天,就是勝利成果的品嘗儀式。

  前來「觀禮」的不止是天蠍幫的骨幹幫眾,一些被天蠍幫綁架來的女人也被帶來,強迫一起「觀禮」。

  「曉雯,他們是要我們來看什麼啊?」

  「不知道……你看那橫幅,龍城女警悔過歸順大會,難道是那些和我們一起被抓來的女警……。」

  「不……不會吧。」

  坐在她們身邊的天蠍幫嘍囉將身邊的女孩摟在懷裡,上下其手,一邊笑道:「嘿嘿,你們運氣不錯,這可是以前沒見過的大場面,待會肯定讓你們終身難忘。」

  又過瞭幾分鐘,一個年約三十上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上大廳裡搭建起的主席臺,正是天蠍幫幫主陳重山,他向幫眾們拱手致禮:「弟兄們好啊。」

  室內響起幫眾們的問好:「老大好!」

  陳重山笑道:「弟兄們,今天是我們天蠍幫重新建立堂口的大日子,我給大傢備瞭份大禮。我不喜歡廢話,馬上就開始讓大傢看看這份禮有多大。」他回過頭,向負責主持今天這個儀式的錢康說:「老錢,可以開始瞭。」

  錢康看向臺下,喜好攝影的豪哥帶著幾個骨幹扛著攝像機、照相機,已經做好瞭拍攝準備,他拿起麥克風:「有請龍城女子刑警隊和黑狐特警小隊入場。」

  整齊的腳步聲從屋外傳來。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大廳的門打開,兩隊穿著整齊警服、警裙的女警排著整齊的隊伍,昂首闊步走瞭進來。

  兩隊女警穿著不同的衣服,一隊穿著華國99式女式夏季警服的是龍城警局的女子刑警隊,一隊穿著07武警女式夏季常服的是龍城武警特戰中隊的黑狐小隊。

  當時天蠍幫設伏俘虜女子刑警隊和黑狐小隊時,要求她們將穿著的作戰服全部脫掉,收繳瞭槍支和作戰裝備,衣服都扔在瞭港口碼頭,將一群精光赤裸的女警押上船帶走。為瞭今天的儀式,天蠍幫又通過關系,搞到瞭一批真正的華國女警服、軍服,讓她們換上。

  眼尖的幫眾們可以發現,這些女警雖然穿著整齊的警服,但警服裡面似乎是真空的,而且尺碼似乎都小瞭一號,衣服緊緊繃在身上,凸顯出迷人的線條,甚至還可以明顯看到襯衫下凸起的乳頭,活脫脫穿出瞭情趣警服的味道。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她們英姿颯爽,排成整齊劃一的分列式隊形,像是在參加閱兵式。隻是檢閱她們的並不是警局的領導,而是曾被她們追捕的罪犯。

  「立正!稍息!」

  隨著夏語冰的一聲口令,女警們站住,轉身面向主席臺,雙手負在背後,雙腳左右跨立。

  錢康大聲說道:「龍城女警悔過歸順儀式,正式開始!請陳幫主講話。」

  陳重山站瞭起來,拿起麥克風說道:「各位兄弟,今天,龍城女子刑警隊向我天蠍幫投降歸順,悔過謝罪,讓我們可以告慰那些死在她們手上的弟兄,夏語冰!」

  夏語冰大聲回應:「到!」她向前一步出列,舉手向陳重山敬禮:「龍城警局副局長夏語冰率女子刑警隊和黑狐特警小隊請求向天蠍幫認罪投降,請陳幫主受降!」

  錢康繼續主持:「首先,請警花們繳槍表示投降誠意。」

  陳重山笑道:「夏局長,你們和我作對這麼多年,今天終於認輸投降,現在,請展示你的誠意吧。」

  夏語冰敬禮:「是!」她解開槍套,取出早就被取掉撞針,無法擊發的手槍,卸下空彈夾。

  這把槍曾跟隨她多年,抓捕過無數犯罪分子,但今天卻成為屈辱的象征。

  它被夏語冰恭恭敬敬的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夏語冰退後一步:「龍城警局副局長夏語冰,向天蠍幫繳槍投降,認罪悔過。」

  陳重山笑道:「夏局長,你剛才說認罪,認的什麼罪?」

  夏語冰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自量力,帶著女子刑警隊和天蠍幫作對,壞瞭天蠍幫很多買賣,手上欠瞭天蠍幫血債。」

  她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向陳重山磕瞭一個響頭,說道:「夏語冰罪大惡極,現向陳幫主和天蠍幫弟兄們磕頭認罪,求各位原諒。」

  大廳裡一片沸騰,天蠍幫的幫眾們歡呼雀躍。

  「哈哈哈,這幫臭女警終於也有今天!」

  「老大萬歲!」

  那幾個被帶來參加「觀禮」的女孩不可置信的瞪大瞭眼睛,她們被綁架後一直期望能被警方拯救,可看到的卻是前來營救她們的女警姐姐全部被俘,和她們一起被帶到V 國,現在更在她們面前,向那些罪犯求饒投降。

  「騙人……騙人的……為什麼會這樣……」女孩們哭瞭起來,她們已經完全絕望。

  夏語冰似乎沒有聽到大廳裡的動靜,她跪在地上繼續說道:「夏語冰認罪悔過,請陳幫主允許我以身贖罪,補償您和天蠍幫的損失。」

  陳重山點點頭:「好,我待會再宣佈對你的判決,下一個。」

  「下一個!」天蠍幫的嘍囉喊道。

  半小時前,被帶出囚室的女警們被帶到這裡,她們已經知道,今天要舉行她們正式向天蠍幫認罪投降的儀式,已經被那些調教手段徹底折服,還被「思想者」機器在潛意識裡植入服從暗示的她們沒有任何反抗,默然接受瞭這個安排。

  面前是一個木板搭建起的攝影棚,赤身裸體的女警們排成一列長隊,等著輪流進去,每出來一個,都已經穿上瞭新的警服,在小屋另一邊重新排隊。

  凌雲鳳走進小屋,攝影棚裡打光板、補光燈一應俱全,一臺佳能高像素照相機架在三腳架上,豪哥看到她進來,先猥瑣的上下打量她的裸體,然後遞給她一張紙牌,指著對面墻壁說:「過去吧,把牌子舉在胸前,先拍一組。」

  凌雲鳳走到墻壁前,看到墻體上和警局拘留室一樣,畫著測量身高的高度表。再看看手上的紙牌,上面寫著:

  凌雲鳳

  年齡:28歲

  職務:龍城警局女子刑警隊隊長,一級警司

  三圍:35D ——25——38

  凌雲鳳滿臉屈辱,站在身高墻前,將牌子舉到胸前。讓抓住的嫌疑犯站在量身高的墻體前拍照留檔,是警方抓住嫌疑犯的標準操作,凌雲鳳從警以來,不知有多少被她抓獲的罪犯舉著姓名牌拍照留檔。

  但現在拍照和被拍照留檔的卻互換瞭位置,她和其他被俘的女警被迫舉著寫有自己姓名、身份的紙牌,在身高墻留下屈辱的照片,而且還是裸照。

  「牌子不要舉這麼高,把你的胸都擋住瞭。」豪哥在照相機後面抬起頭指揮凌雲鳳將牌子放到乳房下面,拍瞭幾張照片,又指揮她轉過身,拍側面照。

  「好瞭,把這幾件內衣穿上,再拍幾張,這次要擺幾個姿勢,浪一點,性感一點。」豪哥將一個紙袋子扔給她。

  打開紙袋,裡面是一套性感的紅色情趣內衣、丁字褲還有黑色的吊帶絲襪,她換上這套性感內衣,在豪哥的指導下,在鏡頭前擺瞭幾個挺胸撅臀的性感姿勢,拍下照片。

  豪哥最後又將一整套全新的99式女警夏季警服扔給她,讓她換上:「最後一組,快點,後面還有不少人呢。」

  凌雲鳳自被俘以來,除瞭偶爾會被要求穿上情趣內衣,幾乎一直沒穿過衣服,長期以裸體狀態生活。V 國地處亞熱帶,即便是冬季溫度也在30度以上,所以也不怕著涼感冒。現在終於看到衣服,而且是自己最熟悉的警服,這讓凌雲鳳不由激動得手都在顫抖。

  她以前從沒想過,穿衣服也會成為一種奢求。

  匆匆換上全套警服,她長長籲瞭一口氣,很奇怪,雖然隻是多瞭一件衣服,但安全感卻似乎增加瞭不少。

  但這虛幻的安全感馬上被豪哥毫不留情的碾碎:「別墨跡瞭,快過去,把姓名牌舉起來,再拍一組標準照。」

  凌雲鳳的心像被刀子紮一樣疼痛,穿著威嚴的警服,像被捕的罪犯一樣,在身高墻前舉著寫有自己名字的紙牌拍下照片,這種屈辱感深深刺痛瞭她的心,但卻又帶來一種別樣的刺激,讓她小腹下湧起一股熱流,似乎微微濕潤瞭。

  按照豪哥的要求,她穿著警服走到身高墻前,將紙牌舉到胸前,又拍瞭一組照片,然後從攝影棚另一側出瞭門。她狠狠一拳打在旁邊的墻上,屈辱的淚水從眼中流淌下來。

  已經拍完的夏語冰等人正在等候其他人拍照,看到凌雲鳳出來,迎瞭上來,一雙手握住瞭她還在流血的拳頭,用手帕包紮起來。

  凌雲鳳抬起頭,是神情黯然的夏語冰。

  夏語冰柔聲說:「別哭出來,要流淚也在心裡流。」

  凌雲鳳擦幹淚水,迎上剛走出房間,淚流滿面的楊棲桐,將她摟在懷裡,楊棲桐在她懷中哭泣。

  「下一個!」豪哥破鑼似的聲音繼續從影棚裡傳出來,一個接一個進來的女警按照要求,抱著紙牌,拍下一張張屈辱的照片。

  「下一個。」

  有人輕輕一推凌雲鳳,凌雲鳳從屈辱的回憶中霍然驚醒,抬起頭,看到陳重山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

  她表情木然的走出隊列,將佩槍取出,恭恭敬敬的放在桌子上。

  然後,她也端端正正的敬瞭個禮:「龍城女子刑警隊隊長凌雲鳳,向天蠍幫認罪投降,請陳幫主受降!」

  接下來是方琴語,她和凌雲鳳一樣,先繳槍,再敬禮:「龍城女子刑警隊副隊長方琴語,向天蠍幫認罪投降,請陳幫主受降!」

  「和天蠍幫鬥瞭這麼多年,最後的結果竟然是向他們繳槍投降歸順,哎,這都是命啊。」方琴語心中苦澀,十多年前,女子重案組圍剿天蠍幫覆滅時,她因為是技術人員,坐鎮後方提供支援,得以幸存,十年後,她卻依然落入天蠍幫手中,不得不繳械投降,這不禁讓她哀嘆命運的無情。

  看著女子刑警隊的女刑警們一個個繳槍投降,黑狐特警小隊的女特警們也黯然神傷。

  「下一個。」錢康的聲音響起,李芮菲抬起頭,女子刑警隊的女警們已經全部完成瞭繳槍投降儀式,她默默嘆瞭口氣,出列敬禮:「黑狐特警小隊隊長李芮菲,率隊向天蠍幫歸順投降,請陳幫主受降!」

  在所有女警們都完成繳械投降儀式後,陳重山大聲說:「很好,你們已經表示瞭歸降的誠意,我也對你們寬大處理,現在宣佈判決,判龍城警局女子刑警隊和武警黑狐特警小隊所有成員,終身給我天蠍幫為奴,血債肉償,以贖前罪。」

  女警們齊聲道:「多謝主人!」

  陳重山對夏語冰招招手:「冰奴,來對你的姐妹們說幾句。」

  夏語冰敬瞭個禮:「是,主人。」大步走上主席臺,面向女警說道:「姐妹們,走到今天這一步,我要負主要責任,但必須承認,我們確實輸瞭,成瞭天蠍幫的俘虜,成王敗寇,作為弱者,服從強者是天經地義的事,主人寬宏大量,饒恕我們的罪過,讓我們血債肉償。我們隻有效忠主人,才能報答他的大恩大德。」

  夏語冰轉過身,撩起裙子,她裙子下隻穿著一條丁字褲,隨著她彎下腰,肥臀高高撅起,滾圓肥碩的臀部上竟然紋瞭一隻栩栩如生的黑蠍。

  女警們屈辱的低下頭,不忍再看。

  夏語冰拍瞭一下自己的肥臀,說道:「這個紋身,是我們新的徽章,也是我們忠誠於主人和天蠍幫的證明。」

  陳重山大笑:「哈哈哈,說得好,不愧是當過副局長的,水平就是高。」

  夏語冰走到眾女警面前,大聲發令:「聽我口令,下跪請罪。」說完當先跪在地上。

  在夏語冰的帶領下,女警們齊刷刷跪在地上。

  夏語冰繼續說道:「大傢跟我一起宣誓,龍城女警,罪無可恕,效忠天蠍,以身贖罪,血債……肉償!」

  眾女警也跟著宣誓:「龍城女警,罪無可恕,效忠天蠍,以身贖罪,血債肉償!」

  攝像機忠誠的拍下瞭整個過程,這些視頻,將成為天蠍幫控制女警們的把柄,也成為他們向黑道同道耀武揚威的工具。

  陳重山志得意滿,他站起身,看著面前跪倒的眾女警,宣佈:「好,以後你們就是我天蠍幫的戰奴,就叫天蠍十三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