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站在神社門口,萊維本來是想在這裡借宿一晚。畢竟一直和蘿莉吸血鬼生活在一起,偶爾也想試試抱著凹凸有致的少女享受睡眠。美好的願望卻被無情地打破。罪魁禍首當然不是遠阪凜大小姐,隻要萊維保證不進行夜襲一類的活動,她並不抗拒、或者說期待有萊維陪伴的夜晚。

  無意中棒打鴛鴦的,正是神社的主人,號稱‘樂園的奇妙巫女’——博麗靈夢。之所以用‘無意’這個形容詞,是為瞭表明靈夢並不是出於保護MASTER的貞操而做出把萊維趕走的行為。不讓萊維留宿,靈夢所給出的理由十分簡單——錢不夠。靈夢的意思是,萊維投進賽錢箱的五百元,隻能得到一餐晚飯的招待。如果想要得到更進一步的服務,必須付出同等價值的金錢。在萊維看來不可思議的說辭,意外的得到凜的稱贊。

  其實也算不上什麼意外。節儉貪婪的大小姐對於自己SERVANT如此持傢有道感到高興,是十分正常的現象。萊維本來也有點往賽錢箱裡再投錢的意思,一想到可能、或者說是必然,他不想就這麼屈服於那對貪錢的主仆。

  “嗯?”

  正想著要去哪裡找張床睡覺的萊維,突然發現隔壁小木屋的門打開瞭一條細縫。拉著門把手檢查,確認沒有任何損壞,證明不是被風偶然吹開。沒有主人的命令,茶茶丸應該不敢為萊維開門。作為客人的間桐櫻沒有能夠感知萊維位置的能力,所以也不可能是她。答案明顯是把萊維趕出傢門的兩隻蘿莉之一。不管依文還是伊芙,都屬於嘴硬心軟的類型。相比之下,有不少前科的依文可能性更高。

  萊維洗完澡,打開依文的房門,兩隻蘿莉正蓋著被子睡覺。她們的呼吸聲當然無法瞞過他。可也沒有戳穿她們裝睡的打算,如果那樣做的話,倒黴的估計還是自己。萊維爬上床,躺在兩人中間,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看起來是為他預留的位置。攬著兩個擁有同樣美麗金發的可愛女孩,享受著讓人無比嫉妒的左擁右抱,萊維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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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敬的學生會長大人,不知叫我來這種偏僻的地方有什麼事呢?”和嘴裡的恭敬話語完全相反,不知道凜和他同樣身為本次聖杯戰爭的MASTER,臉上高傲輕蔑的表情和得到SERVANT之前判若兩人。

  “我的信,看瞭嗎?希望你能同意我的請求。”

  雖然是請求,但語氣裡那股明顯的厭惡還是和以前一樣。並不是演技不好,而是根本沒那個必要。凜的目的是利用間桐慎二不知道靈夢是她的SERVANT,讓他以為自己召喚失敗,為瞭不得不依靠英靈力量的目的,屈服於他。既然扮演這種角色,性格和心理上太大的轉變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沒想到你那高傲的嘴裡也能說出這種話呢。天才魔術師、魔術名門遠阪傢的傢主,竟然會向我這個沒有魔術回路的普通人求助,哈哈!”

  魔術回路,魔術師體內特有的模擬神經。必須依靠魔術回路,才能將生命力轉換為魔力,並以其為基盤成功施展魔術。這是與生俱來的才能,多數人無法擁有。凜作為魔術師傢族的繼承人,主要回路有四十道,輔助的有三十道,這也是她被稱為天才的原因。然而這種血統的遺傳並不具備必然性。同樣出身魔術師傢族的間桐慎二,就因為沒有魔術回路而失去繼承人身份。

  “你應該知道,我們傢族擅長的是寶石魔術。而作為傢族象征的寶石一直被以奇怪的方法封印。根據我的推測,隻要擁有絕對力量,就可以強行破壞封印。讓你的SERVANT,所有職階中力量最強的BERSERKER幫助我,這就是我的請求。”不理會那種小人物突然得到強大力量的癲狂癥狀,凜平靜地訴說自己的目的。

  “沒錯,我的BERSERKER確實是最強的英靈。幫助弱小的魔術師,確實是挺有意思的事情。但是,遠阪凜小姐,作為交易,你能付出什麼呢?”

  “我、我可以答應和你交往。”知道對方不可能這麼容易上當。間桐慎二曾多次向自己告白,凜以確定男女朋友關系,讓對方滿足。

  “哦?這算是對我示愛嗎?哈哈!”間桐慎二刺耳的笑聲讓凜恨不得捂住雙耳。

  “有個美麗的學園偶像女友,好像挺不錯的……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比起女友,我更想要一個聽話的性奴隸,明白嗎?這是你以前拒絕我的代價!”將利益最大化,間桐慎二自恃以現在的實力,就算強行也能夠成功,他不擔心過分的要求遭到拒絕。

  “……好吧,我還是處、處女,如果你能保證在破壞封印前,不對我……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

  說到最後一句,凜一副咬牙切齒的痛恨表情。處女身要保留給心愛的人,為瞭這個,她寧願放棄自己的計劃。

  “哦?原來你還是處女?這麼說那個可惡的老師還沒得手?這倒是意外驚喜呢。反正隻是時間問題,我明白你怕我反悔的想法。不過,你也要保證在那之後,廢除自身的魔術回路。如果在幹你的時候突然被偷襲,那可就太掃興瞭,哈哈!”

  “好,跟我進去吧。”隻要能把他引進預先想好的地方,消滅瞭BERSERKER,凜可沒有承諾一定要做到那種白癡的想法。

  “等等”男人叫住準備走進木屋的少女。

  “從剛才那一刻開始,你已經是我的性奴隸瞭,不該有點表示嗎?我不喜歡奴隸穿衣服,都脫瞭吧。”

  少女原地站著,沉默瞭片刻,毅然將紅色毛衣拉過頭頂脫下。裙子、內衣、內褲散落一地,僅剩鞋子和包裹美麗雙腿的黑色長襪,凜赤裸地站在林間小屋的門前。

  早就預料到可能遭受的屈辱,為瞭達成父親畢生的夢想,得到聖杯。隻要不被侵犯,面對一個將死之人,這種程度的羞辱她還能夠忍受。唯一的念頭是不被心愛的人發現。在計劃實施之前,凜就以可能被BERSERKER發現的借口,讓萊維等人預先進入別墅。

  “不錯,連手擋一下都不用,真聽話。”慎二走到凜身前,一手抓住少女的淑乳。既然對方已經表現出如此的決心,那麼在沒有達到目的以前,他不怕會受到攻擊。

  “等、等一下……”男人的手指入侵少女的幹燥的小穴,凜立刻用雙手阻止它的深入。

  “放心,我還不至於一會都等不瞭,隻是確認一下處女膜而已。”

  “可、可以瞭嗎?”忍受著異物刺激薄膜的痛苦,凜在心裡默念魔術咒語.

  其實萊維也提到過直接殺死MASTER的做法。面對一個毫無自保能力,必須SERVANT保護的對手,以萊維的遠程攻擊能力,絕對是輕松的任務。但是凜卻堅定的否決瞭這個建議。與其和強大的英靈戰鬥,殺死弱小的人類MASTER,確實是更為簡單的方法。在以往的聖杯戰爭中,也不乏這種事跡。但凜清楚,這個看似可行的計劃卻有致命的缺陷。

  即使殺死間桐慎二,BERSERKER也不會消失。並不是說BERSERKER可以在失去MASTER的情況下繼續戰鬥。單獨行動是ARCHER職階特有的能力,一般的SERVANT在MASTER死去後,都會在短時間內消失。但凜很清楚,間桐慎二,並不是BERSERKER的MASTER。

  間桐櫻,原名遠阪櫻,凜的親生妹妹,才是BERSERKER真正的MASTER。間桐傢的孩子,也就是間桐慎二並不具有魔法回路。所以作為遠阪傢族和間桐傢族同盟的證明,凜狠心的父親將年幼的櫻交給間桐傢,作為替代間桐慎二的繼承人。但所謂的繼承人身份,其實不過是間桐傢的工具。同時也是失敗的長子間桐慎二發泄怒火和欲望的玩具。在召喚出BERSERKER之後,通過凜所不清楚的方法,把控制權移交給間桐慎二。但本質上還是MASTER的身份,SERVANT的行動還是需要消耗櫻的魔力,對她的身體造成極大的分擔。這也是凜不顧被羞辱的可能,急於使用這種不完善的計劃殺死BERSERKER和間桐慎二的原因。

  “帶路吧。”放開玩夠瞭的肉體,慎二拍拍凜挺翹的雪臀,示意帶路。

  “等等。”剛準備開門,凜隻好再次停下。

  “身為奴隸怎麼能走在主人前面呢。趴下吧,像個母狗一樣,這才符合你的身份。”

  凜打開門後,彎下身,以雙手雙膝著地的姿勢爬在前面。由於雙腿的動作,翹臀不可避免地左右搖擺。不斷扭動突出少女粉嫩的花瓣,像是在誘惑身後的男人狠狠插入。間桐慎二當然不會放過機會,拉住想繼續向前爬的凜,時而用手指插入,時而按住陰蒂。恣意地蹂躪處女的蜜穴。過程中少女一直低著頭,努力不讓身後的男人發現滿腔的怒火和殺意。

  幾分鐘過去,手上的動作也沒能令少女的穴口分泌出一滴液體。惱羞成怒的間桐慎二一腳踢在凜的屁股上,用如此粗暴的方式驅趕她前行。如果說之前還對‘殺死人類’而不是英靈這件事懷有罪惡感。那麼在這一番淩辱過後,名為間桐慎二的蛆蟲足以讓遠阪傢的大小姐拋棄微不足道的愧疚。

  “就在這裡?”慎二沒有在地下室發現任何魔術刻印之類的東西,能夠稍微引起他註意的隻有房間中央狀似模型的‘別墅’。

  “沒錯,就是那個圓球。不是魔術師所下的封印,而是出自魔法師之手。”

  在男人看不見的背後,凜悄悄地站起身來。

  “魔法師?就是麻帆良的那群小醜吧?也該給他們點教訓瞭。等我得到聖杯,讓他們見識一下真正魔法師的可怕!”

  不對敵方實力詳做瞭解便做出定論,通常這樣的人適合成為小醜。被稱為天才魔術師的凜,即使是召喚出SERVANT後,都不敢挑釁魔法國的來客。如果不是必須要將他滅口,凜到真想看看慎二面對魔法師時的蒼白無力。

  砰計算著距離,在慎二足夠接近‘模型’的時候,凜在背後狠狠地踢出一腳.

  向前撲倒的慎二還沒來得及接觸地面,就被別墅的傳送陣吸入。

  完成瞭誘敵任務,少女急忙跑回屋外穿上散落的衣服。她知道萊維不是動畫裡那種會和敵人廢話,給予準備時間的白癡。慎二一進入別墅必將立刻遭到襲擊,不用擔心他有說出凜的遭遇的閑暇時間。整理好著裝,跑回屋內。看上去有點不便的行走姿態,估計剛才那一腳並不單純為瞭將慎二送進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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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RSERKER!”

  以臉部著地方式出現在傳送陣中的間桐慎二。甩甩有點發暈的腦袋,清醒後發現身處奇怪的建築之上。周圍環境一片祥和,陣陣浪花拍打在岸邊的聲音為寂靜的小島增添幾分活力。

  雖然傲慢自負又沒有與之相稱的頭腦,但間桐慎二也明白所處的境況不妙。

  背後腰間劇烈的疼痛,他總算知道遠阪凜並不是真要解決什麼封印。平靜中充滿殺機,能夠感覺出這點,間桐慎二也算不負魔術師傢族傳人的身份。

  立刻召喚出SERVANT。隻有躲在那巖石般偉岸的身體之下,才能讓他得到一絲安全感。

  “咦?在我的空間裡還能成功召喚,所謂的魔術師到也不是一無是處呢。”

  別墅底部的一個房間裡,通過水晶球觀察敵人的依文,發出對魔術師輕蔑的感慨。也幸好身負誘敵任務的凜不在現場,要不恐怕還沒解決慎二,萊維這邊就先發生內亂瞭。而此時房間裡隻有萊維、伊芙、靈夢和茶茶丸,他們自然不會對依文的話有什麼意見。

  “這樣最好,我還怕萬一真召喚不出來,要在外面解決的話就麻煩瞭。”缺少瞭依文的幫助,浪費瞭一次機會的萊維並沒有太大把握隻靠在場幾人解決不死的怪物。

  “有什麼麻煩,直接把MASTER解決掉不就行瞭嗎。這個弱小的人類,即使沒有魔力,要殺掉他也沒什麼難度。”對於曾經雙手沾滿鮮血的吸血鬼真祖,殺人根本不是什麼值得在意的事情。

  “凜說過某些英靈擁有即使殺掉MASTER也能繼續行動的能力,甚至爆發出更強大力量的情況也有相關的記載。”

  這就是凜用以拒絕萊維建議的借口。她也算準在場眾人都跟魔術師沒有太多接觸,即使身為SERVANT的靈夢,好像也隻是因為打工賺錢一類荒謬的理由才兼職英靈。並不擔心她的謊言被拆穿。

  “就算這樣,不是還有阿爾……”

  本想說還有阿爾比雷歐。伊瑪這位強大的魔法師,但說到一半,萊維古怪的表情讓依文想起阿爾惡劣的性格。尋求他的幫助,必將付出難以忍受的代價。比如讓依文穿水手服帶貓耳上學這類變態的要求,這也是萊維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仍然主動放棄這個強援的原因。

  “好瞭,別讓客人等太久,我們也該出去瞭。嗯,伊芙,我們兩個先去招待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