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麼堂而皇之地進來,然後堂而皇之地跳進他的浴缸,再然後,堂而皇之地洗澡。青以安無奈瞭,但也沒有辦法。
隻嘆瞭口氣,再次閉上眼睛,由她去吧。這是還在氣頭上,所以還要來鬧他,他不理她,估計她鬧一會兒就沒意思瞭,也就不鬧瞭。
很多時候,青以安樂於看到青寧鬧脾氣。他也總是在一旁看著,不插手,她怎麼鬧都好,出瞭事情有他頂著。更多的時候,青以安喜歡惹她,讓她氣鼓鼓的,就像方才那麼咬自己的嘴唇。
被她憎恨著,也比她心裡什麼都沒有要好。這個丫頭沉悶的時候,才最嚇人。一直這麼鬧下去,貌似也不錯,至少,青寧還是個鮮活的存在。
啪的一聲,一塊毛巾仍在瞭青以安的臉上,青以安一驚,坐直瞭身體,手裡抓著那塊毛巾,看向瞭青寧。
“擦背。”青寧言簡意賅地使喚他。
“你讓我給你擦背?!”青以安頓時抬高瞭聲調,明顯有火氣。
他在這舒服的環境裡,早就昏昏欲睡,方才幾乎就是睡著瞭,夢漸入佳境,可她突然仍一塊毛巾瞭,活生生地將那些睡意全都給趕走瞭。
對於一個幾天幾夜沒合眼的人,你打擾他睡覺,這不是十惡不赦的事情麼。青以安的眼睛本來就佈滿瞭血絲,這會兒更是怒紅瞭眼睛。
“不是你還有別人?”青寧也瞪瞭眼睛,毫不退縮地頂回去。
青以安氣得胸膛不斷地起伏,他不淡定瞭,她成功瞭,這一次,一點點的小事成功地激怒瞭青以安。這父女兩個,有一個共同點,都是起床氣大的主兒,每當有人吵醒他們的時候,他們的怒氣總是可怕的,像是要吃人的樣子。
青寧明知道他累瞭,卻故意這個樣子。就等你睡著瞭再來找你,你有什麼辦法?
“青寧!”青以安隱忍著怒氣,一字一頓。
青寧挑瞭挑眉,“我這名字難聽的很,你別叫瞭。”
青寧動也不動,就悠閑地躺在那裡,頭放在浴缸的邊緣上,雙手抓著浴缸,她還是怕水的,這個姿勢足夠安全,卻不舒服。
“滾不滾!?”青以安問道。
“就不就不就不!”青寧也來瞭勁兒,與他針鋒相對。
“你……”青以安氣結。
青寧突然竊喜,看著他那個樣子,甚至開始幻想他的樣子,這個時候,他應該一手掐腰,另外一隻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手指還要顫抖著的,十足的怨婦模樣。
“啊!”青寧尖叫一聲。
突然起來的身體不平衡,讓青寧嚇瞭一跳。青以安抓住瞭青寧的腳踝,用力地一拉,青寧整個人浸沒在水裡瞭,她掙紮著坐起來,青以安已經來到她的身邊,手掌托起她,讓她的臀部落在自己的腿上,墊高瞭她。
“你幹嘛?”青寧警惕地問道。
誰知,青以安很騷包地甩瞭甩頭發,揚瞭楊手裡的毛巾,微笑著說道:“給你搓泥。”
“啊?!”青寧頓時目瞪口呆,她也就是隨便說說,因為知道青以安這個人有輕微的潔癖,很討厭用別人用過的東西,尤其是洗澡水,跟別人泡在一起,他會覺得惡心。那麼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青以安拿著毛巾,像模像樣地擦拭著她的身體,從腳踝開始。柔軟的毛巾,在水裡前行著,摩擦著她的皮膚。她的腿繃直,小腿肚都有抽筋的跡象。
“放松點,你怕什麼?”青以安笑著拍瞭下她的腿肚子,媚眼如絲。
青寧看得渾身一個激靈,吞瞭吞口水說道:“青以安,不帶你這麼嚇人的啊!你中邪瞭?”
“寧兒,你叫我擦背,我不給你擦你不高興,我給你擦瞭,你說我中邪,人要不要這麼難做?”青以安頗為幽怨地說道。
青寧翻瞭個白眼,看著他溫吞的動作。
青以安的側臉不能用那個簡單的一個好看來形容,這男人的五官精致的可以拿去做范本瞭,就是個典型的古典美男,配上那眼神,蔑視、淡然,這男人怎麼看怎麼有味道,時間的沉淀,也給瞭他一定的魅力。
果然,男人三十才有魅力。
青寧對童年的記憶已經很模糊瞭,並不是因為那個時候太小,頭腦不發達所致,而是她小的時候出過一次意外。她隻記得,那個午後,是個開滿瞭桃花的日子,她坐在一棵桃樹上,樹下站瞭一個少年,揚起頭來看著她,那眼神讓她不寒而栗。她失足從樹上掉下來,從此摔壞瞭腦袋。
半年的修養,青寧才漸漸好轉,好多人都以為,青寧會就此變成個傻子。那個時候,青寧不過五歲,摔傷瞭以後連話都不會說瞭。住在爺爺的大宅裡,隻有爺爺對她關愛,她所謂的爸爸忙得不見人影,即使見瞭,那眼神也讓她害怕。
而那個時候,青以安也不過二十一歲,他對青寧說,開口說話,天神一樣的命令,她一張口,喊瞭一聲爸爸。他蹲在她的面前,第一次撫摸她的臉頰,說瞭句,“你是孽種。”
五歲的青寧哪裡懂得孽種的含義,隻被她爸爸的嚴肅給嚇著瞭,哇哇地哭起來。爺爺聞聲趕來,抱起青寧,狠狠地訓斥著青以安。
青以安隻是淡定自若地重復道,“她就是一個孽種,不該出生的孽種。”
這些記憶原本模糊瞭,這會兒青寧看著青以安的側臉,忽然想瞭起來,她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說,我是孽種?”
青以安的手頓瞭一下,低著頭呵呵地笑瞭,“你還不夠作孽啊?你瞧你禍害瞭多少人?”
青寧突然抓住瞭青以安的手,逼視著他,“我五歲之前的記憶呢?為什麼我都不記得瞭?”
“你五歲之前小腦還沒長全呢,不記得有什麼奇怪?”青以安推開瞭她的手,繼續給她擦拭身體。他擦得小心翼翼,從小腿擦到瞭大腿,她的下體有些紅腫,他不敢太用力。
“不對,青以安你別騙我。”青寧突然緊張起來,她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腦海裡翻滾著,呼之欲出。
青以安不動聲色,毛巾貼在瞭她柔軟的花瓣上,手指向裡面摳瞭摳。
與此同時,青寧腦子一熱,突然問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啊!”
他的手指已經插瞭進去,在裡面搗弄著,濕熱的毛巾刮著她的內壁。
青寧瞬間抓緊瞭浴缸的邊緣,雙腿緊繃著,她的下體湧出一股暖流,身體裡蕩漾著一種快感,她咬住瞭自己的嘴唇,眼睛也開始迷離。
青以安的手指又深入瞭幾分,手指腹貼著她的內部,幾乎感受不到他在動,可那根手指已經插瞭進去。
“不是說過,要用避孕套的麼。你最近危險期呢,別有什麼意外。”青以安說著,又往裡摳瞭摳,撐開她的花蕊,頭低下來,仔細地盯著她的私密下體。
“哦呀!果然還有殘留的米青.液,是誰的你知道嗎?”青以安抬起頭,看向青寧。
青寧的臉瞬間紅瞭,她羞,她怒,她惱火。她覺得恥辱,一來是被他擺佈,二來是因為,他這樣做,她竟然有反應,那麼他發現瞭沒有?若是給他發現瞭,她的臉往哪裡放?
“夠瞭!幹凈瞭,你出去!”青寧壓低瞭聲音,掩飾著她已經嬌喘。
青以安卻又加瞭一根手指進去,用力地一插,又緩緩地退出來一些,指尖留在她的體內,兩隻手指張開,將她的蔭.道撐開,她的下體,像一張小嘴,兩瓣肉瓣微微地顫悠著。
“很激烈?都紅腫瞭。寧兒一會兒吃點避孕藥,我不想你給我搞出來一個外孫。”青以安抬高瞭他的下體慢慢地露出水面來,他仔細地觀察瞭一會兒,輕輕地對著裡面吹瞭口氣。
她一口氣要在自己的嘴唇上,以疼痛來喚醒理智,這男人是個魔障,他這幾個挑逗的動作,已經讓她崩潰。
“寧兒喜歡嗎?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青以安不茍言笑地看著她,一張俊臉沒有表情,卻看著很舒服,青以安的聲音魅惑,勾人勾魂。
“夠瞭夠瞭夠瞭!”青寧大叫著,狠狠地推開他,踉蹌著從浴缸裡爬出去,落荒而逃。
浴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青寧的背貼著門板,捂住胸口不住地喘息著。
於是裡面,青以安失笑,將自己浸沒在水裡,這水已經不潔,他第一次沒有厭惡不潔凈的東西,他屏住呼吸,感受著,水裡曾經她的溫度。寧兒,我倒是希望,你真的是我女兒,是我跟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