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利拉跑進來,看到他又醒瞭過來,開心地說:“醒瞭就好!你們幾個下去把外面的鳥蛋煮熟,再弄些草藥和肉食來。”
幾個姑娘戀戀不舍地走開瞭,她們自古以來一直對陽性充滿瞭崇拜,她們部落的圖騰就是一個碩大的陽器。此時此刻的王壯卻沒有這種興致,盡管**依然,但那隻是身體的本能反應罷瞭,他現在心裡迫切想要自己快點好起來,好想辦法去及裡鎮奪回自己丟失的那批槍支彈藥。
恢復體力是在一個星期之後,那天早上,王壯從草床上爬起來,就感到渾身充滿瞭精力!一個星期以來,米利拉把她所能找到的最好的東西都給他吃瞭,每天早上都是一碗熱蛇血,為此部落裡面的勇士們每天都要到密林中去捕捉最毒的霸王蛇。
霸王蛇的蛇血是男人最好的營養液,喝瞭這種現殺的活蛇血,趁熱喝下,周身的活力馬上就被激發起來,在那些日子裡,幾乎天天都是脹痛難忍,每次都是米利拉幫他滅火,將體內多餘的精氣順利排出體外。
米利拉的身體屬於橡膠體質,緊繃而富有彈力,整個小巧結實的身子猶如優質橡膠制成,每當王壯體內的能量過剩,體內熱力亂竄的時候,王壯就會出現間歇性的抽搐和暴汗,這時如果不及時將體內的過剩能量引導出來,就會發生走火入魔的後果。
王壯時而清醒時而昏迷,整整折騰瞭一個禮拜,最後他奇跡般地站起來瞭!他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走到草屋的外面,外面正下著傾盆大雨,他赤身露體沖進大雨中,仰面向天大吼一聲,從嘴巴裡面噴出一口烏血!有人看到一條血色巨龍從他的體內騰空而起,直直沖入雨霧天空之中……
他還不知道,劇毒的蛇血使他的體內產生瞭毒性抗體,從此他便獲得瞭一個異能,百毒不侵瞭,這是他混跡於亞馬遜叢林幾年時間裡能夠頑強地活下來的一個重要原因。
他很感激米利拉,但是他卻不能愛她,他們不屬於一個世界。矮人族永遠無法躋身於主流社會,正常身高的人也不允許在矮人的部落中生活。他隻是個來賣槍支彈藥的黑市販子,交易完成瞭,他就得離開。
可是這一次有些意外,他把貨給丟瞭。他決定自己去一趟及裡鎮,去把屬於他的東西拿回來。他跟米利拉說:“親愛的,我得去及裡,去把那批貨拿回來。”
米利拉搖搖頭說:“算瞭,江,我給你金子,你回去跟桑巴郎交差,然後就說我們再要一批貨不久行瞭?”
王壯搖搖頭道:“米利拉,你的好意我心領瞭,聽著,我需要你的幫助!給我一把我上次賣給你們的烏茲沖鋒槍,兩個五十發子彈的彈夾,我還需要一些美式手雷和炸藥……”
兩天後,身體完全復原瞭的王壯全部武裝出發瞭,他在身體外面罩上一件棕色亞麻佈的大鬥蓬,頭上戴瞭這個地區很常見的寬沿大草帽,腳上蹬瞭一雙水牛皮的軍靴。
米利拉為他準備瞭咸肉幹、幹糧和水,跟炸藥、雷管和手雷都裝在一個軍用帆佈背包裡,他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的打扮,其實在這個南美雨林的深處,到處都能碰到各種各樣怪異的人類。
及裡鎮建在半山腰,巴西著名的雨林國傢公路就從鎮子旁邊經過,這個小鎮是方圓兩百裡內的唯一中心集市,附近的山民都在這裡出售毛皮和各種山貨,再賣回去生活必需品。鎮子裡面駐紮著一支盧旺省的地方政府部隊,大約一百多人,負責這一地區的治安維護。
王壯走瞭一上午的山路,中午時分,他站在瞭國傢公路的粗沙道上。連日的大雨,使國道上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積水,天色陰沉沉的,一陣陰風吹過,王壯甚至感覺到有一絲的涼意。
他裹緊瞭鬥篷,沿著看不到一個人的黃沙道向及裡鎮的方向走去。這是一條橫穿整個亞馬遜雨林的國傢戰略公路,也是大山裡面跟外界平原的唯一聯系通道。
王壯不住地回頭張望,他希望能搭上一輛順路車,從這裡走過去,最少還有五六十裡地,他可不想就這樣走過去。
運氣還真的是好,他走瞭十幾分鐘,眼看著天空又開始下雨瞭,他急得四下亂看,可巧就從身後疾駛而來一輛大篷車,這是當地的一種老爺車,跑長途客運的那種,看上去破舊不堪,但是非常耐用,粗壯的輪胎和強大馬力的發動機,老遠就聽得見柴油機那種馬達的轟鳴聲。
王壯站到路邊伸出手臂搖晃著,大篷車嘎嘎吱吱在他身旁停下瞭。開車的是一位黑人大媽,她用西班牙語大聲嚷嚷著:“去及裡要兩個雷亞爾!”雷亞爾是當地貨幣的名稱,兩個雷亞爾相當於現在人民幣十五元左右。
王壯用蹩腳的西班牙語說道:“兩個雷亞爾?太貴瞭吧!”
“嫌貴你就自己走去及裡吧,閃開!窮鬼!”說著發動瞭車子。
王壯連忙喊道:“我去,我去,就兩個雷亞爾好瞭!”說著緊跑瞭幾步跳上瞭車子永遠敞開著的車門,那扇車門大概是壞掉瞭,就那樣半開半閉地吊在那裡,叫人看上去總有些莫名的擔心。
黑人大媽的皮膚是那種黝黑發亮類型的,人長得很胖,非要穿瞭一件白色的亞麻大褂子,更加顯得黑且臃腫。王壯笑嘻嘻地遞上去兩個雷亞爾,那黑女人一手把瞭方向盤,一手奪瞭過去。
王壯這才回身看看車廂裡面,總共也沒有幾個人,零散地坐在車廂裡面破舊的座椅上,幾個男的的都在打瞌睡,一個女的,看上去是當地的山民,粗糙的暗黃色皮膚,一雙無神的大眼睛盯著他在看,他便點頭微笑下,走到車廂的後面一處空座,靠窗坐下來,這裡還好,車窗還是完整的,外面的風漸漸大瞭起來,從幾塊破碎的車窗吹進來,夾著豆大的雨滴,很快,一場雨林常見的暴風雨就要來臨。
這時,那個衣衫襤褸的黃臉大眼睛女人走過來,挨著他坐下來,用西班牙語小聲對他說:“你手碰我,隻要一個雷亞爾,我手碰你,要兩個雷亞爾,用嘴巴也可以,要三個雷亞爾……”原來是個做男人生意的女人。
前面斜對面一個座位的大胡子老頭回頭看著他倆,很猥褻地笑笑,王壯感到有些惡心,可是女人已經挨瞭上來,在下面手就伸進瞭他的鬥篷裡面。王壯心裡想,這可不行,腰上全是武器,便抓住女人的手,在她耳邊說:“我沒錢,你走開!”
那個女人的身上一股強烈的亞馬遜香草的味道,在叢林中,這種香草隨處可見,要采回去放在大鍋裡面蒸煮,會散發出濃鬱的香氣,好多女人用此法熏蒸自己的身體,據說這種味道可以挑起男人的熱欲,同時還可以熏走叢林中螞蝗和各種毒蟲,因此,在巴西東部的叢林地區,大多數女人的身上都是這個味道。
王壯並沒有感到自己的**被調動瞭,在叢林,**的解決有很多途徑,叢林中的村莊、部落都有著做皮肉生意的女人,這裡非常貧窮,一般一百個雷亞爾就可以買到一個花季少女,或者用日用品交換,用食物交換都可以得到女人的身體。
他現在是要去及裡辦大事,那批軍火一共是十把步槍和二十把手槍,加上兩箱子子彈,還有一箱子美式手雷,共五個木箱子,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該如何把這些可以為巴郎大叔換回十根金條的貨物拿回來。
女人還在努力糾纏著,王壯看看這張還算年輕的臉,就說:“好吧,我隻有一個雷亞爾瞭。”
女人使勁點著頭,臉上露出來好看的微笑,伸手把他的手塞進瞭自己的佈袍裡面。裡面是空的,什麼都沒有穿,也許這樣方便做生意吧。女人的身體很結實,也很有彈性,為瞭讓他舒服些,女人將自己的後背靠在他的懷裡,這樣他就可以從後面抱著她瞭。
窗外的雨滴砸在玻璃窗上,車廂裡面的幾個男人開始抱怨起來,前面的一個身體粗壯的男人站起來,回頭張望著,他伸瞭個懶腰,打著呵欠,看上去他剛才在睡覺,他是被暴雨的聲音吵醒的。
車子越發的顛簸瞭,向外面看去,已經看不清哪裡是路哪裡是天瞭。開車的黑女人嘴巴裡面開始罵罵咧咧的嚷嚷著。那個粗壯的男人突然向後面走來,走到王壯和那個女人相擁的座位前,彎著腰對那個女人說:“你,跟我到後面去!該死的大雨!”說著他一把抓住女人的胳膊,女人有些驚恐的樣子,她說:“先生請您等下,這位先生還沒好……”
“他已經好瞭!走吧,你這個裱子,快點給我滅火!嘎嘎嘎嘎!”他狂笑著,象拎小雞一樣把女人從王壯的懷裡硬拉瞭起來,一把就將女人推搡到瞭最後面的一排座位上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