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靡亂

  張艷蘇醒瞭,她緩緩睜開美眸,環顧四周,纖長帶卷的睫毛忽閃,繼而俏臉兒迅速遭恐懼占領,很快便認出坐在近處沙發上的我,隨即雙目圓睜,仿若瑪瑙般的黑眼珠欲脫離眼眶,大聲呼喊道:「濤濤媽媽,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哪裡?快……快放開我!」

  手銬、腳鐐與架子撞擊得叮當作響,金屬表面映射出水晶吊燈的光芒,爍爍放寒。張艷冷白皮的赤裸身子搖擺如篩,天鵝頸繃直前探,玉臂反復拉扯,酥胸一次次挺動,導致峰尖的鮮嫩莓果格外突顯,兩條無暇玉腿亂踢亂蹬,欲掙脫束縛。粉嫩的胴體那原本曼妙的女性曲線,直扭得好似變瞭形,透著種種殘酷的美感。懸在酥乳下緣的白色胸罩,就像捆綁她的繩索,眼看便要迸裂甩脫,可惜金屬架子的底部似乎很沉,而且整個結構牢固,無論張艷如何掙紮,架子依然穩如泰山。

  對於張艷的求救,我內心泛起波瀾,禁不住反問自己,這麼做是否有些過分呢,但表面上繼續裝作面無表情,保持默然,身旁的圓圓卻替我應道:「親愛的張老師,你不是喜歡發騷嗎?那我就幫你治治騷病!Lily,還愣在那兒幹什麼,別停啊,快點幫張老師治療,哈哈……」

  經由圓圓提醒,張艷才註意到近在咫尺的黑衣女人,以及她手上握著的濕淋淋的假雞巴,粗大惡心,亮瑩瑩的仿真表面,筋脈血管暴起,沾滿潤滑劑和張艷騷水的混合物。

  她的瞳孔因驚駭而放大,嬌軀做出無謂的掙紮。隨即是一連串女人的尖叫,混雜金屬噪音。

  「啊……」最尖利的一聲剛沖破嗓子眼,朱莉手中的假雞巴已經捅穿她的腿根開口,毫不留情地噗呲一插,大半根塑膠玩意兒頂進陰道,隻剩黑衣女人握持的一小截。

  無法分辨此刻的張艷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活。發絲凌亂的她雙頰紅雲浮生,兩行清淚自眼眶滑落,順臉頰流淌。佝僂的身姿好似小腹被狠狠砸中一拳,玉乳猛地前凸,細腰和寬臀朝後收攏,重重地撞向架子,嬌嫩肉體對冰冷金屬,隱隱傳來嗡嗡的低吟。她的美腿因緊繃的緣故,浮現女性身上罕見的肌肉輪廓,十根白若卵石的腳趾兒彎曲,好像用盡全身之力緊摳鐵板底座。

  「不行……啊……不……快……快拔出來……啊……」大約肉體的感覺正使她瀕臨崩潰,腳趾兒僅僅堅持瞭幾秒而已,張艷的身子就變得半軟半硬,像被人抽掉大部分的骨骼,如果不是栓瞭手銬和腳鐐,她那副白凈如玉的胴體,恐怕早已癱倒在地瞭。

  可以想象假雞巴剮蹭陰道壁的滋味,但假的總歸無法與真的相較,畢竟缺乏感情和溫度,而且握著它的朱莉同樣毫無感情可言,一味地抽動塑膠玩意兒,好像正在從事某種枯燥的機械式勞動。

  「噗呲……噗呲……」我察覺到,雖說張艷的嘴巴和身體抗拒不已,但陰道內的騷水卻好像越流越多。

  圓圓咯咯怪笑,點燃一支薄荷煙,升騰的藍霧很快籠罩住她。她翹起肉色絲襪美腿,右腳的絨緞面高跟鞋脫掉大半隻,掛在足尖處直晃悠,左手托香腮,擺成一副看戲的情態。

  我瞧瞧倍受折磨的張艷,再轉頭望望圓圓,內心充滿糾結,考慮是否該勸妹妹就此收手。

  「老姐,怎麼,同情心泛濫瞭?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看來結婚⑸⒆?能徹底改變一個人啊!」圓圓吐出一口濃煙,藏於藍色煙霧中的她瞇縫雙眼,輕蔑地望向我,「你不是想知道張老師有沒有勾引濤濤,正好乘她醒瞭,你當面問問她。」

  圓圓拍瞭拍花斑大理石茶幾表面,示意秘書停止蹂躪女老師。

  然而,朱莉卻使瞭個壞,但見她用力一頂,再含笑脫手,並沒有順勢拔掉假雞巴,塑膠玩意兒像巨型水蛭般寄居於陰道內,隻露出類似尾巴的部分,畫面淫蕩之餘,又透著恐怖的意味。

  張艷拋掉瞭往日的美女老師形象,咬牙切齒,面露猙獰,應該在用力收縮下體。但假雞巴的長度難以估量,我推測可能頂進最深處,頭部卡住瞭子宮口周圍的肉壁,所以她每次用力後,假雞巴確實向下排擠出一點兒,但倘若停止用力,它又會慢慢上升,直到恢復原位。

  「啊……快拔掉啊……嗚……」張艷白費半天力氣,隻得哀求道。

  「趙姐,我把張老師交給你瞭。」

  噠……噠……魚嘴高跟鞋踩出斷玉碎石般的步子,真敲得人心亂如麻。朱莉走到圓圓身前,黑色皮裙包裹曲線畢露的胴體,姿態妖嬈,神情曖昧,眉眼和朱唇都在噴火似的,躬身靠近。圓圓也調整坐姿,兩人極其自然地相擁而吻,就當我隱形一般,吻得投入,吻得熱烈,吻得驚心動魄。

  眼前的這幕證明瞭我的猜測,圓圓果然喜歡女人,而朱莉也如圓圓所言,是個雙性戀者。但兩人的親昵行為還是讓我無比震驚,瞪大眼睛盯著她倆。

  「啊!」與我同樣驚訝的,還有手腳被銬的女教師,「你們這幫變態,快放開我,放我走!」

  「老姐!」圓圓將香煙遞給朱莉,又對我努嘴,「別忘瞭繼續招待我們請來的貴客。」

  說話間,朱莉的大紅唇叼住薄荷煙,深吸一口,藍霧從尖翹的鼻頭處翻湧而出。她轉身坐在旁邊,將煙嘴塞回給圓圓,親昵地攬住情人裸露的細長玉臂,依偎得如同一隻乖巧的小黑貓,頓時丟瞭剛才折磨張艷的狠辣勁頭。

  不遠處持續傳來張艷的掙紮和叫喊。

  如果繼續端坐不動,我倒成瞭不識趣的電燈泡,即便眼前是一對同性伴侶。我隻好裝作若無其事,起身慢慢朝張艷走去,僅僅幾步之遙,卻走得戰戰兢兢,總感覺背後有兩個人、四隻眼盯著,如芒刺背。

  張艷見我靠近,忙哭哭啼啼乞求道:「濤濤媽媽,快……快放我下來,我保證……保證不再對自己的學生想入非非,也絕不發那種照片給他們。」

  我輕哼一聲,惡狠狠地拍打金屬架子,連手都拍麻瞭,試圖震懾對方:「別的男孩我管不著,張老師,我隻想知道你和濤濤的情況。實話告訴你吧,我從濤濤的電腦裡發現瞭你的裸體寫真,所以並不是無憑無據。今天你帶姚曉琳的兒子去酒店開房,肯定沒安好心,你對濤濤有沒有做過同樣的事,如果不說實話,今天你就別想離開這裡。」

  「老姐,剛才Lily是怎麼折磨張老師的,你也看到瞭,對付她這樣的騷貨,你又何必搞得那麼客氣,直接用假雞巴幹她的騷屄,幹到她說實話為止!」圓圓掐滅煙頭,厲聲道,「說不定張老師就喜歡這一套,用假雞巴幹她,非但不覺得是折磨,還樂在其中呢!」

  圓圓話音剛落,張艷便花容失色:「不……沒有,我和你傢兒子什麼事都沒有,濤濤媽媽,你……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發過那種照片給他,但我發給班裡好多男生,不止濤濤一個。而且照片拍的比較藝術,你應該見過不是嗎?!」

  我拿不定主意,雖然今天她也承認,跟小海還沒來得及上床,但一個整天琢磨勾引學生的騷貨女老師,她說的話還能取信於人嗎?想到濤濤電腦裡保存的張艷裸照,想到差點被她勾引上床的小海,我頓覺怒不可遏,一把握住假雞巴的尾部往下拔。

  「謝謝,謝謝濤濤媽媽!」張艷以為我要放瞭她,連忙道謝。

  但,她會錯意瞭,我並不想幫她拔掉假雞巴,相反,當橡膠玩意兒快脫離陰道的瞬間,我又發力向上頂送,滋~,假雞巴差點兒連末端都插進去。我蠻狠地動作,夾帶瞭我對淫蕩女教師的憤怒情緒。

  「啊……」張艷嗓音尖利如刀,快要割破我的耳膜,「濤濤媽媽,求你放開我吧,我……我說的全是實話……啊……」

  「你……你為什麼發給濤濤那種寫真?」我斥責道,手上卻不肯停歇,假雞巴一次次捅進張艷的陰道,又一次次抽出。我感覺到她陰道內的泥濘濃稠,好像塑膠玩意兒快要粘在嬌嫩的肉壁上。每一次進出,我都不遺餘力,隻想著逼迫她說出實話。

  「啊……我和濤濤……真沒什麼……」張艷的淚水決堤般奔流,嗓子扯開瞭叫喊,寬闊的大廳裡滿是她的聲音。她奮起反抗,手銬和腳鐐和金屬架子刮擦,外加她尖銳的叫喊,我都感覺身子被各種噪聲震得微微顫抖。

  折磨張艷讓我十分解氣,還伴隨無可名狀的心理快感。假雞巴每進出一次她的陰道,就像幫某個男孩和他的母親報仇似的。眼前的這個女人,和濤濤相處的時間,好像比我這個做媽媽的還要多。她迷人的瓜子俏臉,白裡透粉的皮膚,近乎完美的曲線,惹得我羨慕嫉妒恨,鬼知道她背後做瞭什麼事勾引濤濤,私發裸體照片也許隻是眾多手段之一。

  「騷貨,賤貨……」我擰眉瞪眼謾罵道,憤怒、嫉妒和快意充斥周身,使我燥熱難擋,假雞巴已經化作利器,如同手刃情敵般,刺向張艷腿根猩紅的裂口,噴濺而出的仿佛不是騷水,而是鮮血。滑膩的騷水漸漸溢滿假雞巴的尾端,沾我一手,但我卻顧不上女人惡心的分泌物,各種情緒湧來,隻剩一個念頭——報復張艷。

  「嘩啦……嘩啦……」假雞巴摩擦陰道壁的聲音,刺激且節奏感強烈。

  「嗚……」張艷已經哽咽,淚水似乎流幹瞭,表情麻木,尤其是那對勾人魂魄的美眸,失掉神采,直愣愣的。身子在假雞巴的刺激下,不斷地扭曲,像提線木偶般,整個人陷入癡癡傻傻的狀態。

  「搞爛你的騷屄,讓你再勾引濤濤,勾引我兒子!!!」

  我繼續捅向她的陰道深處,直到假雞巴無法繼續推進,我估計應該頂住瞭子宮口,就像鉆孔似的,我轉動假雞巴尾端,狠狠碾著張艷的子宮口。

  「張艷,你個騷貨,賤貨!!!」

  我沉浸於虐待張艷的快感中,感覺到自己面部表情的異樣,此時此刻,心底裡持續冒出的興奮感,已掩蓋掉對追求真相的渴望。我並非喜歡同性,也不是施虐狂,然而,折磨張艷確實惹我上癮,使我著魔,也借此體會到圓圓和朱莉的心情。

  「啪……啪……」拍打茶幾的聲響再度傳來,圓圓打斷道:「差不多瞭,老姐,讓張老師休息片刻吧。張老師,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和濤濤究竟有沒有上過床?」

  沉默瞭幾秒鐘,張艷看似變得清醒些,美眸重新染上絲絲微弱的神采,她烏黑的瞳孔轉向我:「沒……沒有……放開我吧……求求你……濤濤媽媽……她們倆是誰……我並不認識啊……為什麼她們要綁著我?」

  張艷和圓圓素未謀面,更別提女秘書朱莉瞭。隻要我沒說漏嘴,圓圓和我的親姐妹關系,就不會被她輕易識破。況且,是我把妹妹牽扯進來的,她做這些,無非也是幫我出口惡氣。

  我瞧瞧圓圓,憑目光殷切求助。她咯咯壞笑,替我解圍道:「張老師,我們是誰不重要。按理說,對付你這樣的騷貨,我們有的是辦法,比如拿皮鞭抽,拿板子打屁股,拿蠟燭滴,呵呵,當然,我們還有更狠的手段……保管讓你又爽又疼。今天啊,我們還是看在濤濤媽媽的面子上,弄根假雞巴教訓你一下。雖然你感覺恥辱,但假雞巴也滿足瞭你的淫欲,不是嗎?哈哈……」

  張艷筋疲力盡地懇請道:「現在……能放過我瞭嗎……我說得全是實話……濤濤媽媽……」

  圓圓收斂住放浪形骸的大笑,下巴縮緊搖搖頭,意味深長地看看黏在身旁的女秘書:「Lily,你覺得可以放瞭張老師嗎?然後把她送回學校?」

  情人間的曖昧對視,令旁人尷尬,更何況是同性情侶。我無法揣測圓圓的意圖,既然張艷反復強調她和濤濤沒發生什麼,內心深處姑且相信她。我所擔心的是,眼前的爛攤子該怎麼收場,一旦放掉張艷,她難道就甘心忍氣吞聲,而不會跑去報警?

  「嘖嘖,張老師,我傢Lily還舍不得放你走呢,說實在的,我都有點兒吃你的醋瞭!」圓圓眉目含笑,戲謔地說道,「老姐,你先休息一會吧,讓Lily再陪張老師玩玩。」

  圓圓的想法果然難以琢磨,我坐回真皮沙發,身子靠後,脊背緩緩陷進去,女秘書則起身,表情神秘地瞟瞭我一眼,倒讓我渾身不自在。

  失去自由希望的張艷,一雙美眸透露著惶恐,稍稍幹裂的嬌唇像無法合攏似的。我猜測此前圓圓的那番話,著實嚇壞她瞭,什麼皮鞭、板子、蠟燭……這些我也略有耳聞,好像稱其為性虐待,英文縮寫叫SM。難道黑色皮裙裹身的女秘書,又將掏出某種新奇道具,變本加厲地折磨張艷。

  朱莉的兩步走得妖嬈無比,扭腰甩胯,頗似T臺上的女模特。高跟鞋助她變得更加挺拔,胸脯高聳,整個人傲立在張艷面前。她咧開猩紅的雙唇,笑容浪蕩而又可怖,叫人心驚膽寒。顯而易見,張艷表情裡的惶恐又增加瞭幾分,卻啞巴似的,反倒呆呆地望向對方,連同掙紮和抵抗都一並放棄。

  「刺啦!」我被突如其來的怪聲嚇瞭一跳,隻見朱莉撕開黑色的亮光皮裙,短裙直滑落到地磚上,露出裡面類似泳裝的修身皮衣,開叉非常高,再搭配魚嘴高跟鞋,使得女秘書的玉腿修長無比,棕色珠光連褲襪映襯出腿部的誘惑輪廓,恰到好處的蜿蜒,經水晶燈的照射,明暗交匯,明亮凸顯肉感,暗黑蘊藏神秘。

  不知道是朱莉原本就身材完美,還是緊身高叉皮衣的功勞,她胸、腰、臀構成的S形曲線,連綁在金屬架上的美女教師都相形見絀。

  我註意到,朱莉針對張艷的浪蕩表情,以及撕掉黑皮裙的颯爽動作,似乎有些刻意,就像魔術師正式表演前的開場秀。我作為觀眾之一,不明所以的同時,卻也隱隱擔憂,如若圓圓指使女秘書玩得太過火怎麼辦?皮鞭、板子、蠟燭……這些道具或許已提前藏在餐車底部。

  果然,朱莉腳踩高跟,踱至銀質餐車旁,還好,我所擔心的道具並未出現,卻見她找瞭一根軟趴趴的棒子,通體暗紅,好像剝掉皮的水蛇。仔細觀察,發現長棍的兩端類似龜頭形狀,與之前折磨張艷的假雞巴比較,約摸細瞭一圍。朱莉握著這根長度驚人的假雞巴,紫紅的舌頭舔起棒身,留下一道道閃亮的口水印。

  張艷陰道內的橡膠玩意兒被拔去,換作這根水蛇般的假雞巴,由朱莉親手操控,輕松地「遊入」騷水積蓄的洞穴,而且越來越深入,以至於給我一種假象,那暗紅色的水蛇就是活的,即將經由張艷的陰道,穿過子宮,穿過臟器,最後頭部從她的小嘴裡鉆出。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我大開眼界。朱莉的緊身皮衣襠部,竟然藏瞭隱形拉鏈,她用另一隻手拉開,露出鼓蓬蓬、光溜溜的陰阜,原來,她的連褲襪是開檔設計,裡面也沒穿內褲。隻見她握住假雞巴的另一端,緩緩送進陰阜下緣的無毛之處。

  蛇形假雞巴鉆入朱莉的陰道時,她亢奮地昂頭挺胸,像剛剛狂奔完的母馬,鼻孔呼哧呼哧地喘氣,但艷紅的嬌唇卻發出如蛇吐信般,嘶嘶的聲音。假雞巴就像一根管子,或者連通器,連接著朱莉和張艷的陰道。

  「老姐?知道朱莉拿的東西是什麼嗎?」圓圓打斷屏息凝視的我。

  我狠狠搖頭,驚駭得無法自拔。

  圓圓以輕松的口吻介紹道:「這種玩具叫雙頭龍,一般女同才會用到!老姐估計以前從來沒見過吧!?」

  「圓圓,你好像對這些東西相當瞭解,難道你和朱莉一樣,既喜歡男人,也喜歡女人?」我吐露心中埋藏已久的困惑。

  「你可能覺得我和Lily都不正常,對嗎,老姐?」圓圓拍掉裙擺上的煙灰,感慨萬分地說道,「Lily其實是我的病人,她來找我咨詢前,認為對同性動情,產生性欲,可能是某種心理問題,很長一段時間,她試圖刻意回避,但卻又使她身心苦悶。我幫她打消瞭這種錯誤觀念,實際上,雙性戀的人群普遍存在,Lily不是個案。」

  我試探性地問道:「那你又是怎麼變成……和她一樣的……還是原來……」

  「老姐,你應該多少知道一些,網上常常說什麼,因為某種機緣巧合……直的掰成彎的。你可能覺得,因為我遇到Lily,然後她影響瞭我,所以我也變成雙性戀?那你就錯瞭,其實我和Lily一樣,本來就不排斥同性或者異性。在像你這樣的異性戀人群眼中,我們是另類。」

  聽罷圓圓的解釋,我頓時陷入沉思。多年來疏於聯絡的親妹妹,居然是雙性戀。我的心境變得頗覺復雜,如果換成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人,我會作何感想,覺得難以理解,甚至反感至極;但涉及親妹妹,似乎更多的是意外和同情。

  朱莉粗重的氣息,成功轉移瞭我的註意力。她環抱衣衫不整的女教師,黑色皮衣下豐隆的胸脯緊緊貼附,暗紅色的蛇形假雞巴將她倆相接,猶如連體嬰兒一般,怪誕至極。在我看來,朱莉更像水蛇成精,扭動她靈活妖嬈的翹臀蜂腰,不知道是朝張艷的方向施力,還是去制造自身體內的沖擊。有別於男女性交時,男性的粗野蠻橫,女秘書的動作姿態,更容易使人聯想起鋼管舞表演。

  「嗚……嗚……」與樂在其中的朱莉相反,張艷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歷經接二連三的折磨,似乎漸漸地放棄抵抗。她白裡透紅的身子隨對方的動作前後搖擺,後背和玉臀一次次撞中金屬架子,那種討厭的低頻嗡嗡聲揮之不去,撞得我胸口陣陣發悶。

  「張老師……作為女人……長這麼大……還沒被同性……嗯……操過吧……呵呵……」朱莉逼視張艷,表情狠辣混合著欲望。

  「嗯……嗯……」張艷隻剩下喘息的份兒。她執拗地抿住雙唇,側過俏臉,躲開女秘書的雙眸直視,以怨恨的眉眼剜向圓圓。估計她終於意識到,我們三人之中,趙圓圓才是真正掌握話語權的那個。

  圓圓不為所動,我覺得她的心大概是鐵打的,還帶些少女幼態的側顏,自我坐的角度望去,就像覆蓋瞭一張冰冷的假面,極度失真。她悶悶地說道:「怎麼樣?張老師,那些小男孩有什麼好的,還沒發育完全吧!不如加入我們,要是你想找男人玩玩,我也可以幫你安排,哈哈……」

  放浪笑聲和朱莉的鼻息掩蓋瞭張艷的悲鳴,響徹整座客廳,像一幕荒誕劇。

  假雞巴彎折成「U」形。我覺得殘忍之餘,也驚嘆於朱莉的本事。我想象當中,如果假雞巴一頭紮進我的陰道,是無法借助裡面滑溜溜的肉壁,夾緊體內那截,去靈活操控另一頭的。但女秘書卻運用得輕松自如,仿若她天生就長瞭根形狀怪異的男性生殖器,抽出搗入,既兼具節奏與力度,又帶著妖野的女性美。

  「張老師……頂到底瞭嗎……讓我狠狠地操……狠狠地頂……狠狠頂你的子宮口……」朱莉揮舞著腰臀,逐漸褪去妖嬈,野性占據上峰,母馬狂奔般,揮灑渾身的蠻勁,假雞巴竟抖出道道虛影。

  「嗯……嗯……」張艷有氣無力,毫無自主權可言,除瞭被動地挨操,而且是被同性用假雞巴奸淫,看上去,像一片行將凋零的秋葉,隻剩靈魂出竅的蒼白肉體,任憑女秘書玩弄擺佈。

  朱莉變本加厲,右手開始握住對方的椒乳,瘋狂團揉擠捏,塗瞭紫色甲油的五指,捏出道道紅印,好像那隆起如鼓包的皮肉,是某件仿真發泄玩具。我瞧在眼裡,隻覺得張艷的乳肉一定非常疼。

  「啊!」朱莉尖叫道,隨即發出一連串浪笑,「呵呵……你們快看看……咱們漂亮的女老師,竟然……竟然被我一個女人……給操尿瞭……真是一條騷母狗……」

  一股接一股淡黃色液體,正從張艷的恥部射向貼身的朱莉,澆淋在女秘書的絲襪大腿部位,我好像感同身受,變成瞭朱莉,近乎聞到尿液的騷臭味,甚至與大腿肌膚相觸,熱辣辣的溫度,促使我兩腿間陣陣酥麻。沒曾想齷蹉的尿液,竟於某個瞬間喚醒我體內的欲望,大概是從那種液體噴射狀態,不自覺地想起濤濤乳白色精泉的巨量爆發。

  女秘書的絲襪腿呈現一大塊異色,原本油亮細膩的質感,因為遭受尿液的侵染,而更為淫光四射。異色的部分並非一塊,倒像是地圖上繪制的河流,印在棕色的紙卷表面,又像是點綴絲襪的花紋,隻不過缺乏規律性。

  「哈哈……」圓圓撇瞭我一眼,再望向淫亂糾纏的二女,拍掌稱快,「Lily,過分瞭吧,把張老師操得尿失禁,她的臉往哪擱啊?哦,像張老師這樣的騷貨,還要臉做什麼?哈哈……」

  「親愛的,你說得對,張老師表面看起來幹幹凈凈,裡面卻臟的很呢,你聞聞,這泡尿又騷又臭,我的大腿和絲襪都給弄臟瞭!」朱莉暫停抽幹,與圓圓一唱一和,極力羞辱張艷。

  圓圓故作正經地搖搖頭,嘴角卻掛著壞笑:「既然如此,那咱們幫張老師好好清理清理。Lily,你先去洗洗,換套幹凈衣服,也讓張老師乘機休息一會兒嘛。」

  朱莉拔掉連接自己和張艷的假雞巴,紫紅色的橡膠棒粘滿騷水和尿液,滴滴答答,落得四處皆是,好像剛剛抽幹瞭女教師的身體。

  圓圓又轉過頭,跟我說道:「你還要繼續欣賞我們折磨張老師嗎?等朱莉回來,我們要陪張老師玩些更刺激的項目,比如灌腸……可能畫面太刺激,會讓你覺得不舒服。」

  「灌腸!?」我詫異道,「你是指那種……」

  圓圓微微點頭。

  某種令人不適的畫面映入腦海,我的胃頓覺陣陣抽搐,撇瞭撇捆綁女教師的方向,問出縈繞心底的困惑:「那個……圓圓,最後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老姐,這你就不必擔心瞭,我和Lily自然會照顧好張老師。別忘瞭,我是心理咨詢師,有辦法讓張老師心甘情願地接受今晚發生的一切,甚至有可能她還沉迷其中,無法自拔呢,哈哈……」

  耳邊回蕩著圓圓瘆人的浪笑聲,我擠出一絲笑容,點點頭:「那圓圓,我先回去照顧濤濤瞭……」

  「對瞭,老姐,你和大外甥現在住的地址給我一個,哪天抽空過去坐坐,好久沒嘗過你的手藝瞭,我記得,老姐你的手藝不比飯店裡的差哦。」

  「沒問題啊,圓圓,你要來就提前告訴我,到時我肯定準備一大桌好菜。」我心存感激地說道,畢竟發生瞭這麼多事情,幸虧妹妹的幫忙。

  匆匆跟圓圓告別,隻感到兩條腿軟軟的,勉強支撐起身子,跌跌撞撞地逃離瞭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