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助的對象正是趙圓圓,畢竟作為親妹妹,我和她總歸血濃於水。瞭解完大致情況,圓圓安慰瞭我幾句,表示會推掉咨詢中心的預約,盡快趕來。
掛斷手機,感動之餘,我慌亂的心境也稍作緩和。期間,姚曉琳發微信詢問張艷清醒與否,我隨便對付幾句,懶得說實話,不想再節外生枝。她又是千恩萬謝,提出非要送我一套進口化妝品。說實在的,眼前這種狀況,誰還有心思收禮物呢?
又過去半個小時左右,圓圓終於來瞭。一進門,她先仔細檢查瞭張艷的後腦勺,確認並未流血和外傷,僅僅撞瞭一個鼓包;其次,大致計算瞭張艷的心跳頻率,同樣是正常的。我記得圓圓大學念的好像是醫科,難怪動作嫻熟。但不知何故,畢業之後卻轉行成為心理咨詢師。哎,說一千道一萬,還是我這個當姐姐的不夠合格,對親妹妹缺乏最基本的關心。
「應該沒什麼大礙,就是她勾引我傢大外甥!?」圓圓打量著赤身裸體的張艷,「嘖嘖,長相身材真心不錯啊,怪不得把咱傢大外甥都給迷住瞭!」
我沒閑情陪圓圓調侃,提議道:「還是送她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擔心……畢竟醫院有儀器,我怕她撞壞腦子!」
「行啊,老姐,但她光著也不是個事兒,先幫她把衣服穿上。」圓圓環顧四周,「她的胸罩和內褲呢?」
「稍等……」我想起姚曉琳沖進房間那會兒,張艷正在洗澡,內衣褲多半脫在洗手間瞭。果然,浴室的毛巾架上,放著她的白色蕾絲內衣套裝。
圓圓接過胸罩,扶起張艷的上半身,豐隆的前胸撐住她的玉背,像擺弄真人尺寸的洋娃娃那般,幫張艷穿戴胸罩,最後還不忘檢查掛鉤和肩帶,並悉心調整瞭左右罩杯的位置。而我則幫張艷把內褲拉好,不過,我可缺少圓圓那份耐性,伺候昏迷的女老師,實屬無奈之舉。
如果說胸罩有蕾絲邊緣和薔薇花飾的點綴,還顯得比較保守,那半透明的三角褲看起來則過份性感瞭,張艷恥丘部位的一小撮毛毛,透過薄薄的白色佈料,竟看得一清二楚。
平日裡,張艷就穿著如此性感的內衣套裝,帶全班學生上課?若是外面的襯衫再單薄些,由背後望去,胸罩帶子若隱若現,哪個男孩還有心思學習?我不自覺地想象張艷衣著清涼,腳踩高跟皮鞋在黑板前優雅地踱步,俏臉含春,聲似銀鈴,一顰一笑迷暈眾男孩的場景。
我胡思亂想之際,圓圓已經幫張艷系好瞭襯衫扣子:「嘿,嘿!老姐,你怎麼瞭?」
「哦,沒事,可能折騰太久,感覺累瞭……」我找來被張艷揉成一團的肉色連褲襪,準備套進她兩隻白嫩的腳丫,這對腳丫目測37碼左右,主人做瞭悉心保養,白凈無暇,也沒有難看的老繭和皺紋。
「老姐,連褲襪就免瞭吧,抓緊時間,你快把其它東西找個袋子裝一下。」
圓圓提醒道,迅速拉上張艷裙擺的隱形拉鏈。
這會兒,張艷差不多已穿戴整齊,但仍處於昏迷狀態,頭發還是濕漉漉的,映襯冷白皮的瓜子臉,美麗以外卻略顯詭異。光著兩條長腿,玉足直接套入高跟鞋。而修身西裝、肉色連褲襪、陽傘、坤包,以及房卡,全讓我裝進瞭一隻帆佈袋。
我拿發圈綁瞭個低馬尾,往左肩掛上帆佈袋,和圓圓架起昏迷的張艷,開始慢慢往門口挪動。圓圓大概經常健身,除瞭身材保持得當,扛著張艷的樣子,看似也比我輕松些。反觀我這個全職媽媽,平素多在傢照顧兒子,缺乏鍛煉,微胖的體質使我沒走幾步,便有點兒氣喘籲籲。
「老姐,這樣不行,你的鞋換給她試試……」圓圓朝張艷的雙腳方向努嘴,原來我倆拖她前行的同時,她腳上的裸色高跟鞋根本穿不住,走一步就掉一步。
我的鞋碼應該比張艷大點兒,但她的裸色高跟鞋似乎更窄小,我的腳隻能硬生生撐進去,還好穿瞭包芯絲連褲襪,算是順滑的,若完全光腳,想蹬她這雙小鞋,恐怕更難吧。況且,於旁人看起來,我全身休閑運動裝,卻搭配高跟鞋,顯得不倫不類。
圓圓今天倒是打扮得靚麗,挺像個學生妹,上身淡粉色V 領半袖衫,下身淺灰色百褶短裙,尤其是這條短裙,與城裡某民辦中學的校服相仿。玉腿依然呈現出膚色天鵝絨絲襪的迷蒙質感,腳上一對灰色翻毛尖頭高跟鞋,細跟大概八公分高。
必須盡量保持自然,我心裡盤算著,比如有人問起,就說張艷喝醉瞭,或者崴到腳,總之想想類似的借口。經過大堂,假使被前臺小姐叫住,最好找理由搪塞過去,迅速帶張艷離開,絕對不能停留。
三人進電梯的時候,我正欲開口跟妹妹商量:「圓圓……」
「老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圓圓打斷我,「如果前臺問起,你什麼都不用說,我會應付她。而且,無論對方說什麼,我們都別回頭,直接把張艷抬到我的車上。」
「你……你開車來的!?那太好瞭,我還在擔心,要是待會兒打車,司機師傅問起來,編什麼理由呢。」我此刻倒慶幸妹妹混得比我強。
「老姐,到一樓瞭,別緊張,也不要東張西望!」圓圓低聲囑咐道。
心理咨詢師的內心果然比較強大,圓圓完全不管前臺小姐,兀自扛著張艷的右臂走向酒店大門。我則心拎到嗓子眼,大氣不敢亂吐,偷偷瞄瞭一眼。前臺小姐正在玩手機,遊戲的外放聲猶如破鑼般紮耳,她冷淡地抬眼看看,隨即又低頭繼續,也許對男男女女勾肩搭背,早已見怪不怪。
天色漸晚,街道猶如覆蓋上橘紅色的紗幕,兩側的店鋪紛紛亮起霓虹燈。氣溫依然很高,但飯店攬客的吆喝聲,好像比氣溫更熱火朝天,幾臺外賣電動車歪七扭八地停在路邊,讓我不由地想起兒子的晚餐問題,竟忘記多囑咐幾句,隻能拜托這些身穿黃、藍制服的小哥瞭。
「老姐,就是這輛!」圓圓打斷我的思緒,掏出鑰匙按瞭按,眼前一輛暗紅色寶馬的車燈閃瞭閃。
尚且順利,圓圓和我將張艷安置到寶馬後排,我剛準備拉開副駕車門,圓圓又提醒道:「老姐,你找找張艷的房卡,我去前臺辦退房,我擔心長時間不退,到時候酒店報警,事情反倒變得麻煩瞭。」
「對啊!」我感嘆道,圓圓真厲害,學歷高,心思也縝密。我翻出張艷的身份證和房卡交給她。
大概才經過幾分鐘而已,對我來說卻好像十分漫長。圓圓腳踩八公分高跟皮鞋,輕輕巧巧地拾級而下,沖我擺瞭一個搞定的手勢,迅速拉門上車,極快地換成黑色淺口平底鞋,再發動寶馬。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寶馬混入晚高峰的鋼鐵洪流之中。
終於遠離快捷酒店,遠離是非之地,我緊繃的神經,略略放松瞭些許。包芯絲連褲襪由於走路而變形,膝蓋內側出現瞭礙眼的細褶皺,隱形效果不佳,我向上拉扯大腿部分的絲襪,使其更貼合雙腿輪廓。我又踢掉張艷的裸色高跟鞋,讓兩隻腳丫透透氣。整理完牛仔熱褲和T 恤,我回頭查看後座的張艷,她整個人躺平,白嫩的雙腿和右臂耷拉出真皮座椅,還處於昏迷狀態。
「圓圓,不好意思,總是麻煩你,今天大概耽誤你接待客戶瞭吧?」我又望向專註駕駛的妹妹。
「老姐啊,這叫什麼話,自傢姐妹,你遇到事我能不管嗎?」圓圓微笑道,口氣頗為豪邁,特像一位女中豪傑。
我倒不知該說些什麼,感謝的話準備瞭一籮筐,但跟自己妹妹客套,隻怕有裝腔作勢的嫌疑。扯點兒別的話題,又擔心陷入尬聊,索性掏出手機,給兒子打個電話,問問他獨自在傢的情況。
「濤濤,喂,濤濤,我是媽媽……」
「哦,媽媽,你去哪瞭?怎麼天都快黑瞭還沒回傢?」兒子聲音稍顯焦急。
「媽媽跟你小姨在一起,正好有事找她商量,估計要晚點回去,你晚飯吃瞭嗎,吃的什麼啊?別點那些油炸快餐,點些健康的飯菜……」
「知道瞭,媽媽!」兒子不耐煩地答道,「你放心吧,我點瞭餃子,但沒送來,不說瞭,我要寫作業瞭,還有英語朗讀打卡……」
嘟嘟嘟的忙音,表明兒子已然結束聊天。我苦笑著搖搖頭,他做夢也不會想到,白天還帶他們上課的班主任張艷,此時就躺在我的身背後,躺在小姨圓圓的寶馬車裡。我再次回頭看看昏迷的女教師,卻無意之間發現車窗外的樓房蹤影漸少,路燈稀疏,光線昏暗,取而代之的是馬路兩側黑漆漆的樹木,以及不遠處瘆人的沙土荒地。
不知何時,寶馬竟然駛離瞭城中心。
「圓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不是帶張艷去醫院檢查嗎?怎麼感覺開到郊區瞭?」我內心一緊,繼而感覺暈頭轉向,望望張艷,瞧瞧窗外,又看看圓圓,難道妹妹要找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挖個坑把張艷埋瞭?!越琢磨越害怕,車內冷氣吹得我汗毛直豎。
「圓圓,你別……別嚇老姐啊,張艷還有呼吸,你……你在酒店的時候,也檢查過瞭……」我氣短地說道。
圓圓保持微笑:「老姐,想什麼呢,我帶你去個地方,到瞭那邊,我自然有辦法讓張艷醒過來。再說醫院太麻煩瞭,人多眼雜,她這種情況,你怎麼跟醫生解釋,說她喝醉酒?隻要聞聞氣味,再驗個血,就能證明你在撒謊。你說她撞到後腦勺,醫生肯定要刨根問底,你是準備實話實說,還是再編個其它理由?」
我頓時語塞,圓圓的確考慮周詳,既然她是正規醫學院畢業,想必或有什麼妙招,可以幫助喚醒張艷,更何況事已至此,除瞭完全信任她,也別無他法瞭。
說話間,圓圓突甩方向盤,寶馬駛入一條岔路,大燈照射下,但見兩旁半人多高的灌木叢,顯然經過精心修剪。路燈不再是郊區的老舊造型,變作一根接一根的歐式風格。而且,這條路也少瞭坑坑窪窪的顛簸,行駛過程平順得多。估計圓圓又開瞭五分鐘,眼前突現帶羅馬浮雕的高墻,兩扇鏤花的大鐵門橫在寶馬車頭。
鐵門旁蓋著精致的圓木小屋,走出一名身穿深灰色制服,頭戴貝雷帽的帥氣保安。
「圓圓,這裡是……」我吃驚地望著擋風玻璃外的高檔別墅區。
「一會兒再跟你說……」圓圓朝我神秘地一笑,隨即側身向左,跟保安打起招呼。那年輕帥氣的保安便朝木屋的方向揮揮手,大鐵門緩緩地向內開啟。
寶馬繼續前進,車速變慢,穿行於綠化帶之間,周圍皆是三層高的別墅,偌大的此地,道路猶如迷宮般復雜,有幾戶燈火通明,也有幾戶漆黑陰森。我卻心生疑慮,眉心直皺,高檔別墅區是什麼情況?圓圓為什麼帶我來這裡?她為什麼可以自由進出?
「老姐,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她壞笑道,「我買瞭這裡的一棟別墅,但隻是偶爾過來,大多數時間住在城裡。」
「圓圓,你讓我這個做姐姐的說什麼呢?又是寶馬,又是別墅,老姐的下巴都要被你驚掉啦,真羨慕你啊!」我感慨道,沒曾想做心理咨詢師這麼賺錢,妹妹就是典型的白富美啊。
寶馬慢慢地倒入車庫。我和圓圓架起張艷,通過角落的小門,來到別墅寬敞氣派且亮堂的客廳。華麗的水晶吊燈、大理石墻面、三組真皮沙發、巨幅地毯、抽象畫……灰白色調,既符合時下簡約的北歐風,但所選的高端材料和傢具,又在不經意間透露著主人的奢華品味。
張艷被我倆放倒在四人坐的沙發上。我仔細環顧整個客廳,一時間驚得語無倫次道:「圓圓,你……這別墅……這些都是你的?!」
她眨眨會說話似的圓眼睛,表示默許:「老姐,你先在沙發上坐坐,我去準備一下,然後把張艷弄醒。」
說罷,圓圓離開大廳。趁此間隙,我迅速和張艷對換瞭鞋子。
下午至晚間,我所經歷的樁樁件件,如夢似幻,而我的妹妹——趙圓圓帶給我最多、最意料之外的震驚,她的周身似乎圍繞著某種神秘色彩。心理咨詢師?醫大畢業?寶馬車?高檔別墅?這些謎團似乎無法簡單地劃上等號,或許隻有她本人才能解答。
伴隨一連串奇怪的吱嘎聲,圓圓不知從哪兒推來一座金屬架子,看似高度超過2 米,兩根紅黑相間的金屬方管豎立,朝天斜斜交叉,呈瘦長的「X 」造型,方管上還穿瞭許多金屬圓環。
「這是什麼儀器,它……能喚醒張艷?」我詫異道,望著眼前高大瘆人的金屬架,仿佛在觀察外星科技,但顯而易見,它超出瞭我的認知范疇,難道圓圓打算電擊張艷,使她清醒,我隻聽說過利用電擊法,治療網癮少年的新聞。
「等會你就知道瞭!」圓圓並未正面回答,鞋尖靈巧飛踢,依次鎖死金屬架的四隻橡膠輪,「老姐,來吧,幫忙抬一下張艷。」
我倆把張艷抬上架子,圓圓像施展魔法般,變出幾副銀色手銬,轉瞬之間,一頭勾在架子的金屬環上,另一頭分別拷住瞭張艷的四肢。她白皙的玉臂和玉腿緊貼金屬架,整個人擺成「大」字形狀。
「圓圓,你……你這是幹什麼?」望著近乎掛在金屬架子上的女教師,好似受刑者一般,我驚駭之外,隱約覺得妹妹又要搞什麼花樣。
「咯咯……」圓圓笑聲詭異,「老姐,你恨張艷嗎?哦,不光你恨,我相信那些被她勾引的男孩母親,應該全都恨她!她是個騷貨,對嗎,性欲太強,要治這樣的騷貨,不如讓我們幫她滅滅火!」
「你要催眠她……但她還在昏迷啊……」我疑惑地說道。
「沒事的,老姐,難道你還在同情她嗎?嘖嘖,張老師真是個美人兒。」圓圓繞著金屬架子踱步,高跟鞋踩得大理石地面噠噠直響,聲音回蕩在寬敞的大廳裡,令我心臟砰砰亂跳。
每轉一圈,她就除掉張艷的一件衣物,先是滑落的裙子,而後是敞開懷的襯衫,再輪到胸罩、內褲。儀式感十足,曾經她親手為張艷穿好的衣物,這會兒,又一件件被她親手剝掉,裙子和內褲團在腳踝位置,胸罩掛在乳房下緣,襯衣披在身上,張艷的此般模樣,簡直跟脫光沒太大區別。冷白色澤的肌膚和完全袒露的女性胴體,如同半吊在金屬架子上,顯現出邪惡的病態美。
我既緊張又興奮,圓圓會如何折磨張艷呢?也許真的給金屬架通電,讓騷浪的女教師渾身酥麻刺痛……
「老姐,喝點什麼?奶咖怎麼樣?」圓圓問道,坦然微笑,旁邊吊著的張艷好似從不存在。
我點點頭,邊喝咖啡,邊欣賞張艷受折磨,雖說事情有點兒變態,但女教師確實可恨可惱。今天,若不是姚曉琳偷偷放瞭兒童手表,使得抓奸成功,很可能張艷和小海早就摟成團,嫩雞巴肏熟騷屄,搞得昏天黑地瞭。況且小海未必是第一個受害的男孩,我也很想知道,濤濤和張艷之間,究竟有沒有肉體關系。
圓圓拿起茶幾上的復古電話交代幾句,片刻之後,一位身著黑皮裙的年輕女性,推著一輛銀色餐車緩緩走近。我定睛望去,正是心理咨詢中心的秘書。
「老姐,我再為你正式介紹一下,朱莉,我的女秘書,同時也是我的私人助理!」
圓圓端起咖啡遞給我,「Lily,這位是我的親姐姐,趙玉萍,你也可以叫她趙姐。」
「趙姐。」今晚,女秘書好像不茍言笑,悶悶地招呼道。
朱莉暗黑的妝容與那天的OL打扮相去甚遠。她的臉型本就偏長,線條硬朗,顴骨微凸,又梳瞭高高的馬尾,煙熏妝搭配烈焰紅唇,好似一匹驕傲的母馬。緊身黑亮膠皮裙分外惹眼,將她青春美好的身材襯托得火辣性感,兩條長腿也油亮亮的,曲線犀利而順滑,似彎刀的爍爍鋒芒,是暗棕色珠光絲襪的獨特質感,腳踩黑色漆皮魚嘴高跟鞋,猶如踩高蹺,防水臺和鞋跟的尺寸,連我都自嘆弗如,心知難以駕馭。
「拷在那兒的女人,就是勾引我傢大外甥的張艷老師。」圓圓左手端過自己的咖啡,坐定後翹高玉腿,右手擺出邀請的手勢,「Lily,我就把她交給你瞭,張老師可是個大美女啊。可惜,喜歡小男孩。你幫她好好治治『騷病』,幫她滅滅火!」
「明白瞭,趙老師!」
「噠噠……」細細的金屬根尖幾欲踩碎地面,這匹昂首挺胸的「母馬」,一步步走向拷在金屬架上的女人,兩人的衣服顏色恰巧是黑與白的強烈反差。朱莉的手拂過張艷白裡透粉的裸體,由豐美的臀胯開始,向上到盈盈腰肢,再向上到微隆的肋骨,最後停留在微微下垂的右乳。她像男人般揉著那隻玉乳,更準確地說是掐著乳房,力道似乎很強,坐在近旁的我都不自禁地顰眉低首,好像自己的胸脯也被掐得生疼。
按照常理,如若張艷感受到疼痛,應該清醒過來,但女秘書對乳房的折磨並未起效,她還是保持昏迷姿態。倒是手銬和金屬架碰撞,偶爾叮當作響,給人造成她在反抗的錯覺。
面對張艷的曼妙裸體,朱莉氣息混濁,像「母馬」般鼻孔大張。她紫紅的舌頭伸得極長,順著張艷的天鵝頸反復舔舐,我真擔心她會突然亮出獠牙,對準白皙的玉頸,狠咬一口,再吸納張艷的鮮血。說實話,她那殷紅的唇瓣,倒真像是鮮血染就的,與舌尖搭檔,一寸寸滑過肌膚,滑過鎖骨,滑過酥胸,最後吞沒峰頂的一小粒莓果。
我看看圓圓,表示不太理解。換作男人玩弄張艷,興許我會覺得眼前的場面惡心且變態,但朱莉是個徹頭徹尾的女人。女人和女人做愛,香艷,獵奇,卻也因此讓我質疑起朱莉的性取向,進而懷疑圓圓是否也喜歡同性。
「哈哈……」圓圓放回咖啡杯,「老姐,都什麼年代瞭,你是不是還認為女人一定要找個男人?我猜你想問朱莉是不是百合,直白點,是否是女同?我告訴你,答案不唯一,朱莉既喜歡女人,又喜歡男人,在性方面也比較放得開。」
世界變化太快,我內心嗟嘆,可能我這個全職媽媽早被時代淘汰瞭。
朱莉瘦長尖細的十指,塗瞭暗紫色指甲油,像藤蔓植物般纏繞在張艷的胴體表面,黑亮的膠皮緊身裙猶如寄生物,緊緊貼附,將女教師的肌膚映襯得愈發慘白。客廳裡回蕩起女人尖利的咂嘴聲,蘊含饑渴,是朱莉正在賣力地吸吮兩粒「莓果」。很快,張艷白嫩的酥乳尖端,以及乳暈周圍漾出一圈粉紅色,好似唇膏沁染而成。
「刺激……刺激奶子能喚醒張艷?」我問圓圓,對於昏迷狀態時,女性是否有生理反應,抱持懷疑態度。
「不要著急嘛,老姐,好戲才剛剛開始!」圓圓沖我撇嘴壞笑,表情邪惡,然後遞過來一根細支薄荷煙,「抽嗎?」
我搖搖頭,詫異道:「圓圓,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
她點燃薄荷煙,吐出一個灰藍色的煙圈:「老姐,我記得你上中學那會兒,就背著爸媽偷偷吸煙,還讓我不要跟他們說,怎麼,現在倒戒掉瞭?」
我假笑以對。
經她提醒,往事隱隱浮現,在叛逆不羈的歲月裡,青春期的我曾經嘴叼廉價煙卷,和男生胡混打鬧,被學長破處,儼然是老師和傢長眼中的問題少女。畢業以後考瞭所職校,繼續混日子,直到參加工作,結婚,懷孕,戒煙是為瞭兒子濤濤,在決定懷孕前,我便用瞭半年多時間克服煙癮……
嗆人的煙氣阻斷瞭我的回憶,透過團團藍霧,我看到朱莉的手伸去張艷的下體,她愛撫著張艷陰阜上的一小撮毛毛,好像在安慰寵物貓咪,同時,紅唇並未放過酥胸頂端的「莓果」。如此嫻熟的性愛技巧,使眼前暗黑裝扮的秘書,帶給我雌雄莫辨的感受。她的食指探入毛叢內的罅隙,顯而易見,作為女人,朱莉更瞭解同性的身體構造和敏感帶,食指準確無誤地撥弄著張艷的陰核。
張艷有無反應,我並不清楚,但朱莉的動作卻令我身子燥熱。胸脯尖端兩點略微發脹,大腿根部癢癢的、酥酥的。我翹高腿,右腿疊在左腿之上,借此擠壓陰部,感覺內褲佈條勒進肉縫,被滑膩的兩片小陰唇緊緊夾住,稍稍搓擠腿根就頗有感覺,這也是我偶爾采用的自瀆姿勢。我不敢摩擦得太過火,生怕包芯絲連褲襪互相接觸時,產生的沙沙聲引起圓圓的註意。
所幸,圓圓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金屬架上,她掐滅煙蒂,丟進茶幾上心形的水晶碗,又抿瞭抿咖啡,興致盎然地欣賞朱莉的百合大戲。
朱莉塗抹瞭暗紫色甲油的指尖,前端的三分之一截,已埋入張艷毛乎乎的陰戶。
她好似做實驗那般,先用食指探索女教師的陰道,抽出來,又換作中指,反復幾次之後,中指大概已能夠插進半根,她就拿中指慢慢地抽插,漸漸地深入。
從我的角度,無法完全看清張艷私處的色澤和樣貌,但朱莉的中指頻頻摳挖陰道,卻帶給我一種莫名的興奮感。我的陰道也受其影響,好似緊張地攪拌著,扭曲著,恨不得把內褲的佈條拽進去,塞滿饑腸轆轆的穹窿空虛。
「老姐,張艷可真夠騷的,人還在昏迷,陰道竟然流水瞭,呵呵……」圓圓幸災樂禍對我說道,「誒?!老姐,你怎麼在發抖……」
大概是我夾緊雙腿時用力過猛,欲望沖昏頭腦,竟然忽略身子的本能反應,我急忙辯解道:「我是看到張艷受折磨……興奮得發抖!」
圓圓瞪大雙眸,緊緊盯住我,仿佛要窺探我的真實感受:「是嗎?」
我報以假笑,點頭猶如雞啄米,乘機放松兩條夾緊的絲襪大腿。圓圓默默地瞟瞭一眼我的下半身,但願她不曾察覺我的小動作。
她對還在摳挖張艷陰道的朱莉命令道:「好啦,前戲差不多足夠瞭,Lily,快進入正題吧!」
女秘書邪魅地笑著,走近銀質餐車,從底層翻出一根假雞巴,又粗又長,目測有20公分,好像彎彎的大香蕉。雖然是假雞巴,但肉眼看上去,材質倒相當仿真,整體呈棕褐色,鼓鼓囊囊的傘狀龜頭,青筋暴起的粗壯莖桿。朱莉掏出一瓶潤滑劑,擠瞭些許,仔細地塗抹在假雞巴表面。
做完這些準備工作,她擎著假雞巴,對準張艷的雙腿間,頂聳幾次,假雞巴好像擴開瞭女教師陰阜下緣的豁口,隨後一截截地闖進陰道。
我內心癢癢的,不禁咽瞭一口唾沫,渴望那根正捅進張艷騷屄的假雞巴,也能借來用用,填補我陰道的空虛。
「呃……」依稀聽見張艷喃喃呻吟,身子動瞭動,美眸緩緩睜開。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開始掙紮,手銬和腳拷與金屬架碰撞,叮叮當當聲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