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催眠

  小傑的母親眼眶紅通通的,表情戚然地問道:「趙老師,您可以想辦法幫幫小傑嗎?」

  圓圓柔聲勸慰:「陳女士,您不必過分擔心,據統計,70% 的人或多或少都具有戀物傾向。比如很多男性喜歡女性穿絲襪、穿高跟鞋,對於女性光腿,或者穿平底鞋卻沒什麼感覺。中國古代女人纏小腳,可以說是典型的取悅男性的行為之一,因為當時的男性迷戀所謂『三寸金蓮』,今天看來,其實叫『戀足癖』。這就說明類似的情況,古而有之。這樣吧,您先去外面休息一會兒,我再跟小傑好好談一下。」

  她抬頭望望我,一臉認真地囑咐道:「陳女士介紹的情況,你全部記錄下來瞭嗎?」

  我假意答應:「嗯,趙老師,都記錄好瞭。」其實筆記本上空空如也。

  「那麼,陳女士,麻煩您去叫小傑進來,然後,您就安心在外面等著,我會幫小傑做一套心理疏導。」

  這位憔悴的母親呆呆地「哦」瞭一聲,起身離開辦公室。

  圓圓望向漸漸關閉的房門,似乎隨口道:「為瞭保護咨詢者的隱私,這間辦公室裝修過程中,我請人進行瞭隔音處理,裡面的動靜,外面完全聽不見。」

  當時,我以為她說這段話,是想凸顯這間咨詢中心的專業性,後來才明白她另有深意。

  說話間,男孩兩手緊貼褲縫,猶如機器人般走進來,站在門口,一副無所適從的模樣,低垂雙目,瞟瞟我,又瞟瞟圓圓。我隱約覺得他的目光所及,多半是我倆所穿的高跟皮鞋。

  圓圓招呼幾句客套話,便領著男孩走向那張白色的長椅,溫柔地說道:「小傑,放松點,以一種你自己感覺最舒服的姿勢躺好。」

  她又叮囑我:「萍萍,麻煩你把門反鎖好。沒經過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可以進來。」

  確認過門已經完全鎖牢,我又返回圓圓身旁。此時,男孩已按照她的要求,老老實實地躺在長椅上,一臉茫然與無助,那感覺好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讓我不由地想起兒子王濤。我內心直泛嘀咕,圓圓所說的心理疏導,對於男孩的怪癖行為,真有幫助嗎?

  圓圓悄悄對我耳語:「我要開始對他實施催眠,你別發出任何聲音,否則可能影響催眠效果。」

  我比男孩還要緊張,微微點頭,生怕被躺在那兒的小傑識破假助理的身份。

  我以為圓圓必須準備錄音筆之類的記錄工具,不曾想,她竟掏出一根銀白色的長鏈,頗似吊墜,鏈子的一頭拴著溜光透明的水晶球,大小跟核桃差不多。

  鏈子的另一端是個金屬環,圓圓把它套進纖長的玉指,臂膀稍稍伸長,水晶球恰好垂到男孩眼前。而後,那水晶球經由圓圓的操控,猶如鐘擺般左搖右蕩。

  她的聲音變得低沉、平和、溫柔,好像由嗓子眼兒聚攏之後,再慢慢發出:「小傑,放松自己,盯著我的水晶球,把註意力集中到水晶球上面,不要想其他事……」

  催眠,聽上去不可思議,印象中某些影視劇有過類似的情節,我認為理應歸為魔術的一種。站在圓圓身邊,看熱鬧般欣賞她的表演,我恍惚間覺得挺滑稽,想笑也隻能拼命憋住,想提問也隻能爛在肚子裡。

  出乎預料,男孩正慢慢閉上雙眼,就像睡著那般。

  圓圓收掉水晶球,坐在旁邊的辦公扶手椅上,朝男孩繼續說道:「小傑,你現在很放松,一個人待在傢裡,做完作業,經過一天緊張的學習,你想發泄一下緊張的情緒,你想用哪種方式發泄呢?」

  小傑喃喃地回答:「想用媽媽的鞋子……」

  圓圓朝我使個眼色,我瞬間明白,如果男孩處於清醒狀態,是無法與他正常溝通這種事的。圓圓利用催眠使小傑進入特定情景,身心獲得真正的放松,才願意吐露實情。

  「具體是什麼樣的鞋子呢?」

  「高跟鞋,紅色高跟鞋……」

  我興奮地沖圓圓直點頭,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她果然所學非虛,自帶兩把刷子,三言兩語便問出瞭男孩的怪癖。

  圓圓看看我,撇嘴一笑,回頭接著說道:「好瞭,現在你走到傢裡的鞋櫃旁邊,找出媽媽的紅色高跟鞋,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呢?」

  「哦,我會……」

  令人猝不及防,躺在長椅上的男孩突然身體亂扭,開始脫褲子。我剛想沖過去阻止,卻被圓圓一把攔住,眼睜睜看著他裸露出部分下半身。

  圓圓伸出食指靠近薄唇,對我做出「噓」的手勢,又擺擺手,示意我離開她和長椅遠一點兒。我自討沒趣,悄悄後退一步,不知道她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小傑,你抓住雞雞,開始擼吧!」

  「打飛機」!這也是催眠治療的一部分?!我隻感覺匪夷所思,忍不住想問問圓圓,又害怕自己無知,盲目開口,打斷原本正常的心理疏導。

  靜靜觀察吧,既然圓圓事先已跟我約法三章。

  那男孩聽話地抓緊可憐兮兮的雞巴,上上下下套弄。整根雞巴的顏色尚淺,介於膚色和棕色之間,還未完全勃起,外面那圈包皮翻動時,粉嫩色澤的龜頭,時不時坦露出大半顆。雞巴根部的肉袋子沒生出醜醜的皺紋,周圍的黑毛毛也稀稀疏疏的。

  童子雞,小處男,我腦子裡浮現出幾個粗俗的詞語,詫異自己為什麼會對著男孩胡思亂想。看他擼套雞巴,越看越迷糊,暈眩感突然來襲,長椅上的男孩讓我聯想到兒子,聯想到他的雞巴,好像躺在那兒的不是小傑,而是濤濤。我驚得一身冷汗,偷偷放回筆記本,用兩根指頭揉動太陽穴,試圖使自己清醒些。我暗暗罵道,圓圓究竟搞什麼鬼呢!

  「小傑,不要停,繼續擼,讓雞雞變硬,變硬以後再玩媽媽的高跟鞋。」

  圓圓說著詭異的話語,之前低沉、平和、溫柔的聲音,這會兒細細聽來,卻叫我寒毛直豎。

  男孩握著的雞巴脹粗一圍,也變長瞭些許,龜頭由粉轉赤,看似比鵪鶉蛋更大,撐開稚嫩泛白的包皮環束縛,圓溜溜的,整顆袒露無疑,讓我想起森林中顏色鮮艷,勾人去采摘的致命毒蘑菇。

  「雞雞變硬瞭嗎?小傑能不能放手,讓雞雞自己立著?」

  男孩聽話地松開右手,雞巴非但沒有萎縮變小的趨勢,還彈跳著,蹦躂著,似乎渴望再進一步,渴望變得更大更硬。

  「非常好,小傑,雞雞應該已經準備好瞭。」

  圓圓說罷,彎腰脫掉自己右腳的白色高跟鞋,抬高纖細的小腿,防止絲襪玉足直接踩地,身子湊近,拿鞋尖兒輕輕挑逗男孩的赤色龜冠:「小傑,媽媽的紅色高跟鞋近在眼前,小傑喜歡嗎?喜歡的話,現在小傑就可以用紅色高跟鞋玩弄雞雞嘍!」

  男孩呼吸粗重,伸手接過圓圓的白色高跟鞋,撫摸把玩幾下,熟練地用鞋尖兒摩挲龜頭,鞋尖兒圍繞龜棱一圈又一圈地打轉。高跟鞋對他的刺激非常明顯,整根雞巴直楞楞的,像個挺拔的英俊少年,與代表女性,且曲線優美的高跟鞋跳著「雙人舞」。

  眼前的情景,使我若有所悟。原來對男孩而言,高跟鞋代表女性,高跟鞋和雞巴接觸,也許等同於男女性交。借由高跟鞋幻想女性,就是圓圓口中的「戀物癖」。如此說來,兒子借由內褲幻想女性,也應該歸為「戀物癖」。

  「呼呲……呼呲……」

  我聽見圓圓發出興奮的喘氣聲,雖然很輕,但在安靜的辦公室內還是相當清晰的。讓我想起躲進浴室自瀆時,自己也曾發出同樣的呻吟,那是牝獸一般的吐息,夾雜著長期壓抑的熾烈欲火。我忽然意識到,圓圓的催眠治療也許沒那麼簡單,我不敢細想,至少目前所發生的事情,正逐漸偏離我對心理學的認知范疇。

  說實在的,盯著男孩玩弄雞巴,我也心潮起伏,強忍暗自湧動的生理反應。

  男孩腿間的毒蘑菇,並不致命,卻引人致幻,不斷提醒我去回憶,回憶兒子濤濤的大雞巴;還提醒我去對比,顯而易見,濤濤那根長的多,也粗的多,好像肉質肥厚的雞腿菇,嗚,十五公分的雞腿菇。

  「小傑,平時對媽媽的高跟鞋會怎麼做呢?」

  「會……」男孩停止鞋尖對龜棱的刺激,把高跟鞋翻個兒,將原本容納腳趾的部分,套到雞巴上,乍一看,就像高跟鞋掛住瞭雞巴。隨後,男孩開始握著白色漆皮鞋幫子,一上一下地賣力套動。

  我恍然大悟,原來小傑媽媽之前所說的,弄得高跟鞋裡黏糊糊,是這個意思啊。

  男孩用高跟鞋「打飛機」,直至射精,精液就會灌滿鞋尖內部,而男孩也不去清理幹凈,等他媽媽穿上時,就會踩著一腳濃稠的精液。想明白時,總覺得這些玩內褲、高跟鞋的孩子真夠變態的!

  至少濤濤還懂得洗幹凈內褲,銷毀證據。而這個叫小傑的男孩,竟然留下精液,粘得他媽媽滿腳底板都是。

  太要命,回憶起濤濤拿艷紫色內褲包裹雞巴,瘋狂擼套的畫面,和此刻的情節多麼相似。昨夜的種種歷歷在目,我的下體傳來陣陣燥熱難耐,隻好本能地夾緊雙腿。

  圓圓持續施展催眠之術:「這時,媽媽回傢瞭,打開門,發現小傑正拿著媽媽的高跟鞋做壞事……」

  「媽媽……媽媽……」男孩的眼皮開始跳動,並且渾身顫抖,顧不上勾住雞巴的白色高跟鞋。

  「小傑別害怕啊,媽媽不會罵小傑,也不會打小傑,但媽媽要用自己的方式懲罰小傑哦!」

  圓圓摘去高跟鞋,輕巧地放到地板上,並不急於穿回。

  男孩恢復松弛的姿態,低聲下氣地說:「懲罰……懲罰小傑……」

  圓圓調整所坐椅子的高度,使其上升一些,抬起那條沒有穿鞋的玉腿,繃直的絲襪腳恰好夠著男孩的雞巴。我不僅驚嘆於她下半身的柔韌性,換作是我,大概率無法讓自己的腿抬得如此高,伸得那麼長。

  「你是用這根小雞雞做壞事的嗎?快點兒回答媽媽!」

  圓圓突然模仿陳女士的聲線,霍然開口,倒把我嚇瞭一大跳,若細心聆聽,相似度肯定欠佳,但還是頗帶幾分神韻的。我猜測,在催眠過程中,施術者扮演男孩媽媽的角色,很可能也是心理疏導的手段之一吧。

  「是……是的……」男孩的臉上顯露一絲膽怯。

  「好啊,那媽媽就來懲罰做壞事的小雞雞!」

  此後的一幕,卻讓我大驚失色。圓圓那隻穿著天鵝絨質感絲襪的右腳,正對準男孩的雞巴一通踩踏。她繃緊的大腿、小腿和玉足,整體的線條流暢柔和,作為女人的我都羨慕不已,白皙的腳背之上,凸露著淡淡的經脈,玉足盡頭,五顆圓潤的趾甲各抹瞭一層粉色亮甲油,絲襪更是為玲瓏的線條和白皙的肌膚增添瞭朦朧美。然而美則美矣,玉足擠壓雞巴的情景,總帶著難以形容的古怪。

  「媽媽這樣踩你的雞雞,疼不疼啊?」

  「不……不疼……很舒服……」

  男孩並未流露痛苦的神情,他雙目緊閉,反倒因為性刺激而呼吸粗重。

  對面的圓圓也亢奮莫名,「呼呲……呼呲……」的氣息聲更明顯瞭。她兩手拽緊椅子扶手,整個身子仿佛騰空似的,纖纖美腳如雨點般砸落,天鵝絨絲足舞作重重虛影,根本不給男孩雞巴抬頭挺立的機會。我仔細觀察男孩的狀態,他大概很享受絲襪美腳的粗暴對待,那根雞巴就像小強,無論怎麼被虐,總能像如彈簧般頑強地支棱起來。

  眼前的一切,更加催生瞭我的欲望。我有點兒後悔,今天不該穿黑色薄款連褲襪,夾緊雙腿後,連褲襪、小內褲全被分泌出的騷水弄濕瞭,緊緊貼著我敏感的陰部和腿根周圍。我越搓動兩條絲襪大腿,遭受的水災就越發嚴重,泛濫區域呈擴大態勢。可惜,男孩和圓圓近在咫尺,我即便想自瀆解決,也必須強忍住。

  圓圓可能玩得累瞭,肉絲右腳縮回來,伸長雙臂,朝大腿方向拉扯兩側的天鵝絨襪筒,使褲襪更貼合肌膚,畢竟此前那種幅度的足部運動,褲襪和玉腿難免產生移位。

  整理完連褲襪,圓圓的長腿又繃直瞭,探向男孩的下體。我註意到被透明肉絲包納的五根玉趾,一勾一帶,靈巧地勾撥動男孩雞巴根部的肉袋子。

  「小傑,告訴媽媽,你留在媽媽鞋裡,好多黏糊糊的東西,是這兩顆蛋蛋裡的東西嗎?」

  「媽媽……對……對不起,是……是的。」男孩的口氣忐忑。

  「小傑不乖,媽媽一會要對你做出終極懲罰!」

  絲襪右腳沿男孩腿根的肉袋子向上,大腳趾和二趾交錯分開,連同絲襪足尖的縫合部分一道夾住雞巴。圓圓竟然靠兩根腳趾帶動雞巴包皮環,幫男孩「打飛機」。

  塗瞭粉色亮甲油的兩根腳指夾緊包皮,擼幾下之後立即松開,足尖兒再去勾鼓鼓囊囊的肉袋子,最後用足底反復踩踏龜頭。藏在半透明絲襪裡的五根玉趾,時而蜷縮,時而繃直,配合夾、擼、勾、踩,似乎比手指還要靈活。此時的圓圓就像一名芭蕾舞者,玉足纏著雞巴,做出一系列揮灑自如的高難度表演。

  神乎其技,我扶牢圓圓所坐的椅子靠背,脫掉深藍色絨面高跟鞋,黑絲右足騰空,試圖模仿圓圓的動作,最後以失敗告終。由於松開夾緊的雙腿,濕膩膩的襠部又有空氣流通,頓感涼颼颼的。難受之餘我琢磨道,這就是圓圓所說的終極懲罰?內心期待催眠治療趕緊收場,也好問一問她,如此邪乎的心理疏導究竟是怎麼回事?

  圓圓又一次收回玉腿,我感嘆這場催眠終於快要結束瞭。

  但意向不到的事情再度發生,圓圓穿罷白色高跟鞋,又將修長的玉腿伸向男孩,10公分的尖細後根好像一件武器,徑直刺過去,劃著漲紅欲破的龜頭表面。

  鞋跟的目標是龜頭頂端的馬眼口,隻見那馬眼口正滲出晶瑩的汁液,跟尖兒不斷移動,逐步瞄準龜頭頂端那處凹陷,靠著雞巴的透明潤滑液,一截一截地插入馬眼口。

  我看得心驚肉跳,生怕跟尖兒刺傷男孩,剛打算大叫,圓圓關於保持安靜的提醒,又在耳邊響起。

  「小傑,媽媽這樣堵住你做壞事的雞雞,你難受嗎?」

  「難受……」男孩吸氣道。

  圓圓厲聲道:「難受也要給媽媽忍住!這是媽媽對你的終極懲罰!」

  10公分的鞋跟幾乎完全進入馬眼,她的右腿有節奏地一蹬一收,帶動肉絲玉足上的白色皮鞋後跟進進出出,抽插男孩雞巴上的馬眼,更準確的說,根尖兒堵著男孩撒尿和射精的甬道。

  男孩的表情扭曲,大口呼吸的模樣猶如哮喘發作。

  傻子都看得出,圓圓催眠男孩,又對他做出一系列怪事,與其說什麼心理疏導,還不如說在玩弄和虐待男孩。我禁不住心疼長椅上的小傑,走近拍打圓圓因忙碌而聳動的肩膀。

  圓圓回頭,我狠狠瞪她一眼,打手勢示意她別再折磨男孩瞭。她卻對我撇嘴壞笑,停掉腿部連續抽插,指瞭指男孩漲得筆直的雞巴,它好像會呼吸般一縮一放。圓圓猛地收腿,鞋跟抽離馬眼,濃精感覺蓄勢已久,瞬間井噴而出,乳白色的精泉一股又一股,落得四處都是。圓圓來不及躲開,一股濃精落在她的絲襪腳上,她跳起身,慌忙抓瞭幾張紙巾擦拭。

  我見她手忙腳亂地樣子,也找來紙巾幫她處理散落各處的濃精。

  圓圓和我擦拭幹凈一攤攤的精液,她重新坐回扶手椅,整理好衣服和發型說道:「小傑,媽媽原諒你瞭,快把褲子拉好!」

  男孩依言穿好校褲。

  圓圓打瞭一個響指:「睜開眼睛!」

  男孩緩緩地睜眼,雖然面露疲憊,但比起剛進門時的魂不守舍,似乎神色正常瞭許多。我不禁思考道,圓圓的催眠也許真的有效果?是我這個外行想錯瞭?

  「催眠治療的感覺怎麼樣?」圓圓問道。

  男孩臉一紅:「感覺像做夢,又很真實,很……很爽!」

  「好的,那今天就先到這裡。」

  圓圓起身,招呼男孩離開,右手搭著他的肩膀,和他一起走出辦公室。我目送男孩,眼見二人已經離開我的視線范圍,隨即吐出一口氣,脫掉長袍,走到接待沙發這邊,重新坐回之前的位子。

  過瞭幾分鐘,圓圓推門進來說道:「老姐,怎麼樣,心疼瞭吧,是不是想起濤濤啦?」

  我試探性地問道:「圓圓,你的催眠治療……」

  「呵呵,老姐,催眠是為瞭讓人說出真實的事情或者真實的想法,往往他們在未被催眠的狀態下,帶有很強的自我保護意識,心理咨詢師無法瞭解真實的事件和想法,也就無法做出有針對性的疏導方案。」

  她雙手背在身後,來回踱步道:「我想你也註意到瞭,小傑對媽媽的高跟鞋有特殊癖好,我利用高跟鞋懲罰他,是厭惡療法的一種形式,雖然看似激進,但往往效果還不錯……」

  圓圓說得振振有詞,我卻打斷她說道:「如果濤濤對我的內褲感興趣,是不是也要帶他來你這裡,做……做什麼厭惡療法?」

  「老姐,濤濤是我的外甥,你在傢裡幫他釋放就是一種疏導,如果你嘗試過以後,效果不好,或者根本沒任何效果,你可以領濤濤來我們中心,我親自幫他治療。」

  一想到剛才圓圓拿鞋跟捅男孩馬眼的場面,我就心有餘悸,換作濤濤躺在長椅上,還不知道他會遭受怎樣的折磨呢?!我跟圓圓閑扯幾句,便慌慌張張地逃離瞭咨詢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