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蒸氣室出來,人便變得松輕已乎像剔去骨頭瞭似。我們兩個赤裸著一同溜進瞭翻滾著的按摩池,室內的池子不寬敞,兩個身體下去有些肌膚的接觸,腳尖膝蓋有時也相碰撞。這樣的坦城相處更適合於女人間分享彼此的秘密、歡樂、欲望、恥辱、夢想,兩個身體都裸露著,心扉也隨之開放,這當中包含著奇異的友誼,憑直覺產生的信任,還有為男人們所無法理解的潛意識裡的焦慮。

  她說她的往事,作為交換,我也貢獻出自己的往事,當然沒有像她那般濃彩重墨。她說她的婚姻正受到瞭威脅,做為杭州蓍名的民營企業傢,程明德的身邊不乏女人,但沒像這一次這一個那樣讓他如此認真。她說他已將這個女的送到瞭國外,為瞭她的生日他甚至放棄瞭重要的董事會議飛往國外。她已發覺他悄悄地轉移財產,還將正在開發的樓盤轉手他人。她說他現對她不是不好,而是比以前更好,好得讓她心慌意亂,她感覺到跟她提出離婚也是早晚的事。

  " 不會吧,也許是你的錯覺。" 我隻能這麼安慰她,對於別人的婚姻我無權幹涉,也不想攪進這泥淖裡弄得到時無法自撥。

  " 小媚,你得幫我。"" 我怎幫你?" 我聳聳肩膀做出無能為力的樣子,她說:" 我知道程明德對你頗有好感。"" 你沒搞錯,我跟他才接觸多久。" 我說,可馨眼對前方,幽幽地說:" 我瞭解他,他越是在女人面前裝得道貌岸然一本正統,他就越是對這女人生出邪欲。

  從他跟你接觸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打瞭個寒噤,盡管那池裡的水溫曖如春。我拿瞭件浴袍從池裡起身,可馨在我的後邊說:" 小媚,你是他所喜愛的那類型,高挑、瘦骨薄肉,還有你身上那股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性感。" 我把浴袍披上,坐在那張窄狹的小床上,可馨也從池裡起來瞭,松松垮垮紮瞭一件浴巾,隱隱約約的飄飄掛掛的,隨著她豐滿的身段一扭,浴巾似乎就要掉落。

  她在我對面的床上,撥通瞭內線電話。顯然對方跟她很是熟絡,和她開著玩笑。她說:" 把撈仔讓給我的朋友,告訴他盡管使出手段,我這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從對面的床用腳尖踢瞭她一下,她笑著對我說:" 我把最心愛的帥哥讓給你瞭,你還不滿。" 我見她懶懶地躺到對面的按摩床上去。洗去濃妝之的她皮膚很黃很幹澀,甚至看著有些的憔悴,並不像浴前見到的紅光滿面。

  進來著兩個年輕的男人,他們都穿著白色的短褲背心,而且還別著號牌。一個長得消瘦斯文,白凈的長臉。另一個卻粗壯高大,黑黝黝胳膊上肌肉茁壯,小腿上長滿瞭粗硬的汗毛。

  可馨對那白臉的說:" 撈仔,這是我的閨中好友,你好好的伺候著。" 說完,她自己趴下身子,側著臉用傢鄉的自豪感對我說:" 撈仔的舌頭十分地犀利,那怕是賢妻淑女,都在他跟前臣服。" 我啐瞭她一口,回敬她道:" 那你自個留著。

  "撈仔就站到我的床邊,他說:" 這位姐姐,就讓我來為你服務。" 我仰躺著,他的手就從我的肩胛骨那兒開始,在那地方捏捻按揉拍打,一路延伸到我的雙臂,又是甩拋、又是搖晃,最令人銷魂的是他在我的腋下一捏一挾,渾身如同觸電似的一陣酥麻。我不禁輕哼一聲,引來可馨的竊笑。

  這時,她身上的浴巾已被解開,赤裸著後背正張開雙腿,那粗黑的男人一雙大掌在她柔軟的腰間按壓叩擊,她舒服得呻吟瞭起來。男人的手繼續地在她身上忙開瞭,我見她咧開嘴,臉上的神色痛苦得走瞭樣。嘴裡更是發出一連串的叫聲,叫聲極怪,類似於夜裡母貓的吟哦。

  男人雙手合掌在她身上叩打瞭一會,又把她翻弄過來,她仰面躺在床上,搬動起她的雙腿蜷起,再朝兩邊使勁分開,直到膝蓋兩側各自觸到她的臉上。她的女人那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油光晶亮的毛發茸茸的,兩瓣肉嫩嫩的陰唇微微分開著,陰唇上面有一個凸現的小肉芽,圓鼓鼓的挺立著,實在太誘人瞭。

  而撈仔的一雙手正在我的身上彈奏似的。那雙手從我的身側做起,經過乳房、腹部、大腿內鍘直達大腿頂端,先是按、掐、點、搓、揉,接著是抻、運、捻、壓、彈……那十個指頭先是像十隻靈動無比的小蝌蚪,忽來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在我身上各處敏感的穴位上遊動;繼而又像是十隻迅捷無比的小叩錘,一叩一叩,一彈一彈,一鑿一鑿,慢中有快,快中有合,合中有分,在我雪白滑膩的肌膚上跳動。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粗重,喘息聲快時,那雙手也跟著快,喘息聲慢時,它也慢,漸漸,一股酥麻爽快的感覺隨著他手的彈動滲進瞭我的發根,滲進瞭我的頭皮,燥熱也跟著滲進來瞭,先是一絲一絲,一縷一縷,慢慢就有烘烘烈烈的一團火在翻滾,隨著那團火的燃燒,我覺得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凝聚到瞭小腹那地方。

  我變換瞭一個姿勢,那股隱約的熱流從腹部裡慢慢地溢蕩瞭出來,漸漸擴大,變成瞭一陣輕微的顫抖,抖,抖得全身都開始發癢發麻,兩腿間那飽脹瞭的花瓣汪出瞭淫水,突地濡滲在我的大腿內側,愈湧愈多,從我大腿往下流瞭下來。好久好久沒有這樣感覺過瞭,憋積在心底裡的這份欲望好像被日子磨得消沉瞭似的,讓這陣微微顫抖的酥麻快感慢慢撬,慢慢擠,又瀉瞭出來,湧在心裡頭,溜酸溜酸,甜沁沁的,我的身子柔得很,柔得發溶,柔化瞭,柔得軟綿綿的,軟進發根子裡去。淫水還在流,流得舒服極瞭,好暢快,一滴、一滴,熱熱癢癢的流到股溝裡去。

  再看可馨,也讓那男按摩師攪弄得欲火升騰,她濃密的陰毛上已是晶亮沾滿瞭淫汁,一個柔若無骨的身子蜷動得蛇一樣,渾身大汗淋漓,汗珠在她的小腹那兒、大腿上面、股間自由地流動,撫摸著她,就像是一個看不見的情人似。而她的手這時伸進瞭那男的短褲裡,掏出瞭男人那根烏黑雄壯的東西來,套在手掌不停地玩弄著。

  別看可馨平時裡看著臃容富貴,其實骨子裡頭也是荒淫無度的放蕩女人。我心裡這樣想著,身上顯得有些局促,擔心讓這屋裡人看出瞭我的心思。

  我已讓撈仔調弄得欲火焚身,這時的我花瓣的充血變得肥厚,那地方灼熱難奈,肉芽突出變得極為敏感。但是在這場合裡,當得這麼些佰生的人,似乎沒有舒解的機會,那種心慌意亂情迷色起的感覺壓抑得讓人難受。

  我伸手拿瞭杯冰水啜瞭一口,無助地希望那能夠平息心頭的饑渴,不過沒能緩解瞭,有的是如火中澆油似的焦慮。有一股荒誕的沖動想要撫摸自己,就在這裡,在這發著他們眾人的面前。可馨招手說:" 撈仔,過來。" 撈仔乖乖地過去,可馨摟住瞭他的腦袋,接著往她身體的下面壓落,撈仔似乎已熟悉這個女人的嗜好,他的舌頭伸長著,在她雪白的身上舔弄舐咂。

  撈仔的離開,讓我的心上似乎有一陣失落,而他趴在可馨的肚子上,舌頭舔舐著她的花瓣,那淫穢的畫面卻更是撩撥起我的欲望。我甚至伸長瞭脖頸,眼瞪口呆地仔細看著撈仔一根粉紅的舌頭在可馨烏黑的毛發掩蓋下的花瓣挑逗磨蕩,就在他撮起嘴唇吮吸著她浮現而出的那顆小肉蒂,就在可馨歡快地一陣呻吟的時候,我不禁將手捂到瞭我的花瓣上面,這時我的那地方讓淫汁汗水沾得濕漉的,似乎絲絲、絲絲地發出聲響。我覺得整個身體都和熱氣彌漫的這個房間一樣地熱,然而在我臀部那如桃兒一般柔軟的細溝中,其熱度卻幾乎是如同火山暴發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