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彌補
蘇暖不知道她這一節課是怎麼過來瞭。接近一個小時,她的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臺上的那個男人。
如果不是在做夢,那她不能相信世上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外形,氣質,聲音……這個男人幾乎跟蘇暮霖一模一樣。
當然,除瞭他對自己的態度之外。
但這並不能讓蘇暖死心,所以在下課的時候,她不顧接下來的課程,也顧不上她脫下來的圍巾和外套,徑直追瞭出去。
蘇暖跟在那個男人身後,眼看著他從教學樓下去,已經走到瞭小廣場上。
她追瞭下去,像在伴著疼痛的夢裡追逐著蘇暮霖的背影。冷風從她的衣襟裡灌進去,但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感覺不到冷,也感覺不到喘,她的眼睛裡除瞭那個男人仿佛什麼都看不見瞭。
當蘇暖終於追到他的身後,又突然情怯瞭。
她放慢瞭腳步,甚至呼吸,似乎怕被他發現。她隻是跟著他,貪婪的看著他的背影,想把眼前的這個人跟記憶中的那個人比對清楚。
他們走過熱鬧的小廣場,積雪的林蔭道,在他即將進到職工教研區時,他突然停下瞭腳步。
“……為什麼跟著我?”他說完這句話才慢慢轉身過來,看到蘇暖毫不意外,似乎早知道她跟瞭他一路。
“我隻是……”蘇暖看著他的臉,幾乎說不出話。這麼近的距離,她能把他看得更清楚,甚至他右額上那道細小的傷疤。
他不是蘇暮霖嗎?他不是她的爸爸嗎?他怎麼可能不是呢?
那道疤……
她當年在那架飛機上就是看到瞭他出車禍的熱搜才從飛機上下來的,她記得當時蘇暮霖傷到的就是這個位置啊。
他怎麼可能不是她的爸爸呢?
但他看她的眼神完全像在看一個陌生人,這是她從未見過的眼神。
“……索菲亞?你叫索菲亞?”男人歪瞭歪頭,似乎想起瞭她的名字,他看著她又問瞭一遍:“為什麼跟著我?”
“……我隻是……想問問你會不會說中文。”蘇暖呆怔著望著他。
男人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問,微頓之後他笑瞭笑,反問她:“這重要嗎?”
蘇暖看著他說不出話。
他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會往下彎,長長的睫毛跟著遮住他的眼角,讓他整張臉瞬間變得溫柔起來。
記憶中的蘇暮霖笑起來就是這個樣子。
“……你很像一個人。”蘇暖呆呆的看著他。
“誰?”
男人似乎並不意外。或者該說,她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是特別在意,隻是隨口附和她而已。
“我爸爸。”
“哦。”男人點點頭,似乎有所頓悟,然後他笑瞭笑:“那你一會可以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今天遇到瞭一個很像他的人。”
蘇暖看著他的眼睛,呆怔在原地。他明明沒說什麼,卻讓她繃緊的心一瞬間跟著潰瞭堤。
她站在他面前,哽咽到難以呼吸,眼淚順著臉頰一路滑進脖子裡,原本的暖意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變得冰涼。
冷風跟著一起灌瞭進來,臉上冰涼一片。熱脹的眼睛卻絲毫停頓不下來,她像個孩子一樣站在冷風裡哭泣到不能自抑。
脖子上突然纏上暖意,突如其來的冷香從她被鼻水堵塞的鼻子裡強勢的鉆瞭進去,她睜著一雙浸泡著淚水的紅眼珠子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他正半蹲下身,將原本掛在他身上的圍巾纏到瞭她的脖子上。
“別哭瞭……”他帶著薄繭的手指從她的臉頰輕輕蹭過,除瞭帶走她臉上的寒意還留下瞭一片酥麻。
“你爸爸有沒有告訴過你,如果覺得自己做錯瞭事,就要學會去彌補……”
這句話,他是用中文說的。
◆ 做客
收到珍妮信息的時候是下午叁點,她正坐在經管系二樓的階梯教室裡。
因為聽說今天曼德爾教授會在這裡講課,但不知道是哪一節,所以她一大早就坐在這裡。
曼德爾教授就是那天的那個男人。
雖然他沒有明確承認,但自從那條圍巾套上蘇暖脖頸的那一刻,她認定瞭他就是蘇暮霖。
這世上不可能有兩個人,能擁有一樣的長相,一樣的氣質,一樣的味道……
但一直等到下午他都沒有出現。
蘇暖有些失望,甚至感覺到焦慮與惶恐。她很怕他的出現隻是自己頭疼發作時的幻想,更怕他再也不會出現。
手機倒是先響瞭。
“快回傢!”
是安妮發來的信息。
蘇暖有些意外,如果沒有課,安妮白天的時間都在為她的夜生活養精蓄銳,這會兒她居然醒著。
“我需要你寶貝!”第二條信息已經接踵而至。
“什麼?”蘇暖回給她一條。
她此時腦子裡有很多不好的想法,比如傢裡發生火災之類能讓安妮不能安寢的重大事故。
“我現在非常需要你,我已經在超市買瞭一些雞腿肉,一些西蘭花和豬肉之類的,當然還有很多中國調料,寶貝,快回來,現在正是最需要你的時候……”
珍妮連著發來瞭一大串信息,能看出來很著急瞭。
“……我晚些時候給你做可以嗎?我現在還有事……”蘇暖松瞭口氣,但她現在還不想離開,她總想等到最後一刻,看看蘇暮霖會不會來。
“不行!”
珍妮的信息狂轟而至:“我已經把人邀請上門瞭,說好瞭要請他吃中餐的,不能言而無信吧?”
“而且,你不是也對曼德爾教授很感興趣嗎?”
……
蘇暖是跑回傢的,氣還沒喘勻她已經直沖進屋子裡。
陽光從玻璃窗外射進耀眼的光束,細小的塵埃在其間飛舞遊蕩,珍妮坐在餐桌前面對著她,而在她的對面正坐著一個男人。
他就坐在光束裡,回頭的一瞬,烏黑的頭發染上瞭光斑,白皙的皮膚似乎都變得耀眼起來。
珍妮上前攬住她的肩,在她耳邊說著什麼,蘇暖完全沒有聽進去,她呆怔著站在原地,滿眼都是坐在光裡的那個男人。
她是怎麼到廚房的,蘇暖自己也忘瞭。她機械的把珍妮買回的排骨焯瞭水,用筷子把泡在浮沫水裡煮得發白的骨頭撿進碗裡。
而那個男人此刻就站在她身後。
在這麼緊湊的空間裡,他倚著餐邊櫃站著,什麼話也不說。
但蘇暖知道他正看著她,不知道是以什麼樣的表情和眼神。就算她從頭到尾沒回過頭,但她就是知道。
她重新洗瞭鍋,在燒熱的鍋裡倒上油,把珍妮從中國超市買回來的薑和蔥一起丟進瞭鍋裡,等鍋裡冒出瞭香氣,她便把碗裡的焯過的排骨倒瞭下去。
滋!
鍋裡冒出一股白氣,水花碰上熱油開始在鍋裡跳躍著激情的步伐,她把剩餘的佐料倒瞭進去,翻炒幾下,加入煮好的高湯,便蓋上瞭鍋蓋。
被蓋住的鍋子裡傳來悶悶的爆裂聲,她捂著被熱氣暈染得通紅的臉頰後退瞭兩步。
“什麼時候學會這些的?”
男人的聲音像大提琴拉出的音色,渾厚低沉又賦滿磁性。他的聲音聽不出太多的情緒,似乎隻是好奇。
蘇暖心跳漏瞭半拍,她猛然回頭想從他臉上看到露出馬腳的驚慌。
但什麼都沒有。
他很坦然的回視她,似乎真的隻是隨口問問。
她盯著他的眼睛,直到鍋裡的悶響越發激烈,才轉身回去。
“人生就是這樣……失去一些東西就會換回一些東西……無論好壞……”
……
吃飯的時候他坐在珍妮的對面。
蘇暖最後一個入座的,她毫不理會珍妮驚詫的眼神,直接坐到瞭男人旁邊。
珍妮很明顯對他頗有興趣,全程都主動跟他搭訕聊天,男人也並不拒絕,兩人看起來相談甚歡,倒是坐在一旁默默吃飯的蘇暖更像是個局外人。
蘇暖是見過珍妮撩人的手段的,她以前還覺得頗為有趣,但今天卻非常不舒服。
她很突兀的用筷子擋住瞭珍妮在男人手背上輕蹭的手,順勢夾瞭塊排骨,放進瞭他碗裡。
這在國外當然是個很不禮貌的行為,餐桌上有一瞬間的停滯。
“亞洲似乎有這樣的習俗。”珍妮替她打瞭圓場:“代表主人傢的好客,是吧,索菲亞?”
蘇暖抿瞭抿嘴,垂著眼睛不說話。
她盯著餐桌下男人結實的大腿,那裡有一根條狀物從他胯間伸過來,雖然被黑色的褲子襯得不是很明顯,但她對這一切明顯很熟悉。
蘇暖抬起頭,臉上看不出情緒,但她放在桌下的手卻慢慢伸瞭過去,就貼在那根隆起上,輕輕摩挲。
◆ 女兒
手心裡緊貼的那根肉物灼熱滾燙,隔著條褲子都能燙得她手心發麻,好像一根燒紅的熱鐵正在他褲子裡慢慢蘇醒過來。
雖然他面上沒什麼變化,甚至還用筷子夾起瞭碗裡的那顆排骨,但蘇暖手裡的東西卻告訴她,他對此反應很大。
原本半軟的條狀物在她的觸碰下充血膨脹,很快就變得硬鼓鼓的,撐緊瞭他的褲子。
蘇暖的手貼著那根撐起的肉莖描摹它的形狀,從鼓脹的根部到圓潤的頭部,直至傘端邊緣撐開的硬楞都是她熟悉的形狀。
她隔著褲子包裹住他肉莖的頂端,手心碾著那磕硬實的蘑菇頭碾揉,直至感覺到手心裡的濕意,她才揉著那根東西轉回它的底部。
她摸到貼進他大腿根部的兩顆圓球,輕輕的捏瞭捏,一聲悶響從男人的碗裡傳來。
被他夾起的排骨又掉回瞭他碗裡。
男人轉頭看她,臉上神情叫人辨不出情緒:“你對男人都這樣嗎?”
他看起來是在問蘇暖給他夾菜的事,可除瞭還在狀況外的珍妮,他在問什麼他們兩心知肚明。
“不。”她搖瞭搖頭,緊接著說道:“我隻對我爸爸這樣……”
兩人對視著沉默,他們分明沒有太多的交流,但對面的珍妮卻感覺這兩人之間的氛圍莫名的讓人插不上嘴。
珍妮覺得自己坐在對面其實有些尷尬,但她一向擅於化解尷尬。
“額……教授您結婚瞭嗎?雖然知道這樣問不太禮貌,但是沒看到您的婚戒,所以……”打破尷尬就是努力找話,在這一點上珍妮一直做得很好。
聽到這個問題,蘇暖懸在半空的筷子頓瞭頓,她忽然想到那天,在熱搜上看到蘇暮霖車禍的消息,她匆匆忙忙從那架快要起飛的飛機上下去。
下著雨,滿世界都是濕漉漉的,她艱難的打到瞭車,急匆匆的往傢裡趕。看到的,卻是他躺靠在沙發上,旁邊的謝思雨靠得他很近,呼吸都噴到他的睫毛上……
那幅畫面其實很美。
她想起謝思雨說的話,如果愛蘇暮霖就不該如此。他們兩的關系,永遠隻能藏在陰溝裡見不得光,一旦被曝光,隻會毀瞭蘇暮霖。
蘇暖其實理解。他們這段畸形的關系不可能被世人接受,蘇暮霖又是那樣耀眼的人,她不能想象自己給他抹上污點。
但她深受他吸引,無法自拔。當有個人強硬的把她從那段畸形的情感中扯出,強迫她看清現實時,蘇暖才發現,她不僅抹上瞭,還是兩次……
既然一切都是從她開始的,也應該由她來結束才對。
離開的這幾年,她特意避開國內的消息,就是害怕有一天會看到他結婚的消息。
可如果他真的結婚瞭,這不就是她原本希望的嗎?她總不能又把他拖進來吧?
這麼一想,她整個人又沮喪起來。
她現在在幹嘛?明明已經決定好瞭要遠離他,結果他一出現她就又一次放縱瞭自己。
她僵著身子想收回手,手才抬起竟是被他按瞭回去。
“很可惜,還沒有。”男人的眼睛看著對面的珍妮,嘴角勾起一抹笑:“但我有個女兒……”
蘇暖心跳漏瞭半拍,驟然轉頭看他。
珍妮似乎也很意外:“那你女兒有一起來嗎?啊,我應該邀請您的傢人一起才對……”
“……她有些叛逆。”男人搖搖頭:“總在為一些尚未發生的事情擔心,還為此遷怒我,原本約定好的事情也能輕易拋掉……”
他說話的時候,手在蘇暖按在他胯間的手背上輕輕摩挲,極盡繾綣。手指甚至會去揉她的指尖,捏得她又脹又麻。
蘇暖怔怔的盯著面前的餐盤,看似在發呆,實際則是在眷戀被他包裹的那股久違的暖意。
“……啊,女孩子有些階段是這樣的。”珍妮點點頭,覺得自己理解瞭男人的話。
“是的。”
他轉頭看向一旁呆怔的蘇暖,聲音好像就貼著她的耳朵:“所以不能太慣著她瞭,也該給她吃點苦頭才行……”
吃完飯,男人攏瞭攏風衣下擺,才站起身告別。
珍妮覺得這頓飯跟他相談甚歡,走到門口的時候主動要瞭他的聯系方式。他回頭眼睛撇向背著身收拾碗筷的蘇暖,然後把自己的私人名片遞給瞭珍妮。
……
蘇暖躺在床上,鼻子上蓋著那條圍巾,她摸著自己的手背,眼睛呆呆的盯著天花板。
腦子裡都是今天吃飯時的情形。
他的手一如既往的幹燥溫暖,他的聲音,他的味道,一點也沒變,包括他的執著與霸道。
如果說是她開始的一切,那麼就是他在一直推著她往前走。
◆ 一身黏膩
頭疼的厲害,睜開眼,蘇暖發現自己又坐在瞭餐桌旁,桌上的糖醋小排還剩下幾塊,沾著醬汁色澤鮮亮,看起來十分誘人。
她一轉頭,蘇暮霖就坐在旁邊。這才發覺自己的手還按在他的胯間,手心裡是熟悉的溫度。
在褲子裡完全勃起的性器把她的手心都填滿瞭,她順著肉莖伸長的方向捏著它按揉,眼睛盯著蘇暮霖脖子上那顆性感的喉結,她揉一下,那顆凸起的喉結就跟著滾一下。
性感至極。
珍妮不知道去哪瞭,餐廳隻剩他們兩個人。
沒有別人,這讓蘇暖想犯罪的欲望強烈瞭許多。沒有太多猶豫,她從椅子上滑下去,鉆到瞭餐桌底下。
手肘撐著蘇暮霖的大腿,蘇暖從他胯間鉆瞭出來。
她隔著褲子撫摸著那根撐起的硬物,肉莖從他胯間直伸到他的褲管裡,此刻勒得緊繃的褲管能更細致的描繪出他這根陰莖的形狀。
低下頭,舌苔貼上褲管,從那顆蘑菇頭開始,直舔到他胯間,鼻息間是他帶著冷香的男性味道,若隱若現,褲子上留下一道深色的水漬,黏著他粗大的莖身,勾勒出青筋的輪廓。
蘇暖抬眼去睨他,卻見蘇暮霖正低頭看她,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卻讓她渾身發熱。
她暗暗吞瞭口口水,眼睛看著他,手卻順勢解開他的腰帶,拉下拉鏈,從他的褲頭鉆進去捉住瞭那條巨蟒。
巨蟒在她手裡掙紮彈跳,滾燙的身軀異常活躍,她小心翼翼的把它掏瞭出來。
紫黑色的粗長陰莖腫脹蹭亮,彎翹的弧度異常勾人,莖身滿佈著猙獰的筋絡,粉紫色的蘑菇頭撐開堅硬的傘端,正對著她吐著清透的水液。
她有多久沒見過這根性器瞭?她有些貪婪的估摸它,它身上的每一分隆起與溝壑都讓她心跳如鼓,太陽穴帶著疼痛跟著突突突的跳。
深吸一口氣,舌苔貼瞭過去,沿著硬楞下沿緩緩勾畫。
“唔……”蘇暮霖向後靠到椅子上,長腿往兩邊張得更開瞭些,他抬瞭抬胯,似乎想讓自己的性器離她更近一些。
蘇暖兩手交迭著握住那根肉莖,上下擼動著莖身,舌尖貼著他的蘑菇頭描畫,勾著他的馬眼拉扯出銀絲,收起牙齒,紅唇包裹住他整個圓潤的蘑菇頭吞吐吸嘬。
“寶貝兒……”他嘆瞭一口氣,手伸到她脖子後頭,輕輕的捏著她的脖頸,性器在她手裡膨脹撐大。
蘇暖抬眼看著他的表情。光是看到他陷在情欲裡的表情,她就已經濕透瞭。
她張大著嘴努力想把他吞進去更多,喉嚨艱難的吞咽著粗長的肉莖,給瞭他一個深喉。
蘇暮霖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他捏著她的下巴把性器抽出,拉扯出的黏膩汁液還來不及抹去,蘇暖手上一緊,整個人已經被他扯瞭上去。
他頃刻間俯下的唇搶奪著她的呼吸,舌頭伸進她嘴裡翻攪著她的蜜液。蘇暖整個人趴在他身上,肚子就壓在他被她吃得腫脹的肉莖上。
那麼燙那麼長的一根,從她的肚子直伸到胸口上。
蘇暮霖的手從她的腰上滑瞭下去,抓揉著她的臀瓣,並不時伸進她腿間隔著褲子色情的揉弄著她的腿心。
“爸爸……”蘇暖仰頭看他。大概是眼睛裡的水霧太重,他的臉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蘇暮霖沒說話,微一使勁便把她抱到瞭餐桌上,手從她的衣服底下鉆瞭進去,勾到她的褲頭往下扯。
蘇暖蹬著兩條腿,把絞住小腿的褲子踢瞭出去,她一條腿剛從褲管裡抽出來,就被掰開瞭,他的臉驟然埋進她腿間。
“啊……”蘇暖緊繃著抬高瞭腰身,太久沒有過瞭,這樣強烈的快意,她以為自己已經忘記瞭,可被他一碰就全想起來瞭。
她癱躺在餐桌上氣喘籲籲。張著腿,被他吃得一片顫栗,她抽搐喘息,手指插進他濃密的頭發裡難耐的輕扯著。
“爸爸……嗯啊……”腿心的汁液被他的舌頭卷進嘴裡,敏感脆弱的肉蔻叫他快速彈動著,腿心傳來嘖嘖的舔吃聲,她甚至能感覺汁水被他吸進嘴裡的過程。
蘇暮霖撐身而起,勾著她脖頸將她的頭抬瞭起來,薄唇緊覆上來,喂進一汪甜甜的清液。他們在這股甜膩的味道裡唇齒交纏,吸吮著彼此的味道。
糾纏間,他滾燙的性器緊貼著她張開的穴,就這麼貼著她磨蹭,蹭出黏膩的聲響。
“嗯……爸爸……”蘇暖抬起屁股想貼得他更近,泥濘的蜜穴貼著他粗硬滾燙的莖身碾擦著,從他的鼓脹的精囊直到他撐開的蘑菇頭,上下反復。
蘇暮霖低下頭看她動作,蜜穴蹭過他的陰莖留下一道道潤澤的水漬,將那根粗大的陰莖潤得越發油亮。
他俯下身,扶住粗硬的肉莖,貼著她的穴口蹭過,粗大的蘑菇頭便抵住瞭她的穴口。
“嗯啊……”肉莖慢慢撐開她的蜜穴塞瞭進來,蘇暖本能的縮緊身子,卻隻能夾住他的腰。
“脹?”
他低頭吻她,似乎並不需要她回答,肉莖持續往裡深入。蘑菇頭破開她層迭的軟肉一路挺進,翻起的硬楞順勢刮蹭著她敏感的內壁。
酥麻脹滿,這久違的感覺慢慢占據瞭她的身體。
“嗯啊……啊……爸爸……”她張著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手抱住他的脖頸,呼吸間都是他身上的冷香。
身體在顫栗,伴著太陽穴上突突的悶疼,蜜穴裡顫栗著被刮出一片酥麻,她感覺有溫熱的水液正順著她的股縫往下流,癢癢的,麻麻的。
她把蘇暮霖抱得更緊,張著腿任由他粗大的性器把她的蜜穴肏得酸軟。她在他耳邊一遍一遍的叫他,這麼冷的天她一身熱汗,身體顫栗著似乎快要達到瞭頂點……
嗡嗡嗡……
耳邊有惱人的鈴聲,從遠處傳來,像火車的笛聲由遠及近,越來越大聲。
呼……
她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蒙在被子裡,一身黏膩……
◆ 想嗎
自從做瞭那個夢,蘇暖仿佛是打開瞭潘多拉的盒子,原本以為已經枯槁的性欲,因為蘇暮霖的再次出現,又蘇醒瞭。
理智提醒她應該離他遠一點,別讓這幾年的努力一朝成空,但身體和心自有自己的想法,不由她控制。
他像一把火,光是看到,就足以把她內心築起的高墻燃燒殆盡,順帶點燃她的情欲,毫無招架之力。
蘇暖報瞭他的課。無論是曼德爾還是蘇暮霖,她都認定瞭他。
坐在教室裡,看他從教室外走進來,傾長的身體,清雋的面容,歲月給他加持更多的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是這所學校少有的東方面孔之一,又長得這般貴氣俊逸,吸引瞭不少女學生來旁聽他的課。
蘇暖竟不知道他這樣的博學,枯燥的課業也能講得生動有趣。但她的心思更多是在他這個人身上。
他捏著粉筆的手指修長白皙,指骨凸出的弧度流暢又清晰,用力時手背的隆起與凸出,用性感與力量來形容他毫不違和。
蘇暖撐著下巴,回想他揉著自己奶子時,手背也類似這樣的形狀。捏著粉筆就像捏著她的奶頭,乳肉從他的指縫裡被擠瞭出去。奶頭被他碾壓擠碎,在那團雪白上撐出一截瀲灩的紅。
光是想象,她的胸口竟也跟著隱隱脹痛,仿佛剛被他揉過一遍。
他的腿修長筆挺,身高在西方人中也不逞多讓,腿長腰窄,在背身板書時,上抬的手會把身上的西裝外套拉扯抬高出一截,西裝下擺會露出他包裹在深藍黑色西裝褲下結實的臀肌。
不是突兀挺翹的形狀,卻極是勾人性欲,引人遐想。
蘇暖想到他抽動性器時臀肌硬得像一塊石頭,抱住他也按不下去。腰上跟著凹下兩顆小旋,性器撐開她的蜜穴軟肉,塞滿她全身。身體似乎都跟著酥麻瞭起來。
他轉身,手撐在講臺上,一抬頭就撞進瞭她的眼睛。
蘇暖以為他會稍有停頓,但並沒有。他很自然的挪開瞭眼,仿佛她本來就坐在這裡。但他撐在講臺邊緣的手指,卻輕輕的在臺沿上磨蹭。
指腹貼著邊緣的那根直角,碾過去又揉回來,來回的,仿佛是一個習慣性動作,但隻有蘇暖知道,他在磨的不是講臺,而是她的穴。
她盯著那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椅子上挪瞭個身子,翹起二郎腿,夾住瞭腿心。
那裡很濕,有溫熱的液體不受控制的流瞭出來,黏膩一片……
下課,有不少女學生圍過去,蘇暖不知道他是怎麼脫身的,總之當他從那圈粉色的包圍圈出來時,依舊很從容。
他穿起瞭他的長風衣,腋下夾著那本教材,走路的步伐不緊不慢,讓蘇暖懷疑他其實是故意在等她。
她跟在他身後,正走下廊道時,卻是被人叫住瞭。
“嘿!索菲亞……”
她回頭,倚著欄桿站著的一個金發小夥走瞭過來:“明天我們有個派對,你該不會又有事吧?”
蘇暖認識他,開學那天主動幫她聯系房子的東歐小夥,安東尼奧。
她看著他伸過來的邀請函,他的朋友也跟著圍瞭過來:“是啊,東方娃娃這回可一定要來啊,安東尼奧可邀請你好幾回瞭……”
蘇暖轉頭,卻見蘇暮霖正站在樓梯拐角,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瞭,見她看過來也不慌張,一雙沉寂的眼睛就盯著她看。
蘇暖不知道為什麼就接過瞭那張邀請函,她回頭對著安東尼奧笑道:“當然,我會去的。”
那群男孩子笑著起哄,口哨聲響徹天際,等蘇暖再轉頭去看,樓梯上已經沒人瞭……
……
回傢的時候,蘇暖問珍妮要瞭曼德爾的名片,珍妮嘖嘖的笑:“那天就看你不對勁,原來喜歡這個類型的……”
蘇暖沒管她,回身關瞭門。
她躺在床上盯著那張名片。很簡約的白底黑字,他的名字躍然其上,沒有繁瑣的花紋,沒有復雜的材質,亦如他的人。
幹凈涵養。
蘇暖又把那條圍巾蓋在瞭鼻子上,透過圍巾呼吸,吸進鼻腔的空氣會帶上他的味道,閉上眼以為他就撐身在她身上。
他的手會覆在她的胸乳上,揉捏捻弄,乳肉會撐滿掌心,從他的指縫裡漏出。再往下,他會脫下她的褲子,從她的小腹貼滑下去,直到她的腿心,捏揉那顆凸起的肉蔻。
酥麻脹滿,小腹都跟著酸酥起來,有溫熱的水液會從她的蜜穴裡流出,順著股間往下流。
他的性器會刮過股間流下的汁液,全抵到她的穴間,跟著一起插進去。
“嗯……”蘇暖閉著眼,手指按在自己的肉蔻上,鼻子上蓋著那條圍巾,她繃緊身子顫抖瞭一會,終於停頓瞭下來。
呼出一口氣,抬起手,手指上一片濡濕。她盯著那幾根在燈光下閃爍的手指,拿過一旁的手機,對著自己黏膩泥濘的蜜穴拍瞭一張照。
照片上的小穴泛著瀲灩的水光,黏膩的汁液糊滿瞭穴口,肉蔻被她揉得腫脹,陰唇半露出其下粉嫩的穴肉。
蘇暖按著名片上的電話號碼,帶著那張照片發瞭過去,還附上瞭兩個字:
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