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回到市場部,我發現陳芳沒來,過去問柳倩倩。柳倩倩說芳姐那五歲的小女孩病瞭,傢裡沒其他人,隻能請假在傢照看孩子。中午吃過飯,我讓柳倩倩帶我去陳芳傢。

  陳芳沒料到我們會來她傢,顯得有點驚訝。但很快就笑容滿面,趕緊招待我倆。我們看過孩子,孩子正在熟睡。順便參觀參觀她的傢,房子裝修得淡雅、明快,給我印象最深的是整間屋子一塵不染,這該多費心啊!經過主房時,我留意到有張寬敞的圓床,很少見。

  陳芳也令我眼前一亮。在上班時間,我隻見到她穿職業套裝,顯得精練能幹,今天在她傢裡,她穿著一套潔白的傢居服,自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風情。

  談到孩子,陳芳興高采烈,似有說不完的話題。

  我問她:“怎麼不見你老公?”

  陳芳臉色一黯,柳倩倩接過話說:“芳姐的老公五月就出海瞭,還沒回來。”

  陳芳嘆息,說:“也不知道他猴年馬月回來,或許都不記得有這個傢瞭。”

  我無意識的跟著感嘆,說:“是啊,一個傢沒個男人是很不方便!這樣吧,芳姐,以後你要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盡管叫我。”在單位,我們幾個人都叫她芳姐。

  陳芳感激的看我,神色開朗很多,說:“謝謝你!以後我可不客氣啦。”

  柳倩倩在旁瞎起哄,說:“芳姐,有咱們英俊瀟灑的蕭助理這句話,以後你就幸福瞭!”話一轉,對我說:“蕭大哥,我也有很多困難啊,你也幫幫我,好不好?”

  我朝她做瞭個敲腦袋的手勢。

  陳芳臉有點紅,說:“去去去,小丫頭胡說八道。都想哪瞭?”

  從陳芳傢告辭回公司,柳倩倩鄭重其事地對我說:“我一直就覺得你這人挺棒,果然錯不瞭!”

  被人誇獎,總是令人高興的事,我問:“怎麼個不錯法,說說看。”

  她刮我一下臉,說:“尾巴翹得好快啊!反正我就覺得你人不錯。蕭大哥不好聽,以後我叫你樂哥,OK?”看她一副活潑可愛的樣子,我怎麼也難以把她跟中秋晚上群交淫亂的柳倩倩聯系起來。人的兩面性真的很復雜。

  “叫我樂哥?不如叫我樂哥哥更好瞭。你有沒有男朋友的?我可怕被人砍啊!”我猜她肯定回答有。

  “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

  “不是吧,他拐騙未成年少女呀?幾時的事?”我是真的驚訝。

  “說什麼呀,告訴你,本小姐今年芳齡24,不是未成年少女。”稍微停頓,繼續說:“他是我大學的同學。”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沉思一會,問她:“兩個人在一起久瞭,會不會激情消退,淡然無味瞭?”我想到的是我跟黃靜的未來。

  柳倩倩臉有微紅,肯定的說:“會。”

  下午上班時我上瞭QQ,又碰到“大雁往南飛”,這是一個女大學生,認識有一個多月瞭。她心情舒暢,聊得生趣盈然,似有什麼高興的事。我便問她為何如此高興?沉默瞭許久,她似乎下瞭很大決心,跟我說她跟她男朋友做愛瞭,剛開始時很害怕,現在能體驗到那種盡情的快感,所以每天的心情都很舒暢。我問她,跟她男朋友認識多久瞭?她的回答嚇我一跳:一個多月。

  唉!我們都落伍瞭。我說太快瞭吧,她隻回答說:大傢快樂就行!我暈!相形之下,我們的大學就是一群呆頭鵝的大學。

  我網上有三位很要好的好友,女的。北京有一個,另兩個有可能是我的鄰居,她們同在深圳。至於是不是真的有可能是我的鄰居,天知道!我跟她們都有網上性愛的記錄,至於她們人漂亮與否,我也不知道,希望不是男人扮女人騙我就好。

  看著翠絲若無其事的工作,我深感佩服。但油然總要走神想像翠絲大方得體的衣服包裹下的嬌軀,使得褲檔裡熱呼呼。我想,今晚得找黃靜去。打電話給黃靜,她說忙不過來,我直截瞭當的對她說:今晚等我。

  “爸爸,有電話瞭;爸爸,有電話瞭……”剛掛下電話不久,手機響瞭。我一看來電顯示,是王經理的,現在是王副局長瞭。聽說他到招商局當瞭副局長。

  “你好!王局,哪陣風把你這貴人給吹來瞭?”我是真誠的問候他,畢竟沒有他,我到不瞭現在的地步。

  “哈哈哈……蕭樂,我現在吹的是北風啊。今晚有空嗎?到招商賓館來,有點事要求助於你啦。”聽得出,他到招商局幹得不錯。

  “說哪的話呀!王局,有啥事你直說吧。”我想他能找我辦事,那肯定是我能辦到的。

  “電話裡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下瞭班過來,招商賓館一塊吃頓便飯吧,見面再談。”

  “行!七點我準時到。”我爽快地答應瞭。

  下瞭班,我直奔招商賓館。這座賓館裝修不錯,幾星級,我可說不上來。王局已定好座,等著我的到來。令我驚奇的是,同座的還有兩位美女。經王局介紹,一位是吳晴,客房部經理,身高大約一米七,瓊鼻薄唇,很是迷人。另一位叫任海心,公共關系部部長,身高跟吳晴相差無幾,也是唇紅齒白,明艷照人,一隻大眼睛含水欲滴。我一時迷惑不解,料不出請我來是為何事?

  還是王局爽快。三杯酒下肚,直言不諱找我來是想讓我們公司明年的培訓住宿都安排到招商賓館,算是為他掙個面子,因為他是副局兼賓館董事長職務。他指著兩位美女說:“現在賓館業競爭太激烈瞭,不多想想辦法不行啊。你也不忍心這兩位佳人在招商賓館給餓著吧!”兩位美女含笑望著我,我有點不好意思。

  我對王局說:“王局,公司培訓中心要擴建,這報告還是你寫的呢。招商賓館這地點不錯,距培訓中心也不過幾步之遙,是個很好的選擇。這樣吧,回去我跟翠絲女士商量商量,你知道,這事我拍不瞭板。”

  “那好吧。我就等你的好消息瞭。來,幹杯!”接下來的時間,酒桌上氣氛融洽。兩位女士卻都是儀態端莊,淺嘗即止。

  為瞭更好地服務我們的客戶,從客戶反饋的信息中發現市場、做好市場定位及技術改進,因此公司的培訓工作由市場部負責。近幾年來公司規模迅速擴張,市場越做越大,培訓中心的實驗室及課室也在迅速增加,培訓宿舍有部分已改成瞭實驗室。住宿顯得尤其緊張。

  酒後,任海心陪同我仔細考察招商賓館的硬件設施及服務情況;吳晴則扶著醉熏熏的王局到客房部休息。

  從招商賓館出來,已是晚上十點多鐘,風一吹,我一下清醒過來。本來我也沒醉,隻不過有美女相伴,酒不醉人人自醉。我這會才想起跟黃靜有約,從胡曉宜到來至今,我跟黃靜隻做過一次,在她宿舍裡,趁胡曉宜洗澡時,關上房門,顧不得方清清她們在外面看電視,匆匆忙忙,未能盡興。這麼久瞭,不知道黃靜是不是也想得要命?

  一想到黃靜,我立即興奮起來,小弟微微發漲。方清清跟另外兩人通常都是十一點後回來,不方便的話,黃靜會告訴我,現在沒消息,那是好事,可能胡曉宜出去瞭。

  到瞭黃靜宿舍門口,我直接用鑰匙開門。

  屋子裡開著電視,卻不見人,我到各房間匆匆一瞥,都沒人。黃靜的床上零亂的堆放幾件衣服,看樣子她應該在洗澡。到浴室一看,真的在洗澡。我興奮異常,猴急的脫光衣服,往黃靜床上一扔,急急忙忙跑到浴室。

  為瞭給黃靜一個驚喜,我輕輕扭動門把,門沒有從裡面反鎖,我踮起腳尖悄無聲息的進去,再把門輕輕反鎖。浴室有一個大浴缸,用佈簾遮住。裡面傳出“嘩嘩”的水聲。

  一想到黃靜那潔白如玉,光滑動人的美妙身子,陽具就開始發熱發漲。我輕輕扯住佈簾,用力往兩側一拉,一具巧奪天工的迷人酮體映入眼簾,我立即呆住瞭。

  隻見她泡在水裡平躺的嬌軀,白裡透出微紅,兩個碗狀的肉球,結實地倒扣在胸前,不像一些女人,躺下時乳房就平向兩側;她大腿彎屈,一雙手捂住下體,一支手指正插入穴裡;一張清麗無匹的臉,薄薄的櫻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細細的眉毛下是一雙動人心魄的眼睛。

  我為這美妙的軀體而驚嘆,但令我震驚呆住的卻是,浴缸裡的人不是黃靜,而是胡曉宜!

  我們就這麼靜靜的對視。胡曉宜臉上白一陣紅一陣,接著那張清麗無匹的臉就是紅艷艷,有如山茶花熱情的盛開。我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底下的肉棒卻情不自禁的肅然起敬,高高挺立,向胡曉宜表達它的崇拜向往之意。

  過瞭一會,胡曉宜揚起頭,說瞭一句令天下所有的道德傢吐血亦不得其解的話,她輕聲說:“既來之,則安之。”我沒聽明白,問:“什麼?”她沒回答,但她用行動做瞭最好的回答。她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緩緩的握住高高挺立的肉棒的底端,張開小嘴,一把含住陽具的頂端,我舒服的叫出聲來。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用心的舔我,一個美麗逼人的美女,居然在為我口交,而她竟然還是我女友的同班好友!

  強烈的刺激已容不得我再想什麼。胡曉宜的口交技藝比黃靜好得多,黃靜經常會使牙齒刮著肉,刮得我生疼,後來也不大敢讓她為我口交瞭;但胡曉宜真的做得很好,輕柔地吮吸著,軟軟的小舌正來回舔舐著,忽而深深的吞入,忽而用舌頭柔柔的卷住,忽而含緊肉棒、快速地前後擺動頭部。

  我閉上眼睛,盡情的體驗舒適的感覺。不一會,在她的高超技藝下,我堅持不住瞭,陽具漲到最大,跳動瞭幾下,一股奔瀉而出的快感充斥全身。

  胡曉宜含緊我的肉棒,把我的發泄一滴不剩的沒收。我舒服得如同身處天堂,一陣陣酥麻淹沒瞭我。胡曉宜又舔瞭一圈,舀水幫我洗乾凈,然後自己漱漱口,對我說:“黃靜可能快回來瞭,我先出去,你再洗洗。”

  我點點頭,問她:“她去哪瞭?”

  胡曉宜說:“我不知道,我回來時宿舍裡沒人。”

  我突然問她:“你有男朋友瞭嗎?”

  她盯著我,眼裡情欲依然,說:“有。要他知道瞭,他會殺瞭你!”我一楞。

  胡曉宜一絲不掛的走出浴室,到瞭門口,回頭說:“女人最難忘她的初戀情人。”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看她輕盈離去的背影,我忍不住咽口水。

  我心情愉快的洗澡,隻聽外面大鐵門“砰”的關上瞭。我想是胡曉宜出去瞭。她可能怕是擔心黃靜回來,三人在一起不好意思吧。我慢吞吞的沖洗,完瞭才發現衣服都還在黃靜床上。反正外面也沒人,我擦幹身子,就這麼赤裸裸走出浴室的門,胯下的小弟還念念不忘胡曉宜,半硬不硬的吊著。

  沒想到客廳裡有人!方清清不知幾時回來瞭,正準備開電視,扭頭一看,似乎想打笑,待看清楚是我,“啊”的大叫一聲,雙手捂住臉,口裡大聲說:“蕭樂你變態啊,不穿衣服就出來。”我以前時常在黃靜這裡過夜,也借用她們的浴室,宿舍裡的女孩子都心知肚明。

  我趕緊進到房間,穿好衣服。出來再對方清清說:“我剛才忘瞭帶進去,真對不起!”

  方清清臉上紅彤彤的,說:“哦,嚇死人瞭。咦,你來時誰在這裡呀?”

  我故作鎮靜,說:“黃靜啊,她剛有事出去瞭。”

  方清清閃過一絲狡詐的眼光,應道:“哦,真不巧,南總說下午的財務報表有出入,回來我就想跟黃靜說說。”

  我想我應該溜瞭,嘴裡說道:“她可能就回來瞭,你等會再跟她說吧。我回去瞭。再見!”

  第二天,我把王局的意思轉告翠絲,翠絲讓我負責具體的合作事宜。中午我又去看瞭陳芳,一個人去的。孩子隻是受些風寒,沒事瞭,我建議陳芳把孩子在幼兒園辦成全托,周末再接回傢,就不會老顧得上工作就顧不瞭孩子,陳芳照辦瞭。

  因為臨近年終,各項工作都在緊張進行。黃靜整天忙個不停,難得一見;整個公司最有空的人就是我瞭,把市場分析報告讓陳芳再整理詳細之外,我好像太有空瞭。

  招商賓館的幾次談判,終於達成瞭合作細則。別人也許會形容得很艱難,但我不覺得,跟兩位美女說話,總是件令人快樂的事,幾日之後,我跟她們倒是成瞭很說得上話的朋友瞭。吳晴拿出一把鑰匙,說王局交代專門為你留一個套間,以後你有需要就過來住吧。我還給她,打趣說那你好好幫我保管著;同時也拒絕瞭她們的紅包。

  人並不能隻為錢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