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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集 血花陷虎穴

  吳萍等瞭三天,阮中和還是生死未卜,定為山下暗算,致電回越南,得到指示立即離開,不禁如釋重負,於是收拾行李,正要離開時,卻讓幾個持槍大漢擒下,原來高橋東早已派人監視她的動靜,這幾天高橋傢幾番向越南和周先生追索訂金不果,記得阮中和的話,遂向吳萍下手。

  聽完阮中和那天說話的錄音帶後,吳萍真是欲辯無從,她根本不知道阮中和說甚麼,那能交還訂金。

  “我知道血路之花不怕死,但對一個美人兒來說,有些事比死還要可怕的,你還是把訂金還給我們吧。”高橋東說。

  “高橋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二號在那裡,如何能交出訂金?”吳萍急叫道。

  “這便沒法子瞭。”高橋東嘆氣道:“帶她去見老爺子,小心一點,別讓她跑瞭。”

  在槍嘴的指嚇下,吳萍給幾個壯漢帶走瞭。

  ※※※※※

  吳萍的幪眼黑巾解下來時,已是置身在不見天日,陰森恐怖的石室裡,身前站著兩個男人,一個是高橋南,另外一個老者,卻是高橋良。

  “她是一個殺手,你們肯定她沒有藏著武器嗎?”高橋南詭笑道。

  “搜過幾遍瞭,她的身上隻有一柄刀子,行李還有手槍,便沒有其他瞭。”

  兩個左右把吳萍挾在中間,相撲手似的壯漢笑道。

  高橋南實在不用問的,因為根本就是一目瞭然,吳萍的衣服已經脫光瞭,身上隻剩下黑色的蕾絲內褲,小小的三角佈片,勉強遮掩著方寸之地,怎能藏著武器?

  “她的身上還有幾個洞穴,可以藏武器的地方還多呢!”高橋南吃吃笑道:“父親,我動手檢查清楚好嗎?”

  高橋良不置可否,冷冷的望著吳萍說:“小姑娘,你要是交出印鑒,我便立即恭送你離開,要不然,他們幾個是不會憐香惜玉的。”

  “高橋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印鑒在哪裡,這是阮中和陷害我的。”吳萍高叫道。

  “他和你是一道的,為甚麼要陷害你?”高橋南冷笑道。

  “他……!”吳萍不知如何回答,因為有些秘密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阿南,去請柴田上師來一趟吧。”高橋良嘆氣道。

  “父親,把她交給我吧,我有法子讓她說話的。”高橋南笑道:“而且上師說過要靜修一段時間,他也未必能夠幫忙的。”

  “我也忘記瞭。”高橋良說:“不過要這樣的美人兒說話也不難的,那張刑床很久沒用過瞭,讓她躺上去吧!”

  “不……我沒有騙你……我真是不知道的……!”吳萍奮力掙紮著叫。

  “你知道的!”高橋南獰笑道。

  吳萍盡管身手高強,也敵不過幾個如狼似虎的壯漢,轉眼間,雙手便給繩索縛在頭上,粉腿卻讓兩個力士牢牢按緊。

  “要漂亮的女孩子招供,最有趣的就是你吃苦、我作樂。想當年,經我審問的,沒有一個女孩子不屈服的,你要是說出來,便不用受罪瞭!”高橋良那瘦骨璘珣的手掌,在吳萍的粉乳上捏弄著說。

  “你打死我也沒有用的,我甚麼也不知道!”吳萍嘶叫著說。

  “待會再說吧!”高橋良詭笑道:“阿南,把底褲也剝下來,讓大傢看清楚她的風流洞吧。”

  高橋南早有此心,手掌在無一丁點兒贅肉的小腹撫弄幾下,便把那片輕薄的蕾絲佈片剝下,使吳萍身上再也不掛寸縷,兩個力士還把粉腿張開抬起,迷人的桃源洞穴,便聳立燈下,纖毫畢現。

  吳萍知道難免受辱,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思量脫身之計。

  “人傢叫你血路之花,一定是因為這朵香艷的玫瑰瞭!”高橋南在刺著玫瑰花的粉臀撫摸著說。

  “看樣子,她的話兒倒用得不少。”高橋良冷笑道。

  “那可要多找幾個男人侍候她瞭。”高橋南笑嘻嘻地張開瞭桃紅色的肉唇,捏指成劍,使勁地探進肉洞裡。

  吳萍沒有感覺似的,任由高橋南粗暴地掏挖著,她飽經風霜,明白叫苦隻會使他獸性勃發,受的罪也更多。

  “幹巴巴的,比婊子還不如。”高橋南憤然抽出指頭,在吳萍的大腿揩抹著說。

  “對付婊子,也有些有趣的法子的。”高橋良獰笑道:“你真的不說嗎?”

  “是阮中和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吳萍木然道。

  “自討苦吃!”高橋良罵道:“給她裡裡外外擦上淫藥,活活癢死她!”

  “用’春上春‘好麼?”高橋南吃吃笑道。

  “這種藥男女合用,最好用來整治婊子瞭。”高橋良點頭道。

  “你們弄死我也沒有用的,我甚麼也不知道!”吳萍淒涼地叫,不獨要遭人輪暴,還要讓春藥折磨,怎不使她肝腸寸斷。

  “你要不招供,又怎會弄死你呀?”高橋良森然道。

  “這是好東西,男人用瞭,能金槍不倒,待你招供後,我們會讓你樂個痛快的!”高橋南取來粉紅色的藥膏,塗抹在吳萍的胸脯說。

  “騷屄裡要擦多一點,把雞巴捅進去時,也可以一起上藥瞭。”高橋良指示著說。

  藥膏塗在身上時,吳萍便生出火燙的感覺,她也不是沒有吃過春藥的苦頭,知道一定禁受不起,忍不住潸然下淚。

  高橋南在吳萍的乳房塗上瞭藥膏後,便手往下移,毫不吝嗇地在陰阜擦滿淫藥,再把藥膏填進瞭肉洞,看見指頭還沾著很多,獰笑一聲,竟然把指頭硬插進後邊的菊花洞裡。

  盡管高橋南的指頭殘暴地在她狹窄的洞穴裡掏挖著,吳萍卻好像沒有感覺痛楚,因為塗上藥膏的地方,這時好像給千蟲萬蟻同時咬嚙,使她更是難受。

  “夠瞭,藥力很快便會發作瞭。”高橋良滿意地說。

  “……我不知道……放我……我甚麼也不知道的!”吳萍掙紮著叫,粉腿掙脫瞭兩個力士的手掌,沒命地在刑床上扭動著。

  “現在隻是開始吧,往下去更是難受,沒有人受得瞭的。”高橋南怪笑道:“你要是說出來,我們便可以給你煞癢瞭。”

  “不……不知道……呀……癢死我瞭……!”吳萍嘶叫著說,體裡愈來愈是難受,下體更是癢的不可開交,可是雙手縛在頭上,抓也抓不到,隻能把粉腿亂踼,纖腰急扭。

  “’春上春‘的藥力,最少要一個鐘頭才能消失,填在浪屄裡的更不知要多久,你要是不說,癢也癢死你瞭!”高橋良殘忍地說。

  “……呀……噢……噢……!”吳萍失魂落魄地呻吟著,突然纖腰一挺,粉腿彎起,曲在頭上,竟然把塗滿瞭淫藥的牝戶貼著粉臉,張開嘴巴,編貝似的玉齒發狠地在桃丘咬瞭一口。

  “好腰力!”高橋南哈哈大笑道。

  吳萍這樣咬瞭一口,雖然暫時壓下無法忍受的痕癢,可是嬌嫩的玉阜上,卻是牙印盎然,觸目驚心。

  “把腿也縛起來,別讓她咬壞瞭那話兒!”高橋良冷笑道。

  “不……不要!”吳萍哀叫一聲,身體又再彈起,這一趟兩個壯漢卻把粉腿握緊,接著還用繩索縛起來。

  “這樣是為你好,要是咬壞瞭,隻怕更苦。”高橋良吃吃笑道。

  “放開我……呀……癢……求你……放開我吧!”吳萍尖叫著說,這時她大字似的縛在刑床上,四肢不能動彈,隻能把嬌軀奮力地上下跳躍,粉臀撞在刑床上,砰然作響,使人知道她是多麼的難受。

  “肯招供瞭嗎?”高橋南撩撥著張開的肉唇說。

  “呀……給我挖一下!”吳萍嘶叫著說。

  “是這樣嗎?”高橋南的指頭探進瞭水汪汪的玉道說。

  “大力一點……求求你……!”吳萍忘形地叫。

  “隻要說出來,我保證讓你樂個痛快。”高橋南的指頭在肉洞裡搔弄著說。

  “我……我真的不知道……別走……嗚嗚……再給我挖幾下!”吳萍悲叫著說。

  “別再碰她瞭,看她有多倔強。”高橋良寒聲道。

  吳萍不是倔強,而是實在無法招供,要是知道印鑒在那裡,早已交出來瞭,在歹毒的藥物整治下,身體深處湧起陣陣不能形容的麻癢,沒完沒瞭地折騰著脆弱的神經,癢的她死去活來,魂飛魄散。

  “……救我……天呀……救救我……!”吳萍歇斯底裡地哀叫著,身體瘋狂似的扭動著,玉腕足踝也在劇烈的掙紮中,給繩索磨得皮破血流瞭。

  “要是現在幹她,一定會很有趣!”高橋南目露異色,望著在刑床上彈跳扭動的裸體說。

  “你凈是這樣毛燥。”高橋良皺眉道,他本來對’春上春‘充滿信心,但是看見吳萍受著這樣的活罪,仍然抵死不說,信心也開始動搖瞭。

  “我們輪著幹她,加上’春上春‘,一定苦死她瞭。”高橋南扭捏著吳萍胸前,漲卜卜好像紅棗似的奶頭說。

  “好吧,便宜你們瞭,可是要弄點花樣出來。”高橋良點頭道。

  “這可容易瞭,大傢一起上吧!”高橋南桀桀怪笑,脫下衣服道。

  兩個壯漢也是淫興大發,匆忙地脫光瞭衣服,和高橋南一起,動手解開吳萍的繩索,卻也忙著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

  吳萍可數不清有多少隻怪手在身上肆虐,身下的肉洞,粗暴的指頭更是此起彼落,幸而痛楚壓抑瞭難耐的痕癢,竟然還好過一點。

  “來吧,一起讓她樂個痛快!”高橋南哈哈大笑,趴在吳萍身上,昂首吐舌的雞巴便插進濕淋淋的肉洞裡。

  吳萍呻吟一聲,情不自禁地抱著高橋南的肩頭,弓起纖腰,便迎瞭上去,豈料高橋南卻沒有動作,手腳抱緊她的嬌軀,翻轉身子,使她伏在身上。

  “你們上呀!”高橋良興奮地叫。

  一個壯漢呼嘯一聲,撲瞭上去,扶著吳萍的玉股,雞巴在股縫徘徊,忽然使勁前進,刺瞭下去。

  “哎喲!……嗚嗚……痛呀……!”吳萍嚎哭著叫個不停,原來那壯漢的雞巴,沿著高橋南肉棒的根處,硬擠進陰戶,盡管肉洞裡淫潮泛濫,也容不下兩根壯碩的肉棒,壯漢卻不管死活,奮力沖刺,痛得她冷汗直冒,哀號不絕。

  “你靠後一點,讓我弄弄屁眼。”剩下的壯漢怪笑著爬上刑床,騎在吳萍身後,扶穩瞭粉臀,一柱擎天的肉棒,朝著菊花洞刺瞭下去。

  吳萍痛得臉如金紙,叫也叫不出來瞭,下身兩個洞穴,前後插著三根鐵棒似的雞巴,仿佛已經撕裂瞭她的身體。

  “是不是很過癮呀?”高橋良扯著吳萍的秀皮,獰笑道:“你要是不說,我可以給你找十個,或是三十個男人的!”

  吳萍不是不想說,而是無話可說,隻能含著淚搖頭,算是回答。

  “不識死活的臭賤人!”高橋良一記耳光掃在吳萍的粉臉上,罵道。

  “動吧,不要和她磨菇瞭,讓她樂一趟,她自然會說的!”高橋南不耐煩地說,他在吳萍身下,卻是動不瞭。

  “讓我動吧!”那個插著吳萍屁眼的壯漢叫道,他吸瞭一口氣,扶著吳萍的粉臀,開始抽插地來。

  “嘩!……不……嗚嗚……停呀……苦死我瞭!”吳萍慘叫道,那個壯漢一動,吳萍更是痛不可耐,苦不堪言。

  “快點!”高橋南喘著氣叫,他和另外的壯漢擠在一起,能夠維持著不掉出來,已經不容易瞭。

  上邊的壯漢使力的動瞭幾下,更苦得吳萍雙眼反白,好像快要失去知覺時,幸好另外一個壯漢的雞巴也在這時溜瞭出來,才沒有暈倒。

  “別上來瞭,讓我們樂過瞭,再輪到你吧。”高橋南叫道,配合上邊壯漢的抽插,弓腰上挺,前後夾攻。

  “要是不怕她咬掉你,這裡還有嘴巴!”高橋良吃吃笑道。

  那壯漢是害怕的,但是看見高橋南和另外的壯漢幹得興高采烈,卻是欲火難禁,怪眼一轉,想到瞭一個主意,轉身而去,取瞭一個鐵環回來,塞入吳萍的嘴巴,鐵環擱在上下顎之間,便也不能合上嘴巴,才把雞巴送進去。

  吳萍玩具似的慘遭幾個野獸蹂躪,身上三個孔洞,給怒目猙獰的雞巴肆意摧殘,饒她歷盡風霜也禁受不起,最苦的是高橋南和身後的壯漢,他們合拍無間,共同進退,一人揮軍挺進時,另一人亦狂抽猛插,兩個洞穴中間的嫩肉,同時受到撞擊,更使吳萍失魂落魄,死去活來。

  由於吳萍體裡擦滿瞭淫藥,高橋南三人的雞巴,亦沾染瞭不少,遂使他們更是雄風勃勃,持久耐戰,得以盡情發泄獸欲,輪番擺佈著吳萍的身體,從不同的角度方位,把她肆意奸淫。

  盡管淫藥弄得吳萍春情勃發,但是在這樣淫虐的摧殘之下,如何是他們的敵手,終於一次又一次的尿瞭身子,待他們得到發泄時,已是昏死床上,人事不知瞭。

  高橋良害怕弄死吳萍,也沒有繼續施暴,把她囚在密室裡,打算遲些時再逼問印鑒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