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嶽軍如常與山下松田見面,也沒有把約會高橋良的事告訴他們,他常和山下等在一起,是因為可以聽到很多黑道秘聞,使他見識不少。
是下班的時間瞭,職員開始離開,看著綾秀婀娜多姿地隨著眾人下班,山下又舊事重提,目露兇光地說:“老弟,那賤人該沒有用瞭,甚麼時間把她擒下,大傢可以樂一下。”
“忙甚麼,還愁沒有女人嗎?”嶽軍笑道。
“老大懷疑她和兒子的死有關,想早點知道答案吧。”松田說。
嶽軍暗念無論是不是事實,恐怕這個美女難免生不如死瞭,思索之間,清潔女工已經開始日常的清理工作。
“甚麼人?!”嶽軍忽然大叫道:“伏下……有刺客……!”
正在走近的清潔女工,也在嶽軍呼喝聲中,從水桶裡取出手槍,朝著眾人射擊,山下松田及時找到掩護,嶽軍卻中瞭一槍,那個女工也嬌哼一聲,手槍掉在地上,原來嶽軍大叫時,已經抖手把煙灰盅扔去,擊中她的玉腕。
混亂之際,幾個守衛也擎槍趕來救援,眼看女工束手就擒,嶽軍卻負傷高叫道:“別閞槍!放她走!”
“為甚麼?”山下已經拔出手槍,看見女工手無寸鐵,現身問道。
“退回去!”嶽軍緊張地大叫道:“別過來……全部退開去!”
女工一手按在臃腫的腰間,臉色數變,眾人才看清楚她便是阮中和的殺手吳萍,原來化妝女工,潛入行刺。
“你還不快走!”嶽軍頓足道,他的手臂中槍,血流不止。
吳萍看見眾人雖然猶豫不決,卻在嶽軍的催促下慢慢退開,知道時機不再,咬一咬牙,戒備地往後退去,然後奪門逃走。
“不要追……她身上有炸彈!”嶽軍松瞭一口氣,坐倒地上道。
“老弟,你怎麼瞭?”“叫醫生!”“為甚麼?”眾人七嘴八舌,亂作一團道。
醫生很快便到瞭,嶽軍手臂中槍,雖然流瞭不少血,幸好子彈沒有留在手臂裡,裹傷時,嶽軍才道出原委,原來他覺吳萍腰間臃腫,記起阮中和集團那些殺手,曾經身纏炸彈,和敵人同歸於盡,才止住眾人動手,讓她離去。
“老弟,你又救瞭我們瞭!”山下抹瞭一把汗說,他和松田都深信不疑,回想當時情形,吳萍真的手按腰間,在眾多槍口下,還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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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瞭?!那你還回來幹麼?”阮中和望著垂首而立的吳萍咆吼道:“忘瞭你是執行換命的任務嗎?”
“我已經預備瞭玉石俱焚,而且,……他們也沒有人認得我。”吳萍忍氣吞聲,拉開瞭衣襟說,衣下真的纏著炸彈,所以才會腰下臃腫。
“你肯定嗎?”阮中和氣憤道。
“是……!”吳萍咬著牙說,心裡可不肯定,尤其是不知道那個放她走的年青人是不是認出她的身份,但是可以不死,她也不想送命的。
“換命失敗,也是要受懲罰的,你記得嗎?”阮中和冷笑道。
“記得!”吳萍木然答道,知道阮中和不會饒她的。
“把衣服脫下來!”阮中和森然道。
吳萍沒有做聲,解開炸藥腰帶,然後乖乖的脫光瞭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中和身前,誘人的胴體,使人目定口呆,唇幹舌燥。
“把皮鞭拿來,然後躺在這裡!”阮中和坐在沙發上,指著身前的木幾說:“讓我賞你奪魂七鞭!”
吳萍拖著沉重的腳步取過皮鞭,木然交給阮中和,便手腳垂下軀上瞭木幾。
“你嘗過奪魂鞭沒有?”阮中和看見吳萍搖頭,繼續問道:“可看過沒有?知道奪魂鞭的利害嗎?”
吳萍自然知道,這七鞭陰損歹毒,殘酷無比,但是要保住性命,那裡還有選擇,心底裡還希望阮中和要利用她殺人,不會讓她受到太大的傷害。
“本來還要縛起來的,我可不縛你,但是不許閃避,不許遮擋,還有,不許叫,要是叫出來,那一鞭便不算瞭!”阮中和把鞭梢在吳萍的胸脯上撩撥著說。
吳萍心裡發毛,她可沒有信心能夠不叫,忍不住顫聲叫道:“這……這會打死我的!”
“’揍命牌‘何等貴重,打死你也不為過呀!”阮中和殘忍地說,鞭梢釣魚似的垂下,闖進瞭張開的肉洞裡。
軟綿綿的鞭梢碰觸著嬌嫩敏感的肉壁時,吳萍情不自禁地打瞭一個冷顫,心裡更是恐怖,咬緊牙關,雙手悄悄握緊木幾的木腿,等待那殘忍的七鞭。
“我來瞭!”阮中和獰笑一聲,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揚起。
“…………!”皮鞭落下時,吳萍雖然沒有叫出來,喉頭裡還是’荷荷‘哀叫,痛得滾落地上,滿地亂滾,雙手掩著腹下,沒命地搓揉著,原來阮中和的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
阮中和點上香煙,抽瞭兩口,待吳萍開始靜下來時,沉聲喝道:“回來!”
吳萍淚流滿臉,掙紮著爬上瞭木幾,玉手還是在羞人的私處搓揉著。
“把手移開!”阮中和喘瞭一口氣,鞭梢在玉手上撩撥著說。
“……不……不能……再打那裡瞭……那會打死我的!”吳萍哽咽著說。
“誰說不能的!”阮中和獰笑道:“奪魂七鞭可沒有規定要打那裡呀!”
“你……打壞瞭那話兒,我……我便不能侍候你瞭!”吳萍強忍辛酸道。
“騷屄作癢麼?”阮中和冷笑道。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瞭!”吳萍喘著氣爬起來,伏在阮中和腳下,粉臉貼著隆起的褲襠說。
“還有六鞭,抽出幾鞭也不遲呀!”阮中和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揮起。
“哎喲!”吳萍厲叫一聲,再次滿地亂滾,這一鞭直抽渾圓的粉臀,鞭梢卻長著眼睛似的從股間穿進去,印上瞭賁起的肉阜。
“叫!叫甚麼?這一鞭不算!”阮中和冷酷地說。
“……不……嗚嗚……別打瞭……嗚嗚……要我怎樣侍候你也成……求你不要再打瞭!”吳萍嚎唬大哭,叫道。
阮中和冷哼一聲,走到吳萍身畔,強行拉開她掩著腹下的玉手,說:“看看打爛瞭騷屄沒有?”
吳萍痛得甚麼氣力也沒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中和拉開瞭玉手,隻見小腹印著兩道紅色的鞭痕,血紅深色的一道,橫貫小腹,還有一道,卻染上瞭肉飽子,印在陰唇的旁邊,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來瞭。
“幹巴巴的爛穴,有甚麼好玩?”阮中和倒轉皮鞭,鞭柄點撥著肉洞說。
“現在還痛……讓我歇一下便行瞭。”吳萍喘著氣說。
“想吃雞巴麼?”阮中和詭笑道。
“吃……我吃!”吳萍跪在阮中和身前,從褲子裡掏出瞭雞巴,張嘴便把醃瓚的雞巴含入口裡。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瞭!”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吳萍可不是第一次給男人作口舌之勞,也習慣瞭那種古怪的氣味,雖然惡心的感覺,使她差點按不住咬下去的沖動,還是把朱唇包裹著那開始發硬的肉棒,靈動的舌頭在口腔裡翻騰起伏,純熟地舐掃點撥,吮吸吞吃。
阮中和興奮地呱呱大叫,雙手按緊吳萍的頭臚,怒目猙獰的雞巴起勁地在樓桃小嘴裡進進出出,嗆得她差點透不過氣來。
吳萍不獨用口,也用手,一雙玉手忙碌地撩撥著阮中和的陰囊股間,催發他的情欲,以她的經驗,知道隻要他得到發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瞭。
“喔……吃……全吃下去……一點也不許流出來!”阮中和突然吼叫幾聲,使勁地按著吳萍的螓首。
吳萍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瞭兩下,口裡的雞巴劇震,接著火燙的洪流洶湧而出,為免阮中和雞蛋裡挑骨頭,不獨把惡心的精液吞下,還繼續吸吮,好像要把他榨幹似的。
“你的嘴巴還可以。”阮中和滿意地說:“我可樂過瞭,你還沒有,自己動手樂一趟吧!”
“我……我那裡還痛……不……不用瞭。”吳萍顫聲說道,這時她最希望的是離開這個殘暴的惡漢。
“你不動手,便讓我動手吧!”阮中和著取過電動雙頭龍和震蛋道:“這些好東西,一定能讓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動手吧!”吳萍急叫道。
“犯賤!”阮中和怪眼一轉,把沙發搬到穿衣鏡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蓋上,讓我幫你一把。”
吳萍知道說甚麼也是沒有用,隻好依言坐下,看見穿衣鏡裡自己赤條條的樣子,不禁潸然淚下。
“本來你也是個美人兒,可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開心?”阮中和捧著吳萍的奶子撫玩著說。
“我是殺手!”吳萍咬著牙說。
“你要是殺得瞭人,便不用吃這奪魂七鞭瞭!”阮中和冷笑一聲,把震蛋慢慢塞入吳萍的陰戶裡說:“看看你這個殺手如何尿出來。”
吳萍無奈拿起雙頭龍,在牝戶比畫一下,發覺雙頭龍著實不小,這時震蛋也在身體深處開始震動,使她又麻又癢,隻好咬緊牙關,張開粉腿,慢慢把雙頭龍塞入肉洞裡。
“要打開開關才成。”阮中和吃吃怪笑,打開瞭雙頭龍的開關道:“這樣你便有雙重享受瞭!”
吳萍閉上瞭眼睛,努力忘記身心的傷痛,盡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夠快點尿出來,也可以離開阮中和的魔掌瞭。
不知為甚麼,那個男人的臉孔,又再浮現在腦海裡。
長大後,吳萍也不知碰過多少男人瞭,記憶中,男人全是滅絕人性的野獸,那些臉孔,不是使她害怕,便是讓她痛恨,從來沒有一張臉孔留下這樣奇怪的印象的,他和山下在一起,自然不是好人,但是難道自己是好人麼?
雖然不知道那個年青人叫甚麼名字,但是一點也不陌生,在林木的葬禮,曾經見過,那時已經感覺他與眾不同,街頭行刺,要不是他,一定可以使山下受傷的,還有這一趟,他該是看出自己身懷炸藥,所以制止眾人動手,自己才能安然離開,要不然,多半粉身碎骨瞭。
吳萍直覺相信,未必能夠及時引爆身上的炸藥的,記得當時山下躲在文件櫃後,中間還隔著那個男人,縱然引爆,也不能和他同歸於盡,就是那點猶豫,讓那個男人及時喝止,而且他那沒有受傷的手緊握拳頭,好像拿著一點東西,單看他用煙灰盅擊落自己的手槍,要是手裡還有暗器,自己未必躲得瞭的。
想起那一槍,吳萍不禁有點歉疚,那一槍本是是射山下的,隻是他的來勢太快,匆忙間,誤中副車,才使他受傷,希望沒有打中要害,沒有生命危險吧。
吳萍記不得甚麼時候曾經關心一個男人的生死,想到那個年青漢子,特別是他叱喝自己離開時,虎目裡透出緊張的眼神,使她禁不住粉臉發熱,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覺。
“奶頭凸出來瞭,是不是我弄得你很過癮呀!”阮中和興奮地叫。
吳萍聽而不聞,繼續懷緬那個男人的神色,他的緊張,仿佛不單是害怕炸彈爆炸,也好像是關心她的生死,也是因為這種復雜的眼神,才使她毅然離開的。
他的眼神實在使人懷念,吳萍有點後悔沒有多看幾眼,因為那溫暖的眼神,或許能夠融化已經結成堅冰的芳心。
迷糊之中,吳萍好像躺在那個男人的懷裡,他的怪手無處不在,烙鐵似的燒得她渾身發燙,身體深處更如蟲行蟻走,癢得不可開交,猶幸那巨人似的雞巴,滿足瞭她的空虛,子宮裡還洋溢著無法形容的快感。
“呀……喔……大力一點……呀……!”吳萍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然後不知怎樣發生的,子宮突然生出難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嬌軀劇震,尿意陡生,接著便得到瞭解脫。
“尿瞭嗎?”阮中和怪叫著抽出瞭雙頭龍,肉洞裡便湧出縷縷白膠漿似的液體,原來吳萍終於泄瞭身子。
吳萍從美夢中醒來瞭,看見鏡子裡的自己醜態畢露,心中酸苦,強忍珠淚,不顧一切地跳下地來,頭也不回地奔回隔壁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