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松田在海上截劫阮中和賣給高橋良的毒品,本來很是順利,已經殺瞭兩個護船的槍手,卻碰上海岸防衛隊的巡邏艇,雖然全身而退,卻讓警方撿走價值不菲的貨物,奇怪的是第二天報章隻是報導黑幫海上火並,死瞭兩個人,可沒有提及毒品,山下運用他的線眼,查出警方隻是撿獲百多公斤的葡萄粉,不禁大為奇怪。
“阮中和一定脫不瞭關系。”嶽軍知道後說:“我從互聯網上閱讀港澳的報章,昨天澳門警察緝獲大批殘舊不堪的軍火,看來他賣的貨不大可靠。”
“難道他有膽子騙我和高橋良嗎?”山下愕然道。
“那可不知道瞭,你可以找他問一下的。”嶽軍笑道。
“對,我沒理由不找他的,看他還有沒有貨!”山下大笑道,知道澳門緝獲軍火,是嶽軍告密的,他可沒有損失,高橋南卻是損失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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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中和已經頭大如鬥瞭,那一天本待和高橋西完成交易後便在吳萍身上發泄他的獸欲,也購備瞭古靈精怪的器具,豈料給日本警方破獲,頓使他冷瞭一截,後來和總部聯絡,發覺也失去藏在澳門的軍火,更是興致索然,遂使吳萍逃去大劫。
連續失去兩單大買賣,已經夠阮中和煩惱瞭,豈料這一天,奉召去見高橋良時,得悉雖然有人劫貨在先,但是日本警方緝獲的卻是葡萄粉,暴跳如雷的高橋良硬要他退回付出的訂金,更使他有苦難言,因為上邊一定不會退回訂金,但是他身在高橋良的勢力范圍,一個不好,說不定便要送命。
苦思無計,阮中和隻好用手提電話請示瞭,報告事件經過後,對方卻要他等候指示,隻好掛上電話,看見放在床上的淫具,一件一件地把玩著,但是心情更是煩燥。
等瞭一個鐘頭,指示終於來瞭,收到指示後,心情可好不瞭多少,遲疑著打開與吳萍分隔的房門,發出暗號,召見隔壁的吳萍。
吳萍可不知道發生瞭這許多事,進來時,看見阮中和床上擺放著的東西,不禁臉色大變。
“你穿成這樣子,是預備侍候我瞭。”阮中和冷笑道,原來吳萍穿著背心短褲,簡單的衣服,使她更見曲線靈瓏。
“廢話少說,拿’換命牌‘來,我便任你擺佈。”吳萍木然道。
“’換命牌‘在這裡!”阮中和吃吃怪笑,取出換命鐵牌,道:“可想知道床上的是甚麼好東西嗎?”
吳萍默然不語,她歷盡滄桑,雖然不能認出床上所有的東西,但是有幾種卻是使她聞之色變的。
“這一顆藥丸叫做’淫蕩的處女‘,據說處女吃下瞭,不用五分鐘,便會春情勃發,多少個男人也不能使她滿足,你也不是處女瞭,應該更有趣的。”阮中和好像知道吳萍不會做聲,繼續說:“你吃下春藥後,我便把你縛起來,把震蛋放進你的浪屄裡,然後讓你嘗一下這撩陰刷的滋味,看看你有多少淫水!”
“有換命牌,你要幹甚麼也行!”吳萍咬牙切齒道。
“我還沒有說完呢!”阮中和殘忍地繪影繪聲道:“這根特大號的電動雙頭龍,便是預備讓你樂個痛快的,然後我還會戴上羊眼圈和擦陰環侍候你,自然也不會浪費瞭這些皮鞭,乳夾和勾鼻的。”
吳萍真的想拔腿便跑,但是’換命牌‘對她太重要瞭,而且受幫規所限,知道縱然受罪,阮中和也不敢弄死她的,唯有咬牙等待噩夢的開始。
“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瞭。”阮中和格格大笑,把換命牌放下,說:“這’換命牌‘要你執行一件任務,依照規矩,廿四小時內,你要開始行動。”
“甚麼任務?”吳萍偷偷地舒瞭一口氣,心裡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自然是免受阮中和的淫辱摧殘,悲的卻是這件任務必定九死一生,要不然,阮中和也不會動用’換命牌‘瞭。
“殺掉山下!”阮中和森然道:“無論成功失敗,要是走不瞭,便要自行瞭斷,不能留下口供!”
吳萍默然取過換命牌,暗念山下街頭遇刺後,出入得格外小心,隨身護衛嚴密,要她行刺,隻能以命換命,她不怕死,雖然死亡是一個解脫,卻解決不瞭問題,要是死瞭,不過是讓第二個可憐蟲步她的後塵吧。
阮中和滿意地看著吳萍離去,知道她會依令而行,關上房門後,卻發現門縫有一截斷裂瞭的電線,趕忙在房間檢查,竟然找到瞭竊聽的裝置。入住時,阮中和已經作瞭檢查,那時還沒有這些裝置的,想是最近才裝上的,看來高橋良已經生疑,想瞭一想,立即約見高橋良,主動交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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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他突然會坦白起來,不會有甚麼詭計吧?”待阮中和離去後,高橋東忍不住說。
“會不會是他發現瞭竊聽裝置,才故佈疑陣?”高橋西問道。
“自然有這個可能,但是更可能的是他確信山下劫貨,決定以後隻和我們交易。”高橋良自信地說。
“原來那個女郎便是他們的’血路之花‘,真是意想不到。”高橋西說。
“她要是能夠殺瞭山下,我們便少瞭一個心腹大患瞭。”高橋東興奮地說。
“且看她是不是真的動手,這樣我們便可以知道阮中和是不是真心瞭。”高橋良說。
就在這時,高橋良案頭一個紅色電話響起,那個電話隻有很少人知道,再看高橋良接電話時神色凝重,眾人均覺奇怪。
“是周先生。”高橋良說完電話後,回答眾人詢問的目光道:“是他著阮中和和我們合作的。”
這個周先生是高橋良主要的交易夥伴,高橋良的貨物大多是光顧他的。交情應該不淺,但是黑道中人,全以金錢和利益掛帥,道義隻是掛在嘴邊,所以高橋良才和上海那幫人交易,積極尋找貨源,周先生知道後,除瞭大談上海壞話外,還安排阮中和插上一腳。
“這該沒有事瞭。”高橋西說。
“不對,這頭老狐貍積極拉攏我們和阮中和交易,一定是為瞭自己的好處,更應該小心。”高橋良搖頭道。
“那麼上海和嶽軍……?”高橋東問道。
“計畫不變,要小白盡快安排我們見面,要是吳萍殺得瞭山下,要把他拉過來便容易得多瞭。”高橋威滿肚密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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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軍和高橋白在一間法國式的小館子吃飯,除瞭他們,隻有一對打得火熱的情侶,羅曼蒂克的氣氛,精美的食物,香醇的紅酒和浪漫的音樂,而且高橋白笑語如花,放浪形骸,嶽軍言語便給,風趣豪邁,兩人很快便熟不拘禮瞭。
飯後兩人翩翩起舞,出乎高橋白意料之外,嶽軍舞步嫻熟,變化多端,完全不像傳聞中大陸的土包子,使她另眼相看,更是情不自禁。
嶽軍可不是坐懷不亂的傻子,何況抱著高橋白那具香噴噴,還愈靠愈近的嬌軀共舞,彷如抱著一團熊熊烈火,雖然身在公共場所,沒有毛手毛腳,也忍不住舉槍致敬,所以當高橋白誘人地在耳邊邀他回傢喝酒時,他想也不想便答應瞭。
高橋白獨居在一橦豪華住宅大廈的頂樓,整層樓隻是一個單位,佈置奢華,還有私人的電梯直達住所,東京寸金尺土,自然所費不菲。
“你倒酒,我進去換件舒服一點的衣服。”高橋白入門後,踼掉腳上的高跟鞋,朝著嶽軍拋瞭一個媚眼道。
嶽軍點頭答應,心裡卻有點不舒服,暗念高橋白雖然年青貌美,但是太過隨便,完全沒有少女的矜持,不期然冷瞭一截。
“你進來幫我呀!”嶽軍還沒有倒酒,卻聽得高橋白在房間裡叫喚的聲音。
嶽軍循聲進去,裡邊是臥室,粉紅色的燈光,映照著俏生生站在床前的高橋白,使她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魅力。
“拉鏈卡著瞭,你幫我吧。”高橋白背向嶽軍,反手在背上指點著說。
拉鏈根本沒有卡著,嶽軍輕而易舉地便拉瞭下來,露出瞭那白玉象牙似的粉背,也證實瞭和高橋白共舞時的感覺,衣服下面沒有掛上奶罩。
“我美嗎?”高橋白雙肩一抖,連身長裙掉在腳下,驕傲地拉著嶽軍的手,在胸脯上撫弄著問道。
“美!”嶽軍無法違心說不,頭臉伏在高橋白的香肩嗅索著說。
無可否認,高橋白是美麗的,青春煥發的胴體,骨肉勻稱,曲線靈瓏,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芬芳馥旭的肌膚,柔嫩幼滑,全無半點瘕疵,奶大臀圓,腿長腰細,實在是少見的尤物。
“脫衣服呀,你還待甚麼?”高橋白靠在嶽軍身上,反手在隆起的褲襠上套弄著說。
不吃白不吃,嶽軍沒有打算和她客氣,迅快地脫下衣服,剝去高橋白身上最後一片屏幛,把她按倒床上,便騰身而上。
“呀!……給我……都給我好瞭!”高橋白使勁地抱著嶽軍的身體,弓起纖腰,放蕩地叫喚著。
高橋白的玉道裡,水汪汪好像缺堤似的,使嶽軍不用多費氣力便一刺到底,於是扶穩她的纖腰,奮力沖刺。
高橋白低噫瞭一聲,秀眉輕蹙,好像有點受不瞭似的叫道:“呀……你好大呀!”
“吃不消嗎?”嶽軍低笑道。
“……不……呀……動呀……我要!”高橋白喘息著叫,四肢緊緊地纏在他的身上。
嶽軍不再遲疑,腰下使勁,好像要將整個人擠進去似的,進速退銳,橫沖直撞。進的時候,一往無前,深深闖進玉道的盡頭,朝著花芯亡命地擊刺;退的時候,卻是疾如奔馬,差不多連根拔起,隻剩下一點點留在那兩片嬌嫩肉唇中間,作為再度進軍的起點。
高橋白的反應十分強烈,嶽軍挺進時,便嬌軀劇顫,口中吐出使人血胍沸騰的哼唧,嶽軍抽身而出時,卻不依地把螓首亂搖,粉腿發狠地纏在他的腰下,柳腰弓起,捕捉著那引退的肉棒。
他們一個驍勇善戰,百折不撓,一個熱情如火,饑渴放蕩,舍死忘生的魚龍曼衍,合體交歡,銷魂蝕骨的風雨聲中,還夾雜著高橋白的淫呼浪叫,房間裡頓時充斥著使人窒息的無邊春色。
經過一輪前仆後繼,急風暴雨式的沖刺後,嶽軍終於壓下高橋白的銳氣,爭取瞭主動,他不斷改變戰略,忽而強攻猛打,奮勇向前,忽而輕車減從,奇兵突出,有時來一個老漢推車,攻堅擊銳,有時卻來一個床邊拗蔗,深入不毛,把高橋白控制於股掌之中,全無還手之力。
“……啊……樂死我瞭……呀…………好哥哥……不成瞭……我不成瞭!”
高橋白忘形地尖叫著,染著寇丹的指甲,也在嶽軍背上添上幾道血痕。
嶽軍知道她已經得到高潮瞭,可是興在頭上,繼續快馬加鞭,狂抽猛插,待他得到發泄時,高橋白已是潰不成軍瞭。
雖然得到瞭發泄,嶽軍卻有點興致索然,喘瞭一口氣,在高橋白體裡盡傾所有後,便抽身而出。
“不……不要走!”高橋白發狠地摟著身上的嶽軍叫。
“我要抽煙。”嶽軍沒有理會,翻身取過香煙說。
“你真強壯,沒有男人能讓我這樣快活的!”高橋白聒不知恥地說。
“你有很多男人麼?”嶽軍冷笑道。
“……不……我……現在……隻有你……。”高橋白粉臉一紅,旎著聲說:“你喜歡我嗎?”
“我有很多女人。”嶽軍沒有正面回答,暗念美雪柔順,由美多情,那一個都比這個淫娃好得多瞭。
“難道我比不上她們嗎?”高橋白不忿地說。
“她們懂得如何逗我開心。”嶽軍故意道。
“怎樣才能讓你開心?”高橋白問道。
“我……我喜歡讓她們吃鞭子,還要縛起來才行!”嶽軍吃吃怪笑道。
“原來你是這樣狠心的!”高橋白驚叫一聲,突然問道:“告訴我,你究竟做甚麼生意?為甚麼會和山下混在一起?”
“你是如何知道的?”嶽軍假作吃驚地說,想不到高橋白如此直接,看來是要攤牌瞭。
“高橋良是我爺爺,爸爸是高橋東,甚麼我不知道。”高橋白沒有隱瞞道。
“那麼你也不是白鷺瞭。”嶽軍笑道。
“不錯,我叫高橋白,本來是打算吃飯時告訴你的。”高橋白說:“他們想和你見面,談生意的事。”
“你想我見他們,才和我上床嗎?”嶽軍不客氣地問道。
“我是負責傳話的,上床隻是一時興到吧。”高橋白坦白地說:“難道隻許男人找女人,女人便不能找男人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嶽軍有點慚愧,點頭道:“也該見見他們的。”
“倘若你和他們做生意,我也可以多點時間和你在一起瞭。”高橋白依戀地摟著嶽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