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出瞭飯店門方白騎著自行車帶上老方就直奔社區派出所,手續辦得挺順利的,把事情說明後登記填表蓋章拿到證明,兩人又回去到原來戶籍地派出所註銷掉戶口。這邊辦得也快,隻是辦完後方白的身份證被拿走瞭,派出所告知老證收回,他自己去現戶籍地派出所,用戶口簿辦一個新的就可以瞭,方白看著自己和父親的戶口簿上面自己的名字居然叫方雲白?方白還沒來得及問就被老方火急火燎地拖到拆遷辦那裡填表去瞭。

  方白到傢的時候有點晚,而母親還沒有下班,他便拿瞭墩佈提水把傢裡的地都拖瞭一遍,夏天拖完地後把電扇一開,頓時這屋子裡聚集瞭一下午的炎熱暑氣就消散瞭不少,早上母親已經把菜準備好瞭,方白把飯煮上沒一會兒就聽到母親回來瞭。

  白霜雁單位有事今天回來有點晚,現在兒子回來瞭,傢不再是一個冷冷清清的地方瞭,心情不錯的她今天穿瞭碎花的連衣裙,肉色的絲襪腳踩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咯噔咯噔的上著樓的時候就被方白聽到瞭這熟悉的聲音,白霜雁沒來得及拿鑰匙門就被方白從裡面打開瞭。

  母子二人相視一笑,方白接過母親手中的袋子,白霜雁進門把高跟鞋脫下,換上方白給自己準備好的拖鞋,心裡美滋滋的,方白拿起母親才換下的高跟鞋跑去放到陽臺上面去晾晾。

  「別給直接曬太陽,吹吹就行瞭。」

  「知道瞭,知道瞭!」

  白霜雁徑自去瞭廚房,開始弄晚飯,今天炒瞭兩個素菜,把昨天的剩的獅子頭熱一下,再來個湯就好瞭,白霜雁夏天做飯總是先燒湯,省得吃飯的時候天又熱再喝滾燙的熱湯,實在難下口。方白進來把白霜雁燒好的菊葉蛋湯給端出去放在吊扇下面吹著,熱氣伴隨著清香飄到方白的鼻子裡面,方白頓時貪婪地深深嗅瞭下香氣,這個才是媽媽的味道,二十年來已經深深地刻在瞭自己的嗅覺和記憶裡面的味道。

  方白盛瞭飯端上桌子,沒等一會兒母親就把炒好的菜也端上來瞭,二人面對面坐著吃飯,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舒心和幸福感,哪怕很普通的菜肴也滿滿都是兩個相依為命多年的親人團圓的幸福。

  「今天你去他那裡怎麼說的?」

  「哦,把戶口給銷瞭,這邊的。」

  「嗯,那就好,說不定等你結婚的時候正好能拿到房子。」

  「我結婚沒那麼快吧。」

  「你都有女朋友瞭,這事情說快也快。」

  白霜雁想起兒子身上的抓痕,似乎胃口沒那麼好瞭。

  「媽?你怎麼突然不高興瞭?」

  「你要是結婚瞭,搬出去就不會再回來瞭。」

  「那不也是一個城市嗎……」

  方白突然想到和陳倩的事情,自己很難讓陳倩媽放人,陳倩自己……那天麗姐說的話和後來林學的話,方白其實已經想過瞭,他們說的都是事實,隻是陳倩因為思想還很單純,所以現在還沒有變,可是不能保證她以後不會變,父親那裡雖說拆遷後能得到一大筆錢和房子,但那是還沒影子的事情,什麼事情還得靠著自己去努力。

  「你怎麼不說話瞭?是不是想以後沒有把握和媽在一個城市裡面?你的心思呀,現在全在你那個女友身上,放心吧,媽不會強迫你做什麼的。」

  「我等事情辦完瞭,還是回去和她好好商量一下,而且我想趁著這幾天沒事去人才市場看看,如果運氣好能找到一個不錯的工作那就最好,找不到也無所謂,看看熱鬧也行。」

  「嗯,找工作的事情還是挺重要的,我之前一直給你留意瞭,可惜媽沒什麼硬關系,工作倒是挺多的,可是都不適合你一個大學生幹,實在是沒法子。」

  母子吃瞭飯後,看著電視又聊瞭一會兒,方白說瞭說白天的事情,一說到中午和父親吃飯,就立刻被白霜雁罵瞭喝酒的事情。

  「我看你現在遲早和你老子一個樣,抽煙喝酒壞毛病一樣不少,你要是敢去賭錢,我就把你趕出去!不認你瞭。」

  「媽!我又沒去賭錢,從小到大我最恨的就是賭博瞭。」

  「那你是不是在傢抽煙瞭。」

  「我……沒……」

  「哼,別以為你在陽臺上面抽,我就不知道。傢裡什麼味兒我聞不出來?還主動把我鞋子拿到陽臺,生怕我能聞出來。」

  方白撓撓頭,心想自己媽真是神瞭,今天就拖完地後習慣性地跑到陽臺抽瞭一支,就這樣都能被她聞出來。無話可說的方白連忙跑去洗澡,背後傳來母親的嬌喝聲:「我給你講,沒有下次!」

  方白被嚇得一激靈。

  第二天一早方白又跑瞭一趟父親那裡,到派出所辦身份證,方白填好表的被退回來,辦事的姑娘指著姓名欄說:「看你還是個學生樣子,怎麼連名字都寫錯瞭?真是少見瞭。」

  「我……不好意思,我改……」

  方白無奈,在兩個字中間加瞭個雲字,再遞瞭回去。

  出瞭派出所,方白又跑一趟把戶口簿給父親送瞭回去,方白知道父親還有個聯防的工作,就在村裡面巡邏,今天正當班,還戶口簿的時候方白還把林學送的煙給瞭他兩盒,老頭子眉開眼笑地接過來說這是兒子第一次給老子買香煙,走的時候還塞瞭一百塊錢給方白讓他零花。

  方白沒有拒絕,回傢幾天瞭,一向過日子精打細算的母親回傢後沒給過他錢,這一百塊他可不敢亂花,中午在人才市場門口吃瞭碗面,就等著下午人才市場開門。

  如果你能此時站在大門口就能看到這幾年大學擴招之後大批應屆畢業生瘋狂湧進人才市場的空前盛況,每個企業招聘攤位前面都是人山人海,擁擠不堪,方白被人流直接擁著向前走去,一直被擠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不是九、十月份才是旺季嗎?方白一進來就後悔來這一趟瞭,他就是想來看看,簡歷什麼的都沒有準備,第一次來這裡的他,剛才在門口也就是一愣神兒然後就被人群擁瞭進去,這一趟足足擠瞭一個多小時。好不容易沖出來的方白心疼地發現自己皺巴巴的短袖襯衫上面還少瞭兩顆扣子,這要不是今天辦身份證地拍證件照,也不至於穿這件新的白襯衫出來。

  在門口又看瞭一會兒,方白已經強烈地感覺到就業壓力的巨大無比,方白去門口一傢復印店打印瞭十幾份簡歷,就敞著懷騎車回傢瞭。這次他學乖瞭,先在樓下抽瞭兩根才上樓,回去照例先拖瞭地,還沒到點兒就先不煮飯,拿瞭鋼筆就在桌子上把簡歷給填瞭。白霜雁回來的時候,見方白正在伏案奮筆疾書著。

  「呦!今天怎麼有作業寫呀?」

  「去瞭人才市場找工作,發現自己都沒有簡歷。」

  白霜雁拿起一份方白抄好的看瞭看。

  「你畢業證都沒有,光有簡歷有什麼用?」

  說完放下就去廚房準備做菜。

  「媽,我問過瞭,反正進去都是先實習,好多企業可以等實習期滿瞭之後有畢業證再辦正式入職手續。」

  「哦?我還不知道可以這樣。今天燒排骨給你吃,身份證辦瞭嗎?」

  「辦瞭,要等十多天。排骨呀,我的最愛,我看看。」

  方白放下手中的筆就直奔廚房,看著母親燒排骨,白霜雁燒排骨是和冬瓜一起燒,爆炒好小料之後放進十幾塊汆過水去沫瞭的排骨,炒瞭一會兒後那肉香味兒就讓一旁的方白開始陶醉。最後放完調料,倒水放瞭冬瓜,蓋上鍋蓋燜燒。

  整個屋子都充滿瞭肉香味,方白在桌子上繼續抄著簡歷,就像回到瞭中學時代,每逢周末母親下廚給自己燒排骨打牙祭,飯香和肉香交織在一起,自己寫作業的時候效率往往會特別高。方白抄完瞭最後一張簡歷,母親已經把一葷一素一湯做好瞭,方白連忙收好簡歷幫忙把飯菜端一起上桌。看著方白狼吞虎咽吃飯的樣子,白霜雁想兒子還不知道以後能坐在自己面前像這樣吃多長時間飯。

  「多吃點,現在傢裡不像以前那麼緊張瞭,你愛吃我明天再燒一頓給你吃。」

  「不用瞭,我不還是在傢吃閑飯嗎,明天我再去一趟人才市場把簡歷給投瞭試試看再說。」

  「我看你還是在傢待著吧,大熱天的別跑中暑瞭。」

  「沒事兒,在傢呆不住,就當去長長見識也好。」

  「那隨便你,吃瞭飯把碗給洗瞭,我要出去。」

  「幹什麼去?」

  「跳舞呀。」

  「你出去跳舞?」

  方白驚訝之餘,心裡似乎有點不舒服。白霜雁看著兒子的神情愣瞭一下,就笑瞭起來。

  「呦?你還管起我瞭,我是和傢門口幾個阿姨去跳廣場舞,就是鍛煉身體那種。」

  聽母親這樣說瞭,方白登時心裡輕松瞭下來。

  「那我去看看可以吧?」

  「你來就是瞭,就在後面的小廣場上面。為瞭陪你我都兩天沒去瞭,今天是非去不可。」

  方白洗著碗,白霜雁就換瞭衣服先出瞭門,方白出門的時候夜幕已經完全降臨瞭,今天樓下挺熱鬧的,前面一傢不知道辦什麼事情在外面擺瞭幾張桌子,統統都坐滿瞭人談笑風生,把平時安靜的小巷搞得有些嘈雜,方白穿過一條巷子就到瞭那個小廣場。

  方白晚上沒怎麼來過這裡,之前都是高中放暑假,清晨時分來背英語單詞,這裡白天都清靜得很,但是晚上的熱鬧程度有點讓方白大開眼界。現在小廣場燈火通明,同時響著幾種不同的音樂,小孩子挺多,中老年婦女更多,分成幾波兒各自跳各自的廣場舞。方白掃瞭一圈兒後,才真的松瞭口氣,沒發現這裡有那種跳交誼舞的。

  再看過去,白霜雁正是一個小方陣的領舞,不過母親似乎有點太出眾瞭,穿著黑色的喇叭褲,一身白色的短款衫子,現在正跳得興起。

  輕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飛高翔像喜鵲夜驚。美麗的舞姿閑婉柔靡,機敏的迅飛體輕如風。她的妙態絕倫,她的素質玉潔冰清,獨自馳思於杳遠幽冥,又若流水舞出蕩蕩之情。方白看著母親優美的舞蹈,婀娜多姿,讓人如癡如醉,恨不得走進去和母親共舞一段。

  一曲終瞭,方白忍不住鼓起瞭掌來,他想起很小的時候被母親帶到歌舞團去看她表演或者排練,那時候還很年輕的母親穿著漂亮的裙子,長袖飄飄,有時候還會舞動著幾根彩帶,那時候得方白就覺得母親像天仙下凡一樣,又或像一個花間飛舞的精靈,時隔多年他再次見到瞭母親最美麗的一面。

  剛才跳舞跳的忘我地白霜雁這才發現兒子來瞭,還傻乎乎的一個人為自己鼓掌。這讓白霜雁有點兒不好意思,羞赧地看瞭兒子一眼,突然發現兒子看自己的眼神裡面充滿瞭崇拜和癡迷,這讓她更加的難為情。然後方白就看著剛才和女神一樣的母親走到瞭自己面前,然後打瞭自己一下。

  「你還真來瞭?傻不傻呀,還鼓掌,過來呀。」

  說著一把拉住兒子的手就走,方白感覺手裡握著母親汗涔涔的手冰涼涼好舒服,舒服得沒幾秒鐘,幾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老阿姨們圍住瞭方白,方白立刻就像猴子一樣被幾個婦女開始瞭一番評頭論足和各種盤問,他還隻能滿臉堆笑地一一作答,偷眼看去母親笑盈盈地在旁邊聽著別人對自傢兒子的誇贊,就好像自己的一件瞭不起的作品被展示出來,得到瞭眾人承認一樣的得意和驕傲。

  回去的路上方白找瞭個沒人的地方蹲在那裡一邊抽煙,一邊發誓以後再也不去看廣場舞瞭,可是想到母親那妙曼的舞姿和優美的身段又有點舍不得,他打瞭一下自己的腦袋,狠狠地抽瞭一口煙,呸!怎麼能亂想這些,看來自己可能是幾天沒碰女人瞭,和母親住也沒機會偷偷自我安慰一下,實在是憋得難受。

  想到這裡方白趕緊扔瞭煙頭回傢,趁著母親沒回來自己先回去洗個澡,在衛生間解決一下,釋放過之後就不會老是胡思亂想瞭。回傢拿瞭衣服方白就一頭紮進衛生間裡面,把自己脫光瞭,一邊想著陳倩一邊握住自己的大肉棒開始慢慢地擼動起來。

  白霜雁跳完舞就直接回傢瞭,回來的時候樓下正吵鬧非凡,原來有傢老人做壽,現在正組織一幫孝子賢孫正在要給老人磕頭拜壽,旁邊的親戚朋友一起叫好。白霜雁在樓下看瞭會兒熱鬧才上瞭樓,跳舞穿得平底鞋上樓的時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開門進去沒看到方白人,但是她知道兒子已經回來瞭。估摸著在衛生間裡面,白霜雁就沒有理會,進瞭臥室打開電扇吹起風來,過瞭好一會兒她有點不耐煩瞭,本來跳舞一身汗就想洗澡,也想方便一下,可是這方白怎麼在裡面這麼長時間瞭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水聲都沒有聽到,這孩子在幹什麼?

  白霜雁起身走到衛生間門口,裡面的方白到現在還不知道母親回來瞭,一是樓下吵鬧得很,他都沒聽見母親回來的那些動靜,二是今天似乎有點時間長,已經快半個小時瞭。方白想著自己和陳倩做愛的場景老是達不到高潮,後來想瞭和麗姐在一起的時候才有瞭點感覺,手上的動作不禁加快瞭起來。白霜雁在門口聽到裡面不像是在洗澡,仔細聽瞭一下,似乎聽到兒子在裡面粗重的喘息著,還有細微的鼻哼聲,有點不放心地她推開瞭一道門縫就看見兒子方白正一手撐著墻一手快速擼動著下身那根很大的東西在快速擼動著,此時方白還頭抬著閉著眼睛張著嘴巴大口地呼著氣。

  白霜雁正要想把門關上轉身離開,可是此時她卻看到方白一聲悶哼,接著全身一陣子哆嗦,緊緊握住自己大肉棒的手動作也慢瞭下來,然後那個很大龜頭就噴出瞭一股白色的精液到墻上,白霜雁似乎能聽到那精液有力的打在墻壁瓷磚上面的聲音,接著一股又一股地把瓷磚上面射得到處都是精液。

  羞恥到極點白霜雁像是做瞭賊一樣輕手輕腳地回瞭自己的房間,就像那天一樣她的芳心狂跳,兩頰通紅,躺在床上對著電風扇吹著還覺得全身在冒汗。這個壞小子成天想這些事情,早早地回來就是為瞭躲在裡面手淫,難道是交瞭女友學壞的?不太可能,人傢姑娘怎麼能教他這些,一定是和同學學的。白霜雁不想責怪兒子,因為他也大瞭,有這方面的需求也很正常,以後自己還是要給他留點私密的空間,不然憋壞瞭也不好。

  方白坐在地上給瞭自己一記耳光,最後射出來的時候他是想著母親跳舞的樣子才高潮的,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反正就是快要到瞭的時候還差著點什麼,就突然想起剛才母親跳舞的樣子,再又腦子突然裡面浮現出母親在傢裡穿著吊帶睡裙時胸前的乳房晃動著的樣子,裙擺下面露出雪白的小腿一雙白嫩的腳上穿著人字拖腳趾不停地動著,然後就精關一開就射瞭出來,這可能是方白第一次想著母親手淫射出來。

  他有點沮喪和慚愧,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之前回來的路上就不該胡思亂想,或者就不該在衛生間裡面幹手淫的事情。花灑裡面的水潑灑在方白的身上,他沒有開熱水直接沖冷水,胡亂地沖瞭一把澡後覺得渾身發燙,皮膚被冷水刺激得通紅,穿瞭條大褲衩就出來瞭。看到門口的鞋他知道母親已經回來瞭,自己怎麼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

  此時樓下的人群已經散去,傢裡已經漸漸恢復瞭夏夜的寧靜,白霜雁聽到兒子出來瞭,連忙收拾心情出來,看到兒子似乎有點難為情的樣子,心中一驚。難道剛才兒子發現自己偷窺他瞭?其實另有所想的方白見到母親就立刻為剛才的事情羞愧,低瞭頭過去開瞭電視坐到吊扇下面心不在焉地看瞭起來,剛剛洗過澡的身體這時候又出瞭好多汗。白霜雁進去把門關上,她手上已經拿瞭換洗衣服,進來脫瞭衣服就要洗澡,隻見脫光後的白霜雁展露出成熟、性感的美麗身體,歲月似乎遺忘瞭雕刻白霜雁的美麗身體,一對36D圓潤而又挺拔的大乳房在胸前傲然挺立著,紅色的乳頭不知道什麼原因這會兒充血腫脹著,胯間的一小撮黑色的陰毛顯然被白霜雁刻意的修剪過,下面的兩瓣陰唇向外翻開,漏出裡面的紅潤的小陰唇也是微微的張開,陰蒂的位置則有點向下,一個美麗的熟女肉穴呈現出來瞭。

  白霜雁打開花灑等水流沖到自己的身上,居然蹲瞭下來,直接在衛生間鋪著馬賽克的地上撒起尿來,白霜雁這樣是圖方便,尿完後直接洗幹凈就行,也省得再沖一次抽水馬桶瞭。花灑的水流把她的長發弄濕瞭,白霜雁把頭發向後捋瞭一把,頭一抬就發現自己正面對著方白剛才射在瓷磚墻上的殘留精液,而且離得非常近,和她的鼻子就隻有幾公分的距離。方白射完後心情不佳,居然忘瞭把這個給沖沖幹凈,現在白霜雁聞到瞭他精液的味道,並且清清楚楚地看到瞭自己兒子的新鮮精液。

  「好濃呀,怎麼這麼多,這裡有那裡也有,到處都有,真是的。」

  白霜雁心情復雜地把這些弄幹凈,反復用花灑沖瞭又沖,最後她忍不住地用手摸瞭一下剛才又精液的瓷磚,雖然已經被她沖幹凈瞭,但是她卻覺得還有一種黏黏的手感,把手指舉到眼前也看不到沾上瞭什麼,白霜雁不自覺地又聞瞭一下自己的手指,什麼味道都沒有。白霜雁發現自己居然有些失望,她連忙一邊厭惡著自己的感受,一邊把手甩瞭幾下開始洗澡。

  白霜雁洗瞭好長時間,出來的時候方白已經把自己的床鋪好躺下瞭,這次白霜雁沒有像以前一樣坐在他身邊和他聊一會兒天,而是直接回房間拿瞭換下來的衣服到衛生間去洗,折騰瞭半天再回來看方白,方白已經睡著瞭。

  第二天方白又來到瞭人才市場,依然是人山人海,這次他有瞭點經驗,從邊上擠進去,然後小心翼翼地找個能站得住的地方仔細看著一個個招聘單位的招聘啟事和傳單,看準瞭就奮力擠過去排隊把簡歷投瞭。方白形象不錯,說話得體大方,在學校也和別的同學交流過這方面的問題,所以應對起來還不錯,有好幾個用人單位的人事都對他比較感興趣。這次在裡面擠瞭一上午才出來,照例在門口吃瞭一碗面條,正吃著突然被人拍瞭一下肩膀,方白一回頭,就看見一個中等身材的年輕人,長得有些黝黑瘦削,戴著一副眼鏡。

  「方白吧!還真是你!」方白也認出這是高中同學瞭。

  「劉柳呀,嗨!好久沒見瞭,你不是去魔都上的大學,怎麼回來瞭?」

  劉柳在方白對面坐下瞭,揮手讓老板上瞭四瓶啤酒。

  「不是故土難離嗎。再說魔都是花花世界,我在那裡有點不太適應。」

  「要是我才不回來哪,都花花世界瞭還舍得回來呀。」

  方白把啤酒給劉柳開開,兩人就對著瓶子吹瞭起來。

  劉柳喝起酒來不像表面那麼斯文,一口氣下去半瓶,方白也隻好陪著下去半瓶,大熱天痛飲冰啤酒十分的暢快,兩人同時打瞭個響嗝,相對哈哈笑瞭起來,方白原本和劉柳關系一般,但是此時見到老同學卻格外親切,便問道:「怎麼?來應聘的?」

  「彼此吧,現在叫畢業就是失業,我那個學校一般般,專業也不是熱門的專業,我是沒什麼信心,但是我傢老子看我天天在傢不順眼,每天都把我趕出來,到這裡看熱鬧。」

  「那你在這裡混瞭好久瞭?」

  「談不上吧,反正有人要,但是進廠又不甘心,好單位也沒多少,要求學歷好,應聘的人也多,競爭激烈得很。」

  「我看也是這樣,今天第二次來瞭,看看能不能碰碰運氣。」

  「你學校好多瞭,應該問題不大,以後的發展還要看個人,單位隻是平臺而已。」

  「呦呵!果然在魔都待過幾年的,見識不凡呀。」

  兩人把剩下的啤酒一口吹幹,劉柳地面也上來瞭,猛吃瞭幾口,才開始開第二瓶啤酒。

  「方白,我在這裡看到過好幾個老同學瞭,都是見面說瞭幾句都匆匆地走瞭,就隻有你肯陪著我喝啤酒。」

  方白此時面已經吃完瞭,遞瞭支煙給劉柳。

  「都急著找工作吧,大傢都忙得很,同學嘛,總有相聚的一天。到時候再好好聊聊。」

  「我其實就不想找工作,我想自己弄個生意做做,這樣時間自由,不受人拘束,娶個老婆回來就當老板娘。」

  「你這想法也不錯,給自己幹也挺好,所有事情都是自己扛著,找個和你一起創業的姑娘,夫唱婦隨的開夫妻店。」

  兩人聊瞭一個多小時,才在老板殺人的眼光中離開,方白堅持付瞭錢,總共喝瞭八瓶啤酒下去,劉柳有點暈乎乎的扛不住瞭,便留瞭聯系方式給方白自己回去睡覺瞭。

  看到依然人山人海的人才市場,方白也失去瞭興趣,想著自己一身酒氣回去母親肯定能覺察出來,方白便想著找個地方出出汗把身上的酒氣給散瞭再說。

  他也不知道去哪裡,就騎著車到處亂逛著,想起剛才碰到的劉柳,就想起瞭以前的一個很鐵的哥們兒,不如找他玩玩兒去,方白立刻掉轉車頭輕快的騎瞭起來。

  他要找的人是一個叫江林的同學,這傢夥初中和自己同班一直到高中,高考考瞭挺遠地方的三本,學校放寒暑假倆人都是一起玩兒,和方白那是鐵到傢的那種關系。方白很快就到瞭他傢小區前面的一個籃球場那裡,好巧不巧就看見江林這傢夥在那兒和幾個人打籃球。

  「大林子!」

  方白直接就叫瞭起來,江林聽到聲音就知道誰來瞭,把球一傳就跑瞭過來。

  「你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打我電話?」

  「我這幾天有點事情,這不一有空就來瞭嗎。」

  「別廢話瞭,上場吧,正好少一個三對三。」

  方白也沒廢話,正好今天穿瞭球鞋和短褲,直接熱幾下身上場就和江林他們打起瞭三對三半場。方白原來在高中是打籃球的,但是他更喜歡足球,上大學後就打得少瞭,也就是暑假來和江林玩玩,現如今手生得很,運球過人投籃什麼的基本都是白瞎,不過頂頂人防守,做做擋拆,搶個籃板什麼的還是遊刃有餘的。

  一場下來雖然輸瞭一個,但是玩得挺盡興,大熱天的不能長時間的劇烈運動,哥倆兒這才找瞭個樹蔭坐下來抽煙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