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按下手機上面的紅色按鈕,掛斷瞭和母親白霜雁打瞭十幾分鐘的電話,他無奈的坐在床上想: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當一個男孩成長成為男人後,所有和男人關系最親近的女人都會希望這個的男人能夠留在自己身邊,成為自己的依靠。
前段時間自己的確是被陳倩的愛情給沖昏瞭頭腦,而含辛茹苦養育自己並且和自己相依為命多年的母親被暫時性地拋在瞭腦後。現在想想自己還真的是不能留下來,回去和母親一起生活才是唯一的選擇,之前說是留校母親沒有什麼可說的,畢竟前途擺在那裡,現在要是說在這裡找個工作然後為瞭女友打拼一輩子,母親肯定不能同意,而且心裡面會很難受。
方白點上一支煙,靠在床上,吸瞭兩口後看著煙霧向上飄著,在日光燈管處形成瞭一團不斷消散的淡淡雲團。別說母親不同意,自己也不能就這樣留在這裡,何況陳倩媽的態度十分的明確,現在想想就算是能找到一個還行的工作,也要認真考慮是不是要回去的問題。母親在電話裡面什麼都沒有明確的說,隻是要自己這兩天無論如何先回去一趟,方白知道媽媽想自己瞭,自己也何嘗不想媽媽,轉眼又是快半年沒見瞭……
「咚!」的一聲,一隻歐冠比賽專用足球高仿版把宿舍虛掩的門給撞開瞭,宿舍門上帶著一個明顯的有五角星的臟球印撞到瞭墻上,被打斷瞭思緒的方白就看見兩個藍色的身影一前一後進來瞭,老蘇直接一屁股坐在自己床上,手一抄接過方白扔過來的一支煙。
方白不用想就知道今天肯定是輸瞭,昨天自己下場回來和陳倩來瞭一發結束後沒多久,老蘇他們回來就一起在宿舍吃瞭飯,晚上吃過飯又和女友一起出去晃瞭晃,在陳倩傢樓下激吻的時候,兩人好像聽見陳倩媽喊瞭一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緊張的方白離開的時候猛跑瞭幾步,結果發現白天自己受的傷其實還挺嚴重的,跑幾下腳就拐瞭起來。連忙停下慢慢走兩步才好點,反正後來就是走路還行,一跑就不好瞭,所以今天就沒上場,在場邊看瞭一會兒就知道自己不上場就不可能贏管理系,看得無趣就幹脆回來瞭,一回來就正好接到母親來的電話。
「輸幾個?」
「四個!操!」
老蘇像一頭公牛一樣把口中的煙霧給猛烈的噴瞭出來。
「老大,你要是在今天中場肯定控制住瞭,結果我們打防一上來就被人偷瞭一個,然後這防反就特麼沒法打瞭。」
志剛一進來就端起飯缸裡方白幫他們晾好的涼白開牛飲瞭一氣,這會兒把飯缸遞給老蘇,老蘇接過去就咕嘟嘟的往自己的喉嚨裡灌瞭起來。志剛走過來從方白枕頭旁邊的煙盒裡面抽出一根煙點上,然後接著老蘇話頭就說:「丟球後,我們就全體壓上想扳平,可老大你不在我們哪有什麼進攻組織,靠著體力硬拼瞭上半場後,下半場沒體能瞭就直接崩瞭,最後一分鐘還被進瞭一個。」
方白聽瞭仰天長嘆。
「操!昨天平瞭,今天輸瞭,告別賽的收官階段就這麼崩瞭。你們這幫沒用的東西……算瞭主要責任還是在我。」
「對!老大這次絕對要負領導責任,你說受傷瞭不上也就算瞭,後面還提前離場,在場邊指導一下也能合理安排戰術呀,順便鼓舞一下士氣,到最後也不至於輸成這樣。」
方白也不生氣,笑著說道:「得得得,你倆過會兒和我去一趟後街的那個小安徽酒傢。」
「老大,你這是要向我們擺酒謝罪呀?」志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瞭。
「得咧……我這就去叫那幾個去。」
老蘇才蹦起來就要出門,就被方白拿著煙盒給砸到頭上。
「滾回來!就咱仨去。」
老蘇一聽立刻回頭把地上的煙盒撿起來畢恭畢敬的遞給方白。
「我說老大,你這是怎麼瞭?我們三個去小食堂喝兩杯不就得瞭,還這麼破費,小安徽酒傢可是大場面呀,明兒個還得在那裡吃散夥飯哪。」
方白拿過香煙,把手一招,這倆立刻把頭湊過去。
「你們不也都知道明天是散夥兒飯嗎?」
「嗯嗯!」
「那天我去訂桌子的時候,老板娘和我說,幾年瞭都一直照顧她們傢生意,知道我們要離開就有點舍不得。」
「老板娘對你有意思?」
「滾!人傢的意思是要請我們吃頓飯,算是給點回扣,人不能多三四個就行,我琢磨著我一個人去吃不劃算,就便宜你倆瞭。」
「老大英明!老大萬歲!」
「噓……」
方白在這倆每人頭上來瞭一下。
「都不要聲張,記住偷偷地進村……」
「打槍地不要……那老大你是不是要先去接嫂子?」
「你們嫂子今天沒空,再說我也不打算叫她,這頓算是我們幾個單獨的散夥飯吧。就是林學這小子怎麼也來不瞭,說是去外地明天才能回來。」
方白這句話一出口,這三個死黨剛才胡鬧的氣氛立馬蕩然無存,一股即將離別的憂愁取而代之的彌漫在瞭三人中間,老蘇抬頭看著窗外的校園也不再貧嘴瞭,志剛把腳踩在足球上面來回的搓著球。方白一見兩個死黨老鐵被自己一句話說得有點惆悵起來瞭,連忙叉開話題。
「你倆趕緊去洗洗,把衣服換瞭,過會兒就出發,早去早結束。」
然後伸出兩隻手在他們頭上揉瞭幾下揉成雞窩。這倆連忙起身拿著盆兒去衛生間瞭。
一個多小時後,哥仨穿戴整齊的就上瞭街,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瞭他們沒有直奔學校後門,而是繞圈子的把教學樓、圖書館、球場、食堂、澡堂都轉瞭轉,夏日的白天很長,他們出瞭學校後門的時候,一起又回頭看看那老舊不堪的學校後門,這個普普通通的小鐵門在夕陽照射下好像也不那麼老舊不顯眼瞭,而是變成一個深深地印在方白他們心裡的地方,就像傢裡的大門一樣熟悉,對於方白他們幾個來說,在這幾年天堂般的大學生活裡,他們早已把這裡的校園當做瞭第二個庇護自己的傢,現在他們即將離開這裡,而這個斑駁老舊的傢門進出一次就少一次瞭。
小安徽酒傢是學校後街上面算是比較裝修漂亮的飯店瞭,裡面一樓是做學生生意的全是方桌,二樓是包廂都擺著圓桌。方白三個人進門的時候裡面服務員和後廚全在大廳裡面忙著,方白他們還正在找地方坐,就被那個長得水靈靈的安徽老板娘一眼看見瞭,立刻用略帶安徽口音的清脆女聲招呼道:「小方來瞭呀!來來來,快過來。」
方白連忙過去,這老板娘說起來是老板娘實際也就二十七八歲,染成栗色的齊肩長發今天紮瞭個幹凈利索的馬尾辮子,雪白的俏麗臉蛋上有幾點瑕不掩瑜的雀斑,低胸連衣裙的領口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溝,下面黑色絲襪踩著一雙半高跟鞋,看得方白幾個就覺得鼻子裡面有一股熱流差點噴湧而出。
「小方你們幾個今天就坐樓上包廂吧,過會兒樓下有幾桌全是你們同學的散夥飯,我這正讓人拼桌子,你們在下面被看見也不好。」
方白也不矯情,幹脆的答應瞭。
「謝謝麗姐瞭,你告訴我哪個包廂,我們這就上去。」
「迎客松,哎!別著急呀,你們把酒拿上去。」
「額,這太客氣瞭吧,麗姐,白吃還白喝就差白拿瞭。」
「說什麼哪,你們一人抱一箱啤酒夠瞭吧,今天我這裡人都太忙,菜給你們也安排好瞭,待會兒你們進去裡面等著吃就行瞭。」
「呦!麗姐你這也太……」
「別說瞭,去吧去吧。」
方白幾個一人搬起一箱藍雪抱著就上樓,走在最後的方白被老板娘輕輕一拉,然後就感覺到一隻柔軟冰涼的小手伸進瞭自己大褲衩的口袋裡面,並且探瞭一下,自己內褲裡面肉棒今天是橫著放的,似乎被觸碰瞭一下,又好像沒有被碰到。隨著方白心中的一蕩,大肉棒微微的動彈瞭兩下,然後那隻小手就離開瞭。老板娘好聽聲音在他耳邊輕聲說著:「小方,這兩盒煙你們抽著吧,都白吃白喝瞭,也不在乎白拿是不是,嘻嘻……」
方白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褲兜裡面多出兩個盒子,連忙深呼吸幾下,抱著啤酒咚咚咚的上樓去瞭,跑到瞭包間把酒放下後一顆心還在狂跳不已。
「老大,你怎麼瞭?現在這麼虛瞭,搬箱啤酒上樓還喘成這樣?嫂子昨天把你折騰夠嗆吧。」老蘇得意洋洋的壞笑著,反正就三個人瞭,沒什麼顧忌瞭。
「你們老大我是誰!十個八個不敢說,仨倆的怎麼都收拾的服服帖帖。」
方白把褲兜裡面的煙拿出來往桌子上一拍,看到煙後方白立刻把眼睛給瞪大瞭,倆個活寶立刻嗷的一聲沖瞭過來。
「臥槽,老大你發財拉,還是從丈母娘傢偷得?這是華子呀!」
方白還想著有些不妥,那兩包煙已經被老蘇和志剛一人一包的拆開瞭,算瞭,拿都拿都瞭,這老板娘夠大方的,現在看這連煙帶酒的已經二百多瞭,這一頓起碼五百塊,老媽一個月工資也就三千多,這一下幹瞭六分之一。
方白點瞭根華子,這是他人生第二次抽華子,上次是老蘇不知道從哪裡蹭來一根帶回宿舍炫耀,被這幾個人給輪瞭。那次是搶著抽沒有細品,這回得好好享受一下,嗯……入口很順,口感有點硬,煙草味道比較淡,煙灰也不散,好煙,真是好煙!
三人吞雲吐霧的享受著中華煙,那誇張舒適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幾個人在抽大煙,沒一會兒就有服務員強忍著裡面濃烈的煙味,進來上菜,四個冷盤四個炒菜倆個盆菜,色香味俱全!哥仨把啤酒開開倒上,也忘瞭說個什麼敬酒詞瞭,一口悶掉一杯後就開始大快朵頤起來,幾個人旺盛的食欲和吃相真是有點不忍直視。
很快酒過三巡,志剛問方白:「老大,這畢業之後兄弟們就難得聚在一起瞭,以後要看你,我就和老蘇一起回來,到時候你就還在小安徽招待我們就行瞭。」
「你小子就這點兒出息呀,到時候老大起碼帶我們去東海海鮮城搓一頓,是不是呀?老大。」
老蘇又接著開始貧瞭。這兩個哪壺不開提哪壺,方白喝瞭杯酒幽幽的說道:「算瞭吧,我可能要回去。這裡……我想我媽瞭。」
那倆看著不對連忙一人幹瞭一杯下去,方白叼著煙繼續說著:「老蘇你爹把你的工作都安排好瞭吧,回去就進央企,每天上班下班,傢裡什麼都有,然後和你那個高中女友結婚生個小娃。志剛肯定也要離開這裡,你說你傢裡有個小工廠,但是你先要出去打拼幾年,混不好才回去繼承傢業,最後娶個本地妹子。」
「老大你為什麼說這個,你不會對自己沒信心瞭吧?」
「我倒是信心十足,隻是不像你們都選好瞭自己的路,或者說有瞭明確的目標。我媽下午打電話給我,希望我回去,我固然舍不得倩……倩,可是我更不能丟下我媽一個人在傢,而自己在這裡兩手空空的打拼。」
志剛過來給方白把煙點上。
「老大要不你和我一起吧,反正兩個人闖蕩總比一個人好,畢竟有個照應,我知道你老傢那個城市也是大城市,我去哪兒混也都一樣,不如跟著老大你瞭。」
方白一聽這話眉頭一皺。
「你這意思是說,我回去?」
「那還用說嗎?老媽隻有一個,老婆多的是,嫂子雖然……雖然漂亮賢惠,但是說不定嫂子會願意和你一起回老傢哪。」
「就別安慰我瞭,反正我要先回去一趟,你們江南農村有錢,傢庭觀念很重,也孝順,在你看來是沒有第二個選擇的,好兄弟幹瞭吧。」
兩人一杯下肚,方白轉臉看向老蘇,老蘇煞有介事的眉頭一皺,噴出一口煙,說道:「老大依我看這馬上要走上社會瞭,做事情就得瀟瀟灑灑,做人的德行就要放蕩不羈,泡個妞兒就誰都不要在乎誰,管她什麼樣的妞兒都是過手就完,做什麼都不要做情聖。」
方白聽得差點兒把肚子裡酒給吐出來,這小子真特麼有意思,也很可愛,這會兒突然裝起大尾巴狼來瞭。方白笑笑,知道這時候都是老蘇的豪言壯語,要是生活態度真的這樣子……嗯,真的不知道那樣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
心事重重的方白事到如今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瞭,隻見他把桌子一拍。
「來!喝酒就別娘們唧唧的,一起吹一瓶兒,誰喝不下去就是娘們兒!」
「來就來,誰喝不下去誰就是孫子!」
「喝!」
三人一口氣的把一瓶藍雪啤酒吹幹,同時把空酒瓶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面,然後互相看看,同時哈哈大笑。
「當年第一次喝的時候,好像沒人超過兩瓶,全倒瞭。」
「後來我們幾個回去的時候一路上好像還唱著歌。」
「對!唱歌!要不來首?」
志剛話音未落,方白就直接放開嗓子唱瞭起來,唱的是四年前宿舍幾個就定下的宿歌《海闊天空》「……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也會怕有一天會跌倒,背棄瞭理想,誰人都可以,那會怕有一天隻你共我……」
志剛接著唱到:「……踏著灰色的軌跡,盡是深淵的水影,我已背上一身苦困後悔與唏噓,你眼裡卻此刻充滿淚,這個世界已不知不覺的空虛……」
老蘇繼續吼起來:「……今天隻有殘留的軀殼,迎接光輝歲月,風雨中抱緊自由,一生經過彷徨的掙紮,自信可改變未來,問誰又能做到……」
永遠年輕的beyond,懷念傢駒,再見理想……
三個人每唱一首歌就喝一杯酒,直到老蘇的手機響瞭起來。老蘇一看立刻鬼鬼祟祟的出去接瞭,沒一會兒就回來和志剛擠眉弄眼起來。
「你倆要幹什麼?有什麼事情不能給我知道?」
這兩個估計是私下有一套暗語溝通的,互相使瞭幾個眼色後老蘇期期艾艾的開瞭口。
「那個……老大!不是有句名言嗎?叫做不讓一個處男走出大學大門,這句話我和志剛都覺得很有道理。」
「不是,你倆到底什麼意思吧?」
方白的酒有點上來瞭,一時間沒想明白這倆貨要幹什麼。
「那個,老大你先喝著,我和老蘇先撤瞭,回頭來找你哈,要是沒來,我們就先回宿舍瞭。」
說完兩個人摸瞭半包中華煙,起身就走,留下目瞪口呆的方白一個人在迎客松的包廂裡面坐著。方白倒著剩下的幾瓶啤酒喝瞭起來,醉眼朦朧之間突然看見老板娘正站在包間門口,斜著眼睛看著他似笑非笑。
酒力上頭的方白打瞭個嗝,此時的麗姐已經脫瞭黑絲襪和半高跟鞋,光著兩條大白腿,下面小巧的白嫩腳丫子穿瞭一雙人字拖,把方白眼睛晃得感覺血液全部凝固在瞭臉上。
「小方你們幾個夠厲害的,就三個人唱歌唱的比樓下散夥飯都熱鬧,不過唱的都挺不錯的。」麗姐格格的嬌笑著。
「哎呀,麗姐,那可真對不住瞭,我下次堅決註意放低音量小心謹慎絕不擾民!」
「沒事兒沒事兒!剛才一直忙,沒顧上你們,這會兒清閑瞭,我來陪你喝兩杯吧。」
麗姐把一直放在豐臀後面的手舉瞭起來,向方白亮瞭亮手上的一瓶白酒,轉身扣上門,款款的走瞭過來,坐到瞭方白身邊。
半醉的方白看著搖曳生姿的麗姐帶著一陣洗發水的味道緊貼著自己坐瞭下來,這麗姐怎麼像剛剛洗過澡的樣子?
把白酒打開,兩人邊喝邊聊方白才知道整天笑嘻嘻的老板娘也是個不幸的女人,從鄉下來打工,因為長得不錯,被老板看中瞭,陪瞭老板五年,那傢夥也沒離成婚,就給瞭麗姐一筆錢讓她開瞭這個飯店。真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麼到處都有這些畜生,麗姐酒量不錯,再加上她拿來的是瓶放瞭不少時間的陳酒,有些勁道,很快方白就有點不行瞭,想起剛才上樓的時候被麗姐掏瞭一把襠,隻感覺一陣精蟲上腦,一就把這個多情迷人的俏美人拉到腿上幹瞭一杯。
麗姐一點都不躲閃,還一手抱著方白放在她肩上的手臂,一手摟著方白的腰,方白一杯酒下肚,立刻就看到瞭一對連衣裙領口裡的雪白大乳房,方白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年輕氣盛的雞巴瞬間就打瞭雞血的膨脹到讓麗姐立刻就察覺瞭。一隻藕白色的玉臂環上瞭方白的腰接著一個溫軟的身子就依偎進瞭方白懷裡面。
立刻方白就覺得這樣很不妥,就站起來想把懷裡的漂亮老板娘給推開,沒想到麗姐根本沒松開摟著方白腰部的手,就那麼緊貼著他,方白低頭看到麗姐正十分楚楚可憐的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哀怨的看著自己。然後她踮起腳尖向方白仰起俏麗的臉蛋,閉上瞭眼睛。
無需過多的語言,方白的嘴唇情不自禁就覆蓋瞭麗姐的小嘴,舌頭伸瞭出去,迎合麗姐香舌的挑逗,方白雙手摟住瞭麗姐的削瘦肩膀,從正面居高臨下地吻著她。麗姐一手摟住他的脖子,用另一隻手把方白的球褲連著內褲扒下來,放出方白那條猙獰的巨龍,先揉瞭揉方白的蛋蛋。然後芊白的小手就握住瞭方白上下擺動的大肉棒,一邊輕輕擼動著一邊跟方白繼續接吻,然後又把它豎起來貼著兩人的軟腹繼續擼動著。
漸漸地,方白已經欲火焚身,他松開瞭麗姐,把她的裙子撩起,把她的小內褲襠往旁邊扯瞭扯就急不可耐地托起她的一條腿,半蹲著急切地用肉棒去找她胯間的銷魂洞穴。
忙活瞭半天,方白額頭冒汗卻不得其門而入,麗姐雖然穿著人字拖,卻能扶著方白的胸口金雞獨立任由方白忙活,一張臉上媚態橫生。
已經急不可耐的方白雙手叉著麗姐的腋下,把她抱起來放在瞭桌子上,這下好瞭,方白顫抖的手再次撥開瞭麗姐胯間的小佈,飽滿的肉穴映入眼簾,握著自己的大肉棒在麗姐的陰道口稍稍磨瞭幾下,腰胯一挺就把大肉棒插瞭進去。
「嗯」「啊」不夠濕潤造成的火辣讓兩人都發出瞭聲音。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麗姐雙手往後撐瞭撐,屁股一抬挺瞭一下腰,雙腿更開的同時還把方白的肉棒往裡套瞭套,隻留臀尖還搭在桌子上。
「年輕人的火氣真大!」
麗姐的暗示已經很明顯瞭,方白開始瞭挺腰抽插,像打井一樣要在麗姐的洞穴裡打出涓涓溪水。
每次抽插之間都能順著麗姐的濕潤往裡突破一些,方白努力地用自己的長度去測量麗姐的深淺。
終於在幾十次的試探之後,方白終於全部進入瞭麗姐的體內,麗姐已經主動用雙腿鎖住瞭方白的腰,閉上瞭眼睛去感受方白的大肉棒在身體裡的脈動,感受它在身體裡跳躍著攪動自己洞穴深處的一汪騷水。
不能抽插的方白下意識地探手把麗姐的上身也撈進瞭懷裡,抱著麗姐的上身讓她離開瞭桌子,不能前後抽插那就上下抽插!
一手抱著麗姐的上身,一手托著麗姐的臀部,欲火焚身的方白無視麗姐的體重借著酒勁兒,抱著她的身體就上下晃動著去套弄自己瘙癢難耐的大肉棒。
麗姐嗯嗯啊啊的嬌啼開始在包間裡回響,而且很快就沖上的忘我的巔峰,酒後的方白力大如牛,短短十分鐘的抽插就把麗姐送上瞭無上的巔峰。
不堪征伐的麗姐無法再維持火車便當的姿勢,癱軟下來,蹲到地上看著方白依然雄壯的大肉棒,她雙手包裹著棒身一邊奮力地擼動著一邊把方白的龜頭含進瞭嘴裡。
方白第一次被女人含住雞巴,那種溫軟和緊湊一點不輸於肉穴裡的滋味,這種姿勢下,俏麗的臉龐在自己胯下幫自己不停的吞吐著,視覺上的刺激讓方白的快感無以復加,他不由自主地一隻手撫上瞭麗姐的頭。
麗姐沒有反抗,她用力嗦著龜頭,手也加快瞭套動的頻率。兩隻手握著桿身的皮膚擼動到肉棒根處才返回,幾十次後,這種口技讓方白肉棒根處一陣顫抖,蛋蛋附近的神經一緊,龜頭暴漲,醞釀多時的精液終於噴瞭出來,一股一股地全都噴瞭出來,麗姐及時的把龜頭吐出,用手握住對準地板,一邊擼動著肉棒,一邊把方白的子子孫孫全部射到瞭地板上面。
這次射的真爽,和倩倩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每次陳倩高潮之後就不在主動瞭,然後方白就要快速的出來結束。愛憐女友身子和感受的方白不在意這些,但是這次做愛最後極致高潮的舒爽,讓他對此刻還依偎在懷裡的麗姐產生瞭點別樣的情愫。
「者邊走,那邊走,隻是尋花柳。那邊走,者邊走,莫厭金杯酒。」這是帝王氣象,方白把剩下的白酒統統倒在瞭啤酒杯裡,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