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是真經不起一點考驗啊。許俐搖搖頭,又見著劉逸這副愧天怍人的樣子,玩心頓起。
據說這東西很脆弱。有多脆弱?許俐用兩根手指捏住那玩意兒的頂端,試探地用瞭點力。
原本隻是輕微充血的肉物霎時間暴怒而起,興奮地往前探動。
“劉逸你不準動!”許俐瞋目而視。
“我沒……”劉逸的確不是故意的,可她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流,大腦已經快缺氧瞭。
許俐抓著那東西扯拉擺弄,滿臉嚴肅,仿佛是在觀察一個實驗對象。
劉逸快哭出來瞭,光是克制住挺胯和握住自己的沖動就已經耗費掉她所有精力瞭。她沒辦法再去讓自己冷靜下來。
許俐看到肉物上逐漸青筋突起,又用指尖點瞭點、輕輕摸瞭摸起伏的地方。
劉逸喘著粗氣,雙目失焦,腦子裡不斷重復告誡自己“別動”。
許俐見劉逸快憋到崩潰的樣子,收回瞭手,轉著眼線筆,悠然道:“劉逸,擼給我看。”
劉逸懵懂地看著許俐,以為聽錯瞭。
“趕緊的啊。”許俐催促。
劉逸遲疑瞭一下,還是握住瞭自己,開始上下套弄。
“別看著我!……”許俐杏眼圓睜,紅著臉憤憤道。
劉逸便走到床尾去坐下,可許俐就站在那,她怎麼能忍住不看……
許俐見狀去找瞭快絲巾,走過去綁在劉逸頭上,蒙住瞭她的眼睛。
“讓你看……”許俐咕噥著,用力系瞭個結。
動作之間,許俐身上的清香一陣陣地傳到鼻中,劉逸覺得自己要爆炸瞭。
“許俐……”她忍不住輕喚瞭一聲。
“怎麼著?”許俐還應瞭。
“許俐……”劉逸又叫瞭一聲,手上加快瞭速度。
“……”許俐回過神瞭,“閉嘴!”
“許俐……”劉逸不想,她想聽許俐的聲音。
許俐一沖動,上手捂住瞭劉逸的嘴。
柔若無骨的手細滑香軟,本能驅使著劉逸伸舌舔瞭一下許俐的手心。
許俐飛快地縮回手,忽略身上的一陣酥麻,罵道:“劉逸你是狗嗎!”
“姐姐說是就是。”劉逸聽著隻覺許俐每一句話都像嬌嗔。
“不準這樣叫!”許俐臉頰發燙,想起那晚劉逸喊著姐姐做著那事。
“姐姐……”
“姐姐……”
“姐姐……”
許俐隻得又去拿瞭條絲巾,揉成一團塞進瞭劉逸的嘴裡——
畫面無端有些淫靡起來。劉逸被蒙著眼睛堵著嘴,就差綁住手腳瞭。
接著許俐聽到瞭劉逸因被封嘴而索性肆意發泄的聲音——從喉嚨、從鼻腔,不加掩飾地喘息、哼鳴。
最後乳白色的液體隨著劉逸的一陣低吼斷斷續續地落到地上。
“把地上擦幹凈,馬上有人來搬東西。”許俐冷冷地說瞭一句,沒有情緒,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臉上有多燙。
劉逸摘下絲巾,迅速地穿好褲子,抽瞭幾張紙巾把地板擦瞭擦。
站起身,看到許俐解開瞭風衣外套的扣子,裡面是一件領口很低的毛衣。劉逸感覺到自己下面幾乎是以光速再次起立瞭。禽獸不如。劉逸在心中唾罵自己。
許俐看到瞭,睥瞭劉逸一眼,沒說什麼,自顧自地整理雜物去瞭。
劉逸幹脆裝作無事發生,由它立著,跑去幫忙。
許俐也沒拒絕,隻是一直拉著臉。
劉逸一面戰戰兢兢生怕許俐又不開心,一面心滿意足地享受能多看她一眼的時光。
後來兩人把屋子都整理完瞭搬傢的車也沒來,一問才說車子壞瞭。
許俐氣得把手機一丟,捶瞭捶腰,累壞瞭。往沙發一趴,“劉逸,你過來給我按腰。”
劉逸沒有不從的道理。按得那叫一個認真、細致、心無旁騖。絲毫沒有一點逾矩的動作。
許俐眼皮子一合,舒心地睡過去瞭。
醒來的時候天都暗瞭。
扭頭一看,劉逸也睡著瞭,臉貼著她的褲子伏在她的腿邊。仿佛是她養的一隻小狗。
許俐轉過身坐起來,伸手揉瞭揉劉逸的腦袋。“小狗……”又突然變臉,“我才不養別人的狗。”把人推醒瞭。
劉逸還迷迷瞪瞪的,許俐又用腿撞瞭她一下,“起開,回你自己傢去。”
劉逸看瞭看許俐,想站起來發現腿麻瞭,急忙解釋道歉。
“那你爬出去。”許俐就隨口一說,誰想到劉逸還照做瞭呢。
“你!你別動瞭!”許俐心裡堵得慌,“誰叫你這種話都聽瞭!”
劉逸於是又停下,無所適從地跪在那。
“劉逸你給我站起來!”許俐跑過去想扶起劉逸,卻兩個人一起摔瞭。
摔的時候許俐被劉逸抱進懷裡,不是想怎麼她,隻是怕她摔著,一隻手還細心地護住瞭她的後腦勺。
許俐狠狠地推開劉逸,盈著淚吼她:“你別碰我!你少他媽演戲!我他媽煩死你瞭!你這個大傻逼!”許俐跌坐在地上,瞪著淚光閃閃的雙眼,嗤笑道:“不,你不傻,你就他媽玩我呢。我他媽才是傻逼!頭號傻逼!”說完再難自控,捂住臉失聲抽泣。
劉逸覺得自己不僅心碎瞭,連肝臟脾肺腎都在痛。可她什麼都不敢做,隻能跪在那等候發落。
直到許俐把情緒收瞭回去,哽咽著說:“劉逸,以後不用這樣瞭。你不欠我。是我自己犯賤。”
“不是……”劉逸想反駁,又被許俐打斷:“真的,是我自己賤,我自己要喜歡你,自己要跟你不清不楚……”許俐說著慢慢站起來,“不過你放心,我以後不會瞭。”
喜歡?
許俐已經走瞭,劉逸還跪坐在那裡。
她忘瞭。她真的聽到許俐說“喜歡”兩個字瞭嗎?
她笑起來。笑自己腦子有問題,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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