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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脫毛醫師3,yoni

  小廖介紹,這項服務叫做“yoni”。

  “Yoni”又叫“陰戶按摩”,在澳洲和美國等國傢都十分流行。“Yoni”是一個古梵語,本意在古梵語中有“女人陰戶”的意思(古印度說到『陰戶』的時候是作為圖騰來崇拜的,絕對不像現代人說到這個詞的時候心裡那麼猥瑣、下流)。

  yoni通常指由一個私人的專業按摩師替客戶按摩私處。這種私密按摩的收費可不便宜,每次高達幾百澳元,不少有性缺陷,無法得到性高潮的客戶在享受按摩的過程中會達到夢幻般的境界,因此她們願意為此支付高昂的費用。

  不過小廖說,這種“按摩”的重點並不是性高潮,而是教會女性學習如何享受性,這樣會給她們帶來更好的性生活體驗。

  而且yoni的顧客多是些年老,相貌平平,甚至有身體缺陷、畸形、殘疾的女性顧客;按摩師得到的也並不一定都是美的享受,通常隻有成功的滿足。

  小廖說,“yoni”在英國、美國和澳洲都不罕見,雖然這種按摩主要是為瞭給客戶帶去愉悅感,治療的是身體的毛病;但是它對於治療女性情感創傷也很有療效,尤其是在遭受重大感情危機的打擊和戀人分手等情感問題後進行效果更佳,它可以使患者通過治療恢復自我。對治療憂鬱癥也有一定的療效。

  小廖說,做yoni的時候,通常他會先給客戶做一個專業的全身按摩,幫助她們徹底放松身體。之後才會按摩敏感地帶,如乳房等位置。大師們要用一段時間來發現女人的敏感點在什麼地方。每當按摩到女人的私處的時候,他還會要求客戶進行呼吸練習,幫助客戶釋放緊張感。

  小廖是在巴黎從一名腱陀羅大師那裡學到的這門手藝,『腱陀羅』是現在阿富汗坎大哈的古稱,曾經是佛教的中心。

  “大師主要在美國和澳洲等地給女客戶講法,帶瑜伽班,偶爾提供”yoni“的服務。如果是他親自做,價格高的出奇,當然,效果也異常的好。”

  “女人不用等到正確的男人才能體驗性的樂趣,陰戶按摩幫她們更快的體驗到性高潮和女性的陰柔之美,”小廖說,“通過按摩,她們可以釋放自我,釋放出鬱抑,享受到性的愉悅,並且愈合瞭心中的抑鬱癥以及舊傷和挫折感,從按摩中發現女性魅力的所在。”

  小廖這時候還不知道,他有瞭一個強勁的對手。這個對手比他更能滿足女性的性需求。這便是『男性』機器仿真人。他們可以為女人按摩,做和真人一樣的性交動作。而且他們不知疲倦,一定可以堅持到主人高潮之後才停止。還沒有不應期,隻要主人召喚,他們馬上重新堅挺。他們甚至是每一個男人的勁敵。

  不過今天瑪麗沒有要求yoni。

  小廖又給客人做瞭局部的皮膚保養。保養的目的除瞭滋潤皮膚,主要還是讓皮膚縮緊,縮小毛孔,使皮膚變得更年輕。

  然後小廖拉過一面放在有輪支架上的,薄薄的顯示器。把顯示器調整到洋女人的面前合適的位置,又用一個小小的攝像探頭指向剛才去毛的地方。女人面前立即出現瞭她那個部位的圖像。

  那些地方的毛發處理的十分徹底,非常專業。處理過後的皮膚細膩光滑,吹彈可破。現在看起來漂亮多瞭。

  洋女人仔細的檢查著去毛後的效果,她並沒有說哪裡還有沒有拔到的,但是也沒有讓小廖停止掃描。

  “有什麼不滿意的嗎?”小廖很奇怪,以前瑪麗很少這麼挑剔。

  “你~~~~~~~~”瑪麗說話有點口吃,“你再往裡看一下……”

  “往裡??”小廖開始一時沒有弄明白

  “把它往裡放,我看看裡面……”

  “我知道瞭。”小廖在攝像頭上噴瞭兩下酒精。探頭是防水的,所以沒有關系。小廖甩瞭兩下探頭,讓酒精充分揮發以後,小廖把探頭放到瞭瑪麗的兩腿之間。

  瑪麗的兩條大腿不但很長,而且很粗,很壯實。它不像中國婦女的大腿,開始很粗,然後迅速變細,它幾乎是上下一般粗。如果不是洋女人胯部很寬,還真hold不住。

  探頭在女人兩條腿之間移動的時候,好像一隻小船在兩堵懸崖峭壁般的大白墻中間狹窄的通道裡移動。白墻迅速的向後面退縮著。很快,攝像頭通過瞭兩座雪山腳下,來到瞭兩扇巍峨的,血紅的大門之前。

  大門緊緊的合在一起。為瞭進門,小廖用冰涼的金屬探頭輕輕的把一扇大門向旁邊撥動瞭一下,那扇門隨即發生瞭彎曲,露出一個陰森森的小洞。

  剛一接觸到攝像頭,瑪麗的身體突然一震,接著一陣緊密的全身痙攣。按摩架非常結實,但是仍被女人弄得顫動起來。

  痙攣持續瞭好幾秒種。

  當女人停止顫抖後,小廖“哦”瞭一聲。然後說,“你們兩個出去吧。在外面等一會。”

  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兩個女人隻得離開瞭房間。當兩個中國女人走出診療室的時候,靜齋正把著門縫試圖向裡面看呢。

  “去去去,”姚風說,“要臉不要臉?”

  “我不過是想知道進行到哪一步瞭。”靜齋不好意思的說。

  “你都看見什麼瞭?”姚風問道

  “小聲點。”跳跳小鹿把食指豎在自己的人中,警告她們兩個說,“裡面的人聽到便不好瞭!”

  這話很對,兩個大嗓門都止住瞭說話。靜齋還感激的看瞭一眼跳跳小鹿。

  中國人有個毛病,在公共場所說話的聲音過大。這是她們爭奪話語權的一個方法。

  一時間門口一點動靜都沒有,三個人都不敢動,屏住呼吸,靜聽裡面的動靜。如果他們的大嗓門打擾瞭房間裡面,那無疑會給人傢增加麻煩。

  好在房間裡沒有什麼反應。屋子裡面很安靜,連說話的聲音都沒有。考慮到們很厚,可能是它的隔音效果很好的緣故。她們這才松瞭一口。

  “慢……”靜齋突然再次阻止大傢說話,

  正在這時,透過席位的門縫,傳出瞭一縷飄渺的青煙般的,微弱的女人的呼聲。靜齋的耳朵太好瞭。兩個女人剛想聽,聲音突然沒有瞭。

  靜齋用雙手示意大傢不要說話

  “啊~~~~~~~~~~~~~~~~~”診療室裡再次傳出瞭女人的慘叫。

  這回大傢都聽到瞭,這是一種女人性高潮的時候發出的叫喊聲。聽得出來,女人叫喊的時候毫無顧忌。

  如泣如訴。

  “come on, don`t stop,, come on, don`t stop!!”女人嘶啞著嗓子拼命的喊著。房間裡面肯定震耳欲聾瞭。這也是為什麼這個女人的聲音可以穿透隔音門的原因。

  “啊~~~~~~~~~~,o~~~~~~~~~~~~~”裡面的女人還在痛苦,又興奮的叫喊著

  “別聽瞭!”姚風突然不高興瞭。女人的脾氣來的非常突然。“要聽,回傢聽我給你喊去!”她用一隻手擰著靜齋的耳朵走開瞭。

  “慢點……”靜齋隻得歪著身子,頭枕在老婆肩膀上一樣跟著姚風走瞭。

  跳跳小鹿這才發現自己也聽入瞭迷。她十分寥落的自己站在診療室的門口,無處可去。

  又等瞭一會,診療室裡安靜瞭下來。們慢慢的打開瞭……瑪麗披頭散發的出現在門口

  “下次再和格林莫爾吵架不要這麼激動。這種小摩擦生活中多的是。”一邊走小廖一邊在和瑪麗說著話。“我們中國有句俗話叫做,『天上下雨地上流,小兩口吵架不記仇。白天吃的一鍋飯,晚上睡得一枕頭。』你說對不對?”

  “那是你們中國人。我們澳洲有個『刀鋒戰士』知道嗎?因為吵架,一句不和便把他的太太打死瞭。然後還要裝模作樣為自己開脫!以後我一定要嫁一個中國人。像你這樣的。”瑪麗對著走廊裡的大穿衣鏡梳籠瞭自己的頭發嗎,拉順瞭衣服。

  “婉卓和楊翠翠都是好姑娘。正經的女孩。多看她們兩眼沒什麼的……”小廖還在進行著中國式的勸說。

  “聽你的吧。這次饒瞭他。他要是有一半像你也好瞭……”

  “哪裡哪裡……”小廖謙虛著,他知道這是人傢小兩口打架,這話不能當真。

  “要不就我自己娶一個機器人老公。”

  “充氣娃娃?”小廖說

  “你這都是什麼時候的觀念瞭!”瑪麗的中文非常好,“現在的高級的機器人隻憑觀察和觸摸你是無法把它們和真人區分開來的。你們男人能幹的事它們都會。而且從不挑剔。持久力強。一次一個小時不停一秒。你們行嗎?”瑪麗用略帶嘲笑的口氣說。

  “還有這事??”

  “那當然。還是你們《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的產品呢。世界上這方面大的公司都在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不是機器人,我最喜歡你們一個詩人,青苔深處。”

  “見過他嗎?”

  “還沒有。必須要見一次,然後用你們中國人的方式,睡瞭他!”瑪麗微微一笑,非常有自信的說。

  “祝你成功。”小廖說

  “謝謝你。”瑪麗說著在小廖的額頭吻瞭一下後走瞭,瑪麗走著回她的大學去瞭,她是來搞學術交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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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該你瞭。”洋女人走瞭以後,一名鐘點工收拾瞭診療室。當一切收拾妥當後,小廖對跳跳小鹿發出瞭邀請。

  “我可不做什麼yoni啊,”跳跳小鹿說

  “不會的。”小廖說,“躺倒架子上去吧。”

  “你怎麼不出去!”躺好以後的跳跳小鹿發現靜齋沒有走,躲在她的頭頂12點鐘的方向。如果不是她始終惦記著靜齋,還真不容易發現他。

  “這就走。”被人傢發現瞭,靜齋卻一點也不害臊。十分鎮定的背著手,一搖一擺的走瞭出去。好像是個領導在視察一樣

  “現在該你脫衣服瞭。”小廖說。

  跳跳小鹿反弓著身體,像剛才的瑪麗一樣,由姚風脫去瞭她的衣服。

  這時,小廖走到瞭橫陳著跳跳小鹿裸圖的按摩床的旁邊檢視著。

  盡管已經有瞭思想準備,馬上讓跳跳小鹿當著一個陌生的男人的面被脫掉所有的衣服還是有點不適應。她用手護住瞭自己的下陰。

  “這有什麼的。別那麼封建。我是醫生。”小廖說著按瞭按跳跳小鹿柔軟的小腹,

  跳跳小鹿渾身一激靈,急忙用手擋住瞭男人的手下滑的路線。

  “別鬧。”小廖說著用自己的手拿開瞭跳跳小鹿的手把它們重新放到她身體的兩側。

  “你看,”小廖用指尖敲擊著跳跳小鹿的陰埠說,“你自己把這裡的毛刮瞭?”

  “嗯……嗯~~~~~”跳跳小鹿支支吾吾的答應著。

  “一看你就不會刮。這裡都有毛囊炎瞭。這個大的已經長成癤子瞭。弄不好要開刀擠膿。”小廖說著從旁邊的床頭櫃裡找到剛才那瓶酒精噴霧劑,“吃吃”的對著跳跳小鹿的陰埠噴瞭兩下。然後分開跳跳小鹿的大腿,向裡面又噴瞭兩下酒精。

  跳跳小鹿感覺到陰埠,以及陰戶裡的皮膚一陣發涼,發緊。

  “躺好。”小廖推著已經翹起來的跳跳小鹿的肩膀把她重新放倒,找到一個已經白頭的毛囊炎的毛根。用兩個大拇指的指甲對在發炎毛根的兩側,使勁一擠,“噗”的一下,毛根和一大堆乳白色的膿液一起被擠瞭出來。

  那是一種『沙沙』感覺的疼。跳跳小鹿忍不住“嗷”瞭一聲。聲音和剛才瑪麗的沒什麼兩樣。

  “別叫。不痛。”小廖用拇指的指甲挑起瞭那堆膿液和毛根,送到瞭跳跳小鹿的眼前。“看”他說,“都已經化膿瞭。”

  “……”跳跳小鹿看到後撇瞭撇嘴,什麼也沒說。

  小廖抽出一張餐巾紙擦掉瞭指甲上的那堆膿液說,“你叫的聲音太慘。外面的人會以為我在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他又噴瞭一遍酒精。直起身子說,“忍一下,還有一個大包!”

  “……”跳跳小鹿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擠幹凈瞭舒服吧?”

  跳跳小鹿點瞭點頭。

  這個膿包有點大,雖然已經成熟,冒出瞭白頭,頂端的皮膚應非常薄瞭。好像一擠便可以破掉,但是小廖還是從滅菌包中先拿出一個手術刀,用刀尖在膿包頂端劃瞭一個十字切口。然後想幹菜一樣把兩個手指的拇指指甲對在膿包的兩側使勁一擠。

  “啊~~~~~~~~”跳跳小鹿大叫起來。

  “疼嗎?”小廖嚇得趕快停瞭下來。

  “……”跳跳小鹿搖瞭搖頭。

  『不疼你瞎叫喚什麼。』小廖想。但是他沒有說出來。

  “噗”的一下又擠出來一大股。小廖接著在同一地方,左左右右的反復擠瞭幾次,直到把膿徹底擠幹凈瞭。

  一開始膿液比較稀,後來都是很濃稠的粘液,氣味也不好瞭、他再次給跳跳小鹿看瞭他指甲上的膿液。堆得像小山一樣的一大堆膿液和脂肪的混合物佈滿瞭整個指甲,如果不是那東西太稠,早就流下來瞭。

  “你這裡收拾的太不好瞭。太不專業瞭。”小廖說,“你看這毛刮的。你這是什麼東西?”

  在給跳跳小鹿擠膿包的時候,姚風好像不經意的把一個手機大小的白色東西放在瞭跳跳小鹿的兩腿之間。

  “那是什麼?”小廖發現瞭那個東西。

  “我的充電器。”姚風說完,慌慌張張的把那個東西拿走瞭。

  “你的毛茬太短,現在不能脫毛。等你癤子的傷口好瞭再說吧,”小廖一邊再次被跳跳小鹿消毒一邊說。他又給傷口上瞭點消炎的藥膏,敷上紗佈這才算完成任務。

  “好……”

  “有件事我說瞭你可別生氣啊。”小廖磨磨唧唧的說出瞭一句話。

  “你今天怎麼瞭?怎麼跟女人似的瞭?”跳跳小鹿調理著小廖

  “你最好去做個孕檢……”

  “胡說!”跳跳小鹿震怒,立刻翻瞭臉,“我已經離婚瞭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

  “……”小廖不說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