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房間裡面的人“悉悉索索”的開始脫衣服,外面異常興奮地人們開始騷動,都想聽聽裡面的人是怎麼開始的。
“啪啪啪”可惜這不是男女做愛的聲音,而是小廖用手拍打著桌面,“我們不聽他們的拉。那是人傢的隱私。過一會每個人都有機會自己去親身體驗。我們現在進行一些文藝活動。”小廖及時的轉移瞭大傢的註意力。
一般的暗格換妻,因為不可能那麼多人同時進入新房,外面等待的人在大廳裡不會閑著。到午飯的時候一定要有一次酒宴。吃飯之前會有一些文藝活動。有時候請專業演出團體,有時候自己搞活動。打麻將,鬥地主什麼的。太雅致的活動反倒很難進行。
“大傢註意瞭。因為有新人瞭,咱們照例啊。開始之前大傢要互相熟識一下。這樣,我們先自我介紹一下;然後還是找我們中間的有表演才能的人表演節目,誰先來?”
“要說自己的私事嗎?”有人悄悄的問。
“那當然。不然我們來這裡幹什麼?”小廖說,“我先說,我是廖文賢,職業是脫毛師。你們那位女士願意到我的門市部裡脫毛,我一律半價優惠。我的媳婦是瑤瑤,也是我的門市部的助理。”他指瞭一下旁邊的瑤瑤。“下面的人再說便要詳細一點瞭。一定要有一個故事。”
“脫毛師是幹什麼的?”跳跳小鹿不知道,想問一下,卻發現沒有人能問。老公已經是人傢珍妮的老公瞭,兩個人正在遠處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裡;新老公是靜齋,小陸老師不喜歡他,也不準備和他說話。跳跳小鹿看上的是大律師。可惜運氣不好。
沒人回答跳跳小鹿。
“我先說說我的事情吧……”等瞭一會,有人說話瞭。
徐老師一看,第一個說話的竟然是靜齋。
“那已經是幾年前的舊事瞭。”靜齋開始講述他自己的經歷。他要利用這個機會在女人們的面前好好表現一下自己。
他回想起來這件事情,眼神中一片不屑。“我到這裡來是因為有個女人把我和我們的導演告上法庭,說導演性騷擾瞭她。因為她不願意接受當時的『潛規則』,使她在已經簽瞭合同的情況下被解除瞭電影中的女主角的位置。物品無懼的法院當然不會接受他的說法。沒有人能把『拒絕潛規則』和『失去工作』連在一起。加上我們的律師非常好,所以那個女人敗瞭。”
“敗訴後那個女人大發騷,不斷在網上攻擊我們導演,結果被打。打人的便是我。導演讓我打她。我有什麼辦法?”靜齋這麼說。“雖然是緩刑。還是呆不住瞭。出來換換氣。”他對此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當時的人們對『潛規則』這個詞記憶猶新。幾年前,一個女演員向媒體公佈瞭她自己的性愛錄像!曝光一個著名導演對她進行潛規則,並且承認她所有的角色都是用身體交易換來的。她的官司敗瞭。中國法律界就是那麼回事。那個女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用當雞換取名聲不就完瞭?還想既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好事都讓你得瞭,別人還怎麼活?她的官司肯定輸。不過,從那以後,『潛規則』這個詞名揚天下。”
“那個女演員與劇組剛簽瞭合同,按照行規,應該對她實行『潛規則』。因此劇組裡的幾個人在導演的帶領下去包頭試片。試過裝,等一切的流程都走完後,第二天就該拍戲瞭。這天晚上,導演帶我到瞭女一號的房間,『明天的這場戲中有肉戲。你能行嗎?』導演問那個女一號。她回答說行。導演說那你便脫瞭衣服我看看體型。看看配什麼服裝。”
“女一號看到我在旁邊,便同意瞭。我當時的處境是,有的女人認為我是安全的保證,有的女人認為我多餘。如果認為我多餘,讓我出去。這事便成瞭。導演會留在她的屋子裡說戲。直到辦完那事。
完事之後如果她出來得早。副導演也會要求同樣的事情。她若答應瞭,我當時便把她帶到副導演的房間,合理合法的肏掉這個大明星。想怎麼玩她便怎麼玩她,讓她當狗她都不好拒絕。如果她不答應,我也不會說什麼,後面會給她制造很多麻煩,散步他的謠言。總之那樣她的損失更大。大到無法承受。”
“你沒有玩她?”小廖不信的說
“沒有沒有……”靜齋下意識的看瞭一眼大眼睛的姚風。
“你接著說吧。”小廖怕打斷瞭人傢的思路
“很多演員認為這對她們是一種侮辱。實際上這是這種工作性質所決定的。有的演員恨那些記者,質問他們『為什麼不給他們隱私的空間?』你他媽幹的就是不停的曝光的職業,因此大掙觀眾的錢。怎麼可能掙人傢錢的時候還拿人傢當玩意耍,一點隱私都不要!掙夠瞭錢以後轉過臉去把人傢一腳踹開!又開始要起什麼隱私來瞭?你當人傢觀眾都是猴子呢!記者就是人傢觀眾的代表!如果讓觀眾自己采訪,你他媽更慘!”
“再說瞭。她們也得到瞭快樂。很多女的都誇我活好呢。”靜齋這時不免得意的看瞭看周圍聚精會神的傾聽者的女人們。他希望從中找到『知音』,沒想到卻看到瞭姚風氣憤的眼光。他突然感到自己說漏嘴瞭。想趕快轉移話題,但是已經晚瞭。
“都有誰說你『活好』瞭?”一個漂亮的女孩一把抓住靜齋的一隻耳朵問。
“哎呦呦呦。慢點,慢點。手輕點。”坐著的靜齋墊起瞭揪耳朵那邊的半個屁股哀求著。
“這位女士你松手,我們這裡可不能實行傢暴。”小廖連忙上前勸阻。
“接著說……”女孩氣哼哼的松瞭手。
“~~~~~~~~~~~但是那天,那個女的竟然沒有讓我走!可能是她覺得多一個人在那裡她比較安全吧?但是這樣一來,人安全瞭,她的位置便不安全瞭。”心有餘悸的靜齋開始繼續講他的故事。實際上他並不特別怕老婆,他完全控制得住她。
“她按照導演的要求,脫得隻剩下瞭胸罩和內褲。轉瞭幾個圈,擺瞭幾個炮私。然後,導演等不及瞭,直接說瞭,『我們交個朋友怎麼樣?你如果同意,讓靜齋馬上出去。我們上床。』我馬上準備走瞭,沒想到!那個騷貨竟然不同意!”
“別老『騷貨』『騷貨』的。”小廖提醒他說
“我知道。你們猜怎麼樣?她竟然不答應!這種事情很少發生。所有的人都知道應該怎麼做。拍戲期間,除瞭那些不得不用的超級大腕;女一號,特別是那些競爭激烈的位置上的女人,實際上都是導演的情婦。導演實在睡不過來瞭的時候才由我們替他實行潛規則。等她們拍戲出瞭名,才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你替誰實行潛規則?”又是姚風
“你接著說。”小廖一把拉住瞭姚風,不讓她說話。
“女一號這時也許以為既然已經簽瞭合同,劇組便不能把她怎麼樣瞭。關鍵是女一號的父親是導演的朋友,所以她得到瞭這個位置,並且提前簽瞭合同。她認為導演不會潛她,不敢亂倫。可是她不明白,這個規矩是沒有人能破壞的瞭的。獲利是雙方的。它不僅僅是讓導演無償的得到瞭最美麗的女人;同時也使應該得到這個位子的女人得到瞭這個位子。否則她要和其他女人比拼別的技能,她們很可能要吃失利。”
“至於這件事,導演理所當然的取消瞭女一號主演的資格。道理很簡單,配合不好怎麼拍戲?!她不懂事。不知道這便是社會。還有一些奇怪的幻想,於是她也把導演告上瞭法庭。這便是我開始說的這個案子。”
“那個案子我們的律師正是王大律師。幾句話便把她駁回去瞭。她沒有證據。~~~~~輸瞭官司以後,女一號還不明白,還在談論具體的細節,說什麼『如果(導演)覺得我不合適的話,他不可能跟我簽合同。而且我見瞭他那麼多面,他還跟我們傢是朋友。我當時特有理,事實是明擺著的,因為我不同意跟他好,他便把我換瞭!』”
“她不懂。關鍵是這個規矩沒人壞得瞭。那兒根本不是講道理的地方。”
“庭審的時候,女一號的律師滔滔不絕的說瞭一大堆以後,王大律師向女一號要證據。女一號說,導演的話她並沒有錄音;她唯一的證人是自己的助理。但是王大律師馬上說瞭,因為兩人,那個女人和她的助理,存在雇傭關系,不能作為證人。結果他們的精心準備頓時泡瞭湯。”
“官司打到這,其實她已經輸瞭。而且把自己的未來都輸進去瞭。以後沒人敢找他拍戲瞭。即使你有天大的冤枉,也要在庭外解決。一旦上瞭法庭,即便你勝瞭。後面也不會有人找你拍戲瞭。想拍戲,演技、脾氣、模樣都好的演員有的是;哪個都比你強,誰有工夫跟你上法庭啊。”
“接著說。”小廖鼓勵他
“另外一個能證明導演進她房的證人是我,我肯定什麼都不會說的。他們的律師也挺厲害的。知道性騷擾取證困難,他們的起訴原因是”人身傷害“。因為她去質問導演的時候,被我,我是導演助理,推倒在地而受傷。但是,這也被王大律師以”證據不足“為由要求法庭駁回。”
“那個女的起訴導演的時候拿出瞭一盤性愛視頻作為證據。人傢王大律師馬上說瞭,你既然有時間準備拍視頻的設備,『那麼很大的可能便是有預謀的。她去挑逗導演,有意制造桃色新聞,並以此為手段訛詐導演。』對於這種情況,大律師如果直接問,『你是不是有預謀的詐騙?』她一定會否認,並且找出無數的理由。這就不是一個大律師瞭。人傢王大律師問她,『你的全部的視頻在哪?!』”
“那個婦女提供的視頻很可能不是全部。因為這種設備如果自己操作的話,為瞭不被發現,隻能在男人還沒有到的時候開機,他走瞭以後再關機。一定還有沒播出的部分。)這時候有兩種情況1,她確實引誘瞭男人,但是視頻中的這個份被掐掉瞭;2,確實認為沒用,給剪掉瞭。不管哪種情況,被大律師問到便會給人一種『這是敲詐』的印象。人傢大律師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便把事情做實瞭!”
“這種情況好比做社會調查,民意測驗,同一個選項,如果不同的調查問題,結論往往非常不同。例如有一個『公正』的第三方負責調查某海島居民的離心傾向,第一次問卷上問『你同意不同意獨立?並且承擔由此引發的沖突?』很多人想到這種事不但不太可能,還會引來戰爭,影響自己的買賣,一般會選擇『不』;”
“過幾個月把其中的『獨立』改成溫和一些的『脫離關系』。因為現在也是脫離關系,所以再次調查,調查結果果然表明,說『yes』的人多瞭。這說明離心傾向提高瞭。”
“又過瞭幾個月,有人幹脆把問題改成『你有沒有感覺到大陸對海島的壓力很大?』結果答『yes』的人更多瞭。”
“其實這三個問題的要求項都是『海島當前對大陸的離心傾向。』而根據問卷回答做出的報告認為,海島對大陸的離心傾向越來越嚴重。已經到瞭不可彌合的程度瞭。
這還不算,這個報告公開以後,沒有人問『當初調查的問題是什麼?』哪些問題大傢都知道,如果有疑問當時便會被提出。相反,人們還用從報告結論中得到的信息潛移默化的變成瞭自己的想法。”
“女一號後來說:『我當時正拍廣告,記得特清楚,律師告訴我說法院駁回訴訟瞭,我都有點懵,就覺得不可能,我覺得我怎麼可能敗呢?可是就是證據不足。』她要是不被駁回那才是奇跡呢。”
“她少被男人『潛』瞭一次,卻失去瞭一個重要的女一號的機會。以後他又用被『潛』換取演出機會,得到的卻全是些次要的角色。因為她的壞名聲已經在這個領域廣為流傳。導演們都不得不對她格外小心瞭。誰願意找個自認清高的刺頭拍電影啊!”
“沖動是魔鬼。此後,女一號基本上沒有機會拍戲瞭。偶爾有那麼一兩次也必須按照『潛規則』辦事。好在她這時已經不再沖動,知道自己的前途已經徹底沒有瞭。她隻能自嘲的說,『我總歸並沒有遭到怎麼樣的實質侵害,經歷那麼長時間以後,很多想法可能跟以前不一樣瞭。我覺得首先要避免,又打官司又曝光,其實挺折騰的,輿論中罵我的和挺我的大概是一半一半,為瞭避嫌炒作,還特意去三亞待瞭一個月躲媒體。』”
“她還說『當時我老公和我媽就不像我這麼沖動,他們說會對我的人生有影響。我當時不懂,經歷完瞭(這件事)之後,發現真是這樣。鬧瞭半天,對方並沒有受到半點影響,照樣導戲好好的。我呢,後來根本就沒什麼片子可拍。誰都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想被人傢潛都沒人接活瞭。』”
“當然這是她自己的說法,據我所知這個女人後來為瞭拍戲?把腿伸向瞭每一個導演。變得比誰都不要臉。否則她根本就得不到任何角色。為瞭拍戲她和每一個導演、副導演、助導睡覺上床。甚至人傢沒有這種要求,不想要她瞭,她自己還在導演的房間賴著不走。”
“既然這樣當初你為什麼還要假裝純潔的去法院上告呢?還是不懂事!”
“其實,女人不過是為瞭那一口氣。她認為那個位子已經是他的瞭。導演不應該取消她女一號的資格。她還不知道自己有多骯臟?你要是純潔就以後也不要和導演上床。為什麼還要上床呢。完全是為瞭爭那口氣,認為自己不被睡,不被潛也應該得到,卻沒有演成的那個角色。
聽說有一次把角色,給瞭另外一個女人瞭。但是她得知這一消息以後趕快跑到導演的房間裡賴著不走,甚至脫掉自己的衣服,威脅導演說,『你要是不給我這個角色,我就說你強奸。我上過法院,知道怎麼做。』
導演還在猶豫。她又說,『我的身體那個誰誰誰的,大導演,都沒有得到,難道你不想試試嗎?』說著他她己脫掉瞭衣服和導演攪在瞭一起。而在這個過程中他偷偷藏在衣服裡邊的小錄音機,一直在工作導演如果將來不給他這個角色他就會有自己的手段。”
“她沒找到過你嗎?”有人問。
“最後她找到我瞭。”靜齋終於說到瞭自己,“一天,我們正在為一個新片挑選演員。她來到瞭我們的飯店。到瞭晚上12點多,我還在包的飯店的商務室裡看申請人的的資料,有人敲門。”
已經有聽眾“吃吃吃”的笑瞭。
“那個騷娘們穿著一件風衣。進門便把風衣的兩扇前襟打開瞭。我一看,唉呀媽呀,裡面是空的。隻有一條胸罩和一件什麼也遮不住的小褲衩。”
跳跳小鹿的臉“通”的一下紅透瞭。這事她也幹過。幸好沒人發現。隻有徐老師偷偷的看瞭她一眼,卻沒有看出來什麼。
徐老師偷偷的向跳跳小鹿的方向瞟瞭一眼。他也回憶起那天小陸老師隻穿著一件紅色呢子大衣時的情形。他一直不明白,女人穿成這樣後面到底要做什麼?現在他知道瞭。心裡頓時波濤洶湧。
“她進門就脫掉風衣,摘掉胸罩和內褲,那條大黑逼!一尺多長,真TMD黑!不知道愛過多少人的操瞭。女人的逼就是那樣,越肏越黑。”
“你說話文明點啊。”這是珍妮的聲音。
“說話文明點!有些事不能說出來!”小廖啪惹怒女組員,連忙警告說
『我們傢小陸老師的是什麼顏色的?』『她的那個地方會不會顏色越來越深?』徐老師暗想。
徐老師發呆的時候,珍妮在一旁奇怪的看著他。
“這時候,一件更讓人奇怪的事情發生瞭。那個女人竟然直接爬上瞭會議桌,赤身躶體的向我爬瞭過來。”靜齋繼續說瞭下去。
“哦!~~~~~~”徐老師不由得『哦』瞭一聲。
所有的人都把頭轉向瞭徐老師。
“有事嗎?”小廖問。
“沒事,沒事。”徐老師慌張的擺手說,“你們講你們的。”
小陸老師也向徐老師看去。如果不是現在她已經嫁給靜齋瞭(其實是被『賣』瞭。隻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不然她真想對徐老師大聲說,“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大傢都忍著點,盡量不要出怪聲。”小廖接著對靜齋說,“你接著講吧。”
“……那個騷貨這時爬上瞭會議室的長長的會議桌。四腳著地,赤身裸體,一步一步的向我爬來。每爬一步掛在前胸的奶子便會晃悠一下。一邊爬一邊像貓一樣的『喵喵』的叫著。我想這次她可要玩真的瞭。”
“玩的怎麼樣?活好嗎?”不知誰問瞭一句大傢都想知道的問題
“別瞎問,讓他說。”有人阻止。
“沒玩!她爬到我的面前,因為我坐在椅子上,所以頭比她的頭矮一點。隻能看見她的奶子掛在那,小肚子太軟,鼓出來瞭,把小肚子後面的那堆毛都擋住瞭。好傢夥!正在這時,我正仔細的看著呢,沒想到她爬近瞭以後,竟然用舌頭來舔我!”靜齋得意的向姚風的方向看瞭一眼,
“你沒跟她對舔?”大傢好像都估計到瞭這出戲瞭。
“讓的舌頭是粘的,有一股甜甜的味道。我覺得味道不對。讓她趕快穿衣服走人。”
“誰信?”這是珍妮的聲音。她撇著嘴說。
“真的!玩瞭便要給人傢機會。你見她演我的片子瞭?”
他說的還真有道理。
“不信。”還是有人不信。
“當然瞭。”靜齋說,“如果在實驗園,這種事情大可不必。你喜歡一個女人,比如喜歡跳跳小鹿,你可以申請加入她的那個換妻小組,最次也可以買一個跳跳小鹿的類人機器人嘛。”靜齋結束瞭他的故事。
徐老師心想,『你他媽的這才叫胡逼爛扯呢。跳跳小鹿別說當情人瞭。連娼妓都快不如瞭!』
這時候大傢被靜齋的的故事刺激的已經快要等不及瞭,個個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