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九月底,前幾日剛下瞭場秋雨,將大觀園的石階沖刷的一塵不染,也讓空氣不那麼幹燥,就連呼吸都能感覺到淡淡的泥土氣息。
這是宋清然在出行前最後一次給賈蘭授課,格物學的奇妙讓這個一心求學的小孩子越來越想花更多的時間去探究其奧妙。
李紈與宋清然見的次數多瞭,自也是放開瞭許多,不再像以前那般,端著身子,有如見客般的種種矜持。
“蘭兒現在進步很大,學堂裡的先生誇他過數次,隻是每當回府後,他就扔下先生所教的書本,去研究先生的學問,會不會對他進學有阻礙?”
宋清然隨意吃著茶笑道:“無妨的,我教他的格物隻是入門,也很淺顯,他鉆研透瞭就會想找更多的知識,就會自主的翻閱書籍,這樣對他學識,智力都有幫助。”
“智力?”李紈沒明白這個詞的意思。
“噢,就是更聰明。”
“先生連用詞都很有新意呢。”
李紈她年輕喪夫,守著幼子寡居,平素常是寬大白素衣衫,不用珠寶,不施脂粉,不挽華髻,不著春衫,整得自己如同死灰槁木一般。今日卻一改往日,雖還是不用珠寶,不施脂粉,可在穿衣上卻用瞭點心思,穿瞭身淺綠色衣衫,雖裙擺蓋足,可曼妙身材顯露無疑,讓宋清然有摟在懷中的沖動。
聊完賈蘭的事,氣氛沉默瞭一會,李紈才說道:“先生此次遠行,還請多多保重。”
對於李紈這些日子以來的矜持,宋清然一直沒有太過分去打破,他還是很尊敬這種知規守禮的婦人,當然他內心還有一種想法,越是矜持守禮,一旦被突破後,越是會嫵媚動人,再到床榻之上時,便會熱情如火,或在強忍中難以把持,最終爆發出炙熱的情感。
宋清然要做的是一點點蠶食她的防線,慢慢剝開她身上層層的矜持,讓李紈最終不可救藥的倒向自己懷中,主動獻上她堅持數年的貞潔。
在這此時日來,宋清然做的最過分的也就是把大手撫向瞭李紈的那方圓滾滾肥嘟嘟的翹臀上,隻這一撫一摸,簡單的動作,就讓李紈嬌軀顫抖,想逃開時,又撞在宋清然懷中,把原本宋清然高聳的肉棒撞得疼痛難忍,立刻放下作怪的大手,捂著胯下哀嚎一聲。
李紈看著這個對自己使壞的男人疼痛的樣子,想上前幫著按揉兩下,那處疼痛處又讓她羞於去揉,隻是紅著臉看著宋清然慢慢好轉,直到站起身來。
也就從那次開始,兩人間多瞭一種若有若無的規則,隻要宋清然不太過分,偶爾牽下小手,摟上腰肢,李紈就不會太反抗,當然臀兒乳兒是不準他再碰的,用李紈自己話來說,那是女兒傢貞潔的底線。
“紈兒這是擔心我瞭嗎?”宋清然似笑非笑的望著李紈。
“才沒有呢,我是替蘭兒擔心。”對於宋清然稱呼她為紈兒,李紈有些免疫瞭,還記得初次如此被叫,讓李紈臉上紅瞭許久都未能消退。
“人生在世,匆匆百年,生於富貴也當有自己的使命,我的使命除瞭保傢衛國,維持祖宗基業,還有一條就是讓紈兒後半生幸福快樂。”
這前半句滿帶滄桑卻又大氣凜然,而後半句又兒女情長,話語雖不能比宋清然偶爾冒出一句詩詞那般有些意境,也別有一番滋味,讓李紈心弦被撥動瞭一下。可也從中聽出此行或真有危險,急急問道:“此行或有兇險?”
宋清然裝作不在意道:“此行目的你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白蓮教存世數百年而不滅,自有它的道行,哪能輕易對付。私鹽泛濫背後有大傢族身影,奪人飯碗,有如殺人父母,難免也會狗急跳墻,還有奪嫡……總之你也不用擔心,自有護衛守我周全。為防這些人拿你們作為籌碼,我也安排三衛輪流值守,隻是這些時日不要輕易出園子就是。”
李紈站起身,鄭重的福身一禮:“先生為傢為國付出良多,紈無以為報,隻有潛心府中,日日為先生祈禱,願先生一切順利,能事事化險為夷。”
宋清然道:“假若一切順利還好,如若有不忍之事發生,想必賈府與這園子也……如今賈府與我早已成為一體,真到那時,紈兒你定要保重,帶著蘭兒重新找個好人傢。”
這話嚇瞭李紈一跳,好像在安排後事,急急道:“我非君不……”說到這又急忙住嘴。
宋清然好似沒聽明白一般,也站起身子,準備回去。
如此一來,反讓李紈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與隱隱的擔心,隻是宋清然要走,也不好出口挽留,本能的隨著他送到院中。
正在踱步向前的宋清然好似又想到什麼,突然停下一個轉身,有些走神的李紈沒收住腳步,剛好與宋清然撞瞭個滿懷。
宋清然一手托著李紈後背,一個扶著她的腰肢,防止她摔倒,看著李紈那燦若寶石的雙眸。
初始的身體不穩讓李紈有些失措,片刻的驚慌後,李紈抬頭看向宋清然,四目相對時,一雙眼眸炙熱如火,一雙則似能滴出秋水來。
擁著香軟綿玉的身子,感受著玲瓏有致的身材,看著動情而絕美的容貌,宋清然輕輕吻上那張不抹而紅的朱唇……
“嗯……”
李紈恍若熏醉般,身子微微顫栗,綿軟無力的倚在宋清然懷中。雙眸緊閉,秀眉蹙起,雙手握緊,呼吸卻似停滯瞭般……
宋清然淺嘗而止,不願太過貪婪,嚇到這個連親吻都有些笨拙而生澀的小婦人。
女人如酒,越釀越醇,用在李紈身上恰如其分。雙十出頭的年華,褪去瞭黛玉、寶釵那種少女的青澀,又沒有成熟婦人那種饑渴放蕩,不論是摟在懷中還是壓在胯下,那種嫵媚中又含著點點羞澀的韻味,無不讓男人有著無窮無盡的征服欲望。
有些神迷的李紈不知何時,白若初雪的皓腕上多瞭一隻淡紫色的玉鐲,讓自從守節以來首次配上珠寶的李紈又添瞭幾分亮色。
“等我回來,我讓你在榻上做一個無比快樂的小女人。”宋清然嘴唇湊到李紈耳邊,說出這句李紈一生中首次聽到過的最撩撥,也最動人的情話。
望著宋清然越走越遠的身影,李紈久久沒有回到屋內,想著宋清然那句“等我回來,我讓你在榻上做一個無比快樂的小女人。”不免又面紅耳熱,股間竟然會有淡淡的濕意。
“娘!”
差點呻吟出聲的李紈被賈蘭一聲呼喊嚇瞭一個激靈。
賈蘭看著李紈面色緋紅,似懂非懂的又說道:“我看到你和先生親嘴瞭。”
“蘭兒!不要胡說。”李紈不知該如何解釋,隻得學宋清然耍賴的辦法——否認三連。“我沒有,你看錯瞭,快去讀書。”
被扯著耳朵回房讀書的賈蘭仍不死心說道:“先生好像喜歡娘,娘你喜歡先生嗎?”
“小孩子懂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學好先生的本事才最重要。”
“我當然懂瞭,就連李玫、李琦姨娘都說過也喜歡先生呢。”
這話讓李紈心頭一緊,“自己這兩個堂妹已到情竇初開的年齡,要說喜歡上宋清然也不為過,隻是……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賈蘭見李紈沒有回話,又接著說道:“不過娘不用擔心,我感覺先生最喜歡的還是娘,每次先生教完我學業後,在談起娘時,都特別開心。”
李紈聽瞭自己兒子童言無忌的話語,心中也是淡淡的甜意,守貞的苦她心中自知,深夜的壓抑也讓她難以入眠,更何況自從宋清然出現,讓她連做春夢的次數都比以前多瞭許多。
春夢最初時,身上壓著自己的那個人怎麼都看不清模樣,直到最近幾次,尤其是前天晚上那次,初時也是如往常一樣,夢中不知何時,自己被男人摟在懷中,男人邊撫摸著自己,邊說著動人的情話,那雙讓李紈顫栗的大手在自己高聳的乳房上遊走,每當撩撥著她已經挺翹的乳頭時,都會讓她身子跟著緊繃,玉穴中流出一股花蜜染濕內褲……
而男人的大手卻隻在她胸間與小腹遊走,怎麼都不肯去觸碰讓她期待更強刺激感覺的小穴。
連續數次,夢中的李紈都想出聲讓男人的手撫向自己最需要的地方,可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出聲,隻能扭動著身子一次次暗示著身上的男人,讓他更進一步。
當男人開始用嘴吻上脖頸、胸乳、小腹時,那種饑渴更加強烈,讓夢中的李紈本能的分開大腿,摟緊懷中的男人。
最終說出瞭那句在現實在自認為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一句話:“給我,紈兒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