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對一側紅著臉的寶珠招瞭招手,讓她近前,寶珠本以為這位爺又要荒唐的在水中來一場三人行,宋清然卻隻是在她胸前抓揉瞭一把便開口悄悄吩咐道:“去把秦鐘叫來,就說爺有事要問他。”
見寶珠有些失望的愣瞭一下,笑著道:“先去叫,別失望,一會爺如還有時間,定會喂飽你這個小可人兒。”
寶珠見心事被說破,紅著臉在宋清然額頭吻瞭一口,便跑出門去。
秦可卿正沉醉在宋清然粗熱的肉棒帶來的酥麻之感,並未聽見宋清然悄聲吩咐的第一句話,隻是後面一句‘先去叫,別失望,一會爺如還有時間,定會喂飽你這個小可人兒’倒是聽清楚瞭,不由想起昨晚自己和寶珠以一敵二,仍被操弄的嬌軟無力,更覺體麻,扶著他的肩膀,起伏著身子,感受著水中不一樣的插入滋味問道:“爸爸,讓寶珠先去叫什麼?”
宋清然嘿嘿一笑,並未回答,隻是配合著秦可卿起伏的身子向上頂送著,一時間,水聲伴著嬌柔的呻吟聲充滿浴室。
“啊……唔……爸爸……可兒……快丟瞭……”
水中一對玉乳柔柔的滑過胸前,那種觸感非空氣中可比,柔柔軟軟,輕輕滑滑,激的宋清然胸前小乳頭都有些激脹。
正發著狠,緊摟懷中的秦可卿一下下向上頂送時,房門打開瞭,寶珠帶著秦鐘走進浴室。
秦可卿背對房門,此時又至泄身關鍵時刻,聽到房門響聲隻以為是寶珠領命回來,並未聽出是兩人的腳步。
待聽到“秦鐘見過王爺,王爺萬安”柔柔媚媚的問安之聲,才知還是他人進來,而這人的聲音,正是自己幼弟秦鐘!
還未及轉頭去看清確定,隻覺自子一酥,便顫抖不止,“啊……”的一聲長啼,丟得嬌軟無力,嚶嚶喘息。
宋清然隻覺肉棒被握的極緊,顫抖揉動也有非凡力度,舒爽的毛孔四張,也跟著輕嗯一聲,至於這聲輕嗯是回答秦鐘的問安,亦或是舒爽的呻吟之聲,卻難以分辨瞭。
此時的秦鐘羞羞怯怯的低著頭,雖隔著木桶看不清內裡情形,可再是如何,也能猜出自己姐姐正與王爺在做著何事,隻是從未聽過姐姐如此酥媚的呻吟,首次聽見,心頭難免有些異樣激蕩。
秦可卿感覺自己最羞之事被幼弟看見,躁得不敢回頭,緊摟著宋清然,可微微顫抖的身子,帶起水紋,出賣瞭她此時的痙攣之事。
宋清然卻並不在意,要的就是此中刺激感覺,他雖對男男之事無半點感覺,可並不耽誤他對此事有些好奇。
看著秦鐘羞怯怯的如女兒傢一般,更覺有趣,開門見山道:“你姐以後由本王照顧,定不會委屈瞭她半分,隻會讓她幸福開心的過活,享受榮華富貴,體驗男女肌膚相親之情。”此話聽在秦可卿耳中,更像深情告白,不由緊摟宋清然,也不顧幼弟在側,輕輕柔柔的蠕動著身子,以求給宋清然帶來更多快感。秦鐘自幼一直和秦可卿一起長大,雖非親姐弟,可感情更勝親姐弟,也知自己這個姐姐生活並不容易,看似為榮國府少奶奶,可公公窺伺,夫君懦弱,夫妻二人並不恩愛,常獨守空房不說,府中下人也常有閑言碎語,跟著宋清然雖無名無份,可能得這位王爺的開口保證,也是心安許多。
他剛進門,見到此情景,隻是怕宋清然圖一時之樂,玩夠姐姐身子,便棄之如履,如今聽他之言,並非如此,心中也是一片欣慰。秦鐘怯聲聲道:“是,隻要王爺能真心待姐姐好,要鐘做何事都絕不推辭,即便要鐘……要鐘的身子……鐘也心甘。”
秦鐘自知自己女兒傢之態,許多男人都為之窺視,隻以為王爺尋自己來此,是要行這姐弟同樂之事。
這話聽的秦可卿與寶珠都為之一顫,這秦鐘雖是女兒傢之態,可畢竟長著男人那話兒,如三人同樂,這將是何等淫穢之景。
正胡思亂想的二女被宋清然的話給止住瞭。
“唔……爺對男男之事不感興趣,你和寶玉之事,爺也不會反對,你自己把握便可,此次叫你來是另一有事。”
秦鐘見並非此事,便又躬身一禮道:“請王爺吩咐便是。”
雖是用的男人禮節,可這躬身都帶著柔媚之意,配著他那張俊美如女的面容,如非宋清然知他長著把兒,都以為是女扮男裝,會為之動意。
隻是此時定是不會,他對走女人後門興趣都不是很大,隻在偶爾提高下情趣為之,更何況是男人。
宋清然邊挺送著腰胯,以求插入進秦可卿花房更深,邊道:“可卿自跟瞭我,便算我的女人,雖名份之事暫時有些棘手,可將來或還有機會,你也便算是我半個內弟,爺也知可卿的心事,最放不下的,便是你這個幼弟,爺便想給你尋個差事,隻是一直對你所專長並不瞭解,所以尋你前來,問問你有何專長,好量身安排。”
秦可卿和秦鐘都未想到,宋清然尋秦鐘前來,是為此事,秦鐘還好,淡淡然然躬身一禮,以示謝恩,並未說話,隻等宋清然吩咐。
秦可卿卻激動萬分,也不顧身側還有寶珠和她幼弟在旁,吻著宋清然的嘴唇,起伏著身子,帶著水聲一下下深插猛送著。
宋清然還算很欣賞這秦鐘不動如山的姿態,點瞭點頭道:“你有何專長,或你最想做何事,都可以講,自傢人瞭,也不必過於客氣。”
秦鐘深思瞭一會道:“鐘蠢笨如婦,身子嬌弱,又無男人氣概,自小便被人所瞧不起,多虧姐姐照顧,方能茍活至此,爺身邊如缺跑腿送信之人,鐘或能勝任,其他之事,鐘怕誤王爺大事,反是罪過。”
話雖是謙虛,可宋清然能聽出秦鐘有為自己著想的深意,更是滿意他的態度。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一個人的得與失,是守恒的,在一個地方失去瞭一些,就一定會在另一個地方找回一些。老天爺為你關閉瞭一扇門,就一定會為你打開一扇窗。人生,必然不會一帆風順,會遇到許多坎坷。你應該保持平和的心態來看待,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要有積極的態度面對,並全力以赴去解決,隻要不放棄,就有希望。”
宋清然自己邊在秦鐘面前操著她的姐姐,邊教他如此深奧哲學與做人的道理,連他自己都覺著有趣。
此話就連秦可卿聽瞭都覺心動,此時又快至丟身之時,邊愉悅的嬌吟著邊道:“鐘弟自幼對香味特別敏感,可兒身上的體香最淡之時,別人都難嗅出,鐘兒即能老遠便嗅出味道,對別的婦人身上的各類香囊水粉,都能分辨出是何種味道,不知此事對爺有否幫助。”
宋清然一聽也來瞭興趣,想著這浴桶中被寶珠滴的有貢品精油,便對秦鐘說道:“你掬一捧水,嗅下裡面有何種香味。”
秦鐘對此事也不扭捏,向前兩步,單手撈瞭一捧水,放在鼻前,仔細嗅瞭嗅道:“此水中有類似薔薇的一種花香,還有麝香,最後一種是……是姐姐身上特有的體香。”
這話說完,秦可卿羞的面色通紅,把頭埋在宋清然胸前,不願出來,太丟人瞭,自己體香是蜜汁所發,如此一大桶水混合蜜汁都能讓弟弟嗅出,也可說明自己流的確是太多。
宋清然哈哈一笑,並不在意,用手輕撫著秦可卿脊背,心中也很是滿意秦鐘表現,這精油是玫瑰精油,他能嗅出類似薔薇,並非有錯,玫瑰在這北方並不常見,但同屬薔薇科,說成薔薇並未有錯。
想到精油,宋清然便有瞭主意道:“本王有一方子,可提煉各種花朵中的精華,把花香保存起來,類似精油,至於如何提煉,如何混合各類香味,如何把香味調和的最為婦人喜歡,這就需你慢慢專研,我出銀子和人手,你帶著去做,做成瞭也算一筆不菲的買賣。”
秦鐘未想到自己能辨各類香味的鼻子還能有如此用場,也是高興萬分,自是高興的應下。
宋清然笑著道:“記得方子要保密,最後一道工序一定要由你親自來做,各類配比摸索出來後,要牢記心中,切不可讓人學去,這也算是奢侈品,賣的就是配方保密與稀有。”
也不理秦鐘是否能聽懂,接著說道:“給你姐弟二人三成幹股,回頭我讓王府管事尋你,需要何等幹花及材料,你隻管對他要求便可。行瞭,去吧,別耽誤你姐姐愉悅之事。”
最後一句玩笑讓秦可卿本是轉著頭看著弟弟與宋清然交談,頃刻間緋紅一片,又重新埋進宋清然肩頭。
秦鐘此時也不再過於懼怕,微笑躬身告辭,走時不忘說瞭一句:“爺要仔細著身子……”
惹得宋清然哈哈一笑。
在秦可卿再次丟身後,宋清然又把寶珠也抱進桶中,肉棒在兩方美臀間穿插流連,激起陣陣水花溢出桶外……
直至秦可卿與寶珠再無一絲力氣支撐,方讓二人輪流沉入水下為自己吹簫。初時二人對交接之時的時間把控還不精準,隨著次數越來越多,秦可卿與寶珠已可做到無縫交接。
在秦可卿將要憋不住氣息之時,寶珠剛好沉下,含住秦可卿剛剛吐出的肉棒,秦可卿亦是如此,但寶珠快要憋不住氣息之時,讓她起身喚氣。
宋清然看著秦可卿與寶珠如美人魚一般,交替起身沉下,為自己做水下長久吹簫,那種感觀刺激與身體刺激同步,使得肉棒越來越硬,最後在秦可卿深喉之處完成激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