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數股激射結束,王熙鳳才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周身使不出一絲力氣,宋清然急忙用身子壓上護著,防她掉落,而肉棒有如入鞘利刃一般,“咕唧”一聲,重新插入滿是水汁的玉蛤之中,在王熙鳳仍在顫抖之時,抽插起來。
王熙鳳又駭又酥,身體的酥麻告訴自己,還想再要,可心想再被宋清然弄一回,豈不要丟的魂飛魄散?本能的用腿勾著宋清然的虎腰,喘瞭好一會才有氣無力道:“爺,放過鳳兒吧,鳳兒真的不行瞭,再弄要把鳳兒弄死瞭。”
王熙鳳連續數次絕頂高潮,此時已是眼冒金星,半昏半死,除瞭竭力敞開身體迎合,已無力叫床。她香汗淋漓,隻覺得渾身火燙,口幹舌燥,下體春水狂湧,“撲哧撲哧”的抽插之聲大作,充脹得要被弄死一般。她全身虛脫,簡直是死過去又活過來,卻不知要被奸淫多久。
宋清然隻顧著縱情泄欲,並沒顧及美人是否能長時間承受。見她越來越無力氣,宋清然很是心疼,終於減緩抽插速度,慢慢享受王熙鳳花房顫抖的吮吸感。
待王熙鳳休息片刻後,便再次用全力來回重重抽送數十抽,最後一下重重撞擊深宮,隨即“啊”大叫一聲,陽精終於如同水註一般,狂噴而出,帶著力度,隨著肉棒一跳一跳,激射而出,也如王熙鳳一般,持續數息。
王熙鳳本就極度敏感之中,被他強烈噴射,隻覺花房要被這無比多量的陽精燙化一般,立時也張大小嘴,悶叫不停:“啊……丟瞭……”
王熙鳳腦中似乎失去瞭知覺,意識飄忽忽飛至天外,不住抽搐緊縮的穴腔再次噴射出陰精,與陽精相合,匯聚一起,又慢慢流出體外。羞穴一下一下如小嘴般吸吮巨物,似乎要榨幹宋清然精液般。酣暢淋漓之後,王熙鳳在宋清然胯下舒服得爛泥一般,終於昏死過去。
過瞭良久,王熙鳳回過氣來,隻感玉蛤酸癢酥麻,終於幽幽轉醒,緩緩睜開鳳目。卻見自己伏在宋清然身上,二人仍在秋千藤椅之上,隨著秋千的晃動,肥臀頓時察知他那巨物仍插在體內,堅硬如鐵,頓時嚇的嬌軀發顫,哀聲求饒。
宋清然見她醒轉,眸中已有淚珠兒,不由嘆口氣,用撫穴之手帶著蜜汁,擦拭美婦淚珠,柔聲說道:“好瞭,今晚就放過你瞭,怎麼瞭?剛才不是被我操得很是舒爽嗎?你瞧,地上都濕瞭一片,這會兒淚珠兒都操弄出來瞭,走吧,回房休息,今夜就插在你這小騷穴中入睡。”
王熙鳳雖覺羞澀,可聽到宋清然承諾放過自己,身子一軟,由著宋清然抱自己回房,乖乖的讓他側身從臀後插回體內,蜷縮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王熙鳳從宋清然懷在悠然醒來,也不知宋清然肉棒是何時拔出,此時翹的老高,被自己攥在手中,看著仍在熟睡的宋清然,一剎那間有些迷蒙,感覺特別安詳,好似自己就是他的妻妾一般,隻願每個早晨都能這般。
剛一動下身子,下體一陣疼痛,悄悄低頭看瞭一下玉蛤,已有些紅腫,暗呸一口手的肉棒,輕聲罵道:“壞東西,這麼生猛。”
可又不舍放手,看著紅光油滑的龜頭,忍不住用嘴輕輕吻瞭一口。
剛一吻上,便聽一聲幽幽深沉之聲說道:“昨晚下面的小嘴兒還沒吃夠?一大早上又偷吃。”
王熙鳳見羞事被他發現,把頭向他懷中拱瞭拱,嗔道:“爺壞死瞭,一點都不疼惜鳳兒,都被您弄腫瞭。”
宋清然淫淫一笑道:“哪兒腫瞭?我摸摸。”說罷探手撫向王熙鳳股間,順著蜜穴縫隙一撩,果然感覺入手比平日要厚瞭一些。
王熙鳳身子一顫,向後撤瞭一下道:“回頭我就找個幫手,榨幹您。”
宋清然哈哈一笑,也不以為意道:“放馬過來吧,不論來幾個,爺照樣把你們幹趴下。”
說完也不再想睡,由著行動不便的王熙鳳服侍自己更衣洗漱。
傍晚時分,賈蓉一如既往的到顧恩殿給宋清然請安,匯報當日銀行運作情況。
“王爺,今日較昨天又多收存銀折合成銀元有二萬三千五百四十兩,京中百姓對銀元亦也非常認可,越來越多百姓願意把手中多餘銅錢和碎銀換成銀元使用。”
賈蓉神態愈發自如,一改往日面色蒼白,頹廢之氣,有些京少之味。精神氣足,一身月白長衫,玄色腰帶束在腰間,一塊看不出材質的玲瓏玉配帶著瓔珞墜在腰帶之上,皂靴白襪,卻有一股風流倜儻之味。
此時的賈蓉規規矩矩立在宋清然身前,一雙不太大的雙目不敢直視,視線放於宋清然下半身之處,可仍能發現他杯中無水,急急快行兩步,持起茶壺,為宋清然斟滿。
宋清然微微一笑,審視瞭賈蓉一眼,又端起茶杯,喝瞭一口才道:“聽聞你在府外又購置瞭一處房產?養著一個小婦人?”
賈蓉神情一滯,吶吶道:“這個……她是……”
宋清然也不以為意,面色平靜,並無怒容,放下茶杯開口說道:“你的私事我不會去管,也沒有必要,男人三妻四妾,養個外室並無不妥,註意好傢宅安寧便是,隻那婦人年歲……”
那婦人劉守全向宋清然匯報過,四十餘歲,臀大腰圓胸乳豐韻,還帶著個十歲左右的閨女,長相也很普通,並無過人姿容,當時劉守全說與宋清然聽時,也是以八卦心態來說。
宋清然也很納悶,傢裡放著個妖嬈媳婦不去寵愛,怎會相中一個姿色平庸的四十歲婦人,還動瞭心思,養在外宅,聽劉守全的意思,賈蓉還格外寵愛,幾乎每天都去探視。
賈蓉嘿嘿一笑道:“侄兒省得,隻是……隻是侄兒對這等上瞭年歲的婦人特別癡迷,她們體貼懂事不說,豐乳肥臀,還有歲月痕跡……”
宋清然也是一笑道:“得,你也不必為我普及婦人的好,爺也是過來人,你有分寸便是。賈府子嗣本就不多,我雖是外人,可這也是賈府立足根本,或是婦人好生養些,隻是你傢正妻……”
賈蓉笑道:“她一小女人敢多什麼嘴,成婚兩年也未見誕下子嗣,如不是老祖母不許,侄兒早就……”
“行瞭,秦氏也不容易,何必為難一個女子。”宋清然也聽說,賈蓉與秦可卿關系並不融洽,有點相敬如賓的意思,可夫妻間相敬如賓還有何意思。
其實賈蓉也數次想探探宋清然的口風,前日個見王熙鳳時,王熙鳳透漏,好似王爺對秦氏還很看重,想讓她一同與王熙鳳管管內宅。隻是她話說的並不明白,賈蓉也搞不懂是王熙鳳隨口一說,還是別的何意。
此時見宋清然並不提起,也不方便細問,雖不待見秦氏,可也沒有主動送帽子的。
此事自是王熙鳳那晚秋千之後,擅作的主張,她自己一個他人媳婦,想在宋清然身邊固寵,找個盟友自是方便許多,也不顯自己一個已婚婦人太於招眼,二來卻是被宋清然操弄怕瞭,獨自一人難以吃消。
宋清然與賈蓉各懷心思,又閑聊幾句才說起正事。
“王爺,京中總行現已運作正常,下面管事也托我找您尋問,各州府分行何時運作?”
宋清然深思瞭一會才道:“首個分行,本王打算設在金陵,歷朝古都,財富匯聚之地,交通便利,且人傑地靈。”
首個分行選在金陵,賈蓉也能猜到,確是不二之選,見宋清然已經吐口,也是心中興奮,分行越多,自己權利越大。
“王爺英明,金陵富豪商賈眾多,手中閑散金銀亦是豐厚,行商購貨,用我行票據更為方便,不像京都,大戶人傢財富多以田產儲值,手中並無太多閑錢。”
宋清然點瞭點頭,心中也滿意賈蓉的眼光,開口說道:“你準備準備,京中總行之事,交給副手,你帶人去趟金陵,從選址到裝修要一手操辦,金陵分行負責人就讓林二風來做,你多指導於他,這小子也是個奸滑之徒,雖是出自燕王府,可是壞瞭規矩,該如何處置一切都按銀行條例來辦,伸手剁手,伸腳剁腳,絕不容情。”
“侄兒省得。”
宋清然對貪腐之事格外痛恨,這已是滿京城皆知,前些時日,戶部駐鑄造司的官員就因貪腐瞭些銀子,被宋清然未經三司,便敲斷瞭腿,至今還在傢中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