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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趙姨娘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在震顫,上衣比較松垮,又是彎著腰身,一對圓肥巨碩的美玉乳兒垂在衣內,甩得上下翻飛,口中再難忍耐,隻得用單臂撐榻,抽出另一隻手緊捂雙唇,阻止自己發聲,即便如此,“啊啊……嗯嗯”的呻吟透過指縫,仍是逸出口中。

  “來人啊……唔……倒酒……”

  一陣夢中囈語從二人身前傳來,聽在趙姨娘耳中有如炸雷,宋清然隻覺她的身子一陣哆嗦,一股股粘稠滑熱的花漿便盡數澆在宋清然的肉棒之上,讓宋清然酥麻難當,隻覺腰間一酸,差點便要激射而出。

  “啊呀……奴傢來瞭……操死奴傢瞭……爺……用力操……奴傢要飛瞭……美死奴傢瞭……泄瞭……”

  宋清然隻覺趙姨娘花房又吸又吮,陣陣抽搐痙攣讓自己強忍精關方能止住不射。休息盞茶時光,二人才算氣息平和。

  趙姨娘泄身時的淫語太過大聲,宋清然真怕吵醒賈政,便笑著道:“走吧,小騷貨,回探春房去。”

  此時宋清然的肉棒還留在趙姨娘體內,也不拔出,就這樣彎著腿,低著身子,邊走邊插。

  趙姨娘從未如此嘗試過,隻覺宋清然的肉棒又熱又硬,隨著走動,一下一下地戳在她的嫩壁上,花房如漏水一般,稀裡嘩啦流下一股股淫漿,把兩條玉腿塗得一片狼藉,難耐的輕叫道:“爺……”

  宋清然嘿嘿一笑問道:“何事?”

  趙姨娘想要他拔出,又有些不舍,此時感覺異於往常,又咬瞭咬嘴唇,便不再說瞭。

  還好兩屋相隔很近,直到進瞭探春屋內,宋清然才“啵”地一聲,把肉棒從趙姨娘體內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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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應乞與點酥娘。盡道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萬裡歸來顏愈少,微笑,笑時猶帶嶺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元春姐姐,這首詞真是燕王殿下所作嗎?”梁瓔珞亦為這首詞所傾倒,隻覺無論是意境與心態,都是很美。

  “我卻喜歡那首‘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請君暫上凌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和順公主未想到宋清然能寫出如此霸氣之作,言道:“男兒自當如此。”

  有珠玉在前,眾才女即便再絞盡腦汁,雖也出瞭幾首小令與七言,可兩相對比,卻比宋清然這幾首相差甚遠。

  詩會一開,眾人所坐位置便不再固定,三五相交好友圍坐一起,品詩談詞,亦或音律棋畫,和順公主作為東道,自是不便隻坐於主位不動,不時穿梭於各小圈團體之中,或玩笑或贊賞。

  元春自是攜著晴雯、抱琴、克萊爾找上梁瓔珞敘舊。梁瓔珞此時早過瞭當初剛知元春為燕王妃的心虛之感,細說起來,還是宋清然半夜摸到自己房內,欺辱於她,雖是自己也中瞭春藥,在睡夢中幾無抵抗便委身於宋清然,可說起來仍是自己吃虧。

  趙王事後也未追究,即便懷瞭身孕,誕下麒麟,趙王亦也是視為已出,從無半分不悅與嫌棄之意。

  趙王宋清仁身體情況雖未明說於她,梁瓔珞或是猜出一二,能以這種方式為趙王府留下子嗣亦也算一種安慰,畢竟宋清然和宋清仁是一母同胞。

  想到此處,梁瓔珞又想起那夜,和宋清然肌膚相親時的感覺,那種刻骨銘心的酥麻還有粗長帶著力度的沖撞,讓梁瓔珞許久未能忘卻。

  “瓔珞,你意下如何?”元春並未註意梁瓔珞的走神,在等著她的答復。

  “唔,什麼?”梁瓔珞為自己方才所思之事有些臉紅。“剛才在想一詞句,未能聽清元春姐姐你的話。”小才女梁瓔珞還是有些機智,輕易便把走神之事掩蓋過去。

  “麒麟是哪日所生?本來還想著麒麟和寶兒日後多親近親近,或許將來能結為兒女親傢,哪知這兩個孩子還是正經堂兄妹,如此一來,隻能敘下年歲,定個兄弟姐妹情份瞭。”

  梁瓔珞心中暗嘆:“何止是堂兄妹,他們是同父的親兄妹,真是冤孽啊。”

  “麒麟是二月初三,申時初所生。”梁瓔珞報出麒麟出生的時日。

  “真的?寶兒也是二月初三,卻是未時末出生,隻比麒麟大半個時辰左右。”元春也感覺意外。

  說罷,又開心的逗著梁瓔珞丫鬟玉兒懷中的麒麟道:“小麒麟,你有個姐姐嘍,將來可以聽姐姐的話噢。”

  二人正聊的開心,鐘黎姿卻又參合進來道:“眾姐妹都有詩詞佳作,黎姿我亦也作瞭首《浣溪沙》,不知元春妹妹是何佳作,拿出來讓姐妹們鑒賞一下。”

  言罷,把重新抄錄完畢的自己那首《浣溪沙》擺在元春與梁瓔珞桌案前,客氣(炫耀)的請二人品鑒。

  元春掃瞭一眼,用詞還算精美,對仗亦算工整,可少瞭絲靈氣與韻味,隻能算首匠作之詞。

  鐘黎姿見元春和梁瓔珞都未出聲,以為被自己這首詞折服,更是得意。當年三人爭這京城才女之魁首可是互不相讓,亦有許多好詞流傳。

  元春和鐘黎姿本就不是和睦,如今又有各自王爺的對立,更不可能與她深交,便笑笑道:“這首《浣溪沙》還是較為出眾的,或能得此詩會魁首。”

  這已算是很高評價,亦表明自己非想與她相爭之意。可鐘黎姿如何肯放過此次落元春面子的機會。嬌笑道:“元春妹妹既然參加此次詩會,想必也該出首佳作以應此景才是,瓔珞妹妹,你說是嗎?”

  此時和順公主也串到元春這桌,見鐘黎姿讓元春作詩,也笑著道:“元春妹妹可是有名的才女,怎會沒有新詞,再說清然詩詞如此長進,亦說不定是元春所教呢。”

  如宋清然在此,定會嘆息一聲,這是送臉來打啊。

  元春見此情,隻得讓抱琴研磨,把宋清然寫給自己那首《一剪梅》默寫出來。邊寫邊道:“這首小詞並非今日新詞,而是我傢爺出征廣寧之後,小妹掛念夫君過甚,所思所想,有感而作。”

  隨著元春所言,一首驚嘆眾人的《一剪梅》詞牌落入紙上。“紅耦香殘玉蕈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還是和順公主率先回過神來,贊嘆是難得一見的好詞,急忙收過說道:“可別遺失瞭,我先讓人抄錄下來,一會給姐妹們傳看。”

  前來炫耀的鐘黎姿見此詞一出,也是面色數變,尋瞭個借口,隨和順公主一同離開瞭。

  梁瓔珞卻很興奮,把著元春的手臂道:“多年未見,元春姐姐詩詞功底長進如斯,小妹自愧不如。”

  元春見再無外人,捂嘴一笑,罕見露瞭小女兒神態道:“姐姐我可沒這本事,這首詞是我傢爺隨手所作,送給我應付這詩會的。”

  梁瓔珞有些不信。“姐姐是說,這首如此上佳之作隻是宋……燕王殿下隨手之作?”

  “我也不信,可卻是真的,來此之前,我征他同意才來赴宴,便纏著他送首詩詞,要以我的心態來寫,王爺隻思腹瞭片刻,便隨手寫下這首詞。”

  元春接著又道:“趙王爺和我傢王爺本就一母同胞,二人關系亦是極近,男人們事忙,瓔珞妹妹無事可帶麒麟多至府上走動,想來趙王爺也會樂見其成。”

  梁瓔珞想著再見宋清然將以何心態面對,想必應是旖旎與尷尬並存,不說趙王是否同意,隻她自己也不知該如何面對。看著元春期待的目光,隻能含糊道:“過些時日,我問問我傢王爺的意思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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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然與趙姨娘此時都有些氣喘,要說趙姨娘就是個慣會侍候人的,見宋清然已被汗濕,取過手巾順著他的額頭,邊一路細心擦拭,邊道:“爺,奴傢有自知,雖長的還有幾分姿色,可真要入得瞭您的法眼,也是難的,您玩奴傢的身子或是圖個新鮮,或是求個刺激,事以至此,奴傢自是不敢有何想法,求爺您以後憐惜些個就是。”

  宋清然今日動瞭欲,哄瞭趙姨娘的身子,卻是有圖個新鮮求個刺激,不過趙姨娘的身子太是成熟動人,尤其那一方葫蘆底的肥臀,一對木瓜般的乳兒,每時每刻無不在挑逗著宋清然的情欲。

  宋清然可不是拔槍無情之人,細心捋著趙姨娘那滿頭微顯凌亂的秀發道:“放寬心,爺不是無情之人,雖好些美色,亦也取之有道,知你在這府上生活也不易,等探春過門後,我讓她多帶些銀錢常來看你,將來為你掙個誥命也未嘗不可。”

  趙姨娘邊擦拭邊輕撫著宋清然赤裸的胸腹肌肉,眼神有些迷離的說道:“爺的身子真強壯,怪不得能把奴傢玩弄的數次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