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妹妹,許久不見,姐姐敬你一杯。”與元春兩案之隔的桌案前,一位花信年華少婦,舉著酒杯,遙遙向元春示意道。娥臉柳眉、杏目櫻口,金鳳釵簪、瑪瑙耳墜、珍珠頸環、紫玉手鐲、一身珠光寶氣之像。
賈元春隻是淡淡笑瞭笑道:“我需哺育幼女,無法飲酒,以茶代酒謝鐘嬪妃相敬。”
此女名為鐘黎姿,是太子嬪妃,未出閣之時,與元春在詩會上相識,不過鐘黎姿一直不服元春姿容與才學優於自己,表面和氣,可暗裡爭鬥數年,直至二人出嫁再未遇見。
“元春妹妹,在你豆蔻之年時,不常說此生除瞭狀元之外,要嫁也必是詩詞冠絕、琴畫卓越之才子嗎?如今雖為燕王妃,心中是否有憾?”
鐘黎姿見元春隻笑著不應答,更想刺她一下,接著說道:“想來燕王殿下雖不懂詩詞歌賦、琴簫書畫,可也有勇武過人的長處。”
此話一出,元春沒說什麼,身後的晴雯不樂意瞭,接話言道:“誰說我傢王爺不懂詩詞,他在府中便作過不少詩詞,姐妹們都很喜歡。”
鐘黎姿本就認為自己身為太子嬪妃,身份雖不比元春正妃,可有太子之位,將來太子登基在後宮之中定有自己一席之地,亦會超過元春,此時被她的丫鬟插嘴,頓時心中不悅,出口訓斥道:“你是何身份,我和燕王妃談話,哪有你插話之地。”
元春仍是雍容淡淡的道:“姐姐這就有所不知,晴雯雖一直跟著我傢爺身邊自認丫鬟,可爺早就在內務府為她登過玉碟,備過冊,要說她和你的身份是一樣的,都是嬪妃。”
克萊爾聽元春不動聲色的把鐘黎姿頂瞭回去,也為晴雯感覺解氣,沒忍住便笑瞭出聲。
鐘黎姿怕克萊也有身份,為保持自己雍容之態,也不好再開口怒斥,隻是淡淡問道:“克萊皇後有何見教嗎?”他故意把皇後二字咬的極重,意在諷刺克萊爾曾是皇後之身,如今隻能做低賤之事。
克萊爾見她發問笑著道:“我傢王爺也不勇武,連身邊女護衛都難打過的。”
此言一出,四周聽八卦眾人都來瞭興趣,不知這位金毛夷人是未能聽懂鐘黎姿的諷刺之語,還是本就對宋清然或賈元春心懷怨念,故意說此語。
“你說的女護衛是福威鏢局寧子江的女兒吧?本宮可是聽說,有人行刺清然之時,這寧姑娘可是一人獨鬥刺客首領而不落敗的。”和順公主也在留意此間談話。
“蓉兒是姓寧,那天和王爺比武,很輕松便把王爺打倒瞭。”克萊爾一臉崇拜的言道。
和順公主笑道問道:“這寧氏怎麼如此不知輕重?那燕王爺沒有懲處於她?”
“怎麼沒有,當天夜裡,便在床上把蓉兒打的第二天不能下床。”
此次宴會,雖也有閨閣少女,但大多是元春這般,各府的正妻、側妃之類。聽瞭此言都聯想翩翩,可為瞭聲譽,卻又裝作未曾聽懂。
一時間,臉紅有之,暗笑有之,羨慕有之,嫉妒亦有之。
和順公主不想鐘黎姿太過難堪,笑著道:“本宮見眾位姐妹都不再有飲酒的興致,那就開始詩會吧。”
言畢,又問晴雯:“清然也會作詩瞭?本宮記得他年幼之時,最愛作弄宮中師長。”
晴雯眼中,自己的王爺自是無所不能的,此時能為宋清然揚名,自是不會錯過,便把宋清然泡妹子所“抄”的幾首詩誦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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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然正待再繼續抽插之時,隔壁房內傳出一聲呻吟,過瞭片刻,又傳出說話之語:“水……嗯……唔”又過片刻又一陣囈語之聲。
趙姨娘嚇的魂飛魄散,緊緊摟著宋清然不敢出聲,下身玉蛤陣陣緊縮,有如處子丟身一般,緊緊夾著宋清然插在其內的大肉棒。
“噓,且安心,無事,隻是囈語。”宋清然心中也是一笑。這趙姨娘爽的時候淫詞蕩語有如炮竹一般,連成一串,此時賈政一聲囈語又嚇得玉哈痙攣。
想著賈政酒後口渴,還是讓他飲飽為妙,否則一會再次渴醒反而不妙。身子後撤,“啵”的一聲,從趙姨娘體內拔出因痙攣而緊夾的肉棒,輕聲說道:“去給嶽父大人喂點茶水,酒後無水卻是難受。”
“奴傢……奴傢不敢。”趙姨娘有些害怕。
“自然些,無事的,否則老丈人早就喚你瞭。”
趙姨娘本想穿戴整齊,卻被宋清然攔住,“就穿身裘衣便成,夜間安睡,哪有穿戴整齊之事。”
趙姨娘匆匆穿上衣衫,抹胸、內褲一件未穿,便真空頂著胸前兩個凸點,踱著進屋之時所穿的紅色鴛鴦戲水繡花鞋,平復下因方才激情丟身時的喘息及紅暈,方拉開房門,走向隔壁房內。
趙姨娘臥房並不算大,房內最裡當中,擺著一張紫檀木床榻,被一張屏風擋著,屏風三架蘇繡綢屏,圖案精美,三屏所繡皆為仕女圖,人物豐美,裙裳明艷,或吹簫、或撫琴,美目顧盼,栩栩如生。左邊是一張楠木梳妝臺,胭脂水粉、鏡、梳、篦、釵各色用品一應俱全。
右邊是一方古香古色的黃花梨桌案與四張小幾,除此之外再無它物。
宋清然閑著無聊,心生惡趣,胡亂套上衣衫,便也悄悄跟瞭過去,隔壁房門未關,想必是趙姨娘端著茶水進屋,未及關上,在他跟進之時,趙姨娘正彎著腰,挺著肥臀喂賈政喝茶,但見賈政枕頭墊起稍高,閉著雙目,睡夢中依著本能一口口飲著涼茶。趙姨娘很是細心,一點點喂著他飲水,不時用手中絲帕幫他擦拭嘴角流出的茶漬。
屋內燭光並不明亮,放於桌案之上的一方燭臺,一支蠟燭微黃的亮光隻夠照得屋能視物,趙姨娘本就隨意穿著裘衣,此時又彎著身挺著臀,昏暗的燭光下,腿間那一抹風情若隱若現,有著別樣的催人情欲之感。
宋清然悄悄走瞭幾步,先看瞭一眼醉酒酣睡的賈政,行至趙姨娘身後,大手順著臀縫便撫向那滑中帶濕的玉蛤之上。
趙姨娘未料到宋清然敢如此大膽的跟瞭過來,此時肥臀與肉穴同時被襲,嚇的身子一顫,手中茶碗差點未能拿住,扭頭一看,見是宋清然,方放下心來,卻怕賈政醒來發現,扭著臀兒想躲開宋清然作怪的大手,隻是這大手緊貼,哪是她能扭動幾下便能躲的開的,隻得輕聲嗔道:“爺,您……”
宋清然嘿嘿一笑,對趙姨娘作瞭一個禁言的手勢,撫著她玉蛤的大手把趙姨娘裙子一撩,飛快褪下自己的白色裡衣長褲,也不及完全褪去,隻褪到腿彎,用手一扶趙姨娘的柳腰,向下壓瞭幾分,挺著已是粗硬的肉棒便在賈政睡著的床前,噗嗤一聲,連根又重新插入趙姨娘還是濕潤的蝴蝶鞘翅玉蛤之中。
趙姨娘一手端著茶碗,怕茶水晃動撒瞭出去,隻得用另一隻手撐著榻邊,緊閉的雙唇想努力不發聲音,可仍被這舒爽的深根插入激的輕“唔”一聲。
宋清然從她手中接過那隻茶碗,一飲而盡,隨意將碗丟在腿下地毯之中,雙手掐著趙姨娘的細腰,挺送腰胯,一下下的快速抽插起來,頃刻間,“噗噗”水聲帶著“啪啪”肉聲,混著賈政的鼾聲充斥滿屋。
“唔……嗯……爺……不要……不要在這……老爺……還在身邊……呀……頂的好深……”
宋清然發現趙姨娘兩個秘密,一個是緊張之時,花房夾的非常緊致,有如稚嫩處子一般,另一個便是丟身之時,滿口淫詞蕩語不受控制,脫口而出。
此時便覺趙姨娘那玉蛤越夾越緊,讓自己不舍撥出,隻得以更快速的抽插回報之。
“小嶽母,你真騷啊,這一會,你的水怎麼流的這麼多?是不是感覺更刺激?你看,小穴夾的我真緊啊。”宋清然邊操邊輕語刺激著趙姨娘。
“嗚嗚……啊不……不要瞭……爺嗯……求您……先拔出來……再插……哎呀奴傢……要丟……啊……”
趙姨娘淫水越流越多,小穴越夾越緊,花房內已有陣陣痙攣之意。宋清然未想她在這種環境會丟身如此之快,心中也是志得意滿,昏暗的燭光照在緊貼的二人身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影子,粗大的肉棒在趙姨娘股間進進出出,低頭便可看到那交合之處的淫靡春色,一股股的花漿從接縫處溢出,順著修長的大腿流到瞭她的兩隻雪足上,浸染的紅色鴛鴦戲水繡花鞋都有些濕潤。
宋清然看在眼裡,欲火更烈,抽送愈發急猛,腹部肌肉和大腿根撞在她的肥臀上,拍出層層迷人臀浪,“啪”地肉體撞擊聲,和“唧唧”水聲更加響亮,令二人血脈賁張,銷魂蝕骨。